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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五那年:我的魔兽我的兄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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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一样的打扫宿舍,扫地、擦桌子、帮你们叠被子,打扫完了我看到整洁的宿舍,想到你们回来时吃惊的表情,我笑了。
从那一刻我决定,我要坚强,我不要再颓废下去。
然后就是毕业的日子来了,同学开始一个个的走掉,我以为我会送你们所有人离开,然后我是最后一个离校。
但是一次意外的比赛改变了一些进程,当我们3组都进入前4的时候,我非常的开心,我努力地去准备比赛,由于大叔要考试,所以我要更加努力。
因为我想拿冠军,大学四年我除了你们这帮兄弟其他什么都没有,没有证书,没有女友,连毕业照上都没有我,说到毕业照我要对你们说声抱歉,都是因为我,你们才没有去拍毕业照,对不起。
我太想拿冠军了,我想拿一个魔兽冠军来给自己一丝慰藉,来小小的证明一下自己,告诉你们我还是有用的。
但是我们输了,在我们输掉的那一刻我忍不住地哭了。
回学校考试的路上,我开始思考,我失去的太多太多,我要想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要怎么去努力,怎么去奋斗。
大叔,我工程力学考试交了白卷,也影响到了你和刘旭,明年我们一起考吧,这次请原谅我。
当小昭在KTV里再一次唱起大地,我听到“这刻再望着父亲笑容时,竟不知不觉地无言”这两句的时候,我想到了我的父亲我的母亲。
这次我回家和他们说了我读大5的事情,父亲没有骂我,他和我聊了很久,从我小时候的事情一直聊到我对未来的打算,我告诉他我已经有了奋斗目标而且不会让他失望不会让自己失望,父亲欣慰的笑了。
我突然意识到我很久没有和父亲聊天了。
父亲第二天就给了我2000块钱,让我去散散心。
我一路到了西安,这一路上,我看到不同的城市不同的人群不同的天空,我的心情也逐渐开朗起来,渐渐的忘记了不开心的事,我的心里现在装满了希望。
还记得我和你们说我想当作家吗?
我会努力的。
我知道你们一定会笑话我,但是我在努力在进步,最重要的是,我不会放弃。
小昭,好好工作。
阿峰,加油考研。
大叔、刘旭,让我们明年一起毕业。
你们永远的兄弟:鸡
2005年7月
工地上的日子过的很快。
我们和工地上其他人都不是太熟,工地上除了刘晓天和我们差不多大,其他都至少30多岁,我们和他们完全找不到共同话题,平时也就交流的比较少。
刘旭对我说上班他一点都不开心,每天他最开心的时刻就是下班后在宿舍和我一起去玩几局魔兽。
我说上班就这样,大家大部分人都是来混的,但我们是靠老高他妈的关系才来上班的,我们要干的不好人家会说,老高他妈介绍来的几个人都是来混吃混喝不好好工作的,这样不是让老高他妈难做吗,所以我们要尽量干好一点。
刘旭躺到床上:“为了老高他妈,我要好好工作。”
“听起来真他娘的别扭。”
“晚上他妈的还要值夜班。”刘旭说。
“我今晚也要,但我们换班比你们晚,我可以睡一会再去。”我闭上了眼睛。
我醒来时闹钟还没有响,刘旭已经去值班了。
我起床去换班,走到厂房现场旁边的休息室,里面三个施工单位的人在抽着烟聊天。
“值班的监理呢?”我问。
“不知道。”其中一个人说。
“刚才看到的,你下去看看。”另一个人说。
“谢了。”我往下走。
我看到一个和我戴一样颜色安全帽的人坐下塔吊下面,应该是刘旭。
我们在工地上不同的部门安全帽的颜色是不一样的,比如业主是大红色,我们监理部是橙色。
所以距离远的话我们有时依靠安全帽的颜色加上工作服的颜色来辨别是哪个单位的人。
我走过去,果然是刘旭,他一个人坐在塔吊下面,抽着烟,看到我过来眼睛里露出一丝惊喜,还有一闪而过的委屈。
“怎么一个人坐这边,不进去和那帮人聊聊天?”我在他旁边坐下。
“和他们没什么好聊的,而且他们都说方言,我听不懂。”刘旭递给我一根烟。
我把烟点上,和刘旭一起看着灯火通明的工地现场,头顶上的塔吊在来来回回的移动着。
“那你每次值班都一个人坐着?”我问他。
“基本是,偶尔和他们聊几句。”
“没找个地方去打个飞机吗?”
“要打也要爬到塔吊顶上去打,那样才有气势。”刘旭吐出一口烟。
“等大坝修好了,你也可以去大坝顶上打。”
我们笑。
刘旭把烟头弹出很远,又点上一根烟。
“我他妈的真怀念在学校的日子。”刘旭说。
我看着他,一阵风过来,把我们的头发都吹乱了。
“那时我们在一起多开心,无忧无虑,大家一起逃课一起补考一起打魔兽一起喝酒,彼此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小昭那次和你还打了一架,但是大家依然关系那么好,在这里,说一句话都要考虑半天,做事做好了也有人来挑刺,真他妈没劲。”
刘旭躺到地上,头枕在手上:“我真想再回到学校去,哪怕让我天天上课,我都愿意。”
我笑道:“等你真回到学校去了,你他妈肯定又不上课了。”
“真希望可以早点回去。”刘旭的口气很沮丧。
“别想太多,我走了。”我拍了拍刘旭的肩膀走了。
刘旭点点头,继续看着工地发呆。
我走出很远回头看看,看到那个橙色的安全帽还在塔吊下,没有移动。
我们渐渐发现我们越来越不适应工地上的工作,经常一天上班结束回到宿舍刘旭是闷闷不乐,我是破口大骂,说如果在学校早把谁谁谁打一顿了。
“可惜不是在学校了。”刘旭叹了一口气。
第十六章 一起毕业
过年放了半个月的假,我们回南京聚了一次。
老高主动提出开车回南京,被我们一致否决,只好悻悻的跟我们坐火车回去。
下了火车,脚踏上南京的土地那一刻,我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我们顺着人流出站。
远远地看到出站口人群中一个牌子高高的立着。
上面写着:欢迎SB们回来。
老高好奇地对我说:“一会我们看看举这个牌子的人接的是什么样的SB。”
我说好。
我们继续往出站口走,发现举那个牌子的人我们认识,是阿峰,旁边站着鸡。
我们都懂了。
老高恨恨的对我说:“一会我动手的时候你千万别拦我。”
“放心吧,你就尽管去吧,你的包我帮你拿。”我接过老高的包。
老高朝阿峰冲过去。
然后就听到阿峰的惨叫。
最后我们罚阿峰举着牌子在火车站站了10分钟才放过他。
牌子上已经涂改过,上书:我是SB。
这天晚上大家喝的全部倒掉。
我和阿峰都喝到了桌子下面,我们坐在桌子下面聊天。
我问他考研咋样。
阿峰说他妈的肯定可以考上。
我说复习的这么好不如当时报清华。
阿峰说他不想和老高的爸妈当校友。
我说那报北大。
阿峰切了一声,说北大我去年差点就考上了。
我说真的假的,差多少分。
阿峰说差200分。
我说。
刘旭正和鸡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聊天,然后刘旭找了半天没找到餐巾纸,于是用手擦了把鼻涕,往桌子下面蹭,结果正好全蹭到了阿峰的脸上。
阿峰摸了一把,粘糊糊的,喊了句:“谁他妈的把西湖牛肉羹打翻了,都流到老子脸上来了。”
然后自言自语说:“不要浪费。”
说完把粘糊糊的东西全部用手擦了又舔进了嘴里。
舔完后爬到椅子上坐下又问了一遍:“谁他妈的把西湖牛肉羹打翻了,都流到老子脸上来了。”
小昭眯着眼睛在桌子上看了半天说:“滚你妈的,我们晚上没有点羹。”
阿峰自言自语地说“那是啥东西”,然后看到刘旭又用手擦了把鼻涕,往桌子下面蹭。
阿峰当场就吐了。
大家一起混了几天,各自回家过年。
我回家给了爸妈5000块钱,爸妈很高兴,说儿子刚工作就知道给家里钱了。
我说那是,我存了好久呢。
老妈更高兴了,夸我懂事,不乱花钱。
当然我没有告诉我妈我卡里还存着两万多块钱。
工地上吃饭住宿都不花钱,离市区也远,也没有娱乐活动,最近也比较忙,一个月去一次市区买点生活用品啥的也就匆匆回来了,所以工资基本都存着,加上年底发了点钱,所以卡里不知不觉就有了2万多。
第二天上街又给老爸买了两瓶好酒一条烟,给老妈买了条羊毛披肩,给家里亲戚也都买了点东西,大家都夸我懂事。
当然我也没有告诉他们我今年没拿到毕业证的事。
过完年回工地一晃就4月份了。
阿峰告诉我们考研考上了。
鸡说他上个学期的考试全部过了。
我和刘旭也已经开始复习要考试的科目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刘旭又说这个工作不适合自己。
刘旭说干脆那时我们一起回南京找工作吧,正好阿峰也在南京,到时候要鸡也在南京找工作。
我说听起来不错。
刘旭说我想到这些就有动力了。
他吃完饭对我说今天晚上施工单位请厂房标的监理吃饭,晚上要我自己吃。
我说少喝点。
他说能不喝就不喝,不想和他们喝酒。
晚上我吃完饭在宿舍打魔兽,突然手机响,刘晓天打的。
“喂,晓天。”
“你赶紧过来,刘旭喝多了,饭店二楼3号包间。”
我立刻往饭店跑,我们这附近就一个饭店,所以我们根本不需要记它的名字,它就是我们这儿饭店的统称。
我冲上饭店二楼,推开3号包间的门,看到一桌人,有施工单位的,有我们监理部的,还有施工队的监工,桌上摆满了各种酒,有白酒、啤酒和红酒。
但包间里没有刘旭和刘晓天。
“刘旭和刘晓天呢?”我问监理部的同事。
“厕所吧,刘晓天扶刘旭去吐了应该。”
“刘旭喝多了啊,呵呵,我找他有事的。”我礼貌的笑笑想退出去找他们。
“不能喝就别喝,逞什么能啊。”那个监工端着杯子阴阳怪气的说。
“刘旭我和他四年哥们了,他的酒量我最清楚,他喝酒从不逞能。”我停住了脚步看着他。
“喝酒也不行,什么都不行,别以为有点关系就能出来混。”他继续说。
“妈的你唧唧歪歪什么东西。”我上前一步,打算把酒瓶砸他头上。
他也呼啦一下站起来:“毛还没长齐,就敢和老子撒野。”
监理部的同事一把抱住我把我拖出包间对我说:“小王,他和施工单位的人不一样,他就是包工头,不要和他搞,不值得也划不来的,你先去看看刘旭吧。”
“他们是不是灌刘旭酒了?”我牙咬得紧紧的。
“也不算灌吧,酒桌上就这样呗。”
“我先去看看刘旭。”我转身往厕所走。
我来到厕所,看到刘旭趴在洗脸台上,好像已经不省人事了,刘晓天在旁边扶着他。
刘晓天看到我喊道:“快来,刘旭刚才好像吐血了,红红的,我不知道是红酒还是血。”
我冲过去帮他扶住刘旭,刚才吐的东西已经被水冲过了,看不到是不是血。
“喝了多少?”我问。
“喝的不少,他们几种酒掺一起喝的。”刘晓天说。
“又吐了。”刘晓天喊。
我连忙扶住刘旭,我看到刘旭吐出红红的东西。
“是不是血?”刘晓天问我。
“是的,我,赶紧上医院,我扶住他,你打电话给王师傅,让他开车送我们。”
刘晓天开始打电话。
5分钟后,王师傅的车停在饭店楼下,我们把刘旭扶上车。
王师傅开的很快,车在黑夜中的山路上穿梭。
如果司机换成老高的话,我们就用不着去医院了,他会直接带我们见上帝。
路上刘旭又吐了好几次,都吐了血。
我手忙脚乱的帮他擦。
王师傅说:“没事的,小王,这个就是胃出血,去医院把血止住了就可以了,别担心,我以前喝酒也胃出血过的。”
“他们灌刘旭的吗?”我问刘晓天。
“要说诚心灌也不至于,那个施工队的监工就说上次的事不好意思,然后老敬刘旭酒,说的还是比较客气,我们领导也说人家诚心道歉刘旭你就喝吧,给人家点面子,然后刘旭只能喝,主要喝的比较快,还喝了好几种酒。”刘晓天说。
我不再说话。
到了医院挂了急诊,医生给刘旭止了血,然后开了药,挂水。
我陪在旁边,让王师傅和刘晓天先回去。
“辛苦了你们,谢谢啊。”
“小王你客气了,那我们先回去,你在这里陪刘旭,明天让晓天给你们请假。”王师傅说着和刘晓天回去了。
我坐在旁边,医院不能抽烟,我憋得难受。
半夜里刘旭醒过来。
“感觉怎样?”
“我咋进医院了?”
“前列腺炎,刚做过手术,把你那个切了。”
“滚你妈的。”刘旭笑了一下,然后皱了下眉头。
“胃疼。”他说。
“胃出血了,英雄。”我说。
“妈的,那帮B人老敬我酒。”刘旭骂道。
“你不能不喝吗,别人敬你你就喝,你2B啊。”
“他们一副特真诚的样子敬你酒,三劝两劝我实在不好意思推脱,就喝了,主要喝太快,而且喝好几种酒。”
“你也SB,看架势不对你不会说你去上厕所,然后跑出去转一圈再回去,那时他们自己都喝得差不多了,实在不行你装醉不会啊。”
“哥们也没装过啊,和你们喝这么多次酒,哪需要整这事的。”
“这种喝酒和我们兄弟一起喝酒一样吗?”
刘旭叹了口气:“大叔,我想回学校去了。”
“回去补考?”
“不是,我也想考研了。”
“你以为考研说考就考的?”
“我不是今天才想的,考研的事我想很久了,我觉得我适应社会的能力太差了,或者说目前来看适应能力太差了,我想在学校多待几年,再多学点东西,将来可以坐办公室做做设计什么的。”
“你以为去设计院什么的就很简单了吗?说不定里面关系更复杂。”
“去不去设计院是下下一步的事情了,说不定我再锻炼几年会成熟一些,但现在在这里我真的很不开心。”
“你脑子蛮清醒的嘛,不像酒喝多了的。”
“这个问题哥们想很久了,等出院了我就去辞职。”
“你要对不起老高他妈了。”
“老高他妈就交给你了。”
“老高要听到我们的聊天,非疯了不可。”
“我想抽烟。”刘旭说。
“老子还想抽呢,一直憋到现在,你他妈的伤员还想抽烟,想什么美事呢,忍着。”
刘旭闭上眼睛睡了会,天亮的时候医生来看了下,说基本可以出院了,注意下饮食就可以了。
“怎么打算的?”我问刘旭。
“辞职。”刘旭坚定地说。
“想好了?”
“想好了。”
“确定?”
“确定。”
“我陪你。”
“好。”
刘旭拨通了老高电话,和老高说了我们两个的想法和打算。
“老高,对不起,当时哥们麻烦你和你家人帮我找的工作,现在没干一阵子又要辞职,真是过意不去,帮我和你妈妈道个歉。”刘旭说,我们都觉得对不起老高的妈妈。
“客气什么,你能通过这阵子的工作想明白这么多事情,那这份工作就没有白干,其他的你不用想太多,人事的变动对于任何一个公司来说都很正常,我妈那边我来说,你不用管。”
“那先谢了。”
“谢毛。”
“不是谢你,谢你妈。”话说出来我觉得怎么这么像骂人。
在我们的印象中所有任何词和“你妈”配在一起都不是什么好话。
“操,挂了。”老高挂了电话。
刘旭坐起来:“辞职喽,回家喽。”
“你行不行?要不要再休息会?”
“不用,挂了一夜的水感觉好多了,我一想到回去辞职就浑身充满了力气,现在踢球都可以。”刘旭兴高采烈。
我们坐车回工地。
一路上,刘旭一会找我说话,一会打电话给阿峰给鸡告诉他们他和我要回南京了,情绪非常亢奋。
小昭打电话给我也被他抢过去和小昭聊了二十分钟才挂电话。
“小昭要辞职吗?”我问。
“他也想辞职,但是那边太忙,他不好意思丢下老高一个人。”刘旭说。
“挺好,我们可以放心的把老高他妈交给小昭了。”
“是啊。”刘旭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又开始给别人打电话说他辞职了要回南京了。
“昨晚挂水医生给你挂的什么?鸡血?”我问他。
“恐怕我拿到毕业证的时候也就这么开心吧。”刘旭说。
我和刘旭回到工地,和领导说了下情况,领导说公司已经告诉他了,让我们把工作交接一下就可以了。
我们交接了工作后回宿舍收拾东西。
刘晓天过来:“真走了?”
“是的,我们保持联系,这几个月来多谢你的照顾。”我说。
“哪谈得上什么照顾,你们来的这几个月我还蛮开心的,现在突然要走,还挺舍不得的。”
“中午一起吃个饭。”刘旭说。
路上碰到王师傅开着车和赵工回来,拉上一起去吃饭。
今天中午大家喝的比较开心,然后我和刘旭回去拿行李。
“我开车送你们。”王师傅满脸通红,打着嗝,拿出钥匙就去开车门的锁。
“不用啦,我们坐车走。”我和刘旭费了好大力气才劝住王师傅,他终于放弃了用宿舍钥匙去开汽车的门。
我和刘旭上公交车,坐下来,向他们招手。
车开出很远,我还看到他们三个站在那里不停的挥手。
“你会怀念这里吗?”我问刘旭。
“不会。”刘旭戴上墨镜坚决地说。
“离开了这里再也没有人会对老子大呼小叫了。”刘旭接着说。
“新上来的两个买票,”售票员冲我们大喊,“说你呢,戴墨镜的那个。”
阿峰租来考研的房子正好还没退,得知我们回南京,阿峰又和房东续签了三个月。
“你本来就租一个房间是600,现在整租要1200,给你便宜点,1150吧。”房东说。
“不用便宜,1200就1200。”阿峰爽快地说。
“等我朋友到了他把钱给你。”阿峰接着和房东说。
这个朋友指的是我和刘旭。
“够意思。”鸡听说后这么评价阿峰。
“干死他。”我和刘旭听说后这么评价阿峰。
我们下火车边往出站口走边说:“这次阿峰那SB再举个牌子来接我们,我们当场就让丫把牌子吃下去。”
“对,丫举着什么我们就罚他吃什么。”刘旭说。
我们走到出站口,看到阿峰和鸡在等我们。
“大叔,刘旭。”阿峰向我们招手。
我们同时往他手里看。
阿峰手里举着一个吃到一半的汉堡,汉堡的两块面包之间还挂一颗生菜。
“丫变聪明了。”刘旭说。
“考上研究生就是不一样。”我说。
“我也要当研究生。”刘旭说。
阿峰的女友经常来看望阿峰,用阿峰话说是由于两个人需要彻夜的探讨一些学术问题,所以需要一个私人的空间。
于是他霸占了一个房间。
我和刘旭只好住另外一个房间。
鸡也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
于是我们三个挤在了一个6平方大的房间。
阿峰携其女友一个人住一个16个平方大的带阳台的房间。
我们三个只好拆掉床全部打地铺,放了行李后连一张椅子都放不下。
阿峰开心的把我们房间的床拿过去和他房间的床拼在一起,天天晚上和他女友惬意睡在7平方大的床上,还在阳台上摆了两张从宜家买来的摇椅。
经常白天我们经过他们房间门口时,阿峰和他女友一人坐一张摇椅在阳台上摇着,阿峰还向我们招招手:“进来坐坐啊。”
“自从阿峰摆脱处男后浪了许多。”我说。
“每天晚上都能听到呻吟声,太不注意影响了,吵的我睡不着。”刘旭说。
“有这么大的呻吟声?为什么我没有听到?”鸡很奇怪。
“你晚上和我一起把耳朵贴在他房间的门上就能听到了。”刘旭说。
当天晚上我们三个就都把耳朵贴在阿峰房间的门上听声音,一听到有呻吟声我们就开始敲门,阿峰都怒气冲天的打开门问我们干吗。
刘旭说去阳台上晒衣服。
我说去阳台上收衣服。
鸡说晚上要洗澡所以去阳台上看看衣服干了没有。
连续被我们敲了三天门后,阿峰这天晚上主动过来找我们。
先问刘旭要不要晒衣服。
刘旭说不要。
然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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