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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猫鼠]编号523-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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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想说你别跳了再跳他就要发现了他要是发现了怎么办但他越想那心就跳得越快,直到——尖锐的哨音划破长空,已经找到同伴开始称兄道弟的特种兵们立刻鸦雀无声。长期以来的训练形成了良好的条件反射,哨音还未落定,所有人都已挺直了身子军姿站定,面向哨音吹响的地方。

  包拯扫视一圈,点了点头,对此非常满意。他负手站在前方,扬了扬头,整个人一下子变得庄重起来,目光中隐隐透出几分威严,“分好了么?”

  事实证明,精英就是精英,完全可以在任何情况下应付任何变态的考验。

  “很好,”包拯点点头,看了身侧的公孙策一眼,两人眼神交汇间火光噼啪闪烁,几乎可以看见他们背后浮现的磨刀霍霍的内心,而这群待宰的精品肥羊却毫无反抗之力,“看见那条路了么?沿着它一直走下去,是人工模拟的南方树林,里面分散着一些徽章,找到它们,越多越好,8点钟之前在这里**,顺便,晚饭自理,明白么?”

  “明白!”

  包拯眉头一皱,“明白么!”

  “明白!”整齐划一,掷地有声。

  包拯的黑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又看了公孙策一眼,公孙策微微颔首,得到回应的包拯嘴角笑意拉大,“任务过程中可能会遇到很多意外,而且,得到徽章的方式很多,并不一定要用找的。除了自己小队的队友,任何人都可以是敌人——只是,注意分寸。”

  话说到了这份上再有不明白的就是傻子,展昭微微皱了皱眉,虽然以前也有同伴之间的比赛竞争,但是……心里总是难免有些不舒服,以他的本性而言,实在不喜欢这种太赤裸的对抗。

  自家念头千回百折,转过头看向身旁那人,却见他唇边讽意明显,眼中精光大盛,带着三分嗤笑七分桀骜,感受到他的目光,微微斜了一眼过来,表面上依然认真地听着训话,只是薄唇翕动,“怎么?”

  “没事,”展昭犹豫了一下,瞟了前方的包拯一眼,压低了声音,试探着问道:“我们待会儿……”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挑了挑眉,多看了他一眼,“不然你想怎样?”

  展昭看着他的顾盼神飞的模样,不禁微微一笑,眉目舒展开来,心里莫名地多了几分欢喜,“自然与你一样。”

  前面的包拯唾沫横飞地说着那些零零碎碎的要求,并未注意到这两个属下之间的低声交流,当然也就不会知道,这两个优秀的年轻人,会给接下来的训练生活带来多大的精彩。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么?”

  场中的士兵们交换着眼神,从对方的眼里看到自己的坚毅,血液开始沸腾,骨子里的骄傲和自尊驱使着他们雄心勃勃地想要一展身手——包拯再次满意地点了点头,终于挥手:“去吧!”

  操场上沉寂了一瞬,然后渐渐地有了低声交谈的声音。人们纷纷从自己的背包里选出需要的东西带在身上,有些速度快的已经准备完成,往那条路上去了。

  展昭回头看向同来的四人,见他们一面说着什么一面在行李中翻找有用的东西,心想自己也有一些东西要拿,便向白玉堂看了一眼,问道:“你有什么要准备的么?”

  白玉堂双手环抱,歪头瞅了瞅他,又顺着他方才目光所及之处瞟了一眼,眼底光芒闪动莫名,微摇了摇头,“我等你就是了。”

  展昭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转身朝他们走去,心中却忍不住想他就真的没什么要带的么那里面环境不知如何万一出点意外怎么办嗯不管怎样自己一定努力护他周全好了……他这么想着,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人是不是真的需要他的保护以及——为什么自己竟会想要去保护?

  还未走近就有只臂膀伸过来往他颈子上一揽,“行啊兄弟,看你那搭档长得……”马汉挤眉弄眼地勾着他往前走,赵虎嘿嘿笑着锤了他一拳,接上马汉的话,“真是养眼。”

  展昭嘴角抽了抽,对不务正业的他们彻底无语,心里却又有些莫名的得意,看向他们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戏谑,“怎么,羡慕嫉妒恨了?”

  “可不是么,”张龙凑过来,“叫什么?”

  展昭唇角微弯,勾起一个淡淡的笑意,缓缓叫出这个与他未来的生命紧紧牵连的名字,“白玉堂。”

  “白——”王朝瞪大了眼睛,硬是把后面的惊呼压在了嗓子里,胆战心惊地朝那人所在的方向瞟了一眼,“居然是他?”

  展昭皱眉:“什么?”

  “是了是了,这般模样的也只能是他……”王朝喃喃了一句,看向展昭,面上是难得的严肃,“你不怎么关心八卦所以不太清楚,这个人啊,在特种系统里可是大名鼎鼎的,与你不相上下。”

  “嗯?”展昭挑眉,眼里多了几分意外之色,微扬了扬头,更有一丝隐隐的傲然,“与我不相上下?”

  “不要告诉我你一点也没听说过这个称号,”王朝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白阎罗。”

  展昭歪了歪头,很认真地想了想,“哦,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第一美人?”

  王朝被这轻松无比语气搞得一个冷战,缩了缩脖子,一副“你找死”的眼神看他,“这话早些年传得厉害,但现在已经没人敢说了。”

  “为什么?”好奇宝宝附体,就差瞪大眼睛装纯情少女了。

  “为什么?哼,”张龙从旁边凑过来,接过话头,“你也不是那新人了,能不明白?军营里略斯文秀气些的都逃不过,何况他这般模样?——说起来,”他上下瞅了瞅展昭,突然笑得有些不怀好意,“你当年也遇到过吧?”

  “呃……”展昭愣了一下,闪念间就已经想通前后关节,干咳了一声,又看向王朝,“那和阎罗有什么关系?”——天上地下,哪家的阎罗能有这般出尘气质,想来想去,也唯有“谪仙”二字堪可匹配吧?

  王朝低低哼了一声,不答反问,“你当年是怎么对付那些人的?”

  展昭默了一瞬,想起入训第一天晚上就被两个老兵堵在了营区的巷子里,和平交流无果之后一点没客气地把他们揍得从此见了他就绕着走的光辉事迹,斟酌了一下措辞,“谈判无效,只好稍微暴力了一下——不过那是为了自保,没下重手。”

  “知道他是怎么干的么?”王朝叹了一口气,露出几分同情之色,“我有个老友当年和他们在一处,听说当时他进去的时候把所有人都惊艳了一番,没等入夜就有人不老实了,结果一个被卸了右肩关节,一个被打断了腿,还有一个……”他顿了顿,神色间有些诡异,又是痛快又是后怕的模样,“差点就断子绝孙了。”

  “不是吧,也没人管么?”展昭怔了一下,按理说,这样的恶性事件一出来,那人怎么说也不可能还能留在军里了。

  “人后台硬啊,你不会不知道白家吧?他一个亲哥,还有几个打小铁哥们儿都有呼风唤雨的本事,再大的事情也揽得下来,何况这事儿本来也不是他理亏。据说当初他是想进**系统的,只是性子太硬怕和人合不来,所以转了个弯干脆进特种待个几年再说,现在才二十二呢。”

  “这样啊……”展昭点了点头,暗暗记下。

  “可不是么,后来啊,有人不死心,也有人不服气,陆陆续续明里暗里有人找他麻烦,他一律狠手,渐渐地就没人敢再打他主意了。后来就开玩笑说咱们部队里面好不容易有了个美人,没想到内里却是个阎罗性子,真是……”马汉摇摇头颇为感慨的模样,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你既和他抽到一组,别的都好,可千万别拿他的模样说事啊。”

  展昭一怔还未开口,肩膀就被人重重拍了一下,一回头就看见张龙的脑袋,“不过你也不比他差就是了,好了快去吧别让你那美人儿久等了。”

  展昭被这尖声尖气的调子激得一身鸡皮疙瘩,匆匆从背包里拿了几样东西,几人又互相叮嘱了几句,见留下的人已经不多,便各自行动去了。

  展昭一面将东西收好一面转身向他走去,刚一转身就看见那被传说得冷心冷面的人正和两个人低声谈笑,眉宇飞扬,薄唇上翘,一双眼璀璨如星芒,下午的阳光洒下,落在他的面颊之上,那冷峻的面容似乎也柔和了下来,褪去凌厉锐气之后,他整个人竟是难得的温和。

  展昭盯着他言笑晏晏的模样,心里莫名地有些堵,目光转向那两人,见他们一个人高马大,身材雄壮,模样极是粗犷;另一个身材与自己相类,长相虽不多么出众,却也有几分英俊,尤其是那一双眼睛,充满了狡黠之意。

  三人似是老友,相谈正欢,展昭站在原地心中焦躁不已,引以为豪的定力似乎被风吹了个干净,就连这阳光也变得炽热刺眼起来。

  就在这时,远处的白玉堂似有所觉,往他这边看了一眼,见他呆立不动,神情僵了一下,随即微微抿嘴,似乎浮起一个隐约的笑意,眯了眯眼,朝他招了招手。

  于是那点子不快立马被扔到了爪哇国连个影子都不见,颠儿颠儿地凑了过去,展昭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狗腿,“等久了么?”

  “没,”他摇了摇头,指向那两人,“介绍一下,这两位算是我的师兄,欧阳春、智化,这是和我组队的,展昭。”

  展昭向两人看了过去,保持着优雅的笑意伸出手,欧阳春是那个大个子,毫不扭捏,伸手和他一握,掌骨分明有力,掌心布满厚茧,没有十几年的苦功是不可能的。智化眯着眼打量着展昭,笑了笑,也伸手和他一握,“原来是前年会武的冠军,幸会啊。”

  “不敢当。”展昭笑笑,没有多说什么,转向白玉堂,“我准备好了。”

  白玉堂点点头,又看向欧阳智化二人,笑道:“可惜你们运气太差,这次非得输了不可。”

  “嘿,你小子别得意,结果没出来之前谁也说不准。”

  一个白眼扔过去,白玉堂扭头就走,也不理智化在后面嘿嘿怪笑,只遥遥挥着手,懒懒道:“你俩加在一起我赢不了就罢了,分开了要是还输,白玉堂这三个字儿今后就倒着写!”

  展昭听在耳中,眼底不禁泛起几分笑意,半是无奈半是惊喜,跟两人打个招呼便几步追了上去和他并肩而行,看着他一脸轻松的模样,笑问道:“就不怕我给你拖后腿?”

  “唔,”白玉堂一瞥,半真半假地摸着下巴上下扫了他几眼,忽而一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么?这里所有人的资料,都在这儿。”说着,伸出食指,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展昭看着他纤长的食指,骨节分明,肤色白皙,阳光从指缝中漏下,落在精致无比的容颜之上,不觉心跳得快了些,虽然不舍,却还是强行地移开了目光,“刚刚那两位是?”

  “算是前辈吧,早我五六年入伍,本事也好,两年多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认识的,他们可是黄金搭档,可惜刚刚运气不好,没抽到一块儿。”白玉堂眼睛一眯,看向展昭,几分戏谑几分期待,“喂,我刚刚可是跟那死狐狸精夸了口的……”

  “我明白,你放心。”

  温和的声音如蛇一般直直钻进了心底,白玉堂看着他的笑容,突然想起少年时在苏杭游玩时见到的碧柳垂条,柳枝轻点水面,激起阵阵涟漪,连阳光都被绕住,定格在烟水茫茫之中。他愣了一下,恍然回神,然后低下头,加快了脚步。

  沿着小路一直走下去,渐渐能感觉到愈发荒凉起来,地势在往上,周围的环境也逐渐有了点深山老林的感觉,路越走越窄,到了后面就只能根据之前别人留下的痕迹来辨认方向了。

  这是一个包括了各种你能想到的不能想到的情况的集中营,永远不要试图去猜测教官们的下一个命令是什么,因为你永远也不可能比他们更变态。

  ——白玉堂语。

  作为优秀军人四好青年的展昭在听到这句话之后试图用我军艰苦奋斗认真训练平时多流汗战时不流血的光荣传统来向他表达一下自己的不同意见,但当他看见前方两米的树上钉着的那个五颜六色的小木牌时,毫不犹豫地认可了白玉堂的话,并对自己方才竟然试图反驳他的错误心理表示了深刻的反省。

  而白玉堂则是哼哼了一声,一副果然不出所料的模样,嘴角一咧,似笑非笑,得意的目光扫过展昭,眉梢微挑,“哪个方向?”

  展昭掩饰不住鄙视神情地又看了一眼那个小木牌,然后飞快地移开目光,环顾了一圈,想了想,突然问道:“教官是不是说晚饭自理?”

  白玉堂一愣,没料到他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来,点了点头,“怎么?”

  展昭“唔”了一声,仔细看了看附近的植物生长情况,看向白玉堂,“往南吧,树长得好些,抓野味也方便。”

  白玉堂眨眨眼,一双眸子亮晶晶地盯着他,带着几分好奇几分好笑的神色,展昭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微微别开眼,“你不同意?”

  “啊……”白玉堂轻轻摇摇头,“不是,走哪儿我都无所谓,只是没想到,你看起来这么正正经经的样子,居然会用这样的理由。”

  展昭双眉一挑,本就俊朗的容颜霎时带上了几分不羁之感,指了指那个小木牌,笑道:“连教官都可以这么二,我想着吃饭的事,又有什么不对了?”

  这番话显然大对白玉堂的胃口,他又是咧嘴一笑,桃花眼弯弯的,那些冷厉狂傲通通散了个干净,只余下一点纯粹的兴味,道了一声“那就走吧”,便当先往南边走去。

  展昭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噙了一丝淡淡笑意,快步跟上。

  被他们甩在身后的小木牌上,一个Q版的古装美人一身褥裙正拿着小手帕迎风洒泪:亲,前方木有路了,伦家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乃们自己小心哟~~无怪乎正直如展昭都会风中凌乱,如此无下限卖萌的提示语居然出现在军事训练营写给一票纯得不能再纯的爷们儿,真真让人情何以堪……越往里,人迹就越少,在走了半个小时之后,他们终于连一点痕迹都找不到了。不过这对他们而言也没什么,任务是找徽章,又不是找人。

  展昭手上拿了一根树枝在前面打着草开路,白玉堂气定神闲地跟在半步之后,跟郊游似的,一点都没有让别人干活自己甩手不管的负罪感。

  气氛一时有些沉寂,展昭想跟他说些什么,却是不知打什么由头开始,也只好收着心思认真地看着四周找那徽章,可是看来看去周围都是很平常的树林,不禁又开始暗骂那俩脱线的教官:找你妹的徽章啊,又不是寻宝游戏凑齐徽章还能召唤小怪兽么!而且,就算要找,你也得说清楚那东西长什么样有多大吧!

  事实证明,背后骂人是不对的,无论你平时人品多好,一旦干了坏事,哪怕只有一点点,老天也不会放过你。

  ——当展昭一不留神踩到一个小坑里身子往旁边歪去的那一刻,脑子里不禁闪过这样的感慨。

  作为一个需要在各种环境下执行各种任务的特种兵,这样的小坑当然不会让他很不雅观地摔个狗啃泥,所以他只是略一前倾身子把重心稳住然后飞快地退了一步。

  可他忘了身后还有一个白玉堂。

  白玉堂走得好好的,冷不防前面展昭突然后退,一下子就撞到他背上,他不禁微退一步,展昭只觉背上一重,以为他被撞得狠了,情急之下慌忙回身一把伸手去抓他,也不想自己还没站稳呢,这么一抓正抓到他腕子上,再一扯,白玉堂本来没事,也不由得被他带的身子前倾,等他反应过来的之后不禁瞪大了眼睛,一时愣住了。

  两人挨得极近,脸对着脸,险险没有贴上去。温热的呼吸喷在对方脸上,极端陌生的感觉让两人身子僵住,一时都忘了动作。

  白玉堂小心翼翼地放缓了呼吸,眸光转动,不禁开始打量起展昭近在咫尺的脸庞。这一细看又和方才不同,在那温润的表象之下,他眉目清朗,隐有凛然之意,虽然看起来好说话好欺负,但若是真正惹到了他触到了他的底线,发起脾气来也绝对不比任何人差。他嘴角的弧度清浅,对谁都是一般的温和,让人沉溺,却有几分无法消除的疏离,远远近近,总是游离在这红尘的边缘。

  白玉堂眨眨眼,想起来之前从哥哥那偷看来的资料,心里对这人又起了几分兴趣,完全不知道展昭此刻的紧张,那浓密的长睫明明还隔着几公分呢,他却觉得那一上一下,都扫在了自己心尖子上,眼前的眸子干净透亮琉璃也似,五官精致得不知如何形容,初见时的凌厉高傲已经散去了,眉梢眼角似一幅泼墨的写意。皮肤白皙光滑,还隐隐透着红,一点不像别的军人那般黝黑粗糙,那些风吹雨打烈日冰雪的训练似乎完全没给他留下一点痕迹,此刻落在展昭眼中,让他想起少年时读过的一句——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

  至于这句话出自哪里原本是形容谁的,被晃花了眼睛晃傻了脑子的展昭此刻已经完全没有去想了,这直接导致许多年后有一次他无意说出此事之后被白玉堂关在门外大半夜任他怎么哄都不管用只好在客厅打地铺孤枕难眠一整夜却还搞不懂原因……不过这是后话了。

  此刻的两人两双眼睛互相瞪着,似乎谁也没觉出不对来,直到白玉堂抑不住心中的别扭微微挪了一下身子,这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手腕还被这人攥着呢。

  展昭也终于回过神来,低低“啊”了一声,便匆匆放了手,手中一下子空落的感觉并不好,却也没办法,只好讪讪笑了笑,退了一步拉开距离,支吾道:“那个……你没事吧。”

  白玉堂微低着头,抚着自己的手腕不说话,长睫垂下掩去了眸中神色,展昭以为自己手太重了,急道:“没事吧,是不是我——”

  “没,”白玉堂抬起头,压下心中那点突然而来的失落和烦闷,表情淡漠,甩了甩手,看了他一眼,目光深深,却也没有再说什么,“走吧,还要做任务呢。”

  展昭应了一声,转身那瞬间眼角余光突然捕捉到了什么,定睛看去,良好的视力此刻发挥了决定性的作用,他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一丝淡笑,如果没看错的话,那个卡在树上藤蔓之中,离地两米左右的,在阳光下微微反光的东西,就是他们的任务目标了。

  白玉堂在他停下脚步的瞬间愣了一下,眉头一皱,眼底有一丝不满闪过,随即却发现他的目光定在了一处,顺着看过去,不出意外地也发现了那个黑漆漆的徽章。

  桃花眼一眯,“眼神儿不错嘛。”

  “过奖。”展昭微微侧头,逆着从树梢漏下的阳光,略笑了笑,那般温和如水的模样竟连白玉堂都不禁看得一怔,只觉心里有什么柔软的地方被击中,狠狠地跳了一下,还未回过神,他便向那树走去,伸手拿下了那个半个手掌大小的徽章。

  待他回过头时,白玉堂的目光已经落在了他手中徽章上,却也只是淡淡扫了一眼,“收好吧,走了。”

  展昭点点头,想了想,将他揣进裤包里,笑道:“这倒是意外收获了,不知道下一个会在什么地方。”

  白玉堂无所谓地耸肩,“有什么关系,你信不信,迟早会有人自动送上门来。”说罢轻轻一笑,眉梢眼角尽是抹不去凌厉与狂傲。

  展昭愣了愣,犹豫了一下,试探着开口:“你、你不是说……”他小心斟酌着用词,并不想惹怒他,却也不想去做那劫道强抢之事。

  白玉堂见他模样倒是一怔,但随即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心头涌上一股无法遏制的怒意,玉一般的脸庞竟也涨红了几分,眼神似冷电一般死死盯着他,咬牙恨道:“你——你把爷爷当什么人了!简、简直是小人之心!”他拳头握得死紧,似乎下一刻就要冲上去给他一拳,但还是生生忍住,哼了一声,再不看他一眼,快步往前走去。

  营区主控室里,包拯惬意地窝在软软的转椅上,透过占据整面墙壁的屏幕,看着这凌厉桀骜的少年人拂袖而去,看着那温润如玉的年轻人愣了一下随即慌忙追上去,黝黑的脸上露出一丝意味不明地微笑,“呐,公孙,你看这两个人很有意思啊。”

  一旁的公孙策头也不抬,将手中文件又翻过一页,“展昭和白玉堂?”

  “嗯,一个烈士遗孤一个世家公子,嘿嘿,再来点杀父之仇什么的就完美了啊。”

  忍无可忍地抬头,额上青筋隐现,“包、黑、炭!我说过多少次,不要再去看那些莫名其妙的韩剧!更不要把那些神剧情用在这些人身上!”

  “那你要我看什么,于妈家的东方姐姐么?”

  “啪!”厚厚的文件夹毫不留情地打在那人头顶,公孙策咬牙切齿,“你、给、我、闭、嘴!不然我明天就去告诉他们这一路上的标语路牌全是你亲手设计的!”

  为了保持在学员心目中的良好形象,包拯默。

  ——虽然其实他已经没什么形象可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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