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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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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尛咳了咳:“你懂什么,我这叫搜得仔细。”
“那有什么收获?”竹昔琴问,何尛想到她看到的那些东西,心里又一阵烦躁,她都不懂这是什么情况,她觉得,然夕言不像是会对一个人上心的人,或许说,然夕言已经知道她在找什么了,故意放这些东西扰乱她的心智?
何尛喝了一口茶,神情凝重,意味不明。
竹昔琴看她师傅发呆,也不好说什么,万一她师傅在想什么重要的事情,她打扰到了,可能死无葬身之地。
竹昔琴唤来锦唯,让锦唯帮忙照顾何尛,如果何尛问起来,就说她离开一下。
锦唯明白点头。
竹昔琴看一眼何尛,悄悄离开婷雪苑,来到一间柴房里,里面站着一个下人,他不明就里的转身,看着竹昔琴:“竹小姐,您让我来是有什么事?没事的话我还有工作”
竹昔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是她昨晚上弄的,混了她血液的水。
“喝下去。”竹昔琴把瓶子递给那仆人,仆人脸色紧张,不敢去接瓶子:“竹小姐,我在王府一直勤勤恳恳的工作,你为何”
竹昔琴翻了翻白眼,这人以为她要下毒么?
其实竹昔琴早在先前,给一只小猫喝过混过她血液的水了,没有生命危险,除了神色涣散,没有别的症状。
竹昔琴目前只知道这血液不会伤及性命,但具体有什么用,还是要试试才知道。
“我让你喝你就喝,废什么话。”竹昔琴一脸的不悦,这阵子跟师傅久了,她也学会用权利压人了。
仆人泪顿时倾涌而出,一副悲壮的样子接过瓶子,仰头爽快的喝了下去。
竹昔琴无语。
过了一会,仆人神态与先前那只猫没有两样,眼神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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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人,是会因为她的生死而心痛的
竹昔琴试着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仆人摇头。
就这样?
那到底有什么用?
“算了,你回去吧,今天的事不要和别人说,不然小心你的命。”竹昔琴失望的说完,因为遗约说过纯血液的人万一被得知,危险系数很大,她必须保险。
可仆人站在原地不动,再次摇头,语气没有一丝起伏:“不能回去。”
“你有病啊,我放你回去。”竹昔琴惊悚,这算是什么效果?
仆人老老实实回答:“我没病,上星期大夫帮我检查过,好得很。”
竹昔琴眼珠子转了转,猜出了大概,狐疑的问:“你做过最丢人的事是什么事?”
“小时候我娘帮我买了糖,我十分高兴的给隔壁家姑娘炫耀,结果隔壁家姑娘不耐烦的抢了我的糖,把我踹到粪坑里了,然后我哭了好久,最后姑娘又狠狠把我揍了一顿,我又不敢哭了。”
竹昔琴一脸兴奋,很好很强大。
她的血液貌似是可以让人说实话。
但是
现在这状态,怎么解除呢?
啪——
一声清脆的掌声从竹昔琴身后响起,竹昔琴警惕的转身,看见本来人形的遗约又摇身变成了白猫,冰蓝色的眸冷冷的看着她,总之她舒了口气,原来是遗约,吓她一跳。
竹昔琴再转身,那仆人已经恢复正常,疑惑不解的看着她,一副惘然的样子,看样子是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竹昔琴神情立马变得严肃,咳了一声:“回去吧。”
仆人知道自己不会死,十分高兴的连连点头:“是,那我告退!”
仆人前脚一走,遗约立马又变成了人形,比竹昔琴高了许多,竹昔琴不得不抬头看他,但看不清他的神色,只听到他一贯冰冷的声音说道:“你倒是聪明,懂得利用别人来检验自己血液的功能。”语气不阴不阳,让人慎得慌。
竹昔琴不出声,她直觉觉得,遗约生气了,但生气的理由,她不明白。
“你知不知道纯血液的人滥用自己的能力,最后会遭到‘天谴’?”
天谴?开什么玩笑,是个正常人都不知道的吧,竹昔琴摇头。
遗约冷哼了一声,“纯血液的人对血液要求很高,我先前说过了,但如果你滥用血液,即使不会因为流血过多而死,也会遭到‘天谴’,不得好死。”
竹昔琴顿时觉得浑身冰凉:“‘天谴’是什么?”
遗约看一眼竹昔琴,不打算不解释,转身欲要走出门外,走到门口,又顿了顿,回头看着竹昔琴,竹昔琴这次可以清楚看到,遗约眼里覆上了一层冰,在那冰层之下,是她看不懂的东西,竹昔琴看着那双眼睛,好像被带到另一个世界,脱离现实,她此时才觉得,遗约真的是作为一个活了许多年而存在的东西存在的。
那眼神,就像是看惯了时事变迁,毫不掩饰的透露出,对世界的——厌恶。
“如果你死了,伤心的会是谁,你自己知道。”说罢,遗约消失在她面前。
竹昔琴愣在原地,她怎么会不知道。
她一个人生活在这世上,唯一会关注她生死,会因为她的死而伤心的,恐怕就是她那个处处心机的师傅。
她看了一眼手指,昨晚她弄出的伤口已经痊愈了,但此时那伤口好像被什么东西扩大,最后,伤到心口处,一阵疼痛。她不能太自私,她还有她的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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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格的妃子
竹昔琴出了柴房,正想往婷雪苑走,却被一个人拦住了。
这墨王府,会有谁敢拦她?
除了然幽濯,还有谁!
“参见十一皇子,十一皇子好久不见,再见。”竹昔琴说罢,打算绕道而行,然幽濯脸色一沉,又把她的道路拦住了,竹昔琴怪异的看着然幽濯,莫名其妙,又跟她杠上了是吧?
“十一皇子,你没有权利控制我的自由。”竹昔琴哼一声,最近她得了何尛的一句不错,觉得自己武力还是足矣抵抗然幽濯的,不打算把然幽濯当回事了。
然幽濯却笑了一声:“我是皇子,不仅有控制你自由的权利,还拥有控制你生死的权利。”
“那有话就说,快点。”时间过得还是很快的,现在都已经接近傍晚了,竹昔琴肚子饿了,成么。
这下然幽濯不说话了,竹昔琴不耐烦,转身欲走,然幽濯抓住她的手,又不让她走,竹昔琴非要讨个说法,然幽濯才道:“九哥现在和你师傅谈事,你不能回去。”
竹昔琴沉默了,师傅武力高强,应该不会有事,也不是很担心,甩开然幽濯的手:“我知道了,我不会回去,你可以走了吗?”
然幽濯好像被触碰到了什么雷区一样,脸色阴沉的看着竹昔琴,盯得竹昔琴发毛,竹昔琴咽了咽口水,快速消失在然幽濯面前。
然幽濯青筋突起,小野猫学了功夫很了不起了嗯?懂得跑了?!
而婷雪苑中——
“爱妃,本王听说,今日有客人来过?”然夕言斜躺在平常何尛坐着的贵妃榻上,手上拿着随意飘落的落叶把玩。
何尛拿着凳子坐在一旁,看见然夕言,房中的那幅画还有纸条,就从她脑海里显现出来,所以使得她看然夕言都有点别扭,何尛盯着自己的鞋子,胡乱嗯了一声。
然夕言的目光从树叶移到何尛身上,看女子回答得漫不经心,便问:“他说了什么?”
“没什么。”何尛又想到什么,连忙补上一句:“你放心吧,他不会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的。”
然夕言的眉头微微一皱,又舒展:“你怎么了?”
“嗯?”何尛不知道然夕言问什么,不禁抬头看他,他表情不变的淡然,她多了一抹慌乱,何尛呵呵了两声:“我?我好得很,无需王爷多心。”
此时,何尛只想让然夕言快点消失在她面前。
他在,她总觉得有点别扭,她都不像她自己了。
然夕言把手中的树叶扔到一旁,正想对何尛说什么,锦唯从外面进来,将石桌上的茶水换掉,又忍不住看了看气氛尴尬的王爷王妃,快速退了下去。
两人在这过程中,一直沉默。
何尛看到锦唯,又想到什么,露出一抹不在意的笑来:“王爷,您不打算去看看纱美人么?听说她醒了。”
然夕言顿了顿,然后微微耸了耸肩,起身,走近何尛,何尛带着椅子向后移了些,然夕言却已经来到她身前了,带着那股幽香。
然夕言是站着的,何尛却依旧坐着,造成了一高一低的趋势。
何尛低头,没有要看然夕言的打算,然夕言却又缓缓蹲下,与何尛视线相对,脸向何尛凑近,两人的唇近得触碰到对方,然夕言却又后退,站起来,笑着说:“爱妃说得对,是该去看看了。”
他从皇宫赶回来,第一时间就是来到婷雪苑,这女人和他说什么?去看看纱美人,她可真是个不合格的妃子,何尛,有谁,当妻子,是将自己夫君往别人怀里推的呢?
=
哇咔咔,突然想发个预告:
遗约:“同床一次就能得个孩子,他可真幸运。”
何尛:其实那一夜不止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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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不止一次
即使是假的,你也太不合格了。
直到然夕言离开了婷雪苑,他都没发现,何尛脸色发白。
刚才然夕言靠近何尛时,何尛闻到然夕言身上那股幽香,就泛起恶心的感觉,但然夕言在,她不可能将这副摸样展露出来给然夕言看,一直忍到然夕言消失在婷雪苑中了,她才难受的扶着一旁的石桌,干呕了起来。
什么都吐不出来,但肚子里就是难受得很,她宁愿能吐点什么。
守在外面的竹昔琴,看到然夕言离开了,就急急忙忙进了婷雪苑,就发现她师傅扶着石桌干呕,很痛苦的样子。
竹昔琴吓了一跳,连忙跑过去,扶着何尛,何尛眼圈发红,竹昔琴慌忙地问:“师傅,您没事吧?”
何尛咬牙,摇摇头:“娘的,还没出生就懂得折磨娘了!”
竹昔琴:“”
竹昔琴干笑了两声,随后别过头去,神情晦涩,师傅身上的毒,遗约说,会不会影响到孩子身上还是未知,这孩子,能不能生出来,也是未知。
说到孩子,一天,何尛在吃饭的时候,又干呕了。
现在遗约能恢复人形了之后,都是和何尛、竹昔琴一起吃饭的,自然将下人都遣走了,何尛恶心了一阵,看着满桌的美食,一点食欲都没有。
遗约放了碗筷,看何尛,冷笑了一声:“同床一次就能得个孩子,他运气还真是好。”命中率居然那么高。
何尛苦着脸,眼圈还发红,她抬起头来,看着遗约,很想说,那一夜不止一次啊!
自上次过后,然夕言再也没来过婷雪苑,就如此过去了七天。
何尛倒是乐得如此,不用看见然夕言,她也就不会多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了。
纱阑睁开眼睛,从沉睡中醒来,侧头看着坐在一旁看书的然夕言,眉头微微皱了皱,这几天,他每天按时来这里看她,而且待到一定的时间才回去,每天如此,多一分钟不多,少一分钟不少,她自然是高兴的,却觉得少了什么。
就比如,他现在一直在看书。
“王爷?”纱阑试着轻唤了一声,然夕言嗯了一声,抬头看她:“怎么不多休息一下?”
眼里满是柔情。
纱阑被那柔情打动,刚才的想法便烟消云散了,脸色一红,摇了摇头,“没关系的。”
一旁的仆人见纱阑醒了,连忙扶起纱阑下床,搀扶着纱阑坐在然夕言身旁。
然夕言瞟一眼纱阑扁平的肚子,又看向纱阑:“这几日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纱阑抿唇一笑,摇头。
“那便好。”然夕言点了一下头,又将目光转移到书上。
脸上的柔情渐渐淡了,纱阑看见他这副淡然的摸样,就想起八天前,他对何尛所做之事,心口处便揪了起来,然夕言与她说过,与何尛,是交易关系。
可话如此,交易上,何尛帮他得到皇位,然后他必须赠与她一样东西。
且不说何尛想要的东西是什么,何尛说过,会帮他夺得皇位,却毫无动静,没有半分要帮忙的意思,倒是整天悠悠闲闲,却霸了然夕言。
打了然夕言的主意。
纱阑望着然夕言发怔,她有时候也是会自卑的,在然夕言面前。
这个人永远都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摸样,样貌又如此绝世,她很怕配不上他。
见了何尛与他的人,定都会觉得,这两人才是绝配,天作之合。
她是自卑了,她很想问然夕言,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她很想歇斯底里一次。
|
剩女公主
她却也深深的明白。
不能。
否则,她就不是她了,而然夕言,不仅不会回答她,而且还会对她的好感度下降。
纱阑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最后缓缓睁开,然夕言还在看着书,她便笑问:“王爷,不知您在看什么?”
然夕言停了翻书的动作,看向她,笑了笑,随后顺手把她耳边有些凌乱的碎发挑至耳后,动作行云流水,好像是很自然。
纱阑却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然夕言不在意的笑了笑,在杨府的时候,他如此对那个女人做的时候,记得那个女人还变本加厉的抓了一把他的头发。
然夕言又拿起书,漫不经心的说道:“普通玩意罢了。”
纱阑又好奇的抬头,看着封面,的确是普通玩意,而且是那些女孩子家比较喜欢看的小说,这书她听说过,最近很多人都喜欢看。
然夕言什么时候也喜欢看这类玩意了?
“王爷,里面讲的是什么?”纱阑禁不住好奇,问了,她的确很好奇,是什么小说故事,能吸引这等优秀的男人,去看呢?
然夕言好听的嗓音缓缓道:“不过是一个男人爱错了人而已。”
爱错了人?
纱阑不明其意,这回答范围太广泛了,她不明白,但如此听的话,也不过是普通的小说,有什么可看之处?
然夕言似是明白了她的疑惑,只是笑笑,不再说话了。
两人如此过了几分钟,然夕言又与平常一样,起身,欲走。
又是这样。
每天,都是这个时辰走,而且,毫无误差。
她真的不喜欢,他们之间的相处,好似任务一般,待到一定的时间就走。
纱阑很想开口挽留,却又不能,她是不能,若她开口,然夕言又如何看她?直到然夕言的身影消失在她视线范围之内,她才缓缓闭了眼,一副疲倦的样子。
一旁的下人看了有些担忧,便问:“纱美人你没事吧?”
“没事。”纱阑应道,语气里多了不耐烦与冷漠,她再开眼睛时,眼里是毫不留情面的决绝,何尛若不将你除掉,天地难容。
她不会允许何尛霸了她的然夕言,而有一个人,也不会希望她,活在世上,继续接触然夕言,正好合了她的意!
游颢丰跟在然夕言身后,像是纠结了一番,才道:“王爷,那日皇上所宣布的事”
不过就是然夕言的六姐,今朝的六公主的婚事,皇上已经订了人选,一个开国元勋的孙子,很受宠爱与器重。
到是一门好婚事。
也是用来牵制那开国元勋的蠢蠢欲动的心。
而这个意见,便是然夕言说提的,且意外的顺利。
顺带一提,然夕言收复奕王的领土之事,皇上对此不究,甚至默许了然夕言的做法,朝中大臣各个不满,然夕言许久都不上朝倒罢了,奕王领土虽是边塞,但也不是一块小地方,皇上竟那么轻易的赠与了然夕言,而且最不满的,就是那开国元勋,之后那开国元勋最疼爱的孙子,还被然夕言那么一提,要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刁蛮六公主,谦阑大陆中人人都知道的——剩女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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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媒婆
剩女公主,这个由来可就大了。
比然夕言大的公主,也就三个,大公主在十八岁时就被相府家的儿子提亲,已经嫁了,而五公主也早在三岁时离开人世,最后的,就是六公主,未嫁。
六公主然兰冉,如今都未嫁出去,倒不是因为样貌,然家人的样貌都是一等一的难觅,长得自然美若天仙,但六公主却是谁都知道的刁蛮,于是一直没人提亲,今已经二十一了,都没人要,就成了著名的剩女公主。
二十一在现代,也不过就是女人正值魅力之时,但在谦阑大陆,已经算是不太年轻的了,特别是这个时候还未嫁出去的女人,就特别引人难堪。
然夕言今也不过十九岁,何尛也才十七。
六公主刁蛮任性谁人不知,偏偏然夕言还提议让她嫁给那开国元勋之一的爱孙,那爱孙集宠爱与一身,却也是大名鼎鼎的花花公子,两人凑在一起,不把屋顶掀了才怪。
开国元勋本就对然夕言不满,而然夕言又让他的乖孙娶一个刁蛮公主,开国元勋简直都要气炸了,从此跟然夕言结下了梁子。
而然兰冉就更别说了,让她嫁给一个花花公子,以后她日子怎么过!?
那开国元勋的爱孙更是苦不堪言,他本性自由,却非让他娶一个刁蛮的公主,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于是乎,然夕言的一出说媒,达成了三个人对他的怨恨。
说媒这东西,找然夕言,那是不用说的玩完,他不随便乱指就不错了。
(佳:谁找然夕言帮忙说媒啊?九折优惠哦~)
何尛知道这件事时,正在在和遗约吃饭,被竹昔琴提起,不屑的哼了一声:“他什么毛病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结成了三个人对他的怨恨。”
而遗约却摇了摇头,“说不准,他做事向来有自己的打算,说不定这是他棋局里的计划。”
何尛哽了一下,幽幽的看着遗约,“遗约美人,不对头啊,你和然夕言认识吗?一副对他很了解的样子嘛,有猫腻!”
“哼。”遗约轻轻一哼,把何尛所有的问题都挡住了。
先前遗约就说过,他们的蓝眸不是偶然,而现在
“遗约美人,你不会是暗恋然夕言吧?”何尛幽幽出声,那表情,要有多闺怨就有多闺怨,遗约好好的一个男人,就那么毁在然夕言手上了。
遗约不说话,冷冷的扫何尛一眼,手中的筷子就朝何尛快速飞去,竹昔琴都还没看清楚,那筷子又变了方向,稳稳的插在了大门上。
“你倒是没有荒废这身武力。”遗约冷哼一声,何尛嘻嘻一笑,“那是自然。”
太阳从云层里出现,照耀在门上,筷子的尾部一闪,竹昔琴才看清,上面钉着一枚银针。
师傅真实太强大了。
她一定不能招惹师傅,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剩女公主的婚期定了,就在明天,所以,何尛,也闲不得了。
为何何尛闲不得呢?
因为然兰冉的大婚也邀请了然夕言,而然夕言,还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于是的于是,然夕言是要携带王妃去参加婚宴的。
所以,何尛也要跟随。
然兰冉大婚当日,然夕言和然幽濯、游颢丰都不在,正是找涟莺玉的好机会。
可惜何尛也要陪同,然幽濯本想让竹昔琴陪同,可在竹昔琴惊恐的目光下被拒绝了,她还要帮师傅找涟莺玉,而且,她陪他去,是嫌命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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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婚礼
于是,然幽濯阴着脸坐在然夕言和何尛的轿子的后面的轿子里,和他一起坐的游颢丰表示,压力很大。
众人浩浩荡荡的走了,遗约才变成人形,看着竹昔琴那副受到惊吓的样子,冷声说:“人都走了还在想什么?”
“我”竹昔琴连忙想解释,但又没什么好解释的,于是闭嘴了。
遗约看竹昔琴一眼,继续冷哼:“发什么呆,找涟莺玉。”说罢,变成了白猫,走在竹昔琴前面。
竹昔琴愣了,不对啊,照这样说,遗约知道涟莺玉在哪?那为什么
小白猫走了几步,发现身后的人没动,转头看着竹昔琴,眼里微有恼意。
竹昔琴被吓到了,连忙跟上去。
遗约带着竹昔琴走到然夕言房间的附近,守卫好好的站在门口,遗约瞄一眼竹昔琴,再看了看周围,貌似没人,变成人的形态,问竹昔琴:“躲过他们的眼线,进入然夕言的房间,你做得到?”
竹昔琴看向然夕言的门口,只有两个人守着,应该可以,点了点头。
“那就好,你进去时先找到香薰灯,把香薰灭了,然后在然夕言的床头找机关,按进去之后小心点,之后你会找得到涟莺玉的。”
遗约详细解说完,竹昔琴眼睛瞪得不能再大了,幽幽道:“遗约,你知道那么清楚为什么不自己做?就算你懒得做,之前为什么不说?”
遗约眉头皱了皱,“我说过关于然夕言的事我无能为力。”
顿了顿,又解释道:“这个太危险,不适合何尛做。”
竹昔琴泪了,知道师傅特别,你不至于那么若无其事理所当然的告诉我你护短吧!
遗约似是知道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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