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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猫鼠]编号523-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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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想了想,想要的信息问得差不多,点了点头也不多说,转身走向那堆装备,将夜视头盔带好,又拿了一把军刺别在后腰,再挑了一个闪光弹,然后看向身后诸人,“每组拿一样,继续前进。”

  “那这两个怎么办?”马汉问了一句。

  展昭抬手将手中碎布扔给他,头也不回,“堵上,回来再说。”

  那两人瞪大了眼,能说话的那个急道:“按照规则我们已经出局了不会再给你们——唔唔!”

  马汉将碎布塞回他嘴里,无比同情地拍拍他的肩,“他心情不好,兄弟,忍忍吧,天亮就好了。”

  展昭早已走远没听见他们的低声交流,不过就算听见了,估计也是一声冷哼,然后转身走人……展昭现在心情很不好,非常不好,而且还是说不出哪里不好的不好。既担心他出事,又气他毫不收敛的肆意妄为,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憋得那叫一个痛苦。

  又往上走了十多分钟,借着夜视仪,偶尔可在树上见到人为的划痕,应该是他留下指路的。伸手摸了摸,痕迹尚新,展昭算了算时间,应该快要追上了。

  再走一会儿,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熟悉的硝烟味道,疾走两步拨开草丛,果然可见地上焦黑一片枝叶零乱,微型爆炸的痕迹无比清晰。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展昭招招手示意后面的人跟上,低声道:“四处看看有没有什么痕迹,小心埋伏。”

  紧随其后的王朝应了一声,后面人群各自散开,隐没于黑暗密林之中。

  展昭定了定神,以他对他的了解——无论是身手还是性格——是不会栽在这种地方的,他一定会快手快脚地收拾完挡路的小鬼,然后径直闯到阎王殿上去把那阎王脑袋拧下来当球踢,末了还会让判官在本子上记录好他的光辉事迹,然后拍拍衣服上的灰尘走人……——那么,这里的阎王殿,在哪里?

  展昭微微垂眸,眼底精光熠熠,大脑开始飞速地运转,将目前的情况进行了简单而准确的梳理——目的:测试他们的应急和夜战的能力;手段:利用爆炸将人引来,通过埋伏的驻军消耗体力或者干脆减员。

  以现状而言,这点手段显然是不够的,要达到最后的测试目的,至少也要有一个终极BOSS才说得过去吧?

  而这个地方能够被称为阎王殿或者BOSS的地方,据他们所了解的,只有——地下城!

  明确了目标,展昭却没有一点轻松的意思,反而更紧地皱了眉,看着黑沉未知的前路,心中竟是前所未有的愤怒——那个家伙,居然一个人就闯到地下城去了?欧阳他们四个人去还带伤出来,他一个人居然敢去?这疯耗子……真是欠教训!

  还不等他想好要怎么教训这不安分的疯耗子,背后传来一声低唤:“黑豹!”

  循声过去,拨开草丛一看便紧皱了眉——这是个一人大小的黑洞,不知里面有多深,从四面的痕迹看来,应该是被那爆炸震松之后被人发现,然后匆匆挖开的。

  旁边放了一个手电,意思很明白,展昭仿佛可以看见一只白耗子乐颠颠地摇着尾巴,无比嚣张地“吱”了一声,然后一头钻进洞里,没了踪影。

  认命地拿起手电,想了想,扬声将四周的人叫了来,“雪貂眼见得是下去了,我也要去,这里面情况不明,人数不宜太多,还得留下几个人守在外面接应,另外,”他指了指山上,“上面的情况不知如何,这洞显然不在教官的题目范围之内,所以最好有人继续按他们的路子走下去。”说着环视众人,等着他们的反应。

  最终的结论是留了两个人在原地接应,大部分人继续上山,而展昭和王朝马汉一路,钻洞,抓耗子。

  这种军用手电功能很全质量很好,亮度可自由调节,带远光强光,充满电后很耐用,防水防摔,必要时拿来当武器砸人砸他个头破血流也是没问题的。展昭掂了掂手里的家伙,想了想,将后腰别着的军刺递给马汉,王朝方才拿了一个闪光弹,马汉却是空手。

  马汉才要拒绝,展昭已经摆摆手,一手撑地一手拿着电筒,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两人趴在洞口等着,片刻后手电光亮起,晃了晃,展昭的声音从下面传来,“下来吧,地方挺大的,没事。”

  下去之后才发现,这里应该是地下城的通风口或者紧急逃生用的通道,四面都被加固过,还有一扇铁窗被人不知从哪儿卸了下来扔在地上,王朝马汉对望一眼,齐齐仰头看向刚刚他们跳下来的洞口。

  “别看了,这窗子用的是最简单的技术,只是为了防止山中小兽钻进做窝,哪里拦得住人?”空寂的地下激起淡淡的回声,展昭扫了两人一眼,眸光深深不辨喜怒,转头又观察一阵,将手电调至远光,“走吧,跟紧些,小心脚下。”

  厚重的军靴发出沉重的响声,在空荡的通道内回响。越往前走,这通道就越是狭小,到后来就只能用嘴咬着手电,在其中爬行。所幸的是这一路并没受到什么阻碍,否则以他们的姿态,是无论如何也避不开的。

  在通道中前行了进二十分钟,手电光芒忽而照到了一处异样,展昭心里一惊,加快了速度,将手电拿下调了光,细看时发现又是一扇通风窗口,四面皆有细小的尖锐划痕,看起来应是被人用匕首军刀之类的东西充作螺丝刀来卸下的。

  电筒往下照了照,展昭更不迟疑,径直跳了下去,下去之后就发现,地面是混凝土,两侧和头顶则是钢材,每隔一段路就有昏暗灯光照明,看样子就是地下城了。

  随后跳下来的王朝也肯定了他的猜测,“没错,就是这样的,妈的,上回我们就进了这破地方,绕来绕去绕得头都晕了!”

  展昭默然不语,在墙角地上察看了半晌,终于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简笔耗子,尾巴高高扬起,像一杆嚣张而凛冽的旗。

  因为有了王朝四人上次的悲惨经历,这一路他们走得很小心,虽然有昏暗的照明灯光,但展昭还是把电筒的光调小了照着脚下,免得中招。

  黑暗在四周虎视眈眈,马汉有些紧张地握紧了军刺,脚步紧跟着展昭,目光却忍不住四处游移,光线明明灭灭如风中之烛,照在墙壁上滑出一痕暗影。

  ——咦?

  马汉霍然停住了脚步,“血?”

  他声音不大,但听在展昭耳中无异于惊雷,循着他的目光走近看去,果然一道暗色影子在墙上拉出一条二三十厘米的弧线,偶尔有几滴凝成一线顺着光滑的墙壁滑落,如画符一般让人心悸。

  展昭死死盯着那道血痕,目光灼热得似乎能将它融化。电筒往下照向地面,果然可见几点零星血珠,索性量都不大,应该只是伤了皮肉,不会太重。

  “这怎么会有血的?”马汉挠挠头,大惑不解地四处看着,没有注意到展昭苍白的脸色,抬手试探性地往墙上轻轻敲去。

  “别!”王朝是经过一次的,一见就脸色大变,却已晚了一步,而展昭一时恍惚竟没注意到他,就听那么“铛”的一声轻响,马汉的手已经敲在了墙上。

  一片寂静。

  马汉举着手在那里僵着,王朝倒吸一口气紧张兮兮地四处张望,唯有展昭静静地抬起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副没搞清状况的模样,正要说话忽然暗处有“咔”的一声轻响,他脸色一变猛然前倾扑向马汉,“卧倒!”

  王朝神经早已处于紧绷状态,身体比大脑更快地反应了过来,只听“叮叮”两声,有什么撞在了墙面上,然后摔落在地,借着手电的光芒可以看见,是两把小小的飞刀。

  展昭伏在地上压低了呼吸,身体开始蓄力,像一头黑暗中蛰伏的豹。

  马汉也很快调整了姿势,半跪俯身,骂了一句,恨恨道:“这怎么回事?”

  王朝恨铁不成钢地狠狠拧了他一把,打了一个“安静”的手势。

  然而为时已晚,三人刚刚静下来,墙体之后机械移动的声音就清晰地传来,不过两三秒,循声看去,可以清晰地看见钢制的墙体裂开一个小窗,银光闪动,又是几枚飞刀朝他们射来。

  三人都是身经百战的特种兵,就地一滚就避了开去,王朝想起上次来这里的情况,脑海里灵光一闪,低声喝道:“别动,一旦触动就是连环的,这玩意儿是声控,过一会儿才会停!”他一面说着,一面轻手轻脚地往后挪了些位置。

  展昭无声地点了点头,鼻端嗅到一丝淡淡的腥味,愣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那么一滚竟然到了那块发现血迹的地方,凝神看去,展昭甚至可以想像出那人是如何靠在这里屏息静立,鲜血顺着他受伤的手臂滑下,滴落在地。

  用力闭了闭眼,不再去想这些,默算了算时间,他们静下来大约有一分钟了,不知道这东西的时效是多久,想了想,抬手拍拍马汉,比划了示意他将军刺扔出去弄点响声来试试。

  默契是多年培养出来的,马汉很快明白,抬手将军刺扔到了三米之外的安全距离,三人大气也不敢出地静静趴伏原地,过了一会儿也没再听见什么机关的声音,终于舒了一口气。

  拍拍灰尘站起,展昭皱着眉,低声道:“看来只要不去碰这墙就没事……”

  马汉已经将军刺捡了回来别在腰后,咧嘴骂道:“这鬼地方真不是人待的,还声控!他娘的怎么不装红外线装激光啊!”

  王朝白了他一眼,“行了行了,哪儿那么多废话!又没伤着你!”

  展昭闻言脸色又是一白,咬了咬牙,强压下心中的愤怒和担忧,“走吧,速度得快些,我们浪费了太多时间。”

  两人应了一声,收拾了一下便继续向前,这次的速度快了不少,奔向那片未知的领域。而那片黑暗似蛰伏的异兽长大了嘴,等待送上门的猎物。

  ☆、第六章 初试锋芒

    那声枪响传到展昭耳朵里面的时候,已经变得很轻很轻,但也许是由于这通道的回音效果实在好得过了头,仍旧让他脑子里嗡的一声,猛然握紧了手电。

  王朝马汉显然也惊了一下,对望一眼然后看向前面的展昭,展昭头也不回,身子只僵了片刻随后拔腿就跑,一头冲向了那片黑暗。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每一处岔路都有那人留下的记号,人虽不见,却未曾失了踪迹,他越跑越快,武状元的成绩可不是打CS打出来的,王朝马汉开始还能追上,拐了几个弯之后,渐渐地就再也看不见了。

  然而奔驰中的展昭却突然一个急刹车,生生顿住了脚步,目光死死地盯在了一处,薄唇紧紧抿成一线,冷厉如出鞘的剑。

  吸引住他目光的是角落里反射着朦胧灯光的匕首。

  那人的匕首。

  他曾看着它在他手里翻转突刺,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和速度发动准确而致命的攻击,但此刻它却静静地被遗落在地上,光华黯淡,仿佛失去了生命。

  蹲下身子拾起匕首,手指抚过它明亮而锐利的锋刃,深深呼吸压下心中的焦躁,将手电往腰后一插,匕首反握,再次往那未知的前方奔去。

  人一旦全力以赴了,目标就会近在眼前。当他全速奔袭将近半个小时之后,前面突然就失去了照明的灯光,“异常等于着危险”这句话立刻浮现在脑海里,与此同时处于随时待命状态下的耳朵也准确地捕捉到了一声细微的“咔嚓”,出于军人的本能,他不用想也能知道这是什么,但脚上一时没能停下,惯性的作用下,竟是直接往那处冲了过去。

  展昭也不是傻子,虽然没能分辩出那声音来自那个方向,却是硬生生地弯腰护住要害,一旁的黑暗中突然传来一声低骂,随即有人猛地扑了出来,舒展双臂将他腰身牢牢一抱,两人一起倒地,展昭下意识地立肘要砸,却听见怀里响起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蠢猫!”

  下一刻,枪声响起,子弹打在地上,又被坚硬的混凝土地给弹开。

  白玉堂深吸一口气,抓住他臂膀,压低了声音,语速极快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十点钟方向,只有一个,快!”

  话音方落,展昭就已如猎豹般扑了出去,灯光已灭,四下里一片漆黑,只有打斗的声音——却也很快结束,有人闷哼了一声,随后重重地倒地。

  白玉堂低声喘着,脱力一般跪在原处,双手撑着地让自己不至于倒下,听到声音,喉咙滚了滚,费力地勉强开口,语气是一贯的戏谑,“你这猫,来得好慢……”

  “你这疯耗子……”展昭听出他声音中的虚弱,赶紧上前两步半跪下来将他小心翼翼地扶住,缓缓地将他侧过身环在臂弯里,强忍住自己的颤抖和心悸,却仍忍不住咬牙,“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黑暗中,谁的喘息与谁的心跳一起,交织成结,难解难分。

  手电被打开,细心地调到了最小的亮度以免刺激眼睛,光芒投到那人脸上,展昭手一颤,心仿佛被人狠狠地揪了一下,连呼吸都滞住了。

  年轻的面庞依旧美得惊人,此刻星眸半闭,细细地喘息着,似乎是困了,却又拼命地维持着清醒,白皙的额上沁出几粒汗珠,水色薄唇紧紧咬着,努力弯着嘴角仍是想笑,“猫,路上还好吧?”

  自己都这副模样了居然还有心情关心别人?展昭又是好笑又是气愤,夹杂着丝丝缕缕的心疼,电筒下移察看他身上的伤处,“我好得很,你究竟怎么了?”

  “唔……”白玉堂小兽似的在他臂弯里蹭了蹭,自顾自地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没怎么——嘶——别碰!”右臂的伤处被人按了按,疼得他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别动!”不再是那谦和温润彬彬有礼的调子,低沉,有些微微的沙哑,带着让人不容反抗的坚决,还有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白玉堂乖乖的不动了。头脑愈发混乱,眼皮越来越沉,咬牙强撑之后一旦松懈下来,倦意便铺天盖地无法阻挡……好想就这么睡下去,反正……有猫儿呢……轻微的几声衣料撕裂的声响,展昭看着他臂上将近十厘米的划伤,迅速又轻柔地割下衣服替他缠好,想起方才听到的枪响,手电又在他身上转了几个来回,没有再发现别的伤,不禁狠狠皱眉,“有枪伤么,你究竟怎么回事?”

  “嗯唔……”无意识地发出几个单音,竟是出奇的柔软和缠绵,白玉堂撩开眼皮朦朦胧胧地瞟了他一眼,模糊嘟囔着:“橡皮子弹呢,上回是为了给下马威才用的真的……别闹爷要睡会儿,那迷药……烦死了……”话音越来越低,迷蒙中似有人轻轻拍着自己的背心,一下又一下,缓且柔,像极了孩提时母亲哄自己入睡时的模样,长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脑袋又蹭了蹭,在这个坚实而有力的臂弯里找到自己的位置,安心地沉入了梦乡。

  展昭一手垫在他头下环着他的肩膀,另一手安抚似的拍着他的后背,目光里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与宠溺。待他睡得沉了,方才小心翼翼地扶起他的身子,托着他靠在墙上——虽然很不舍得这温软身躯在怀中的感觉,但,总有一些别的事情需要他来解决。

  将被手刀劈昏的那人从暗处拖出来,先将各种武器装备卸了个干净,然后扯了皮带将他手反绑在后,随后剥下他的外衣,轻手轻脚地披在白玉堂身上,免得在这凉飕飕的地下着凉。又见他靠在墙上歪着头睡着,怕久了他脖子会疼,而自己只有一件短袖T恤,便回身将那人的衣服又剥了一件,折好放在地上,将他移了过来枕上。

  这番动作似乎大了些,白玉堂好看的眉宇微微皱了皱,但很快感觉到比方才更舒服的状态,眉宇又舒展开了。

  看着他睡沉了,展昭不禁露出一丝淡笑,伸手将那外衣又拢了拢盖好,随后转过身来,脸上笑意敛去,漆黑的眸子盯紧了那还处于昏迷中的家伙,眯起了一个危险的弧度。

  当那人被从昏迷中摇醒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张寒霜满布戾气逼人的脸——虽然那轮廓那五官很是好看,但现在却实在不是欣赏的时候。

  那人用力地眨了眨眼睛,又甩了甩头,才回过神来意识到现在的状况,对自己已经被双手反绑没有表示出什么惊讶——技不如人,还有什么好说?但是但是但是……谁来告诉他,这个他上身被扒得精光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他望着展昭,有些郁闷有些哀怨还有些小小的纠结——你这人长得这么养眼要什么样的没有干什么盯着我啊!

  于是这可怜孩子的思路,已经如羊驼一般,往完全不受控制的地方奔腾而去了……但展昭还很清醒,清醒无比地知道他下一步该做什么。

  “你,对他做什么了?”声音被压低了,和着这冷冷的调子,听起来分外阴森。

  那人怔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那个“他”是指谁。四处看了看,很容易地发现了在展昭身后两米处的墙边睡得一脸恬然安静的那人,也很容易地发现了,那人枕在头下盖在身上的东西……“后勤医药处的新品,让我们拿来试试效果。”

  “试、效、果……”展昭确定自己是咬着牙挤出这仨字儿的,“谁准许的?”

  “这是惯例啊,药出来之后经副主任经手检查,没有问题就发给我们用了……”

  “他娘的把我们当什么了啊!”展昭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说完意识到什么立刻便压住了,回头看了那人一眼,见他未受影响才松了口气,回过来瞪着那人,“把我们当试验品么!”

  那人似是见惯了,摇了摇头,“难道你们将来执行任务就不会遇到这些情况?遇到了怎么办,等死么?现在给你们用了有点心理准备,一举两得,又不是毒药,也不伤身,最多睡一觉。”顿了顿,又道:“况且,把药做好了,将来你们也能用上的啊。”

  听起来似乎有那么点道理……展昭心一软,但又硬了起来,眯了眯眼,管你什么道理,天大地大,也没有他身后那个人大!

  四面的气压急速降低,那人似是被剥光了感觉到冷,微微瑟缩了一下,然后就听见面前长得十分温和良善的人走到那堆被收缴的武器中,翻看了一番,找出几个黑色的、鹌鹑蛋大小的玻璃珠,“就是这个?”

  不承认也没用,于是那人点头。

  “怎么用?”察看一番,展昭皱眉,“直接扔出去?”

  “没错,高浓度的挥发性液体,一旦吸入,就算是大象也得——”

  “啪!”一个玻璃珠被扔到他面前,很欢脱地碎了。

  那人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是一阵晕眩,模模糊糊听见接二连三的玻璃碎裂的声音在身边响起,却是愈发渺远,眼前一片朦胧,最终坠入一片黑暗。

  “呵……猫的心眼儿,果然小……”黑暗中,有人低低的笑。

  展昭愣了一下,先是一喜,后又是一皱眉,快步走了过去按住他不许他起身,“你什么时候醒的?”

  白玉堂半阖着眼,懒懒地不想动弹,轻轻笑了笑,“你骂人的时候,声音那么大,猪也得吵醒了……”

  展昭面色登时古怪起来,看看他,又看看被那几颗玻璃珠弄得睡得跟死猪似的家伙,“这玩意儿药效不是很好么……”

  “好是好,不过……”他抬手挥开按在自己身上的猫爪,“爷免疫一向很好,况且,刚刚本来也没吸入多少……”

  展昭慌忙扶住他,托着他的腰免得他再摔下去,“免疫啊……”

  “废话!”白玉堂试图瞪他一眼,不过以他现在勉强清醒尚自无力的状态来说,实在没有任何威慑力,“你要有个没事就拿你试药大嫂的话也会各种免疫的!”

  展昭默。

  白玉堂体力离恢复还差得很远,强撑着坐起来靠在了墙上,轻轻喘了两口气,“诶,你路上怎么样?”

  展昭转身坐在他身边,笑了笑,“我好得很,不好的是你,”他犹豫了一下,伸手探了探他的额,“你到底怎么样?”

  白玉堂身子一僵,只觉一点温热从他的手上悠悠地传到心里,激得他心底某处一颤,慌乱地抬手挡开,“我我我我好得很,你你你你别别别乱碰……”

  展昭的手停在半空中,理智上自然是该收回的,但他听着这结结巴巴的话,突然就想逗他一逗——他无比无辜地眨了眨眼,语气诚恳且受伤,“我哪里乱碰了,不过是想看看你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发烧罢了,你反应那么大做什么,又没有把你怎么样。”

  白玉堂张了张口没能说出什么话来——他要是知道他在紧张什么就不用紧张了好不好!他当然知道这人只是想看看自己身体如何,但是……但是就是莫名地心颤啊……薄唇微抿,白玉堂眼前一阵一阵的发花,别过头不敢再看,心里暗道那药效的后劲着实不小,嗯,一定是这样的……展昭看着他眼神闪动,面色一变再变,最后竟变得有些恍惚,不禁一惊,急忙伸手扶住他,“你怎么了?”

  白玉堂咬了咬牙,拼命保持着清醒,垂下眼睛不看他,只轻轻摇了摇头,转移了话题,“别啰嗦了,你不认得路,我带你出去。”

  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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