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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我,你上瘾了吗-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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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相信,范凡还是有一点想和我在一起。所以,我远远地坐在阅览室另一头的角落,拿出手机,等待着范凡的来电,他一定会问我在哪儿。
那时候,我便会光明正大地出现在范凡的身旁。可是一直到图书馆快要关门,范凡不仅没有来电,连一个短信息也没有。
我的一半思想说,妥协吧,上前跟他随意地打个招呼,跟他一起有说有笑地走回公寓吧。另一半思想却说,不,绝不!
最后,我收拾好书包,丢下另一头的范凡和他的老乡,一个人先走回了公寓。我似乎铁了心,除非范凡主动找我,否则绝不正面看他一眼,当面说上一句话。
第二天,范凡仍然没有主动找他,并且再次失踪了。图书馆的每一层楼,我都找了一遍,范凡没在图书馆。
我像发了疯一样,在校园里狂奔,搜索每一栋教学楼的每一层的每一间教室。我像大海捞针一样地寻找着范凡,但我还是奇迹般地捞到了。
在逸夫楼的第一层的自习室里,我打开后门,看到了范凡的背影。我激动得差点哭了出来,正想走进教室,方才看见范凡的老乡就坐在范凡的身旁。
我警觉地退出教室门口,关上了后门。此时,我的心情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刚才的激动烟消云散。我无法想到,自己竟然吃起了范凡和他老乡的醋。
我满脑子幻想着范凡和他老乡在一起的情景,我不能接受范凡更加喜欢和老乡在一起,而不是我。我走进隔壁的一个自习教室,坐在了后排的一个座位上。
周围的人一定觉得,我像个呆若木鸡的偶人。但实际上,我的内心就像波涛汹涌的大海。我甚至想着让范凡知道自己在暗恋他。
我手里是翻开的书本,满脑子却是关于范凡的各种幻想,装不进任何考试的内容。更加糟糕的是,我不喜欢拿着一本工科的书,记来背去。
我突然预感,这次的期末结课考试,我扛不住了。
春节回家的时候,叫涂皓来家里玩。涂皓说没在老家过年,在省城。于是寒假见面的计划也就泡汤了。
寒假眼瞅着又要结束,我独自来到火车站,准备离家返校。如果把一座城市比作一座围城的话,那么车站就是这座围城的城门。
围城里的人通过这个城门,逃离围城。围城外的人通过城门,进入围城。由此看来,车站便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这里会发生任何可能性的偶遇。
二十一岁的我坐在K1683次列车上。列车缓缓开动,驶离站台。冗长的车体老实巴交地按着铁轨的方向,穿梭在无知的黑夜中。
春节已经过去,天气却仍然停留在寒冷的冬季。
车厢里站着的旅客似乎比坐着的多,当然,这是春运。旅客们——无论站着的,还是坐着的——都还没有一点倦意。
有的聊着天,有的吃着零食,有的听着MP3,还有的看着书,大家都擅长于在恶劣的环境下享受旅途的惬意。可谓苦中作乐,其乐融融。
罢了罢了,又是长沙。转眼,我竟已经是大学二年级的学生了。我本应该不能有离家远途的伤感情绪,可是刚刚在候车室里突然出现的那一幕,却又让我依依不舍了起来。
几个小时前,我拖着行李,再一次走进了家乡这个小城市的火车站。啊!我又要远离故土了。去长沙读大学的这两年,在车站间聚散来回已然是家常便饭。
我渐渐习惯了在人潮中瞪大了眼睛,仔细辨认人群中的每一个人。我是想,或许可以在这样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重逢久别的一些人,或者干脆说是那确切的某一个人。
在我家乡这个小城市里,只有一个火车站。据我观察,开往北京的列车只比开往长沙的晚一刻钟进站,而李宣正是在北京求学。
也就是说,假如李宣和我一样买了今天的车票,那么他就会在这个时间在这里候车,那么,我们就极有可能会在此相遇。
但事实上,我说极有可能是一厢情愿的。我根本不知道,李宣哪一天离开,甚至不知道李宣可曾回来。
当然,你也许会说我傻吧。在这个信息技术发达的时代,我可以直接给李宣发条短信息,问问何时归校,或者更直接一些,问他现在是否在火车站候车。
然而,我不能这么做,我们自高中毕业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而手机和互联网只给我们带来了越来越厚的隔膜。
我如今迫切需要一次和李宣意外的相遇,或许是为了证明那么一个叫做缘分的东西吧。
因此今天,当我来到候车室,等待着开往长沙的列车时,我一如既往地四处打望。我心里笃定,这次一定会遇见李宣,好像若是又没有遇见李宣,反而是一件意外的事情了。
当时,开往长沙的列车还有不到十分钟就要到站了。我坐在候车室冰冷的铁靠椅上,眼前排队等候检票的乘客越来越多,堆满了我的视线。
就在我失望地准备加入排列的队伍时,一个熟悉的身影闪入了我的视线范围,在我两点钟的方向上。我定睛一看,竟果真是我的李宣。
李宣的穿着打扮更加潮流了,俊美的脸庞更加成熟了。我仍然难以自已,还是被他吸引住了。
我的心突然慌乱起来,原来和李宣偶遇的情景并非如我想象中那般简单浪漫。我感觉身体里构成同一肌肉的各个运动单元互相受神经冲动,产生了不完全强缩。
我无法抑制内心的紧张情绪,我真想调动那超光速的思维想一想,这他妈的缘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第51章:偏要烦着你
不等我多想,我和李宣的目光已经汇聚在了一起。我看到了李宣脸上的微笑,那微笑一如既往的平静,好像可以轻易地就把秘密隐藏在内心。
李宣向我走了来,说道:
“嗨,真巧啊!”
我也微笑着,回道:
“是啊,好久不见。”
“对了,你是在长沙读书?”他说完,指了一下检票口的车次标识。
我点点头,回头看了看,才发现刚才还长长的队伍竟一下就剩几个人了。
我拉出行李箱的拉杆,对李宣说:
“我该进站了。”
“好,注意安全。”李宣说。
过了检票口,我回头朝李宣望了望,李宣便笑着向我挥了挥手。我突然很后悔刚才没有拥抱一下他,我亲爱的李宣。
现在,我放好了行李箱,坐在了车厢里头。车厢里不知是谁的手机流出了一首歌曲,那是刘畊宏的《彩虹天堂》,我高中时代很喜欢的一首歌曲。
这首歌不论歌词还是旋律都一如既往地打动我,尤其是这个时候,我刚刚又一次和偶然遇见的李宣分了手。
我拿出手机,想给李宣发一条短信息,告诉他,我已经上火车了。但当我在手机屏幕上打出这些字的时候,却觉得这句话是如此的多余。
按理,是我的火车先到先开,从某种意义上说,是李宣送我上车。我应该先等待李宣给我发来一条送别短信息才对。
我盯着手机屏幕,十秒种,三十秒钟,一分钟,手机里仍然没有弹出新信息。于是,我开始替李宣嘲笑起自己来:瓯越啊瓯越,几年了,你怎么还是如此的幼稚呢!
此时,那首《彩虹天堂》想起了副歌部分:
“找不到方向往彩虹天堂,有你说的爱在用幸福触摸忧伤。。”
我放下手机,把头往后靠在了座椅上,眼睛望向窗外,看到的是漆黑一片,好像没有任何东西在那存在。索性,我闭上了眼睛,开始浮想联翩。
我回忆起几年前的高中岁月,李宣最初那青涩的模样慢慢浮现了出来。想想过去的几年时光已经无法再追回来,而此刻高速行驶的列车又一次让我和李宣之间渐行渐远了。
我毫无预感地悲伤了起来,因为我至今都不知道李宣是否有爱过我。
车轮在铁轨上碾过的撞击声,空气高速流动的轰鸣声,声声入耳,若有若无,仿佛这列车穿越在时空的隧道,要带我们远离这个漆黑一片的世界,进入另一个彩虹绚丽的天堂。
如果人生是一个个精美的花瓶,那么记忆这东西就是这些花瓶的破碎残片。可就是那一点点的碎片,就让当时的我伤感不已。
回到学校后,我面临了大学里最严峻的一次考试,专业课补考。期末考试,我果真还是挂了一科,机械设计,43分。班上就我一个人挂科,也只能是一个人,这是名额的问题。
我认为自己之所以分数最低,并不表示我就真的最差。我的分数是没有水分的,考场纪律方面我是很有原则的。实际上,在考场上我就已经做好了挂科的准备。我是真的不会那些专业概念。
我心里清楚,是因为范凡,导致我没有好好复习备考,从而导致了挂科。但我没有后悔,我相信自己能经受住了那次考验,我能熬过去的。
大家都说,这门课的补课不可能会及格。补考的难度值是比结课考试的难度值大的,而且没有算平时分。
果然,补考的题目都是客观计算题,相比结业考试的概念题算是难的。但是最后的结果是,我确实通过了,我按自己的理解把题目一一给计算了。
补考成绩出来,64分,及格了。相比结课考时候的一头蒙,我补考的感觉是好的。我非常怀念这次补考的经历,尤其是在自习室认真复习的感觉。
心无杂念,为知识而学习。我是把那本专业书给看透了。那本盗版的教材满是我红色的计算标记。如果是本正版书,我还真不想当废纸卖了,可以保存好做纪念的嘛。
从这时开始,我决定不在对范凡偷偷摸摸、遮遮掩掩。我把秘密告诉了范凡。虽然范凡对我的话半信半疑,但这样我反而轻松了。
有一次周末,和范凡一起去另一个学校玩,没赶回来就在那开了间房。我故意说省钱要了单间,一铺床。
那天也是星期六,芒果台的节目嘉宾是林俊杰。我洗完澡,故意不穿内裤。我以为范凡是个开放、有趣的人。但是我错了,我把他惹怒了。
我们开始睡在一个被窝里。我把腿压在他的腿上,不自觉地用手稍稍触碰到了他的大腿。他警觉的爬起来,非常生气的叫我穿上裤子。
他找房东要一床毯子,躺下后,转过身,一句话不说。他的冰冷也把我伤透了。我一夜没睡,早上天一亮,就出门吹冷风去了。
我想,我是该对他保持一点距离了。或许我只是把范凡假想成了涂皓,从某些方面看来,范凡确实就像是高中时认识的涂皓,对生活充满了热情,无时无刻都斗志满满。
可是,我记忆中的那个涂皓呢,他到底去了哪里,我该如何把他找回来呢?毫无疑问,我是时候该去见一见现在的涂皓了。
于是我第三次去找涂皓了。那天还是我去先开了房间,在最里面的一间,布局不一样,卫生间有点大。
涂皓来的还是有点晚,我一个人在房间里等了他很久,虽然有点儿担心他不来,但他终究还是出现了。
那晚我们看的是一部韩国的电视剧,传闻中的七公主。后来,我因此完整看了这部剧,在电脑上,买的是盗版光碟。这是我完整看过的第一部韩剧。
那天晚上,涂皓告诉我,他现在没有住在学校宿舍了,和几个同学在校外合租了一套房子。
我听了觉得疑惑,那为什么不直接带我去,还花这个钱在旅馆开房。我不好意思问,便说道:
“挺好的呀,几个人睡一个宿舍一定不习惯吧,搬出来一个住一个房间也好,至少学习的环境会更加安静一些。”
涂皓不置可否,我们照样在一起温存了一夜。
第二天醒来,涂皓就直接把我送上公交车了。这个画面在我脑海里,印象很深刻。
我不知道如何理解,涂皓是不喜欢和我多待一会,还是不想让我陪他玩呢?我的心有点凉,但是想起昨晚的亲密接触,我又有了甜蜜的感觉。
第四次去找涂皓是一个月后清明节假期,我来到医学院见他的地方,同样是在0731网吧里。等涂皓下机之后,我们一起去吃了晚饭。
涂皓买了个西瓜,没有点餐。看着我吃完饭后,他带我去了他租的房间里。当时,我的内心是多么的激动,涂皓终于愿意带我去他住的地方了。
我们在客厅里看着电视节目《同一首歌》,涂皓一边用勺子吃着西瓜。一会儿,合租的室友回来了,一起看起电视来。
期间,接到班级同学的电话,问我第二天是否参加去世界之窗的班级活动。我说在朋友这里玩,不去了。于是,我又一次地缺席了班级的集体活动。
涂皓带我去了他的房间。我在他的房间里看到了一幅放大的照片,精美的相框,仔细一看不像是照片,像是磨砂的画。照片上的人是个帅气的男生,我一眼便猜出是涂皓的弟弟。
之后,我先躺上了床,表面上假装入睡,其实是在等待。房间的灯关了,房间的门开着,窗外的光渗透进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涂皓洗了澡回到了房间,关上了房门,走进床边,躺在了我身边。
“这么快就睡了?”涂皓问。
“没有呢。”我说。
又不知过了多久,涂皓主动开始了和我的亲密。
亲密之后,我问道:
“相框里的照片是涂越吧?”
涂皓点了点头,却换了话题,突然说道:
“以后,你还是不要来找我了。”
晴天霹雳!我顿时说不出一句话来,但还是鼓起了勇气,问道:
“为什么?你其实并不爱我是吗?你有其他喜欢的人了是吗?”
“不是这样的。”涂皓沉默了一会,说道:
“我想离开这里了,我准备退学。”
“什么?退学?为什么要退学?离开这里,你想去哪里?”
“我不知道,我很烦,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来烦我了。”
“不,我偏要烦你,学医不是你的梦想吗?你怎么可以放弃自己的梦想?”
“是我错了,学医根本救不了他们,以前是我太天真了,医学只会让这个世界更糟糕,把这个社会的美好赶尽杀绝。”
“你太悲观了,外面的世界怎么样,别人的想法怎么样,你可以不用管,你自己保持内心的善良,不就够了吗?”
“哼,别说得这么简单,像个伟大的哲学家似的。”
“好,我答应你,以后我不会再来烦你了,但是我会等着你来找我的,如果你还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的话。”
第二天,涂皓送我到车站,我照旧一个人坐上公交车离开了这里,还有他。
一切就这样结束了吗?我不敢相信,我的同桌,我的朋友,我的情人,我的爱人,我亲爱的涂皓,究竟是什么把他变成了这样,他到底承受了多少的压力和痛苦。
我宁愿相信,他一定会度过这个难关,到那个时候,他必然以新的面貌出现在我的面前,那是曾经的他,真正的他。
第52章:你们是亲兄弟吧
那天,我在体育场闲逛,看到了一张招新通告,竟然是范凡想组织的足球队。范凡住到了校外,我已经很少见到他了。
范凡最近变得十分消瘦,我交给了他五十元,作为加入球队的费用。范凡说,这些钱用来买队服,剩下的当作球队训练和活动的费用。
第二天开始,我们一起到校操场进行训练。足球队目前只有三个人,那第三个队员是个高中生。
几天之后,我们三个还一起去到另一所大学,跟另外几个球友一起踢起了场小比赛。我作为替补一直没有上场,况且我的球技烂得掉渣!
那天,范凡约我吃饭,他好像有事。吃过饭后,他又请我到网吧上网。我看了一部电影,范凡这才突然问起我,说要借钱。
我警觉地说了没钱,又想知道范凡为了什么借钱。范凡说,他女朋友怀孕了,要钱做人流。我感到非常怀疑,仍然表示没钱。
离开网吧,范凡来到了我的寝室。他见我有一把吉他,就拿起来玩弄起来,说高中时有个同学也玩吉他,自己瞎学了几个和弦。
互相交流之后,算是有了更深的了解。范凡掏出了医院的诊断单给我,希望我相信他。我看了诊断单,上面果然是怀孕的结论。
最后我答应,借给了他一千。
在取款机取了钱给范凡后,范凡带我去他和女友租住的地方,是校外附近的一个路口,是一间出租屋,单间带卫。
房间很乱,范凡说他女朋友今晚会到长沙,于是随便收拾了一下。之后,范凡用电热棒烧了一桶水,说要洗澡。
范凡在卫生间里洗澡的时候,我就一个呆在房间里。范凡洗到一半的时候,叫我帮个忙,他忘记把浴巾带进来了。
我按他说的,在一堆晾干的衣服里找到了浴巾。我敲了敲卫生间的门,门开了,范凡一丝不挂地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湿漉漉的黑影下面是自然的状态。
把浴巾递给范凡的同时,我不经意地往那看了几眼。范凡洗过澡后,穿着内裤走出卫生间,和我一起躺在了床上。
几天之后,范凡说钱不够,手术做完了,身子很虚弱,需要继续住院修养几天。我头脑一热,又借给了他一千五。
第二次去范凡住的地方时,我见到了范凡的女朋友,长得很漂亮。我们三个人一起走在路上,范凡递给了我一个苹果。
后来,我便很少去找范凡。偶尔,范凡会叫我去网吧找他,我去过两次,也就不想去了。再后来,四川一带发生了地震,范凡是重庆人。
我打电话给范凡,是停机状态。后来才知道,他的手机被偷了。暂时没有办法联系到他,只能等着他来找我。
最后一次在校外见到范凡,是在一个下着雨的夜晚。我打着雨伞,在路口附近迎面遇见了范凡。他手里拿着打包的盒饭,喊了我。
我记得前几天,室友告诉我说,范凡去寝室找过我,我不在,就把我的手机号码要去了。我问范凡怎么拿了我的手机号码不给我打电话。
他说,号码放在裤子口袋里被洗掉了。没聊几句,我们就各自走开了。不久之后,范凡回归单身,搬回来宿舍,我们都成了伤心人。
这年五月,我在网上认识了阿磊。在聊天群里,阿磊主动向我示好,因为他遇到了困难,需要帮助。
“我今晚没地方去,可以在你那过一晚吗?”阿磊问道。
“我住在学校的学生公寓里,不方便啊。”我担心上当受骗,没有追问他的具体情况,就用一个真实而充分的理由拒绝了他。
“你那附近有旅馆吗?”阿磊追问道。
说起旅馆,我就没有了抗拒的能力。我总是毫无来由地认为,旅馆是爱情的起跑线。我想,我的青春终有一天会在旅馆里腐烂,变朽。
“你不是学生?”我反问道,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不是,我毕业一年了。我是岳阳人,今天刚来到长沙,找工作。”阿磊回答道。
“这里旅馆是有不少,但是我都没有去过。”我说着,已经有点心动了。
“我去你那,你陪我一起去旅馆,好不?”阿磊继续引诱道。
同是寂寞之躯,我便没有再拒绝。交换了手机号码后,我开始了不安分的等待。
我不知道我们的命运到底被什么操控着,为什么本来毫无关系的两个人,就突然间有了关联。
我想,如果当时我恰巧不在线,如果我果断地拒绝了他,就不会接下来的见面,我的人生就会呈现另一个世界。
物理学上说,我们生活在多重的世界中。
这个世界在黑夜中似乎充满了更多的可能性。不变的月光,不变的楼房,而我的生活因为某个细微的事情随时都在变化。
物理学上说,这个叫蝴蝶效应。
如今,我将踏上一艘没有方向的帆船。无法选择,人生总得远航。
阿磊虽然比我年长两岁,但看起来并不显得比我成熟,穿着和我一样孩子气,身材有点小胖,笑起来有点吊儿郎当的样子。
“你穿得真秀气啊。”见面的时候,阿磊打趣道。
我穿着一件绿色的无袖衫,带着金属拉链和小帽子,这让我的身材显得修长些。
“也就是晚上才敢穿出来。”我解释道。
“走,陪我一起去旅馆睡吧。”阿磊倒是直言不讳。
“你来长沙就只背了一个包?”我不解地问道。
“衣服、电脑都放在岳阳家里的,等找到了工作,有安定的住处了,我再回去取来。”阿磊说。
答应陪他去旅馆时,我本以为,阿磊会要求我帮他付房租,但是没有。阿磊讲好了价钱后,自己掏钱付了租金。
关掉电灯,阿磊抱着我,问道:
“喜不喜欢我?”
我有点儿不习惯,没有回答他,而是问:
“你学什么专业的?要找什么工作?”
“编导专业,我的工作是当老师,带艺术生。”阿磊回答道。
有时候,我希望自己是一个强势的男人,可以照顾好身边那个弱势的你。可是,我总是怯懦和虚弱到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第二天直到中午,我们才起床。阿磊问我什么安排?我说没有,因为恰巧是端午节放假,我没有课业。
“我要到望城县的一家艺术学校面试,你跟我一起去吧?”阿磊问。
我来长沙快三年了,还没有去过长沙周边的小县城,我犹豫了一下答应了,反正也是在寝室里闲着。
我带着他先回到了寝室,我得先换上一件稍微正式的衣服。
“你们寝室里有没有空的床位?”阿磊突然问道。
“没有了,四人间,四铺床,住满的。”我说。
我心里想着,如果有空床位,阿磊要住进来一定很麻烦,幸好确实是没有空床位。
之后,我们搭汽车去了望城。
到了望城汽车站,下了车,按着学校的地址,我们打了一辆摩的。阿磊和学校的负责人联系过,所以到了学校后,责任人用茶水接待了我们。
阿磊和学校的人面谈了一段时间,我第一次见识了阿磊自我肯定的口才。但即使阿磊把自己夸得如何的天花乱坠,学校的负责人似乎并不满意。
后来听阿磊说,艺考老师和艺考学校的关系很微妙,常常相互间利用。老师到学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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