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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面具-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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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你总该有点线索吧!”
面对秋水的无奈,孟高洁兴高采烈的举着画卷说:“这是一个酒会,有烟火,有美酒,有美人,但是少了一样。”
秋水未及考虑,孟高洁便兴奋的揭秘:“音乐,少了音乐。无论是哪个国家的舞会都是一样的,音乐不停,彻夜未停。而这里,这里。”他用另一只手指着画卷:“这里独独少了乐师,什么原因?乐师就是关键啊!”
孟高洁乐得合不拢嘴,秋水不以为然地泼凉水:“就算乐师是关键,那你总不能满世界的找。你不知道他使用的是哪种乐器,更没有见过他的容貌。天下的乐师黑压压一片,看你怎么找。”
“怎么找。星星会告诉我画中舞会的位置。所以,你说我们怎么找?”孟高洁大摇大摆地抱着银盒离开秋水的房间,同时丢下一句:“秋水,我们五天后出发。”
秋水问云歌:“那宝藏就才露出一个影子,他怎么就乐成这样了?”
“因为他心里有理想。”
“理想。”秋水轻轻重复。
云歌沉默不语而后像是艰难的做出决定一般,她拉起秋水的手,两只手合在一起的时候,她的手越发的烫和湿润。
“我也要去。”
秋水看着她,刚要开口。云歌拉着他的手更紧了一些,阻止道;“那次你一走便是音讯全无的一年,你可知我有多么的担心和着急。我每天醒来都要对自己说一遍‘你会没事的,你会平平安安的回来’,你无法想象我一天要安慰自己多少遍,才能让我鼓起勇气对着镜子画眉。所以这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再从我身边消失,我要跟着你,即使你会嫌我碍事。”
“不,不,我只是怕我照顾不好你。”
云歌的脸绯红,更加坚定的说:“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不给你添麻烦。而且我不是本书由fsktxt。com提供下载一无是处,也许我也能帮上点忙。”
她太坚决,他拒绝不了。
五天后,秋水、云歌、孟高洁和绿竹出发,在未完工的秋水山庄中,只剩下波纳罗蒂一人,而他似乎不在乎他们的离开。比起他们,他更关心的是他的墙,他的画,和他的雕刻。
波纳罗蒂一手拿着锤子,一首拿着锥子。粉末在叮叮当当声中飞散开来,将他的眉毛、头发染白,亦在他的脸上覆盖了厚厚一层。
叮叮声中秋水扯着喉咙大声交代道:“那边的袋子里是我给你准备的半年的干粮。”
“我们走了以后,你要按时吃饭,明天开始每天三餐都会有人从山下烧好了饭菜送来,你要记得吃。”
“下雨天要记得回屋里,我们不在没有人给你送伞了。过些日子,天气会变凉,厚的棉被和衣服我都放在你的房间,你要记得用。”
“前些日子我们招惹了点麻烦,如果有来意不善的人来了,你就先到人关那里先躲躲,通过地关的方法,你还记得吗?记得吗?”
波纳罗蒂没有回答,就像没有听到一样。秋水再三询问不见回答,犹豫不决地离开。
“他应该都听到吧!”
“我看不一定,他何时对他的石头以外的事情关心过。”绿竹扁着嘴回秋水的话。“少爷,以后真的会有人从山下给波纳罗蒂送饭吗?”
“嗯!我雇的,一天一个金币,他们都抢着干。”
“一个金币,那相当于他们半年的开销,要我,我也抢着干。”
秋水他们走到门口时,波纳罗蒂停下手下的工作,转过头,目送他们离开。
第八章 布鲁与瑞德
从星星的排列分布中孟高洁了解图中所画的庄园的大致方位,但在这个方位中可能有千万户人家,它却没有告诉他哪条街,第几个门牌号是他们所寻找的。
人的世界等于房子的世界,没有街道门牌,我们如何寻找一个从未到过的地方,有时在追寻的途中甚至会忘记自己的位置。纵横交错的世界,瞬间迷失自我。
他们按照星星所指的位置来到这里,发现上天似乎挺眷顾他们,这里只有一个庄园。但是上天并没有想象中的给与他们优待,这个庄园在柯林斯国,是属于衡日侯爵的领地。
衡日庄园占地面积大,豪华富丽,门口的守卫是像模像样的士兵,说明它的主人既富且贵,而且与一般深门紧闭的庄园不同,它的门口车水马龙,川流不息。站在门口望去可见里面的仆人来来回回,似乎在为什么而忙碌。
因为孟高洁的伟大的潜入计划在他们缜密的搜查中泡汤,他们只好驾车先寻住处,以后再想办法。
马车行驶在凹凸不平的路上。秋水的大挪移无法从米亚国境内直接挪移到柯林斯国,马车被秋水用厚厚的被子铺垫,他说要防震。只有云歌对他孩子气的行为轻轻一笑,其他二人似乎还有些难以适应庄主的古怪作风。
这是条小道,没有人专门去把它整修成康庄大道。道路上有两条土黄色的类似车辙的窄路,其他地方皆被杂草覆盖,即使是那两条干净的车辙中间也不例外。它似乎长久以来都被马车驶过,留下深深地伤疤,但没有人关心它不被人利用的部分。
一个又矮又胖衣着鲜艳的男人和一个又高又瘦衣着朴素的男人,一人霸占了一条车辙隔着中间及膝的野草激烈争吵,马车不得不因此而停下来。
孟高洁不耐烦地挥动马鞭同时叫嚷道:“喂,你们给我让开,没看到我们要通过吗?”
因为心情不好,孟高洁的语气特别坏,那两个人听他这样不客气,就不乐意了。
“喂。你知道你现在是跟谁说话吗?是这条路的所有者。”
“错了,亲爱的布鲁先生。这条路的所有者是我不是你。”瘦子纠正道。
“瑞德先生,弄错的人是你,我作为富甲一方的商人,拥有这条路是理所应当的事。”胖子高傲的抬起头。
这一胖一瘦两人又开始争吵,不把孟高洁放在眼里,这让本来就心情不佳的孟高洁更加恼火。
眼见孟高洁就要破口大骂,秋水及时拉住他,跳下马车,走到胖瘦二人面前。
“两位先生,我们是从外地来的要去前方,烦劳两位给我们让个道。”秋水彬彬有礼的询问,却遭到原本吵得面红耳赤的二人的仔细打量。
每个地区都有各自的文化,在审美观上也各有不同,在柯林斯国人的眼中富有魅力的男子是要有浑厚的阳刚之气,男子气概,阴柔如秋水,不在他们的美男子范围内,他们打量秋水别有深意。
瘦子首先向秋水递出友好的橄榄枝:“亲爱的外来人,我看你是很有涵养讲道理正直的人,请问你可否愿意当我们的裁判,帮我们判定这条路是该属谁所有。”
他继续说道:“我们都是商人,在经过讨论后都认为这条路有它的价值,虽然还未被愚蠢的人发现到。但是路只有一条,它只能属于一个人而我们两个谁都不愿意放弃。而我,比他早站在这条路上,就如同你发现一个无人岛屿,那么这座岛屿就是你所有的,你说对吗?”
秋水想了想就点点头。
瘦子见秋水点头,立马说道:“所以这条路就是属于我的。”
胖子一听急忙踩在中间的杂草上凑到秋水面前:“虽然他比我早到达这里,但是我是第一个看到它的价值的人。就如同英勇的武者看到一把绝世无双的武器,这件武器曾经流落到很多人的手上,但是只有英雄才能明白它的珍贵,所以这个英雄才是这件武器的主人,你说对吗?”
秋水细想觉得没错,就也点点头。
这样,胖子咧开嘴笑了:“所以我才是这条路真正的主人。”
可是胖子高兴了,瘦子又板起脸来。
秋水算是明白了,这两个商人若不争论出个结果,是万万不会给他们让道的。
“那这条路对你们,谁更重要?”
胖商人这次抢占先机说道:“我的生意虽然涉猎多方,但是经营一条道路是另一个挑战。它将让我的事业突破瓶颈,更上一层楼,我将因此变得更加富有。”
瘦商人说道:“我只是个小商人,平日的盈利除了糊口外所剩不多。我若得到这跳路便有更多的盈利来拓展我的生意,有朝一日我也会成为一个富甲一方的大人物。”
他还想继续说下去,秋水却脱口而出:“其实都不过是锦上添花的事。”
没想到胖瘦两个商人竟共同强烈反对,斥责秋水:“你以为让一个美好的事物更加美好不重要吗?你以为有人会嫌弃自己太美,国王会嫌弃自己的权利太大,武者会嫌弃自己过于强大吗?你以为我不再索取又该如何达到我事业的巅峰呢?”
秋水无力反击。无可厚非,锦上添花真的也是件很重要的事,若不是要锦上添花,人们怎会不满足于现状去实现自己人生的最高峰。
“两位先生,我为我刚才的话向你们道歉。”这时二人才收回怒火,秋水又问:“请问拥有这条路有什么好处?”
瘦商人回答:“我会在路边设下收费栏,对过往的每一个人收费。一个人收一个铜币并不多,但是如果是马车或是拉着货物的那就要另外收费,当然牲畜也不能不收。可能有些流氓会拒绝给钱,所以我得雇佣些强壮的打手来,同时我还要在路边摆摊点,尤其是充饥解渴的东西。嗯!生意应该会不错。”他似乎很满意对于未来的规划。
胖商人补充道:“但我还要在路边建个房子。这样可以随时监督手下,以防他们中有人手脚不干净。”
他们说完等待秋水的回复,秋水跺跺脚然后问道:“我的意思是,它,这条路被你们占有后,它有什么好处?”
这两个商人像看白痴似的看着秋水,然后说:“要想让这条路兴旺起来,我会先把整修,除平杂草,填平坑洼。这样才会有更多的人愿意选择这条路,我才能从中盈利。这是很简单的道理。”
“那对于这条路,被你或是被你拥有,有什么不同?”秋水失望的摇摇头。
那两个商人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他们相互看了一眼,而后竟然哈哈大笑。秋水不明白,以为是自己哪里说错了,虚心问道:“二位,在下说错了什么吗?”
“不,尊敬的先生,你说得一点都没有错。”胖商人上前双手给秋水递上一枚金叶,并说道:“我们的主人,衡日伯爵邀请各位到府上做客,这枚金叶是我们的邀请函。若各位暂时不能上门,还请先生保留好这枚金叶,只要是各位在今后遇到任何的麻烦,大可持金叶到府上,衡日伯爵一定会鼎力相助。衡日侯爵希望和各位交个朋友。”
秋水接过金叶,指尖在金叶的叶脉纹路上轻轻磨砂。
“那么二位在此是……”
“我们只给为我们解答出难题的人发送邀请函。”
“可是我并没有帮你们解决啊!”
“不,先生,你有。”两位商人微笑道,没有玩笑的意思。
“先生,请快点启程吧!我们的晚会还等着你们呢!”
“晚会?”
“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秋水公子请启程吧!”
胖瘦商人没有同秋水一伙人一起离开,他们依旧留在原地等待下一个到来者。
看秋水离开,胖子布鲁说了一句:“他很强。”
瑞德确实一脸的疑惑:“他很奇怪,从来没遇到像他这样的魔法师。”
站在衡日侯爵的庄园门前,门口的士兵惊奇地看着去而复返并持有金叶的秋水。
但连秋水都不明白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第九章 李宜(上)
潇湘楚馆,醉人的窝。
琴瑟转调,弦音繁杂,清声发而响激,微音逝而流散。恰如轻花,柔枝藤蔓缠,绿叶婆娑树干垂;又似飒飒风起声,鸾凤惊飞于天外。舞女披罗曳裙,衣带飘飞,艳绮缤纷。屈体赴远翻身,腰如弯钩疑折,罗衣可媲美蝉翼,恰似乱蝶舞空,纷纷扬扬,纤柔袅娜,步似行云,悠然飘忽,闲婉柔曼。
而这眼前一支舞队中,有一女子最佳。她,眼似秋波双脸衡,舞态因风欲飞去,歌声遏云长且清。蓝逸飞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不移动。
突然起舞的蝴蝶折了翅,坠于地上。琴乐停止了,场内悄然无声。同伴的歌妓们吓得不敢动,而其他的妓女多为鄙夷神色,然后各位寻欢作乐的公子哥们哄堂一笑,哪里有风流雅士怜香惜玉。
那歌妓摔在地上,再爬起身来起舞,抬头所见的皆是嘲弄。她转过头,簌簌落泪。泪水顺着脸颊水流般滑落,正当此时,蓝逸飞用手接住这晶莹的泪珠。
待那歌妓要看看这用手接着她的泪水的男子是何人时,蓝逸飞轻佻的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直视他。她只看了他一眼,又羞涩的低下头。蓝逸飞见她这般,竟然哈哈大笑,全场人亦随之附和。歌妓用眼角偷偷看着蓝逸飞,不知他是怜惜她还是嘲笑她。
蓝逸飞伸出双手将她扶起,抬起她的头,用另一只手擦掉她脸上的泪水,道:“你这般一哭,我的心都要碎了。”
那歌妓吃惊的看着蓝逸飞,有种美梦成真的不敢相信。她微颤着身子,向蓝逸飞施礼:“李宜谢过蓝公子厚爱。”
蓝逸飞贵为欧宣国丞相之子,整日流连歌舞月坊,纵情声色,不过是倚仗家中权势的登徒浪子。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蓝逸飞再不济也是堂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独生子,又岂是她一个小小的歌妓可以高攀得起的。
李宜站在原地,准备起舞。却不见蓝逸飞回位,相反的,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乐师前,乐师立刻起身给他让座。蓝逸飞为歌妓伴奏也不是头一遭,乐师自然明白。
蓝逸飞坐在古筝前,手指划过琴弦,华美乐章流淌而出。李宜会意,伴乐起舞,其他的歌妓黯然失色,纷纷下场。在场的其他人都凝神注目,心里明白这是李宜在这里的最后一晚的表演。
蓝逸飞手在弦上,心在羽衣翩翩中。
第二天,李宜醒来时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她拉起被子遮住裸露在空气中的白皙丰满的乳房。床单的一角滑落在地,被子凌乱的堆放在床铺,地上散落着她和蓝逸飞的衣物,空气中似乎还弥留昨晚令她双颊绯红的味道。
旁边的枕头是空的,想起昨晚他的爱抚,李宜甜甜的笑了。
环顾四周,不过是一般花花公子的房间,充斥着满目琳琅的金石玉器,但李宜却起了浓厚的兴趣。
李宜下床穿好衣服,在房间中游走,指尖轻轻触摸这些玩意儿。她以为这些是蓝逸飞的心爱之物,是曾经被他捧在手中的东西。摸着这些东西,她觉得在碰着蓝逸飞的手,能够这样的接近他,已经让李宜心满意足。
但其实蓝逸飞并不像他所表现出来的那样玩物丧志,这个房间内大多数的物品都不过是个摆设,他正眼瞧过的其实没有几个。
李宜仔细端详着一个窑变釉莲蓬口颈。
此瓶为莲蓬状口,束颈,肩饰弦纹,溜肩,鼓腹,圆足微撇,器型独特。通体施窑变釉,紫、红、蓝相间,釉面玻璃质感强,光亮夺目。瓶内满施月白釉。整体施釉均匀,色彩珣丽,精美绝伦。
但它真正吸引李宜的原因是它瓶口的指印,淡淡浅浅,李宜一看就知道那是蓝逸飞的手指印迹,而且是他刚刚碰过的。
像是发现了蓝逸飞的小秘密,有种甜蜜在她的心头散开。
她想将它捧起,想象着蓝逸飞的姿势来欣赏它,似乎这样可以拉近和他的距离。
可是不论李宜如何用力往上抬,窑变釉莲蓬口颈依旧分纹不动,于是她尝试着往旁边移动,没想到瓶子旋转后房间内竟然传出一阵声响,居然有间密室。
本应该是黑漆漆的密室中透着微弱的光,李宜有种不好的预感,但她还是迈出了步伐。密室内通道的火把都被点燃,光亮没有将恐惧从李宜身上赶跑,她的步伐越来越慢,恐惧不断扩大。终于当她在通道的尽头的一个房间内看到蓝逸飞的时候,她的心,安了。
蓝逸飞斜靠在椅子上,宽大的亵衣显露出他结实的胸膛,长长的头发随意披散,他的性感让她怦然心跳,思绪不自觉间又回到昨晚娇柔的呻吟声。然后一个陌生的男声把她从美好中拉回。
“公子,老爷今日上早朝前特地吩咐,让公子早日把那幅画研究出来。”
“承恩,这件事我知道,不用你来提醒我。”蓝逸飞双眉一挑,承恩立马下跪。
“公子,是属下斗胆了。”
“好了,起来吧!去把画拿来。”
短短两句话间,蓝逸飞放荡不羁的纨绔子弟的样子一扫而光,他身上的威严不是一般人可以看到的。
承恩捧来一个银盒子,正是镏金双狮纹菱弧形圈足银盒。
承恩打开盒子,蓝逸飞取出画轴,展开。
灿烂的夜空星星璀璨夺目,但在蓝逸飞眼中,耀眼的始终是精雕细琢的美人。他的手指在舞池中的美人身上停顿,然后又移动到另一个美人身上,眼神中没有淫邪,更像是在找什么。他细细的揣摩,接着合上画轴,笑着说:“这么明显的相同点,我怎么现在才发现到。”
“承恩,我要你去找一种叶子,可能很家族的标志之类的东西。”
“叶子?”
原来画中的每个女人身上都有一片叶子,或是作为发饰藏于发间,或是作为项坠系于颈部,或是镶嵌在衣服上。画师有意遮掩,整幅画中见不到一枚完整的叶子,有些是一半,有些只是叶梗,有些只是边缘。这些细节对于其他人可能会忽视,但对于每天游戏于女人之间的蓝逸飞而言,发现它们的奥秘只是时间问题,而且他断定画这幅画的人如果不是女人就是跟他一样对女人很了解。
“叶子,叶子,叶子……”承恩嘴中喃喃自语。
像是闪电划过夜空,承恩突然振奋大叫:“公子,我知道了。”
第十章 李宜(下)
“承恩,你公子我没有聋,不用对我嚷。知道什么了,快说。”
承恩从腰间取出一个物品,蓝逸飞接过一看,是一枚精致的金叶字。上面清晰的叶脉纹路在火光中闪烁着金色的光芒,照在蓝逸飞满意而惊讶的脸上。
无需蓝逸飞开口,承恩就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数月前公子派属下到柯林斯国出任务,属下在回来的途中碰到两个商人,一个又高又瘦,一个又矮又胖,他们把属下留下来帮他们回答问题。属下是急着赶回来的,才不想帮他们裁判那条长满野草的路是谁的,但是他们说不帮他们这个忙就不给我让路,所以我就只好耽误时间帮他们裁判。可是他们两个很矛盾,说的话都是差不多的,那个又高又瘦的说路是他的,可是那个又矮又胖的也说路是他的,于是我就说啦……”
蓝逸飞拉长调子“承恩——”
承恩一见蓝逸飞不耐烦的样子,知道是自己啰嗦的老毛病又犯了,所以立刻直奔主题重点以防又把蓝逸飞惹毛。
“我帮他们解决了问题后,他们就给了我这枚金叶子。说是有个叫做衡日侯爵的人要邀请属下到他家里做客,属下说没空,他们也不生气反而说以后如果遇到困难了,可以拿着这枚叶子去找他们,他们会鼎力相助。”
“好了,这件事我已经了解了。现在,该是解决另外一件事了。”蓝逸飞的话不容承恩继续说下去。
“小美人,你还不出来,躲在那里干嘛!”
同样的话却失了昨日的温柔与轻佻。
李宜有些手足无措,很显然,她在无意间知道了一些她不该知道的东西。
李宜莲步移近,脸色惨白。她向蓝逸飞施礼,头下垂。
“走近些。”
李宜走到蓝逸飞的跟前,蓝逸飞同样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她的头上昂。泪水溢出,却是因为疼,而这次这双手没有接住她的泪水。
“小美人,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蓝逸飞的眼神令李宜相信,死神就站在她的身后。
然而知道要死在蓝逸飞的手中,李宜竟然笑了。
蓝逸飞松开手,也笑了,他的笑是那般的无情,早不见了昨晚的情意。
“恐怕奴婢只有已死来报答公子的青睐。”
“哦?你要为我死吗?”
见惯了虚假,蓝逸飞又怎会相信真的有人会心甘情愿的赴死。
除了桃源村的那些人,除了暮紫。
想起暮紫,蓝逸飞的心还是会痛,那是他永远的伤。从桃源村回来后,为了能够忘记暮紫,这个他所见过的最美好的女子,他不断的寻欢作乐。以为肉欲的满足可以填补心灵的空虚,到头来,不过是自欺欺人。
有时候,他会想,如果当初自己没有把暮紫让给长天,如果他努力的争取,暮紫有没有可能会爱上他。如果他肯为了暮紫放弃一切,那么他是不是能够和暮紫厮守一生,那样至少他不用每晚借着别的女人的身体来想念她。
而面前的这个女人,正是昨晚他所借用的。可是这个女人和别的女人有点不一样,她的唇里,他感受到不同的东西,不仅仅是对肉欲的渴望。
“奴婢早就知道公子不是外表所见到的胸无大志,公子一定是个胸襟伟略的男子。而现在奴婢所看到的蓝公子智慧、果断,是将将之才的男子,也正是奴婢梦中的样子。”
“公子是不会喜欢奴婢的,奴婢也不敢奢望能够得到公子的厚爱。所以每次公子来到春风楼,奴婢只是远远的看着,连靠近都不敢,因为奴婢卑贱配不上公子。”
此时李宜又笑了,苦苦的道;“奴婢有个婢女叫如烟,她是个调皮的丫头,总是笑话奴婢。她说,奴婢既然喜欢公子你,为什么不学学其他的女子对公子投怀送抱?她说,与其老是躲起来看公子,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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