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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指神剑百炼-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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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船家被这人怪声一叫,早吓得腿软了,一跤跌坐到船板上,阿玉愕然回头,道:“又是你惹来的?”
  张长亭这时也神情紧张,点头急答道:“此人是‘九指神魔’褚莫邪,你别动手,待我对付。。”
  阿玉见他紧张,不禁也心下悚然,暗想:“这个老魔名字好可怕,本领一定更不得了,张长亭怎会惹上他?”
  看看这船顺流而下,和“九指神魔”褚莫邪相隔十四、五丈,只见他一俯身,双手抓起一根大木,约莫是两人合抱大小,三丈许长,也不知是哪里找来的?看起来哪怕没有数百斤重。
  猛的见他口中厉啸一声,双臂一送,这根大木箭也似的向这船撞射过来,卷起一阵大浪,江面也自震荡得波涛起伏,端的声势惊人。
   
  这一下冲力,最少也有万斤之巨,张长亭也不禁玉容失色,惊叫一声。
  就在这厉啸声中,那根大木已如泰山压顶般撞将过来。
  大木未至,那股急风把船推得直向后退。
  这么大的冲力,要是砸在船身上,只怕要将船砸成两截。
  在这生死俄顷之间,忽然人影一闪。
  张长亭不禁“啊”的一叫,他一眼便认出是阿玉,这时未容他转念,双双已迎向巨木。
  只见他在危急中施展“盈”字诀,奋力向外一引。
  但听“呼”的一声,那根巨木忽地急升两三尺,从船顶上飞过。
  青光一闪,阿玉又回到船面上,面色苍白,身躯也微微颤抖,一步踉跄,几乎跌倒。
  张长亭看恰巧在他身边,双臂一张已将他抱住,急道:“你怎么样?”
  阿玉吸一口清气,压住体内翻涌的血气,勉强站直身子,道:“我没事。”
  那根巨木在二十余丈外落下水面,砰然大震,水柱冲天。
  真是千钧一发,惊险之极。
  这次危机刚过,更大的祸害仍在,猛听“九指神魔”一声厉啸,人随声起,向船扑来。
  相隔十四、五丈,他竟敢飞越扑上,狰狞狂暴,手段凶残!
  阿玉刚才奋力引开巨木,似已力竭,哪里还能应战?眼看强敌飞身扑来,张长亭只得一咬牙,双足一顿,也自凌空而起。
  两条人影宛如流星,霎地在空中一撞,倏然各自分开,两下倒退。
  只见“九指神魔”褚莫邪努力一挣,落在岸上,只差一点便掉在水里。
  张长亭轻飘飘地落在船舷,单足踏在横杆上,微笑而立,身子迎风摇曳,姿态美妙之极。
  “九指神魔”褚莫邪双目圆睁,青筋暴露,咬牙切齿,口中厉啸一声,便又腾空而起!
  不过这次却不是往这边扑来,而是越林而去。
  那老魔身形极快,直如星泻丸掷,转眼消失无踪。。
  张长亭这时才身形摇晃了两下,终于“噗通”一声,掉下江去。
  阿玉赶快仆伏船边伸手一捞,正好扯著他的小腿,把他拉了上船。
   
  张长亭伸手去抹脸上的水,但手掌却不住颤抖,简直不听指挥。
  阿玉跪在船上抖开自己的衣袖,替他抹水,张长亭一闭眼睛,偎在他的怀里,双手搂著他,哆嗦著道:“那魔头。。好生。。厉害。”
  阿玉以为他受惊过度,发出小孩脾气,便也用手揽著他,安慰道:
  “你莫害怕,那老魔逃跑了,你没有受伤吧?”
  张长亭把脸庞揉在他胸膛上,动也不动,阿玉不住柔声安慰他。
  过了好一会,他抬头张目道:“我没事,那魔头走了?”
  阿玉点头道:“他走了。”
  张长亭叹道:“他好厉害,我一迎上去便先打他三支金针,哪知被他用掌力劈落,我和他换了一掌,他虽然因为击落金针,故此掌力不能连贯,威力大减,但我险险挡他不住,终于失足落水。。”
  阿玉问道:“这样那魔头不会受伤?”
  张长亭点点头,道:“会,但是不会严重。。”
  阿玉又问道:“他既然没有受伤,你又失足堕水,为何他反倒走了?”
  张长亭道:“那‘九指神魔’褚莫邪生平都是一击不中就远飏千里,这次已经破例两击,照我想,他看见你破去那根巨木时用上乘内家手法,以为也是劲敌,自然不敢再缠下去。”
  阿玉问道:“我也是拚命上去,侥幸破去那万斤巨力,这还是凭我那套‘盈虚奇功’专破这种拔山扛鼎的神力。现在心里犹有余悸哪。。
  我说,你得脱下这身湿衣才好。”
  张长亭颤抖道:“我没有衣服换。”
  阿玉道:“我把外衣脱下给你。”
  说著,便要起来脱衣,张长亭身躯一扭,仍然搂住他不放,娇羞作态道:“我不要,你别管我。。”
  说著慢慢坐起来,瞧了他一眼,抬手推他道:“你先进舱去睡下吧,今晚大概没有事了。。我在外面吹干衣服。”
  阿玉顺从地钻入舱中,曲肘卧下,忽听上面船篷微微一响,正想坐起来察看,只听张长亭的声音在上面说道:“是我,这里风大得多。”
  阿玉闭上眼睛,躺了一会,蒙眬中好像听到张长亭命船家休息,他没有去理会,这时为了用力过度,一忽儿便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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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睡了两个更次,天就亮了,这时他已经睡足,睁开眼睛,船篷 
  上的小窗透入曙光,身躯微微转侧,忽觉有人睡在身旁,把自己衣襟压住,凝目看时,原来是张长亭,大概是天晓轻寒,故此蜷曲做一团。
  阿玉微笑一下,慢慢解开自己的外衣,轻轻褪将出来,给他盖在身上。
  他没有起来,仍然躺在舱中,忽然发觉张长亭的鼻息沉重,心中一动,翻过身躯,凑近去细看他的脸。
  但见在那腻滑的面庞上,泛起朵朵桃花,两道细长的眉毛微微皱著,鼻息沉重有声,忙伸手摊摸额头,热可炙手。
  知道他是病了,不禁忐忑不安起来,昨夜里如果不让他依旧穿著湿衣服,又在船篷顶吹风,相信不会病倒。
  这么一想,便归咎自己疏忽,自悔不已。
  哪知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他和“九指神魔”硬对了一掌。
  “九指神魔”的九阴附骨掌力阴毒无比,他虽然接住了,但真气震动,内腑微微走位,加上穿著湿衣吹了许久夜风,便病倒了。
  阿玉手足无措,胡乱拿出两粒护心丹,伸手抱起张长亭上半身,捏开他的嘴,把护心丹塞进去。
  这种专治内伤的灵丹,入口便自然溶化,张长亭呻吟一声,倦怠地睁开眼睛。
  阿玉忙道:“你把药丸咽下,我们到了前面镇上,再给你找个大夫。”
  张长亭浮起一丝笑容,忽又有呻吟道:“我冷。。冷。。”
  阿玉早把外衣脱掉,这时无计可施,想了一下,便将他的身躯拥抱著,用自己的体温暖他。
  过了好久,天色已经大亮,他低头注视著张长亭,见他已经紧闭
  双目,沉沉睡去,面容似乎没有痛苦,他稍觉安心。
  就在他眼光移动之时,忽然发觉张长亭的耳朵有个孔,再看这边时,也同样穿著耳孔,使他吃了一惊!他会是个女的?不会是因为父母太疼爱,怕他养不大,故此替他穿耳孔?
  于是他慢慢想起他的一举一动,说话的神态,与及所说的话,渐渐肯定张长亭是女扮男装。
  出来江湖走动,扮男自然方便,怪不得他昨夜不肯换衣服了,明明是怕我看出破绽。
  阿玉的心不由自主地大跳起来,全身血液奔腾,面上一阵阵地发烧。
   
  我不能再抱著她,教人家知道了,还以为我们有甚么暧昧,破坏了女儿家的名节,她将来怎么嫁人?
  正想把他放下,但回心一想:“她正在病中怕冷,放下也是不妥。”
  不觉踌躇不决。
  这时两个人肌肤相接,正是软玉在抱,温香满怀,鼻端又嗅到一阵兰麝香味,使他血液奔流,全身发烧。
  适才未发觉她是女的时候,心静如水,如今却觉得大为异样,全身没个安稳处。
  这时那船家已起来,努力摇橹前驶,原来他是巴不得早点把这两位怪客送到武昌,但愿一路无事,便心满意足了,因此不必待人催促,尽自加紧摇船。
  阿玉大声问道:“船家,前面可有较大的市镇?”
  船家心想早送他们上岸早好,一叠声应道:“有,有,再过几里路便是‘延平’地方不小,再有几十里路便是武昌。”
  阿玉转念一想,大声道:“你给我赶快摇到武昌,我多赏你银子。”
  船家听他变卦,只好唯唯应了,努力摇船。
  阿玉心乱如麻,抱著张长亭软绵绵的躯体,竟捱时间,巴不得快点到武昌,好请个大夫调治。
  他命船家拿些水来,放在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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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张长亭微微一动,慢张开眼睛,阿玉柔声问道:“你身上还冷么?”
  张长亭微微摇头,阿玉又问道:“你可要喝水?这里有。”
  张长亭轻轻点头,他就挪出一只手,倒了一杯水,先试一口,觉得温度适合,便把杯凑著她的嘴唇,让她缓缓地喝下去。
  水喝完了,张长亭喘息一下,微弱地问道:“现在到了甚么地方?”
  阿玉答道:“离武昌不远了,你放心再睡一会吧。”
  张长亭感激地看他一眼,低低道:“到了武昌,雇车到北大街的长春客栈,就在那里歇息。”
  阿玉道:“你跟那客栈相熟么?”
  张长亭微微摇头,一翻白眼道:“你不要管,你不愿和我一起去?”
  他笑了一下,道:“你在说甚么?我不过问一句。。好啦,一会儿 
  准歇在长春客栈。”
  张长亭鼻翅翕动一下,满意地闭上眼睛。
  他不愿再惊醒她,便屏息地坐著不动。
  好容易挨到武昌,他唤醒张长亭,扶她到岸上,摸出一块银子给那船家。
  船家接过银子,不胜之喜,连忙拜谢。
  他雇了一辆车穿过南关,一迳到了北大街的长春客栈。
  张长亭下车时,软弱地指指店外墙根的一堆石子道:“你数数有多少石子?记准颜色和数目。”
  他如言一数,一共有二十多颗,两块黑的和四块红的,其余都是白色的石子,便告诉张长亭。
  张长亭眉头微皱,没有作声。
  两人进店后,张长亭低声道:“要一个房间够了。”
  他听了,心中好生为难,心想道:“现在我知道你是个女的,怎能和你同榻而眠呢?”
  但口中却大声道:“掌柜的,给我一间上房,要清静点的。”
  掌柜连声答应,命店伙带他们到西跨院上首那间上房。
  阿玉进房一看,上房一明一暗,地方够大,张长亭睡床铺,他本人晚上尽可以睡在外间榻上。
  心里十分满意,便摸出一块碎银赏给店伙,问道:“你可认识有名的大夫?替我请一位来,要快。”
  店伙应了一声,连忙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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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领个大夫回来。
  那大夫姓崔,把脉于诊视,问问病源,便道:“这位不过是感冒风寒,不碍事,开两帖药,逼出汗来,便可痊愈!”
  阿玉听了,真比自己病好还要高兴,待大夫开完方,送了诊金,拱手送走后,便命店伙立刻抓药来煎,并且要他代买几套衣服来。
  待店伙回来后,就命他代为煎药,他自己抽个空儿,自去洗澡换衣。
  沐浴梳洗完毕,回来时,但觉一身轻松像换了一个人。
  买来的衣服倒也合身,这时觉得腹中饥饿,想到外面去吃,又放心不下张长亭。
  暗想道:“张长亭的仇家太多了,不要让人暗算她了,她还在梦中。”
   
  于是转念预备命店伙买东西来在房里吃。
  这时药煎好,他又亲自细心地服侍张长亭喝下去。
  张长亭紧皱眉头,把药喝完,这才舒眉问道:“你怎的不出去溜溜呀?出去见识见识,总比闷坐房中有意思。”
  他道:“我本想出去吃点东西,可是想起你的仇家太多,防不胜防,我怎能放心出去?”
  张长亭听了,不觉嘟著嘴唇,呆呆地看著他,眼中流露出异样温柔的光芒。
  歇了一会,粲然微笑道:“你尽管去无妨,武昌是个大地方,谅那些人白天不敢胡闹,你回来时,我再告诉你一桩事,现在不说,免阻了你的兴致,但你别去得太久,使我挂念。”
  阿玉随口道:“那么我便去一会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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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到了街上,但觉耳目全新,他虽也生长大户人家,哪曾见过这般繁华风流?顿觉红尘扰攘,其中亦有佳趣。
  他信步走著,不觉走到东大街,遥见东关城垣隐隐。
  这时天已晌午,身上略觉懊热,四下张望,亦见右首有座酒楼。
  便一迳走上楼去,捡个近窗的座位坐了,叫堂倌代点了几个菜。
  座位后面是一层薄板,原来是隔开的雅座,里面似有好几个人围坐豪饮之声。
  阿玉待得菜来,舒畅地吃著,觉得味道特别好。
  忽然后面雅座里,一个尖嗓子叫道:“各位兄弟别喝多了,这里的玉梨春酒力最长,留神醉到明晨还爬不起来,今晚我们还有事呢?”
  “老大你别噜嗦了,要论计谋,我不及你,但酒量可比你强得多啦。”
  这个嗓音粗浊,却是内力充沛,只听有些人在叫好。
  尖嗓子道:“瓢把子今天心神不安,提防今晚的事弄坏了,可没有好处。”
  另外一人问道:“瓢把子干么烦恼?昨天不是来了个好朋友,叫九指甚么的么?”
  阿玉心神一动,他们说的“九指”是不是“九指神魔”?
  只听又有人问道:“是不是为了那个下帖那小子的事?”
  尖嗓子答道:“好吧,咱们都是自家哥们,说也无妨,但切莫对外乱说,你可知下帖的人是谁么?”
  那人答道:“我怎不知,现在不是又缀著他们了么?就是那个像娘 
  儿的小子呀。”
  尖嗓子道:“对了,可是你知他是谁么?我告诉你们。。”
  说到这里,他的尖嗓子压低声音,阿玉不觉贴耳静听。
  只听尖嗓子低道:“那小子是无回谷的人呀,他带来无回谷主‘鬼母’的帖子,里面说甚么我可不晓得,瓢把子立刻寝睡不安,日夕派人跟著那下帖的人,昨天‘九指神魔’褚老前辈来后,立刻去找那人,你知后来怎样?”
  他忽然一歇,见众人全无声息,便得意地提高嗓子道:“褚老去了回来便顿脚走了,听说他本来要拾下那小子,然后带到‘西天无回谷’
  去找‘鬼母’晦气,谁知却退回来,没劲儿啦。”
  众人都发出惊诧之声,一个人道:“连‘九指神魔’也动不了人家,我们可是狗蛋,跟人家比甚么呢?”
  一人道:“那么那两个小子该是‘出手无回龙虎凤’之中的两个吧?”
  这人说到这几个字时,竟吓得连声音也显得不大自然。
  阿玉这时更竖起耳朵去听,只见尖嗓子沉吟道:“怕不是吧,一‘凤’
  是个女的,一‘龙’一‘虎’又出了名狰狞可怕,比我的长相还吓唬人。”
  有人道:“我看那小子准是一凤乔装的。”
  一个人介面猜道:“只不知同行俊俏小子是谁?”
  这人道:“哎呀,那同行的小子艳福真不浅哪。。”
  粗俗的声音,并且“咕”的一声,似在吞唾沫。
  这时几个人笑道:“看陆二哥那个劲儿,他是连人影也未曾见过,就垂涎三尺了哪!”
  那些人都哈哈哄笑起来,阿玉不禁怒气勃勃地站起来,转念却又颓然坐下,细想方才他们所说的话。
  这时隔壁嘈杂喧腾了一会,有一个人大声问道:“胡狼师兄,原来‘九指神魔’是瓢把子的好朋友,怎的以前未曾来过?”
  那尖嗓子傲然回答:“哼,你来了总共几天?瓢把子和褚老昔年都在‘漠北七花门’你那时候还穿开档裤呢!”
  阿玉一听之下心中明白,这些家伙今晚要办的事,就是要对付张长亭与自己两个。
  那尖嗓子胡狼又道:“诸位今晚动手时可别大意,无回谷的两个扎手货就在隔壁长春客栈住,按说他们也算是黑道中人,而且不知我们真正用意,该不会从中架梁子?但这档子已和我们瓢把子有过节,我 
  们非多加小心不可,不是兄弟泄气,如果不是靠这管‘鸡鸣五鼓香’
  咱们‘乌沙六熊’要是跟他们走真章动手相搏,也都是白饶性命。。”
  其余的人听完他的话,都默然无语。
  阿玉赶快站起来,抢著下楼付账,匆匆回去客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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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西跨院里停住步,心中涌起阵阵思潮。。
  而今可知道张长亭的底细了,她原来是“西天无回谷”“鬼母”座下,江湖闻名丧胆的“一凤”。
  我与无回谷有仇,我是乘机杀她报仇?还是顿足一走,袖手不管?
  抑是暂时保护她,待她痊愈再算这笔账?
  这个问题可把他难住了,迟疑了许久,终于轻轻叹气,这种危急时刻甩掉她实在是不仁不义。
  还是暂且保护她吧,但是无论如何不能和她要好了!
  偶然抬眼,发觉有异。
  如果不是他练过“虚室生明”也绝难察觉,那边檐角幽暗处有双眼睛!
  他们已经被人监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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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门进房,直入房间,只见张长亭正蒙头而睡。
  凝脂般的手腕伸出被子,腕间带著一只金镯,金光粲然,煞是可爱。
  他心中软软的,走将近床边,轻轻握住她的手腕,放回被内。
  拉了一张椅,就坐在一旁休息,独自陷入沉思。。
  良久,张长亭还没有动静,他不放心地轻轻揭开被子察看,只见她面上香汗点点,他情不自禁掏出汗巾,替她轻轻抹著。
  又见她帽子捆得紧紧的,便替她脱下,一头乌亮秀发垂将下来,立刻变成一个绝色少女。
  他一手拿著帽,一手替她拭汗,张长亭“唔”一声醒来,张开眼睛见他在替自己拭汗,不禁嫣然一笑,阿玉竟看得呆了。
  她一见他手中的帽子,面色一变,挣扎问道:“你解下我的帽子?”
  阿玉把帽子拿到眼前看一下,随手抛在桌上,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么?”
  张长亭叹道:“你。。你。。假装老实。。”
   
  像是没有力气说下去了,无可奈何地叹口气。。
  阿玉连忙道:“不,我是在你病倒后,在船上时发觉的。”
  瞄他一眼,见他说得十分真诚,浅笑一下,低声道:“好吧,我信你就是。”
  阿玉赶紧将刚才在酒楼听的话告诉她,严正道:“你生了病,他们又人多势众,我可是双拳难敌四手。”
  张长亭想了一下,忽然笑道:“我有个主意,你可记得我进门时叫你数石子的事?我说过待你回来时告诉你一件事,便是指此。”
  阿玉点点头,张长亭道:“那些石子是我命手下教徒报告的消息,意思是说有二十多人在武昌要追拿我。”
  阿玉听得心惊,张长亭又道:“两块黑的表示有两个功力非常的高手,我想大概会是‘铁掌鹰爪’铁彬本人,还有则不知是谁?四块红的表示功力不错的好手,大概如‘银梭’徐元盛等,至于白色石子,余子不足道。。”
  阿玉吓一跳,惊道:“好家伙,你到底惹过多少麻烦?”
  张长亭搂著他的脖子,偎在他胸前,腻声道:“好嘛,我答应你,以后我再也不惹麻烦啦。。”
  阿玉不忍深责,只是叹道:“这么说,今天晚上会有两批人要来找你算账。。”
  一见她脸色不好,急忙过来扶她睡下,张长亭拉著他的手挨在脸颊处,软弱地道:“我被人欺负,你可得帮我。”
  声音十分哀婉无助,阿玉被她拉住手贴在脸颊时,不想立即缩回,这时心中大大不忍,漫声道:“这个自然,我一定拚命帮你,你不要多想了。。对了,我想问你,你奉命到处惹事生非,为的是甚么呢?”
  张长亭张口要说,忽然又忍住,只道:“这件事告诉你,无益有害,我师父性情暴戾,无论是谁都不能拂逆她的意思,你知道了,也许见猎心喜,到时我也没有办法,我求求你别打听这件事,你可肯答应?”
  说完,双眸乞怜地望著他,阿玉觉得实在不忍拂逆她的意思,只好面有难色地点点头,道:“好吧,我不问你,但关于你们所谓一‘龙’
  一‘虎’一‘凤’的内情,可以告诉我吧?”
  张长亭轻咳一声,吃力地说道:“一凤就是我,我姓张倒是不假,名字则没有‘长’字,只有一个女旁的‘婷’。”
  阿玉觉得张婷这个名字很好听,轻轻的念了两遍。
  张婷又道:“因为我的外号是‘白凤’故称为一凤,一‘龙’是我 
  的大师兄,叫做邬裕康,一‘虎’是我二师兄,叫做段洪。。”
  她说完这些话,面色渐渐红将起来,微微喘息。。
  阿玉歉然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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