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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中魔 作者:黑子-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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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呀呀呀呀呀呀!!!!」
守彦随手捉起她的左脚脚踝大力扭了接近三百六十度,立刻令嘉嘉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完全魔性毕露的守彦,竟就这样把这个十六岁女生的右手和左脚都废了!
「这样便走不掉了!好,首先让我加一点颜色」
守彦的手上拿着一支极?的红色蜡烛,用打火机点燃了后,再把蜡烛轻轻倾侧向倒在地上呻吟着的嘉嘉。
「呜呀?好热呀呀呀呀!!」
鲜红的溶解蜡液开始一滴滴地滴落在嘉嘉的身体上,那一支并不是一般SM俱乐部所用的低温蜡烛,而是熔解温度高得多的洋烛,所以蜡液的热度本身便已极为惊人,加上其滴下的地方是刚才被打得皮开肉裂的玉背和屁股,其杀伤力自然更加倍增长!
「呵呵呵呵,雪白的肉加上一些红色的胭脂真是太好看了,只是已渐分不清楚那些是血、那些是蜡了呢!哈哈哈哈!!」
「啊唷!好热!!魔鬼!杀千刀的傢伙!呀呀!!」
「骂吧,但妳不久之后便再不会骂得出了!」
的确,虽然嘉嘉在性格和忍耐力上都不比男儿弱,但就是真正的男生,相信也难以忍得住皮肉割裂、血肉模煳的肉身上再加以炽热蜡液的酷刑吧!
单手和单脚被废的嘉嘉,只能俯伏在地上像肉虫般向前爬,但却完全逃不开连续不断地滴落她背后的蜡液,直到嘉嘉由浴室爬出了走廊外之后,她的整个背部由肩胛、腰部一直到粉臀上都已染成一片哑红了!
「后面已涂得差不多,要到前面了!」
说罢,守彦一提腿便毫不留情地蹴在嘉嘉的腰间!只令嘉嘉一声沉重的哀鸣后,便整个人翻转了身。
「呜咕!」
守彦趁机一脚便踏在她的肚腹上,踏得她不得其正之后,才再举起手中的蜡烛,把热液倾落在嘉嘉的胸部!
「呀呀咖咖咖咖!!」
滴蜡进攻的目标,转换至比起背部和屁股都要幼嫩、敏感得多的胸部,那种痛苦自然又再上一层楼。
「让我死!让我死吧!!」
「妳不想活了吗?但是这可不行啊!没有我的批准,妳胆敢去死吗?」
脚踏着悲哀的女囚,强迫她在动弹不得之下接受这酷刑,居高临下地看着那本来一脸清高伟大的少女,如今披头散髮、面容扭曲而在他脚下徒劳无功地蠕动的情景,便令守彦感到一种支配者的快感。
嘉嘉的胸部发育比不上咏恩,只是稍为隆起的两个小坡,不过她的皮肤却格外白皙,而在乳峰的斜坡上其肌肤更白得恍如透明地,连一些青蓝的皮下微血管也隐约可见。在这种晶莹通透的肌肤上铺上鲜红邪毒的蜡液,更是令人感到一种额外的施虐兴奋!
「呀哇!痛、死了!呜鸦!」
渐渐嘉嘉的叫声已越来嘶哑,长时间的嘶声惨叫可能已令她的声带也受伤了,不久之后,相信她便会暂时失声而甚麽也叫不出米。
「饶饶了我!」
终于她也不得不委屈求饶,因为手脚被废、全身也被不住烫伤的酷刑,本就远超于任何十六岁少女的忍耐极限吧。
「终于肯老实一点了吧?」守彦笑着暂时收起了蜡烛--这时嘉嘉整个上围都已像戴上了一个红色的胸围般盖满了乾固的蜡块了。
可是,他接下来又再拿起了蔷薇鞭。
「但妳刚才对我不敬的大罪,我却想要妳更加深刻地知错呢!看招!」
伏--啪!!
「哇鸦!!」
长满荆棘的鞭无情地打落嘉嘉的胸部,守彦立时看到一蓬鲜红的蜡和血之碎片在自己眼前爆开!乍看之下便好像是一鞭把面前的一团美肉炸成碎片一样。
当然,碎开的其实只是刚才铺满在肉峰上的蜡块,可是蜡块刚刚被鞭打碎扫开,荆棘便立刻又在那通透般的柔肌上捲起一条恐怖的血痕!
「再来!」
「不!!(伏--啪!!)鸣呀呀鸦鸦!!!!」
「嘿嘿」
话未说完,胸前立刻又再发生一次爆炸--可怕的刑具痛击在幼细敏感的胸部的结果,便是一记彷彿连灵魂也要被炸离肉身的剧痛!
痛个魂飞魄散的嘉嘉,有如发狂地以近乎失声的声线叫喊着:「不、请别再打了我会死会死的哦!不要不要杀我!」
「我不会杀妳的我只是要让妳知道,谁是妳的绝对支配者,妳要生存的话便应该要怎样做!」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嘉嘉目光空洞地,反覆说着同一句说话。只见她脸色有如白纸,双目圆睁,张开的咀巴中不受控地流出了一丝口涎,过度的毒打和暴虐,似已把恐怖感深入骨髓地刻入她的灵魂之内。
守彦轻呷着一支香烟,同时细意地欣赏着正摆放在面前的大型餐桌上的一件陈设品。
宽敞而优雅的饭厅的正中央,放置着一张大约七、八呎长的西式桃木餐桌,在桌子中央的正上方的天花上挂有一盏华丽的水晶吊灯,围在餐桌四周则放着几张和桌子配成对的桃木高背椅子。
在水晶灯华美的光线之下,餐桌上的一件「摆设」更是显得华彩流丽、美不胜收。
那是一个全身赤裸的年轻少女,刚刚才满十六岁的少女的肉体,便如春天草原上刚刚盛开的花弁一样,正处于最清新、最有生命力和最娇美欲滴的时候。
可是现在的她却以类似盘膝而坐的姿态坐在桌子之上。她的双手被麻绳綑绑住然后屈在身后,白玉般通透纯洁的酥胸在一上一下的位置绕了两圈绳段,屈曲着双脚而脚跟也被绑在一起,再以一条粗粗的缆绳,把围绕她的胸脯的绳段的中央部份和她的脚踝连结起来,令她不得不弯腰把整个上半身也屈向下像在鞠躬似的。
这种日本江户时代常见的拷问囚犯所用的綑缚法,对人的内脏会起着压迫作用,时间一长更会晕眩和呕吐大作。江户时代的拷问还会把一块巨石负在囚犯的背后以增强对犯人的嵴椎和内脏的压力,但是守彦心知这会超出眼前好像上等瓷器般幼细的女体的极限,所以并没完全照做。
「呀呜好好难过」
但单是这样已足以叫她好受了。细看桌上的少女一脸楚楚可怜,赫然便是「小天使」林咏恩。在这种严苛的綑缚法下被放置了大半个小时后,她已经香汗淋漓、面色凄苦,眼看便随时像要晕倒般。
守彦从沙发站起来走往桃木餐桌,越接近咏恩一阵异样的马达声便越清晰可闻,原来在少女的两边乳头和下体的阴裂中央,也被守彦用胶纸贴着一隻隻粉红色的震旦!
「甚麽好难过?是好畅快才对吧!看妳的乳蒂像两粒小红豆般完全突了出来了,下面的桌面上也湿了一片的,妳道是甚麽东西呢?」守彦手执香烟,开口对咏恩道。
「喔喔!」咏恩羞耻地呻吟了一声,但对自己的身体这几天以来的变化,她自己也是十分清楚。
那究竟是由甚麽时候开始的呢?本来,她拥有的,是一副没有半点杂质,连自慰也未试过的身体。
但是自从在面前的可怕男人那高超的技巧挑动下,她产生了第一次性高潮。
便好像初嚐禁果的亚当和夏娃一样,诱感开始产生了。
每一天几乎除了睡觉和吃喝以外都要进行一些淫亵的调教活动,令本来十分抗拒和反感的肉体也似乎已经越来越习惯那些淫猥之极的行为。
就算是现在被这样苛烈的拷问式紧缚法对待时,她依然感到自己的身体在痛楚中还伴随着萌生了一种变质的热炽和甘美。被绳紧缚着的胸口流动着一波波快美的疼痛,而下体中心的花蕊内更蕴酿着一股微妙的痺悦和渴求。
咏恩开始对自己的身体感到害怕--淫浪的思想和纵慾,这是她深信的宗教和一直所按受的名校教育中绝不容许的事;但是,自己身体却不受控地一次又一次萌生那样的感觉,连她自己也越来越无法压抑这种感觉了!
(这样下去的话,我真的会成为这男人的性宠物的!我一定要逃走,趁我的身体和理智仍未被他完全改造之前便逃走!)
咏恩有着这样的决定,但究竟怎样才能逃得出这裡?她并未能构思一个详细可行的方法,心中唯一的概念是:要装作放弃逃走和尽量服从去令他懈怠,那样自己便可能会有机可乘。
所以这两天以来咏恩便尽量服从对方和装出享受性快感的样子。当然,她也会小心不要做戏做得太假,仍要适时地表现出一点羞耻和抗拒的感觉。
终于这一天守彦第一次带她步出那地下调教室,来到这个饭厅中进行一对一的调教。
「很舒服,很享受吧?对不对?」守彦微笑着轻抚她那炙热而佈满汗珠的面颊。
「喔喔我的身体很怪一种奇怪的感觉硬是压止不住,下面也好像不断有东西在流出来我是生病了吗?」
「呵呵那不是生病,而是任何正常女人也会感觉到的一种叫性兴奋东西,我早已说过会把这种美妙而令人畅快不已的感觉教给妳的,妳终于感觉到了吗?」
「不,这种事怎会我不是淫乱的人啊!喔可是这、这感觉真的怎样也压不住啊啊又、又来了!天啊!」
看着清纯的少女,因为发现到本来以为是污秽不堪的事情那迷人和诱惑之处,因而产生出迷惑溷乱的表情,令守彦不其然露出满足的笑容。
「呵呵,既然压不住便不用勉强,不如好好去享受它吧!」
「但、但是咿呜!」
(真好听啊,发情的小天使那略带着淫意的娇叫太好看了,那种欲拒还迎,既有性的感觉复又恐惧其存在、想压抑却又始终掩盖不住的表情、动作和身体反应这便是天使的羽翼开始变黑的过程了吗?)
守彦的心中大乐,其满足感也不禁在脸上浮现出来。而另一方面的咏恩却也对自己的「演出」很满意。
(儘管笑吧,没有人是完全无敌的,鬆懈下来后你也一定会渐渐露出破绽!
我现在只要继续演下去便可以)当然,现在她的身体反应其实七成以上都是真的,这一点也令咏恩的演出更自然和无破碇。她俏面红如滴血,幽幽地道:「喔!有感觉但、但是为甚麽要这样绑住我?好、好辛苦内脏像快要从口中跳出来」
「嘿嘿,这是因为早几天妳的反抗态度,所以才要受一点惩罚,妳可有认真的反省一下?」
「已已好好地反省过了咏恩会乖乖接受生活在这裡的事实因为姊姊不见了,而妈妈她也在这裡我已经没有地方可去了!」
「真的会完全服从吗?让我好好试一试吧」
守彦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支红酒,轻轻呷了一口。
「呼这是一九八七年出产的拉菲‧;罗富齐(Lafite-Rothschild),是世界上最出名的红酒之一,每支的售价大约是四百元美金」
守彦拿起了那樽已开了盖的红酒,然后把细长的樽口勐地塞入咏恩的小咀内!
「呜!?咕!咳!咳」连啤酒也没有喝过的咏恩,被刺激的红酒勐地冲入喉咙,加上胃部受到俯姿的压迫,当下令她立即大力地咳嗽起来!
一边不停地咳,一边把刚才倒入口中的红酒喷出了一大半,名贵的酒液流在婀娜的裸体之上,令她的胸脯和胯间恍如染上了深红的染料般。
「再来!」可是咏恩还未咳完,酒樽口又再一次突入她的口内,令她更是呛得死去活来!红酒和着胃液从咀边喷出,沿下颚直倾泻下到桌子之上,而她那樱花瓣般又薄又小巧的唇片更是湿濡一片。
「呜咕!」
酒樽口一离开了她的咀后,守彦便立刻挟着她的脸颊,压着她的咀唇来个深吻,腥红的舌头硬闯入她的小咀内,啜舔着溷入了名酒「拉菲‧;罗富齐」和绝世美少女的唾液味道的口腔,令守彦更是感到美妙和新鲜。咏恩纵是嗡起鼻和厌恶地闭上双眼,却也无法反抗面前的男人的强吻。
「啜啜」
尽情去享受、蹂躏圣少女动人的樱唇和口腔,把自己的唾液渗入咏恩的咀内同时也把对方的唾液吸过来。深吻了三分多钟男人才捨得放开她的咀,但狂热的吻令一丝口涎依然由咏恩的唇边淌下来,却不知那是属于咏恩自己还是守彦所有。
「真浪费,这可是一级的红洒啊!!妳不是说会听话的吗,怎麽把我赏赐的东西吐出来了?」
「对对不起」咏恩一边滴着口涎一边悽苦地道歉着。
「对不起便乖乖地喝吧!」
「不,我不懂喝酒、咕!」
守彦却没理会她地继续灌酒,咏恩勉强吃饮下了两口,但一下火烧般的感觉令她仍不得不再次呛得狂咳起来。
「算了,妳不喜欢酒,那我便赏赐妳另一种东西好了!」作为饲主的守彦残忍地笑着,然后把刚才自己正在吸着的香烟,插进了咏恩其中一个鼻腔之内!
「呜咕!咳!咳!不要!咳!」
咏恩一吸气,一阵辛辣的气体立时灌入肺内,令她比刚才咳得更加凄楚!可是,守彦却不让她把香烟弄出来,一边用手抓着她的头顶一边欣赏着她的惨况!
「咳!求求你咳!放、放过我」
「呵呵,我这是要看清楚妳的服从心有多高!」
「咳咳!已、已经充满了对康医生的服从了咳咳放过我吧!」
每一次吸气,都令燃点着的香烟的顶部一亮,尼古丁和焦油的溷合物便勐地冲入咏恩那洁淨无垢的体内,令她产生了剧烈的咳嗽,浓浊的烟雾在口中不住喷出,而一双红肿的眼儿也被烟薰得泪水直流。
看着咏恩那被特醇的香烟呛得双眼通红,扁着咀儿像要立刻哭出来的样子,守彦竟满面笑意,双眼更射出兴奋的光华。
强迫一个在温室中培育的、纯洁得完全没有一点污垢的圣少女,把浓烈的醇酒和污浊的香烟注入她的身体内,对守彦来说,便好像亲手涂污一块洁白无瑕的牆壁一样,令他产生了一种破坏的快感。
「还叫我康医生吗?是主人才对吧?」
「喔」
「还在犹豫甚麽?」守彦恶作剧地在咏恩背部一推,令她本已被绳束紧俯下的身体俯得更辛苦。
「啊喔!!主、主人!」
「嘻嘻,乖孩子,便奖厉一下妳令妳畅快一下吧!」
说罢守彦便把咏恩鼻孔中的香烟拿出,又解开束着她上半身和脚跟的绳,终于从拷问中得到解脱,令咏恩轻舒了一口气。
「呜?呀啊!!」
接下来,守彦更伸手把本来只是贴附在阴脣表面的震旦再向内和向上塞,令性具直接触及在阴核之上!
有生以来第一次的震盪器施责,淫猥的性玩具毫不疲累地把一阵阵像轻微电震般的刺激直接传递进少女那最敏感的部位,令咏恩差点整个人在桌上弹起来!
守彦却微笑着用一隻手按着她,另一隻手继续用震旦进攻她的脆弱点,令咏恩的叫声越来越显得高亢而娇媚。
不只是震旦的感觉,咏恩还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刚才饮下的几口红酒正起着相负相乘的作用,令她的全身如有火烧,直接地加速她的抗拒意识的崩溃!
「啊喔!好、好热、喔!头、头壳内好像有火在烧一样!
咿喔!」
咏恩全身弓了起来,本来充满知性和理性的眼神,现在却是越来越溷浊和迷煳。
「妳的阴蒂变大了,真是出色的感度!妳天生便拥有一副容易动情的身体,真幸福呢!」
「喔,不、不要说!啊啊,我的身体怎会这样」
「不用怕,乖孩子把一切都交给我,妳只要尽情享受便可以了
现在,把咀巴尽量张开来。」
守彦的说话和声音恍如有种魔力,令咏恩在不知不觉间照着去做。
「呜?咕!」
一支巨大、烫热的东西,慢慢地塞入咏恩小巧的咀唇内。咏恩张开眼一看,只见到一支乌卒卒、表面还盘据着几条青筋的粗大肉棒,正在自己鼻端下向自己直推过来!
「喔!」丑恶、巨大的男人性器官就在面前,那种迫力直叫咏恩忍不住便想立刻把它吐出来!
「不要怕!更加不要咬,把咀巴尽量张大便行了对,好孩子」
不知是因为守彦声线中的魔力?因为酒醉的缘故?还是因为对方的肉棒似乎能够挥发出一种令女人感到刺激振奋的气息和味道?在吞入了肉棒之后,咏恩的意识变得更加模煳,而且下体的炙热和痕痒也像几何级数般上昇
以守彦那比一般人粗长近一倍的阳具,咏恩纵已把咀巴张开至牙关也生痛也仍有大截未能容纳下。而且,她的口舌奉侍的技巧,目前还根本是等于「零」。
但对守彦来说这却毫不打紧。当眼前的是清纯无垢的少女那红噗噗的俏脸,正在微皱着眉头把樱花色小唇张大至极限,两腮都鼓胀地吞下了自己的阳物,而自己的分身,则被包围在天使少女那圣洁的口腔黏膜和丁香软舌之内,这本身已经足以令人感到一种爆炸的兴奋!
守彦自己的快感也直涌上高峰,同时把震旦更加大力地压在咏恩的阴核之上,那力度恍如要把她的小豆子揉碎一样!
「不!!呀嗄!啊呜!啊!咕、咕咕咕!!」
勐烈的震力,直接传入女性最敏感的阴蒂的中枢,同时更加上对方的阳具直顶到她的喉头,一阵男人性器官的异味灌满了她的口鼻,令咏恩的仅馀的理性也在瞬间烟消云散。
随着几声少见的高声呻吟之后,咏恩的身体像虾般弹跳了几下,然后便完全静止下来。
同时,阳具的前端一阵弹跳,守彦便把大量的阳精爆入了她的口腔之内。
守彦仍拿着震旦贴在她下体的手,感到整个拳头都被某种「液体」所沾湿了。
酒精发挥作用,令半醉的咏恩在高潮后立刻沉沉睡着。因酒醉而面泛红潮的少女,纵是睡着了依然咀角弯弯地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而且唇边两侧还不断在流出奶白的精液,那种可爱迷人令守彦禁不住又再连连轻吻她的脸。
(这样便对了处女膜仍然健在的妳,却已经先后被我的阳具蹂躏了妳的肛门和咀巴,把精液射进了妳的直肠和胃袋之内;处女膜仍然健在的妳,却已经先后在手抚、吻啜、羽毛责和震旦之下嚐到轻量的高潮滋味终于会到一天,妳会因为想把这种快感再增幅十倍,而把处女之身向我--妳的饲主亲手献上!)
守彦的面上,已尽是自信和满足的笑容。
「小恩!小恩,快醒来!」
咏恩在朦胧中睁开了眼睛,在第一秒钟立刻感到额头一阵炽热,似乎酒精仍未完全离开她的血液。连啤酒也没有喝过的少女,在酒精含量达十二点五巴仙的红酒的侵袭下刚醉了个不醒人事,到现在意识仍有点迷煳。
「小恩!是我啊!快!迟了便来不及了!」
(是嘉嘉?)
咏恩勐地一醒,然后立刻坐起身来,发觉自己仍然坐在刚才的餐桌上,随了双手仍被绑在身后其他麻绳都被解开了,而守彦则已经不在这裡。
站在跟前的是嘉嘉,本来是最熟识不过的人,但此刻一看她的身体,却令咏恩立刻不其然惊叫了一声。
嘉嘉现在全身便只穿戴着胸围和内裤,但在内衣裤掩盖不住的肉体上,赫然佈满了各式各样的伤痕--割伤、瘀伤、红肿、擦伤、烫伤咏恩有生来从未见过有人会在身体上同时出现这麽多种类的伤创,简直令她几乎不忍心直视!
「太过份了究竟是谁?」
「是他!康守彦!他并不是好人,小恩妳不要被他骗了!」
「妳究竟为甚麽会在这裡?康医生呢?」
「时间无多了,我便长话短说吧!」当下,嘉嘉立刻把自己怎样和表哥赶来欲救咏恩,怎样被守彦所擒,然后在这几天一直受到禁锢和折磨的经过简略说出。
「他以为扭断我一条腿我便不能逃了,但我还是忍痛爬着爬了出来,因为我始终不死心,不能救出我最好的朋友我绝不死心!小恩,妳相信我吧!那姓康的」
「嘉嘉辛苦妳了为了我竟令妳受到这样过份的对待!」
咏恩的眼泪像缺堤般倾流而下。
「我已经知道了,康守彦并不是一个好人我最初误会了妳,对不起啊!妳会原谅我吗?」
「傻瓜,我们认识了多少年了,还有甚麽原谅不原谅?」嘉嘉伸出没有受伤的左手,轻抹着咏恩脸上的泪痕。「妳永远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妳也是!身体怎样了,会痛吗?」
「已好多了我们走吧!刚才我爬出来时听到那姓康的接到一个电话,说医院中有一个身份很重要的病人病情突然恶化,叫他立刻回去医院现在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了!」
咏恩一愣,这才明白为甚麽守彦突然不见影踪,看来他真是离开得十分?忙,也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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