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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女也有春天-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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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这件事情终于是过去了,我觉得我死了好多脑细胞,劳心费力又不讨好啊,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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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三、挨打
一百一十三、挨打
回到船上,晓妍迎面见娘亲站在船板上。关切地看着自己,眼里却有了然,便知道娘亲是早于她便知道事情的始末的。
走了上前,轻轻挽了娘亲的手,轻声问道:“娘,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赵银环叹息一声,眼里有些疼爱、悲悯之色,抚摸着晓妍的发际道:“为娘说过,想让你自己随着自己的心,做出自己的抉择,而你,不愧是我的女儿,不出我所料,果真不愿意委曲求全。”
晓妍微微一笑,却觉得离娘更近了。只怕她的心思,为娘这个古代女子倒是能理解几分的。
其实在她上船之前,她的爹娘就议论着她的亲事。
当时,赵银环与佟景新站在船头,看着晓妍与杜浩真远远地一前一后往船上行来,赵银环释然地轻叹了口气,脸上却带了点苦涩的笑意。转头对佟景新道:“看来,杜浩真已经将实情告诉晓妍了。晓妍不会答应的。”
佟景新脸色暗了一暗,沉默不语。
他们本来已经认定杜浩真是自己的女婿了,虽然三年音讯全无,但杜浩真能身成名就,带了丰厚的家财归来,他们还是喜大过怒的,毕竟自己的女儿日后日子过得如何才重要,可是,后来杜浩真终究没有瞒他们,向他们说出了实情——他已经娶妻,娶的是秦爷的女儿秦雨荷为妻。
他们亦是任以安的别院暂住时,听闻了这个消息,惊怒交加,甚至要赶了杜浩真出门,即刻带了晓妍离开,但杜浩真跪在他们前面,向他们解释了娶妻的缘由,并非有意负了晓妍,而是误会所致,只求佟家能够原谅,并承诺娶晓妍为平妻,身份地位也不低于秦家女儿,定让晓妍享足荣华富贵,只求佟景新夫妻能给他一个机会。
赵银环虽然身子柔弱,性子看似温软,骨子里却自有一股刚硬。否则当初也不会逃婚嫁与佟景新为妻,仍旧要赶了杜浩真走。
但佟景新闷着头思量了半饷,沉吟着道:“我细想了,只要杜小哥是真心待晓妍的,也并无不可,晓妍是从小与他订了亲的人,若是如今悔婚,晓妍如何能寻下个什么样的人家,况且,你可想过?虽然是平妻……也比嫁与侯府任公子为妾要好些。”
虽然杜浩真此举令他大为愤怒,也想将杜浩真打了出去,可看着晓妍和任以安的情形,更令他心惊,权衡利弊,忍下恨咬着牙决定,还是让晓妍嫁于杜浩真比较好。
一是平妻与妾的地位是天壤之别,平妻是府里说得上话的正经主子,而再得宠的妾也顶多算半个主子;二是杜浩真是他打小看着长大的,与佟家关系亲密,倒早有半子之意,如今虽然恨他不守信义辜负了晓妍。潜意识里还是觉得他比只相处了一两天的任以安亲密。
赵银环听了这话,咬着牙气了半饷,冷笑道:“你倒是存了这心思。若是我,宁可打了出去,也受这份气,我家晓妍倒是愁嫁不出去的不成?”
佟景新一边叹气,一边死活拉住赵银环劝了半天。
赵银环冷着脸冷笑道:“就算让杜浩真自个同晓妍说了,我看晓妍也未必就如了他的意。”想了一阵,冷然道:“晓妍也大了,就让她自个拿主意罢。”她相信自己的女儿。
而现在,赵银环紧紧地盯着晓妍,当晓妍慢慢走近,她松了口气,晓妍脸上的表情告诉她,她果然没有答应杜浩真,不愧为她的女儿,不肯接受一段不甘愿的婚姻。
可是……她轻叹了口气,晓妍也及笄了,她退了婚,亲事怎么办?
晓妍向母亲禀明了退亲的意愿和缘由,将手上的玉镯取了下来,递给母亲,让她还给杜浩真。
本来也是可以自个还给他的,可是,她宁愿尊从正式的仪式,既然是慎重的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定的亲,那就慎重地让父母将这段姻缘了结罢。
也算是,给这段感情画上了一个句号。
将玉镯递给娘亲时。转头正见爹爹担忧地看着自己,眼神暗沉怜惜。
她虽不认同爹爹的想法,可晓妍知道,他也是真心为着自己打算的,自以为替她挑了一条更好的路,虽然不合自己的心意,但关心爱护她的心却是真的。
亲热地走上前去,如小时候一般,轻按着爹爹的双肩让他坐在船板上的椅子上,站在他身后,轻轻地揉着爹的双肩,一边轻声道:“爹别担心,我才十五岁呢,怎地也还没变成老姑娘,您不会急着想将我赶出去罢?我做的可比吃的多,养活自己还是行的,你且放宽心罢,亏不了。”
佟景新本为她的婚事担心忧虑,更兼可怜自己的女儿而伤心难过,听了这话,知道晓妍是在哄自个开心呢,不忍心拂了她的意,又一想她才刚刚及笄。婚姻大事虽然早该议了,但也不算太大年纪,也就暂时放下了心思,拍了拍晓妍的手,冲她一笑。
虎子站在船舱门口,看着低眉淡淡浅笑的晓妍和半闭着眼睛,坐在椅子上慈眉微笑的佟景新,手掌紧握成拳,猛地转头往船舱内走去。
竟然如此!
他以为杜浩真荣归便一切都好了,他可爱的妹子也可以享福了,想不到竟受了这的委屈!
杜浩真正在听着三两个伙计回话。船上补了些什么,还需要些什么,往哪里买等琐事,一一安排着,听得声响,抬头见虎子正行来,方露出笑容,脸上早着了一拳,一阵激烈的疼痛袭来,脑子嗡的一声,身子控制不住地跌在一边的船板上。
虎子出身农家,长期劳作,愤怒之下用尽全力出的一拳,劲头可不小,却仍不解恨,赶上来还要打。
伙计惊叫一声,一个忙赶上前来扶杜浩真,另两个便上前拉住虎子,意欲制服了他。
谁知,出乎他们意料的是,杜浩真喝道:“住手。”又抬手不让伙计扶他。
另有几个靠得近的仆人听得声响,也跑到门前往内张望。
杜浩真强自定了定神,对楞在当地的下人们冷声低喝:“出去,不许声张。”
下人们面面相窥一会,心下惊诧,放了虎子,退了出去。
虎子红着眼握着拳看着杜浩真,愤怒的眼光死死地盯着他。
杜浩真只觉得头痛欲裂,嘴里一阵腥涩,慢慢扶着桌子站了起来,虎子碗大的拳头又冲他落了下去,肩上一痛,又委靡于地,血顺着嘴角滴了下来。
他又慢慢地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嘴角含着苦笑,考究的衣裳上沾了灰尘,束发的发冠歪在一边。头发散乱,嘴角蜿蜒而下的血迹嫣红鲜艳,看起来狼狈不堪,可他勉力直直地站立着,对虎子举起的拳头,不躲避,也不退让,只微微闭了眼,等着下一次重击。
虎子见此状,反而下不了手,手握成拳,却微微发抖,停在半空,恨恨地低声骂道:“背信弃义的孬种。”
杜浩真睁开眼,看着虎子,眼底有深深地痛楚:“虎子哥,你打我罢,若是打我能补偿一二的话,我愿意承受。”
门“碰”的一声被打开,阳光涌进船舱,杜浩真眯了眯眼才看清门口的三个身影,佟景新一把拉开虎子,骂道:“蛮夫,休得胡来。”
赵银环看见屋内的情景,虽气杜浩真,但见他身上衣裳散乱,静静地站在一边,突兀地想起他小时候安静地站在一边等她替他缝补衣裳的模样,心里一软,叹了一声,拉了佟景新和虎子出门。
晓妍往前行了两步,停下脚步,招手唤了一个张望的下人过来:“替你主子上上药罢。”
那下人忙应了,很快便拿了上好的金创药合干净的手帕回来,长期出门在外之人,这些都是必备的,寻起来也方便,便进屋要替杜浩真上药。
晓妍轻叹一声,转身默然离开。
杜浩真看着她的背影转过门边,抬手制止了下人的动作,无力地轻声道:“出去。”
下人出去后,杜浩真慢慢地扶着就近歪在一边的椅子坐下,抬手擦了擦嘴角,一手嫣红。
“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从来没有。”
他轻轻地,慢慢地道,却空对着眼前半室的阳光和阳光下漫舞的轻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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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四、永宁
一百一十四、永宁
晓妍从娘亲手里接过一只半尺来长的玉如意。如意光滑润泽,入手滑腻,这是佟家最好的一件玉器了,在她与杜浩真定亲时,交换给了杜浩真做为信物,如今,是讨了回来。
此时,杜浩真半边脸青紫,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空空的右手掌,赵银环从他手里拿过定亲的玉如意时,他只觉得心里也随着一空,他与晓妍最后的一丝关联,也不复拥有了,眼泪无声地流淌而下。
呆了半饷,他苦笑一声,抹了一抹脸上的已经冰冷的泪水,唤道:“来人。”
一开口才发觉自己声音暗哑,愣了一愣,在门外侯着的贴身小厮已经推门进来,看了他一眼。不敢再看,低着头等待他吩咐。
他叹了口气,吩咐道:“备上些银两,不要省着,如今能拿出多少,就拿多少。”
这可是一大笔钱,小厮怔了一会,想到一个可能,有些吃惊地抬头看着他,张嘴想说什么。
他挥了挥手:“别问,照办,速去。”只轻轻的一声,但平日里发号施令的气势显露出来,小厮不敢多言,只得退出照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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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妍。”一声唤声传来。
“哎。”晓妍忙应了一声,将玉如意用块大的方手帕包了起来,放进包裹内,接着将其他的行李收拾了起来,行李很是简单,主要的不过是几套衣裳而已,收拾好后,又环顾房间检查了一遍,便迈步走了出去。
已经告诉了杜浩真,佟家几个人这便下船去,离永宁郡还有一小半的路程,船停靠的是一个有些繁华的小城,寻船南下也方便得很。
出了船舱。却见杜浩真等在门前,背着阳光而立,投下一身阴影,一身萧瑟,见佟家一行人出来,慎重地冲佟景新夫妻拜上三拜。
佟景新夫妻看也不看,继续前行,却也不避让,受了他三拜,也算是让他还上当年在梅花村对杜家的扶助之情,从此两不相干。
杜浩真伏在地上,一缕淡青素色裙摆在他眼前飘过,他眼睛一酸,又有泪意浮了上来,心境恍惚,突然想起什么,忙爬了起来,从一旁的小厮手里拿过一个小包,急走几步,转到佟景新身前,道:“我辜负了晓妍……对不起……这是一点心意。还请伯父收下。”
佟景新看向赵银环,赵银环冷冷地道:“不用,我们晓妍不需要你补偿。”
晓妍一直默默地随在父母身后,听了这话,向前两步,对父母点头道:“爹娘,你们先下船罢,我一会就来。”
赵银环点了点头,带了一直回头张望的虎子下了船,虎子倒不是惦记着那些钱,是出于对晓妍的关心。
晓妍微微一笑,眼里带了讥讽,看向杜浩真道:“杜哥哥是想补偿我吗?大可不必,感情和姻缘是不能用别的补偿的,哪怕是愧疚也不行……”
她前行几步,踏上跳板,回头冲杜浩真一笑:“补偿?还是等下辈子罢。”再没有回头。
这辈子,要断就断得干干净净,就算是金钱,也不要有拉扯。
杜浩真看着她迎着阳光,不紧不慢的一步步远去,身影渐渐被阳光模糊,眼神一寸一寸灰败,僵在半空的手慢慢缩回手,心凉似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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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妍赶上父母,第二天就要雇船回去,也比不得坐了杜浩真的大船时样样完备便利,要备上些路上需要的用具,因此。与父母、哥哥寻了旅馆,歇歇一天。
第二天清晨,几人来到河边寻船南下,一艘中等大小的船只正靠在河边,一个看似憨厚的船夫蹲在船头正在解着缆绳,船头站着一个儒生模样的中年人,背着双手饶有兴致地看着岸上来往的人群,听得她们的话语,主动搭话道:“听你们的口音,是南边人罢?”
佟景新忙上前应是,正寻船南下永宁郡,那汉子站起来,爽朗一笑道:“巧了,我也正要南下,就在永宁郡附近,带着堂家婆回娘家去,正要启程,我这船倒也宽敞,不如就随了我的船下罢?”
一个妇人闻声从船舱里转了出来,三十出头的年纪,眉目清秀,看起来干净利索,眼光却柔和。令人观之可亲,问当家人怎么回事,当听得佟景新一家也是南下到永宁郡的,脸上堆了笑道:“巧得好,我正当心路途烦闷呢,不想在此地遇到本郡人,真是可亲,也是有缘的,不若一处儿南下罢,也好途中一处儿解闷。”殷勤地招呼着上船。
那船夫忙放下跳板,让他们上了船进了舱。
晓妍心一动,这边父母略商量了几句,便笑道:“这便叨扰了。”她也便不再多言,随在后头跳上船去,微笑着向一对自称姓赵的夫妻道了谢,道:“既如此,那船费我们就按人数摊分了罢。”
赵叔和赵婶忙笑道:“多了你们几个人,我们一样出的是这个价钱,不过是顺道罢了,不用另外出的。”
无奈晓妍执意不肯,赵银环有些了然,看了晓妍一眼,也坚持要付上一半船费,赵氏夫妻对视一眼,只得作罢,报上一个数目,虽对比周围的船价还是便宜了好些,晓妍也不再坚持,将钱付了与他们。
船头船尾的船夫吆喝一声,一齐发力,篙一撑,船荡悠悠地荡了出去。
远远的,在一树刚冒出新芽的树下,清晨的阳光洒落在一个年轻男子的身上,他身姿挺拔,身上衣裳颜色素雅,却做工考究,从背影看,实乃翩翩佳公子,可是,正面看来,虽然眉目清朗,却半边脸青紫,薄薄的嘴唇紧抿着,呆呆地看着远处的一叶孤帆渐远。
日影渐渐爬升,那年轻男子却一动也不动,虽然已是早春。可穿着夹袄儿在光秃的树下站上半饷,还是不好受的,他旁边一个小厮抹了把额上的汗,有些焦急看了他无数眼,再看看早已看不见船影的江面,终于小心翼翼地开口道:“爷,赵大哥夫妇都是沉稳得用之人,定会照顾好他们的,你就不用担心了。他们已经走远了……”
那年轻男子转头看他,眼里蕴含的哀愁让他怔了一怔,张着嘴低下的话却噎在喉头。
杜浩真轻轻点了点头,叹道:“不错,她们走了,走远了……”转身慢慢地往城里行去。
那小厮松了口气,又擦了把汗,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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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也是平静,船上一应事物都很是齐备,赵氏夫妻为人极好相处,颇殷勤热情,见识也广,天南地北地聊下来,倒确是解了不少旅途的烦闷。
益往南行,天气益暖了起来,春融燕子泥,风剪万木青,两岸那一片一片的新绿令人心旷神怡。
过了十几天,船在一个晌午停在永宁郡的码头边,上了岸,佟家人与赵氏夫妻道了别。
晓妍坐了十几天在船上,有些微微的头晕,眯了眯眼睛,眼前的永宁郡城,与离开时并无多大的变化,远处青灰色的厚实城墙,柳树下的挑着帘子的茶摊依旧,心下不由得有些感慨。
虎子伸手接过她手里提着的小包裹,神秘地笑笑道:“我带你去一个地儿。”率先往城里行去。
晓妍赶上两步,问道:“什么地儿?”
虎子却只笑不语。
晓妍心里纳闷,正思量着,见虎子身高腿长,她已经拉下了一几步,忙又加快几步赶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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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最近感觉好废,总觉得写不好,5555……对不起读文的同学们了,欢迎留评,欢迎提意见和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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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步步温馨》
作者:念爱爱
书号:1651600
一句话简介:明知步步都凶险惊心,她偏要将路走得步步温馨。
一百一十五、酒坊
一百一十五、酒坊
七拐八拐地行了一段路。虎子停在一个店铺前,回头笑道:“到了。”
晓妍站在门口,用手遮在额头上挡住阳光,打量着店铺,寻常的折叠木板门上新釉了光油新漆,反射着淡淡的光泽,通过开着的两幅门,只见里头靠墙摆了些黑色柚木博古架,架上摆了些小小的木桶酒壶。
柜台后一个伙计正在算着账,听了声音抬头笑到:“虎子哥,您来了,快请坐罢。”转过柜台往里让,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晓妍,打量了一阵,向虎子笑道:“这位是?”
虎子答道:“是我妹妹。妹妹,这个是店里的伙计元宝。”
元宝听说,脸上堆满了笑,迎了上去,恭顺地道:“原来是佟姑娘,快请进吧,我叫元宝。还是第一次见呢,见过姑娘。”竟是对主家一般地恭顺一鞠。
晓妍忙回了一福,迈步进去。
脚下的门槛日久有些磨损,跨过门槛,一阵葡萄酒的醇香扑来,迎面墙上悬挂着一幅画,深深浅浅的墨描绘出一株硕果累累的葡萄下,一个仙风道骨的老人举杯子畅饮,神情陶醉。
晓妍惊喜地打量着四周,拿起就近的一个小木桶酒壶,打开木塞,往里头看了一看,还有小半桶酒,向那伙计笑道:“这个可能品尝?有劳小二哥……”
手边早多了一个杯子,元宝正殷勤地笑着看着她。
晓妍客气一笑,倒点酒到白瓷杯里,酒里虽然还有些许浑浊,却也透亮橙红,喝了一口,虽然入口尚有点点酸涩,却也醇香中带了点淡淡的酒香,比她自己鼓弄出来的葡萄酒好了不少,喜得赞了一句:“不错。”
元宝搓着手呵呵一笑道:“这时当然的,咱这酒可是经过高人指点的,风味独特,入口醇香,这永宁城里可是独此一家。不喝可会后悔的,佟姑娘定能挣下大钱的,我会竭尽全力替姑娘打理的,姑娘就放心罢。”
晓妍错愕地怔了怔,回头看着元宝满脸的殷勤和带了点谄媚的笑容,迟疑地问道:“佟姑娘?你是……指我吗?”
元宝无比肯定地点了点头:“难道佟姑娘还不知道?这店可是你的产业?”
晓妍“啊”了一声,看向虎子,虎子目含欢喜地冲她点了点头,晓妍呆了一会,再细细地打量着四周,虽然门面不大,装饰也简单,但却可见是花了心思的,简单而不简陋,简单中透出一股淡雅,本以为是方贵拿了她的方子,进行了改进,终于配出了好酒,这里自然是他的产业,自己最多算是占了分子,就算是现代理入了股一般。再不想方贵将整个产业都放在了她名下。
心里一暖,感激地问道:“方贵哥呢?”
元宝忙道:“回梅花村了呢,尚未回来。”
有两个寻常打扮的女子进了门,元宝忙迎了上去接待,将葡萄酒讲得地上难寻,天上少有,天花乱坠,一推销起来,口才好得连晓妍都觉得不买的话一定会后悔,不由得“扑哧”一笑,方贵倒是从哪里寻出这么个妙人?
最后见那两个女子有些动摇了,元宝又加了一剂猛药:“更重要的是,此酒有美容养颜之功效,最是适合夫人、姑娘们饮用的,你看着酒颜色透亮嫣红,定能让姑娘们的肤色也灿若桃瓣……”
晓妍易发抑制不住想笑,她以前不过随口说了些葡萄酒的作用,方贵倒是记得清楚,还加入了广告推销词里。
那两个女子终于下定了决心,沽了两小木桶酒。
元宝利索地开了一桶,倒了一点子在一个杯子里,喝了一口,才将木桶又重新封好,用牛皮纸包好递给两个女子带回去。
晓妍有些惊讶地问道:“这是干吗?”
元宝叹了一声,年轻的脸上故意装出点沉重的神色:“这店一开始开张时,可不太顺利,碍着了别人,那起人巴不得咱开不了,自然是不断寻了好些麻烦。连原来的县令也多方刁难,迫得一度关门,还整出了个中毒事件,硬说咱的酒里有毒,不能喝,后来才想出了这么个办法,卖出的酒都让伙计先喝上一口,才辟了这个谣,又幸好那罗知县贪赃枉法被革职处置了,如今才慢慢的好了。”刚还皱着眉苦着脸,立马脸上又浮现了欢快的笑容:“俗话说,好事多磨嘛,会好的。”
晓妍默然,虽然其中的艰辛如今元宝只是泛泛而谈,可这店开起来的过程,定经了不少磨难,向元宝道:“辛苦你了,谢谢。”
这句简单的道谢里诚挚的谢意让元宝怔了怔,忙堆了笑道:“应该的,应该的。”
元宝又捧了账本与晓妍看,晓妍略翻了翻,店子开始挣钱是在去年冬天,罗知县被查办之后。看来方贵经营有方,几个月下来,挣了又几十两,却也是不小的数目,这更令晓妍惊喜非常,连连称赞了元宝几句,让元宝喜得见眉不见眼的。
虎子在旁对晓妍道:“早就想替你赎身的,可家里一直凑不足这个钱,后来有鲁大人退回来的钱,如今酒坊也开始挣钱了,咱如今是今非昔比了。妹子你就放心罢,咱养得起你。”
晓妍也开心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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