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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凰诀-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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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总要留一个能心心念念惦记你的人。
这句话,是钟怀仁藏在心底,一直未曾说出口的话。
玉潇然笑了笑,他的心意,她如何不知,只是这心说大也大,装得下天下苍生,却也是说小也小,除却那人,再也容不下一个他,倒不如都不说破,各有各的生活,在沉寂了良久之后,她偏首看向钟怀仁:“昨日,霓裳送来了请辞的折子,被我驳了回去!”
钟怀仁手上的动作一顿,继而点点头,漫不经心道:“宋制诰去后,云霓裳的确是最适合这个位置的人,你驳了回去,也是理所应当!”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朝堂上的事情,我不会在这里与你说!”玉潇然定定地看着钟怀仁,突然觉得世事十分可笑,上一刻,钟怀仁还在逼问自己,这一刻,自己便反守为攻逼向了他,只可惜,她却一点也笑不出来,只觉得生不逢时,身不由己多,“五日前,霓裳从铎州来了军营吧?”
“这么大的事情,我知道自然瞒不住你!”钟怀仁似是苦笑一声,“霓裳在军营里大吵大闹,在军营已经传开了,你到现在才问我,倒还是存得住气的!”
“想必是因为连邪的出现吧!”玉潇然笑了笑,不理他话中的逃避,定定道,“连邪和霓裳……”
“你已经塞给了我一个连邪,莫非你还想塞给我一个制诰?”钟怀仁的眉眼有些清冷,“潇然,你这一生,追求的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道理,你岂会不知!况且,霓裳是个心高气傲才华满腹的女子,她与连邪,不是一类人,她应该有最好的归宿,而不是葬送在相府!”
“你这么快就会为连邪着想了!”玉潇然笑了笑,霓裳的确心高气傲,又是云老侯爷最宠爱的掌上明珠,自然不会讲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放在眼底,单从几日前大闹军营一事便看得出,而连邪向来是个委曲求全的性子,与霓裳一起,难免会受了欺负,想到这,她的心便宽可宽,“看来连邪,的确很得你心!”
“我既然答应了你娶她,那必不会让她受半分委屈!”钟怀仁淡淡道。
玉潇然轻笑一声,戏谑道:“钟丞相冲冠一怒为红颜,只可惜却苦了我这个皇上,霓裳一连几个折子请辞,只怕是想要我替她做主,可怜我这个皇上,只能替你从中周旋,可见女人的确是十分难缠的!”
“看来数年来的风雨,已经全然让你忘记了,你也不过是一个女子而已!”钟怀仁同样玩笑起来,声音里却有心疼的意味,若能安定祥和,谁又愿意步步杀机铁血无情,寻常女子最美好的年华,她却尽数葬送在金戈铁马的颠沛流离之中。
“天下人,有谁敢把我看成是一个女子!”玉潇然笑了,有些苦涩,“我是个杀伐果断的皇上,是个挑起战乱的祸首!”
从一朝的芝麻小官到风靡天下的英雄少年,再到一怒之下手刃贪官的贬谪代罪之身,再到边关声名鹊起的中郎将,再到荣归永宁的宣威大将军,最后奇迹般地成为当朝皇上遗落在外的公主,再到逃亡之中的亡命之徒,再到兵起边关的逆贼乱党,再到最后的君临天下,一个人一生都不曾经历过的事情,她却哎短短不到三载的时光尽数走过,倒戈者的眼中,她是魔鬼,仰慕者眼中,她是天神。
但终究是,前者居多的。
“大千世界,芸芸众生,每个人都是从不同角度来审度另一个人的,你向来做事只求问心无愧,怎么今日突然挂怀起来了!”钟怀仁拍了拍她的肩膀。
“问心无愧……”她轻笑一声,又似是没有笑,声音淡淡,最后散落殆尽。
钟怀仁沉默良久,缓缓起身:“夜深了,明日平和帝便会率领大军前来汇合,早些歇息吧!”
“夜深巡逻人众多,你先去吧!”玉潇然未曾动身,夜巡人数众多,身为君臣,不得不避嫌。
钟怀仁直了身子看了她良久,才转身离去,高大的背影在月光之下,遗落了一地的寒霜。
十一月初六,晚霞依依,归鸿无数。
军营。
慕容修文、玉潇然、钟怀仁等一干将领正对着一幅地图出谋划策。
玉潇然指着地图上山峦起伏的地方:“明日,天行大军会经过这里!”
“启禀皇上,您的意思,是要这那里设伏吗?”身着戎装的将领看向玉潇然,目光如炬,眼底的鄙夷一闪而过,峡谷一线天向来善打伏击,但天行大军中不乏戎马一生的老将,如此简单的事情,谁能想不到。
慕容修文微微坐直了身子,温润的容颜之上带几分威严之色,看向那将领:“峡谷一线天向来是设伏的地利之处,我们能想到,天行也一定能想到,既然双方都知道,所以,天行之人必定想到这个可能性,但如此简单的事情,天行的人一定会认为我们不会做,所以,在此地设伏,也是一条妙计!”
慕容修文这么一解释,众人立刻恍然大悟,那开口说话的将领憋得满面通红,人家飞凰帝想得是天行会如何想,比你这只会舞刀弄枪的大老粗心思不知巧了多少倍!
慕容修文说完,便漫不经心瞥了一眼那羞愧地面色通红的将领,继而看向玉潇然:“飞凰帝一定还没有说完!”
“是!”玉潇然点点头,面色无异,显然是未将方才的事情放在心上,但却因为慕容修文看似无意间的相护而心中微暖,不自觉笑了笑,接着道,“所以,我们不在此设伏!我们在这里等着他!”
她说完,便在峡谷之后微微一点。
“高明!”慕容修文面带笑意,“反其道而行之,天行之人一定不会想到,我们会舍弃峡谷而在前方恭候!”
“不!”玉潇然话音一转,“你能想到,天行一定也能想到,所以,我们还是将埋伏设在峡谷!”
玉潇然突然改变主意,让众人又是一愣。
慕容修文面上的笑意却是顿了顿:“到最后,你还是选择了最简单的方法!”
“未必!”玉潇然又接着道,目光灼灼,“或许,天行大军不会走这条路!”
“可是,天行若是不走这里,便会绕道而行,这样一来,便会失信于天下!”以为将领迟疑道。
玉潇然摇了摇头:“还有一条路可选!”
“你说的是……峡谷后的栈道!”慕容修文依旧是面带笑意,而后道,“以他的性子,确实有这种可能!”
☆、第三 十四回 此情此生还不尽
一个时辰后,北牧与傲苍的将领都一脸困惑之色地从王帐内出来,面面相觑了半晌,从对方眼底亦是同样没有找到答案,这才悻悻离去,因为他们商讨了半天,两位当权者反反复复如同打哑谜一般变幻无常,单是一个设伏的事情,来来回回斟酌了许久,二帝才最终下达决定,什么都不做,明日一早再听从皇命。将领们实在是不明白,一群人忙忙碌碌研究了地图一个下午,原来只不过是空忙一场,他们,但却是不敢怒,更不敢言,只一头雾水地离去,纷纷摇头,当权者的心思,果然不是常人能够猜透的。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单是一个简单的设伏,玉潇然和慕容修文不知反反复复猜测了龙延拓多少心思和决策,多少次站在龙延拓的立场上去思量他会怎么想,怎么做,最终,还是决定什么都不做,才是最好的。而北牧和傲苍不知道的是,与此同时,数十里之外的天行大营中,亦是同样的情形,众天行将领同样一头雾水地自王帐内走出,悻悻离去,他们商讨了一个下午,他们的皇上,依旧像是什么也没做一般。待众人已出,慕容修文看着似是陷入沉思的玉潇然,声音淡淡:“三日前,天行不知从何处引来了一笔财富,充盈了国库和军响,这事,你知道吗?”玉潇然点点头:“这事我听说了,此事天行做得密不透风,可见龙家数百年的传承,并非是浪得虚名的!”“应天帝,果真是旷世奇才,这等事,我竟然事先一点风声也没得到,不过如此一来,我反倒放心了!”慕容修文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动作优雅,无妄谷中龙延拓分文未取,而傲苍和北牧悄无声息地得到如此巨富,到底是有些惹人非议的,他似在沉吟,又似在犹豫,良久之后转了个话题道,“北牧和傲苍,还是不怎么齐心!”方才在决策中的来来去去,傲苍大臣显然是对她有所不满,北牧大臣,又显然是有心护主,他们如何不知,两国大臣,实则私下里时常明嘲暗讽,更甚者,便是大打出手。“新媳妇儿入门,与公公婆婆尚且要磨合些许时日,更何况两个大国!”玉潇然面色未改,带着浅浅笑意,安慰着他有着自责的情绪,“天下向来男尊女卑,我对你们傲苍又没有什么功绩,他们常年征战沙场的汉子,不愿臣服于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时日久了,等磨合期过了,自然也就是一家人了!”若说是在北牧,她威震四海百官无有不服,天下无有不惧,因为无论功绩还是过失,哪一点,她都不输男儿,可就在傲苍,她一是女流之辈,二又对傲苍没有功绩,三又是外国之人,傲苍百官,多有不服,也是理所应当,就好像平和帝的皇命,有时候北牧的百官会视而不见一样,但,慕容修文终究是男子,在这一方面,自然是足以服众的,所以北牧对于平和帝的敌意,远没有傲苍对于飞凰帝那样尖锐。慕容修文看着她的沉静的面色许久,微微倾身靠近了她,眼底似有未明的情愫一闪而过,温润的薄唇动了动,然而,最终只淡淡说道:“时辰不早了,明日一早还要检验兵马,我差人送你回去!”自无妄谷归来,慕容修文带着宝藏回铎州安置,备足粮草,她则径直回到了九浮楼的大营,但回营之后,她便以对傲苍的尊重为名,下达第一个命令,令兵将另行搭建王帐,以迎接数日后傲苍大军的汇合。
所以,她和慕容修文,自然而然地,也就不在一个王帐。
她身形顿了顿,又静坐了许久,似是下定了极大的决心一般,站起身子走到他的面前,单手搭上他的肩头,声音零零碎碎犹如环佩叮当:“不如,我们做一对真正的夫妻!”
夫妻。
她声音看似平静,实则有着些许的颤抖,她本是平静的面色,因为说出这句话而微微有所震动,她觉得自己的面上有团火在燃烧,她的心中,有头鹿在撞。
但是,她却不得不说出这句话,成亲近两年,他未曾纳妃,未曾有过近妾,就连霜因,也由近身伺候变为了外候,而她,更是从未尽过为人妻子的责任,而若是她与他有个孩子,那么傲苍和北牧的大臣,必定也不会再如以前那般争锋相对,一切矛盾,都会缓和很多,最重要的是,她不想,就这么欠着他,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如此这般,委屈他。
慕容修文的身体,因为她的触碰而轻轻一颤,缓缓直起了身子,定定地看着她:“你可想好了?”
他声音嘶哑低沉,带几许情绪不明的意味,淡淡地如春风穿帘入户一般敲进她的心扉,让她的整个心房都为之震动不已,她笑了笑:“你我早已成亲,不是吗?”
慕容修文深沉的双眸,掠过她面容之上的所有角落,微微蹙了眉,良久之后道:“潇然,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明日大战在即,无论结果如何,我只想与你同心协力走到最后!”她灵巧的手指,轻轻叩进他的掌心,在他心底留下一圈圈浅浅的涟漪,继而倾了身靠上他宽阔温暖的胸怀,“这一年多来,你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底,莫非你真的以为,我是那般铁石心肠的人!”
胸口处温暖柔软的触感,让慕容修文不禁僵直了身子,掌心是她温软如玉的指尖,多年来一直从容不迫的温润面色终于在这一刻显示出了些许触动,有些欣喜,又有些彷徨,佳人在怀,饶是他是定力再好,却也终是抵挡不了那惊人的蛊惑,下一刹那,他便将她拦腰抱起,直直走向屏风背后的床榻,一边走一边俯身去看她,温润的双目刹那间媚色迷离,朦胧如云间月。
玉潇然心中一颤,继而浅笑着伸了手环住他的脖颈回应,十一月已近深秋,二人都衣衫单薄,她清晰地感觉到他如火一般升腾的温度,如一张密集的大网,将她包裹得密不透风。
退去冷冽的杀气,睥睨果决的气概,精明算计的心思,她娇如水中羞花。
减去尊贵的气质,君临天下的不可一世,无懈可击的温润,他洁如云间皓月。
身下温软的锦被,身上热情如火的男子,以及肌肤之间亲密的触感,让本是庄严肃穆的军帐,刹那间犹如散开了满地芙蓉花一般的缠绵旖旎,她微微阖了眼,在心底,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下一刹那,唇间便有温软甜蜜的触感传来,他唇齿间的气息,犹如兰花丛中般清香。
他在她唇间辗转反侧,仿佛急不可耐,但又仿佛对待一剑稀世珍宝一般十分小心翼翼,半晌,他才微微抬起头,看着身下双目紧闭的女子,她长长的羽睫颤动,她娇俏的鼻端渗出细密的汗珠,犹如花蕊上的珠露一般晶莹剔透,她红润的双唇微微翘起,似在微微喘息,气息如美酒一般甘醇令人沉醉,使他的目光,愈发迷离,使他的眼底,愈发深沉如海。
他单手撑在她的肩侧,灵巧的指尖轻轻一挑,她腰间的虹争和腰带便被悄无声息地挑落到一旁,衣襟散落露出脖颈处大片白皙如玉的肌肤,肌肤与冰凉的空气相触,使她不自觉更加颤抖一分,不自觉睁开双目,恰如其分地掉入一片春水幽潭之中。
慕容修文浅浅一笑,深沉的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在她脖颈处如玉的肌肤上,微微低首,在她唇边吐气如兰:“冷吗?”
她突然间因这人的挑衅而猛然间羞怒交加,便大胆地抬手去解他胸前的衣扣,却是因为她始终是驾驭不了这繁琐的宫廷长袍,便索性略微使了力道,岂料当时心如鹿撞,力道不稳,只听“滋”得一声,他的前襟处的月白色衣袍便被她撕了下来,隐约露出亵衣内白皙的肌肤,一时间,她有些错愕,下一刹那,她却是故作淡定地将手中的裂帛闲闲丢开,笑了笑:“你们傲苍的衣服,也太不禁扯了!”
他轻轻一笑,眼底刹那间流光溢彩,衬得他整个人愈发明艳照人,声音喃喃撩拨在她耳际:“原来潇然你……是如此地心急如焚!”
“你……”她刚欲开口反驳,他却再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微微侧首,便精准地覆上了那一方红润的湿地,流连忘返不肯离去。
他仿佛是掉落入了一片花海芬芳之中,陶醉般寸寸品尝着每一朵沁人心脾的清香,时间愈久便愈发缠绵悱恻,愈发想要将这花海一般美妙的触感持续下去,便愈发地开始攻城略地,追逐群芳,他一边加深亲吻一边呜咽不清道:“潇然……潇然……”
他声音旖旎中带着缠绵,散落入她的耳际,她却浑身一顿,心中却莫名地,似有人在遥远的世界里呼唤,然儿,然儿。
她与他肌肤相亲,她几不可察地细腻变化,他自然察觉得比谁都清晰明了,自然也包括她,所以,她还未来得及收回这种莫名的情愫,他身上的火热和温软,便刹那间如同经历过一场惊天的浩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之势熄灭下去,连带着动作也停了下来,他抬起头,眼底依旧深沉如海,但这感觉,显然与方才不尽相同。
她对上他定定的眼眸,故作不知,抬手去勾他的脖颈,岂料却在半空中被他抓在了手中,她心中一顿,面上却带着浅浅笑意:“怎么了?”
他依旧是定定看了她半晌,良久之后,面色终于恢复如常,眼底清润一片:“你不想委屈我,我更不想委屈你!”
玉潇然浑身一顿,眼底目光颤动不已,刚欲启唇说话,双唇便被他按住,只听她声音温润如常,落入他心中却成了苦涩一片,他道:“霜因,送飞凰帝回营!”
他话音刚落,霜因便掀帘而进,立在屏风后,低首候命。
他缓缓起身,动作温柔地替她整理了衣衫,转身后,眼底温润刹那间破碎成齑粉,声音淡淡:“回去吧!”
玉潇然躺在床上许久方缓缓起身,看着他背影良久,才走出屏风,看了一眼低首垂眉的霜因,抬脚向外走去,霜因走上前为其掀帘,玉潇然脚下动作顿了顿,偏首看向屏风后模糊不清的背影,桃花绣面的屏风后,他衣衫月白一片,背影高大挺拔,却在怒放的桃花陌间透着些许悲凉和无奈,她眼底一酸,别开头去,大步向外走出。
霜因默不作声地跟在玉潇然身后,待快到玉潇然王帐时才微微驻了足,依旧是低首的恭敬模样,声音却毫不客气:“奴婢斗胆,有一个问题想问皇上?”
她脚步顿了顿,余光斜了霜因一眼,看不清她的表情,淡淡道:“你说吧!”
“皇上对我家主子,可是真心?”霜因猛然间抬首,定定地看向她,目光带着步步紧逼的意味。
她向来知道霜因不喜自己,一直以来也从未将她放进眼底,只不过她一直想着她是慕容修文忠心耿耿的属下而一直未曾作声,今日霜因的这种直视本是大不敬的行为,但她哪里有心思与其计较这些,她淡淡道:“真心又如何,不真心,又如何?”
“皇上这话,可是不真心的意思?”霜因的唇角,似翘起讥讽的弧度,冷若冰霜。
“你家主子难道没告诉过你,主子的事情,下人是没资格过问?”玉潇然斜了霜因一眼,本就因为自慕容修文帐中出来而心神恍惚,现在更是无心与之纠缠,声音便有些冷。
霜因面色一顿,继而微微福了福身,不紧不慢道:“主子的话,霜因必定铭记于心,但是请皇上记着,霜因敬您,并非是因为你是一国之君,而是因为,皇上是平和帝明媒正娶的妻子!”
霜因说罢,便再次福了福身,转身离去,十分不敬。
玉潇然无奈摇了摇头,转身进了帐篷,待下人打来水洗漱后,她却毫无睡意,看着帐内的地图研究了许久,只觉得心慌意乱,帐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只听门外守卫的声音传来:“启禀皇上,平和帝的侍女求见!”
“什么事?”她想起霜因那冷嘲热讽的表情,便觉得十分不耐,不想见她,但霜因去而复返,必定是奉命前来,若是不见,让傲苍的大臣听了去,保不齐又生嫌隙。
“霜因姑娘说奉了平和帝的命令,给皇上送来了静心凝神汤!”守卫回道。
玉潇然整了整衣衫,揉了揉额头,找了个位置靠了下来,不紧不慢道:“让她进来吧!”
“是!”门外守卫得令,隐隐约约便听到他的脚步声,继而声音恭敬传入,“霜因姑娘,请!”
帐帘掀起,走近霜因的身形来,她辨认了一下室内,便向玉潇然走来,放下手中食盒,恭恭敬敬下拜行礼:“奴婢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怎么,霜因姑娘声讨朕尚未尽兴,竟追到朕的大营里来了!”玉潇然面色平静,瞥了一眼跪地的霜因,不轻不重道。
霜因微微低首:“皇上说笑了,奴婢不敢!”
“不敢,朕倒觉得霜因也是个有勇有谋的女中豪杰!”玉潇然嘴角撇一抹淡淡笑意,其实心中对霜因也是不喜的,她本不喜欢这种拜来拜去的繁文缛节,但此刻倒有些庆幸了,否则她哪里寻个由头来解气。
“奴婢不敢,在日月之辉面前,奴婢不过是萤火之光,哪里担当得起!”霜因依旧低首,声音淡淡。
“哈!”玉潇然闲闲拍了拍衣服,“那照你的意思是,朕是彪悍如猛虎了?”
霜因身形似是一顿,但仍旧耐着性子道:“奴婢不敢!”
玉潇然见她终于动了怒气,这才觉得心中解了气,不轻不重道:“起来吧!”
“谢皇上!”霜因缓缓起身,但到底是慕容修文身边有身份的下属,礼节依旧周全,她起了身,便将食盒呈了上来,端出一盅汤道,“这是我家主子差奴婢送来的凝神汤,说是怕皇上心神不宁影响休息而特意准备的,是前几日我家主子差人快马加鞭送来的,请皇上享用!”
“不急!”玉潇然不紧不慢道,“朕现在有些倒胃口,稍后再用!”
她话音刚落,霜因脸上便白了白,似在隐忍着什么,便再次跪下:“皇上,霜因人卑言贱,若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冲撞了皇上,皇上您尽可惩罚!但请皇上莫要因此与我家主子有什么隔阂,若真是如此,那霜因宁愿一死以谢其罪!”
她说罢,便恭恭敬敬叩了首。
玉潇然手上动作顿了顿,叹了一口气道:“朕与你玩笑,你倒当真了,起来吧,朕这就喝了,好让你去与你家主子复命!”
霜因边起身边道:“谢皇上!”
玉潇然侧身去拿凝神汤,却是忽略了霜因眼底一抹未明的光芒,她打开一饮而尽,带着浅浅笑意:“这下,你安心了吧!”
霜因脸上升起一抹奇异的笑容,连带着声音也变得古怪:“安心,十分安心!”
玉潇然刚一放下手中的凝神汤,下一刹那,面色便是一变,不可思议地看向霜因:“你……”
☆、第三十五回 幡然醒醒悟却已迟
玉潇然清晰地感觉到,几口汤下肚,体内流动的内力便仿佛被凝结一般,使她浑身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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