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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指神剑百炼-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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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师兄,叫做邬裕康,一‘虎’是我二师兄,叫做段洪。。”
她说完这些话,面色渐渐红将起来,微微喘息。。
阿玉歉然道:“你别太累,好好休息一会儿。。”
张婷在枕上摇摇头,疲乏地闭上眼睛,轻轻道:“我一生未曾病过,现在总算尝到滋味。。但有你在旁边伴我,吃点苦也甘心。”
阿玉听到她大胆的话,反而脸红起来,心中却觉得一股甜蜜,十分舒服,这时他的手掌仍然贴在她脸颊,渐渐觉得烫热炙手,暗中吃惊,那大夫不是说不妨碍么?怎的现在反倒更烧了?
过了一刻,张婷的脸色更红了,看起来愈形艳丽,阿玉耽心不已,忽听张婷道:“啊:是大师兄。。不,你别来,走开。。”
原来是昏迷中呓语,他轻轻收回那只手,然后替她盖好被子。
只听张婷又在叫“大师兄”他坐在椅上关心地看著她。
她连连呓语,都说得含糊不清,他可听不出来,只能听到她老是叫著大师兄,声音哀婉动人。
他眉头皱起,心中莫名地烦恼著,暗自猜想她和大师兄的纠葛。。
一直到傍晚时分,张婷才安静地睡著。。
他烦躁地在房子里踱步兜圈子,怎么不赶快去救梅洁洁?尽在这里把时间浪费在仇家身上。
真想硬起心肠,撒手一走。
他心底隐约浮起失望的情绪,原来是在张婷呓语中,却没有提到他的名字。
他命店伙叫东西在房间吃,吃完之后,便盘膝用功,等待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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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打过了不久,东边出现了六条人影,一路窜房踏瓦,转眼便来到“长春客栈”屋顶上,正是日间在酒楼上会商的“乌沙六熊”。
檐角暗影处“咕咕咕”三声,似是联络暗号。
这“六熊”中的老大压低声音,却仍是尖著嗓子开口道:“是小三子么?”
暗影处回答道:“是。”
老大道:“盯牢了么?”
小三子道:“盯牢了,一个病的,卷著被子在床上睡觉,一个好的,从回来就没有再出去过。。”
老大“嗯”一声,又问道:“哪一间?”
小三子用手一指,老大点点头,吩咐道:“陆二下去薰香,拿人。。
只要雌货!”
又吩咐道:“老三、老六到左面,老四、老五到右边把风。。我在这里接应!”
众人应了一声,陆二最是兴奋,久闻那雌货美艳绝伦,这下奉派掳人,正好上下其手,先吃她一顿干豆腐,虽然未曾真个,倒也可以销魂!
溜身而下,蹑手蹑足掩至窗下,以手指沾上口水弄湿窗纸,再以手指戮破一个小孔。
从怀中取出一只铜鹤,鹤嘴中空,轻轻伸入窗内,鹤腹装的是鹤下五门最常用,却最易得手的“鸡鸣五鼓香”。
一口气从鹤尾吹入,那一缕轻烟就从鹤嘴喷入室内,弥漫开来。。
现在陆二只要耐心的等著,等那“鸡鸣五鼓香”发挥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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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的阿玉也在耐心的等著,他运气实在不错,在酒楼听到了他们的阴谋,也知道他们会用这种“鸡鸣五鼓香”。
好在他气息悠长,尽可以跟室外那个陆二耗下去。。
他有的是时间,因为他还要等另一批敌人,门口黑白大小石子所表示的敌人。。
陆二终于有了动静,他认为经过这么久的时间,室内的人早该倒下啦!
但是陆二是惯贼,随时随地都小心谨慎,他拔出一柄又薄又利的钢刀,以刀尖缓缓插入两扇窗扇之间,缓缓移动,试探著窗闩的位置,轻轻一拨就挑开了。
收好钢刀,伸手托住窗扇再小心地推开,不使磨擦而发出声音。。
他不得不小心,因为他知道那个俊俏小子虽不怎么样,而那个一“凤”可是个下手毫无留情的煞星!
就算是她病了,奄奄一息,仍有足够的力量置自己于死地!
现在,他扔了一粒小小的石子进去,这叫做投石问路,如果里面有任何动静,他就要脚底抹油,走为上策!
到底是自己小命要紧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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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动静也没有,看来那两个都已迷倒了!
陆二这才放心大胆,手持钢刀,一跃而入。
果然见到那雌货玉面飞霞,秀发如云,一张千娇百媚的脸孔,著实教人口水直流。。
心痒难熬,忍不住伸手往她脸上摸一把。
谁知他的手尚未碰到她的脸,背后一声轻咳,吓得他几乎跳了起来。
他还来不及转身,阿玉已经一指戮在他后头“天阳穴”上!
陆二应指而倒,阿玉叹了口气,道:“你也太不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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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长春客栈西面,忽地另外出现十余条人影,正是“银梭”徐元盛等人。
这面看风的人连忙稳住身形,一面低哨报警,通报陆老二。
但是窗内却没有任何回音,老大恨声道:“这小子色胆大过天,真是不知死活!”
他吩咐道:“老四、老五下去,赶快把他拉走!”
话未说完,忽然房内哗啦啦一声巨响,似是好几个洗脸铜盆,一齐敲响!
深夜中这声音有如青天霹雳,吓得人心慌意乱!
徐元盛等人当然也听到,立刻就发觉这边人影幢幢,喊一声:“在那里!”
室内阿玉早已换上穿著陆二的衣衫,油灯扔到床上,使蚊帐、被子烧了起来,这才用被子卷了张婷,扛著冲出来!
黑暗中以为自己人,老大叫声:“得手了,扯活!”
徐元盛等人追到,怒喝道:“把人留下!”
老大立刻吩咐道:“老二突围,我们断后!”
这边展开一场争夺战,阿玉已抱了张婷,突围而去。。
混战中,徐元盛叫道:“他们掳去了一个,屋里应该还有一个!”
常仲立刻窜入屋中,抱了一人出来,往地上一扔,道:“不是这个!”
那边认出是陆二,怒吼道:“拚啦!”
房中火起,一发不可收拾,顷刻间惊动人们,喊救,救火,一阵混乱。。
阿玉早已抱著张婷落荒而逃,远走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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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展开脚程,迳自向西方狂奔而去。。
这时在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便是趁著天色未明之前,能够逃出百里来地,大约追兵不能赶著他了。
本来以他的脚程,要走百里来地那是易事,可是如今手上横抱著张婷,又在黑暗夜之间,偶有失足就怕伤了张婷,故此当他跑到天色曦微,黎明来临之时,虽然已跑了将近百里,可也累坏了他。
阿玉停下步来,找块石头处坐下,怀中抱著张婷,慢慢调息呼吸。
歇了一会,真气在体内流转了一周,渐觉心神和气力都恢复了,这才四下张望。
他发觉自己正处于荒野之中,前面再过不远,便是绵绵不绝的山峦。
那山脚下疏疏落落有些房舍,此时炊烟升起,有些农人已荷著农具走向田间。
他一看到炊烟立刻感到又饥又渴,抱著张婷直向最近的那座房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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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过几处田埂,这凌晨时的清爽空气令他头脑清醒开朗起来,踏著露珠一直走到那屋子前。
只见门房洞开著,一个乡妇的侧影在弄著早炊,几缕轻烟从门房里散飘出来。
阿玉咳了一声,那妇人听到人声诧异地回头望来,阿玉道:“大嫂,我想讨碗水喝喝。”
那妇人道:“使得,我倒给你。”
当下端了一碗刚开的水,还冒著腾腾热气,走出屋外来递给他。
阿玉微微屈身蹲下,把张婷下半身架在腿间,腾出一只手去接那只碗。
那妇人一低头,看到棉被末端露出乌亮亮的头发,竟是个绝色美女,不禁“啊”地惊叫一声,手上的碗也拿不稳,一碗滚水泼了出来。
阿玉也是大惊,恐怕热水烫在张婷头上,腰间、脚尖同时用力,伸出去拿碗的手变指成掌,猛力一拨。
这几下动作一齐发动,只见他的人原式不变,退开了半丈,掉下的碗和大部分滚水,给他猛然以掌力扇开一旁。
那碗却在数丈外落下,传来清脆的破裂声。
那妇人被他这一下迅疾如风的动作吓呆了,歇了一下,结巴地道:
“我。。不是存心的。”
阿玉露齿一笑,道:“大嫂,我赔你破了的碗。”
那妇人仍是惊惧,阿玉知她误会,赶忙解释,道:“大嫂,这是我妹子,她病了,我四处带她去求医。”
那妇人见他年纪经经,长得斯文端正好看而且和气,有些信了,便恢复了常态,恳切地道:“是我多怪。。抱著生病的人走了许久也该累了,你进来喝碗水歇歇腿吧。”
阿玉看她虽然长得粗陋,脸上却甚和善,便道了谢走进屋去。
他一看屋角摆著一张木床,便走过去将张婷小心放下。
那妇人另外端了一碗水过来,阿玉这时正揭开掩著张婷粉面的被子。
那妇人一看张婷,不觉呆了,只见她清秀绝美的脸庞,此刻因为发高烧而双颊赤红,不禁教人心生怜惜,不住叹道:“可怜的女娃。。”
阿玉接过那碗水,慢慢喝完,那妇人才道:“你这妹子病得这样,哪里还捱得住路上劳顿,你如不嫌此处迫促,可以暂时歇歇。我那当家的心地比我还好,一定不会见怪。”
阿玉连忙道谢,说道:“只是打扰了大嫂,心里不安。”
那妇人又道:“你要给请个大夫,山坳里住有几位。”
阿玉诧道:“怎的这等地方,倒有几位大夫?”
那妇人道:“大叔别看这里只有十来户人家,那山坳里却叫做‘邬家峪’是个大村落,不下数千户人家,可热闹得紧。”
只听她又道:“若大叔果真要请大夫,我可以走这一趟,马上就可以请来。”
阿玉连忙答应,烦她走一遭。
那妇人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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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不久,那妇人果然领著一位年纪轻轻的大夫来到。
那大夫一看见张婷天香国色,娇艳无伦,看得目不转睛,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
阿玉不悦地“哼”了一声,催道:“大夫,劳你驾替我妹子切脉,看看是甚么病呀?”
那大夫这才猛地回过神来,唯唯坐在床边,拿起张婷白玉似的手腕,细心把起脉来。
切了左脉,又切右手的脉,足足半个时辰,才把脉切完。
阿玉道:“怎么样?”
那大夫道:“令妹六脉调和,血气甚强,比之平常人还要壮健,据我想来,令妹大概受了点风寒,没有大碍的。”
阿玉疑惑地道:“昨日看的大夫也是这样说法,可是服了药后,反而昏迷不醒,热度更高了。”
大夫道:“大概是药性太缓,你不用心急,吃下我这一剂药,再看看怎样?”
说完,凝神开完药方,再回头望了张婷几眼,方始走了。
阿玉独自拿著那张药方,沉吟了好一会,方始央请那妇人再去另外请大夫来看。
他认定不能离开张婷,故此只好央那妇人,妇人知道他不信那年轻的大夫,便又去了。
这次来的大夫年纪甚老,颔下的胡子都灰白了,但身体仍然硬朗,走起路来没有一点龙钟之态。
他替张婷切完脉后,向著阿玉打量了两眼,这才说道:“令妹的病非我所能医治。。如若我老眼无花,尊驾及令妹必定均有绝技在身,令妹恐怕用力过度内部震动,加上风寒侵体以至抱恙缠绵。只有深谙武功的人以穴道按摩法,另外服下辟风寒之药,方能治愈,恕我力有不逮,不能处方了。”
阿玉一听之下大为慌乱,张婷必是被“九指神魔”褚莫邪暗害,无论如何得请这位大夫想想办法。
他神色焦虑,长叹道:“大夫所说极是,足见高明。可是无论怎样还请大夫想个法儿,如能治愈舍妹,自当不吝重谢。”
大夫摇头道:“非是我不肯医治,实是无法子。我只能教你一个方法,便是若令妹觉得浑身紧束,难以呼吸,同先解去衣服,在‘锁心’
‘归玉’两穴以及腹部‘血仓’‘气海’两穴,慢慢按摩,便能够心中明白,呼吸正常,但不能完全治愈。”
阿玉听说不能完全治愈,急问道:“还有没有其他法子?”
大夫叹道:“还有一法,只恐说了也是无益。。”
阿玉忙问道:“还有甚么法子?”
大夫道:“我曾听一位武林朋友说,向北约百里之遥,有一个山谷,叫做‘蛤蟆谷’谷里有一只修炼了千年的‘碧玉金线蛙’每逢月圆之夜就出来吞吐吸食月光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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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册
“癞头”王九道:“好弟兄,王九忘不了你们,每人拿个十余两银子是一定有的,现在快把这小子捆起来。”
阿玉这时已知道了是甚么事情,抬头一看,只见屋子角落里,有个人被捆著手脚,用布扎著嘴巴,原来是那收容他们的妇人。
那“癞头”王九一双色淫淫的眼睛,只顾溜在张婷脸上,这时再也忍不住色迷心窍,伸出毛茸茸的右手,从阿玉头上伸过,想摸张婷的脸蛋。
阿玉这时正是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四肢微一用劲,那三个用力捺住他手脚的大汉,全部“哎呀”大叫,被震得踉跄后退“噗通”
连声地跌在地上,哇哇大叫。
“癞头”王九还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猛觉伸出去的右手被人捏住,就像一把大铁钳似地钳著他的手腕,捏得臂骨都发出响声。
这一下疼得他屁滚尿流,不由得叫声:“我的妈呀。”人便险些疼晕了。
阿玉唯恐惊动张婷,手上减去力量,慢慢地坐起身来,但仍然捏住“癞头”王九的手臂。
“癞头”王九惊魂稍定,连忙哀求道:“好汉爷饶命,小人实在该死,冒犯大爷。。”
阿玉并不回答,却见那些爪牙们都捏著屁股,一溜烟走了,他一把提起这王九,走出房外面来。
阿玉随手在“癞头”王九胁下一点,那厮便浑身瘫在地上。
他回身进去替那妇人解开,那妇人低声道:“大叔,你千万别弄伤那‘癞头’他是。。魔教里的人,在这“邬家峪”这一带,凶得紧哪!”
阿玉明白这妇人怕那“癞头”王九事后寻仇,眉头不禁紧皱,暗想道:“我有心将此人废了,却怕他的党羽连累好人,只好便宜了这厮。”
当下答道:“我不伤他,大嫂你可曾受伤?”
妇人连连摇头,阿玉转身出去,看看瘫在地上的“癞头”王九,忽然有了一个主意,便踢了王九一脚,喝道:“你这厮起来,我有话问你。”
“癞头”王九本来全身瘫软,不能动弹,被阿玉一脚踢处,立刻恢复气力。
知道他这一踢是给自己解穴,赶紧翻身跪在地上,不住叩头求饶。
他心里知道方才人家是用点穴法,这桩事可不是像他这种人办得到的,只要人家指头一动,自己有十条性命也算完了,教他焉不惊?
阿玉道:“你想死还是想活?”
王九忙叩头道:“小的想活,大爷你手下开恩。”
阿玉当胸一把揪住他起来,狠声道:“便宜你的狗命,立刻去备一匹好马给我,要快,我和生病的妹子要赶到别的地方去。”
阿玉说完,倏地在他胸前戳了一指头,戳得他一阵剧痛,历久不息。
王九抚著痛处,惊道:“这次你又点了我甚么穴?”
阿玉冷笑道:“死穴。”
王九一下子脸色发白,手足发软,几乎栽倒。
阿玉道:“你放心,暂时还死不了。。半个时辰之内你备马回来,我再替你解开死穴。”
“癞头”王九双手掩著胸前被戳之处,脸色发青,不叠口地道:“小人晓得了,马上就回来,大爷你且等一会儿。。”
阿玉脸色一寒,道:“去吧!”
轻经一推,王九站立不稳踉跄后退,一屁股跌坐下地上,再爬起身来,竟自一溜烟地奔向山坳。。
身后微有声响,阿玉回头,见那妇人畏怯怯地站在门边。
他又摸出一锭银子,走过去给她,道:“我马上要离开这里了,大嫂你放心,那厮绝不敢来找你麻烦。”
那妇人疑信参半地点点头,揣起银子。
阿玉也不管她,走到屋里将床单撕成两条布带,将张婷连人带被的捆住。
他没有将张婷面庞盖住,为的是不让她气闷。
张婷依旧没有清醒,待了不久工夫,耳中听到马蹄敲地之声,忙出屋一看,不由得赞道:“好马!”
“癞头”王九翻身下马,谄笑道:“大爷好眼力,这马是这山坳里第一好马,脚程又快又稳,等一会儿大爷便会知道了。”
忽然看到那边路上,好几个人正急急奔来,阿玉抱起张婷,脚下一点,轻飘飘地飞起来,落在马背上。
“癞头”王九脸色忽青忽白,这时见他的身手如此,不敢则声,连忙递过马缰。
阿玉从未骑过马,但他身手不比寻常,在马背上夷然自若,一手抱著张婷,一手抖缰,胯下骏马低嘶一声,迈步向前“癞头”王九急
忙喊道:“大爷还没有替小的解开死穴哩。”
阿玉轻扬丝鞭,笑道:“我哪里点你死穴来?你给我骗啦。”
那边路上的几个人都站立在路旁,阿玉昂然催马走过去,一个家伙赶快别转脸,不敢和他对目光,他料得定是适才逃走的人去引救兵来,见他没有动静,便不理会。
可是其中一个人看见了张婷的脸,忽然惊讶地“啊”了一声,急走两步,倏地伸手拉住马口嚼环,大声问道:“喂,这姑娘是谁?”
阿玉剑眉倒竖,原来此刻他最憎别人侵犯到张婷,他低叱一声,道:“她自然是我的人。”
那人的表情变得十分奇怪,道:“怎么会是你的人?”
阿玉按捺不住,口中喝道:“滚开!”
随著这声喝叱,手中马鞭“嗖”地一抽,正抽在那人手上,那人疼得叫一声,松手退步。
旁立几个人之中,一个忽掣出利刃,扑将上来,口里骂道:“小子你敢打人?下来!”
阿玉看也不看,手中皮鞭又是“吧”的一声,正好卷在那人前臂。
他内劲一发,皮鞭抖处,只见那人轻飘飘地飞起,从他头上掠过“叭达”一声,摔在田里,手中利刀也撒了手,竟爬不起来。
方才捋住马头那人,一看之下,吓得瞠目呆立。
阿玉这时才冷笑连声,双腿微微用力,那骏马长嘶一声,立地撒开四蹄,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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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玉并没有把这回事搁在心里,只惦记著赶快到“蛤蟆谷”设法找到那“碧玉金线蛙”救治张婷。
他紧催马走著,可是又不敢太快,因为他究竟全凭本身武功来骑马,对于驾驭之术完全不懂。
这样走了两个时辰,只不过走了九十余里。
这时前面有个市镇,人烟甚密,他看看怀中的张婷,却见她眼睛微动,赶快勒住马匹,嘴巴挨到她鬓边叫道:“张婷。。”
张婷忽地睁开眼睛,晌午的阳光刺得她眼睛疼痛,赶紧又闭上,无力地道:“阿玉。。是你么?”
“是的,是我,你觉得怎样了?我们如今求仙丹去,准保把你治好,你听见我说话么?”
她困难地点点头,忽然呻吟道:“我全身好痛苦。。”
那鼻息也变得粗大沉重起来,阿玉猛吃一惊!记起那大夫的话,连忙游目四顾,看到路左两丈远处,有一片密密的竹林,便猛抖马缰,疾驰到竹林边。。
抱起张婷,纵身下马,顺手把马缰缠在一根竹上,匆匆钻进竹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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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竹林深处,他四下张望,找到一处较宽坦和背风之地,放下张婷,赶快解掉布带,打开棉被,只见张婷双手握拳,微微颤抖,面容显得十分痛苦。
他不再迟疑,解开张婷的衣服,再解贴身亵衣,鼻端隐隐嗅到兰麝般香气。。
阿玉不是完全没有经过人道的楞小子,他在幽洞之底与梅洁洁“快乐”过无数次。
在九固山寨与吕金花同练奇功的两三个月里,日夕耳鬓厮磨,恩爱逾恒,肌肤之亲也不知多少回了。。
此刻竟也禁不住脸红心跳,血脉贲张,手足发抖。。
急切间竟解不开那亵衣,张婷痛苦的面容使他勇气陡增,指上暗中用劲,疾地一割,那亵衣分作两边,一个凝脂般雪白的胴体,尽入眼底,两团新剥鸡头肉兀自摇颤不已。
阿玉强自压下紊乱的心情,认准穴道,双手分按左乳内侧的“锁心穴”和右乳下侧的“归玉穴”。
触手处,但觉温馨柔软,滑不留手。
这时他不敢心神旁鹜,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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