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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相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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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殿下早年的伴读?
无论是得了令来考察的还是旁观看热闹的,此刻都注意着这一个小小的举子。
沈澜低垂着眼睑认真写策论,心头也有点怒。但这一点怒气很快就被驱散开去,全然影响不到沈澜分毫。
徽帝的视线在众位举子身上转过一圈,便又落在了自己的诸位臣子身上,让那些官员连忙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视线,认真监考。
视线在下方众人身上转了一圈后,徽帝对着身后的内侍点点头,便起身走下御座,在殿中诸位举子身侧转了一圈。
他的脚步自然随意,没有一点刻意的意味,有时会在这边停停,有时又会转到另一边,心思明显但又很是难测。
一圈举子转过来,他缓步坐回御座。
御案上,内侍早将奏折依着他的习惯一一摆放,他随手拿过狼毫笔,染上朱砂,认认真真地批阅奏折。
一时,整个保和殿中就只剩下沙沙沙的落笔声。
沈澜仔仔细细地看了看白纸上写着的初稿,再认真地改了改,这才抄笔落纸。
沈澜交卷不前不后,他将手中答卷递上去后,便随着礼部官员的指点,冲着高坐上方御座的徽帝一拜,转身去了另一侧,看着另一边依旧奋笔疾书甚至已经露出点惊慌的同年,不发一言。
待到所有人交卷,他们这些举子再拜辞了徽帝,随着礼部官员出殿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卡文卡到我想死,真是抱歉,这一章我从昨天早晨开始码,码了改,改了删,终于还是上来了。
但是请各位放心,不会坑的。
☆、第四十五章 传胪
殿试结束,沈澜在宫外与诸位同年一一告别,才上了久候的马车,回了沈府。
沈澜有过一次经验,又有多年沉浮经历,倒是稳得很,反而是牧叶,简直就是将他往日的沉稳老练抛到天边去了,竟然紧张到就连明澜院里的其他人都看得出来了。
但这也怪不得他,他对沈澜的事情过于看重,平日里还能把持一二,但到了这关乎沈澜日后仕途的事情还是失了分寸。
只是这明澜院中的人都提着心肝,倒也显不出牧叶来。
沈澜见状,着实不愿意看见这样的牧叶,于是入夜后,他抛下手里的事情,拉了牧叶就要跑到外面去。
其时不过四月,正是春+色正好,春日和煦的时候,而入夜后,在无垠的月色下,这春景也别有一番滋味。
牧叶本也担心沈澜紧张,听闻沈澜要夜出游玩,心里连连盘算,便就答应了下来。
夜色清凉,春花沾染月辉,就像本就袅袅的仙子身披仙衣,在蒙蒙月色下轻盈起舞,潺潺溪水通透明亮,辉映着漫天星光,恰似天成的仙缎,让人爱不释手,目不能转。
而在这样瑰丽的夜色里,沈澜和牧叶一人静坐抚琴,琴声轻扬,飘渺空灵,一人斜倚,阖目静听,品味着与这夜色同辉的琴中意境。
月上中天之时,两人收琴敛衣,相视一笑后尽兴而归。
殿试阅卷极快,不过一日光景,就已经有了结果。
徽帝看着礼部呈上来的初步拟定名单,饶有趣味地提起笔,朱砂轻点几笔,尘埃落定。
礼部尚书双手接过名单,小心地瞥了一眼,眼眶微微一缩,却没有多言,躬身退了出去。
徽帝看着礼部尚书离开,不置可否地坐回御座。
不多时,又有内侍自殿外进来,双手递上几叠奏折,便退到一边躬身听候吩咐。
徽帝停下笔,视线扫过那边的内侍,收回目光,不经意问:“你早先是在竹殿伺候的?”
“不敢欺瞒圣上,是的。”
那内侍面瘫着一张脸,神情严肃。
“你先前伺候的是谁?”
“秉圣上,乃是三殿下前伴读,沈氏沈澜。”
这内侍,正是周期。
徽帝点点头,不说话,又一会儿,挥挥手,让那内侍退下。
周期出了御书房,面上依旧面瘫,比起往日也更要安静,并没有因为徽帝的先前的问话而到处探听消息。
但就算如此,周期还是知道大概,应该是公子在这次殿试的成绩不错吧。
无人处,他扯了扯唇角,面上终于有了个笑容,只可惜,因着他太长时间没有笑了,这个笑容格外的奇怪。
但纵然如此,那笑容毕竟是真实的。
但可惜的是,这个笑容一闪即逝,稍后再看,也依旧还是往日那副面瘫样子。
又一日清晨,沈澜早早就赶到了宫外,这一次,听了他名字来迎他的官员比起殿试那日的,多少都要软和一二。
沈澜眼明心清,自然不会不清楚其中涵义,当下面上也更谦和了几分。
果然,那官员领着他一路往前走,到了列队之时,他站到了队伍的第四。
这位置,自科举出现以来,就一直都是传胪的。
传胪啊,虽然比不得一甲的那三位,但也是二甲之首。
同年进士见此,心下都有了计较,修为浅薄一些的,当下面上就表现出来了。
沈澜也不在意,只迎着落在身上的视线一一点头,态度很谦逊。
当下,沈澜在同年心里的形象就更好了些。
一甲的三位已经有两位到了,他们见了沈澜,态度也都各异,但比起其他人,总还是亲近些。
沈澜才刚站好,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到了。
这一科新近的进士也不多,一甲三人,二甲十七人,三甲也就三十人,真算起来,也就五十人而已。比起往年的进士来说,那真是少多了。但人少也同样说明了一件事,众人心里也清楚。
当下,在列队等候期间,诸位进士都寻隙结交一二。
要知道,同年,就是连接着他们这些人的一条天然纽带。如今站在这里的都是万里挑一的人才,放过了就真的是太白目了。
沈澜也不例外,他挑了几个人,也加入了进去。
当然,如今的他对自己的仕途并没有太在意,挑出来的人,多少也是低调沉稳,一步一个脚印往上走的人。
他们也许没有太多的荣宠,不能一步登天,到老隐退的时候或许也不能继续风光,但他们都走得很稳,不会随随便便就被牵扯进诸位殿下里,他们更是这个家国兴盛的重要基石。
但今日毕竟是大日子,沈澜再有心,也只能是搭了几句话而已,并不能深交。再说,因着沈澜这一年的辉煌战绩,昔日的那些事情,如今也全都被翻了出来。
这些被沈澜看重的聪明人自然都听说过了他的事情,一时也都存了警惕,毕竟,当年的沈澜,头上还是挂了一个三殿下伴读的名头。
如今谁知道他还是不是三殿下身边的人,是不是为了将他们拉到三殿下这边?
三殿下虽然至今还没有子嗣,但在朝中素有贤名,声望不低,能力出众,朝上的势力虽然比不上前头两位皇子,可也不薄,对于他们这些不想牵扯进帝位之争的人来说,实在是危险人物。
沈澜对此心中也明白,他不说什么,面上更是一派坦荡,光风霁月。
传胪大典很快就开始了,沈澜躬身站在殿外,听着里头传出来的拖长而尖利的唱名声,安静等候。
先是站在他前头的人走了出去,再接着就是他再前头的,最后便是这一科的状元。
沈澜虽是传胪,却实在没有资格进殿,只在听闻自己的名字的时候,顺着站在自己身侧的礼部官员示意下往身边迈出一步,走进那条长长的红缎里,跪倒,长声答谢:“臣沈澜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听着外头传来的声音,站在诸位大臣队里的沈明锦脸色平常,还点头迎上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姿态自然。
齐暄也很自然地在两位兄长的视线中点点头,脸上带上了一抹欢喜的笑容,落在两位皇子眼里格外的可恶。
他怎么就这么好命!一位离开了的伴读竟然能成为二甲之首!怎么他们就没有。别说是伴读了,就是他们看好的,私下里接触过的那些士子,不仅入不了一甲,最好的也只是二甲第四!这如何能让他们不闷气。
不过他们转念一想,就放了开去。
就算是传胪又如何?不见这沈澜回京都一年了,就没有与他们的好弟弟见过一面吗?就是越渐靠近齐暄的沈家,也没见他有多亲近!
更别说,他们还得知,这沈澜已经替自己寻好了新居。
这还说明不了问题吗?这沈澜,对沈氏一族只怕也没有什么好感!
就是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将他拉过来?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们的这位弟弟,到如今,还未有一位子嗣,就连郡主都没有,更别说继承宗嗣的世子了。
想到自己膝下的几个或聪明或可爱的小殿下,再对比一下那三弟空荡荡的府上,他们心中更是得意了。
两位殿下不约而同地看了看对方,都皱了眉,心底冷哼一声。
齐暄将两人间的较量看在眼里,心底有些不屑,有些恨,更多的,也是对自家皇子妃的不满。
自己膝下尚且空虚,凭什么他们就能有优秀的子嗣?能力差劲,心胸不及,这样的人,居然也有胆子瞧不起自己?自己府上有皇子妃,有侧妃,有诸多妾侍,身体没有问题,更是一直努力耕耘,但自他知晓人事以后,居然还没有一条喜讯,这皇子妃是怎么当的?
如果不是他膝下无子,他也不用刻意压制自己的实力,早将这两个草包压下去了!怎么还轮得到他们在他面前耀武扬威,还不时地扯他的伤疤!
齐暄越想越恨,又想到前些日子,自己母妃宫里传来的消息,他那一双手越握越紧,时常修剪的指甲插入肉中,竟在这双有着薄茧的手印下一道道显眼的白痕。
一旦他的母妃再度诞下皇子,只怕他日后就越加艰难了。
他怎么能容忍?
没有子嗣,不能践祚,他就算能平平稳稳地过一生,也会被新帝不住提防猜疑,一直在别人的压制下生活一辈子!凭什么!
他也是皇室子嗣,他也有天子血脉,他比起他的所有兄弟都要聪明果敢,凭什么他就要低人一头,凭什么他就要过得忐忑!
遍翻史书,也不是没有身后无嗣的帝皇,凭什么要在一开始就将他三振出局!
齐暄满心不服,但他毕竟聪明,在一阵胡思乱想之后,他眼中浮起一道亮光。
是了,三振出局并不意味着他就真的不能争,只要他的权势凌驾众人之上,他真要登基,谁又能阻止?
如今的情况对他来说也不全都没有好处,最起码,现在的他,首先就被人排除了出去。他们或许防范他,但不会太在意。这真好,不是吗?
徽帝高座御座,长长的冕旒垂下,遮去了他眼中流转的波光,没有人能够摸得清他心底的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六章 无题
传胪唱名结束后,便是一甲三位进士的跨马游街,这是他们最为得意的时候。
沈澜由着礼部的官员在自己身上挂上彩花,又等到其他的进士都收拾好了,便在礼部官员的指引下,自东华门离开。
才出宫,他拱手与这十七位同年告别,又相约了明日的琼林宴,沈澜便上了马车。
“回府。”
他的声音有点急,马二听言,不敢多做停留,立时扬鞭驱马远去。
沈明锦刚刚来到东华门,远远地便看见马二驱车离开。他停在原地,静默了一阵,终究没有再往前走。
沈涵跟在他的身后,见父亲停住了脚步,不由有点奇怪,他抬头看了看沈明锦,放眼望去,却什么也没看见。
而东华门周围,不少新科进士尚未离去,可里头没有他熟悉的那个人。
他目光一沉,不说话,静立在那里。
沈明锦回过神,看了一眼自己的长子:“走吧。”
沈府里,自然又是一番喜庆。
别说沈澜只是过继的嗣子,但在族谱上,他的父亲是沈明理,再说,这可是大喜事。
二甲传胪啊,仅此于状元榜眼探花的人物啊,这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得来的,再说,一年前的六公子,可还只是白身啊。一年的时间,从一介白身到新科进士,这样的人,古往今来,扳着指头细数也没有几个好不好。
更有人猜测,如果六公子能推迟三年参加会试,怕不是连状元都能当上一当。
这样的人,还不少。
沈澜对这些话充耳不闻,这世上,从不乏锦上添花之人,也从来不少目光短浅之辈。他面色自然地在沈府里又陪着说了好几番话,才脱身离开。这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才靠近明澜院,沈澜就看见了等在院门外地牧叶等人。
他脸上挂着笑容霎时加深,也更加的真实。
他快步上前,看着迎上来的牧叶眼里的笑意,心情越加舒畅。
“怎么出来了?”
牧叶心中欢喜:“传胪公回来了,我们怎么还能呆在院子里?当然得出来迎一迎。也好沾沾传胪公身上的喜气啊。”
沈澜被他这话逗得更乐了,他看着笑得眉眼弯弯的牧叶,一步步走近,突然大张双手,将牧叶整个拉入怀抱,停了一阵,才放了他,慢慢道:“呐,这下的喜气可够了吧。”
听得他这句话,刚回过神来的牧叶有些怒又有些羞,只能自己转身往里走。
“走走走,再不走,屋子里的菜都要凉了。”
沈澜看着牧叶的背影,继续笑得高兴。
明澜院里的奴仆侍婢面面相觑,最后什么都没说,跟着沈澜和牧叶身后,回了院子。
沈澜进院子的第一件事,并不是像他和牧叶所说的那样,享用宴席,而是入了右耳房。
这里,早在沈澜初初搬入明澜院的时候,就已经被布置成了一个暗室。里面安置的,是沈澜母亲莫紫烟的灵位。
甫一踏入暗室,沈澜脸上的笑意就消失不见,他走到暗室中央,看着被烛火映得暗红的灵位,沉默。
牧叶站在案桌旁边,看了沈澜一眼,从案桌上取出三支长香,就着一旁的烛火点燃,递给沈澜。
沈澜转过眼睛定定地看着牧叶,笑了笑,飘起的青烟朦胧了沈澜的表情,但那烛火,却映照了他明亮的双眼。
牧叶甚至能在心底清晰地描绘出沈澜此刻的表情。
白皙如冠玉的面容放柔,朱唇微弯,弧度浅薄但很漂亮。
在牧叶愣神的时候,沈澜已经躬身在案桌前拜了三拜,然后他站起身,阖眼默默祝祷,再接着,他睁开眼,上前一步,将长香插入香炉中,然后看着那块灵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然后,沈澜走到牧叶身边,拉着牧叶的手,走到中央,领着他再拜了三拜,这才牵着他走出耳房。
牧叶有些楞,出了耳房,见了已经有些昏暗的天色,他才反应过来。
侧着脑袋看着沈澜,牧叶没有问为什么,只是安静地随着沈澜进了主屋。
主屋那里,已经摆好了一席丰盛的席面。
那菜肴,无一不是沈澜喜爱的。
沈澜仔细打量了那桌席面,转头看牧叶:“果然还是阿牧你了解我,知道我在那饿了。来,陪着我一起用。”
牧叶点点头,看着沈澜用膳优雅与速度同在,不由得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也跟着拿了筷子,用起膳来。
对于他们来说,今日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但对别人而言,却没有那么简单。
早几年前沈澜一度成为京城蜚短流长里的主角,一直到沈澜离开京城在外游学,这些流言才渐渐散去,但那时,无论是正面还是反面的舆论,对沈澜都没有什么好话。如今殿试结果已经出来,那些流言蜚语再度被翻了出来,有心无心之下,却都是另有话题。
猜测沈澜早前一直未能科举是受了嫡母的压制的,猜测沈澜那克妻无子的传言究竟是确有其事还是另外有人特意套到他头上的,又或者是在想京中哪位姑娘命硬到足以克制沈澜那克妻命格的,都有。
总之,这一段时间里,沈澜又成了京城里的中心人物之一。
是的,仅仅是之一,因为,除了沈澜之外,还有几个人,也处于京城舆论的中心。
除了他曾经的嫡母张夫人外,还有一个让沈澜觉得不陌生。
当年那个差点就与他定下婚约的姑娘,张太医府上的嫡长女,如今该被称为朱张氏的女子。
她夫君在前不久病逝,她年纪轻轻就成了一个寡妇,身下更是一个傍身的子女都没有。
本来只是当了寡妇而已,并不足以让她被人论长道短指指点点的,但谁让沈澜仅仅花了一年的时间就从最低等的童生试一路考到殿试呢,谁让沈澜殿试的成绩还很不差,谁又让她当年与沈澜议过亲呢?
所以,这张姑娘就很倒霉地被牵扯了进去。
沈澜还是自那次后第一次听闻这位姑娘的事情,他有些惊讶,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让人模糊焦点的时候顺道帮了一把,然后就丢开手去,不再理会。
当年的事情,沈澜虽然自己有心,但这张姑娘确实也从中推了一把,要说这张姑娘帮着推了一把可以,要说她污了他的声名也行,正反两面都能说得通,一切就要看沈澜自己怎么想了。
不过这朱张氏到底命苦,又是一个姑娘家,顺道帮一手也没什么。
这事儿很快就被沈澜和牧叶抛在了脑后,但却被齐暄听说了。
齐暄坐在书房,烛火点得很少,只有寥寥的几盏,且还都离他有点远。
“等等,你刚说的那个,是早先与慎之议亲的那个张太医家的嫡长女,朱张氏?”
“回主子话,是她没错。”
齐暄不理会站在远处的人,只顾低头沉思。
他突兀地抬头:“你且去助她一助,如有必要,”他隐在阴暗处的面容闪过一道狠色,“安排她假死逃遁。”
他一字一句地道:“孤有用!”
那人闻言,立时点头应是,其他并没有多问,视线小心地往齐暄那边扫,见齐暄挥挥手,那人识趣离开。
待到书房里只剩下他一人,齐暄站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夜色渐深,烛火已经有些黯淡,齐暄却依旧不停地来回走。
外头有人轻声提醒:“殿下,晚膳备好了。”
齐暄被这声音一扰,思路立时打断,不由勃然大怒:“没眼色的东西,谁要你来打扰孤,滚!”
外头立时安静了下来,半点动静都没有了。
齐暄这才顺了心气,他眼睛里光芒闪了灭,灭了闪,几番来回不定,最后一握拳,拿定了主意。
这时候,他才觉得饥肠辘辘,高声道:“来人,给孤备膳。”
听得齐暄传唤,外头立时有人推门而入,躬身对齐暄行了一礼,不敢稍做停顿,迅速布置了一桌晚膳,伺候齐暄用膳。
寂然饭毕,齐暄看着自己的贴身内侍,问:“让前日入府的周氏准备。”
内侍收敛了心神,不敢多问,恭敬点头应了。
齐暄见状,点头,挥退书房中的众人。
安庆出了书房,面上依旧恭敬,待到离得书房远了,才有新进的内侍凑到他的身边,小心地问:“安公公,陈公公怎么办?”
安庆想了想,摆摆手:“让他先避两日,两日后,再回来就是了。”
内侍点点头,犹犹豫豫了一阵,终于又问:“那公公,皇子妃娘娘那边,可怎么办?”
听到这话,安庆嗤笑一声,他斜眼看了看这内侍:“就这样呗,还能怎样?”
说完,他一甩拂尘,领着一干人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祝祖国生日快乐,祝各位国庆快乐!
另,我在想,是不是该收尾了?
☆、第四十七章 无题
夜幕初降,沈涵刚回院子,正要换了身上衣裳,便听得屋外有人求见:“大爷可回来了?”
拿了衣裳正要过来的宋氏听闻,没有停留,依旧走到沈涵身边,替他换衣,倒是她身边的贴身侍女悄悄出了屋外,不多一会儿,侍女回来,冲着沈涵和宋氏一福身,道:“正院里来人问大爷呢,夫人请大爷过去一趟。”
沈涵手一顿,眼中闪过一丝倦色,略略扬长了声音道:“我知道了,你且告诉她去,我一会就过去。”
明明此时已接近晚膳时分,他们也确实是该去正院了,却还要着人走这么一遭。
终究还是自个的母亲,沈涵不好多说什么,转眼见宋氏有些郁郁,便不由得轻拍着她的手安抚道:“没什么事的,你且放心,这院子里的人够用了。”
宋氏其实并不是在担心这个,但沈涵这么说,她便也笑道:“这话可说夫君说的,我就多谢夫君了。”
她这院子里,除了她还有四个姨娘,虽然还没有一个成气候的,但能少些人还是少些人的好。
连日里终于得了这么一个好消息,宋氏脸上终于有了几分笑意,让这院子里的侍仆侍婢都松了一口气。
这么一段日子以来,京中流言对府上议论纷纷,夫人面上虽不显,但却减了出门赴宴的次数,心中更是郁郁,便拿着府上两位少奶奶磋磨。
摆脸色冷言冷语都是小事,动不动往人院子里塞人想要大公子和二公子都搬到正院去才是招人恨的。
奶奶被她这样磋磨,还要忧心着大公子会不会有什么事,真是心力交瘁。
也幸好,虽然那位如今起来了,但似乎与大公子没什么关碍,倒也还算是一件好事。
不过就因为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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