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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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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郎在,哥哥都不要了。
  “皇兄,你怎么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
  “皇兄可没有闷闷不乐,只是看啊兴眼里都知道乐之一个人。我这个当哥哥的可是很难过。”
  景乐之:“……”
  刘兴:“……”

  ☆、 过度 

  刘兴几乎是红着脸反驳刘祐的话,结果那里知晓,刘兴才说了那么一句话,就将刘祐惹得哈哈大笑。
  景乐之掩着嘴角轻笑,许是声音让一旁的刘兴瞧见了。直接瞪了他一眼,“皇上这是故意逗你笑的,你还接话上去不被笑才乖。”景乐之也是被瞪的没办法,直接将这时代最尊贵的汉子给丢出去当挡箭牌。“皇上,啊兴脸都红成这模样了,你就别打趣人家了。”
  “我那里打趣了,我只是问问。”刘祐本就想看看自家妹妹害羞的模样,如今还真如此。只是他可不想无故被自家妹妹瞪眼呢。
  景乐之:“……”谁信啊。
  刘兴:“……”不信。
  刘祐也是被这二人盯着不舒服,“你们两个还未成亲呢,就联合一起欺负我了?这可不行,乐之我可告诉你,不许带坏我的妹妹。”
  无端中枪的景乐之可算是欲哭无泪,自己什么事情都没做好不好!“可是皇上,啊兴每天接触的人那么多,怎么就是我带坏了?”明明那位刘滟更皮好不好……
  刘兴脸色一黑。心中暗骂这两个家伙,面上确是带着一丝浅笑说道:“皇兄,乐之,你们两个不饿吗?要不你们看着我吃好了。来人,将皇上跟景公子的膳食撤了。”
  刘祐:“……”
  景乐之:“……”
  一个公主,不让当今皇上吃饭还顺带加上一个未来夫婿。
  这件事情要是传播出去,怕是会不太好听。
  “乐之,前几天母后与我说过。要在龙抬头为你跟啊兴举行大婚之礼。”刘祐这几日也是命人查了不少吉日,最终还是觉得母后选的那日龙抬头在合适不过。“……乐之的婚事让皇上跟太后费心了。”
  “等成婚之后,你便是我的妹夫。你我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费心不费心的?再说了,我与母后也都十分看好你们。啊兴喜欢你,你又独宠啊兴一人,不是人生乐事?”刘祐昨日已经下旨册立杨家嫡女为后,过些时日就要准备册立大典的事宜。皆时作为天子的他,也要出迎皇后。
  “……皇上,老实说,我都不知公主什么时候喜欢我的……”要景乐之知道的话,她绝壁不会那么做!
  “哈哈哈。这我怎么知道,只是看你们平时关系融洽,啊兴虽然有时胡闹了一些,可本质十分温和善良。怕是你平日里对她太过温和以至于误会了?!”许是要成亲了,刘祐比起以前成长不少。现在都开始为自家妹妹的将来开始铺路。
  景乐之不是白痴,她已经听出刘祐这句话的意思。为了小命安全,她妥协了。
  “皇上,也许这就是缘份呢?比如班女傅跟卫少傅二人,明明已经过了文定之约,今年也要成婚的。可半路杀出位抚远公主,以至于取消婚事,二人更是断情绝义。他们应该算是有缘无份吧。”
  “有缘无份……也许吧,听闻抚远公主如今长居在曹府之内。卫少傅也是去的勤……”刘祐在宫学内最佩服的莫过于班淑与卫英二人。昔日他们二人在一起时,刘祐是真的开心。他们郎才女貌,重情重义,学识过人,脾性又十分合他胃口。他都准备好了两位师傅的贺礼,可不想……真是造化弄人。
  “卫少傅可是选了抚远公主?”景乐之好奇道。
  “应该是吧,这几日我看他们除去宫学的事情还会说上几句话以外,都没见过他们说话。”刘祐叹息。
  “那便是卫少傅的选择。皇上,我们作为学生还是别管的好。”景乐之无奈。
  “为何?”刘祐好奇问道。他明明记得,师傅有难弟子服其劳的不是?
  “咱们什么事情都能帮师傅们做了,可是这是男女婚姻大事,我们都是学生也不能不顾师傅们的意愿强行将自己的意见交于他们。要是他们冰释前嫌了倒好,这算是皆大欢喜的好事。可要是到时班女傅心灰意冷远走西域了怎么办?咱们还不会被宫学的那些学生们生吞了?”
  “你说得有理。大家都很喜欢班女傅,要是班女傅走了,我会舍不得,阿兴也会舍不得,大家更不用说了。”
  “皇上,这男女情爱之事咱们呢还是等着看结果就好。不过班女傅已经与卫少傅正式说出分开的话,我想她自己也应该想清楚了,咱们呢就别想着撮合他们俩。他们要是有意,压根就不需要咱们撮合。”
  “你说得对,我会告诉宫学的学生们,都不许去掺和班女傅与卫少傅的事情。”
  ******
  景乐之这日也是难得的着了华服,与诸位勋贵子弟一同站于大殿之下。
  刘祐则是在大殿之前的台阶上等着他的杨皇后。
  这日,晴空万里。
  这日,西域诸国也是派遣使臣前来祝贺大汉皇帝立后之喜。
  勋贵子弟排列与自家父亲的爵位相关,景乐之的位置并不靠后,加之她还是闻喜公主的准驸马爷,这排位比起一般的关内侯子嗣都要靠前一些。
  原本册立大典无须勋贵子弟出席,只是今日还有西域诸国的使臣。为显大汉年轻子弟人才辈出,便将在京的身有爵位的勋贵子弟一一聚集一团。关是宫学子弟就差不多都来了……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朕得此贤妻,乃大汉之幸。传朕旨意,大赦天下。”
  “皇上圣明。”
  这一套礼节下来,景乐之感觉自己也是累得够呛。她还只是站着,跟着行礼的主……
  那两个当事人得多累啊?
  皇家的婚礼还真是麻烦。
  待李典结束,便是宴请百官之时。
  景家长辈一个都不在京城内,加之景乐之相熟的那几个都跟着自家父亲去认识一些该认识的长辈。景乐之几乎一个人坐在那儿吃着佳肴,看着舞蹈。
  “公子……公子!”小伍可是要被急坏了。
  景乐之抬头问:“怎么了?”
  小伍这下可是快被景乐之给气死了:“闻喜公主都不知看您几眼了,您怎么……”
  景乐之一听这才顺着刘兴的位置看去,这不看还好,人家公主殿下好像生气了。
  “你去问公主一声,明日可有时间出宫一叙。”
  “唯。”
  那日与刘祐谈过之后,景乐之心中就已经有了想法。她的身份必须要找时间告知刘兴,一来可以不背负愧疚,二来骗婚什么的的确很不要脸,三来她自我坦白说不定下场还会轻点。若是刘兴非要牵连吴县景家,她就需要将自己自逐家门,皆时也不会连累吴县景家
  下场无非只有这两点,她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
  次日·洛阳城外
  景乐之约刘兴出城赛马,为保安全刘兴带了不少的侍卫出宫。
  等他们玩了一日,十分尽兴。
  这不他们正在坐在竹林下,喝着茶水,吃着点心。
  “今天约公主出来,其实是有件事情想要告诉公主。”景乐之找了一天的机会,如今正是时候。
  “乐之想说什么?”
  “……其实,我有件事情瞒着你。”景乐之从未有过什么愧疚感,在现代的她向来没心没肺的习惯了。现代的那些都是小事,毕竟没牵扯到人家终身的幸福不是。“我……我是女子。”

  ☆、 喂你吃药~ 

  刘兴不知自己是如何回到宫内,回到寝宫的。
  她只记得,那天天气晴朗适合踏青。乐之邀她外出赛马玩耍,她们那日说了很多话,一路的谈笑风生……直到在竹林里的那席话……
  她说她一直有事情瞒着她。
  她说她其实是个女子。
  她说她的身份从未告知过别人,而自己是她不想在欺瞒下去。
  她说她并不属于这里,她也许那一日就会不见了……
  她说希望可以解除婚约。
  刘兴想笑,笑不出,想哭,哭不出。
  堂堂一朝公主,被许配个女人。
  真是笑话。
  可偏偏做此决定的是她的母后,她的皇帝哥哥。
  她又能如何?
  刘兴觉得无力……
  刘兴感觉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嗓子又有些发烫,全身无力。
  她想开口喊人,可就连张开嘴巴的力气都没有。
  耳边传来杂乱的声响,还有哭泣的声音。
  这里是那里?为什么有人在她耳边哭泣?
  “太医,皇妹的病情到底怎么样了!”刘祐一脸怒气,好脾气的他如今都伸手扯着太医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拽起。“皇……皇上,公主殿下是忧思过度,血不归心,加之还得了风寒所以才……老臣已经开了一副安静宁神的药……”
  “还不去煮药!”
  “唯……”
  太医跑得飞快,生怕慢了一步就惹恼了这位少年皇帝。
  杨皇后也是担忧刘兴的病情,跟着刘祐一同来的。见自家夫君如此紧张刘兴的模样,“皇上,公主吉人天相,定不会有事的。”
  “你知道什么。阿兴自幼身子骨弱,从小到大都是被那群太医泡在药罐子里长大。若不是班女傅进宫,强行逼着阿兴跑跑跳跳的,她的身子骨才不会康健起来。”这一年多刘兴很少生病,他以为阿兴的身子骨已经好了。
  可不想!
  真是可恶!
  为了好好照顾刘兴,太医署内的太医可是搬了过来大半。
  忙前忙后的为刘兴赶了药出来送到寝殿里去时,刘祐与皇后还在那里说着什么。
  太医行礼之后,便开始给刘兴喂药。
  可刘兴陷入昏迷当中,这药可是死活进不去。
  刘祐也是在一旁看得着急,开口直骂。
  “我不怪你……乐之……乐之……”这话说得极轻,又十分含糊。
  大家听到耳里已然只剩下‘乐之’二字。
  “来人!宣召景乐之入宫!”刘祐当机立断,传小黄门去景府宣召那位驸马爷入宫。
  此时,已是深夜。
  景乐之被小冰从床榻上拖出来之后,稍稍洗漱更衣之后便与小黄门策马入宫。
  事何缘由景乐之在路上就已经问了清楚。
  只是不想表明身份之后的第一次见面,是因刘兴生病。
  这……也许可以避免尴尬的方式。
  等景乐之入寝宫时已过了小半个时辰,此时已是子时。
  “乐之参见皇上,皇后。”
  “乐之起来,阿兴得了风寒,如今喝不下药怎么办?!”刘祐如今可是急坏了,若不是男女有别,他定然早上前给自家妹妹喂药了。“乐之有办法,请问宫中可有竹子?”
  “有。”
  “皇上派人取一些过来。”
  等小黄门取了一截竹子过来时,景乐之让寝殿的人先出去。
  不说别人,就连刘祐与皇后都一起被请了出去。在那之前,景乐之可算是再三保证,公主定然能够将药喝下……作为早前窥探过这二人的独特疗法,刘祐也算是放心的多,直接带着皇后回广德殿休息去了。
  景乐之也是哭笑不得,那个小黄门寻竹子的技术太好了一些。那些居然都是没有空心的!这还是竹子嘛?!
  “算了。”景乐之深呼吸了几组之后,将盛满中药的碗举起喝了小口。随后在慢慢靠近躺在床榻上熟睡的刘兴……
  刘兴醒来时已过了午时,她是被饿醒的。
  醒来的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嘴巴内有股淡淡的清香与苦涩的药味。随后便感觉自己的右手被人牵着……
  等她转头一看,就瞧见那张毫无防备的脸颊。
  安静,祥和。
  这还是刘兴第一次见景乐之熟睡的模样,她曾经想,这个人是今后她的驸马,今生今世他们都会在一起。直至景乐之说出自己是女子之后,她觉得这话像是针一下插入她的心,疼得她说不出。
  “公主,您醒拉。”
  “黄衣,昨日怎么了?景……乐之,怎么在这里?”刘兴昏睡了一日,如今刚刚醒来脸色也是难看的很。“公主,景公子昨日就被皇上宣召入宫。您的药都是景公子亲自喂下的,黄衣从未见过如此尽心照顾人的人”黄衣昨日可是亲眼看着景乐之温柔的给自家公主擦额头上的汗水呢……至于喂药的话她是没看见的。
  “都是她喂的?”
  “是。而且不借人手呢,可见景公子十分疼爱公主。”
  哪怕知晓景乐之是个女子,可从别人之口说出这样的话来。刘兴还是感觉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烫,她这是害羞了呢。
  “她一直这样趴着?”
  “是的公主。黄衣半夜看到也让景公子去外间休息一下,可景公子说公主需要人照顾,而且还说让我们早些休息之类……”
  “……去将外间收拾出来,让乐之过去好好休息休息。”
  “唯。”
  景乐之感觉自己的耳朵很痒,可每当她挥手之后这种痒又消失不见了。可惜没多久又出现了……
  “别闹……”还未睡醒的景乐之鼻音很重,加上睡得不适的缘故还瘪起了嘴。“唔……不要闹……好困……”
  ******
  景乐之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她感觉全身酸疼,好像是被人打过一般。
  张口就赶紧到嘴里苦涩的味道,那中药也是苦的可以……
  “景公子。”
  “公主呢?”
  “公主正在看书,说是景公子醒了就让您过去。”
  偏殿一直都是刘兴看书的地方,这儿的藏书也是刘兴看过留下的。“见过公主。”
  “黄衣你退下,去传膳过来。”
  “唯。”
  “公主昨日我……”
  “我已经听说了。”
  话到这儿,两个人都不知如何开口。
  “母后昨日与皇兄已定下吉日。”
  “?!公主,你……”
  “我记得师傅说过,若是动心了就要好好把握。你,景乐之,是谁让你无故对我好,对我温柔对我有求必应?这是你种下的因,果自然由你偿还。”
  景乐之汗颜。公主殿下如今身边不是有很多宫学的男生嘛?怎么目标还是在她身上……“……公主,可是我……”
  “没可是。不管你是男是女,反正都是本宫的人。”
  “……”这还是听过这位公主殿下最霸气的话,直接将景乐之给震得发愣。
  

  ☆、 结局 

  刘兴的风寒并不严重,在寝殿内好好休息了几日之后便已经痊愈。
  而今日则是景乐之邀刘兴外出泛舟湖上。刘兴还未出宫时,景乐之就亲自到宫门外迎接,顺时他们两个一同过去。
  刘祐知晓时正在宣室批阅奏疏,心下可是有几分羡慕。
  他也想出去走走看看,可身为一国之君也只是想想而已。
  景乐之在车上牵着刘兴上了这辆特意备下的车马,笑着说道:“公主,今日呢我们不用侍者如何?”
  刘兴疑惑说:“不用侍者?这是要做什么。”
  景乐之回得一本正经:“公主殿下有事,乐之服其劳。”
  刘兴一听也不掩饰直接当着景乐之的面笑了几声,眼见着景乐之的耳根子越来越红便强行压抑着笑意说:“既然乐之这么着急想要好好表现一番。我也不好不给这个机会不是?”
  小伍与黄衣坐在马车外驾车,二人也是听着里面的对话双双红了脸。小伍脸红的就像是大红苹果一样,耳根子也是如此。黄衣也是直接转头看着沿途风景,也不说话。
  气氛似乎尴尬得很。
  “公主尝尝。”景乐之献宝似得将今早刚刚准备的糕点拿了出来,“味道怎么样?”
  “还不错。乐之不吃?”
  “我吃过了。这些糕点本就是给你准备的,我怎么好意思吃了你的糕点,要是一不小心吃完的话,不是会让你心里不舒服?”景乐之的笑容比以往还要温和,只是温和当中还带有一丝调皮。“公主要不要先休息一会?今日休沐外出踏青的人也多,到时路上兴许会走得慢些。”
  “乐之坐马车时都在哪儿睡觉?”刘兴转头问。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让你休息得好,再说你刚刚痊愈。我总不能不闻不问吧?放心,我命裁缝制车垫时加了不少棉花,十分柔软。”
  “棉花?从莫东大叔哪儿购买的?”
  “对。这棉花是莫东大叔从西域带回来的,再说莫东大叔洛阳城内出名的西域商人,而且还是班女傅的好友。我的生意不给他给谁?”
  “听你这么一说也像是个道理。还有这车垫的确柔软舒适,让你费心了。”
  “说得什么话,你是我未来的'妻子',我不对你费心对谁费心?况且等来年你我大婚之后,你要入宫请安就会经常坐车,车位硬邦邦的坐的也不舒服。”景乐之刚穿越时还不会骑马,进出也都是坐着马车。那感觉实在是不能太好了!半天下来屁股都要开花,疼得可以。“还有我也想过了,我不可能承袭我父亲的爵位。我虽然已经考入太学,可我知道我并不喜欢朝堂生活。所以呢~我觉得我还是去开店当个商人好啦。”
  刘兴不解:“士农工商,乐之为何选了最为低贱的?”
  “公主,别人不知道你还不清楚我?我不喜仕途,不想入朝堂之内。我学文习武,一是为明辨是非,懂黑白。二是为强身健体,将来可以保护自己心仪之人。商人虽然是最为低下的,可确是到能为大汉做最多的事。”
  “公主难不成忘记了?班女傅可曾经说过的,若是女子被休弃在家,只要手里有房租田地照样可以披金戴银吃好的。公主不也跟着学过?你我大婚之后,我虽为驸马,可并无实权。如今所有不是家里给的就是太后与皇上恩赐,咱们总不能坐吃山空吧。”景乐之也是稍微算过这笔帐,可越算就越是揪心。
  自己在现代还有一名下的套房呢,在汉朝毛线都没有……
  “公主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过苦日子的。”
  “我放心。”
  景乐之与刘兴在马车内亲昵,外面两个却是冷淡得很。
  小伍不知说什么,黄衣则是不好意思说什么。
  马车拐了个弯,已进入洛阳主街。前方不远处就是城门,不过片刻他们便出城踏青去也。
  可不想他们刚出了城门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被人给拦截下来。
  李永与朱丁也是焦虑,将马车拦截之后便立即喊道:“请公主火速回宫。”
  “怎么了?”车内的景乐之已与刘兴说起泛舟湖上一些有趣的事迹,也想等到目的地就示范一次给刘兴瞧瞧。可不想……“李永,朱丁,你们两个怎么一副急匆匆的模样?怎么了。”
  景乐之先下的马车,随后在让刘兴下来。“公主,乐之,大事不好了!”
  “你说,别激动,慢慢说。”景乐之几乎下意识得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眉头也是微微皱起。“李永你还是喘口气先,我来说。”朱丁也是看出李永如今这模样也说不出什么重点,干脆直接将李永往旁边一拉,让他安静一会。“我们两个本来今日是要一起去玩骑射,可是北乡公主派了人来说今日大清早她入宫给太后请安时,卫少傅也在。”
  “那有什么稀奇。卫少傅是宫学傅者,加之皇上与公主都就读与宫学,卫少傅在太后那儿并不奇怪。”
  “乐之你听我说。起初刘滟也是这么觉得,可是等她进去时听着卫少傅提起平妻的事!当下就让贴身丫鬟出宫来找我们了。”
  “平妻?!”
  “卫少傅怎么说也是宫学傅者,还是朝廷亲封的少傅。怎么说起话来这么……”
  “还不止。他向太后请旨,将班女傅与抚远公主都嫁给他。”
  景乐之:“……”
  刘兴:“……”
  平妻一事可大可小,即便她们二人能够继续踏上游玩之路怕也是玩的不够尽兴。二人当机立断便立即转了车马回洛阳城去。
  “那个裴行在那里。”若不是因为这个的那句话,卫少傅何必会落到这般下场?
  身为傅者,教授学子。
  自身却是正在冲撞礼法之人。
  “已经有三四日不曾见过。”
  “算了。”
  ******
  作为当事人的两位女子也是早早的到了。
  当她们面对昔日深爱的那位男子时,心中早已没了任何爱慕,只留下厌恶。
  “请恕班淑不能成礼。”班淑脾性向来直接,当日说分开之事本就有些无奈。可经过近日观察,这卫英也没有她想象当中的好。只是当时自己犯浑的缘故吧……“班淑已与卫少傅解除婚约,如今也已没有丝毫爱慕之心,若是卫少傅强行嫁娶。班淑只好跟随兄长班勇远遁西域。”
  “这……母后,儿臣以为班女傅所言甚是。女傅已与卫少傅击掌毁约,那便不算有什么文定在身。况且,平妻之事实在是有点……自夏朝以来,历朝历代并无平妻。若是卫少傅开了头,那以后的户籍岂不是不好管理,家中子嗣立嫡立长。若是二人同时生孕,同时生下子嗣又如何?再者,她们一个是定远侯独女,一个是我皇室宗室之女,同时成为一人之妻。有些过不过去。”刘祐身着长衣龙袍,看那样子似是刚从宣室过来。
  “母后,皇兄说得是。平妻之事万万不可。”
  “皇上与闻喜说得也不无道理,卫英,你也都听到了。你若是请旨赐婚,班淑便要远遁西域。刘萱早已是漠南南大王的夫人,今日漠南部的使臣也已经到了洛阳。而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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