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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在相逢终有时-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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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滢潆的态度称得上良好,可说出来的话就话中带刺儿、绵里藏针了:“真不用你这么好心,你又不是不了解筱漫,她最不喜欢面和心不合的关系,更不喜欢应付假好心的人。”
王乐瑶纠正道:“滢潆,你说话太客气了,不是假好心,是不安好心。”
直到医生允许出院,方寒的心才安定下来,也不再急躁的要求她原谅自己,重归于好,冷静下来,不难发现这事儿急不来,张筱漫不愿意,谁都没有办法。而且还有邱莞时常带着邱觐来搅局,不知道以前张筱漫是怎么处理的,但是方寒看到的是她不主动,不拒绝,不承诺。
邱觐很郁闷,知道她是利用自己故意气方寒,没办法,只能配合她。方寒更郁闷,以前张筱漫很鄙视这样的行为,他吃醋,心烦意乱,却只能忍气吞声,让方寒稍微感到欣慰的是她没有换掉家里的门锁,也许是她没想到吧,不管因为什么,至少,她不再强烈的排斥见到自己,至少,趁她睡着的时候偷偷亲吻她的脸庞。
出了院,张筱漫迫不及待的到单位报到,不习惯劳烦他人,更不喜欢别人随意修改自己的文稿,结束一天忙碌的工作,和王乐瑶来到附近的咖啡屋。服务员拿来饮品单,张筱漫扫一眼:“一杯蓝山,不加糖。一杯卡布奇诺,双奶。”
服务员正准备下单,王乐瑶改单子:“我不要咖啡,卡布奇诺换成牛奶布丁。”
张筱漫微笑歉疚的说:“不好意思,都病糊涂了,忘了你是孕妇,不喝咖啡的。”王乐瑶打量着若无其事的她,盯着几分憔悴,熟悉又陌生的脸,她现在也搞不懂张筱漫的想法:“这个时候了还喝这么浓的咖啡?你晚上不想睡觉了?”
安之若固的状态,张筱漫无所谓笑笑:“没事儿,反正怎么都睡不着,你也知道喝两杯儿什么都解决了。”青葱玉指拨弄散落下的头发,别在耳后,没心没肺的模样,突然像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对了,一会儿陪我去买酒。”
王乐瑶怔然,不解道:“买酒?还喝?再说了大小姐,你家里的酒还少吗?”
张筱漫单手托腮,轻描淡写,开玩笑的说:“早让人偷光了,一瓶儿不剩。”深表可惜地皱眉更正自己的说辞,抱怨道:“其实是让方寒那个败家老爷们儿全给我倒掉了,败家的玩意儿,浪费我不少好酒呢。”
服务员端来咖啡,王乐瑶瞅着心不在焉的张筱漫搅动浓郁香醇的蓝山咖啡,浑身上下散发出更加冰冷的气息,分明写着一句话‘哀莫大于心死’心里琢磨着,她有多疼就有多爱,死不死心,放不放开,她说了不算,执迷不悟地向她传递方寒的讯息,王乐瑶坚信只有方寒才能让她变回从前温暖的像太阳的张筱漫:“方寒明天下午三点的飞机。”
张筱漫的情绪没有一丁点儿起伏,听而不闻,低头喝一大口咖啡,淡淡应了一声:“嗯。”王乐瑶不眨眼睛地观察她脸上的表情:“你不去送他?”张筱漫低头,又喝一口咖啡,抿嘴道:“不去,当断则断,不受其乱,这是方寒教我的。虽然我断得不够干净,但继续做就好了。”
王乐瑶撇嘴,翻白眼看看张筱漫,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忍不住动手狠狠捏一把她的脸,不客气地揭穿:“你的心要是跟你的嘴和脸一样冷漠、坚硬就好了,张筱漫,死要面子活受罪很好玩吗?你都玩了两年啦?还没玩够吗?”
张筱漫面不改色,憋一口气,想反驳几句,却放弃了,慢慢放松,一口饮尽咖啡:“我要去买酒,你去不?”
王乐瑶翻白眼,拒绝道:“不去。”
她话音儿刚落,张筱漫站起身,拎包就走:“不去拉倒,我先走了,就不送你回家了,记得买单。”
王乐瑶噘嘴,表示不满:“喂,是你拉我来的。”张筱漫理直气壮的耍赖:“你说话不好听,惹我不高兴了,所以你买单,算是赔罪。”
“哎,哪有你这样的。”和事佬说服失败,王乐瑶最讨厌张筱漫现在这种态度,一个不高兴,动不动就不理人,抬腿就走,气鼓鼓地买了单,瞅着张筱漫离开的方向:“哼,我就不信,你真能这样潇洒,看你死鸭子嘴硬到什么时候。”这些天,王乐瑶也是有所了解的,看得见张筱漫冷漠坚强外表下那颗脆弱小心脏里掩埋的秘密。
☆、爱情回来过
【想见不敢见的伤,想爱不敢爱的痛,想忘忘不了的情,没有办法忽视他的存在,爱情只能偷偷回来。】
夜深人静,整座城市百分之九十的灯火是关掉的,这间承载爱情记忆的房子里每一盏灯都是亮着的。茶几上很乱,摊开的相册,散落的照片,有几张照片被酒水浸了,模糊了,一张张,一页页,记录着最美丽的年华,最爱的人和割舍不掉的爱恋……一瓶打开并没有被喝掉多少的酒,显然,一场大病没有让张筱漫戒掉睡前喝酒的坏习惯,却令她对酒精的需求大量减少,电脑文档中的新闻稿只写了开头,存了档,关掉循环播放的音乐。
方寒轻手轻脚踱步到卧室,只能在深夜靠近她,凝眉注视掩埋在两只泰迪熊之间的纤瘦娇躯,身体靠在一只银白色的与成人差不多大小的泰迪熊里,另一只较小的则抱在怀中,红彤彤的脸颊,熟睡的她依然皱着眉头,语无伦次呓语当日的对话和告诫自己的话语:“你是个很好的女孩,我也喜欢你……骗人的,都是骗人的……假的,都是假的,我不相信,一个字都不信,不信……不能信……我就是这么铁石心肠的人,我要做个铁石心肠的人……”
方寒懊悔地低头长叹,重逢以来,白天,她清醒的时候,如同一座冷冰冰的活生生的晶莹剔透的冰雕,晚上,睡梦中的她,卸下冰冷的盔甲,不由自主的释放心中全部悲恸。他的心也不禁跟着难过,试着给她温暖,她却再也不领情,像一朵蒲公英,宁愿飘散在风里面,也不愿重回他怀里;试图拉近心与心的距离,她冷得叫人靠近不得。所有幸福快乐断送在他离开的那天,翻出回忆,拼接撕裂的幸福蓝图,方寒不敢想这两年她是怎么熬过来的。理智淹没在爱海漩涡里,一遍一遍翻找是是非非,百转千回,她的憔悴,她的眼泪,猛烈攻击他自责的心房。
张筱漫猛然坐起,缠绕多时的梦魇使她屈膝抱腿,埋首于双腿上,身体蜷缩成一团,闭目,回忆汹涌而至,曾经、现在,纵情悲伤,任痛苦肆虐,不断自问:“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捉弄我?若当日死掉了便不会有这么多痛苦,连阎王都嫌我太笨,太傻,不肯把我抓去当小鬼儿吗?方寒,你既然选了娄兰为什么还回来找我?我不要回头,不要痛苦,我什么都不要,不要爱情,不要你,什么都不要……”
突然一双熟悉的有力的手臂将她拉入怀中,复杂的心情,耳边传来方寒关心备至的温柔安抚:“阎王不是嫌你笨,嫌你傻,是不忍心带走你,因为我还没有给你幸福。”喉间哽咽:“幸好,他不肯要你,否则的话我这一生将不再安宁。筱漫,相信我一次,我爱你,从来没有停止过,我爱你,从来没有别人,只有你,只有你,给我一次证明的机会好不好?”
惊魂未定,人还陷在梦里面,脆弱不堪、失去挣扎的气力,也没有力量去伪装什么,任理智沉沦,柔若无骨的娇躯依靠在熟悉的怀抱里微微颤抖。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不绝如缕:“方寒,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我?我就那么不值得你相信吗?怎么就认定我爱得是洛飞,不是你呢?我真的特别特别的爱你,你比洛飞重要多了,你为什么看不到?怎么狠心不理我?就算我有错,不该说那些话,可是,可是……你说过……你说过你一辈子都不会不理我,你说过会保护我。虽然我说过,我能接受你不爱我,不能接受脚踩两只船,事实上我没那么坚强,也没那么洒脱,我好难过,真的好难过。一转身,你就选了娄兰,我不明白,怎么会那么快?那么快就变了心,移了情,我以为我们感情很深厚,我以为你很爱很爱我的,即使我说了不该说的话,你也舍不得不理我太久,可是我等了好久,好久……一直等不到你,我去找你,你爸爸妈妈说……说……说你们就快有好消息,他们就快抱孙子了,我还是不死心,想问个明白,我去了P城,可是我找不到你,怎么都找不到,我才告诉自己,你真的离开了,再也不会回来,于是我学会了放弃和接受,学会了坚强和面对,适应没有你的日子,我以为不提起就不会想起,不想起就不会难过,可不是这样的,越不敢提,我就越难受……”泪眼汪汪,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流不息,良久,止住眼泪,抽泣道:“但是,现在你又来告诉我,爱从未离开,你们都告诉我是我误会了,乐瑶说你和洛飞不一样,耿教授和付老师说我应该豁达一点,宽容一点,可我,又豁达宽容不起来,我做不到;我想让自己的心像铁石般冰冷坚硬,努力了很久很久,它还是会疼,我还是很难受,我做不到,我讨厌这样的自己,软弱、没用,我什么都做不好,拿不起也放不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悲戚难鸣以后:“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们哪里错了?我哪儿错了?要怎么做才能不难过?我不能爱也不能忘,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感觉自己像得了绝症,好不了了,只能等死……”无助又无奈,极其矛盾的心理,云淡风轻背后的痛彻心扉在她身上彰显得淋漓尽致。
方寒紧紧搂着她,温柔小心抚慰:“不是,不是,不是绝症,你现在是大病初愈,因为我回来了,因为你深深的爱着我,我也同样爱着你,所以你会慢慢痊愈,我们都会痊愈的。”自谴自责的叹息一声,更紧的拥抱:“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我混蛋,我糊涂,我当局者迷,连你言不由衷的气话我都相信,对不起,我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让你这么伤心。从现在开始,不管结局是否完美,我的世界不允许你消失,不管你爱不爱我,是否愿意再次接受我,我的爱会一直守着你,暖着你,直到你相信我,找回自己。”方寒理了理她凌乱的发丝,轻轻柔柔擦拭娇颜上的泪水,帮她排解苦闷:“筱漫,听我说,放不下,忘不掉,就不要去想,慢慢来,慢慢的会好起来的。不要试图一下子就怎样,不要强求立竿见影的效果,也别强迫自己去做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不管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想做什么,都慢慢来,别着急,别求一步到位。我知道,让你马上接受事实原谅我很难,让你放下一切更难,但是不要逼自己放弃我,忘掉我。我也知道你很难过,等得很辛苦,我也想你想得快疯了,没有你,再多的功成名就都失去了应有的光彩和意义,我爱你,与日俱增,没有一丝一毫的减少,今生今世,在我的爱情里只有一个你。”
张筱漫木木的不说话,脑海里不停闪绕的是娄兰,还有那些她拿给自己的那些照片,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方寒看着她,略有几分谨小慎微的问:“你在听我说话吗?筱漫……筱漫……”随即下了床,她呆滞的盯着地板,显得迷茫又恐慌,这些天,方寒每晚都来,又每晚都走,她知道,她都知道,声音微弱:“你……又要走了吗?”
方寒没有作答,不一会儿,手里多了一条微凉的毛巾返回,温柔地擦着她的满脸泪痕:“如果你还要我,不想我走,我就不走。”她低头不语,眼泪唰唰滴落,方寒心慌意乱,拉她入怀,急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说话,我不走,我不走,你赶我都不走。”
张筱漫猛然回应紧紧的拥抱,有点卑微地恳求:“就一次,我保证就一次,我知道自己没有娄兰好,没她善解人意,什么都为你,没她活泼可爱,你爸爸妈妈都喜欢她,明天我就把你还给娄兰。她把你偷走那么久,你今天陪我好不好?”断断续续、哭求:“我保证,以后绝不缠着你,我保证,不会影响你们。方寒……方寒……我……只是想再抱你一次,我只是想,你再抱我一次,一次就好……”
方寒温柔低语,疼惜宠溺说道:“傻筱漫,你怎么还不明白?谁也没偷走我,你也不用还给谁,我一直都是你的,只属于你,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张筱漫拥有方寒的所属权,不管你愿不愿意,需不需要,这权利都是永久的,独一无二的。她喜欢我有什么用?我对她没有责任,从我决定要自己给你幸福的那天开始,你的幸福才是我一生的责任,从我遇见你那天就注定了,对你的这份爱会一直都在。我爸爸妈妈喜欢她有什么用,关键在我,我喜欢谁,我娶谁,谁才是他们的儿媳妇。”更牢更紧地把她拥在怀中,情深意长的安慰说道:“你想抱我,多少次都给你抱,这个怀抱永远都是你的。”她埋首他的胸膛,呆呆的拥抱久违的温暖,他继续温柔细语:“如果你愿意,我想就这样抱着你,不放开,对不起,有六百多个日夜我不在,离开得有点久,我真的不会再放手了。”
两颗相爱却满布伤痕的心,两个相爱的人相拥而泣,他的唇轻轻浅浅吻着她哭红的眼睛,寻到柔软的唇瓣,温柔怜惜的柔情浅吻变得炽热深沉,四片唇瓣碰触到一起的时候,似一剂疗伤良药治愈千疮百孔的爱情,似绵绵细雨,沁润冰千里冰封,似煦煦春风吹走冬日寒凉。一双臂湾是爱的栖息地,是温暖的避风港。他低沉轻声诉说绵绵相思情怀,在每个无法入睡的黑夜里,或忙碌或闲暇的白日里,他会安静的想她,想念她的好,想念她的笑和每一个甜蜜的瞬间,在滔滔爱海、绵绵思忆中沉沉稳稳地睡去。
这一夜,张筱漫睡的安稳,方寒盯着她的熟睡脸怎么也不能入睡,她渐渐呼吸平稳,睡梦安然。时而像小猫儿一样在自己的怀里蹭蹭,时而把自己当抱枕一样抱着,这个习惯和从前一样。方寒安心地松一口气,分析她内心真实感受,她的感情还是强烈的,充满渴求的,虽然悲伤和寒冷占的比例比较多,但终究会慢慢好起来的,从昨天晚上的情形来看,自己还是可以温暖和改变她的,自然心安定神很多。静寂的房间只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和心跳声,方寒手机突然响起,心下骤然一惊,急忙接起电话,压低声音:“喂……”电话里传来娄兰急切不安的声音:“方寒,你在哪儿呢?该退房准备去机场了。”
方寒稳了稳心神,小心翼翼看看怀中的张筱漫,做了一个决定:“你自己回去吧,我……决定留下来。”电话另一端惊慌的声音:“留下来?什么意思?”
方寒不自觉地搂紧怀里的人儿:“我不能没有张筱漫,如果我走了,就真的失去她了,我不能再让自己错过她。”
娄兰语气里的惶恐明显加重,态度强硬、坚决:“方寒你不能……”方寒打断她,不留情面的冷冷拒绝并告诫:“娄兰,我很感谢你为我做的,但是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打扰筱漫,我们之间最好不要再联络,从今以后我不想和你做朋友了。”
电话里看不到娄兰的表情,但是可以想象得到,抡眉竖目,既惊慌又急躁:“为什么?方寒你不能这么对我,张筱漫她不值得你这样做……”
“这是我的事儿,值不值得你说了不算,在我和筱漫之间你都做了些什么需要我提醒吗?娄兰,别让自己太累、太难堪。”时至今日,事到如今,方寒不会想不到当日是娄兰算计好了的,口气中充满厌恶:“停止你那些毫无意义的小动作,伤害筱漫就是剜我方寒的心,跟我方寒过不去,你是个聪明人,也很了解我,应该清楚为了张筱漫,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说得出做得到。”不容娄兰多说,方寒挂断电话,眉心紧成一团,不自觉的、长长的叹息,他不想伤害任何人,不想大家难堪,所以温柔友好的拒绝,方寒一直以为自己做得很好,但是现在看来不应该再像从前那样,到最后伤得最深的却是最不想伤害的人,心底苦涩中夹杂着丝丝轻松,有时候决绝狠厉一点没什么不好,让对方没有丝毫幻想的空间也不错,虽然事实残忍,但对彼此都好,摆脱娄兰步步紧逼的痴缠像终于挣脱束缚的枷锁。
张筱漫悠悠转醒,逃离温暖舒适的怀抱,理了理松乱的发丝,昨夜的脆弱无力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如常的冷漠,判若两人。理智且心平气和的说:“你不需要这么做,真的,该干什么干什么,该走就走。事实证明你是对的,P城的确比C城有发展,前途无量。当初我不该那么自私要求你为我留下,现在也不会要求你这么做。”
方寒负罪感满满,坐起来,从背后抱住她:“对不起,对不起,让你一个人这么久,承受这么多痛苦,筱漫,我……不想再错过。”
“不需要,我不需要你的愧疚,我希望你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帮助更多的人,不要为了我放弃理想和好不容易干起来的事业,回去吧,那儿,有你的梦想。”推开方寒,站起来,看到他眼中的难舍和不安,漠然中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你放心我很好,真的很好,在你没回来以前,一切都很好,以后会更好。我们已经错过了,即便真的能重新开始也不是现在。”突然盯着方寒仔细看,他竟然穿着一件白色女士棉T恤,原本宽松的T恤紧紧箍在健硕的身体上,而那件被方寒当睡衣T恤是自己的,扑哧一笑:“你干嘛穿我衣服?”
方寒跳下床,理直气壮的样子,振振有词:“屋里供暖太好,太热,我没带睡衣,你这件刚好能穿还比较舒服。”
“不问自取是为贼也。”说着张筱漫往厅里走,开窗换气。
方寒迅速换上自己的衣服,追到客厅:“我这顶多算是不问自取的借,现在还给你就是了,筱漫,不要赌气了,我不是随口说说,是真心想留下。那儿是有我的梦想,可是那儿没有你。”
“我没赌气,留下来你我之间的关系也得不到丝毫改善,只是徒增两个人的伤悲罢了,不是说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吗?交给时间,让它去证明一切,洗礼一切。”转身,抬眸幽怨地看着他:“至少现在我不能心情平和、态度冷静地面对你,所以相见不如不见,保持一定距离也不见得是坏事。”
方寒定睛看着她,思量她话语中的言外之意,弦外之音,这些日子自己的不停解释、身边人的劝说以及昨夜的一番表白她不是完全无动于衷,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筱漫……你是有几分相信我的对不对?相信我没有移情别恋?”
她若有似无的点头:“我是个乖学生,会听老师的话,再豁达一点,宽容一点,也许会好很多,也许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坦然面对。”真心的微笑:“快走吧,要不时间该来不及了。”方寒嘿嘿一笑:“好,方寒做个听筱漫的话乖宝宝,好好工作;你也要听我的话,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别喝那么多酒,对身体不好,我会每天打电话给你,你不要不接好吗?”
“嗯。”张筱漫颔首,方寒得寸进尺:“你不送我?”
张筱漫摇头,指了指电脑:“不了,我还有两篇新闻稿要赶,出版社也在催稿。”
两年前的误会是一道伤口,两年的时间并没有抚平伤口,相反它如同一把利刃,在张筱漫的心底划下一道又一道深浅不一的伤痕。并不是心如铁石,而是告别单纯,告别乐观,接受现实的残酷,但是,张筱漫是一个太两极分化的人,深沉炙热是她,冷若冰霜也可以是她;天真无邪是她,深不可测也可以是她,眺望方寒走远的身影,茫然失措。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LJ国际机场,上演一幕挚友离别的场面,大家依依惜别,方寒显得心不在焉,目盼心思,时不时向四周悬悬而望。
娄兰催促方寒:“快进去吧,筱漫不会来的。”
王乐瑶没好气儿地翻白眼:“着什么急啊,没准筱漫已经来了。”
娄兰一抿嘴,轻轻柔柔的语调:“她想来早就来了。”
王乐瑶看她就不顺眼,气儿不打一处来,恶言恶语吼道:“喂,你什么意思?不愿意看见筱漫和方寒和好是不?我怎么早没发现你这么卑鄙无耻呢?亏筱漫把你当好朋友。娄兰,我警告过你……”
张琨拦着收不住脾气的王乐瑶,几分低声下气地劝道:“媳妇,你发那么大火干啥啊,消消气儿,消消气儿,别这么大动肝火的,对咱儿子不好。”
王乐瑶义愤填膺,心中火气丝毫未减:“要不是她,筱漫和方寒早结婚了,孩子都会叫妈了,至于互相折磨,伤心两年吗?”
娄兰一怔,下意识惊愕的看看方寒又看看王乐瑶:“你说什么?”
王乐瑶眼睛连剜带瞪,如果眼神是一把尖刀的话,那么她狠狠的眼神,能把娄兰抛心剜肝了:“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娄兰,最有心机的是你,从上大学开始利用筱漫帮你追方寒,方寒不愿意,假装大度,装不在意,没想到毕业的时候来这么一手,够狠的啊。”
方寒黯然神伤,愧悔自责道:“行了,乐瑶,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幼稚、鲁莽,意气用事,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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