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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驸马-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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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陛下,盛京都这样了,咱们还要去锦州打仗么?”查克木问道“当然是撤兵了,可就这么撤退的话,洪承畴那个老贼很可能会追着我们的尾巴来咬。所以~~”皇太极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从海兰珠的头上割下一缕头发放入怀中
【134】吃干抹净,走人
宋友亮骑着马,从大政殿里缓缓出来,沿途到处都是建奴残缺不全的尸体和正趴在建奴女人身上埋头苦干的明军。宋友亮打马出来,绕过一个弯,没走出多久就到了王爷、贝勒们府邸的集中地区。
在这里,明军士兵们除了男杀女奸外,也充分地发挥想象力,将各种虐杀的方法在建奴的身上一一实验。有的将建奴女人的小腹破开,挖出自宫,然后再套到建奴女人的头上。有将建奴男人的肠子挖出来,然后再一根根似珠帘般钉在门框上。有将建奴的手脚斩断,刺瞎眼睛、割掉舌头,让建奴如蛆虫一般在地上蠕动的。还有用大铡刀将建奴拦腰铡断,然后让他们比赛谁爬得更远的。总之,群众的想象力是丰富的,是无穷的吴廷宾、张光、张遇留奉命一进城就立刻控制建奴的武库、粮库和钱库,经过三人清点,将数字报告给宋友亮。
“武库有刀三万、枪三万、弓一万、铠甲六千、箭矢、火药堆积如山,无法清点。”
“粮库有存粮二十万石,肉干六万斤。还有一些杂粮正在清点。”
“钱库有黄金二十万两,白银七百万两,鸡蛋大小的东珠六千颗。其余貂皮、人参还在清点。”
宋友亮听完之后骂道:“死建奴,这些财物不知道沾了多少汉人的血泪。”说罢他对三将说道:“传令,将武库内的兵器一半沉入浑河,其余全部发放给城内的汉人百姓。其余统统毁掉,连同武库一起,就用武库内的火药炸掉。”
“得令~”吴廷宾领命而去“粮库中的粮食,我们只取十天的口粮,在明天我们离开之前,可以由城内汉人百姓自取,还有剩余则统统烧掉。”
“得令~”张光也领命而去“金银太重,不易携带,我们就拿东珠和宝石,金银只各取五万两。其余也全部沉入附近河中,如果士卒有私藏的,一律处死。”
“得令~”张遇留也赶紧下去安排第二天晌午十分,随着一声地动山摇的巨响,建奴武库里的上万斤炸药一起爆炸,巨大的冲击波和气lang将盛京城里残存的建筑来了个摧枯拉朽式地彻底大破坏。这爆炸的威力,就是宋友亮已经走出去四里之后依然有所感觉。一起被破坏的,还有老建奴野猪皮的东陵。宋友亮特地命人用从建奴武库里缴获的火药来炸开野猪皮的棺椁,然后将老建奴野猪皮的尸骨挫骨扬灰,再往棺椁里倒满屎尿。
一切完毕之后,宋友亮率领大军向南往朝鲜方向进发从努尔哈赤开始,到他的继任者皇太极,为了让他们的建奴八旗骑兵快速机动,别的好事没干,就是对辽东的官道保养工作搞得不错,尤其是对辽东的各条主要官道,更走进行了加宽加固和平整,这么一来,野战无敌的建奴骑兵固然可以在辽东境内任意驰骋纵横,可也便宜了宋友亮在杀人放火之后可以第一时间闪人。五月二十九日中午未时撤离盛京,傍晚还没到就过了太子河边的威宁堡。这个堡早被成连虎的先头部队攻克,此时由被解放的汉人控制进盛京的时候,宋友亮的队伍不过一万人,其余两万留在撤退的路上接应。现在出盛京的时候,队伍却变成了近四万人。因为原来在盛京的汉人百姓和沿途的汉人百姓也自愿加入宋友亮的队伍,其中基本都是青壮年,而且都从盛京的武库里领取了武器。宋友亮把他们编为三个营。专门负责看管少数没有被杀死的俘虏,其中有范文程、希福、刚林、宁完我、马国柱、张存仁、皇太极的妃子(庄妃除外)、以及皇太极的儿子们(豪格、福临除外)以及留在盛京没有逃走的建奴贵族,人数约有一百五十。这三个营虽然都是新兵,但是他们清楚地知道,如果再被建奴抓去,自己将死无葬身之地,所以他们都抱着必死的战斗决心,看管这些俘虏也是十分小心谨慎。
为了防止建奴衔尾追杀,宋友亮在撤退的沿途留下了不少陷阱,比如在路上埋下伏地冲天雷,或是在半路上杀掉个把建奴俘虏,然后把尸体做成烤肉。香喷喷的肉香把结束冬眠不久的黑熊,饥饿良久的野狼等猛兽统统给引了出来,免费为宋友亮做了一回殿后的护卫队。
此时的宋友亮一面大嚼肉干,一面听着西门坚在地图上比划。
许久没有露面的锦衣卫百户西门坚长期在朝鲜卧底,任务就是帮助朝鲜义军操练兵马,传递情报。他拿出一份详细的辽东地形图,手指威宁堡,说道:“军门,咱们现在就在此处。”西门坚的手指滑向东面,“向东可以到建奴的旧都赫图阿拉,向南就是我们撤退的方向朝鲜。”
“糟糕!”宋友亮的肉干吃到一半,忽然大叫起来,把西门坚和李信、张遇留等人吓了一跳“军门?何事不妥?”李信忙问“我们在盛京时,只顾烧杀抢掠,解恨是解恨了,可是盛京城内的建奴几乎被杀尽,如果没有人去给皇太极通风报信,那怎么动摇建奴的军心呢?”宋友亮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张遇留一愣,随即问道:“咱们不是还俘虏了不少建奴的贵族吗?不如就从其中挑一两个,故意放他们去通风报信?”
“此事军门大可放心。”李信笑道:“军门可曾记得那个棒杀建奴老太监和指认建奴酋贵的小太监小春子?”
“记得~”宋友亮问道:“难道你是说放此人去通风报信?”
李信说道:“非也~一路上属下为了多多了解建奴的内情,所以与他一路长谈。他说就在我们入沈阳的前一天,宸妃病重,宫中已经派人去锦州前线通知皇太极,请他回来见宸妃最后一面。”
“对啊,我怎么把这给忘了?”宋友亮这才想起历史上,宸妃病重,皇太极丢下锦州前线的大军,日夜兼程,马都跑死了几匹,连夜回到盛京,可是还是没赶上见海兰珠最后一面。说不定,此时此刻的皇太极正调兵遣将,准备追上自己来报仇呢。
事实上,皇太极确实在明军撤走之后的第二天就回到了沈阳,眼前的一幕让他几近崩溃。自己苦心经营的盛京城只留下了残垣断壁和满地的尸骸。皇太极才走近城门口,便惊起了无数啄食尸体的乌鸦,乌鸦数量之多,犹如空中乌云。
城门外附近,几千名被刺眼眼睛,割掉舌头、砍掉手脚只能在地上蠕动爬行的建奴在被鲜血和人体内脏泡得稀烂的泥地里挣扎,好似蛆虫一般邋遢。他们无法说话,只能发出痛苦的哭喊声。城门内,建奴家眷的尸体更是壅塞街巷,皇太极骑着马根本无法进入。男性尸体大多是被开膛破肚,或是割掉了那根活儿,女性尸体则统统赤身,双ru上满是牙齿咬过的痕迹,下体则污秽不堪,显然生前遭到了。
再往内城方向走去,那里更是惨不忍睹。如果说外城的尸体至少还是全尸的话,那内城的尸骸就没有一具是完整的。在大政殿台阶上东倒西歪地躺着十几口大铡刀,铡刀边是被切做一块块的尸块,这些尸块布满了大政殿废墟的每一个角落。皇太极每踏出一步,就可能踩到一只手掌或者一截小腿皇太极没有哭,也没有吼,忽然,他停住了脚步,在两具女性裸尸立定。随即,他肥壮的身体一阵,紧接着整个人都开始颤抖起来。仰面朝天的那是海兰珠的尸体~~~在海兰珠身边是后被朝上的女性尸体,在尸体的后背上写着几个大字——大明总兵宋友亮到此一游,在几个笔力刚劲有力的汉字下方还画着一个箭头,直指宋友亮曾经游览过的器官之上。皇太极小心翼翼地把尸体翻过身来,就像生怕将熟睡的人惊醒一半,那是布木布泰的尸体“宋蛮子~~”皇太极再也坚持不住,他仰天大吼一声,一股热血从鼻腔里喷涌而出,“啊~”他张开双臂,无力地向后仰,似乎要摔倒“陛下~”几个贴身巴喇牙赶紧扶住皇太极,“太医~找太医。”
“滚开~”眼看摇摇欲坠的皇太极忽然自行稳住了身形,他用手摸了摸还在冒青烟的一节房梁,然后用手捂住还在滴血的鼻子,满腔怨恨地说道:“碳灰未冷,明军长途偷袭,人不会多,三库尽毁,他们抢掠了许多财宝,也走不快。多科多,你立刻去调集周围所有能骑马的男丁,明军一定没有走远,你一定要找到他们。”
“喳~”多科多的家人也在盛京城内居住,以眼下的情形来看,恐怕是凶多吉少,多科多来不及多想,立刻飞奔而去“查克木~你告诉所有人,盛京见到一切,一个字都不许说出去,回到锦州之后,就说盛京一切安好。”
“喳~”查克木是蒙古人,家眷远在大草原,所以他的心情稍微平和一些,此刻他十分佩服皇太极的定力,遭遇如此大变,居然还能镇静自若的来回筹谋。
“只是~陛下,盛京都这样了,咱们还要去锦州打仗么?”查克木问道“当然是撤兵了,可就这么撤退的话,洪承畴那个老贼很可能会追着我们的尾巴来咬。所以~~”皇太极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从海兰珠的头上割下一缕头发放入怀中
【135】历史车轮的顽固性
且说锦州前线,明军以步兵在松山城北和ru峰山之间设立七个营,以骑兵驻松山东、西、北三面,合步骑兵,号13万,部署严整。于是,皇太极将主力部队部署在松山与杏山间,乌欣河南山至海边,“横截大路,绵亘驻营”。并于锦州至海之间,掘三道大壕,各深八尺、宽丈余,包围松山明军,并切断其松山、杏山之间的联系。
初一交战,洪承畴派人暗中将铁蒺藜播撒在草丛和水洼之处。建奴骑兵来攻,大批战马莫名其妙地摔倒。明军步兵趁机出击,击毙了三百建奴,俘虏二百建奴。明军小胜,但是对一直以来畏惧与建奴野战的明军来说,无疑是一支强心针。
随后,洪承畴又连续进攻,凭借数量上的优势,力挫杜度和阿巴泰,虽未能解锦州之围,却重创建奴,夺了三个重要阵地,斩首八百多,这是继第一次小胜后的一次大胜,唯独遗憾的是宣抚总兵杨国柱阵亡。他这才决定正式向圣上报捷,并奏请皇上,旌表杨国柱。
洪承畴颇有古代名将之分,他虽然贵为总督经略,但是每隔几天都要到各大营巡视一圈,同古代名将一样,他进营房,看伙食,与士兵们同灶吃饭。
在洪承畴麾下的八位总兵中,大同总兵王朴是个少爷秧子,靠祖上余荫,混上了个武职,在建奴第三次入塞时,不知怎么博得了一个能征善战的名声,加之他又常常孝敬兵部尚书陈新甲,竟被升任为一路总兵。洪承畴最看不惯他,但人家有兵部撑腰,虽说是个草包,也奈何不得他。巡营中,各路总兵都要跟随,都要与洪承畴一样,同士兵们吃大锅饭,这可就苦了这位少爷。因为刚刚打了胜仗,士兵们的伙食还算丰盛,马肉炖白菜,洪承畴吃得满香,王朴也只好皱着眉头象征性地吃了两口。
大同监军兵备道张斗在饭后拜见洪承畴,说道:“卑职有一事,觉得事关重大,不得不禀报总督大人。”
洪承畴道:“监军大人但讲无妨。”
“松山距锦州十八里,杏山在松山和塔山之间,相距都是三十里,但我军在松山与杏山之间却未布置兵力。卑职见松山北面有一山,叫长岭,虽长而无险,可以纵骑。建奴万一从这里突进,袭我笔架山粮草,后果不堪设想,卑职以为当在此山设重兵防守。”
洪承畴一惊,心中暗道:“是啊,皇太极之狡诈不可能不打我军粮草的主意,此大军之命脉也。”这一点他确实疏忽了,但是洪承畴嘴巴上又不肯承认,他注视着张斗,笑道:“老夫督师十二年,这点道理还能不懂么?可长岭绵延数十里,若设防的话,非几万大军不可,否则设了也没用。”
张斗说道:“大同总兵王朴能征善战,而且大同兵就在山西,也习惯山地作战,不如就由卑职与王总兵驻守长岭吧。”
“士气可鼓不可泄,既然监军主动请缨,那老夫岂有不允之理?”洪承畴巴不得将王朴这个碍眼的绣花枕头调走,于是一到军令就把王朴派到了长岭。
王朴对此到很高兴,自己不用隔三差五就去那些小兵吃一样粗粝的食物了。而张斗奉总督大人之命守护粮草,深知责任重大,到任后,从未解甲睡过一次安稳觉,生怕因些许疏漏导致严重后果。他也学建奴,在粮草场四周挖沟,但动工不久,阿巴泰和鳌拜便悄悄地摸到了大营。阿巴泰和鳌拜在分兵之前,抓来了两个明军士兵,经审讯得知,明军在粮草场四周都布置了弓箭手,还在寨门处挖了一些陷阱。二人笑道:“洪承畴就这点小把戏,好对付。“张斗正在巡营,就听一声炮响,杀声四起。张斗因已有防备,并不惊慌,他冷笑一声道,果然来了,来了好,今晚就让你们有来无回。他命弓箭手准备,看着建奴到了眼前,他一声令下:“放!”三千支箭齐射过去。没想到建奴早有准备,冲在前面的手执盾牌,将箭挡住,三千支箭化作了乌有。张斗大惊,下令再射,但仍然不起作用,而这时建奴已冲到了寨门,张斗亲自上阵,双方拼杀在了一起。
鳌拜派出去的几位勇士,已潜入粮草场内,他们听到前方炮响,便不管三七二十一,放起火来,干草遇烈火,忽喇喇烈焰腾空,顷刻间,将夜空照得如同白昼。张斗叫苦不迭:“坏了,鞑子们放火了,快去救火。”
深夜中,明军不知敌人到底有多少,只是听杀声震天,寨中火光冲天。鳌拜的镶黄旗将士一个个勇不可当,他们冲入明军大营横冲直撞,简直如入无人之境,明军乱作一团。前面的阿巴泰,放出十几匹弱马趟路,将张斗挖的陷阱全部破坏,大队人马迅速冲到了粮草场中央。
王朴见建奴攻势凶猛,赶紧丢下张斗和粮草不管,率领大约一半的守军朝松山退去。心想我和大部队会师,建奴总不敢再追来了吧?剩下的明军见大势已去,纷纷放下刀枪投降。张斗绝望地大哭:“洪大人,卑职无能,辜负了您的重托。”他冲着松山城叩拜,然后站起,大喊着冲向建奴,一连砍翻十余人,最后被乱箭射杀。
洪承畴巡营后,正在批阅幕僚们呈送的重要文牍,曹变蛟突然闯了进来:“总督大人,大事不好,建奴从西北方向驰来大批人马,正向西南角延伸,看样是想切断我们与杏山间的联系。”
洪承畴惊问道:“有多少人马?”
“至少有两三万。”
洪承畴撂下手中笔:“走,上城头看看。”
二人走到门口,就见护卫们领着一群人向总督府走来,这群人浑身是血,有的衣袖已被烧焦。洪承畴一愣:“今天没有战事啊,哪里来的残兵败将?”一个不祥的念头在脑子里一闪:“不好,是不是长岭出了毛病?”
这群人来到洪承畴跟前跪下:“洪大人,建奴攻破长岭军营,王总兵败退,张监军大人已经阵亡。”
洪承畴当时惊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说出句话:“王朴坏我大事。”洪承畴现在开始后悔,自己为了眼不见为净就把王朴安排到这么重要的位置。
曹变蛟见总督大人直打晃,劝道:“大人,咱们还是回总督府商议一下对策。”
洪承畴就觉得此刻双腿发软,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似的,哪里还上得了城头:“好吧,回府。”
洪承畴一夜未眠,事到如今,他似乎悟出了袁崇焕之所以失败的原因,他意识到自己注定也要失败。因为蓟辽一带存在着太多像长岭一样的防守漏洞,皇太极不论选哪个地方突进,都可能打得他无所措手足。洪承畴赶紧传令,全军加强戒备,严防建奴半夜踹营总算熬到了天亮,洪承畴早饭也没吃,就率各路总兵登上了城头。他发现建奴军并没有来袭,“糟糕~~”洪承畴胸口一闷,如遭重锤,“建奴一定是朝笔架山去了。”
笔架山位于辽宁省西部,面对渤海,毗邻锦州港,总面积8平方公里,其中陆地面积4。72平方公里,海域面积3。28平方公里。山有三峰,二低一高,形如笔架,故而得名;笔架山和北岸之间有一条潮汐冲击而成的卵石小路,长1620米,宽9米,俗称“天桥”。“天桥”随着潮水的涨落而时隐时现。落潮时,海水慢慢地向两边退去,通道便从海中浮现出来;潮水落尽,“天桥”便显露出来,直通笔架山,游人可沿此段沙石路登岛上山或离岛。涨潮时,海水又从两边向这条卵石铺成的通道夹击而来,涨满潮时“天桥”就完全隐没于海中了。
建奴善于野战,不善水战,而且洪承畴也知道建奴在辽东的水军不久之前被宋友亮给摧毁了,所以他才安心的把粮草集中在这座只有一条狭窄通道的笔架山之上。只要是涨潮的时候,海水就成了笔架山的天然屏障。
不过,这难不倒负责偷袭笔架山的阿济格,因为他手下一批投降了建奴的辽南汉奸。其中尚可喜在皮岛毛文龙手下的时候,就曾游弋辽东诸岛。只是那时候他的任务是寻机骚扰建奴,所以对辽东附近的岛屿可谓烂熟于胸。
尚可喜对阿济格说道:“笔架山的天桥看似天险,其实只要它的潮汐规律,便可以顺利登山。”
阿济格大喜,连忙问道:“智顺王知道笔架山的潮汐规律?”
“那是当然!”尚可喜答道:“今天是八月二十五,从申时三刻开始退潮,直到第二天的寅时三刻左右才会再次满朝。期间有将近三个时辰。”
“哈哈哈~~三个时辰太多了,只消一个时辰,本王保叫南蛮子们哭爹喊娘。”阿济格狂妄的大笑,“走,咱们绕过洪老贼的屁股,直接去踹他的命根子!”
【136】穿越就是要改变历史的
午后,申末酉初,海边凉风阵阵,颇有关内的深秋味道。虽然只有三四级风,海面上的风lang却是很大。放眼望去,一阵一阵的秋风,一阵一阵的lang涛,带着白色lang尖,不停地向海岸冲来,冲击着沙滩、礁石,也涌向笔架山,拍击着笔架山岸边,飞溅起耀眼的银花。这时候,运粮船和渔船,大部分都靠在笔架山边的海湾处,躲避风lang,但也有些大船,满载着粮食,正在卸下粮食。笔架山四围修着土寨、箭楼、碉堡,有不少明军驻守,旗帜在风中飘扬。
总监军、兵部职方司郎中张若麒看着民夫和士兵将粮食从船上卸下,不无感慨地说道:“大明各地连年灾荒,国家筹措军粮很不容易,从海路运来,也不容易。现在风力还算平常,海上已经是波涛大作。可见渤海中常有粮船覆没,不足为奇。”一旁的兵部职方司郎中马绍愉夜说道道:“正因为军粮来之不易,所以皇上才急着要解锦州之围,免得劳师糜饷。洪督师也是老臣了,怎么就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其实张若麒之前来到海边以后,并没有立即过问保护粮运的事。他干的第一件事是同马绍愉一起,找到一条很大的渔船,给了渔民一些粮食和银子,派几个亲信兵丁和家奴驻守船上,以备万一。早在他以前盛气凌人地催促洪承畴进攻的时候,他已经暗暗地同马绍愉商定,要从海上找一条退路。所以,当申时三刻建奴攻夺笔架山以北的三角山时,他不是派兵抵抗,而是同马绍愉和一些亲信随从迅速登上了船,等待起锚。
很快,笔架山的桥头堡三角山被建奴攻破,那些溃逃到海边的部队和原来在海岸上保护粮运的部队,在建奴的猛攻下,纷纷往海滩败退。洪承畴派给张若麒的二百名护卫,也站在离渔船十几丈远的沙滩上,保卫着渔船。当建奴进行最后冲击的时候,明军继续往水边退去。但是他们越退水越大,沙越软,行动也越是困难。
建奴骑在马上,直向退走的明军射箭。明军也用箭来回射。后半夜潮水涨了,涨得很快,加上风力,渐渐地漫到人的大腿上,又很快地漫到腰部,还继续往上涨,并且起了风lang。建奴趁这个时候,又猛烈地射箭。明军起初还回射,后来人站不稳了,弓被水浸湿了,弓弦软了,松了,箭射不出来了,纵然射出来,也射不很远。建奴的箭像飞蝗般地射过来,许多人已经中箭,漂浮在海面,有的淹死,有的呼救。一些将领还在督阵,预备向岸上冲去,但是已经不可能了。尽管在平时,这些将领和士兵之间有许多不融洽的事情,特别是有些将领侵吞了士兵的军饷,可是到了这个时候,这一切都忘记了,大家想的是如何共同逃命,如何不要被建奴杀死。还有些将领平时对士兵多少有些感情,这时士兵就成排成排地站在他们前面,企图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建奴射来的箭,保护自己的长官。许多士兵在将领前面一排一排地倒下去,被水冲走,而最后将领们也中箭身亡,漂浮海面。
本来,守卫笔架山的明军军官也不是胆小的懦夫,他故意放建奴进入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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