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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猫鼠]编号523-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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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愣了一下,神情登时古怪起来,“你……”
白玉堂嘴唇一抿,然后挑眉,毫不示弱地继续瞪:“怎么?”
展昭眉眼一弯,笑得温柔:“玉堂,你……是在吃醋么?”
“呸,”一把将这没皮没脸的黑猫推开,白玉堂下巴一扬,桃花眼微微眯起,顾盼间流出一股子难言的风流,“这叫,防患于未然,免得你这猫给爷……红、杏、出、墙!”
嘴角抽了抽,展昭暗想有你在这儿搁着墙外那群人哪里值得我出了……咦咦等等不对,我怎么时候变成红杏了!
白玉堂就看着这猫脸上的表情从抽搐到郁卒,随后目光微垂再看不清眼色,却有一股极危险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几乎本能地,他往后缩了缩,但似是觉得临阵脱逃太有损形象,又扬了头挑了眉,懒懒开口,“怎么,猫儿,被爷说中了?”
展昭缓缓抬眼,看着面前那张笑得灿烂地容颜,微微一笑,“有爷在,小的怎么敢呢?”
白玉堂眼皮一跳,心里莫名地一慌,直觉告诉他这猫现在绝对不正常,绝对还有无数的后招准备放过来,最明智的选择当然是顺着他话接下去打个哈哈结束这个话题,不过从来不 知收敛为何物的耗子显然毫无退缩的意思,铁了心地要和这猫斗到底,略向前倾了倾身,抬手便揉了揉他的脑袋,桃花眼微微眯起,点头道:“这才是爷的乖猫儿。”
展昭双眉一扬,眼底清清楚楚地掠过一丝邪肆,看得白玉堂神情一僵,刚刚意识到不妙正要撒手就被人抢先一步捏住了下巴,定住脑袋直视着男人的眼睛,看着他幽深的瞳孔中清晰无比地映出自己的模样,似有什么在心底氤氲发酵,一时竟连反抗都忘了。
展昭的拇指轻轻摩挲着他光滑的下巴,看着他微红的脸颊,唇角缓缓勾起,声音微微地压低了,透着一股掩饰不住的魅惑,“那……爷是不是该赏点什么呢,嗯?”
白玉堂薄唇一抿,正要说话却突然被什么覆住,温热柔软的触感一路到了心底,可还未来得及细细体味,那触感却如蜻蜓点水一般消逝。面前展昭的脸也有些微的红,看着他的眼睛里竟带着一丝小心翼翼,“比如……这样?”
白玉堂愣了一下,桃花眼一眯,低声喃喃了一句“笨猫”,唇角一勾将脸一扬,主动地狠狠吻了上去。
展昭愣了一下,身体里似有电流窜过,大脑根本来不及思考,只是下意识地松开他的下巴,将手绕去按住他的后脑,霸道又温柔,以不容反抗的强势回应过去,攻城掠地,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唔……”
一声低低的喘息传入耳中,于展昭而言就是绷断那条名为理智的神经的最后一分力道,男人的本能原始而强横,一手扣着他的后脑让他无法脱逃,另一手已是悄无声息地环上了他的腰肢,轻轻一捏,那人身子便软了下来,被他顺势地压倒在床上,双肩微挣了挣却被牢牢制住,双手有些无措地向上,似一个溺水的人找到一块可以救命的浮木,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脖子。
这无异于火上浇油。
男人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一手不安分地伸向了他腰间,顺着根本没有系好的宽大浴袍滑进去,触手肌肤几如丝缎,顺滑却有力,有些流连地打了几个圈,可就这么一个动作让身下的人猛地一颤,然后环在脖子上的双手便滑到了他的双肩,微微用力,似是想要将他推开。
展昭恍若不觉。
直到舌尖一痛。
“唔……”喘息地松开他,展昭红着眼拧着眉盯着身下这早已绵软下来的人,看着他脸颊泛红低低喘息着,水色薄唇却是倔强地抿了起来,桃花眼里微有水雾,长睫颤了颤,眉梢一挑带出三分朦胧七分诱惑,“你该……回去了。”
展昭不说话,只是俯视着身下的人,幽深的眸中似有暗火燃烧。
白玉堂看着他,微微皱了皱鼻子,小心翼翼地又接了一句,“你会被人发现的……”
展昭还是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良久,突然俯下身,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
白玉堂没料到他会来这么一出,下意识地偏过头,只觉脖颈处湿热一片,那一点颤栗如电流般窜过全身,想要反抗却一点力气都聚不起来,“喂,喂你干什么……放、放开……”
展昭放开了,白玉堂捂着脖子缩了缩,“你干了什么!”
展昭不答。
白玉堂骂了一声“死猫”将人一推,撑起半个身子伸手拉开床头柜子,从里面拿出一面镜子一照,脸色登时变了,“你你你你这疯猫!”镜中清清楚楚地映出,那白皙皮肤上一枚印记如雪中红梅,傲然绽放,“这样让爷明儿怎么见人啊!”
展昭轻轻一笑,却没有什么笑意,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显而易见的霸道,“你想见什么人?见我还不够?”
“岂有此理!你这……”
“这也只是好心提醒罢了——此鼠有主,闲人莫入!”
第二天展昭神采奕奕地去参加训练,还没到训练场就被包拯公孙策提溜到了办公室,看着他俩一黑一白好似无常的模样,展昭在心里摸摸鼻子决定装傻,还未说话包拯就先开了口,“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么?”
展昭三好学生地摇了摇头,并且好奇宝宝地提问:“什么人?”
公孙策端起茶杯,顺便推了推眼镜,“他的档案属于高度机密——和你的一样。”
展昭眉头一皱,心里一沉,“什么?”
“没什么,”包拯接过话来,脸色难得的严肃,“我们与你的父母,是旧识,当年的事情我们很清楚,这些年来我们也一直追着这件事,所以在我们面前,你没有必要隐藏什么。”
展昭脸色不改,“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家里只有你一个了,任何决定,都必须考虑周全——你的身份是什么你自己清楚,”公孙策翻着手里的文件,状似无意地停在其中一页上,从展昭的角度可以无比清晰地看见那个图案,“我们也清楚。”
展昭保持着平静,但心中却是大震——这个图案他再熟悉不过,从十六岁那一年得到那个通讯器开始到如今早已深刻入骨,可他从来没有想到,原来他们也是……对展昭的表现很是满意,包拯看了公孙策一眼,轻轻扣了扣桌子,“你这么干,就不怕连累了他?”
收拾心神,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展昭皱眉,对这个用词极为不满,沉声道:“他不需要我保护。”心念一转,接道:“况且,我的任务都是由上面直接指派的,他不会知道。”
“这话你自己信么?”公孙策将文件夹往桌子上一放,微微冷笑:“大庭广众之下就敢来这么一出,你们把纪律规矩当成什么了?要我们怎么再相信你不会让他知道?”展昭一怔正要开口,公孙策却不给他机会,“况且,就算要瞒,你瞒得住么?他的能力不比你差,你拿什么保证他一定不会发现?”
展昭眉头微皱,心知他说的都是实情,但不知怎的就是越听越觉得不对味,这似乎……不是要给处分的感觉啊?
“你最好想清楚,白玉堂的背景可比你想像的复杂得多,他和军中几大家族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你若是瞒不过他,就只能将他卷进来——”包拯身子向后一仰,靠在椅背上,目光灼灼看着眼前的男人,“这条路有多难走你自己清楚,你后背上的那条疤还没完全褪下去吧,那年在海南,你还记得吧?”
展昭默默地握紧了拳头。
他当然记得。
那是他至今执行过的任务中最危险的一次,为了拦截走私的毒品和军火,码头上一夜激战,终于还是漏掉了一艘快艇,他们一起去追的三个人谁都没有料到那快艇上居然装满炸药,一个被爆炸直接炸飞掉进海里,几乎尸骨无存,一个脊椎断裂后半生只能在床上度过,而他为了救人先是被一枪打中胸口,而后被爆炸余波扫到,留下后背一条深可见骨的划伤,足足养了三个多月才算好……公孙策的声音还是那么冷而淡,漠然不带一丝感情,“你想让他跟你一起去做这些事么?”
展昭微微阖了阖眼,再睁开时眼底一片清明,身形挺拔若修竹青松,凛凛傲骨,卓然不屈:“我们是军人,保家卫国乃是天职,我参加不仅仅是为了父母之仇,而他若有一日加入,也不会只是因我——养兵千日用兵一时,难道我们这些年受的训练,就只是为了强身健体么?”
一席话掷地有声,听得就连公孙策也微微眯起了眼,看了看身旁包拯,轻声一笑,带着些微的讽意,却没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似乎有些无奈,默然片刻后抬眼看向展昭,淡淡道:“这里没你的事了,先回去训练吧。”
展昭低头应了一声,心中有些烦躁,草草行了个礼便转身出门,也就没有看见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包拯脸上露出的一丝笑意,黝黑的面容似乎也慈祥了起来,看着自家助手微笑道:“这孩子真不错。”
“是啊,可惜你没女儿。”公孙策推了推眼镜,将文件夹翻开,拿出那张印着一只展翅苍鹰图案的纸抽出,随手放进一旁的碎纸机里,“你这样诈他,就不怕哪天他知道真相?”
“怕什么?”包拯无所谓地一挥手,“提前给他打个预防针罢了,反正这是他们注定的——不过我还是没想通,他们是怎么凑到一起的啊?”
公孙策瞄了他一眼,神情淡淡:“这种事,很难理解么?”
“那倒不是,反正他们也挺配的……不过,江家闵家白家能认么?他们仨没一个好惹的,尤其是锦堂。”
“这个问题又不需要你操心,”公孙策似笑非笑地看过来,“还是说,你怕锦堂找你麻烦?他的宝贝弟弟交到你手上训练,结果——”
包拯一脸不堪忍受的模样比出一个打住的手势,内心纠结无比痛苦万分,似乎已经预见到自己不久之后的悲惨命运,可怜兮兮地看向自家助手大人,“公孙,我们要不要……提前跟锦堂说一声打个招呼?”
公孙策继续似笑非笑外加幸灾乐祸,“你说呢?”
包拯猛地一个寒颤,连连摇头:“算了算了……反正下个月期中考试是吧?不如前十名给放半个月假,让他们有多远走多远,然后再跟锦堂透点信息,让他去自己发现好了……”
公孙策嘴角抽了抽,默默地望了望窗外——无论即将遭殃的是谁,我为你们默哀。
白玉堂回归训练的时候,已是此后的半个月。
他出现在门口的第一刻就吸引了众人全部的注意力,而后几十道目光又齐刷刷地落到展昭身上,在他们或羡慕或嫉妒或纠结或内伤的目光中,展昭不负众望地、一点不避讳地、穿过七横八竖的床铺、淡定无比地迎了上去。
“可以训练了?”走近那人看着他一身训练迷彩,展昭微微皱眉,眼底有一丝不满,“昨儿怎么不说?”
白玉堂眨眨眼睛,目光扫过一众围观者,微挑了眉便抬脚往里走,“惊喜么。”
展昭失笑,跟在他后面回到自己的铺位,看着他懒懒地往床垫上一躺,略用了用劲,好看的长眉便立马皱了起来:“好硬。”
展昭在自己铺位上坐下,闻言白了他一眼,“怎么,还想回医院躺着?”
“哪儿能啊,这不是要期中测试了么,不回来怎么行?”白玉堂一挺腰坐起来,眼睛亮亮的看着他,简直就是一只刚刚偷了油的大白耗子,“内部消息,前十名有假期,半个月。”
展昭眉峰一挑,还未答言旁边就插进一个声音,“真的假的?我们怎么不知道。”
白玉堂笑容顿敛,双眉一皱一眼瞥过去,眼底掠过一丝锐芒,勾起一丝淡淡冷笑:“丁二,你耳朵这么长,难道就没听见爷刚刚说,内、部、消、息?”
丁兆蕙只觉一股凉气从脚底板蹿到脊梁骨,微微缩了缩身子,选择了一个自认为相对安全的地方——展昭的身边——坐下,完全没有注意到白玉堂微微眯起的眼睛,自顾自地摇头晃脑:“好吧好吧知道你少爷厉害,那白少爷你可不可以说清楚点啊?”
白玉堂目光在丁兆蕙和展昭身上溜了一圈,唇畔勾出一声轻笑,“你觉得呢?”
丁兆蕙嘴角一抽,还未来得及瞪眼,展昭已经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二丁,要熄灯了,你还是去休息吧。”
丁兆蕙顿时哀怨起来,可还没来得及再开口对面冷淡的声音已经响起:“大钉子,带你家二货回去,否则,爷就亲自送他。”
丁兆蕙:“……”
不知何时走到他们身后的丁兆兰一把拽起弟弟,严厉的目光止住了他即将出口的一切话语,随后朝看展昭看了一眼,叹了口气,一句话也不说,便扯着人走了。留下展昭在心里郁闷无比,默默纠结——丁兆兰那个眼神,他怎么看怎么觉得,是“你将来有罪受了”的同情目光呢……白玉堂看着两人走远,低低哼了一声,“烦。”
展昭扶了扶额,“你们俩什么时候结仇的?”
“谁跟他有仇了?”白玉堂反问,桃花眼一挑,又一眯,“对了,现在我回来了,你还和他搭档么?”虽然是问句,但从语气到神态分明摆出了“有胆说是试试”的意思,而展昭,在这种时刻,无论什么问题,通常都是没胆的……“明天跟教官说吧,本来我跟他也只是临时搭一下而已,”展昭一耸肩,顿了顿,不知想到了什么,看向白玉堂的眼神里突然就多了一丝暧昧,声音微微放低了些,但字字清晰,确保对面那人能一字不落地听清,“他哪里比得上你,我们才是一对儿呢。”
白玉堂的脸无可抑制地烧了起来,往四周瞥了一眼确定无人偷听之后才故作凶狠地瞪过去,压了声音低斥道:“疯猫!瞎说什么!”
展昭无辜地摊手,“我又没说错,从第一场测试开始我们就是搭档啊,论成绩,比起你来丁二的确也差得很远啊……”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你说的是什么?”
“你自己知道!”
终于不敢再逗他,展昭点点头,看起来无比严肃,“是啊我知道,不过有什么关系,那天……你不是亲自昭告天下了么?”
白玉堂顿时被噎住:“那、那是……”
“是什么?”
“……”白玉堂深吸一口气,瞪着展昭咬牙切齿一字一顿:“要、你、管!”
“好好好我不管,”展昭举手投降,笑道:“早点休息了吧,明天要训练呢,可不能像在医院可以一觉睡到八九点了。”
白玉堂哼了一声,翻身,扯被子,躺下,卷——睡觉。
展昭看着他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不禁失笑,抬手想要替他拉拉被子什么的,举到一半又停住,四下里一瞥,心想还是收敛点好,便放下了手展开自己的,刚刚躺下宿舍便熄了灯陷入一片黑暗,他长长地呼吸,看着身侧那人的背影,微微地笑了起来。
期中的测试科目很复杂,但对某些不能以常人水平来看待的人来说,也不过是麻烦些罢了。
比如最基本的射击科目,基础题是奔跑中用不同类型地枪支射击同样在高速且不规则运动的靶子,扩展题是,还有一条设置了N多N变态的路障的奔跑路线,附加题是,两条路都跑一遍——用规定里跑一条路的时间。
再比如体能测试,却是简单至极没有一点花样,绕着营地跑圈,快一圈慢一圈,一共二十圈,看谁先到。
再再比如格斗考试,随机分组,四人混战,场上人在烈日下打得昏天黑地汗流浃背,教官们坐在树荫下吹着风扇悠悠哉哉地看戏打分。
而最变态的莫过于那个被包拯戏称为“寻宝游戏”的科目,根据抽签抽到的提示信息,在整个营地的范围里找到指定的“宝物”。任务有难有易全凭运气,有的过程中只经过一两次周折寻找就能完成,有的却是环环相扣绕了五六层才能达到目的——不过总算某些人良心未泯,过程简单的最后找到的可能是定时炸弹需要立刻拆除,拆不除的后果自负;过程麻烦的最后可能得到一瓶冰镇饮料,大热天里奔波一阵后这东西简直无异于天降甘霖。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现实很残酷,但总有人能够以良好的状态面对,比如展昭,比如白玉堂。
射击上两人都选择了附加题,轻轻松松地跑完两条路命中率达到百分之九十八,不仅如此,许是待医院待得骨头发硬,白玉堂还很有闲心地在跨越路障地过程中翻跟斗耍花样好好地活动了一番筋骨,看得人眼睛都直了——然后被咬牙切齿的展昭在心里默默记上一笔。
体能测试乏善可陈,两人完成得都很漂亮,全程同步最后也一起到达。
格斗场上更是赏心悦目,和展昭一组的都没受什么严重的伤,最多疼一疼,和白玉堂一组的就略凄惨,不过战斗结束得很快就是了。
至于那个所谓的寻宝游戏,被白玉堂从头到尾鄙视了个透,完成之后还想着留了一半雪碧给他的猫,而他的猫却是将炸弹计时器给弄暂停了,然后颠儿颠儿的送到包拯公孙策面前,登记成绩之后突然一不小心地按错了什么将那玩意儿又给启动了,吓得那两个人黑的变了白、白的变了黑,最后发现实际上是虚惊一场——引线已经被猫爪子卡断了。
不管两位掌权人如何恨得咬牙,但人家成绩在那里摆着想黑幕都没法黑下去,最终展白二人以第一第二的成绩完成期中测试,原本能得第一的欧阳春得了第三,原因是……格斗那一场,他和智化分到了一组……成绩宣布的同时还宣布了那个早已被某些人得知的消息:前十名可以离开基地,得到半个月的假期,随之而来的另一个消息则是,因为临近国庆节,余下的人将要被分派到各地去承担一些警戒任务——怎一个苦字了得。
王朝四人组坐成一排,眼巴巴地看着收拾东西准备休假的展白两人,心中的悲戚难以用语言形容,展昭好笑得回头看了他们一眼,“至于么你们?不就是巡视任务,以前又不是没做过,比起我们平常的任务来简单多了好不好。”
王朝无比羡慕地看着他的包,叹气:“不是这个问题啊。”
马汉无比忧郁地接口,“我们也想回家的啊……”
张龙哀怨地望着他:“半年没见媳妇儿了啊。”
赵虎不经大脑地冲口而出,“哪像你二者兼得啊……”
顿时冷场,然后有人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还没笑完声音就被吞了下去——白玉堂冷眼扫过,刀子一般的目光刷刷地将人盯成筛子,最后停在展昭身上,桃花眼微微一挑,似笑非笑,然后转身低头,继续收拾起自己的东西来。
展昭觉得脊背上一滴冷汗流到底,狠狠瞪了四人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凑过去,“玉堂?”
生气中,不答。
“玉堂……”
别扭中,不答。
“玉堂……”
终于受不了他跟小猫挠门似的可怜调子,白玉堂抬眸一瞥,“做什么?”
展昭顿时眉眼一弯笑得无辜:“没什么,就问问你,放假准备去哪儿,回家么?你家在哪儿?”
“我家离得远,懒得回。我在青岛有房子,离这儿不过俩小时车程。”
“这样啊……”似有所悟。
“你呢?”
“我啊……”展昭眸色黯了黯,“我家的老房子,父母过世后就租出去了,小时候在长辈们家里住过,后来住校,再后来是军营,出任务的话,就更不拘在哪儿了。”
白玉堂脸色微变了变,“那你……”
他、他竟是这样……在这孤身一人的漫长岁月里,一直以这样温和沉稳的姿态飘零四海,微笑地守护着能守护的一切,周全着能周全的所有,而自己,却连一个能落脚休息的地方,都没有么……展昭听他声音顿住便知他所想,满不在乎地笑了笑,“我没关系的……”
“你什么都没关系!”白玉堂眉头一皱,脸色便冷了下来,心里某个地方隐隐作痛,桃花眼里微含怒意,“自己的事情什么时候能上点心?什么都没关系什么都不在乎,你以为你是圣人么?少废话,收拾东西,跟我回家!”
竖着耳朵全程围观此过程的智化向毛主席发誓,他看到展昭身后出现了一条乌黑油亮的尾巴,无比欢脱得意地晃来晃去,晃来晃去……
☆、第十五章 喵
虽然知道白耗子有钱,但展昭没想到他有钱到这种程度。根据白玉堂的描述,他几年前来青岛做任务,任务地点就在这家楼盘里,一番血战之后他站在楼顶看着脚下的大海,远处层云千丈微露晨光,风景独好——于是败家耗子转身下楼找到售楼部就签了合同刷了卡,其爽快程度让大厅里上至经理下至保安齐刷刷掉出了眼珠子……交房的时候他少爷人在远方把这事儿给忘到了九霄云外,幸好当时留了大哥卢方的手机,接到电话的卢方意外了一下,但也只是意外了一下而已,紧接着给自家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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