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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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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


 玫瑰美人

    进宫?跟着他进宫做什么?

    然幽濯的眉头皱起,“你想做什么?”

    “不能就算了”竹昔琴不勉强,讪讪作罢,然幽濯却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看,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字:“能。”

    竹昔琴黯淡的神情蓦然变得闪耀,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但又想到自己这表情未免太明显了,又将头別置一边,小心翼翼的瞄然幽濯一眼,小心翼翼的问:“那能带我去吗,我只进宫,不会一直跟着你。”

    然幽濯眉头依然紧锁:“理由?”

    竹昔琴咬着下唇,像是做了极大的决定一样,问:“先前你说要娶我,还作不作数?”

    然幽濯几乎是一瞬间愣在原地,然后才发怔的点头。

    作数,当然作数,永远都作数。

    “我我想答应你但我想先去拜访你的母妃。”竹昔琴脸色羞红,视线盯着地板,就是不敢看然幽濯。

    然幽濯挑眉,仿佛云开见天明了一般,莫非她最近的失常,就是在考虑这件事?

    竹昔琴的眼帘中,多了一双鞋子,鞋子的主人站在她面前,像是下命令一般:“抬头。”

    竹昔琴小心肝颤了颤,颤颤巍巍的抬头,对上然幽濯清明的双目,蓦地,然幽濯露出一笑,伸手将她揽在怀里,在她耳边低言,“可以,明天我就带你去,但是你要跟着我。”

    竹昔琴不满:“为什么?”

    然幽濯不屑:“你认路?”

    竹昔琴讪讪然:“不认”

    (佳佳抱着极大的罪孽感写两人的感情戏,十岁啊十岁十岁孩子啊!但随后佳佳又想,大名鼎鼎的四王爷胤禛的爱妃年氏十三岁就嫁给他了,佳佳平衡了,罪孽感全消【喂!】再说两人只是谈恋爱嘛是吧是吧!偶很单纯的是吧是吧!)

    然幽濯和竹昔琴吃完晚饭,就让下人带着竹昔琴去房间休息了,竹昔琴躺在床上,盯着房梁,翻了好几次身,一直睡不着。

    她神色不如刚才和然幽濯谈话时的明媚,甚至比起白天的要黯淡许多。

    她起身,从自己包袱里拿出师傅给的一封信,又来回看了一遍,目光最终定在其中一行字上——

    十二公主,今十年,生死未卜。

    她在赌是在和自己赌,和天赌

    她从不信天,但此时此刻,她真的好希望天能保佑她,保佑她不是那个结果

    昏昏沉沉睡去,再次醒来,天已大亮。

    竹昔琴一惊,连忙起身,快速穿了衣服,打开门,门口站着几个丫鬟,她讶然,不知说什么好,丫鬟明明就站在外面了,怎么都不进去叫她起来。

    丫鬟们纷纷向竹昔琴行礼:“竹姑娘早。”

    竹昔琴一脸懊悔:“现在何时?”

    “巳时(9…11点)。”一位领头丫鬟恭敬回答,竹昔琴差点没把下巴弄掉,“你们皇子呢?”

    丫鬟再恭敬回答:“去早朝了,这时候应该快回来了。”

    

    竹昔琴差点想摔门,然幽濯这个大骗子!不是说好和她一起去的吗!

    “你们怎么不叫我?”竹昔琴欲哭无泪。

    丫鬟继续恭敬:“十一皇子说让姑娘休息,不让我们叫您。”

 逝靖珠

    老鸨又是一笑:“你啊!”语气里却没有责怪之意,像玫瑰如此圆滑狡黠的女人,没有人会生气,更没人舍得责备。

    另一边,白衣女子从窗户上跳下,快速闪入一棵大树中,竟无人发觉!白衣女子坐在树枝上看着进楼的客人,金眸微眯,随即又一笑,双手放到脑后,靠着树干闭目养神。

    白衣女子刚闭眼没多久,就猛然睁开,她目光在来宾中扫视一眼,随即盯上了一个白衣男子。

    男子墨法松松绾起,细致如美瓷的肌肤,一双剑眉下深邃的冰蓝眸,高挺的鼻子下饱满的红唇微扬,白衣女子保证,这是她看过最美的面容,美得模糊了男女之间的界限,这绝色的脸也使周围的人也看得入迷。

    而白衣女子微微蹙眉,倒不是因为男子的长相太过绝色,而是因为他冰蓝色的眼眸。

    “奇了怪了”女子喃喃自语,微微垂眸,却又感到有一道目光朝自己直射来,女子警惕抬头,对上绝色男子身后蓝衣男子的探视的目光,蓝衣男子长得并没有白衣男子那么惊天动地,但也是不可多得的帅气,只是脸上没有白衣男子谦和的表情,而是一副肃杀。

    白衣女子挑眉,若这两个男子相比的话,蓝衣男子绝对是输了,不仅输在样貌,还输在这气质之上,蓝衣男子如此严肃的表情,让人不敢靠近。

    随后,白衣女子朝蓝衣男子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蓝衣男子一愣,随后把目光移开,对前面的白衣男子耳语几句,白衣女子耸肩,蓝衣男子武功很高,她是习武之人,自然感觉得出来,但看似是主子的白衣男子却毫无攻击之力,白衣女子再次蹙眉,她感觉不出白衣男子的武功,只有两个可能,白衣男子当真没有武功,还有一个,他的武功高于她,且有一段非常明显的距离,所以她感觉不到他的武力,白衣女子想到这两个可能性,几乎是一瞬间的否定了后面的可能,这个大陆之上,比她武功高的,绝对屈指可数,这种自信,她有。

    白衣男子听蓝衣男子说完后,目光淡淡瞥过来,白衣女子笃定他看不到她,除非白衣男子武功造诣很高,果然,白衣男子目光无焦距的瞄了一眼,蹙眉对蓝衣男子说了什么,蓝衣男子一愣,点头,随后离去,而白衣男子嘴角又扬起,进入欲红楼。

    蓦地,从欲红楼后院方向飞来一张纸,狠狠插进树干中,白衣女子挑眉,纸上写:后院见。

    “哈欠——”白衣女子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目光又看向一个刚赶来的儒雅男子,男子身着黑衣,身后跟着将近十人,五官清秀,和嫖客根本扯不上什么关系,白衣女子无奈摇头:“果然,男人都是衣冠禽兽啊禽兽。”这男人,才是她的目标。

    “算了,遗约美人会帮我搞定的。”白衣女子再看向有一半都没入树干中的纸条,毫不费力的抽出来,拿在手里弹了弹:“先去会会好玩的。”

    不出半分钟,白衣女子已经出现在后院中,刚才发现她的蓝衣男子就站在中央等她。

    “姑娘是何许人?”蓝衣男子声音冷漠,直直盯着白衣女子,白衣女子挑眉,半调戏的笑说:“公子,你请奴你请我来的,却让我先报上名字?”白衣女子心里暗悬了一把,差点一个口快说“奴家”了这阵子在欲红楼待久了,改都改不过来。

    “游颢丰。”蓝衣男子也不拖泥带水,干干脆脆的道出自己的名字,白衣女子挑眉,轻咳了一声:“何尛。”

    游颢丰上下打量了一下何尛,何尛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给他看,何尛双手环胸看着游颢丰:“我说公子,让我来,是有何事?”

    “姑娘武功不凡,可为何要出现在这里?”游颢丰墨眸微眯,脸上浮现杀意,何尛也不急,悠闲的看着他,轻笑:“哦?我为何不能出现在这里?莫非这里有什么好东西?”

    何尛嘴上说得轻松,笑脸上也浮现了杀意,看来他们都为了一个东西而来——逝靖珠。

    这个传说中能治百病,能起死回生的珠子。

    |

 你的相貌,暂时借我用用

    而珠子,就在何尛之前盯上的儒雅男子手中。

    游颢丰也不废话了,干脆直接动手,朝何尛飞去三个飞镖,何尛眼也不眨一下,白袖在空中一挥,三个飞镖就转了方向,飞向游颢丰!且速度之快,比游颢丰飞向何尛时要快得多,游颢丰暗道不好,也只躲过了两个飞镖,还有一个飞镖直直没入他手臂中,钉在骨头之上。

    游颢丰也是个真汉子,哼都没哼一声,随后欺身而上,但毕竟是受了伤的,手的反应迟钝了些,何尛身子一闪,闪到游颢丰身后,抓住他手臂上的伤口,手上还用了几分狠劲,游颢丰手臂一麻,停顿了一秒,也就这一秒,被何尛甩在地上,狼狈至极。

    “你使暗招?”游颢丰快速站起,墨色的眸里杀气四溢,更多了几分愤怒,是的,戳人伤口这件事,真心不厚道。

    何尛却轻松的笑:“有何不可?我本就不是君子,自然也可以使些小人的招数。”何尛也暗暗佩服游颢丰,经受了她这样的折磨,竟一声不吭,若不是他发白的脸色与额头上的汗,她甚至会以为他没受伤。

    且一般喜欢用飞镖的人,都会在飞镖上下毒,她就是看中这一点,才把飞镖扔回去,但没想到他的飞镖没毒,不然他死在自己毒上,也挺冤。

    游颢丰也知道自己不是何尛的对手,所以他选择了不动手,道:“姑娘可否把珠子让给我们?”

    “笑话。”何尛笑哼,赤裸裸的讽刺:“你以为我们都还是小孩子?说让就让得?若能让,你也不会白白吃我一招。”

    “姑娘的意思是,不会让了?”游颢丰语调提高了些,但还是显得有气无力,喘气声也很明显,看来是撑不了多少的了。

    何尛拂了拂袖子,负手而立:“正是。”面纱下的她笑意更明显:“你和我打了一回合,却连我样貌都看不到,有什么资格和我争逝靖珠?”

    游颢丰盯着她,不说话,何尛又摸着下巴打量他,“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的主子是谁?竟然连逝靖珠的下落都知道?”正常人知道逝靖珠的都不多,何况能知道逝靖珠的下落?何尛不一样,她有遗约,可游颢丰的主子就不一样了。

    “此话应该我问姑娘。”游颢丰冷哼,这回换何尛盯着他不说话,金眸转了转,游颢丰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升起,何尛就开口:“你长得不错。”

    游颢丰被她这句赞美弄得莫名其妙,何尛就笑:“暂时借我用用。”

    “什么?”游颢丰话音一落,何尛就已经来到他身后,在他脖颈上留下重重一击,谁料,游颢丰根本不吃这招!下一秒就抓住了何尛的细手,他也是一愣,没想到武功如此厉害的人,手臂细得好像一用力就会断一样。但游颢丰力气没有丝毫的减小,反倒更用力了。对这样的女子怜香惜玉,代价就是自己的命。

    何尛错愕了一下,却依旧笑眯眯的,对游颢丰的威胁不当回事,她语气无奈:“我说,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彪悍?”中了一镖还能坚持到现在就不说了,她那么用力的劈向他脖颈,他也不晕!这人是蟑螂吗?耐打?

    游颢丰还未来得及说话,何尛就反手一拧,轻易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速度快得怎么回事他都没明白,就又被何尛一脚踹了出去,力道之重,一个男人也飞出几米远。

    何尛想,这下他不死也得晕了吧?

    不料,游颢丰还是站了起来,又向何尛扑去,何尛又是一阵错愕,这货真是蟑螂来的?

    游颢丰速度没有何尛快,但力道比何尛大,毕竟一男一女,天生就有力量差别的。两人打了几回合,游颢丰都未能伤何尛丝毫,倒是他的腹部被何尛连击了好多掌。

    “该死的。”何尛看他如此耐打,即使她再厉害也不耐烦了。

    |

 妖孽男人

    何尛一掌打在他胸口上,还未来得及收回,游颢丰看到机会,也送了一掌,拍向何尛腹部,两人相继飞出几米,又都稳住了脚步,看着对方。

    何尛腹部一阵抽痛,好像五脏六腑都被震碎了一样,她内心苦不堪言啊,向来都是她打别人的腹部,这被一打,果然格外销魂。不管内心如何,她表面还是带笑的,连连拍手:“不错不错,公子终于可以碰到我了。”语气淡然,听起来真的像是由衷的高兴,但字句里就是讽刺。

    不出她所料,游颢丰果然又被激怒,一个闪身来到她身前,何尛蓦地靠近他,双手环上他脖子,一阵花香袭来,游颢丰一愣,随后惊觉推开何尛,然后就感到一阵眩晕。

    何尛呵呵笑:“晚了。”随后在心里默数,1,2,3她愣了愣,游颢丰这货居然还没倒!直到她数到6,他才支撑不住,倒下了。

    何尛解恨的往他肚子上踢了几脚:“混蛋啊,那么耐打,害得我被逼无奈用了毒!”

    随后,何尛又快速的把他外衣脱下来,拢在自己身上,可男人和女人始终是有差别的,游颢丰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就像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她无奈又脱下他的衣服,出去找了一件类似的,正好合身,然后她从怀里掏出人皮面具,对着游颢丰的样子细细刻画,不出半响,一张游颢丰的人皮面具就做好了,何尛带上人皮面具,又在鞋子里垫了几块布(增高用),此时的她,除了金色的眼眸,和游颢丰没有什么不同。

    然后再把游颢丰连人带衣服扔进后院的柴房里,何尛看他安详的睡颜真是气愤!想来,她是花了多少工夫才让他倒下啊。

    何尛又跑到池塘边对照了一遍,苦恼的看着水面倒影的她,这显眼的金色眼睛和游颢丰墨色的眼睛完全不同。真是麻烦人的相貌可以变,人的眼睛能变吗?很明显,不能。

    何尛再仔细一想,欲红楼内花魁卖初夜时,貌似只有舞台上才有灯光?那么,只要不离得太近,是没问题的。

    想到这,何尛扬了扬眉,随后又想到什么,冷了眼眸,果真像极了游颢丰!

    她学着男人大步的样子快步走向正门,几个女人见了她,本是想扑上来好好“招待招待”她,何尛学着游颢丰的样子冷冷瞥她们一眼,警告之意足矣。几个女人愣在地,都不敢上前。何尛心里暗爽,游颢丰啊游颢丰,你的样子还真是吓人。

    何尛快速走到二楼,果真一片黑暗,而黑暗中,白衣男子一人静静坐在角落上,淡然看着舞台上妖艳的女人,还时不时瞥向坐在中央的儒雅男子,黑中就他一片白色,像个神祗,让人不忍去侵犯。

    “啧啧啧,”何尛喃喃道,“竟然还有男人能长得那么妖,我都要自卑了。”然后她迅速调整表情,冷冷的走向白衣男子,静静站在白衣男子身后。

    白衣男子侧脸棱角分明,五官更是精致,何尛离他那么近,却依旧无法知道他的实力,那么,就是没有实力咯?何尛心里长呼,怪不得有个那么坚强厉害的手下,中和中和嘛。

    白衣男子见何尛来了,只是淡淡瞥她一眼,又拿起桌上的茶酌了一口,拿着茶杯的手顿了顿,然后把茶水不动声色倒在地上,把茶杯放到桌上。

    何尛看得一点不漏,茶里有毒?何尛看着白衣男子的侧脸,这男子刚才喝了一口,她看到了,但如果茶里真的有毒,那为什么他没事呢?

    “如何了?”白衣男子轻咳了几声,声音略显沙哑,但极富磁性,加上他妖魅的长相,像柔弱无力的君子,让人有种想狠狠欺负的冲动,何尛不动声色吞了吞口水,天啊,这厮活在世上真是祸害。

    “咳,”何尛清了清嗓子,调整游颢丰的声音,道,“办成了。”

    想必是她的事吧?何尛回了一句比较保险的话,谁料白衣男子斜坐着睨看着她,被他那淡淡的眼神一直盯着,何尛竟有些紧张,不是因为怕被发现,是无法直视他的眼神。

    |

 奴家这厢有礼了

    他的眼神太过深邃,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被吸进去一般。何尛微微低头,不去看他的眼,但她也感觉得出来他还在盯着她看,弄得她有些手足无措。

    “哦,那就好。”白衣男子说罢,移开了目光,语气依旧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

    果然,有那么不正常的下属,主子也是个怪人。

    这货居然没有感情的?

    何尛发怔中

    “今天最后一位,也是各位一直期待着的,本楼的招牌艺妓——玫瑰姑娘!”老鸨尖锐的声音响起,何尛浑身一激灵,以为在叫自己,随后又想到,叫的是遗约才对,然后眼里那份紧张又被压了下去,变成冷漠的样子。

    谁料,她刚抬头,就发现那不正常的主子又在盯着她看,白衣男子看了台上一眼,又看向她:“怎么?有什么问题?”

    “没有。”何尛答得干脆,白衣男子稍稍挑眉,又转身不看她了,看向台上。

    何尛心里直冒冷汗啊,这个主子很吓人!

    “各位,奴家这厢有礼了。”台上响起妖娆的声音,何尛也抬头看向台上,红衣女子金眸含笑,不似之前上场的女子含羞的把手放在身前,倒是带几分傲慢的姿态拢了拢头发,妖媚至极、诱惑至极,这样带着野性与妖娆的女子,才是最令人心动的。

    何尛也不得不感叹,遗约这娃学得真是像极了她,弄得她都觉得站在台上的不是别人,就是她。

    老鸨尖锐的嗓门扯开了喊:“既然玫瑰姑娘是本楼最出色的,那么本次的买卖也与平常不同!此次是由玫瑰姑娘亲自挑选幸运儿!”

    “哈哈,老妈妈最好了。”遗约装成高兴的样子朝老鸨做了一个飞吻,没有庸俗放荡之气,倒是更妖媚、野性,为她的魅力加了许多分!

    何尛默默扶额,她怎么觉得遗约比他更适合当这个“玫瑰姑娘”呢,疑惑中

    “颢丰,她是不是今日被你发现的女子?”白衣男子开口问,却没看向何尛,只是淡然的看着变化成她的遗约。

    何尛一惊,莫非,这男子可以看到她?她躲的地方隐秘,若他武功不高,感受不到她的气息,是不可能知道她在哪的。他不是没有武功吗?

    “听你说,她眼睛是金黄色的?”白衣男子见何尛没回答,又问了一句,何尛心口一松,原来只是听游颢丰说的,何尛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白衣男子看她点头,只是淡淡哦了一声,又坐好,遗约目光往她这边看,想必也是知道她是伪装的了,她轻轻摇头,示意让遗约不要过来,遗约只是扫她一眼,最后压根没鸟她,好像真的没发现她一样。

    遗约走下台,朝中央走去,许多男人热血沸腾,欢呼着,叫喊着,希望能引起玫瑰姑娘的注意,谁料,遗约只是直径走向中间看起来儒雅的男子面前,刚走到离那男人十步之外,男人身后的十个侍卫迅速围上前,拦住遗约的去路。

    遗约也不惊不慌,笑道:“怎么?公子今日来,不是为了能找一个姑娘?”言下之意就是,公子,不举就不用来这里找丑了。

    声音清脆,却又带着妖娆。

    “滚下去。”儒雅男人开口,十个侍卫无奈后退,遗约挑眉,又是一笑,儒雅男人伸手,抓住遗约的手臂,再往怀里一带,遗约就坐在那男人腿上,何尛瞪大了眼看着这一幕,遗约这货演得真是绝!一个男人对她都这样了,她还能演下去?而且还那么自然

    “还不知公子姓甚名谁?”遗约抬头看着男人,修长的手轻佻的在男人脸上划过,男人握住她的手,趁机在她手上留下一吻。

    |

 欧阳四公子——欧阳诀书

    遗约眼眸里闪过谁也看不到的杀意,然后把手从男人手心抽出来,笑:“公子不说,那奴家也不奉陪。”

    “欧阳诀书。”男人笑,身边的人倒是吸了一口凉气,居然是欧阳家的四公子!

    “哦?”遗约躺在欧阳诀书怀里笑得花枝乱颤:“欧阳家的?公子不会是骗奴家玩玩吧?”

    “怎么会呢?”欧阳诀书空出一边手从腰上掏出一块玉牌,上面写着“欧阳”两字,“你看,这还会是假的不成?”

    遗约接过玉牌,打量了一番,又轻蔑的笑,把玉牌往后扔给其中一个侍卫,那侍卫惶恐的接住,不知所措看着欧阳诀书,欧阳诀书扫他一眼,示意他收起来,侍卫才手足无措的收好,欧阳诀书在遗约脸上轻轻一划,笑:“有个性,本少喜欢。”

    何尛正看得忘我,一声轻轻悦耳的声音却打断她:“走了。”

    何尛疑惑看着白衣男子,白衣男子轻叹:“你不是说,这女子是今日在树上的高手吗?”何尛点头,白衣男子又道:“目标已经落入她手中了,不要也罢。”

    就那么轻易放弃了?何尛不知是什么心情,靠,就因为这男人的一时兴起,游颢丰那疯子和自己拼了命的打,还弄得自己被打了一掌,就因为他一句“不要也罢”就完了?

    “过来。”白衣男子坐在椅子上,抬头看着站着的何尛,气势却不亚于站着的她。

    何尛乖乖过去,谁让她现在是游颢丰呢?但她也不敢靠得太近,怕白衣男子看到她金色的眼睛。

    白衣男子起身,一手揽过何尛,靠在她肩上,身上的重量全压在了何尛身上。

    何尛窘,她已经感觉到有好多人再看向他们了,她现在是男人啊,这两个男人靠得那么近,不是断袖是什么?何尛暗想,这男人不会真是断袖吧?那么游颢丰也是咯?怪不得那么护着他原来不仅仅是主仆关系。何尛不知不觉就叹了口气,长得那么极品的男人,居然是个断袖,可惜了可惜

    “你叹什么气?”白衣男人有气无力的靠在她肩上道,还微微皱眉,她和他挨得很近,几乎是鼻尖碰鼻尖,他一开口,她就闻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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