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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少年同人)[神亚]列项之序-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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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发情期的事知之甚少,不过下一次似乎还有很长时间。
  那就不需要再担心了。
  他并不想标记任何一位伴侣,自然也不会有被谁画了圈的自觉。神田和他,一笔糊涂账,估计那人也没什么兴趣接着算。他挺满意的。
  没什么可抱怨的。
  亚连看了眼餐车上被清出一块专门放置的荞麦面和炸南瓜,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拿起了旁边的糯米丸子。
  捂着嘴流下泪来。
  前言撤回。
  下次不要让他逮到机会往荞麦面里搁芥末这个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  

  ☆、『Act…wait』

  
  『Act…wait』
  ————————————
  「幕间歇」
  那夜过后,万幸,他和神田的相处方式没有太大变化。几个对信息素敏感异常的家伙或许能从他俩身上找到蛛丝马迹,而大多数人都不晓得两人私下里有过如此恳切深入的交流。当然,他们那晚没做到最后,除了扒了衣裳相互乱蹭唇齿相依涕泗横流之外,毫无实战经验的神田竟是连半固定标记也没做——他那时候软的跟糖一样想起来什么都不现实;还有,别问他为什么知道那个该死的半固定标记。或许那时那人也意识到不该随便乱发情,没有下狠手。标记味道一礼拜后就散尽了,包括齿痕不深的肩膀那一口。
  他想他们之所以不甚尴尬,根源在于他们根本没多少时间相处。
  驱魔师总是太忙,任务任务任务,休息多半不是自己受伤就是圣洁受损。他不止一次好奇神田的愈合速度,那让他马不停蹄几乎一直处于任务中的状态。尽管形势严峻,刻不容缓,可——亚连每想到这儿就要叹气,多管闲事,他还真是不怕招人嫌。
  嘛,战事为先。
  他和神田分属两个元帅部队,是自然而然的。也不是说亚连多希望和他一组,他们又不合拍,拉比、书翁、库洛里,还有利娜丽都是不错的搭档。避开他,才是明智的做法。
  他们并不是什么值得称道的浪漫的关系。
  况且,那家伙不爱说话语气差,多半是因为脑子不太好使的缘故。当着拉比的面都能问出「不是,吗?」这种话来。
  问什么?不是所有发烧头晕无力盗汗都是状况中好不好?好歹也得看见拉比一副求知欲过度旺盛的样子啊,这很困难吗?
  “……当然不是,探索员先生呢?”想也知道他这么回答时脸色如何,亚连岔开了话题。
  “那就好。我可不是在关心你。”神田优一脸死相,连侧过来的小半张脸也转了回去,橘红的炉火晃动,“我丢下他了,怎么说也是探索员,他自己会想办法的。”
  暴风雪天气把同伴丢在外头,也只有他能办到,是该说他信任伙伴,还是说他心性坚定不轻易为伤亡所动?刻薄毒舌要求严格,是因为自己做得到才用统一标准去要求别人,才能于残酷的战争中幸存。神田大多数时候应该都是别扭且温柔的,哪怕通常亚连只能察觉到他针尖对麦芒的别扭。
  临行前,他没有再见过神田。
  和利娜丽从德国回来后,他时常想起那个叫做罗德的诺亚,想起她说的「我们下次再玩吧」。那孩子身上散发着美梦一般甜美的糖果芬芳,仿佛就是他童年橱窗里看得见摸不着的奢望。一样的,她和那些东西一样,残忍、轻率、精于狡辩。她所信奉的神明他不熟。
  和诺亚一族开战即将揭开这场圣战最残酷的篇章。
  很不幸,亚连碰见了其中的删除者。
  那男人的气息很熟,大概经常抽烟,铁与血的味道悬在鼻端缭绕不去。他蹲在亚连旁边莫名其妙的语意叹息,像是追悼良久未逢的老友。
  左臂被扭断,圣洁被毁,胸口被穿透,心脏被撕开,血液在身体里咕嘟咕嘟汩汩冒着。亚连没有实感,只觉得身体似乎在缓慢下沉,口鼻溺满海水,却仍在呼吸。夜空中有一轮巨大的弯月,又白又亮。那上头仿佛仍有风蚀余下的城市残骸,是另一个废弃的马铁鲁,在吟唱百年衰落。它柔和的光线还罩在身上传达出于事无补的暖意。雾气正在散开,竹叶此起彼伏左右和鸣:那听上去就是个平常的夜晚,没有咎落,没有伤亡,宁静无事。
  亚连闻到了咸湿磅礴的海味,在长江上游的竹林中。神田曾有次说漏嘴提到那是他该死的信息素的味道,不知道这里生不生荷花。海浪声在他耳边层峦叠嶂,盖过了长久以来不曾消失的恶魔的求救声。
  哦对了,神之结晶。
  他祈祷着抗拒着,察觉到了空濛的寒冷。
  出发去寻找师父前,他并不知道这是一场有去无回的绝命之旅。
  科姆伊室长后来跟亚洲区支部长莫·张提起他时,将其称为蒙神宠爱的孩子。诺亚在他心脏上开了足以致命的洞口,圣洁却选择了让亚连继续活下去;与此同时,也将唯一逃离前线的机会搁到了他面前:比起旁人,祂应许他的决断。
  亚连醒来时,死亡的震颤还余韵未消。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还活着。不甘心?还是害怕?左臂空荡,右手缠满绷带,浑身是伤,死神的确紧紧套牢绳索没理由不落下终结的镰刀。
  他没能救得了咎落的斯曼。
  少年仍是浑浑噩噩的。那当然无法与多年前那个无力的夜晚相提并论,但这是哪儿呢。他想找到出口,想向前走。不要停下脚步,直到生命终结。
  这里是他不熟悉的地方:不认识的白袍科研人员,不知道的漩涡图案,没见过的巨大石柱,镜面般无波的漆黑池塘。拱顶隐约有人工开凿的痕迹,似乎是早古遗址。钟乳石上承天顶,周身满是坑洼的伤痕,点点黑斑,活像喷溅撞开的血迹,被时间的洪流不断冲刷只显出圆润的轮廓和奇异的光泽。它们一层层累积长大,摆出张扬欲飞的姿态,像在诉说一段被刻意掩埋的过去。他注视着那片不大的水域,走廊和大厅的光线越过他的躯体、滑过历史斑驳的方柱,漫射在微澜的波光上,淹没了过往烟尘。他似乎能透过水波望见整个亚细亚的累累血痕,他和先人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之下,经受同样的困苦。
  这里是别人的故乡。
  他在出口处的巨门附近碰见了支部长。那扇门非常巨大,是一座无法攀越的山峦。
  “亚连·沃克,你的圣洁并没有死。不过在告诉你这点之前,我必须确认你的决心。我要看看……知道降咎存在、也尝过死亡滋味的你,是否还愿意重回战场。”
  他也要经历他的试炼;这里也将成为他的故乡。能够让他活下去的路只有一条。
  后续的圣洁复活计划并不顺利。
  他太过迫切,想尽快回到战场,但圣洁不肯配合。也许不肯配合的不止它,他不是也想过是否有一天圣洁也会暴走降下惩罚。他不会向敌人乞怜,不会为了同家人团聚背叛教团,并不代表他有一天不会违逆祂的意愿。他其实从来没有完全理解过所谓神的旨意,一直以来都是出于他自我的情感,如若祂非要问,他无论多少次都可以回答:他战斗是为了破坏恶魔,是为了保护同伴,是为了拯救——
  罪愆,忏悔。警醒。救赎。
  马纳死后,他有很长一段日子都处于混沌的自我厌弃中。
  他当时曾一心想要以一个完整的Omega的身份死去。然而极具讽刺意味的是,他面临的不是属性错位的混乱——或者说这一命题即将从他生命中的头等大事之位上功成身退——等待他的,是一个全新世界在他眼中复苏带来的巨大冲击。
  左眼首次发动时,他看到了父亲的灵魂,在名为恶魔的杀戮武器上,被锁链紧缚着扭曲的面庞,他能听见他愤怒的咆哮,也能看见那惯常傻笑的脸上满布的泪水。左眼眼球几乎要挣脱眼眶飞出去,血还在淌。马纳要杀了他,按照机器设定好的。
  他为了他自己一时的贪欲,打扰了父亲安息的灵魂,他情愿把皮囊让给他只要他能活着,然而只有毁了他,只有今后再也见不到他,才是救赎,才是解脱。那人很愤怒,很悲伤,为什么不再坚强一些。他一点都不喜欢擅自动起来的左手,哪怕这圣洁救了他的命。
  马纳说,我爱你亚连,记住我爱你。
  随之涌来的巨大噪音和无数扭曲的求救声淹没了马纳最后的音色。黑白单色为他展开了关于世界的另一条脉络,现实与幻觉似乎无甚差别:他看到了这个世界的真实的地狱。他没忘了那是诅咒,只出于自然的排斥反应对眼中映出的一切感到厌恶,而后愧疚,在师父看不见的时候不停地抠自己的伤疤,抠会不断自我修复的左眼。
  他不会睡的。
  他合不上眼。
  这不是他曾经期盼过的会有的全新生活的起点。
  又是一夜无眠。
  从水管下离开的沃克甩了甩头上的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摸了摸肚子。绷带大多已经拆了。寄生型圣洁后遗症,生长期,加上与芙对战的剧烈消耗让他觉得有点饿。他拿起床上的外套,故意忽略了床头柜铁盘里放了一下午的葡萄糖液袋。大难不死第二周,亚连食欲很好铁胃却没法仔细吸收养分,故而一直悉心照料他的王并未从满世界找他输液学校毕业。这位友善的长者通常都能在训练场堵到人,后来碍于亚连乖乖躺在床上的时间实在太少,将挂水时间挪到了他累得睡着的间隙。这一袋估计是之前剩余的。无论在哪里,医疗班都是绝对的强者,他笑着想到。
  他穿外套时,下意识瞟了一眼右肩,齿痕已经不太显眼了,他只是知道在那儿,那地方隐约有些灼痛。和神田不同,他是非常要命的疤痕体质,任何细小的伤口都能在这方寸间觅得栖息之地。科学班常来应援的蜡花就不止一次叹息过,他安慰说早就不疼了;圣洁让他也比常人更容易愈合。女性的关注点偶尔是有些奇怪的,这大约与ABO属性没什么关联。
  去训练前又路过那片水塘。他很遗憾支部位于地下常年不见阳光,如果可以的话,再种点能吃的水生植物,这里一定无限胜景。池塘看着不深,水面却低,离围栏上缘有一人多高都见不到光,黑黢黢的。亚连顿觉自己发现了一个不错的去处,躲在这里估计谁都发现不了,抽空跑来静一静哭一哭,或者干脆恶作剧只是躲着也能闹得兵荒马乱。多希望,池塘里是活水,有着可以沟通外界的暗河。
  亚连将目光转了回来,净是些他十二岁前才有的幼稚念头。
  现在,只有现在,只有训练开始前他才稍觉轻松,大概是对圣洁复活仍抱期望。
  左眼又开始肆意乱动,刺疼,发热,像是新生命能于此破壳而出,恶魔感应装置再启动,提醒着被他至于脑后的故事。左眼进化后,他有在睡觉中被它唤醒的经历,为数不少,因为很疼,只是这次醒来后症状愈发严重频繁。
  他内心一阵焦躁,仿佛这烦闷不仅是心理的,还能蔓延到身体上似的。他已经不知道他的圣洁还在冲他索要何物。觉悟?毅力?忍耐?还是决心。神之结晶没有回应。
  又是一周即将结束,没有更多时间可以浪费了。
  身后自脊柱散开一瞬的酸麻,亚连若无其事的停下,在路边等待着阵痛和颤抖消退。
  再不去芙会狂躁地找来。
  巨变昭于末节,起于微处。关于身体他并不是毫无所觉,不需要支部长一脸牵强的镇定无碍,好歹也是他自己的躯壳。信息素异常活跃,不明白在欢腾庆祝什么。所谓的葡萄糖注射大概也不单单是糖分补充吧,总之大家不会害他就是了。
  亚连笑着应付了几个过来询问的工作人员,再次迈开步子。
  他已有感应,这一天会格外辛苦。
  十几小时后白发少年靠在廊柱上反省不该对芙迁怒时,左眼和身体的动静都没有完全消失。血脉深处在对这方池水油然生出无端慕意,那情感不像他的,是令人骤然厌烦的剧烈的暖流。亚连没有细细分辨,他只隐隐察觉就被巨大的沮丧抓住了心神。
  只能苦笑了。他的眼前一片漆黑。
  后来,那位可敬的守门人特意变成别人的样子过来开解,亚连·沃克的重要之物,亚连·沃克所固守之事。变身被戳穿后,她傲娇地走了,背对自己站在池面上,身形娇小,却担负了整个支部百年的安全不受侵扰。这是她的心声吗?亚连不知道。她没有举灯,而是一开始就将那灯递给了自己:
  没人为他的迁怒他的没用他的滞留而停止关心。
  就是这样的温暖绑住了这位行者独往的脚步。他的确没有停下来,然而却在原本踽踽孑然的路上发现了隔壁的同行者,他们朝他笑,朝他倾吐,朝他伸出了手,朝他敞开了怀抱;他们殊途同归,那地方叫「家」。他不想被人看到他狂躁的左眼,隐瞒左手溃变的实情,骗利娜丽圣洁只是累了:在愈发剧烈的求救和守护同伴的夹缝中偏向了后者,他有了更重要的东西需要守护。他已经想不起那只丑陋的左手的触感。他以前是怎么发动的呢。
  他动摇吗?他并不动摇。他迷惑吗?他也没有迷惑。
  然而以自己意志起誓选择的前方荆棘塞路水雾迷茫。
  灯,此刻就在他的手里。
  亚洲支部敌袭。
  芙变成白发驱魔师的样子,代替他去迎战,前往保护他的石壁另一边。守护式神不具有破坏的能力,这世上能够解放恶魔的只有驱魔师和他们的圣洁。
  亚连内心鼓躁着。他已经意识到他并未说完的下半句话是什么了。
  那声音还在持续不断地喊着,提醒着亚连深入骨髓的渴求,提醒着他的起点。马纳赋予的诅咒是开端,他不能因为手捧盛开的莲花就忘记双脚依然站立在重重淤泥之中。分明每日每夜,他都在注视着地狱。这是他的道路,是只有他才能开创、才能行走的道路。
  明明已经下定决心了。
  都说神明大人真是过分啊,选中孩子送去战场。而如果他不在这里,又当在哪里呢?
  「请让我回到战场上去。不,我并非常人。我渴望着恶魔,那让我愉悦。」
  那生物般的杀戮机器问他。它的灵魂业已破碎,如一团水汽,只残存器官。
  亚连·沃克,一名——“驱魔师。”
  圣洁是他对抗的武器,却无法构成他涉入战争的全部理由。他曾经跟神田说过,他想成为救赎者而非破坏者。站在这里的目的是为了保护伙伴,是为了救赎被肆意□□的灵魂。他曾经没有那种庞大的怜悯慈悲众生,但惟独在拯救恶魔灵魂这件事上不肯让步。现在,这绝不让步的范畴包括了所有一切值得保护的人类。战争的残酷,恶魔的悲剧,伙伴的受难,如果不是他来承担,将会一直持续下去,一直一直无法结束。
  神明啊,请聆听我的祈愿。
  驱魔师。
  恶魔是他赖以为生的基石——如果恶魔在战场,他要回到它们身边;而如果他的战友正在牺牲,请允许他前往并肩——伙伴是他血泪铸就的高塔。他们同等重要,请容许他的贪图,他两者皆求。
  亚连·沃克这辈子唯一不会做的事就是妥协。他只贯彻自己的信仰,绝不退缩。
  他的神之结晶没有死,祂一直在等待他的回答。
  他们称那是亚连·沃克圣洁真正觉醒的瞬间。
作者有话要说:  

  ☆、『Act…wait』

  没有驱魔师驻扎的亚洲支部就这样幸存下来了,无人伤亡。亚连到王那里做离开前的最后检查,体检终了后,这位部长助手私下又塞给他一大堆试剂。他暗道坏事,诧异地看向高他不少的人,对方年纪一大把举着袖子捂着眼睛装哭,亚连忙应承地收下了。尽管觉得王是误会了,他以后用不上这些,最重要的圣洁——左臂已经完整完美地复活了。
  接着他去找了支部长,特别提出不论科姆伊室长怎么反对他都要搭乘方舟,尽快回到大家身边去——和诺亚的遭遇战,不会轻松。
  亚洲支部最后一站是出口那扇绘满壁画的石门。这里是出口,也是入口,他当初在这门边嘶吼发誓「这是唯一能让我活下去的路」,如今真的要离开了。
  “芙,身体还好?”
  被恶魔欺负得身体破损的守护式神正待在她的门里休养生息。芙应了话,没有露面,刀子嘴豆腐心骂他怪人。
  他笑起来,没有反驳。
  空旷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俩,时间不多,他只是过来招呼一声,还有深表谢意。临走前,芙把他叫住了,声音放轻,话题非常个人,嘱咐也异常简短。
  “有一点一定记着,你那位Alpha还好好活着吧,最近一阵不要离他太远了。圣洁没有改变你的体质,千万不要自己一个人扛过发情期;伤害远比你想象的要严重得多。好好活着!”
  当他三岁孩子吗,亚连愣了一下。
  可能是圣洁仍在他心脏上,故而信息素的质和量较以往出现的波动依旧保持在允许的范围内;然而他感到了差异,继而有了某些猜想,如今圣洁的复活恰好帮他印证了这种预感。芙是对信息素的感应比一般生物都要敏锐,亚连并不惊讶她能察觉。至于那位王医官,也许是人生阅历让他做出了有备无患的支援。
  神的玩笑有时没法用科学解释。战争从未让女人远离,同样也不能让他走开。
  “好的,我知道了。”
  亚连答应了。
  他心情很好,内心充盈,不再彷徨,一切症状烟消云散,电池又蓄满了电。
  左臂回来了。
  方舟停在水面上,科学班忙着调查这个即将带他应战的移动装置。大家都在为他加油鼓劲,都在努力支援远在前线的驱魔师队伍。他又看了一眼那只蝴蝶,这东西吃了斯曼、害死过众多战友,蝶状的食人魔偶,一直飞个不停。
  平心而论,亚连对诺亚一族毫无好感,套用西装烟枪卷毛男的一句话,因为是敌人咯。无论是伯爵、罗德、露露贝尔,还是带着血蝴蝶跑来跑去的缇奇·米克。罗德曾抱着他让他听她胸腔里砰嗵的心脏,她的身体如同人类一般也是温暖的;他有过犹豫,曾经想过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亚连通常是乐意听别人诉说的,愿意包容,倾向通过更加文明平和的方式处理分歧。如果战争结束了,他最想做的事是扮作小丑逗乐表演——那曾是他讨厌的工作,而马纳把它从谋生变成了谋心。他最喜欢人们的笑容。
  但有些人似乎更偏爱人们痛苦的□□和悔恨的泪水。
  他已经不想知道诺亚的动因了。他们凭附在人类身上,靠记忆和灵魂不断重生,剥夺他人的生命。他无法想象伯爵是怎么笑眯眯地利用机械和灵魂不断创造悲剧杀戮,那个残忍的可笑的胖子。他不想知道缇奇为什么热衷虐杀,而罗德喜好玩弄灵魂。这与他无关,他只要知道他们是敌人、是对头,就够了。
  他还有账要跟诺亚算,让缇奇·米克血债血偿。他这个人,有些不喜欢在账目问题跟人家牵牵扯扯。
  讲不通就开打吧,驱魔人从不畏战。
  他赶到江户时幸好没晚,及时阻止了伯爵伤害利娜丽,这姑娘昏迷脱力的样子实在不像平安无事。拉比随后接手简短说明了情况。从某个角度上说,他靠谱多了,有时候。
  神田追着那只天然卷诺亚冲得太厉害差点砍到亚连。虽然那人一副豆芽菜你很碍事都快打完了怎么才出现的臭脸,他也只当他是好心。这家伙也在为了保护他的元帅努力,但凡元帅有几个省心的真是辛苦了,应该没功夫听说他的事;那种被人打得破破烂烂的事一定会被嘲笑的,千万不用知道——就算无事,神田对豆芽菜的农田一二事也不感兴趣;自己叫自己诨名心情还真是差。
  “说到底你都是神田你比较迟钝才会追丢了那只诺亚吧!”阔别重逢的再会真是不可爱。按照平常摆个冷脸不就好?他会当成什么都没看见。
  “你刚才说什么,话说你这个混蛋在事后慢吞吞的才出现有资格说吗?你个迟钝豆芽菜!”
  “是「亚连」,你到底要我说几遍才记住啊!啊是嘛,神田连脑袋都很迟钝呢~~”叹气。他都没有生气那家伙脑袋上一直蹦青筋是几个意思!
  “好大口气,让我来告诉你谁比较迟钝。动手,我要把你那头白发全部剃掉卖给老头子!”
  “不是你的黑发更值钱吗?”
  “把你剃成一毛!”
  “换个地中海发型强推荐!”
  不要每次吵架都逼他语死早,忙着纠正东洋人的逻辑,闹到最后还要动手。低级无营养吵架不利身心发育,话说这么一来上次糯米丸子淋芥末真是他的主意吗?这么有技术含量的事。怕他闻出来上头还加了一层抹茶——难道是拉比?
  “嘛嘛嘛,总之是感动的再会你们俩不要这样撒~”
  “吵死了,剃了你!”
  “吵死了,剃了你!”
  啊啊啊,所以说芙还真是不懂行情。亚连迟了一下,随即有些遗憾。现在是在打仗啊,罪过罪过。
  不小心同调了之后,神田就不大理他了,估计是从闹别扭中找到了自己奇特的乐趣。他同队的利娜丽刚醒。他需要就斯曼的事冲她道歉:“抱歉。”
  最后没能救得了他。利娜丽和每个团员都认识很久,感情很好吧。她曾说每个人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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