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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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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又解释道:“这个太危险,不适合何尛做。”
竹昔琴泪了,知道师傅特别,你不至于那么若无其事理所当然的告诉我你护短吧!
遗约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又哼了一声:“那香味,对孩子来说,很危险。”如果何尛的孩子有什么危险,何尛自然会更危险,再由生死契牵扯到他身上,岂不玩完?
竹昔琴震了震,然夕言这是有意要害她的师傅吗?
“不用多想,然夕言根本不知道你师傅怀孕的事,这香味有其他用途,这只是其中之一罢了,按我说的做,不将香薰点灭,你找不到机关的。”遗约第一次将事情说得那么详细,竹昔琴深吸一口气,随后对遗约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然后用她的轻功,很轻易的绕到守卫身后,悄声无息的进入了然夕言的屋子。
果然,一进房门,一股浓郁的香味就扑至而来,竹昔琴眉头皱了皱,这香味让她放松了许多,她有些明白遗约所说的话了,这香味,可能可以使人造成幻觉。
竹昔琴快速走到香薰灯前,将香薰点灭。
然后在然夕言的床头小心翼翼的找机关。
她站在床沿处小心的搜索,不似何尛,完全无顾忌的趴到床上去找。
然后,竹昔琴很顺利的摸到了一个小小的暗槽,她凝眸,小心翼翼的,按了下去。
随后,她脚下一个扑空,就消失在然夕言的房间里了
而何尛那边,然兰冉身着红衣,头披着盖头,虽看不到容貌,但嫁衣的制工很完美,衬托出然兰冉婀娜的身材,而新郎官也一表人才,脸上挂着谦和的笑容,却多了一丝牵强。
两个新人在大堂中拜堂,然夕言和何尛坐在一旁,两人的打扮极其的朴素,何尛没有化妆,发型依旧是平常那个简约的样式,不过换了一身粉衣,然夕言更夸张,连衣服都不换,依旧是平常的白色,我行我素,两个人在一群浓妆艳抹,一片喜庆的人群中格外的突出。
参加大婚的都是些王官贵族,但很多人都没见过何尛和然夕言,纷纷议论他们到底是何来头。
被讨论的两个人若无其事,同时拿了一杯茶,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再同时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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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爱妃怀孕,本王,怎会不知
两人又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中间的新人。
“一拜天地——”
两个新人转向大堂外,一齐拜了一拜。
“二拜高堂——”
两个新人再转身,但这次无论是新郎,还是盖头下的新娘,都很有默契的趁着这次转身,瞥了一眼一旁坐着的然夕言和何尛,目光都不约而同的刺向然夕言,眼神无比的幽怨,然后又若无其事的收回来,朝着大堂中央拜了一拜。
何尛都被这视线影响到了,浑身抖了抖,一旁的然夕言却很是淡然,好像很口渴,又拿起茶,喝了一口。
“夫妻对拜——”
两个夫妻相对而立,拜了一拜。
那新郎官的爷爷,也就是那开国元勋之一——孙河,舒了一口气。
好险拜堂有惊无险的过去了,虽然他不满意这门婚事,但若出了岔子,他丢不起人。孙河松了一口气,然后狠狠瞪了一眼然夕言,若不是他,哪来那么多事!
一位陪嫁丫鬟扶着新娘,进入洞房,等待新郎,而新郎,则是要负责伺候一大群来吃喜酒的人了,除去何尛一行人,欢腾一片,好不热闹。
然幽濯脸色一直没变过,阴沉的拿起一旁的酒,不停地喝。
何尛瞥他一眼,悠悠出声:“十一弟啊,小孩子喝那么多酒,小心撑不住。”
然幽濯兴许是喝多了,也不管和她说话的是谁,低声骂道:“闭嘴!”
“哟,这性子倒够烈的!”何尛哼了一声,大有一种大不了我们打一场的感觉,游颢丰暗暗擦汗。
何尛为了解气,喝了一口茶,哼,不就是被妹子放鸽子了么,吼什么啊,她那么倾国倾城的人坐在旁边他都舍得吼!
然夕言笑了笑,十分淡然的给何尛夹了一块肉,放到何尛碗里,声音很是愉悦的样子:“爱妃不急,十一弟只是喝高了些,吃些菜,解解气。”
也不知道然夕言是很无所谓的随便挑了一块肉应付,还是故意气何尛的,总之何尛看向碗里的时候,是一块超大的肥肉。
水灵水灵的。
还清晰可见那肉渗出一点油。
何尛肚子里就一阵翻腾,然后
扶着桌子干呕了
这桌子的位置是很有讲究的,坐着的人也很有讲究的。
这一张桌子上,坐着的都是皇子公主,本来大家看着然夕言,对他的身份心照不宣,也都知道一二,但他身份对他们来说,又那么尴尬,虽是兄弟姐妹,但他向来不合群,也就只有然幽濯与他关系好些,他们对他不满,但他依旧得皇上宠爱,他们又能说什么?
所以都选择无视,自己聊自己的。
可何尛这一举动,就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弟妹没事吧?是不是怀有身孕了?”先发话的是大公主,然素缘,今已经三十岁了,声音很温柔,富有大家闺秀的韵味。
何尛没抬头,但猛地摇头。
然夕言看她干呕的样子,眉头微微皱起,随后笑着对然素缘说:“大姐多虑了,若爱妃怀孕,本王,怎会不——知呢。”
不知两字咬得极重,何尛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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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确定孩子是你的
何尛那不适感渐渐消失了,才正襟危坐,临危不乱的看着众人诧异的目光,淡淡回他们一笑,“没关系,让各位担心了,我只是最近肚子有点不舒服。”
然素缘表情没有什么不对,了然道:“原来如此,那弟妹都那么说了,我们便不好管太多了,不过弟妹这样子,真的很像当年我第一次怀孕的样子呢。”
随后捂嘴一笑,又和身旁的一位男子不知说些什么,表情甜蜜。
应该是她的夫君,一个贵族。
然后每个人又都做自己的事去了,然夕言吃了几口饭,何尛以为没事了,便把那肥肉留在碗的另一边,吃了几口饭,然夕言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原来爱妃这几日肚子不舒服,怎么不和本王说说?”
何尛眼睛心虚的瞥向别处,又瞥回来,看着然夕言,笑了笑:“这点小事,哪里值得说。”
小事?
然夕言那桃花眼微微一眯,蓝眸里透出冰凉,那日,他给她的药,她居然没喝,还怀上了他的孩子,她居然说是小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然夕言那双眼眸跟遗约的相似,总之何尛居然看懂了他的意思,声音微弱的说:“你怎么确定是你的。”
然夕言第一次如此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谁都看得出来的阴沉和愤怒,他硬是扯出一个笑来:“爱妃,刚才你说什么?”那笑容不阴不阳,语气都怪怪的。
何尛吞了一口口水,将自己碗里的肉用筷子放到然夕言的碗里,笑得十分灿烂:“王爷慢吃,这个很有营养。”
然后,在然夕言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快速离开了这桌宴席。
吃到一半不打招呼离席,这是很没有礼貌的。
况且这桌子上都是皇室的人。
而然夕言却也起身,打算追上何尛,半路却杀出个程咬金。
新郎官拦住然夕言的去路,一脸笑意,拿着酒杯对然夕言说:“今日我等能有这般好事,都是因为墨王爷,不知墨王爷可否赏脸喝了这杯酒?”
酒里他下了点东西,知道然夕言是皇上所爱,他不会傻傻的要了然夕言的命,但至少,也要然夕言在众人面前丢尽颜面。
听说这个墨王爷仪态翩翩,礼仪之事最是讲究,他这个新郎官敬酒,然夕言再怎么不愿意,也得喝。
然夕言刚站起来,新郎官就挡住了他的去路,他本就恼火,连脾气礼仪什么的都抛掷脑后,新郎官满面笑意的说完这番话,他记都没记住,脸色阴沉的扫了一眼新郎官,新郎官在拜堂的时候,他都是满面的淡然笑意,这副样子着实将新郎官吓了一跳,愣在原地。
然夕言哼了一声,将新郎官推开,然后向何尛跑掉的方向追去。
新郎官反应过来的时候,然夕言都已经不在了。
一桌子的人看然夕言此般羞辱,都不知要说什么的时候,然夕言那阴沉的一扫,他们全都愣住了。
那气势,就好比——
皇上。
然止暄握着被子的手暗暗收紧。
然幽濯的酒杯放在唇边,都忘了喝了,他的九哥,什么时候那么沉不住气了?
就因为一个何尛?
游颢丰跟了然夕言那么多年,也没见他脸上除了淡然,还出现过别的什么表情,这一次,也将他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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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
而墨王府。
竹昔琴不知过了多久,才着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她吃痛的皱眉,嘶了一声。
不知道她掉到了什么地方,但她唯一确定的是,这里是墨王府的地下。
可四周漆黑一片,她连这里的基本地形都不知道。
她身上也没带什么可以点火的东西啊,遗约也没说这里需要火啊!
竹昔琴都还没反应过来,嗖的一声,不知从哪射出什么,竹昔琴听声音只知道是向她射来的,她下意识的往另一边滚,那东西就稳稳插在地上了。
竹昔琴没有时间去探是什么东西,另一发就紧跟而上,从声音辨别,是从背后射来的,竹昔琴又往左边躲,那东西又插在地上了。
依声音判断,那东西不长,应该是某种飞镖。
竹昔琴暗暗舒了一口气,关于声音辨别这类东西,她师傅教过,也经常训练,她还算拿手。
接着又连续来了好几发,竹昔琴都顺利躲过。
也不知这东西有没有毒。
然后,一阵寂静。
竹昔琴疑惑,没有了?
正当她疑惑的时候,又有一发从一旁射来,竹昔琴连忙向另一边躲去,可刚躲过这个,又不知从哪来的一发,猝不及防的射向竹昔琴,竹昔琴脚步没来得及移动,那东西就划过她的手臂,又插在地上了。
随后,墙上的灯火开始点亮,这是一个隧道,直直的直通前方,火团还微微跳动,像是暗示着前方的危险。
竹昔琴这时才看清,地上插着参差不齐的特制的飞镖。
是星形的样式,五角十分尖锐,在火光照耀下一闪,寒气四溢。
其中的一枚,上面还沾着血迹。
竹昔琴这时才感觉到手臂上一麻,她侧头看去,伤口已经开始渐渐复原,但那股又疼又麻的感觉,让她知道,那飞镖上,真的有毒。
那么时间就不多了。
竹昔琴咬牙,快速朝前面跑去,可没想到的是,这一路下来,她极为通顺,没有别的什么机关了。
而隧道的尽头,是一扇门。
门是用白石制成,上面刻着一朵很大的荷花,刻工精美,白石反衬着火光,透露着凉意。
竹昔琴吞了吞口水,不是吧,这地方也太诡异了吧。
这门又是做什么用的?
竹昔琴战战兢兢的伸出手,轻轻的触碰那石门,无限的凉意就从她的手心,传至身体的各个处。
竹昔琴的伤口还没有完全好,血顺着她的手臂,滑到石门处,就像活了一样,那血液沿着莲花的形状慢慢游走,不知为何,那石门像是有什么魔力,将竹昔琴的手牢牢固定在上面,竹昔琴想抽手回来都不行,竹昔琴可以清晰感觉到,本来只流了一点的血,这时候像是被割到血脉一样,源源不断的被石门吸取。
渐渐地,那莲花的边缘染上一层血红,竹昔琴脸色苍白,手臂已经青紫了,门缓缓打开,她想露出一抹笑来,眼前的景象却渐渐模糊
然后,竹昔琴就倒在了石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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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
而竹昔琴的头刚碰到地,遗约就随着一阵白光,出现在竹昔琴面前,他看着竹昔琴,皱了皱眉,从袖口处,就钻出来一条白蛇,蛇腰扭动着,从落地渐渐变成人的形状,遗约冷漠道:“自己看着办。”
女人点了点头,表情十分恭敬:“是。”
然后帮竹昔琴处理伤口,血是止住了,但女人却蹙了眉:“主人她中毒了。”
“难解吗?”遗约低着头问,女人却惶恐起来,低头,连忙道:“不难”
遗约冷哼:“不难为何问我,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要你何用!”
“是。”女人应了一声,抱着竹昔琴,消失在隧道之中。
遗约才转身,看着那微微移开的石门,白皙的手抚上那石门,像是对着久违的朋友一般,道:“一百年了”
然后,眼里透露着毫不掩饰的杀意与冰凉,抚上石门的手渐渐握紧,身上透露着戾气,紧接着遗约被蓝光所包围,蓝光又集中在遗约的手掌处,向石门攻击,石门被遗约抚上的地方裂开一道痕迹,但蓝光又被石门反弹回来,遗约承受不住,往后退了几步,嘴角处渗出一丝血。
遗约不在意的抹掉残血,不再看石门,直径走进石门里面,里面俨然就是一个冰窟,除了冰,什么都不剩。
遗约却没有感受到一丝寒气,毕竟他又不是人,怎会感觉到冷。
里面只摆着一张石桌,石桌上放着一个盒子,遗约缓步走近,走到盒子前,毫无顾忌的拿起盒子,与先前大致相似的星状飞镖就从冰层之下破冰而出,直向遗约飞去,遗约看都不看,那飞镖直接在空中化成灰烬。
遗约银发飘洒,表情比平常还要冰冷,不知是对谁,冷哼了一声。
没了那石门的封印,他也没有什么顾忌了。
然后,遗约带着盒子,消失在冰窟之中。
(比起竹昔琴一闪一躲的,遗约美人帅爆了有木有!)
白蛇女人带着竹昔琴来到墨王府附近的一个山坡上,采了些草药,将竹昔琴的伤口治好了,又把竹昔琴的毒用嘴吸出来,因为她本就是毒,无谓这点小毒,连吐都不用了,直接吸干净。
(唔,是白蛇,长得不错,还会医术白素贞!哈哈,开个玩笑。)
可是,到了后面,她就有些控制不住了。
纯血液
对于她来说,是多么美味的食物。
女人的眼睛渐渐变化,眼睛一眨,眼瞳变成了猫一般的眼睛,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差点要将竹昔琴撕成碎片。
幸好遗约及时出现,一阵蓝光向女人挥去,女人飞出几米远,最后喷出一口血,像是把刚才吸的血都吐了出来一样。
女人的眼睛渐渐恢复正常,神情恍惚,过了一会好像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干了什么,立马对着遗约跪下,手足无措:“主人我不是”
“废物!”
平常的遗约,最多就是冷漠了些,但今日的遗约,却是冷漠中带着戾气,令人不敢直视。
遗约眼眸一眯,女人立刻惊恐起来,连求饶都没来得及说,就化为了灰烬。
上次,就是因为这只蛇,贪食了何尛的肉,他才被何尛束缚起来,而这次,她居然还想将竹昔琴一并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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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垂危
遗约看向地上难受呼吸着的竹昔琴,脸色通红,十分难过的嘤咛着,头上还有青筋突起,正是血液损失过多的症状。
遗约表情没有太大起伏,将竹昔琴抱起,一个瞬间,来到了何尛的房间,把竹昔琴放到了何尛的床上。
竹昔琴的浑身,烫得慎人。
遗约不过抱了她一下,触碰到她的地方,已经泛起了红。
且是被烫红的。
“救我”竹昔琴喃喃着:“救命好难受”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救命就渐渐变成了
“杀了我”竹昔琴已经无法忍受了,突然睁开眼睛,眼里充斥着血红,几欲是疯狂了的吼道:“杀了我!”
遗约才开始动手,点了她的穴位,竹昔琴又昏昏沉沉的睡去,但身体依旧发红。
能不能活着,都是个问题。
若遗约出手,那他好不容易恢复的魔力,便会再次消失殆尽,竹昔琴倒是可以活过来。
他现在的魔力,其实并不是每日睡眠就可以恢复那么简单,睡眠自然可以恢复魔力,但不可能恢复得那么快。
还有一种办法,便是杀人。
用最残忍的方式杀了别人。
别人死之前,就会附有极大的怨恨,他便可以恢复魔力。
遗约的唇角冷冷勾起,他其实根本没有何尛想的那么好。
只是他黑暗的一面,没有让何尛知道罢了。
她心理再成熟,依旧还是太干净。
遗约沉默了许久,最终在一旁坐下了,他与竹昔琴毫无关系,没有要救的必要,因为竹昔琴死了,他也不会有任何的损失。
(有没有人想骂一下遗约的?表骂我会伤心的,遗约美人说过的,魔兽以绝情出名!况且遗约是根据人的怨恨所汇集而成的,心理自然不会有多健康,他从来都没有感情的,不过可以慢慢学嘛【坏笑】)
而另一边的何尛,匆匆离开了婚宴,来到府邸的后院,一个人都没有,但不知为何,何尛突然浑身一抖,心里渐渐凉了起来。
不会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吧?这个想法在何尛脑海里出现之后,就一直挥之不去。那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遗约美人出事了?还是竹昔琴被捉了?还是,她出什么事了?
何尛越想,心里越不安,心里不安起来,她肚子里的宝宝就不打算饶了她了,她又开始一阵恶心,扶着墙角开始干呕。
像是恨不得把肺脏吐出来才甘心。
而然夕言找到何尛的时候,何尛就正扶着墙角干呕,脸色发白,很不好受的样子。
然夕言看到这一幕,无奈叹了口气,又想到他刚才的冲动,到底是怎么了,他自己都不明白。
不明白到底是因为何尛没喝下那药,怀上了孩子,还是因为何尛对他和她的孩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虽说他们的孩子,是个意外。
但他此时的心情,好像是愉悦的,可这份愉悦,连他都分不清到底是真是假。
纱阑怀孕的消息,在他知道的时候,第一个想法便是,如何除掉。
哇,从十二点一直写到现在的四点,难道就没有人打算犒劳一下我吗?
嘛,这几章送给今天认识的漠漠,嘿嘿,谢谢你鼓励我~!
话说。。。。。。
好想发预告:
【何尛惊慌失措的看着难受的竹昔琴,随后转身狠狠瞪一眼遗约:“遗约,我不想恨你,但是现在,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不然我杀了我自己,你也别想活!”这是她认识遗约以来,第一次叫遗约,而不叫遗约美人。
遗约不救,她也不打算用生死契让他救了,何尛看向桌子上的刀,一个办法闪过脑海,虽不知有没有用,但。。。。。。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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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夕言的自述?
而不是像现在,在分析他到底是什么情绪。
然夕言觉得,他疯了,为了一个女人,疯了。
何尛不同于别的女人,她自信,她妖娆,倾国倾城,以她的武力,可以轻易将别人踩在脚下,完全无视。
这点,也是她致命的诱惑。
然夕言有点不清楚他的想法,若说第一次见她,是被她的眼眸所吸引,随后是对她的身份感兴趣,留下了一丝不清楚的情绪,那之后,她成为他的王妃,他的想法又是如何的?
他们被盗风帮挟持去的时候,他是没有一点担心的,毕竟这也算他计划之一,他们让他坐到那女子的身前,他也不介意。
为何不介意
他也不知。
那女子身上有着一股不算浓郁的胭脂香,因为大致知道她之前待在哪个风花雪月的场所,他便也不在意。闻起来很平常的胭脂香,在这女子身上,却莫名的沁人心脾。
他便有些依赖性的靠在她怀中,近乎贪婪的索取她身上所给的香气。
林玄程是何等人,他自然知道,但看到真人,且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时,他还是有些诧异。
况且,这人,还一直嚷嚷着,让自己名义上的妻子,嫁给他。
知道他不会伤害自己,然夕言也不在意,可林玄程嚷嚷久了,他听着,却也烦了。
回府许久,他教她练琴,她明明不会,却倔强的非要自己试试的样子,甚是可爱。
可爱这词,貌似与她很不搭边,但搭配起来,好像也不是不对。
那日,他让然幽濯带竹昔琴回府上,在竹昔琴睡着时取下一点血,然幽濯说不上开心,但也谈不上拒绝,只好答应。
他知道最先担心竹昔琴的,定是那女子,于是他借着通知这理由,去找了她,她看书看得入迷,抬眼看他,金眸里带着迷糊,漫不经心的问他为何还不回去,明明一副敷衍摸样,却很是迷人,他亦漫不经心,却不知为何,吻了她。
他回房之后,环视这个女人改装过的屋子,笑意便不自觉露出了,那女人现在肯定在想,他又将她耍弄了一次。可他也不知道啊,是将她耍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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