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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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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睁大了眼眸,还没来得及感受这种疼痛,然夕言看似轻轻从她背后一推,她却如受到重击一般,快速倒向地上,“嘭”的一声,发出了巨大的响声,倒地时,地下有一块不算很大的石头正对着她的脑袋,她快速倒地,脑袋处甚至溢出了些许白色的东西
惨不忍睹!
何尛因为那巨大的一声,抽空看了一眼然夕言的方向,而那时然夕言已经不在那里了,所以看过去,什么人都没有,然夕言依旧好好的站在原处,注视着何尛,和何尛的视线相对,表现得极为无辜,好像他什么也都不知道。
何尛没来得及想那么多,一个女子表情失控,看着远处的女子,撕心裂肺的大喊了一声,然后眼睛发红的向何尛攻去,何尛躲过攻击,反手给她一掌,用了内力,将那人的内脏震碎,那人喷了一口血,随后睁大着眼睛倒在地上。
很快,许多女子已经倒地,最后还有三个女子,神情悲痛,相视一眼,拿出笛子,躲开何尛的攻击,吹奏起速度极快的曲子,然夕言一听,完全变色,神情痛苦的单膝跪地,捂住耳朵,何尛本无异,但曲子吹奏到三分之一时,她也开始变色,那种深入骨髓的痛,又从腹部传来,与前几次的痛相近,甚至比之前更痛!
到何尛都以为自己快要死在这里的时候,曲子顿时停止,然夕言噗的一声喷出一口血来,耳朵处也渐渐流出鲜血,何尛也是同样的情况,甚至不是喷血,是吐血,吐血跟呕吐一样,不断的呕出鲜血,混杂着之前她杀过的异域女子的血,给这片郊外染上浓厚的血腥味。
何尛连续吐了两三次,再抬头的时候,那三位吹奏笛子的女子,都已经倒地,不只是耳朵、嘴巴,从眼睛和身上也流出许多血来。
恐怕这就是吹奏那曲子的代价。
若不是她们被何尛逼到那种地步,也用不上这一招吧。
不远处树林里,刺客和三个侍卫看着这一幕,不由得皱眉,真是太恐怖了。
他们正打算转身,去汇报这次的任务失败,谁料,他们刚想转身,身上各个部分就传来如蚂蚁噬肉般又痒又痛的滋味,刺客随后才了解,他们跟了然夕言那么多天,以他的功夫,不会不知道!而且,他早就下了毒!
但在刺客明白了的瞬间,也要了他的命。
他痛苦的喊了一声,随后一头从树上栽倒下去。
其他三个侍卫也差不多,跟着刺客一起到了下去。
何尛听到刺客的声音不由得心颤,莫非是哪个路过的受不了这首曲子,已经死了?
而然夕言满意一笑,这下子,没有人可以回去复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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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血腥了一点吖?千万不要讨厌咱家的然美人啊,咱还是认为这样的然美人很霸气很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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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短,但足以让他记住了
然夕言将面具下方拉开一点,快速给自己服下了一颗丹药,又戴上面具,也将另一颗递给何尛。
何尛有疑,看着然夕言,她想,普通米商的儿子,怎么可能懂得什么破解怪曲子的药?
但看着他服下了,她也想不出古楚能有什么害她的理由,看然夕言一眼,也学着然夕言的样子吃下解药。
果然好多了,她也不再吐血了,比起刚才的绞痛,现在舒服得多,但余痛还未消掉,她现在肯定是站不起来的。
想不到然夕言居然那么肯下毒手,派了那么厉害的杀手,死也要将她杀死吗?若不是古楚有药,恐怕她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不就是涟莺玉吗?她好歹也算他一阵子的夫人,他果然狠心起来不顾一切啊。
天上本来微微亮着的月亮,也被乌云遮挡在了天幕之后,现在杀了人的郊外,除了浓厚的锈铁味,完全看不到任何东西。
然夕言已经完全恢复了,他不过就是受了催眠曲的影响,吃了解药之后已经完全痊愈了,而何尛,其实她完全没有受到催眠曲的影响,只是那催眠曲唤起了她体内的毒素,一时间无法抑制,所以伤势比然夕言还要严重。
两人很安静,何尛有些劳累,所以不打算说话了,但她奇怪的是,古楚和她经历了这些血腥的事,不怀疑她的身份,还给她解药,现在又安安静静的,她虽然才认识古楚半天,但也知道,这不像是古楚的风格。
两人相对而坐,沉寂诡异的气氛加上身旁这些浓烈的血腥味,实在让普通人有些吃不消,何况还是何尛这等怀了孕的人。
何尛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即使闻惯了血腥味的她,也忍不住犯恶心。
她蹲坐在地上,一手抱着肚子,很难受的样子。
然夕言默默打量,想着这女子到底怎么了。
蓦地,从缘河另一头,“咻”的一声,从闹市处噌出一道火光,飞到半空中,“嘭”的一声,蓦然绽放。
火光四溢,犹如流星般,又在空中缓缓落下。
远处传来人群鼎沸的欢闹声,然夕言只是回头看了一眼那花火,再回头的时候,对上何尛看花火的眼眸,心口处突然狠狠一震!
这金眸,居然是她!
然夕言甚至忍不住想大笑,想不到兜兜转转,最后还是被她在人群中找到,牵引到这里来了。
花光很快消逝,他们又看不到对方,然夕言希望再来一次那般绚丽的花火,至少那样,他可以看到她的金眸,可以知道,她就在他的身边。
虽然时间很短,但足以让他记住了。
如然夕言所愿,又一声响声,花火再次绽放,他眼神稍稍带着动容,看着何尛的金眸目不转睛的盯着那簇短促的花火。
花火很快又消失殆尽,何尛才反应过来似的,看着对面的然夕言,手依旧捂着肚子,看然夕言在看她,以为是自己看花火入迷的幼稚动作被他笑话了去,不满意的哼了一声:“怎么?你不喜欢花火吗?”
然夕言愣了愣,随后摇头,却又点头。
何尛不明白然夕言什么意思,白他一眼:“说话。”
面具下的然夕言微微勾唇,像是慢动作一般的缓缓取下面具,此时,正好他身后,再次绽放起绚丽的花火,映着他俊秀的脸庞,出现在何尛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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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与夫回家?
他微微勾唇,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仙,何尛看得有些恍惚,呼吸都漏了一拍,甚至差点反应不过来他是谁。
“娘子,打算何时与夫回家?”然夕言忍不住扬起戏谑的笑容,打破了之前的不食人间烟火,极为轻松的说出那番柔情的话语来。
他的话音刚落,最后的一点星火也消失在黑幕中,何尛甚至怔在原地,都没办法反应过来了!
如果这个是然夕言,那古楚呢?那群人是冲着然夕言去的?那么然夕言没有派人杀她?那那群人又是什么来历!她居然又在无意中,被然夕言当刀使了?!
何尛看到然夕言,第一个反应就是跑,不知道是不是心虚,还是愤怒,总之她很想消失在然夕言的面前,她才刚起身,脚下却又突然一软,她忍不住惊呼一声,以为自己会倒在地上,未料想然夕言快速闪到她身后,将她接得正着,然夕言伸手解开何尛的面具,看到面具下的人,终于莞尔一笑,笑着刺激何尛:“娘子不必着急回家。”
一阵寒风吹过,那血腥味也越发的浓重,何尛终于忍不住,捂住嘴巴,使出力气推开然夕言,然后身子就软绵绵的倒在地上,扶着地上狂呕。
然夕言也忍不住皱眉,难道是先前的催眠曲影响到她了?
不远处,有几个人说话的声音,渐行渐近,然夕言才想起来不好,按照他计划的时间,这个时候应该是游颢丰带着人马过来了,他看一眼地上的何尛,蹲在一旁问:“还想吐吗?”
何尛已经吐得不能再吐了,疲惫的摇摇头,她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动了,只能撑着草地跪坐在一旁,然夕言舒了一口气,小声的说了一声:“那就好。”
何尛筋疲力尽的抬眸扫他一眼:“你什么意”话音还没落,她整个人就已经落入然夕言的怀中,她轻呼一声,话锋一转:“你干嘛!放我下来”
她没有娇弱到要一个男人抱!
然夕言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但想不到臂力出奇的强壮,被他抱在怀里,完全没有会掉下去的担心,但何尛就是踏不过心里那道槛,她是何许人也,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很别扭!她从来没有弱到要依赖一个人的怀抱。
“嘘——”然夕言眼眸微眯,露出邪魅的一笑,抵在何尛耳畔旁轻言:“娘子,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抱紧我,二,抓紧我。”何尛现在没有一点力气,根本没办法抵抗,然夕言就是料准了这一点,才肆意妄为,何尛现在除了扶稳,根本没有第三个选择。
何尛笃定,这果真是那个可以将她气极,而她又无法反抗的然夕言!
何尛咬牙,也不扭捏了,伸出手揽住然夕言的腰,然夕言挑了挑眉,揽住腰的话,行动起来会很不方便,看来何尛成心不想让他好过了,然夕言无所谓的一笑,带着何尛快速闪入夜幕之中。
何尛的脸埋在然夕言的怀抱中,只觉得耳边寒风呼啸,大致知道然夕言的速度,抱着她的速度却完全不亚于她自己使用轻功时的速度,可以说,已经超过了她,她又瞬间明白了许多事,然夕言是会武功的。
那么刚才死状惨烈的女子,一定是然夕言下的手。
看那彪悍的手法,就知道,他的武功绝不简单,说不定和遗约还能不分胜负呢?
想到之前她被骗的种种,何尛气极,蓦地在然夕言腰上狠狠捏了一把。
然夕言步伐被弄乱,差点从树上掉下去,然夕言为了控制平衡,只好放慢些速度,趁空低头看着怀里不安分的女子,不由得无奈一笑,开始调侃何尛:“娘子,你这算不算是在勾引为夫?”
何尛猛地抬头,金眸里写满了不爽,“好好说话!”
以前就爱妃爱妃的叫,现在“墨王妃”暴病身亡,他倒改口改得顺口,叫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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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舞意
又一阵清风拂过,然夕言对着何尛苦笑一声:“恐怕我们短时间回不去了。”
何尛正想问然夕言什么意思,雨就无征兆的倾盆而下,何尛一脸黑线,算是明白然夕言所说的意思了。
然夕言抱着何尛来到一棵大树下,树叶排得密集,正好可以挡住这不算很大的雨水,何尛一脸无奈:“好好的怎么就下雨了。”
再看看自己,和然夕言的身上,大部分的地方都已经湿了,现在下雨,又不能生火。
然夕言抬头打量着黑乎乎的天,转身对何尛淡定一笑:“恐怕要等很久,雨才能停。”
何尛忍住想打他的冲动,无力的靠在树干上,狠狠瞪着然夕言,咬牙切齿道:“看你这样,很享受啊。”
“嗯。”然夕言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拢在何尛身上,靠着何尛坐下来,柔柔一笑:“娘子,为夫想你了。”
混杂着他身上的幽香,飘到何尛身旁,何尛的脸瞬间通红,心脏好似为了证明自己的活力一般,有力的快速跳动,何尛都不知道为何,她对然夕言的好感貌似猛地上升了
幸好天色昏暗,若不然然夕言看到何尛这样子,会怎么想呢?
两人又陷入寂静,各有所思,何尛动了动手,力量已经恢复了一些,至少足以她回客栈了,现在她只希望,雨快点停下,好让她快点离开这里,离开然夕言,控制她此时控制不了的心。
此般陌生的感觉,何尛不讨厌,但又抗拒着
然幽濯来街上走走逛逛,却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这就罢了,中途还突然下起雨来!
他说不出多悲愤!
七夕不是人过的!
七夕能捡到钱吗?不能。七夕能帮九哥夺得皇位吗?不能。七夕能做什么?除了傻乎乎一脸高兴的庆祝,貌似什么都不能!
然幽濯沉着脸躲到一条小巷中,躲在檐下,想着九哥的计划完成了没有,若是完成了,希望快点启程找何尛吧。
想到他九哥那个傲气妖娆,还狗眼看人低的墨王妃,然幽濯默默为他九哥感到可怜,相比之下,那只小野猫好多了,大多数时候都挺听话的,不过偶尔发狂了,不痛不痒的挠几下,也异常可爱。
他如今十三岁,九哥十三岁的时候就已经搬出了皇宫,他也因为九哥的提议,早早就在十二岁的时候搬出了皇宫,有了自己的府邸,到了现在,他到应该找妻子了。
关于这件事,母妃在他搬出皇宫那天也提议过,他母妃喜欢欧阳家的五小姐,欧阳舞意,不光是因为欧阳家的财力是谦阑大陆的第一,也因为欧阳舞意温柔娴淑,而且对他貌似也有意,欧阳家自然乐意与皇室的人结合,所以都很看好他们两个的婚事。
当时然幽濯就拒绝了,他见过欧阳舞意一面,长得是很好看,但他不知为何就是不喜欢,以他的个性,不喜欢的,无论你如何说,他都不会要的,即使是娶回家当摆设,他都不会乐意的,况且有九哥罩着他,谁都拿他没辙,当时这门婚事就吹了。
听说欧阳舞意当时还闹自杀过,然幽濯没理会,之后貌似被欧阳老爷的二夫人及时拦下来,才没事,后来也没什么音信了,应该是放弃了吧。
欧阳舞意长得是不错,但见了竹昔琴之后再比较的话,她其实没有竹昔琴好看。
况且竹昔琴的性子才是然幽濯喜欢的,所以然幽濯对竹昔琴钟情了。
可他唯一钟情的人,不钟情他。
还敢跑了!
废柴小剧场
然幽濯与欧阳舞意的婚事——
宣妃【然幽濯母妃】:(看着然幽濯)濯儿,你也不小了,是不是要打算一下将来的事。。。。。。
然幽濯:(低头,玩手指)没那个打算。
宣妃:(无奈)你看看你,也要关心一下自己的事情啊,本宫看欧阳家的五小姐就不错。
然幽濯:(抬头,挑眉)母妃喜欢可以将她接回宫,让她服侍。
宣妃:(恼怒)你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欧阳舞意:(翩然而至)参见十一皇子,参见宣妃。
宣妃:(高兴)舞意你来了?我们正好说到你呢。
欧阳舞意:(害羞状)宣妃娘娘和十一皇子能说我什么啊?
然幽濯:(面无表情)母妃看上你了,我们在讨论要不要接你进宫服侍母妃。
欧阳舞意:(窘迫)这。。。。。。
宣妃:(不满的盯着然幽濯)濯儿,怎么说话呢!
然幽濯:(耸肩)
宣妃:(严肃)欧阳小姐哪里不好了?琴棋书画样样都算高手,造诣极深,女红也拿手得很,人又温柔娴淑。。。。。。
然幽濯:(面无表情)琴棋书画比不过九哥,女红比不过奶妈,温柔娴淑妓院里大把都是,这种满大街都可以见的女人我要来做什么?
宣妃、欧阳舞意:(脸色煞白)
宣妃:(生气)濯儿!
然幽濯:(起身,行礼)儿臣告退,新府邸那里还有事要安排,至于。。。。。。(看欧阳舞意)关于婚事,母妃问九哥,九哥说什么儿臣都照办。
宣妃:(气极)到底谁生的你,九哥是你的母妃还是我是你的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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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妃:濯儿,关于婚事。。。。。。
然幽濯:问九哥。
宣妃:关于新府邸,我想。。。。。。
然幽濯:问九哥。
宣妃:你知不知道欧阳家多大的势力,你居然。。。。。。
然幽濯:问九哥。
宣妃:(召来侍卫)你去问墨王爷,关于十一皇子的婚事。。。。。。
侍卫:(从外赶来)娘娘,墨王爷不肯见属下,只让管家传话,说一切看十一皇子的。
宣妃:(讨好的笑)那么濯儿。。。。。。
然幽濯: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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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然幽濯和南宫小姐婚事告吹,完美撒花~~~
万事找九哥,偶也(^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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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小姐要出来了。。。。。。
各位坐好心理准备,准备好武器,必要时候砸死欧阳舞意,首先声明,她不是个好角,不是个好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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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你一个人的皇上
想到这里,然幽濯十分郁闷的捡起地上的一颗石子,用了内力朝地上打去,水花溅得老高,溅到了一个穿着玫红色裙子的女子的裙摆上,女子呀的一声,随后不满道:“谁啊,脑子有病吧?”
竹昔琴不满抬头,对上然幽濯愣了的神情,然幽濯随即露出喜悦的摸样,竹昔琴跟见了鬼一样的,转身就要跑,然幽濯快一步走上前,抓住她的手腕,硬是把竹昔琴扯回来,跟他一起躲在屋檐下,怒瞪竹昔琴:“身子还要不要了?想跑,你要跑到哪去?”
竹昔琴凉凉的扫他一眼,哼了一声。
然幽濯挑眉,她还不领他的情?
经过刚才然幽濯和竹昔琴的一跑一拉,两人都湿了,幸好这雨不算很大,所以也不是全湿透了,但竹昔琴不由得哆嗦了一下,然幽濯靠着墙坐下,看一眼站着的竹昔琴,用以往他习惯了的口吻命令道:“过来。”
竹昔琴咬了咬牙,凭什么听他的啊,现在又不在捻都,也不在十一皇府,她才不怕他,竹昔琴哼了一声:“我凭什么听你的?”
然幽濯眼睛微微一眯,胆子大了?
“你要自己走过来还是本皇子拉你过来?”他语气十分认真,而且竹昔琴的武艺还不在他之上,竹昔琴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说:“过就过,你怕我不敢啊?”
然后原地坐下,离然幽濯至少有十米之远。
然幽濯脸色一沉,“我让你过来。”
“我已经坐下来了。”竹昔琴将师傅的无赖发挥到极致,然幽濯眉梢一挑,好,很好!
于是然幽濯二话不说,站起来,走近竹昔琴,坐下。
两人便靠在一起了。
这是然幽濯至今为止做过的最大的让步,不过恐怕竹昔琴不知道,还妄想挑战他的底线,竹昔琴向左边挪了挪,然幽濯不服,继续靠近,竹昔琴又向左边挪了挪,然幽濯继续再靠近,竹昔琴咬着下唇,正打算再次挪步,然幽濯干脆抓住她的手,冷冷的命令:“不许动了。”
竹昔琴咬牙切齿,她从小都是孤儿,自由散漫惯了,她的师傅都不曾逼她做过她不愿做的事,然幽濯却一直挑战她的极限!
不要以为自己是十一皇子就了不起,以为自己人人都能命令得了吗?
竹昔琴不服的动了动自己的手,可然幽濯抓得很紧,她根本没办法抽出自己的手,于是很愤怒的说道:“然幽濯,别以为你很了不起了,你还不是皇上呢。”
然幽濯听闻,无所谓的嗤笑一声,倒是第一次有人叫他的全名,听起来还不错。
然后他又痞痞的看着竹昔琴:“你觉得我需要当皇上才能命令你吗?”只要能当你一个人的皇上就够了,天下人太多,我无需去管。
最后的这些话,然幽濯没说,因为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没想过自己能想出这样的话来。
不可否置的是,竹昔琴见到然幽濯的瞬间,是有那么一丝欣喜的,可是接下来她又怕师傅的行踪被暴露,所以想快点离开,不料然幽濯非缠着她,不让她走了。
竹昔琴脸色阴沉,问:“放不放手?”
“本皇子说不放就不放。”然幽濯也不肯退步,竹昔琴反手一转,强迫然幽濯放手,然幽濯又快速抓住竹昔琴另一边手,竹昔琴还没来得及做出别的动作,他又连忙抓住先前抓住的手,这下,竹昔琴两边手都被抓住了,竹昔琴动了动两边手,想甩开然幽濯,可没想到自己的力度反倒被然幽濯利用,反弹回来,她整个人往后一仰,然幽濯又连忙将她拉回来,这一推一拉,竹昔琴就很自然的扑到然幽濯怀里了。
甚至她已经将然幽濯压在石板上,对着距离然幽濯还有不到一寸的唇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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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知道怎么娶我的时候
竹昔琴脸噌的一下通红,推开然幽濯,快速爬起来,坐到一旁,距离然幽濯十分的远。
然幽濯不紧不慢的坐好,斜视竹昔琴,然后两人又看着雨幕发呆,许久,然幽濯像是累了一样,靠在墙上,头发有些凌乱的贴在脸上,额前的碎发微微遮住了眼眸,他的说话的语气没有起伏:“竹昔琴,你和那个人打算去哪?”
竹昔琴愣了愣,转头看向然幽濯,然幽濯的眼神里带了些忧郁的情感,她明白,他语句里说的“那个人”,指的是师傅。
然幽濯侧身,也看向竹昔琴,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对了一会,竹昔琴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慌张地将自己的视线从然幽濯身上离开,低喃道:“我也不知道”
然幽濯依旧看着竹昔琴,语气里不带一丝停滞和犹豫,像是宣布命令一样:“竹昔琴,我封你为我的正妃,你随我回我府上如何?”
竹昔琴完全怔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向然幽濯:“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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