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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在相逢终有时-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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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一颗手下留情的定心丸:“我现在没空搭理你,穆汝贤和滢潆的事你参与进来的部分,最好到此为止,否则的话新账旧账一起算,我这个人呢,最喜欢把恩怨攒到一起结算。”
无视气得七窍生烟的娄兰,张筱漫揪着穆汝贤的衣领,指着娄毓秀,气势凌人:“你爱她吗?穆汝贤,你爱娄毓秀吗?你敢拍着胸脯告诉我你爱她,你现在可以走,滢潆的命我替你捡回来,不会让你悔恨终生的。”
耳边,说过话的话在回响;脑海,做过的事,甜的,苦的,在交织;心湖,难舍的感情荡起阵阵涟漪。一切的一切,都错失了最初的情衷,穆汝贤栗栗危惧直摇头:“我不知道……滢潆不能死,不能死……不值得,我不值得她放弃生命……”穆汝贤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慌乱失常、怯声怯气。
张筱漫十分笃定的温柔愤怒低吼:“我肯定你爱滢潆,如果不爱,就不会出手这么重去伤害她,但是我想问你,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你会疼吗?伤害一个用生命爱你的人,你最初想要的就是这样吗?”说到这儿,张筱漫忍不住噼里啪啦掉眼泪:“你说我爱你这三个字爱你心里的分量很重,就这么个重法儿?娶你不爱的人,伤害你爱的又深爱你的人?穆汝贤,你在做什么啊?滢潆是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人不轻狂枉少年,谁的青春不荒唐?谁没做错过?你就全对吗?事到如今,你敢说你一点都没有错吗?当她真心真意想陪你到老的时候,你做了什么?耍弄她一片真情的,然后一脚踢开,你知不知道这些日子她有多苦?多难?你到底清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知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如果你不知道,请你想清楚,再决定。”
张筱漫一声比一声高亢,穆汝贤怔怔地看着她:“为什么像你这样纯净的人这么少?你肯设身处地的为滢潆想,为我想。”又疾首蹙额地看向娄毓秀和娄兰,诘问:“你为什么这么阴险?上次是方寒,这次是我?”
娄毓秀抓住穆汝贤的手臂,惊惶无措,苦求道:“汝贤,你听我解释,我可以解释的。”穆汝贤憎恨的怒色,厌恶至极地甩开她:“滚,我不想看见你,这种手段得到的爱情,你认为会长久吗?你是想让我恨你一辈子?还是后悔一辈子?你安的什么心?”说完,胆战心慌,不堪一击地蹲坐在墙角。
“是张筱漫设计我。”娄毓秀伈伈睍睍,怯慑无助看向束手无策的娄兰。
张筱漫擦擦眼泪,横眉冷笑,逼近她:“说话长点脑子行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如果你清清白白,我拿什么设计你?这里面可没有一件事情是我瞎编的。”
“汝贤,汝贤,听我解释好不好?”娄毓秀蹲下身子,抱住穆汝贤,像癞皮狗一样粘住他,骤然被一股粗暴的力量扯开:“解释什么啊?没听见穆汝贤说,让你滚吗?都这份上了自圆其说有意义吗?”指着娄兰的鼻子,毫不客气地骂道:“还有你,滚。这儿没人愿意看见你,赶紧走。”说话的人是刚赶来的王乐瑶,边说边动手撵人,一个劲儿地夸张筱漫干的漂亮。
方寒是见过各种惊心动魄场面的人,看到这混乱的场面也只有感叹人心险恶,惋叹深深执恋的迷失,爱没有错,但是以爱的名义,不择手段的爱害人害己。对于张筱漫的蓄势爆发和釜底抽薪的反击,并不感到稀奇,上高中那会儿,她是如何对付韩瑞雪的,还历历在目,还有她对方妙彤的笑里藏刀,迂回反击。她温厚,但不软弱可欺,聪明,但不攻于心计,不轻易与人结怨,但是,一旦视对方为敌,出手准而稳,狠而绝,叫人无力反击。
王乐瑶也极尽激烈数落穆汝贤:“穆汝贤,我真有点看不懂你了,大家叫你小孟尝。你对每个人真诚的微笑,素不相识的人也肯给予帮助,往不爱的人陷阱里钻,只因为她喜欢你,所以算计你,你对全世界都特别好,却一直在伤害滢潆。我一直认为你是个厚道仁义的人,可是这段时间你对滢潆的所作所为,太过分了,不管她多焦虑多着急多想你,你可以纹丝不动,一开始筱漫反对滢潆跟你重归于好,我还跟筱漫争论好几次,替你说好话,看样子,我和滢潆差不多,都神志不清,脑袋进水了。”
穆汝贤一言不发,用力揉捏太阳穴,他的脑子很乱,这个世界太复杂、太疯狂,尤其是人心,而女人心最为深不可测,难以琢磨,他还是太单纯,或者说太过于君子磊落。
护士疾步出来问道:“家属有没有是O型血的?”
蹲在墙角的穆汝贤蹭地站起来,一个箭步冲过去,抓住护士的手臂:“我,我是O型血,用多少都用我的。”离得最近的张筱漫举手表示,她也是。护士看了二人一眼:“血库今天O型血用完了,男士跟我来。”
男人之间的谈话,方寒不像张筱漫那样激动、强烈;也不像王乐瑶那样焦灼、急躁。相比,方寒以一种客观的,过来人的身份,心平气和的劝慰。因为方寒了解,此时此刻,穆汝贤比陈滢潆、张筱漫、王乐瑶,比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都要难受。狠下心放弃最难舍弃的,伤害了最爱的人,那种滋味他太了解了,语重心长的恳切的说:“筱漫虽然急躁,言辞激烈,但是有一句话是对的,你要想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不急于做决定,想清楚,别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我很差劲是不是?无论筱漫做了什么,你都不会像我这样对不对?不会把她逼上绝路。”穆汝贤心力交瘁以后是深深的自责。
方寒安慰他,并分析道:“你只是迷失了方向,需要静下心来,梳理自己,只是被人利用了男人的责任感,易地而处,我不见得做的比你好。滢潆和筱漫不一样,筱漫是那种外柔内刚型的女生,遇到事情,她会想办法解决,解决不了就放弃,就像她找不到我,便强迫自己放弃,虽然弄得自己更伤,可她是坚强的承受痛苦;滢潆则相反,看似很坚强,心里却很柔软的人,努力之后找不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就很容易钻牛角尖、走极端了。筱漫的痛苦更多来源于她自己,她对爱情要求的太完美、太纯粹,当事情和她想的不一样的时候,她就会特别受伤,会迷茫但也会慢慢迷途知返;而滢潆的痛苦来自外界,也就是你,喜怒哀乐全由你控制,会陷入绝境,无法自拔。筱漫是隐忍不发的,自强自伤,自愈自抚;滢潆是强烈直接的,不能自愈自抚,便只能自毁自亡。”
“你和筱漫会回到从前的,你们都是纯净美好的人。”穆汝贤心中愁云集结,不自觉地长吁短叹,充满不确定:“我和滢潆,我也不知道,总之,认识你俩真好,今天,要不是筱漫,我想我会抱恨终身的。”他骄傲自诩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却愧对最不想伤害的人,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至极。
陈滢潆去地府阎罗大殿转了一圈后,重返人间的时候,穆汝贤还在休息室长吁短叹,张筱漫抱着她,喜极而泣:“滢潆,你傻不傻啊?为穆汝贤那只白痴货根本就不值得。”
陈滢潆生命体征恢复正常,经历死劫的心魂却没那么容易康复,面无血色,目光空洞:“我妈说,她爱我爸,所以即使他有别的女人也不想离开他,我做不到像我妈那样委曲求全,我也没你坚强、勇敢,认为不值得的事儿不管怎么难都强迫自己不想、不做、不哭、不闹。我做不到眼睁睁看他跟别人相守,我改变不了他的决定,只好了结自己,反正心和爱情都死掉了,活着比死还难受,还不如早点解脱,那种感觉你不会不了解。”
“我了解,我当然了解。”张筱漫眼泪唰唰落,陈滢潆说:“方寒离开的时候你也想死过吧。”
“那时候没死成,今天快被你吓死了。”张筱漫一边给陈滢潆擦眼泪,一边自己擦:“我跟你说,穆汝贤没跟娄毓秀领证,他们没领成,你可不能再傻了,放弃你是他的损失,是他不懂得珍惜,是他有眼无珠。”
“别骗我了,他那种传统、固执的人不可能不负责任……”陈滢潆原本无神的双眸中带着一点难以置信又带着一点点期待,张筱漫再次十分肯定的告诉她结果:“娄毓秀根本没怀孕,和穆汝贤也不是第一次,我把她那点事儿全挖出来了,她要是再嘚瑟,我把她爬上去那点黑幕全抖出来。”
王乐瑶颇有先见之明的义愤填膺:“我就说姓娄的都不是什么话好鸟。筱漫,你这次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张筱漫微微深沉一笑:“关键时刻,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我是气不过娄兰玩埋汰的,不讲究。方寒的事儿,过去那么久了,我不跟她计较,以前我一直认为能被抢走的爱情都不是爱情,但是现在,我觉得从敌人手中把爱人抢回来,这感觉挺好的。当然,抢过来,自己要不要是另外一回事。”
王乐瑶和张筱漫说得起劲儿,陈滢潆的心里泛起一丝丝窃喜,心心念念的记挂着穆汝贤,忍不住问:“他来过吗?”话音儿刚落,穆汝贤和方寒便走进来,方寒为这一场有惊无险捏了一把汗之后松了一口气,穆汝贤对这一次的失而复得充满感恩,如释重负的说了一句:“谢天谢地。”
方寒一个眼神儿,张筱漫拉着王乐瑶识趣儿地走开。
穆汝贤步履沉重且迟缓地走到床边轻缓坐下,疼惜又愧疚地注视苍白依然美丽的脸庞,低沉说道:“我不值得你这么做,我害怕你的眼泪和伤心,就假装看不见,我不值得你这样爱我,不值得你毁了自己……”
陈滢潆一扭头,倔强高傲地说:“值不值得是我的事儿。之前你不承认我们的关系,我说,为了一点点可能我什么都愿意做,欠你的情我偿还过了,现在那一点点可能没有了,我也没什么不能做的。哭也哭过了,闹也闹过了,死也死过了,女人能用的手段我全用了,我终于明白筱漫为什么可以突然变得坚强,原来鬼门关走一回,什么都能看得开。”
“对不起,你说的对,是我配不上你。我和娄毓秀是个意外,那几天我心情不好,每天晚上泡酒吧,我不知道她怎么找到我的,也不知道怎么就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儿,一觉醒来,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我以为是你的,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娄毓秀……事情发展到现在发生的每件事儿都是我始料未及的……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的,我更不想……”穆汝贤精疲力竭又显得柔懦寡断的说,一连串的事情,发生得太震惊又太戏剧性,所有一切都在他意料之外,和他想要的背道而驰。我们都在别人的故事里明澈清醒,却在自己的事情上一再糊涂。
“不要说了,我不想听。我死过,你来看过了,答应我的事,你做了,可以走了。”陈滢潆说得决绝,不再留恋。
穆汝贤想要说挽回的话,终究说不出一个字,想要做点什么,不知道该做什么,因为重逢以后,他好像就没做对过,又有太多事儿需要想清楚。他爱过、付出了;恨过,沮丧过,因为被放弃,所以发愤图强,回来了,再次拥有,却迷途失偶;她爱过、付出了;悔过,因为虚荣过,孤独了,因为真爱过,寂寞了,再度相遇,不轻言放弃,爱到极度痴狂,爱到心破碎,最终却不得不放手。
他们都错过,错在不够勇敢又太依赖,对幸福期待太多,错在情花儿太美,凋谢枯萎的瞬间便无法承受,错在都曾把自己困在执着的孤岛,一次次相互靠近,又一次次渐行渐远,找不到相遇相爱的起点。开心幸福的比较少,伤心难过反而比较多,他们都需要时间,抚平心灵的创伤,需要认真思考自己丢失了什么。
出院以后,陈滢潆离开C城,买了回老家的车票,然后又买了机票,带着妈妈去旅行,穆汝贤也离开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在爱情的国度里,我们都会遇见一个人,然后生命全改变,他会改变你原本对爱情所有遐想,遇见了,他就是他,独一无二的,无可替代和更改的,常常叫我们抱有一种爱到心破碎也无悔的绝对痴心,就算,只有飞蛾扑火般的绚烂、壮烈,亦甘之如饴。让一份感情一直燃烧,永不熄灭,让两颗心一直炙热,永保温热,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们都期盼在爱情这条路上相守相随,走得更远,越远越好。可是,当冷风呼啸,又有多少人能抵挡疾风的肆虐?
守着爱,守着回忆,是悲是喜?戏终落幕,人各天处,心渐冷,情渐却,是否从此陌路?
☆、回头有你
【无法停止的爱,无法割舍的牵挂,重来还是要做自己,沧海桑田,爱,可以重来,因为,回头有你。】
半年后,张筱漫突然收到一份电子邮件,是穆汝贤发来的:“在别人的世界里有条不紊地醒悟着,做精明、豁达的劝导者,却在自己的世界里浑浑沌沌地沉睡着,愚笨、痴呆,当局者迷。张筱漫,那天,在医院你一直问我,自己最初想要的是什么,你要我想清楚,现在,我想清楚了,我的答案是:‘回头有你,初心仍在。’我想告诉你,你现在还可以选择自己想要的幸福,不要等到无法选择的时候再去后悔,我曾经差点失去选择的机会,幸好,玉帝大人垂帘,我和滢潆也还是可以选择的,结局也是可以改变的,所以我要找到她,告诉她,我爱她。我们都没有爱错人,又何必要认输,为什么不放手一搏?这世上最幸运的是你等的人也在等你,想要握紧的手,就不应该松开,不应该悔恨终生。方寒的初心在你那儿,那么你呢?你的初心在哪里?你最初想要的是什么?也请你认真的想清楚。最后再送你一句:幸福是握在自己手里的,不要让它从指间溜走。”
于是,张筱漫开始想,很认真的想。第二十四次相亲以失败告终,房间里,静静躺在床上,盯着钱包中娄兰婚礼时与方寒的‘写真’照片,又直勾勾地盯着手机中的短信发呆:“回眸,便会看得见我在爱里等着你,暖着你,始终如一。”这是方寒发给她的短信。
千思万虑,最初,在对爱情懵懵懂懂的时候,她想要的是一种完美的绝无瑕疵的理想境界:一生一代一双人,那种。爱上方寒以后,没想分手的事,虽然临近毕业那阵子吵得挺凶,但还是一心一意想要嫁给他,沉思默想,张筱漫一边想一边笑,方寒让她痛彻心扉过,却也是让她笑得最美的人,她想他,越来越想,这种想念坚定了她的决定。
这两年,张筱漫看似有一种看尽人世沧桑的从容淡定和精明睿智,但个人感情混沌不清,心也浮浮沉沉,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见过的人很多,可是每回但凡看得顺眼的,怎么也相处不来,总觉得少点什么,方寒这张脸总是在脑海里闪个停,总会不自觉地拿他们与方寒作比较。元稹有首诗是这样写的: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张筱漫现在是深有体会了,与其随便找个人嫁了,不如尊重自己的心。
不应该再蹉跎,不能再错过,不想稀里糊涂的丢掉就在身边的幸福。
厨房里,母亲张艳琪絮絮叨叨,没完没了:“筱漫,跟妈说实话,你到底想找什么样的?啊?上次那个律师说人家死板木讷不浪漫,这回这个音乐老师又说人家放荡轻浮不踏实,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都是别人的毛病,我看最有毛病的是你。我告诉你,一年之内,必须把你的终身大事解决了,否则的话就别管我叫妈,你看看人家乐瑶,儿子都上幼儿园了,筱漫啊……”
王乐瑶幸灾乐祸的说道:“阿姨,您别着急,筱漫心里藏着一个人,没准啊,她哪天直接给您领回来个准女婿,或者来个闪婚也说不定。”
闻言,张艳琪坐下,凑近王乐瑶,像连珠炮一样发出一连串问题:“有方向?有目标?多大了?条件好吗?人品好吗?老家是哪里的?”
帮忙摘菜的王乐瑶不紧不慢笑嘻嘻回答:“阿姨见过的,我们同学方寒。”
张艳琪若有所思,心有所虑:“那个孩子呀,是不错,以前还喜欢过咱家筱漫。诶,他不是在P城吗?两地可不行。”王乐瑶咯咯笑道:“两地肯定不行,要么筱漫去,要么让他回来。”
张艳琪一拍腿,无奈叹气:“唉,现在,只要能她安定下来,有个好归宿,我也不在乎她离我远近。”拉着王乐瑶的手问道:“那孩子还喜欢筱漫吗?”
王乐瑶嘿嘿一笑:“当然了,方寒是非筱漫不娶的。”
“跟阿姨说说,那孩子在P城怎么样?”
母亲在厅里唠唠叨叨,为张筱漫的终身大事烦心,王乐瑶跟张艳详细汇报方寒的现状,似乎感觉到张筱漫的决定,笑得有几分诡秘,时不时地瞟她几眼。
也不管她二人在说什么,张筱漫开始在屋内翻箱倒柜,收拾东西,张艳琪继续无休无止的碎碎念念:“筱漫啊,跟妈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真的喜欢那个方寒吗?你要是喜欢就告诉他,让他回来,或者你去找他,妈也不拦你。”
张筱漫自顾自地在屋内东奔西走,转身,将电脑桌上的一个信封递给王乐瑶:“帮我给主编。”王乐瑶柳眉斜挑,一弄眼:“什么东西?”张筱漫言谈举止无异常,心平气温地蹦出三个字:“辞职信。”
“啊?”母亲和王乐瑶二人又惊又愕,异口同声:“你要辞职?”
“嗯。”张筱漫点头。王乐瑶又一挑眉:“主编肯放你走吗?”
张筱漫一撇嘴,温生绝裾,不紧不慢:“由得了他吗?不放也得放。其他手续都办好了,就差这封辞职信件了,给他就行。我一直没走,够给他面子了。”
张艳琪一时没反应过来,有点发蒙,一副雾里看花的状态,迷惑不解又担忧,猜测又不满的问:“我的小姑奶奶,你又作什么妖儿啊?干得好好的为什么辞职?待遇不好?跟同事闹矛盾了?领导找你麻烦?”
张筱漫从容不迫,脸上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沉着镇定又调皮的眨着大眼睛,欢喜地正色说道:“解决我的终身大事,给你找女婿去。”
王乐瑶的眼睛瞪得溜圆,像两只灯泡,眸光放彩,惊声大呼,一语道破张筱漫的心思:“你要去找方寒?”
一抹怡然自乐的笑意,张筱漫微微点头:“嗯,去做我五年前就想做的事情,我要嫁给他,再生一个胖娃娃。”调皮、喜滋滋的看看张艳琪,搂着她的手臂撒娇:“妈,你说的,你不会拦着我的,不要舍不得我,我要去找我的幸福。”
看到张筱漫幸福的表情,母亲既欣慰又忍不住责备:“你这孩子,心里有人怎么不早说?害我瞎着急。”
张筱漫嬉笑道:“我也是才想明白嘛,不能糊里糊涂、随随便便的,要嫁个喜欢的才行,我喜欢方寒,很喜欢,很喜欢,我就想嫁给他……”
王乐瑶在她身上看到一种沉醉在爱里的幸福感,她笑了,她知道,张筱漫回来了,这才是她。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但也有很多是它改变不了的,比如最初的心,洗尽铅华,岁月沉淀,时间会告诉你想要的是什么,并作出正确的决定。
一个月后
方寒在电话里失去耐心,如一只热锅上的蚂蚁焦灼不安:“张筱漫,你还爱我吗?”
“爱怎样?不爱又怎样?”电话另一端的张筱漫几分轻佻几分玩味。
“爱,我放下这边的一切回去找你,跟你结婚;不爱,下个月,不,明天,明天我就娶别人,不等了,不等了,再等下去要死人的。”前半句方寒说得恳切,后半句似赌气,似恐吓。
“那她没机会了。”下一秒,秘书连同张筱漫一同破门而入,秘书鞠躬深表歉意,极力解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方律师,这位张小姐一定要见您,我已经跟她说过了,没有预约您是不见客的,但是我拦不住她,她说您会见她的。”
方寒愣愣地注视着还没挂断电话的张筱漫,一身白色轻纱连衣裙,如当年第一见到她的时候,清纯可人,多了几分自信成熟和从容睿智。电话收线,调皮的笑脸:“我不会让你等到死的。”清澈如初的眼眸,诚心正意的说道:“我爱你。特别特别的爱你。”方寒受宠若惊的看着张筱漫,还没回过神儿来:“筱漫?你……你怎么来了?”
“想你啊。”行李箱随手放在门口,理了理如瀑般倾泻垂直的长发,笑意盈盈地走向方寒。
方寒心潮澎湃,情绪激动地对秘书吩咐道:“今天下午约见的客户全部取消,紧急的事找孙律师。”
“知道了。”秘书刚迈出几步,方寒喊停:“等等,还有明天的。”转念又否定:“不行,一周的吧。”一拍脑门儿,再次改决定:“不行,不行,还是不行,一个月,一个月的全部取消。”
秘书退出办公室,方寒欣喜若狂,大步上前,深情相拥,忘情拥吻,直到吻得她快喘不过气来,才放开,捧着如花儿娇美的脸颊:“我又等到了,你想通了?为我而来的对吗?”
张筱漫情意绵绵,眸含深情:“嗯,我想通了,你应该谢谢穆汝贤。”
方寒疑惑道:“跟他有什么关系?”
张筱漫手臂搂着他的腰肢,歪头,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方寒解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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