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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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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尛轻轻在一人肩上点了点,那人不耐烦回头:“做”看到何尛之后先是惊讶,后又站起来:“你怎么跑出来了?”
“呵呵,你看那边。”何尛伸手指着男子身后,男子狐疑往后望,接着,何尛毫不犹豫的一脚将他踹下马车,马车行驶得很快,男子突然被何尛那么一踹,冲击力很大,在地上滚了十几圈。
何尛微笑的朝他招手:“好走。”
另一个驾车的男人一边控制着马,一边惊悚的看着何尛:“你要做什么?”
谁料,何尛只是坐在他旁边,做了个请的姿势:“你继续,我不妨碍你。”把他踹下去的话,谁来驾驶马车?
而后面的男人看见有一人从车上滚下来了,纷纷赶了上来,一人问:“怎么了!?”
看到何尛之后,顿时明白了。
“该死的,这女人会武功?”后来赶上的人恨恨骂道,这样子,很麻烦。
驾驶马车的男人把马车停下,众人围了上来,一人阴险的笑:“会武功又怎么样?我们是男人,她是女人,男女有别!”
何尛灿烂一笑:“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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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熊与英雄
十几个男人趴在地上,何尛一脚还踩着其中一个人的脑袋,她低头俯视男人:“回去告诉你主子,‘偷鸡不成蚀把米,真、可、悲’。”
何尛扭了扭脖子,甩了甩手:“啊,好累啊——”
才刚走了几步,被她打在地上的男人拉住她的脚,她疑惑低头,男人不服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何尛蓦地一笑,“美人。”
在男子脸上踹了一脚,男子吃痛放手,何尛帅气离开,完胜!
何尛在男人骑着的马群中找了一匹最好的,才刚上马,竹昔琴和遗约就骑着马赶来,何尛看到两人第一反应是挑眉,随后扑哧大笑,趴在马背上笑到脸红。
“遗约美人,你好娇羞啊!”何尛毫不留情面的拆台,因为遗约现在的身子骨太小,自己一个人是不可能控制好马的,被甩出去说不定会死,所以只能和竹昔琴一起坐一匹马,又因为他太小,坐在后面又会被甩出去,就只能坐在竹昔琴前面,这样子就像是坐在竹昔琴怀里一般。
遗约脸色一沉,又看向地下一群嗷嗷叫的男子,冷哼一声,从马上跳下来,脸色阴沉的问:“谁指使的?”
“路人甲。”何尛笑眯眯回答,做捧心状,“遗约美人,你太伤我心了,居然在我把他们解决之后才来,我之前还期待有人能英雄救美呢。”
遗约眼角一抽:“哪个狗熊瞎了眼才会不小心把你救出来。”
有人会救她?说不定到后面她自救,还把本来救她的那位抛弃!
何尛蹲下来,和遗约对视,用手戳了戳遗约白皙的脸蛋:“这个狗熊会。”废话,他们命是一条的,他不救,就等于自杀嘛。
遗约愣了愣,又愤怒的瞪着她,情急之下脸一偏,咬住何尛的手指,何尛吃痛收回手指,心痛的捂着被咬的地方,颤抖的指着遗约:“遗约美人,你,你,你太幼稚了!”
竹昔琴早趴在马背上笑得气都喘不过来了,适当的插话:“唉,和师傅斗嘴,你斗不过的。”
“正解!”
“闭嘴!”
何尛和遗约同时出声,随后遗约咬牙,深呼吸,又吐气,扯出一个不算笑的笑:“那么说,你的王妃,没希望了?”
何尛拍拍衣服上的灰尘,不吭声,把遗约抱上马,随后自己上马,让遗约坐在她身前,她笑笑:“回客栈。”
两腿在马腹上一蹬,马长扬而去,竹昔琴暗自猜测,师傅心情不好?扁扁嘴,默默跟上。
回到了客栈,何尛却无任何异样,该吃的吃,该玩的玩,遗约和竹昔琴相视一眼,不会是受打击太大了吧?
“师傅?”竹昔琴试探的叫了一声,何尛回头,笑颦依旧,“做什么?”
这时竹昔琴倒是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讪笑两声,又想到什么,从怀里掏出几颗糖给何尛:“师傅,这里是我今天买的,送给你吧。”毕竟师傅最爱吃糖,送糖给她应该可以安慰安慰她受伤的心灵。
何尛接过,习惯性的在竹昔琴脸上掐了一把,“真乖!”
遗约倒是蹙眉,她怎么想的,又打算要做什么?
何尛低头看着两个小孩子为她担心的样子,安慰说道:“放心啦,我没事的,最后,王妃这位子,还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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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然夕言
“什么?”遗约和竹昔琴一同出声,何尛哈哈大笑,哼着小曲上了楼,坐在窗边跟小二点了菜和茶,竹昔琴和遗约跟上,何尛朝他们招手:“吃了再说!”
“你打算怎么做?”遗约一坐好,就问,何尛朝他投去鄙视的一眼:“遗约美人,不要一进来就问那么伤气氛的事情,不急,慢慢来。”
说实话,让何尛那么费尽心思,做一个丑八怪的妻子,她还真是有些憋屈,想放弃了。
遗约沉默。
不久,菜和茶水就被小二送上来了,小二正要走,何尛叫住了他,他回头:“客官,还有什么事吗?”
“我想问一下,今日成为墨王妃的是哪家小姐?”何尛撑着下巴问,虽然她知道,但这前戏嘛,还是要做足的。
“哦,这个啊。”小二听到这个,跟打了鸡血一样道:“是杨家三小姐杨瑢,听说她人美貌天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呢!”
“那么厉害?”何尛惊讶道,心里唾之以鼻,再好看,有她好看么?何尛的视线集中在小二脸上,小二脸一红,又吞吞吐吐道:“我是没见过杨小姐但我觉得,客官才是我见过最美的。”
何尛轻笑两声,这小孩还真会说话。
“那请问,封妃仪式,什么时候开始?”
“明日,不过今日王妃与各个美人已经在墨王府住下了。”
何尛笑着招手,示意他可以走了,“谢谢。”
小二害羞的挠挠脑袋:“应该的。”
小二走之后,何尛饮茶望向街道,脸上的笑容没了,竹昔琴和遗约知道她在沉思,也不予打扰,自己默默吃菜。
说是成亲后可以不与墨王同床,得到涟莺玉之后就把墨王休了,说是如此,但她心里其实还是比较保守的,要做起来,并非那么容易。况且,若她得到涟莺玉的一日,墨王也成了天下之主,岂是那么好容易丢的?
她真的要为了一块神器,放弃自己?
那种男人,根本不在她狩猎范围之内,想到他那特殊的长相,她心里慎得慌。
“遗约美人,你要我成为墨王妃,可你知道墨王长什么样吗?”何尛回头,问遗约。
遗约用筷子的手顿了顿,随后瞄何尛一眼:“废话,自然知道。”
“你知道你还让我去?!”何尛差点没把杯子砸出去,遗约一定是故意的吧?打击报复吧?知道她对样貌的要求很高,却故意让她去嫁给一个丑人吧?
遗约却露出疑惑的神色:“为何不可?”
“你”何尛气绝,遗约是不懂还是装懂?
遗约也很疑惑,墨王他的确知道是谁,若何尛知道墨王的身份,定会有抵触,但不至于反应如此大,毕竟墨王的长相的确是人间难得的好看,人嘛,在他人面前是谦谦君子,柔弱公子,在人后,就不知道是什么样了,总之一定不会很好。
何尛赌气转头,望向窗外,却见了一个此时不应该见到的人。
然夕言。
身后还跟着游颢丰。
何尛暗骂,这混蛋,怎么到哪都有他?!
这里是捻都最好的客栈,然夕言会选择这里,应该也不例外,他看起来也不像一般的普通人。
何尛看着然夕言和游颢丰进入客栈,过了半会,又听到两人上楼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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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人
何尛把头埋得低低的,竹昔琴见她这样,疑惑问:“师傅,你在做什么?”
何尛抬眸瞪她一眼,小声说道:“闭嘴!”
竹昔琴立刻不说话,无辜的眨着眼睛,看何尛趴在桌子上的样子。
然夕言走得很急,根本没看他们这桌一眼,从这桌子边走过,坐到了她们后面一桌,中间隔了一道屏风,而然夕言和游颢丰,是背对这何尛他们的,他们两个刚坐下,何尛就听到游颢丰冷漠的声音:“主子,这次选妃”
选妃?选妃与他们有什么关系?莫非,然夕言也是皇子?
“不用多说。”然夕言淡淡道,小二走了过来,问他们要点什么,游颢丰点了些清淡的菜与茶水,然夕言看小二走了,才出声:“皇上乐意如此做,就让他做。”
皇上?然夕言果然和皇上有关系,八成是皇子!
何尛想到墨王,真怀疑他们到底是不是一个爹生的!两个差别也太大了!如果墨王长得有然夕言几分样貌,她也不至于那么憋屈。
然夕言对她来说,可恨是可恨,毕竟如果两人做了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她还没什么,毕竟她也没那么抵抗,若要抵抗,然夕言不可能制服得了她,而然夕言,也是为了解毒罢了,那还倒没什么,可她却是中了然夕言的媚药才是如此!她最恨别人算计她,若是遗约就算了,可一个陌生人,反倒让陌生人将了一军,她是打,也要打死算计她的人!
不过此时,她又觉得有点庆幸,好险当初走得急,没来得及打死他,不然她打死了一个皇子,遗约打死了欧阳家的四公子,不被查出来倒没什么,查出来的话就很麻烦。这种事,只要认真查,总会查到的,欧阳家因为面子问题,草草找了替身,不查罢了,不代表皇上不查,皇上和欧阳家的笨蛋可不同。
“可是主子,那样计划会”游颢丰没说完,然夕言淡淡的语气又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你很心急,但也要看这是什么地方,该说什么话。”
游颢丰深知自己错了,道了声:“抱歉,下次我会注意!”
“嗯。”然夕言应了一声,“计划不过会慢些罢了,一切照常,皇上要和我斗,我们就和他慢慢斗。”
何尛听着带着怨恨的语气暗忖,这然夕言不仅是皇子,还是个不得宠的皇子啊?那么恨自己老爹?
“师傅,师傅!”竹昔琴拍桌大喊了一声,何尛回神,吓一跳,狠厉瞪了一眼竹昔琴,本想呵斥,但想到身后的人,小声骂道:“有事喊就成,喊那么大声做什么!”
“她已经喊你不下十次了,是你太关心身后的人,所以没听到。”遗约淡淡喝茶,何尛囧,原来遗约美人早就知道身后坐着谁,那么也一定知道刚才的对话了。
竹昔琴却不明两人说的话,问:“师傅,你刚才到底在干吗啊?”
何尛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说:“笨!不要那么大声说话,师傅身后坐着师傅的一个仇人,不要打草惊蛇!”
竹昔琴一听,也知道这是件很严肃的事情,沉声问:“师傅,你们是怎么结仇的?”
何尛脑海里闪过那天晚上的种种,狠狠在竹昔琴脑袋上捶了一拳,“小孩子家家别问!”
竹昔琴很无辜,她关心师傅也有错?
竹昔琴捂着脑袋两眼泪汪汪的看着何尛,何尛叹气,要让她怎么说?
眼珠子一转,在竹昔琴耳边讲了几句,遗约不打算听,所以故意不去听,而竹昔琴听完之后脸色由白转黑,最后转红,气愤的拍桌:“怎么还有这样的事?”带鄙夷的看着屏风对面的背影,呸了一声:“太可耻了,一个男人,居然居然”
何尛挑眉,也没料到竹昔琴反应那么大,淡定的在竹昔琴胸口拍了几下:“淡定,淡定。”
“师傅,他一定长得很好看吧?”竹昔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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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记性不好
何尛一愣,点头:“你怎么知道?”
“如果他长得不好看,师傅是不会输给他的。”竹昔琴想到什么,嫌恶的看向着屏风,何尛有些后悔刚才和她那么说了,但收回来,貌似有损她尊严。
何尛露出伤感的神情:“这件事,你知我知就好,那么悲凉的事,我不希望太多人知道。”从袖子中抽出手绢,在眼角旁擦拭:“你一定不知道,我在晚上的时候,想到他,总会默默流泪。”
遗约眼角狠抽,她到底和竹昔琴说了什么?!
然夕言两人也听到这边反应太大,都愣了愣,游颢丰自知然夕言不喜欢太过吵闹的环境,好心提醒了一声:“姑娘,可以安静些吗?”
“闭嘴,你没资格唔唔污物,里个成马(师傅,你做什么)?”何尛快速把竹昔琴的嘴捂住,在她耳边呵斥一句:“笨啊!不要打草惊蛇!”
何尛讪笑几声,道:“抱歉,失态了,我们会注意的。”
游颢丰一愣,这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
然夕言也是一惊,随后起身,何尛见然夕言快要走过来了,恨铁不成钢的甩给竹昔琴一个狠厉的眼神,看向遗约,很明显让遗约帮忙,遗约无奈耸肩,指了指自己小小的身子,很明了的告诉她,现在这样子不能使用魔力。
何尛差点没给跪下!
然夕言走到这里也是几步的事情,看到何尛时,惊讶闪过眼底,外表却是极为淡定,扬起一个笑:“原来是姑娘。”
何尛放开竹昔琴,坐下,抬眸瞄一眼然夕言,笑得比然夕言还要自然:“公子是谁?”
然夕言靠在屏风处,睨视着何尛:“姑娘不记得了?”
“不好意思,我记性不好。”两人微笑对视,竹昔琴先打破两人之间的修罗场,恶心的看着然夕言,狠骂了一声:“衣冠禽兽!禽兽不如!”
游颢丰从然夕言身后出来,冷冷的看着竹昔琴:“刚才你说什么?”
“做了还不敢承认吗?”竹昔琴不以为然冷哼。
何尛扶额,她真的没料到竹昔琴会那么大反应啊啊,这绝对是失误!失误!
然夕言对于竹昔琴的话也选择漠视,倒是别有一番意味的看着遗约:“他是你的弟弟?”
何尛看向遗约,竹昔琴和游颢丰也看向遗约,遗约却一副我很拽的样子淡定的喝茶,不理会众人看着他的眼神,何尛温柔的把遗约拿在手中的茶杯抽走,一个不小心,弄得遗约嘴角全是茶,遗约瞪她一眼,正想拿手绢擦拭,何尛却把他揽进怀里,用自己的手绢温柔的帮他擦拭,笑骂:“小孩子不要喝那么多茶,你看你,喝就喝,不要那么不小心嘛。”
竹昔琴愣了,石化了。
遗约也愣了,疑惑的望着何尛,她这演的是哪一出?
何尛抬头看向然夕言:“我和他什么关系,公子貌似管多了。”
然夕言正要说什么,从楼下上来一个人,那人见了然夕言,笑:“然公子,好久不见!”
一行人看向那男子,长相普通,穿着普通,标准的路人甲,然夕言瞄一眼何尛,又看向那男子,也扬起一个笑:“方公子,我们不久前刚见。”
方朝看向何尛,“原来然公子今日还有美人陪伴啊。”笑容温柔,却很虚伪,何尛讨厌这样的人。
然夕言也差不多,笑容无害,但是就是给人一种疏离感,让何尛极其不爽。
其实她忘了,她也属于这一类人的。
“熟人,巧遇罢了。”然夕言不以为然笑笑,何尛心里暗呸,谁和你熟了?
游颢丰做了个请的姿势:“我们一边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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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资格
“好。”方朝应着,却看向何尛,何尛一惊,看我做什么?
“姑娘赏脸和我们一起吗?”方朝笑问,何尛也同样回笑:“不好意思,我吃饱了。”
方朝露出可惜的样子:“那还真可惜。”
“我觉得挺好。”何尛毫不给面子的回击,方朝不为所动,期待的笑道:“希望下次能有时间。”
“最好不见。”何尛说完,方朝和游颢丰走到一边去了,然夕言似笑非笑打量着何尛,何尛反看回去,然夕言轻笑两声,转身走人。
何尛却一阵冷汗,坚定地说道:“等会我们就走!”换个地方住!她总觉得在这里继续住下去很危险。
随后又想了想:“算了,继续住,反正这是最后一个晚上了。”
遗约扯了扯她的衣服,何尛低头,看到遗约整张小脸闷在她的胸里,而且她刚才太过激动,未注意到自己的手用力了,遗约小身子想从她怀里挣脱出来,却无奈她不为所动,想喊一声,却被勒得难受,无法说话。
他都快要窒息了!
何尛快速放手,紧张的看着几欲虚脱的遗约:“遗约美人,你没事吧?”
“滚!”遗约帅气的用袖子甩她一脸,从椅子上跳下去,自己一人走了。
何尛吃痛捂脸,谁来告诉她,为什么今天的事情那么多!?
王妃海选,是从中午开始的,结束的时候将近下午,何尛又被一群人绑到郊外,从郊外回来,也已经到了傍晚了。
遗约出去了,何尛和竹昔琴早早进入自己的房间,何尛说要早点休息,竹昔琴自然没意见。
何尛躺在床上发呆,也不知过了多久,房内响起一阵敲门声,何尛也懒得动,喊了声:“进来。”
然夕言从门外进来,看到何尛躺在床上,愣了愣,何尛看到来人是然夕言,立刻坐起来,头发微有些凌乱,她笑了笑:“不好意思,请再出去。”
然夕言关门,笑:“原来你还记得我是谁啊。”
何尛愣,后来想了想,他居然抓她的语病!
何尛气极反笑,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我这里有点问题,望海涵!”后面三个字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然夕言不请自坐,坐到床边的椅子上,看着何尛,这时他没了悠闲的样子,一脸严肃:“我会对我自己做的事负责。”
“不用你负责。”何尛嘴角一抽,原来是为这事来的,何尛转念一想,又笑了:“负责可以,命交出来。”
“这样你岂不是要守寡?”然夕言轻笑,何尛白他一眼,不想和他说话,倒头睡觉!
然夕言从袖中拿出一瓶小瓶子,靠近何尛,一股清香袭来,何尛睁眼,放大版的帅脸映入她的眼帘,然夕言两手撑在她身旁,身子微微压着何尛,标准的男上女下!他道:“开玩笑的,你还没有资格嫁给我。”
的确没资格,他是皇子。
何尛暗忖,已经笃定了他是皇子的想法。
“不过,这个,你还是要喝下的。”他拿着手中的瓶子晃了晃。
瓶子是用透明的玉做的,里面暗红色的药水,从外面,看得一清二楚。
何尛冷笑:“我怎么确定你不会加害我?”
靠,被吃的是她,吃亏的是她,现在还要给她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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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砒霜
“不是毒药。”然夕言笑,何尛也笑,两人的笑,如出一辙:“那你喝。”
然夕言愣,脸色发黑,语气里略带咬牙切齿:“这个东西,只有女人,才、能、喝。”
何尛挑眉,原来是防止她怀孕啊。
何尛接过瓶子,“我会喝,你可以走了。”
“你喝完,我再走。”然夕言看着瓶子,“还是说,要我喂你?”
说罢,作一副要靠近何尛的样子,像是要把瓶子直接塞到何尛嘴里一样。
何尛立马打开瓶子,仰头一罐,把空瓶子扔给然夕言:“可以走了。”
“好,后会无期。”然夕言接过瓶子,收好,转身走人。
如果是在选妻之前,他遇到她,他们还是有在一起的可能,但如今,晚了一步,他就只能如此。
何尛这般性子的女人,应该不会到处宣扬,更不会缠着他,这也是他对她最大的宽容,最起码,他没有杀了她。
然夕言走后,何尛在锁骨处点了两下,药水全被吐出来,她还嫌吐得不干净,呸了几下,下床,用桌子上的水漱口。
谁知道那是不是毒药?
况且遗约说过,她的体质特殊,不能随便使用药物,不然即使是普通的治病的药,也可以将她处于危险之中。
不过也因为她体质的特殊,有的药物对她也不起作用,遗约如此说的时候,何尛还笑问,不知道吃砒霜会不会死?有时间买来吃吃看,想想,当着一堆人的面很帅气的把砒霜当水喝,还能若无其事的走人,多帅气。遗约当场翻脸,把两包砒霜甩她脸上,留下一句自己吃!走人了。
何尛路过窗口,看到离去的然夕言,然夕言却好像感觉得到她在看他一样,回头,对上何尛的眼,何尛微微一笑,有种挑衅的意味,关窗,睡觉。
第二天,何尛是被迎亲队伍吵醒的。
事情是这样的,正王妃在墨王府住了一晚,但按照谦阑大陆的规矩,是要一早回娘家打扮,接受亲朋好友的祝福,然后再坐着对方迎亲的轿子到对方府上,拜堂成亲。
而只有真正的妻子,才能接受这一形式,妾室只有望的份。
何尛起身,草草洗漱,穿好衣服,开窗,杨瑢小姐已经坐在轿子里了,轿子正往墨王府方向前进。
竹昔琴却在这时闯了进来,“师傅,他们已经”看到何尛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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