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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指神剑百炼-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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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处,但觉温馨柔软,滑不留手。
这时他不敢心神旁鹜,深吸一口气,将本身“盈虚奇功”由两手心传出,轻轻揉摩。
只听医生之言,不知有效无效?只得继续在内力上加劲,一面注意著张婷的反应。
果然不久之后,张婷面上渐渐消失了痛苦之色。。
他心头大慰,跟著又把手掌移到小腹处的“血仓”和“气海”两穴,摩娑了好几下,张婷便“呀”地吁出声来。
阿玉忙问道:“你现在觉得好些儿吧?”
张婷困惫地答道:“方才差点透不过气来,心中直是发昏,现在好得多了,啊。。”
她忽然发觉自己衣服都被解开了,阿玉的双手像火一般炙热,正在她小腹间推揉著。
禁不住又惊又羞,一股难言的滋味,使她话也说不出来。
他此时立刻收手,赶快用外面的衣服替她掩住裸露的身体,面红耳赤地嗫嚅道:“这是一位大夫教我做的。。你别生气。。”
张婷也自玉面绯红,轻轻闭上眼睛,没有答话。
她自己也是个练武之人,知道他是在给自己按穴输功,为了疗治伤势自然不能避嫌,只是彼此面面相对著终是害羞。
阿玉耽忧地看著她,半晌问道:“你在怪我么?”
只见她微微摇首,却闭上眼睛,道:“我很困啦。。”
阿玉动手替她盖好被,道:“那你就睡吧。”
张婷哪是想睡,只是害羞不过,故意说的。
她是个女孩儿家,此生破题儿第一遭裸露娇躯呈现人前,任她杀人不眨眼,此刻也是羞得抬不起眼皮来。
她在痛苦之后,忽然全身舒畅,不知不觉的睡著了。。
在梦中也不由得浮起笑容。。
阿玉守候了好一会,见她真个睡著,却是笑靥生春,美艳如花,脑海中但觉迷糊一片,情不自禁伏下身躯,经经地吻在她朱唇上。
倏地耳中听到一声喝叱,声音低沉,随著那喝叱之声,暗器嘶风已到了后脑。
本来要避开这一暗袭甚是容易,只是若一闪避,这暗器便会打在张婷面庞上了。
阿玉此刻从温柔乡中惊醒,危机一发之间,哪有考虑余地,只好猛运真气,封闭穴道,微微长身,避开后脑致命之处,准备用背上肉厚的地方挨这一下。
只要不是毒药暗器,便无大碍。
那暗器带起嘶风之声,将要打到,忽听轻微一响,就像灯花爆开时的声音一样,那暗器已经从侧面飞过,打向光滑滑的青竹上,余劲未衰,滑向别的竹杆上,激起十数声清脆的回响,原来是支钢镖。
阿玉暗中奇怪,是谁人会在这危急的当儿出手相救?回首看时,却见后面两丈左右,分立著两个人。
他从暗器发的方向,推知放镖的是那正当出路的人,这人长得极为结实,四四方方的脸形,透出有点鲁钝的样子。
在左边的人,便是后来出手用一种体积较小的暗器,把钢镖打歪救了自己的人。
阿玉感激地打量他一眼,只见他中等身材,瘦削的脸上露著精悍的神色。
这人正拿眼睛瞧著正面站著的那个人,用责备的口吻道:“陈老四,
你总是这么鲁莽,要伤了她怎办?”
陈老四被这人责备后,似乎领悟了他的意思,一边向阿玉这边走来,一边答道:“郝三,你说得对,我一时糊涂啦,谁教我生气呢?”
阿玉这时反而有点糊涂了,照理由推想,那后来出手相救的郝三,不应该和暗袭的陈老四是一路,但听郝三的话,好像不想伤害自己,这样便不是敌人了,但陈老四又为甚么生气呢?
这两人一左一右走将近来,那郝三面色阴沉,戟指道:“光天化日之下,干得好事,你把命留下吧。”
阿玉倏地起立,指指地上的张婷,沉声道:“好呀,你们是冲著她来的,是不是?”
那郝三道:“你猜得对,我们要留下她,但也要留下你的狗命。”
陈老四这时呐喊一声,双拳一抡,向阿玉攻来。
阿玉见这人的拳式,竟是少林的伏虎拳,不敢小觑这莽汉,双掌一翻,使出百禽掌法中精妙绝招“登虎望月”右掌前伸,封住猛烈攻势,左掌伸缩未定,随时变化伤敌。
他掌力封处,那莽汉陈四竟吃不住,脚步一浮,身形不定。
阿玉左掌一翻,陈四随手便倒,一跤跌在地上。
郝三猛吃一惊!没有立即进攻,用一种奇怪的江湖帮会的切口,向他说了几句,阿玉哪里懂得,只瞪眼看著他。
郝三见他不懂,弯腰在腿帮上一探,拔出两柄尺许长短,精光耀眼的手叉子来。
倏地舞起刀花,扰乱敌人眼目,跟著刃挟风声,两柄手叉子,一上一下,迳向阿玉身上刺去。
阿玉寸步不移,待得刀光及体,蓦地收胸吸腹,上半身便退后半尺左右,双手展开“盈虚奇功”中的“盘”字诀,指上运力,闪电般一抄。
郝三第一下出手,招式已是用老,这时急忙撤回手臂,但不及,猛觉双手一疼,两柄手叉子都到人家手里去了。
接著被一股大力一托,不由自主退了四、五步,却没有受伤。
阿玉把夺来的叉子随手一掷,插在郝三面前地上,喝道:“念你替我挡开暗器,这番饶了你们,快给我滚!”
陈老四也没有受伤,早爬起来,这时待郝三拔回地上的叉子,两人便狼狈逃走。
阿玉却怕那匹马被他们牵走,更不迟疑,伏身抱起张婷,施展出
“蝴蝶穿花”的身法,左一闪,右一闪,刹那间便走出密密的竹林,竟抢在郝三、陈四两人头里。
那匹骏马无恙兀立在原处,阿玉足尖一点,飞上马背,把马缰扯回手上,头也不回,竟向市集处驰去。
郝三、陈四两人被他那神妙奇异的身法惊得呆住。
郝三道:“现在,我们怎么办?”
陈四道:“总不能袖手不管。。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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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阿玉穿过市集时,许多人都诧异地看著他。
事实上他的确值得令人注意,怀中抱著用被包裹住的张婷,只露出乌亮细长的秀发,和美丽的脸庞。
这样包扎著一个女子,自己本身却是个年轻的男子,哪能不教人啧啧称异?
这许多诧异的眼光,使他浑身不安,便没敢在这市上停留,一迳穿越而过。
出了热闹的市集,却后悔没有停下来吃点东西,也没有问“蛤蟆谷”在何处。
幸好路旁有一座茶棚,买了几个馒头,喝了两碗茶,一面打听“蛤蟆谷”在何处?
店伙再朝西指,那里隐约可见到一片山峦起伏阿玉不再耽误,匆忙跨身上马,继续赶路。。
也在马背上吃了馒头充饥,策马不停奔驰。。
他认定方向,一迳向西方进奔,也不管有路没路。。
这一来,便走在荒山旷野之中了。。
到了黄昏时,张婷早醒过来,精神略觉好转,便对阿玉道:“阿玉,我们暂且歇歇,你说好么?”
阿玉诧道:“就在这里?”
张婷道:“被子卷得太紧,我热得难受,我说,只下来歇一下立刻就走,好不好?”
阿玉连忙答应道:“好,我们在那里草地上歇息一会。”
策马缓缓走向那块草地上,把张婷抱下马来,放在柔软的草地上。
张婷两臂一伸,把被拨开,娇惫地坐起来。
一阵山风吹过,当然舒服多了。。
山风突是转强,她身上的外衣忽地吹开,袒露出雪白胸膛,张婷
不觉娇羞著急忙掩住,暗里机伶伶打个寒噤。
阿玉后悔道:“方才忘了替你把衣服掖好。。”
张婷羞红盈颊,微嗔道:“不许你说,我不要听。。”
阿玉微笑住口,张婷又道:“我的头有点晕,你坐过来,让我靠著。。”
阿玉挪过来,伸出臂膀围拥著她,张婷轻掠云鬓,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这时夕阳西坠,把半边天都染红了,归鸟阵阵在空中鼓翅掠过,四下没有半点人声,也没有半点人影。
这寂静广大的地面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好像这宇宙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他们都欣幸此刻不致被别的事物所打扰,那将要西沉的夕阳,归飞的宿鸟,天边隐隐的青山,漠漠轻烟笼著的坪林。。
张婷那双黑白分明的俏眼慢慢地移动著,终于落在他的面上,两个人的眼光彼此接触著,在探索对方心底的秘密,流露出各自心中满溢的情绪。
张婷低声道:“我们到最遥远的天边去,那里没有人认识我们,也没有人打扰我们。。”
阿玉“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张婷的眼睛里一片柔情,流露出梦幻般的光芒,经轻地继续说道:
“我们到山明水秀的南方去,用那七彩灿烂的岚漳织成最美丽的渔网。。或者我们到北方大漠去,每天骑著巨大的骆驼,住在圆圆的蒙古包里。。”
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孩,又这样赤裸的表达爱意,任何男人都应该有“幸福”的感觉,阿玉的心中却在滴血。
她是“西天无回谷”的“一凤”无回谷与自己正有不可化解的深仇大恨,一旦正面与无回谷遭遇,张婷会如何自处?
张婷却没有想到这些,只是深深沉浸在幸福的河流中,虽则也许仅是短暂的时间,但美妙的一刻却可以凭著记忆而永远存在,直到生命结束之时。。
阿玉抬起头,张婷却把面庞埋在他的胸膛里。。
又过了许久,阿玉道:“今晚恐怕要在旷野里露宿了。”
张婷轻轻扭动,低声道:“我不怕。。”
忽然远处有几声犬吠随风传来,阿玉凝视侧耳,听了一会,道:“我听到那边有犬吠声,大约有人居住在那里。”
张婷挺直身躯,道:“你去瞧瞧。”
阿玉起来,眼光到处,犬吠声音的来路,正好有一片树林挡住,便展开身法,几个起落,已纵到林边。
找著一株最高的树,倏地一鹤升空,掠起三丈,左足一踏树枝,又上升三丈,这样再来两下,便到了树巅。
他提气经身,附在一枝细小的树梢上,随风摇摆著,四下凭眺。
张婷在下面看到他这种绝顶轻功,不由得也暗中激赞,自叹弗如。
阿玉眺望了一会,便从树巅跃了下来,到张婷身旁,道:“大约里许外有一座庵庙,好像隐约听到钟磬之声,我们到那里去求宿,你道好么?”
张婷点头道:“方外人与人方便,定不拒绝。”
当下阿玉仍然用被包著张婷,一同上马,直向那座庵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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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半盏茶工夫,已到了目的地,却是一座尼庵,山门紧闭,上面写著「慈云庵”三个大字。
阿玉催马来到山门切近,勒定那马。
伸手用马鞭敲那山门,歇了一会工夫,里面起了步履之声,接著「呀”的一声,山门打开来,却是个中年女尼。
女尼看到门外一个少年男子,骑在马背上,怀中还抱著一个用被包著的绝色少女,在暮色苍茫里,这情景未免可怪。
阿玉说道:“师父,请你行个方便,让我们借宿一宵。”
那女尼神色惊疑地看著他,没有回答,阿玉又道:“这是我的妹子,她身上有病。”
张婷这时向女尼微微一笑,细声道:“师父,请你方便则个。”
那女尼像被张婷的笑容迷惑住,当下道:“出家人慈悲为怀,施主们进来吧。”
阿玉高兴地应一声,脚下甩蹬,抱著张婷跳下马,走进山门。
女尼替她牵马进来,原来这“慈云庵”地方不小,前后共有四、五进。
院子种满了各种花草,剪割得十分整齐,右边有莲荷小池,池中一块石上,雕著一尊观音,手中持著的净水瓶喷出一股清泉,约有丈许高下,那喷泉落下时化为丈许大的圆形,纷纷洒落小池中。
左侧靠山墙边有一条小石路,直通往后面。
女尼道:“施主们先往庵堂落座,小尼先安顿这匹马。”
这时他已来到庵堂前,但见香烟缭绕,神灯半明,迎面黄幔里供的是观音菩萨。
阿玉张望了一下,便走到左壁下一张八仙椅上,把张婷放下。
一阵步履响处,在厢房走出一个妙龄女尼,看见庵堂的两人,不觉愕然止步。
阿玉忙道:“小师父,我们是过路借宿一宵,蒙那位师父应允,著我们在庵堂稍候,她先去安置好那匹马。”
这妙龄女尼仔细地打量了他们几眼,便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们若是借宿一宵,极是方便。。小尼法慧,是这慈云庵的住持,敢问施主贵姓大名。”
阿玉见这女尼甚为年轻,而且长得相当标致,心中暗生好感,施了一礼,答道:“在下阿玉,这是舍妹,她身上带著病,不能和师父行礼。”
法慧女尼听了,看看张婷面色,只是略带疲倦之色并无病容,虽然觉得奇怪,却不追问。
这时那中年女尼来了,法慧女尼道:“妙云,你去叫她们做些食物,让施主们果腹。”
妙云领命去了,法慧又对阿玉道:“施主,后面房间里有床铺,最好把令妹移进去。”
阿玉应声抱起张婷,随著那女尼去到庵堂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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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慧带他走到一间房间里,说道:“令妹今晚可以安置在这里,可是施主你却不能在这里,东厢那边另有房间。”
阿玉道:“但我妹子有病,我得服侍她呀。”
法慧女尼不悦道:“佛门净地,岂能男女同室?令妹贵体小尼自会派人服侍。”
张婷虽是觉得这女尼说得牵强,但看了她的神态口吻,宛如食古不化之流,固执已极。
当下竟把入山门时疑惑之心去掉,道:“玉哥哥,这里既有师父,你不必留在此地了。”
阿玉听张婷这样说法,便默然不语,那法慧女尼道:“施主,小尼另外叫人煮些稀粥与令妹食用,施主你请到斋堂用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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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斋堂里,只这一会工夫,已弄妥二份素食,除了一盘素面之外,还有两碟素肴。
法慧女尼待他坐下,便说:“小庵没有好东西奉客,只在匆忙间弄了这两盘菜及面,施主莫怪。”
阿玉连忙称谢,女尼又道:“这两碟菜,一是翠桃白菌,一是玄炉酥甫,是小庵拿手的菜式,请施主尝尝。”
阿玉如言一尝,真是鲜美可口,其味绝佳,不由得大赞起来。
要知阿玉虽然不是知味之人,但对于素食却算是专家了。
此地这时一尝之下,立刻知道这里的厨房手段极妙,于是满口称赞。
而他所赞的话,都是十分内行中肯,更令法慧女尼心里受用。
这女尼道:“施主真个知味,小尼尚有自酿的百花露,还请施主品评。”
说著,便要命旁边一个小尼去拿酒。
阿玉忙摇手道:“多谢师父盛意,只是在下素来滴酒不沾,实在不会饮酒。”
法慧女尼神色一变,眉头稍稍皱住,勉强道:“既然如此,也就罢了。”
阿玉低头吃著,并未看到她的神色。
这时一个小尼捧著一盆汤进来,看到法慧女尼面上带怒,心中一惊!不留意被椅脚绊了一下,猛地失手,那盆汤摔在地上,发出极大响声。
阿玉回眸一顾,见那小尼站在那里哆嗦,神态煞是可怜,料她害怕受责罚,心中不忍,回头向法慧女尼道:“师父,请看在下薄面莫责罚她,在下愿意加倍赔偿那个汤。”
“既是施主讨情就饶她这一遭,那汤盆所值无多,哪里敢要施主破费。。你还不过来谢谢施主。”
那小尼听了,如逢大赦,合十低首道:“小尼净因,敬谢施主不罪。”
法慧女尼向另一个女尼道:“妙莲,汤既被她打泼,还不再去泡一杯茶来奉与施主。”
那女尼应命去了,阿玉暗忖道:“难得这位庵主如此款待,明早走时倒要重重谢她。”
阿玉吃完,那净因小尼也泡好茶来,阿玉接过,看见茶色微浑,另带一种异香。
法慧庵主立刻解释,道:“这‘松蒂茶’有延年益寿的好处,施主可尽饮此杯。。”
阿玉深信不疑,慢慢把那杯茶喝完,起身道:“庵主,可否让我再探视舍妹一次。”
法慧女尼连忙称“是”和他一同走回张婷的房间,却见张婷已另外换过一张干净的被,上半身用几个棉垫垫著,半坐半卧地躺在床上。
张婷见他进来,不由自主地喜上眉梢,叫道:“玉哥哥,你吃完啦?”
阿玉点头道:“吃过了,烹调得极为精美,可惜你身子不适没有这等口福,你可曾喝了稀饭?”
张婷凝眸答道:“我吃不下,只喝了半碗。”
阿玉忧虑地说道:“不吃东西怎成?你现在觉得怎样?”
张婷颔首无语,他们两人情深一往,真情都在眉梢眼角间流露出来,那庵主法慧女尼看在眼里,没有作声。
阿玉坐在床沿,停了一刻,便道:“妹妹,若你身体不适时立即叫这里的师父找我,千万别耽误,我要回房睡了。”
说著,慢慢站起身来,却忽地身躯摇摇立不住脚,又坐了下来,一只手抚额道:“怎么我觉得天旋地转。。哎!”
他话未说完,忽然向张婷身上一伏,无声无息,动也不动。
张婷猛吃一惊!挺腰坐起来,眼珠一转,心中已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法慧女尼已经笑道:“好一对金童玉女,你别惊慌,庵主不会伤害你。。”
回头向外面唤道:“来人呀!”
两个长得壮健硕大的妇人,应声走进来,法慧道:“把这男的抬出去。”
说完,又大声唤道:“白虎真人来了没有?”
妙云正走进来,答道:“真人已来啦。”
那两健妇走到床边,正要动手抬阿玉,张婷细细的长眉倏然竖起,眼含怒火,蓦地伸出玉手,闪电般扣著那先动手的健妇的脉门,向外一挥。
只听那健妇“啊”了一声,硕大的身躯忽然飞起来,撞向另外那妇人身上,两人都一齐翻滚在地上,碰跌了许多其他陈设,只弄得房间里一片响声。
法慧女尼和妙云两人不禁都大惊失色,急看张婷时,只见她玉面铁青,一只手抱著阿玉的脖子,一只手正探向怀中,似在掏摸甚么东
西。
这法慧女尼甚为机警,一拉妙云,纵出门外。
张婷果然是掏暗器出来,这时见敌人已退,便把金针扣在掌心。
歇了一会,张婷但觉浑身乏力,支援不住,一下子靠在背垫上,却仍是圆睁俏眼,提防那妖尼回来。
再过了一刻,门外人影一闪,只听法慧妖尼道:“白虎真人,你怎么现在才来?那小妞儿可真有一手!”
只听一个男子声音笑道:“我的宝贝儿,你不也是名师之徒么?怎么这么胆怯?让我看看那妞儿有甚么本领?把你也吓了。”
说话的人倏然现身房门,却是个高大野道士。
道士进尼姑庵,还唤这妙龄庵主“宝贝儿”岂不怪事?
张婷估量著距离,暗忖道:“若果在平时,再远也教他难逃我手,如今却要小心些,免得一击不中,那就费事了。”
于是仍然躺在软软的背垫上,不理那道人。
这白虎真人原是南方的江湖巨盗,在南七省声名极盛,这时见张婷姿色绝伦,心中欲念大炽,可是他到底是个江湖人,依旧戒备著走进房来。
张婷待他走到房中央,蓦地目闪异光,奋起力量,玉手扬处,十余支金针电射而出。
白虎真人当她身躯微动之时,早已有备,此时一式“铁板桥”向后便倒,那十数支金针都从他身上飞过。
这是因为张婷气力大亏,在身躯挺起发针之时,已被这恶道察觉先兆,故此躲过这一击。
恶道哈哈一笑,挺腰立起,哪知张婷玉手一招,一丝金光急射而出。
恶道手上拂尘一挥,只听“啪”的一响,那支金针正好打在精网铸成的拂杆上!
恶道但觉手中一震,不由得浑身淌出冷汗,暗惊此女内劲之绝。
要知张婷虽是诡计百出,先发出一蓬金针,使敌人闪避,之后,再把扣著的一支发出。
可是打这种金针,全靠内力运在指掌上再吐射出来,她第二针发是发出了,却是强弩之末,哪里还能够取准认穴?
白虎真人见她这时直喘气,不敢怠慢,赶过来拂尘一扫,拂上的柔丝已缠在阿玉腿上,腕上使劲,往外一抖,阿玉已被他摔在房中央,离开张婷卧榻十多步远。
当恶道用拂尘缠住阿玉时,张婷芳心大急,奋起余力伸手去抓那拂尘,白虎真人右掌一起,向张婷手腕切下。
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张婷已改抓为拿,骈食、中两指疾点敌人脉
门。
白虎真人心头一震,缩手不迭,饶他缩得快,也被张婷指尖扫著腕骨,疼得他险些叫出来,但到底把阿玉打床上拉下来。
白虎真人急急退后,等张婷扑身过来缠斗,却见她只是不住喘气,没有动静。
于是惊魂略定,忍不住哈哈一笑,大声道:“法慧宝贝儿,你可进来了,把这小子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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