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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外龙飞 作者:龙飞-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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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神剑无敌
  问谁是当今武林中的领导者?
  少林一向是武林泰斗,为各大门派之翘楚。
  少林方丈,智光,武功超群,精擅各项少林绝艺,座下六大金刚武技惊人,尤其智光佛法精深,温和内敛,品德修养无一不受人景仰。
  华山派掌门,易行天。
  以精妙剑法扭转华山百年基业逐渐衰败的窘状,手上一柄“惊天”,天下无双,俨然新一代武林至尊。
  南宫世家,虽然仅为一家一脉,这几年才慢慢从武林崛起,但是,南宫世家家主,南宫无极为人精明干练,极有野心。
  其家业跨足各种行业,几乎京城赚钱的事业都有紫金色的“南”字旗飘扬,资产富可敌国,影响力极大。好事之人曾传言一共有五十个帮派组织接受南宫无极的资助,隐然支持南宫世家。
  问当今武林之中,医术最高明者?
  “武华陀”蒋兴中,不但医术高明,其仁心更胜过他的回春妙手,曾经流连黄河灾区替灾民治病达三年之久。
  田中义,久居江南一带,闭户不出,极少看诊。
  医法倒行逆施,十分奇特,有名的头痛医脚,脚痛医头,传说中他医术极为高明,更得东瀛扶桑秘义,只是,其人脾气古怪,对一般病痛不屑一顾,专治疑难杂症。
  从西域来的天竺神僧,不需把脉,不需用药,仅用观望即可查明病因,擅长以针灸治病,一针见效。
  问当今武林中的天下第一剑客?
  没有其他答案。
  “神剑无敌”龙钧豪。
  无敌,的确是个很庸俗的形容。
  如果一个人的外号称为“无敌”,不是他本身是个不折不扣的浑人,就是他身边尽是些浑人。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敢问又有谁称天下无敌?
  但是,除了无敌之外,实在没有其他更好的词可以代表龙钧豪了。
  龙钧豪。
  一个传奇,使剑的传奇。
  龙家三子居次,十八岁弱冠即剑霸江湖,天下无敌。
  武林名宿“百识老”在欣赏了龙钧豪一剑毙敌的剑法后,曾感叹道:“此子乃百年一见之奇才,难得,难得,难得,难得。”
  一连四个“难得”。
  武者想要拥有绝佳的练武根骨就已经是千难万难了,还必须有着可以配合习武的心性、悟性,各种条件缺一不可。
  而世上千百业,选择之多,此人需独独衷心武道,就更加巧合了。
  就算是再佳的良质美材,如未经奇匠之巧夺天工,终究是一块石质罢了。学武之初,不但决定一名武者的眼光气度,更决定他的极限,如经玷污,一辈将子事倍功半,终生与卓越无缘。
  最后,武学之路精深艰困,多少人才因一念之差,棋差一着,功败垂成。
  龙钧豪不但拥有绝佳的资质,更有绝佳的运气。
  龙雨潭,龙家的家主,也是龙钧豪的叔叔,早就发现了龙钧豪过人的天分,可是,龙雨潭也知道光凭自己在武学方面的造诣,绝对无法让姪儿成为真正的高手,为了龙家的未来,他心中早有了打算。
  燕啸风。
  他打算请江南第一剑来教龙钧豪剑法。
  燕啸风为人怪僻,除了饮酒外,没有任何爱恶,毕生钻研剑道,从不收徒。
  年轻时,曾经求战於“剑圣”常欲欢,缠斗三日,败於剑圣一招之下,他也是与剑圣比武以来唯一的生还者。
  为了阻绝络绎不绝的挑战者,常欲欢的仙鹤剑下,一向不留活口。
  剑圣之名冠绝天下,剑下残生之事可能有人还会因此沾沾自喜,燕啸风却引以为奇耻大辱,从此隐遁乡间,不涉入江湖之事。
  而老奸巨猾的龙雨潭以龙家珍藏的陈年美酒引燕啸风相见。
  那天还飘着细雨,天色一片朦胧。
  穿着破烂污秽的燕啸风一进富丽堂皇的龙家庄,便大剌剌地坐进主位,以白玉筷子敲着桌沿,大声喊道:“上酒,上酒!”
  “呵呵呵,燕兄,长夜漫漫,何必着急呢?”龙雨潭连忙迎接贵宾一边吩咐家仆,一边笑道。
  神色恭敬的老仆捧着沾满灰尘毫不起眼的大甕,矫健地拍开封口,美丽的侍女则端着精緻的酒壶上桌。
  燕啸风一闻到阵阵酒香,双眼马上亮了起来。
  “燕兄,喝酒之前,我们先”
  “且慢,今日,你是请我喝酒,还是另有所图,要引我入局。”
  燕啸风毫不客气地打断了龙雨潭的话,脸上闪烁着狡狯的神色,嘴角却也忍不住洋溢的笑意。
  “当然是喝酒,我们多年交情,我还会骗你吗?”老练的龙雨潭连眼睛都没眨,理所当然地答道。
  两人自此不再言语,酒到杯乾。
  酒过五巡。
  龙雨潭望着双颊酡红、微有醺意的燕啸风,不经意地说道:“我们让钧豪舞个剑,助助兴吧!”
  “男人舞什么剑!还不如要女人跳舞来助兴!”
  喝得摇头晃脑的燕啸风,望着怯羞羞的婢女,完全没有注意缓缓走到堂中央的龙钧豪,已经摆好架势了。
  十岁的龙钧豪只使了一剑。
  一招龙家剑法中的“宇外龙飞”。
  爽朗的笑声骤然而止,反手抛去了手中酒壶,琥珀色的酒浆四溅,一股白烟从燕啸风身上袅袅昇起,脸上的酒气一瞬间敛去,恢复了满脸精悍之色。
  没有其他的话语,燕啸风就此住在龙家庄,教授龙钧豪剑法
  两人每日练剑五个时辰,燕啸风或比画,或口述,或亲身演练,却绝对不与龙钧豪对招,而且规定了彼此绝不以师徒相称。
  时光一纵即逝,转眼就过八年。
  一个清爽的下午。
  燕啸风闯入龙雨潭书房之中,淡淡说道:“钧豪的剑已是天下第一了,从此之后,他的配剑由我赐名为:无敌。”
  苍劲的笔法写下了“无敌”二字,笔画中蕴藏无尽深意。
  虽然,燕啸风握笔稳健,运笔如飞,但是,隐在袖中的右臂却断断续续地发出“滴答滴答”的水滴之声,灰色的衣袖晕染出好大一块可佈的暗红色。
  写完之后,燕啸风转身就走,龙雨潭根本来不及挽留,也来不及追问。
  燕啸风已经飘然而去了。
  师傅没有留下交代,龙钧豪亦没有做出任何表示,只是平素潇洒自如、笑容满面的少年,那段时间一直愁眉深锁。
  二天后,龙钧豪也离开了龙家庄。
  二个月后,武林中出现一位年少的天才剑手,连败数位武林高手,而且都只用了一剑。
  二年后,西域天山一带盛传,“剑圣”常欲欢已败
  龙钧豪之名顿时传遍江湖,成为另一个武林不败的传说。
  然而,就像每个传说一样,总少不了好事之徒的穿凿附会:在人挤人的酒馆里,层层人群中正有人侃侃而谈。
  独目老者煞有其事地指出:“龙钧豪的命格乃十全至极,天纵英才,无论何事都注定是冠绝群雄。”
  一位江南口音的旅人则故作神秘地泄漏:“於龙家庄时,龙钧豪一天练剑长达七、八时辰,几乎是剑不离手,甚至会练武到睡着。”
  “剑圣早已垂垂老矣,龙钧豪不过适逢其时而已。”手执长剑的少年剑客满脸不屑,冷笑说道:“我雷冰也办得到!”
  一位满脸笑容,浑身肮髒的老头,不断发出刺耳的笑声,好像听到天下间最可笑之事。
  老者的手腕处有着怵目惊心的创伤,一吋的长痕划过手臂,结成紫红色的疮疤,枯瘦的手紧紧握住酒壶,不知道是因为右手的颤抖,还是笑得太厉害了,酒水不停泼洒出来,溅湿了方桌。
  无人知道
  在与“剑圣”常欲欢的天山决战中,龙钧豪一开始就已经落入绝对的下风,常欲欢行云流水般巧妙的剑法远超过他的想像,要不是常欲欢惊讶於龙钧豪的年少,存心欣赏他的剑法,他早已在几十招前便要饮恨於“仙鹤”之下了。
  无论是剑意或是剑招,头昏眼花的龙钧豪都已经无法去掌握了,龙钧豪只能一招一式不断施展他最熟练的龙家剑法,才能勉强跟上常欲欢出招的速度,不至於利刃穿心。
  如今,龙家剑法已经演练般地使到第三遍了,龙钧豪直觉地掌握到常欲欢将会在最后一招“宇外龙飞”的第三个变化时,用手中长剑刺穿他的胸膛。
  那是龙家剑法最凌厉的一招,也是空隙最大的一招。
  纵使如此,他依旧无计可施
  两人的长剑舞得飞快,终於又到了龙家剑法中的最后一招,满头白发仙风道骨的常欲欢满脸笑意。在长达五十年的争雄人生中,不知经历多少次胜负的刺激了,常欲欢知道他自己旋即会因为麻痺感而再度感到无趣,但是,胜利的那一瞬间总是让他格外兴奋。
  宇外龙飞。
  “仙鹤”朝着龙钧豪没有任何防备的胸口刺去,剑峰的反射在少年的双瞳中映出着奇异的光芒,异常的虚幻似乎看透了即将面对的命运,光亮的剑身佈满伤口,每一道痕都代表一份荣耀,如今,“仙鹤”又要品嚐少年英豪的鲜血了。
  但是,奇妙地,就在生死交错的那一瞬间,龙钧豪本来应该左刺的长剑却自杀似地向右虚砍,随着常欲欢的进招,不偏不倚地刺入剑圣的咽喉。
  剑蜂贯喉而过,光洁的剑尖染满腥红。
  一切发生的极快,常欲欢的脸上甚至还带着笑意
  “龙钧豪是永远不会败的!”
  酒馆里持续着喧闹吵杂,也不知道有无旁人能听到。
  老者大口吞下一口酒,大声笑道:“因为他遇强则强,天下无敌,敌人越强大,只会激起他真正的实力罢了。”
  决战之后,龙钧豪成为武林第一人,龙家盛名广及四海。
  “无敌”成为每个敌人的梦魇,潇洒不羁的笑容成为每位少女心中的绮想,龙钧豪是最危险的敌人,最多情的情人。
  可惜,荣极必枯,盛极必衰,这个武林传奇有着更传奇的结局
  就在一个平凡无奇的清晨,龙钧豪莫名其妙地从江湖上消失。
  不但,龙钧豪失踪了,连龙家新任当家的长兄龙钧傑,不肖的三弟龙钧傲,也奇蹟般蒸发在江南如梦似幻的初雾之间。
  兄弟三人行踪一夕成谜,只留下垂老悲痛的龙雨潭。
  龙家之名从此在武林中烟消云散


 第二章 无名之人
  两指轻轻夹住杯沿,袅袅轻烟盘旋而上。
  男子沈默不语。
  鼻樑傲然挺立,看起来充满自信,剑眉朗目间却蕴含些许忧郁,坚毅的下颚冒出历尽风霜的几簇短鬚,消瘦俊雅的脸庞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容。
  无论从何种角度看,都是个十足的美男子。
  当然,从外表看来,男子已有些许年纪,并不年轻,但是,或许是精深功力所致,或是闲适的姿态,挽留了少许青春的脚步,丝毫没有给人衰老的感觉。
  烛光如豆,昏暗摇曳。
  男子把玩着杯子,丝毫没有要喝下杯中茶的意思,双眼似张似闭,眼光彷彿没有任何交集,凝重的样子好像正在思索什么
  环顾四周,跟与生俱来的一股贵气相反,男子所在处极为简陋,不,甚至可形容为破烂。竹板、木料及篷草组成的小棚,彷彿风一吹就会倒,屋子十分地狭窄,只是屋内乏善可呈的摆饰让四周显得稍微宽敞。
  男子安稳地坐在吱吱作响的竹倚上,轻松地前后摇摆。在莫名的气质渲染之下,竹倚彷彿是镶金的龙倚,寸尺之室有若皇宫。
  以规律的节奏摇动,男子飘渺的眼光扫到墙上,渐渐慢了下来
  就在不甚牢固的竹墙上,左右对挂着两幅字:“两袖清风,一枝独秀”还有一柄剑。
  墨迹甚淡的两幅字中间则横放着一柄长剑。
  在这间屋子里最适合这男子的物件,大概就是这柄长剑了吧。
  精雕细琢的剑鞘上佈满饰纹,连剑柄都是黄金所铸,吞金处则镶着一块的翠玉,更添尊贵之气,其华美有若装饰品,而不是兵器。墙上沾满尘埃,连两幅字都微显斑黄,但是,长剑却是光洁无暇,亮丽如新。
  男子的贴在倚臂上的右手蠢蠢欲动,似乎想要握住什么,却有着顾忌,而轻轻颤抖着,正在犹豫之间。
  “饭菜好了。”
  悦耳的软语响起,硬生生打断了男子的动作,女子轻轻走到男子身边。
  弯月般的秀眉,接下来是一对星辰般闪耀的双眼,美丽的眼眸中充满无尽的情意,温柔而细腻。
  白净无暇的脸庞,娇艳欲滴的樱唇组成一幅绝美的容颜,或许是因为家务之忙,两颊处浅浅地染上了粉红色,一滴透明的汗珠滑过粉颊,有如熟透的仙桃。
  毫不逊於女子的美貌,浓纤合度的身材即使是画中仙子也未必能如此完美,饱满的酥胸顺着不堪一握的纤腰至丰盈的玉臀,形成了惊心动魄的曲线。
  尤其,那诱人的胴体不再青涩,充满了成熟的韵味,引人採拮。
  饭桌上摆着饭菜,正冒着香气。
  一碟煎鱼,酥黄焦脆,雪白的鱼肉从十字形鹅黄色的鱼皮画口处迸出来,生动灵巧有若活物。
  菜蔬青白交错,根茎以焖熟入味,菜叶则保持着鲜嫩的状态。还有一锅冒着热气的冬瓜猪肉汤,汤清如水,透明可见底。
  “吃饭吧。”
  女子把盛着八分满的饭碗递给男子,露出甜美又温柔的笑容。
  “我不要吃饭!”男子不接过碗,邪笑着说道:“我要吃你”
  男子的手腕一转,轻轻握住女子的藕臂,立刻把整个玉人拥进怀里。
  “别闹了,饭菜可是人家花了好多功夫才做好的。”女子嗔道。
  男子的手在细嫩的腰际贪婪地磨蹭,感受着几乎一折可断的细腰,一边笑着夹起一筷青菜送入口中。
  一阵咀嚼。
  “嗯嗯,滋味不错,可惜”男子的大手转到挺起的酥胸上作怪,一边笑道:“火候差了点。”
  方才炉上的汤狂沸着,一时情急下,的确是耽误了起锅的时辰。不知道是羞於调理之失,还是男子放肆揉弄,女子的俏脸顿时晕红了一片。
  “快吃饭吧。”
  薄纱褪去,傲人的乳峰已经偷偷钻出藕色的肚兜了,女子颤抖的声调已经蕴含着媚意,敏感的身躯不停扭动。
  “我们一起吃。”
  男子舀起一瓢热汤,含在口中,大嘴立刻封住女子的樱唇,在灵舌的搅弄之下,清汤混和着甜美的香津在两人口中交换。
  女子含糊不清地说道:“饭菜会凉”
  抗拒的娇音在男子的口手施为之下,终於渐不可闻。
  小方桌上的饭菜完整无缺,却早已冰凉。
  一旁断断续续传来女子娇媚的呻吟,与规律地肉体碰撞之声
  “啊啊啊,夫君你的好硬,快顶死人家了!”
  无暇的肌肤上沾满晶莹的汗珠,汇聚成潺潺小溪,透出腻人的白晰与樱红,映射出绮丽无比的色彩。
  女子有若大海中的孤帆,在风浪间狂野地飘摇,正在放声呼喊。
  “有那么舒服吗?为夫都还没有使劲呢!”
  一手托起浑圆的乳球,男子用指头轻轻按压着顶端的嫣红,那饱满的乳峰颤动,极为诱人。男子忍不住含住那美丽的乳尖,舌头与牙齿交错地挑拨,镶嵌在洁白皓齿间的乳蒂有如红宝石般坚挺。
  男子轻轻笑着,相对於跨下的丽人早已如癡如狂,他的动作并不激烈,显得优雅而轻松,天赋异禀的龙根缓缓进出潮湿的秘处。
  “小浪蹄子,为夫肏的你爽不爽?”
  女子修长的双腿紧紧圈在男子的腰间,双手环抱用力着男人的颈子,扭动着纤腰,总是整齐盘缠的秀发散开,黑色的瀑布随着激烈的摆动飞扬,跟平素的温柔婉约相比,多了一份艳丽,一分娇媚。就在两人结合处,浓密的草丛间,春潮氾滥,满是黏腻,深紫色的玉茎岔开粉红色的花唇,不停捣向深处,大量的蜜液涌出,好像是娇嫩的花房被榨出汁一般。
  “要死了!肏死雅儿了!”
  双唇紧合,动作越来越激烈,丽人噙着泪水的双眼已经迷濛了,就在两人灵欲交合的一瞬间,男子居然硬生生拔出坚硬的玉根。
  “怎么抽出来了,夫君,快快啊!”女子失声啜泣着,整个人崩溃似哭喊道:“不要再欺负雅儿了,雅儿要死了”
  “雅儿想要为夫的疼爱吗?”
  玉根上沾满黏稠的淫露,顶端也溢着半透明的黏液,看起来闪闪发光,正顽皮地在清丽的俏脸旁摇晃着。
  “想想,求求夫君干雅儿吧。”
  女子咬着下唇,身体自然扭动着,源自於体内燃烧般的搔痒让她不得不说出羞人的话语。
  “那雅儿就转过身子来吧。”
  女子暗暗发出一声呻吟,横过玉体,把自己最羞人的粉臀朝着爱郎。
  其实纯洁的女子最害怕如野兽般奇异的交合方式,但此时春情勃发之下,业已经无法忍耐了。
  男子面露微笑,轻轻抚着高高翘起饱满的圆臀。
  虽然两人已经久历闺房之乐,但是,教养良好的丽人还是如少女般羞怯,并不能放肆地享受鱼水之欢,所以男子总是尽心挑逗爱侣,增添乐趣。
  女子努力地抬高粉臀,不知羞地开始扭动,有如一只春情勃发的母狗,奇妙的姿势彷彿连纤腰都折成两半了,大概只有十分擅长轻功的身法,才能做到这般高难度的动作。
  “为夫最喜欢小骚货淫乱的样子了。”
  望着爱人哀羞的模样,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噗嗤!”一声,怒张的龙根立刻从后顶入蜜洞之中。
  花径十分狭窄,越到深处越是曲折离奇,层层交叠的嫩肉不停磨蹭着突入的龙根,尤其女子下盘功夫十分紮实,虽然,双腿会因此稍显粗壮,但这时给男人的纠缠快感绝非笔墨可形容。秘肉箍住龙根,欲进一分,都变的极为困难,但是那种酥麻的畅美也是随之增强。
  “喝!”男子一声呼号之下,粗长的龙根尽根而入,重重撞击着女体的最深处,鸡蛋大小的坚硬顶端毫不留情地敲在细嫩的蕊心处,只听到下身的玉人发出一声销魂的悲鸣。男子咬紧牙关,下半身一次又一次忘情地挺送着,大手搓揉着弹手的肉丘,甚至,“啪啪”大力拍打着白嫩的臀肉,哀嚎逐渐变成甜美的哼声,滚烫的女体也开始迎合龙根的肆虐,尽情扭动。
  “啊啊啊!”
  似哭似喊的声音环绕着小小的屋子,久久不散。
  夜了。
  全身穿戴整齐,轻抚着剑身,脸上一贯潇洒的笑容敛去,严肃而认真。
  螁去剑鞘,剑光闪烁,光亮锋利的剑身刻着两个古篆:无敌。
  在爱剑的光泽吞吐间,男子似乎也激起了滔天的斗志,双眼开阖出异样的神采,好像变了一个人。
  “钧豪。”
  床上传来女子温柔的声音,龙钧豪心中一震,缓缓转过头去。
  平日,激烈缠绵之后,都应该是熟睡不醒才是。
  但是,今天却有所不同
  “雅儿知道,钧豪常常在雅儿睡后,偷偷出去”
  语气十分平稳,没有丝毫惊奇,好像诉说着最平常不过的琐事,龙钧豪不禁露出苦涩的笑容。
  “诗雅是如何知道的?”龙钧豪不敢去直视那一双充满感情的双瞳,只是淡淡地说道:“我出去时都很小心,诗雅肯定睡了。”
  白诗雅轻轻一叹,慢慢说道:“墙上系了一条细线,动过剑,线就断了。”
  虽然,一向自负聪敏过人,没想到红粉知己早已看穿了自己的小伎俩。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龙钧豪轻轻抚弄下颚的鬚渣感叹说道。
  白诗雅躺在床上,并不起身,心头的波涛汹涌并不逊於爱郎。
  要知道以龙钧豪的绝世武功,如此雕虫小技如何能不被发现?
  她不过是稍微试探一下罢了,果不其然
  “男人一向有男人应该要作的事。”白诗雅压下情绪,淡淡说道:“虽然心中不安,雅儿不能,也不愿去干涉。”
  龙钧豪静静听着,不发一语。
  这几年来
  省城里,淫贼奸淫良家妇女,作案无数,有“花花太岁”之称,甚至一连三个晚上犯案,但是,花花太岁轻功高超,官府根本莫可奈何。
  一晚,沈财主家,沈小姐闺房里,突然传来悽惨的尖叫声。
  当众人匆匆赶到之时,花花太岁的屍体早已冰凉了。
  据忤作所言,乃是一剑封喉,但是,在巧妙的控制下,歹人并未立即死亡,对方随即骟了他,并且让他失血过量,痛苦致死。
  皖中三义,为奸人所欺矇,铸下大错。
  虽然找华山掌门易行天主持公道,却因理屈,黯然而归,三人只好亲至川中报仇。江湖中得知内情之人实在不少,但是碍於道理,居然,无人出手相助。
  边川十九鹰。
  光是三对三,三义都没有把握抵挡大力鹰抓功撕木破石的功力,三对十九更是没有任何胜算,他们甚至已经备妥后事,万万没有想到
  十九人,十九剑。
  飘然而来,飘然而去。
  “钧豪还记得我们为何归隐於此吗?”
  “我如何能忘”
  龙钧豪眼前彷彿再度浮现出无比真实的画面,心头一颤,紧握的长剑居然松开了,俊脸上尽是无奈。
  “以前之事,雅儿不想多谈,雅儿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束缚钧豪。”白诗雅的声音越来越轻,语调已微带哭音,一字字说道:“但是,这次请钧豪无论如何别去”
  “怕我回不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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