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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五那年:我的魔兽我的兄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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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鸡的爸妈说请我们吃饭我们都去了,而且吃的很多。
从此以后鸡的爸妈再也不提请我们宿舍人吃饭了。
回来后我们拍拍鸡的肩膀:“鸡,我们敢肯定,你是你爸妈亲生的。”
因为我们都觉得鸡和他爸是一个模子做出来的。
只是那个模子在做鸡前掉地上了被人踩了好几脚。
而且基本都踩在了脸部。
回到教室,小憨问我谁的电话。
“老高的。”
“老高?哦。”小憨愣了一秒钟,又突然反应过来。
这很正常,我们班的女生只有二分之一知道“老高”的真名叫什么,只有四分之一知道老高长什么样,只有八分之一有幸和老高说过话,只有十六分之一知道老高一个月换一次内裤。
我们班13个女生,四舍五入后这十六分之一就是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小憨。
当然,是我告诉小憨,老高一个月才换一次内裤的。
小憨问我为什么,是不是老高一个月才洗一次澡。
我告诉她,其实老高是两个月才洗一次澡的,但是老高为了讲卫生,一个月换一次内裤。
我接着问小憨几天换一次内裤。
小憨说我流氓。
然后就不说话了。
我说我随便问问而已。
小憨说人家是女生,你不可以乱问我。
我说我。
小憨说你说脏话。
我说这是口头语,不是脏话。
小憨又不说话。
我有点尴尬。
上完自习送她回宿舍,我看着小憨的背影,心里有点失落,这就是我期待已久的恋爱吗?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宿舍门口,一脚踹开门,宿舍三个人吃了一惊,抬起头看是我。
立刻我妹、我妈、我全家都被他们问候数次。
他们看我有点不对劲。
“什么情况?”刘旭问。
“怎么觉得你有点忧伤?”小昭问。
“你性功能障碍了?”鸡叼着烟说。
“喝酒去吧,今天是新年第一天。”我说。
“几点了?喝酒干吗不早点回来。”刘旭唧唧歪歪。
“废话真多,你就说去不去吧。”
“去。”说着他们都已经穿好衣服出了门。
我知道,哪怕是我睡到半夜醒来说我想去喝酒,他们也会一边唧唧歪歪一边说你妈你妹一边下床穿衣服然后和宿舍管理站阿姨说我急性阑尾炎送我去医院骗阿姨开门,然后我们去喝酒。
到现在,我们宿舍每个人都在半夜得过急性阑尾炎了。
幸好宿舍阿姨换人了。
我们又可以重新再得一次了。
不过今天不需要,宿舍还没关门。
我决定去湖南路,那里的饭店会营业的比较晚,还有通宵营业的,并且我们决定走路过去。
学校到湖南路坐公交车有5站路,这样冷的天气,晚上10点多这样2B的时间,也就我们,能有这个闲情,走着去湖南路喝酒。
一路推推搡搡,互相人身攻击,用粗俗直接的语言对骂,叼着烟,勾肩搭背,有时会用脚踢对方的屁股,这就是我们习惯的走路方式。
到了湖南路,找了家通宵营业的饭店,点了烧鸡公,烧烤,还有白酒。
我们围着桌子搓着手,很快满满一盆烧鸡公上来了,大家开始吃肉,喝酒,总是觉得多少肉也不够吃,多少酒也可以喝完。
刘旭举杯喊道:“我们可以喝光全南京所有饭店的酒。”
说完就倒下了。
我们每次喝酒都有人被扶着或背着回去。
下一次依然有人被扶着或背着回去。
下下一次还是有人被扶着或背着回去。
这才叫喝酒。
这才叫他妈的喝酒。
没有人倒还叫喝酒吗?
只不过是倒几个人和倒哪几个人的问题。
今晚我们都没有倒,或者说我们都倒了。
我们互相搀扶着走出饭店的门,东倒西歪的互相搭着肩膀,大声地唱着悲伤的歌曲。
小昭被什么绊了一下差点摔倒,旁边搭着他肩膀的鸡立刻扶了他一把没让他摔倒,然后继续肩并肩地走。
刘旭突然跑到路边的树下扶着树吐,我们在旁边叼着烟等他吐完再递给他一根烟,再继续肩并肩地走。
我们不知道几点才回到宿舍,反正又是挨着宿舍管理站阿姨的骂走上的楼梯,反正我们也习惯了,阿姨也习惯了。
但是每次阿姨在我们晚归或者不归的时候威胁我们要告诉我们辅导员。
然后第二天刘旭都会买水果给阿姨吃。
于是阿姨很盼望我们晚归或者不归。
有阵子我们好多天没有晚归和不归,阿姨只要一看到我们就问:“今晚还回来吗?”
或者问:“今晚不回来了吧?”
语调充满着迫切的希望。
充满着深深地渴望。
我们宿舍的人知道这是阿姨想吃刘旭的水果了。
其他的人都以为阿姨和我们有一腿。
而且是和我们宿舍的人都有一腿。
居然还有传说老高被开除是因为和阿姨有一腿。
我现在敢肯定说中国大学生缺乏想象力和创造力的人,丫肯定没在我们学校读过书。
一个月左右的时间,7门考试。
这比一晚上做7次爱难度系数还要高。
但是没有一晚上打7次飞机难度系数高。
刘旭他们几个也开始上自习了,他们提出我上自习占位子的时候帮他们占三个。
2B的我居然同意了。
我帮他们在我和小憨的位子后面占了两张桌子。
等到7点,这三个人才晃晃悠悠的进来。
我抬头看是他们,指了指我后面,他们过来坐下。
刚坐下,就听到鸡说:“操,带错书了,明明要看高数上的,带了高数下。”
声音还挺大。
刘旭说:“你妈啊,你能不能小点声,这里是自习教室。”
刘旭的声音比鸡大多了。
教室人都看着他们两个。
我压低嗓门:“别丢人了成吗?你们在说相声呢。”
他们不说话,开始看书。
5分钟后我后背被人捅了一下,回头,鸡问我要不要去厕所。
我说不去。
鸡自己去了。
10分钟后我后背被人捅了一下,回头,刘旭问我要不要去抽烟。
我说不去。
刘旭和鸡去了。
15分钟后我后背被人捅了一下,回头,刘旭问我排水工程有没有划重点。
我说划了。
他问哪里。
我说老师说整本都是重点。
刘旭说你妈逼。
我不理他转过头继续看书。
20分钟后我后背被人捅了一下,回头,鸡问我排水工程笔记给我看一下。
我说我又没上几节课哪有他妈的笔记。
鸡说我知道你没有,我是说小憨的借我看下。
我说那你他妈不能直接问小憨借吗?
鸡说她是你的女人,我不是要先经过你同意吗。
我用胳膊推了推小憨,指了指后面:“鸡找你。”
小憨回过头。
鸡一脸严肃:“麻烦把你的排水工程笔记借我看一下可以吗?”
我没忍住:“你妈,你能好好说话吗?”
小憨笑着把笔记递给鸡。
25分钟后我后背被人捅了一下,回头,刘旭问我去不去厕所。
我说不是说了不去吗你怎么还问。
刘旭说那是鸡问的。
说完自己去了。
30分钟后我后背被人捅了一下,回头,鸡问我要不要去抽烟。
我彻底怒了:“抽烟不抽,老子现在想抽你们两个,你们要再打扰老子老子马上抽你们。”
说完转过头继续看书。
我突然想到为什么鸡和刘旭破事这么多,小昭一点反应没有。
我好奇地转过头往后看去,小昭早已经睡着,张着嘴,一串口水挂在嘴边,旁边桌的两个女生正看着他捂着嘴笑。
我发誓再也不和他们一起上自习。
七门考试终于以排水工程拉开了序幕。
考完第一门后出来,我深有体会:这么多天的自习真的不是白上的,不敢说高分,过是肯定没有问题的。
后面几门考试也基本顺利结束,也都应该可以过。
我不敢放松。
因为难搞的还在后面,前面都是小喽罗,最后才是BOSS。
该来的终归要来的。
最后一门:高数。
这门课自从大一开课以来,我每学期都要去考一次,这次是第七次考。
和我一起的刘旭和鸡也是第七次考。
我告诉小憨我是第七次考高数。
小憨说真有你的,你也不嫌麻烦。
我说我他妈绝对不会去考第八次。
小憨拍了拍我的肩膀:“要的就是这个决心,这个气势。”
此时阿峰已经考完研,感觉还凑合。
他高数已经过了,今天他拍着我们三个说:“等你们胜利归来的消息,这是最后一门,考完去喝酒。”
“一言为定。”我说。
晚上6点半考高数,我们5点吃完饭早早到了教室。
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反正到时候也是按准考证号来坐。
“看的怎么样?”我问他们两个。
“不咋的,书看的不多,但是我把你给我们的例题都看完了,如果运气好考到几个大题,那就没问题了。”刘旭说。
鸡在数着什么。
刘旭推了他一下:“数什么呢?”
“我在根据准考证号数座位呢,看看坐哪里。”
“你哪知道老师怎么排位子。”
“你他妈都第七次考了还不知道怎么排位子啊,”鸡继续数,“哈,我们三个是第一列倒数最后三个。”
这个教室一共14排位子,刘旭12号,我13号,鸡14号。
如果老师真的按刘鸡算的这样排座位号的话,刘旭倒数第三个位子,我倒数第二个,鸡最后一个。
“如果真这样排就好了,我做的快的话可以给你们看,你们主要做大题目,选择填空什么的会做的就做,不会做的空着,到时候我告诉你们。”
“大题目要不会做呢?”刘旭问。
“公式会写吧,能写多少写多少,都算分的,我如果做的快的话还能给你们看看大题,我如果自己都做得很吃力,那你们大题只能靠自己了啊。”
“行。”刘旭说。
“我在你后面你到时候把卷子往旁边歪一歪就可以了,我眼睛好,看得到。”鸡说。
“好。”
“先坐过去,我抄点公式在桌子上。”鸡提议。
“你他妈又毁坏公物。”刘旭说。
“去你妈的,你看着桌子上,留给我写字的地方已经很少了,写什么的都有啊,办证,电话137XXXXXXXX……还有找一夜情的,我也来留个电话,看他会不会和我联系。”鸡真在那个“求一夜情,电话136XXXXXXXX”的下面写上“求一夜情的联系我,电话:139XXXXXXXX”。
刘旭看了看:“你妈,这是我手机号。”
“我现在要抄公式了,别烦我。”鸡开始在桌子上抄公式。
我和刘旭也打开书看公式,做最后的准备。
6点20,一个很年轻的监考老师抱着卷子进来了。
“同学们把和考试有关的东西全部放到讲台上来,只留准考证、学生证、笔、计算器,考试的过程中发现任何和考试有关的书或者资料都算作弊,草稿纸也交上来,我们有草稿纸给你们。”
“这老师没有重新排位子。”刘旭说。
“好像是个新老师,估计没监考过几次。”我分析道。
“那最好不过了,我就喜欢这样的老师。”刘旭很高兴。
鸡也很高兴。
我们现在的位置无论是阵型还是地形都十分有利,这就叫地利。
我们三个坐在一起,加上这个新老师监考,这就叫人和。
至于天时一时想不出,今天是最后一门考试,考完可以去喝酒放松下,暂且把学校这样安排当做天时吧。
现在我们是天时地利人和,胜利在望。
眼看要六点半了,突然进来个岁数挺大的老师,她走到讲台上:“同学们按准考证号坐,从左边第一排开始,1、2、3、4、5、6这样坐下去,一列坐13个,最后一排空出来,这边是14、15、16,来来来,抓紧时间,快一点……”
“我靠。”鸡低吼,“我他妈,那我不是第一个?正对着讲台?”
我心一惊,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回头刚想说话,那年轻老师已经走过来:“同学你多少号?”
“14号。”鸡抱有一丝希望,“这边不还有位子吗?最后一排干吗不坐啊。”
那老师一时没答上来,估计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一排不坐。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一排不坐。
但我在其他考试的时候真也遇到过最后一排空着不坐的事儿。
这时那个岁数大的老师也过来了:“怎么了怎么了?要发卷子了。”
“最后一排坐不坐人?”那年轻老师问。
“不坐,不是说了空着吗?你多少号?”那老师问鸡。
“他14号。”年轻老师代答。
“14号坐那边第一个嘛,刚才我不是都说了吗?来来来,快一点,我要发卷子了,你们要知道,耽误的可是你们的考试时间。”
鸡无奈,黑着一张脸走到第一排坐下。
两个老师都走回讲台,那个岁数大的老师又宣布了一下考场纪律才开始发卷子。
我看着鸡的背影,觉得鸡这次悬。
希望我的感觉是错的。
但是这个排位子让鸡所有的计划全部泡汤,不仅不和我们坐一起,还坐第一排,就在考试眼皮底下,而且他在桌子上抄了公式,估计就没怎么用心去记。
最重要的,是对心理的影响,失落、烦躁、无奈。
而且,或许他自己现在都已经觉得挂了,已经开始放弃了。
正想着,卷子已经发到我的手里,我不敢再想,立刻开始做。
选择填空不是很难,题型也都见过,很快搞定。
开始做计算题。
我先扫了一眼全部计算题。
基本也和模拟试卷考察知识点的顺序一致,还有两道题的题型基本一样。
我心里有了底,同时抬眼看了下鸡。
他盯着卷子,没有在写。
我又看了看刘旭,他在写写停停,看样子做的不是很顺利。
确实,大题和我给他看的老师讲解的那张试卷不太一样,题目类型做了较大变动,但是小憨劝我做了两张模拟试卷,多接触一些题型。
我不再多想,继续做题。
做完题目还有20多分钟时间,我抬起头看了看监考老师,那个年轻老师站在讲台,一看就是在走神,不知道在想着监考结束和哪个MM去约会。
岁数大的老师坐在最后一列的最后一排座位上。
我他妈的现在知道为什么有的老师要把最后一排空出来了。
原来是给监考老师坐在后面监视我们的。
现在两个老师都离我比较远。
我踢了踢刘旭的凳子,刘旭靠到我桌上。
“填空选择要不要答案?”我轻声问。
我们之间对彼此的声音太熟悉了,即使是很轻的声音,也可以比较好的听清楚对方的话。
刘旭点点头。
我开始把答案一题题报给他。
他每听一题就在试卷上改一次。
莫非我们俩的答案没有一题是一样的?
等我报完,刘旭稍微侧了侧脸:“再报一次。”
我又报了一次。
刘旭点点头。
又侧了侧脸:“第6大题。”
我翻了翻试卷,是道计算题。
“报给你?还是抄给你?”
“报给我。”刘旭继续侧侧脸。
我开始报。
报的很慢。
刘旭开始写。
我知道,刘旭会写的潦草一点,那样即使他有个别符号什么的没听清写错了,但是整体思路和公式的运用都是正确的,老师或许会忽略那一点错误。
即使老师看出来那点小错误,但是在思路和答案都正确的情况下,老师或许认为是笔误,顶多扣个1、2分意思一下。
一题报完。
刘旭再侧侧脸:“第4大题。”
这B还真不傻,先让我报分数高的题目,再报分数低的。
我笑笑,继续报。
一共报了三道计算题。
铃声响起,考试结束。
老师大喊着要我们停笔,注意考场纪律,同时开始收卷。
从后往前收。
我交了卷子后拿着笔和证件去讲台上拿书包,路过鸡身边,我看到他第二张卷子上的计算题有的写了几行字,有的干脆是空的。
我心一凉。
鸡完了。
第十章 鸡说:哥们留级了,要读大5了
交完卷我点了根烟,站在走廊里等他们,刘旭跳出来,捶了我一拳:“牛B,这回幸亏有你。”
我瞥了他一眼:“你他妈选择填空和我一题答案都不一样?”
“嘿嘿,”刘旭不好意思的笑笑,“基本都不一样。”
“那你为什么要我再报一遍?”
“重新确认一次嘛。”
“操,我报的那三个计算题呢?”
“全部OK。”
“那就好。”我看了看教室里面,鸡正在收拾东西。
我看着他,心里很难受。
虽然不是我的责任,但是我帮不了他,我依然很难受。
鸡出来了,第一句话就是:“他妈B的。”
“怎么样?”刘旭问。
“挂了,妈的为什么最后一排不让坐?”鸡依然愤怒,“你怎么样?”问刘旭。
“多亏大叔。”
“妈的要是我坐大叔后面我也能过啊,妈B的。”鸡已经出离愤怒了。
我们走出教学楼,看到小昭和阿峰站在外面等我们。
“怎么样?”阿峰问。
“喝酒去。”鸡大喊。
“走。”阿峰搭上鸡肩膀。
“书包怎么办?”我问。
“背着好了。”小昭说。
“背本高数书去喝酒?我才不要。”我不肯。
正好我们隔壁班有个哥们也来补考,我们把三个书包让他帮我们带回去先放他宿舍。
我们5个往学校外面走。
电话响了,小憨打的。
“大叔,考的咋样?”
“考的挺好的,肯定能过。”
“那就好,真棒,你现在在哪呢?”
“我们宿舍5个人去喝酒。”
“又去喝酒啊。”小憨有点不满。
“一起去吧。”
“我吃过饭了,你们少喝点酒嘛,每次一喝就喝那么多,对身体也不好啊。”
“知道了,他们在等我,我去了。”
“少喝点。”小憨又叮嘱到。
挂上电话,他们看着我。
“走。”我们打车到饭店。
点好菜和酒,菜还没上来,鸡就跳起来。
“开喝。”鸡大喊。
每次喝酒鸡都挺激动,鸡端着杯子敬我酒。
“干了。”
我看着满满一啤酒杯的白酒。
“你疯了?菜我还一口没吃到呢,等会再喝。”
“吃什么菜,我敬你酒你好意思不喝吗?”我怎么觉得鸡刚喝就有点高。
“那必须得干了。”刘旭说。
什么叫过河拆桥?
这就叫过河拆桥。
“刘旭你下学期是不是还要考高数下?”我问道。
他立刻醒悟,立马闭嘴不说话。
鸡踹了刘旭一脚:“你个没出息的。”
“半杯吧。”我端起杯子,刚要喝,被鸡拦住。
“半杯?”
“半杯还嫌少啊?”
“当然,哥们喝酒哪有半杯半杯喝的。”
“妈的这是啤酒杯。”
“废话,我们哪次不是用啤酒杯。”
“喝啊,大叔,别磨叽了。”阿峰趁机把一大块肉夹到碗里。
“喝吧,别反抗了。”小昭吐出一口烟,一脸奸笑看着我。
我现在知道什么叫落井下石。
什么叫墙倒众人推。
我一口把酒喝完。
“好。”众人鼓掌。
“怎么样?还好不?”小昭看着我。
“没事,这才刚喝呢。”
“阿峰,你他妈就知道吃菜,你看你杯子里的酒,都没怎么动。”鸡大喊,“来,喝一半。”
我看着鸡,我觉得鸡今天肯定要倒。
这次希望我的感觉是对的。
今天酒喝的太快,一会大家好像都有点高。
突然包间门被拉开了,阿峰女友和迷彩服MM进来了。
看到迷彩服MM,我突然觉得眼前有一点朦胧。
“好久不见。”我悠悠地说。
“好久不见。”迷彩服MM笑着说。
鸡趁机帮我倒满满一杯酒,对迷彩服MM说:“你们俩说话口气有点怪啊,怎么着啊,你们俩喝一杯吧。”
“你他妈是人吗?”我问鸡。
虽然我们大家都知道鸡不算人。
大家以期待的目光看着迷彩服MM。
我更是以期待的目光看着她。
迷彩服MM喝了口茶,端起杯子说:“听说你谈恋爱了,我敬你。”
大家欢呼。
我现在觉得我今天会倒在鸡的前面。
我端起酒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一口喝下。
然后就是各种晕各种晃。
恍惚中我觉得我好像摔倒了,摔倒的瞬间我眼前是迷彩服MM那微笑淡晴的脸。
醒的时候已经下午了,我打电话给小憨,小憨说你昨晚喝多了?
我说没有,喝了一点点。
小憨说我现在在订飞机票,明天回家。
我说哦。
然后是一阵沉默。
“晚上一起吃饭吧。”我说。
“算了吧,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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