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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凰诀-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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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过进牢房哭的、骂的、喊冤叫屈的、默不作声的,就是没见过这样的。
  还未等几人有所反应,便见侧躺的玉潇然支起上身,看着落锁的牢吏和几个侍卫笑眯眯道:“几位小哥儿,多谢带路了啊!”
  侍卫一脸惊恐,失心疯,这余大人一定是吓疯了,不过话说回来,搁了谁摊上这事便也正常不起来,便有些同情,那领头侍卫对着愣愣的牢吏道:“这是余冉余大人,圣上有旨,暂且关压在这里严加看管,皇上只说暂且关压,并没摘去余大人官职,尔等小心着点,不得怠慢。”
  “噢,是是是,小的明白,侍卫大人您慢走!”牢吏反应过来。
  玉潇然望了一眼落荒而逃的侍卫,满脸笑意,牢吏立刻摇了摇头:“唉,真是可怜!听说这余大人当日空手降凶兽,那是怎样的威风凛凛,如今才多久啊,就落得个此番光景,当真是伴君如伴虎啊!”
  “牢吏大哥,你就不怕这话传了出去招来杀身之祸吗?”玉潇然听着牢吏的嘟囔,依旧笑眯眯的看向一脸老实相的牢吏。
  “怎么会,我只是随便……”话说到一半,牢吏斗然瞪大了眼,“余余大人,你你你没疯啊?啊,呸!”仿佛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牢吏赶忙拍了下自己的嘴巴。孽缘从生
  玉潇然撇了撇嘴巴:“我说牢吏大哥,你哪知眼睛看到我疯了?”“哎呦,余大人,小的该死,冒犯了大人,还请大人恕罪!”牢吏一脸诚惶诚恐的向玉潇然躬身。
  玉潇然不甚在意道:“牢吏小哥儿,这天牢甚是无聊,你陪我说说话吧!”
  “大人莫再小哥儿小哥儿的叫了,真是折煞小的了,小的姓杨单名一个敛。”
  玉潇然重复:“羊脸?”随即很不给面子的哈哈大笑起来。“大人!”
  牢吏想是个老实人,红了脸,“是木字杨,收敛的敛,家母希望小的做人要知道谦让,所以起了个这名字。”这杨敛想是被嘲笑惯了,也不恼,慌忙向玉潇然解释道。
  玉潇然依旧哈哈笑个不停,哪里有半分担心的样子。
  于是乎,在这不见天日的大牢中,长袖善舞的余大人和这牢房一小吏侃侃而谈……
  一刻钟后,牢头唤了杨敛出去,玉潇然耳朵尖,老远听到这牢头训斥杨敛的声音:“杨敛,你傻了,这余大人有通敌卖国之嫌,别人都唯恐避之不及,你还去和他说话,你不怕掉脑袋!”
  “我倒觉得这余大人不是那样的人!”
  “你懂什么!懒得跟你说,我是看你老实……”
  声音渐行渐远,玉潇然耸了耸肩,笑笑,躺下去准备先睡一觉再说。
  是夜,玉潇然眼睛晶亮晶亮地瞅着仅仅巴掌大小的天窗上透下来的一寸月光,嘴里叼着根野草,呷吧呷吧觉得很甜,比晚上那硬馒头好吃多了,嘴角一斜:“少年愁,少年游,少年不知愁白头,烤鸭再不送我手,师姐必打烂你的头!”
  “嘿嘿,师姐鼻子真灵!”一声谄笑从暗处传来,随即露出青谨那张带着面具的那张清秀的脸,“我不是看师姐这秸草吃的香,不忍心打扰么!”女王重生:殿下请俯首
  “慎呢?没来?”玉潇然偏了偏头看看。
  “我把狱卒都谜晕了,用的我新发明的飘飘香,神不知睡着鬼不觉醒来,厉害吧!慎在外面警惕着。”说着,还掏出从狱卒那里拿来的钥匙把门打开,将手中的美味递给玉潇然,又看着牢门道:“你倒是躲在这乐清闲,那相府可翻了天了,你那婉儿妹妹的眼泪,快把相府淹了,弄的你岳父一晚上都没回,不过据说是找钟怀仁去了。”
  玉潇然咬了一口鸭脖子,呜噎不清说:“那你就不会安慰安慰人家,说不定到时候师姐我恢复了女儿身,那宋婉真一不小心就相中你了!女大三抱金砖啊!”
  “朋友妻不可欺,况且师姐的我更不敢抢了!”青谨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
  “啧啧啧!”又一道声音从暗处传来,“天牢里啃着烤鸭侃侃而谈的除了小然儿,怕是再也找不出第二人了。”
  玉潇然打了个寒颤,抱着烤鸭一嘴油腻地看着从暗处缓缓走来的龙延拓:“拜托天行大太子,我这罪名将将有了转机,您是来砸场子的?”
  “呵呵,害然儿入狱的是我,作为礼仪之邦,我当然要来探视一番聊表慰藉了。”龙延拓不恼,笑眯眯的步过来,依着另一边牢门。
  玉潇然翻了翻白眼,看着牢门口一左一右的两个门神,不用说,一定是青谨将这只死狐狸放进来的!
  而且,青谨见了天行太子竟然还亲热地打了声招呼!
  这几人什么时候开始一个鼻孔出气了!
  玉潇然不满道:“拜托,谨,你认清事实好不好,师姐我是因为他。如今才这么惨的好不好……”
  “小草床躺着,肥鸭啃着,小曲哼着,你这叫惨?”青谨眼一瞟,“话说回来,他们怎么会有你私通太子殿下的证据的?”呆萌系女配白莲叶
  “喂喂,什么私通,呸呸!小孩子家家不好好上学堂乱用词!这叫通敌卖国!啊呸呸!”玉潇然随即摇了摇头呸了两声,“我怎么知道,我还在奇怪呢,那些明明是我的字迹,可是我怎么可能是这家伙的什么探子!”
  “那可就奇怪了,你的字那么丑!怎么可能有人模仿的出来,就算模仿出,你也不会不认识自己的字迹啊!”青谨皱了皱眉头。
  玉潇然瞥了一眼青谨,瞬间也愁眉不展,连那所剩无几的烤鸭也不啃了。“我听说南部一少数民族古国南竺有一种药水,可以让纸张融在一起,天衣无缝!”一直在旁边未吭声的龙延拓懒洋洋开口。
  青谨一拍大腿:“是了,我怎么没想到!如此一来,便说得通了!”
  玉潇然眼中暗芒一闪:“如此说来,只要查一查当时我在上林苑当值时,所记录的卷宗是否还完好,那便知道答案了!”
  玉潇然想了想,自己也就只有在录华楼所留字迹最多,若被有心人拿了去……龙延拓略一沉吟:“已经迟了,今日酉时,录华楼走水,只是火势不是很大,只烧掉了今年开春以来的北牧官员记实录。”
  “哼,此地无银,如此一来,便确定他们十有**就是用的这什么南竺的药水了!”玉潇然眼中精光一闪,烧的巧啊,正好是自己当值的时记录,冷笑一声,对着青谨道,“此事,还得你暗地里去指示下钟怀仁,我怕他瞎费功夫,毕竟真相还是要靠他查出来才有用。具体怎么做,不用我说吧?”
  “晓得。”青慎略一点头,“那我还得早些回去,配这药水我倒是在树上见过,配出解药着实得费一番功夫!”
  说罢转身欲离开。“这里也没什么事,你就先回去。噢,对了,注意点钟怀仁的安全,我怕他们会对他下手!”玉潇然顿了顿道。
  “啧啧,到底是这钟怀仁以命相互,博得了美人青睐啊!”旁边龙延拓凉凉地开口提醒。

  ☆、第四十一回?真真假假谁猜得

  玉潇然斜倚着墙壁,漫不经心道:“我说太子殿下,这大半夜的您不睡觉,敢情跑来消遣我这囚犯来了?”
  龙延拓斜倚门框,换了个姿势,无比暧昧道:“要消遣,也要找个能歌善舞的美娇娘,您这……”说着,上下打量了一眼满嘴油腻,张牙舞爪的玉潇然一眼。
  玉潇然气结,在黑灯瞎火中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翻身面向墙壁。
  黑暗中传来龙延拓魅惑的一声轻笑:“天牢黑暗,是有人只手遮天,姑娘只身一人,多加小心啊!”
  玉潇然心中一动:“谢了!”知道这家伙是在提醒自己,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十有**明王不会放过自己身陷囹圄这机会,而且十有**是下毒……
  龙延拓眼中流光飞过,向玉潇然投去妩媚一笑,算是安慰,也不管黑灯瞎火的看不看得见,转身跟着青谨风姿万千的走了。
  玉潇然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忙想起什么:“喂,谨,下次来把醉清秋的玲珑玉醉鸡带来……”
  “看来,你还是准备长居此处啊……”青谨没回话,倒是龙延拓嗤笑的声音传来。
  大约是第二日,玉潇然醒来,砸了牢头送来的饭,美其名曰伙食太差,其实肚子咕噜噜叫了一天。
  只有一个办法,睡觉!睡得昏天暗地,第三天,约莫是午饭时分,牢头和那日和玉潇然说话那个杨敛送饭来了。
  “喏,余大人,吃饭了!”牢头拿出一碗香喷喷的大米饭,竟然还有一碟青菜和一个鸡腿。
  玉潇然斜眼瞧那饭,顿时觉得食指大动,笑眯眯道:“牢头大哥,今个什么日子,还改善伙食啊?”
  牢头脸一顿,随即陪笑着:“嘿嘿,没什么好日子,就是怕余大人饿着,余大人您慢用,慢用!”说着,使劲一扯身后的拿着牢房送饭用具的杨敛,“走啦,拉扯个死人脸干什么!”
  玉潇然这才有空瞟到前天聊天的牢吏,只见那杨敛一脸欲言又止的神色,额头上的“三”字特别明显,都快拧巴到一起了,牢头叫他也不理,只一个劲儿地冲着玉潇然眨眼睛。都市异能神偷
  玉潇然笑道:“我说杨敛大哥,你眼睛抽筋啦!赶紧揉揉!”
  “不……不是,是是……是……”未等杨敛结结巴巴说完,前方转身欲走的牢头一个回头怒喝:“杨敛,不要命了,敢打扰余大人用饭,还不快随我出去!”
  杨敛一个激灵,望了望牢头,还是不走,那牢头见此,过来使劲一拽:“不知趣的东西,还不快走!”
  说着还对余大人赔笑着:“余大人您慢用,这杨敛近两日有些痴傻,不知受了什么惊吓,余大人莫要怪罪,我等告退!”说完,连拉带扯地硬拽着不愿走的杨敛出去了。
  玉潇然望着那杨敛欲言又止五光十色的脸觉得甚是有趣,叫道:“杨敛,你这样子可以去演小丑啦!哈哈……大人我保准你发大财!”
  依稀地,传来杨敛呜咽的声音,那样子,像是被谁捂住了嘴巴。
  待没了声音,玉潇然脸色一凛,她当然知道这饭有问题,碧遐谷跟俩医狂混这十多年可不是白混的,医术是不咋的,可这识毒的本事却着实有些门道。
  拿起鸡腿,玉潇然狠狠咬了一口,边嚼边嘟囔:“本来这鸡腿味道不错,可惜啊,被这梦里花败了味道,哎呀,我这哥哥还真是个败家子,这么好的东西偏偏给毁了,算了,将就着吃吧,大人我这是又费心又费力的,都憋着一天多没吃饭了,好歹有点油水!”
  这赫连明还真有本事,连这奇毒梦里花都弄来了,可惜此处是从小拿毒药当糖豆吃的玉潇然,否则这三个时辰后必然悄无声息的暴毙,谁也怀疑不到这饭上去,众人恐怕都会以为自己是畏罪自杀。
  玉潇然昨天砸了饭碗,并不是因为伙食差,而是有毒!话说有毒不怕,但中了毒若是还没死,指不定这明王又使什么幺蛾子呢!自己一天嫌伙食差不吃饭,明王必定会换了好的伙食来,等的就是这一天,明日早朝,定叫你这明王气的嘴歪眼斜!
  次日。
风流特种兵在校园
  宣乾殿。三天一朝。
  “钟爱卿,事情进展的如何?”议事完毕之后,成元帝微微侧目,众臣感叹,牛人就是不一样啊,连皇帝都惦记着。
  “启禀皇上,臣已查清!”钟怀仁出列。
  “噢,是吗?”成元帝看不出喜怒,随即手一招:“来呀,将余冉带来。”
  “启禀皇上!”一个侍卫慌慌张张的跑来跪下:“不好了,余大人在天牢中毒了,他……他……”
  “冉儿(余大人)怎么了!”未等上方成元帝问话,宋相和钟怀仁齐齐叫道,脸色瞬间变得的惨白!“小将去天牢的时候,便见余大人在不住的呻吟,像是中了毒,此刻正在殿外候着。”那侍卫老实回答道。
  钟怀仁和宋相齐齐松了口气,但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吕良吕大人小声道:“想必是畏罪自杀了。”声音虽小,但在这无人敢大声说话的宣乾殿上,还是清楚的传入了在场每一位人的耳中。
  “吕大人堂堂朝廷命官,难道连律法都不懂了?余大人尚未定罪,这畏罪自杀之名又从何来!”宋相冷哼一声。
  上方成元帝不知为什么,听到余冉没死也暗地里松了口气,否则,天家尊严何在!大手一挥:“将余大人抬进来!来人,宣御医!”
  玉潇然躺在担架上,脸色苍白,嘴唇发紫的被抬进了宣乾殿。
  “什么味道?”
  “是啊,这么臭……”
  “咦,好像是从余大人身上传来的,莫非是余大人天牢呆久了,馊了?”
  听着满殿文武的交头接耳,玉潇然清了清嗓子:“皇皇上……哇!”话还没说完,开口就是一口黑血!“冉儿(贤弟)!”
  钟怀仁与宋相齐齐上前。“怎么会这样,怎么中毒了?”重生之腹黑毒妻
  “我……我……”玉潇然恹恹的望着二人,又抬头对着上方道:“微臣……余冉……扣见吾皇……”说着,欲挣扎着起身。
  “罢了,免礼吧,余爱卿还是好好躺着吧!”
  成元帝手一挥,皱着眉头道:“好好的怎么会中毒?”
  “微……微臣不知……”玉潇然欲挣扎着起身,手一松,碰的一声又躺了下去,手臂上的袖子却因此掀了起来,露出手臂上丑陋的疤痕,仔细一看,竟然有是腐烂的痕迹。在场的人纷纷几欲作呕,怪不得刚刚闻到异味,原来是……
  这这余大人本来好好的进了天牢,如今怎生弄成这番模样!真是可怜!在场的大臣一脸厌恶的同时又有些同情。
  上方成元帝显然也看到了,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依旧是稳坐如泰山。
  而前方的明王则是疑惑不解的皱了皱眉,然也是飞速的恢复了正常。
  “贤弟,贤弟莫慌!”钟怀仁那你上前扶住玉潇然,“怀仁已替你查出真相。照眼前情形看,分明是有人想谋害贤弟!”钟怀仁略一沉吟道。
  “咳咳……真真的吗?钟大人?咳咳……下官不怕有人害我……咳咳……下官只怕身死了还要留个恶名啊!”说着,玉潇然还一脸悲愤,一脸不甘,同时心下也诧异,这钟怀仁扶着自己的手竟然有些发抖,莫非是吓得?
  钟怀仁不再看玉潇然,跪在地上对着成元帝道:“臣恳请皇上先让御医看过余大人,否则微臣怕余大人再也无法为自己陈冤。”说罢,还重重扣了扣头。
  “启禀皇上,御医在殿外侯旨。”正在此刻,去请御医的侍卫进来报告。“宣!先为余大人诊治再说!”成元帝朗声道。
  “谢皇上恩典!”玉潇然、钟怀仁、宋相齐齐谢恩道。
  而明王等辈闻此脸色都是齐齐一变,明王飞快地暗暗给吕良、龚丙二人使了个眼色,随即沉寂下去。
  玉潇然默默看着几人暗送秋波,呻吟地更大声……

  ☆、第四十二回 棋差一招两条命

  “启禀皇上,此毒服用两个时辰之后,身上开始有腐烂迹象,十二个时辰若无解药,那便会全身腐烂而死!”御医刚刚说完,大殿之中便齐齐抽气的声音,这……下毒之人竟如此歹毒!
  还未等皇帝说话,宋相便愤慨的跪了下来:“皇上容禀,若余大人真想自杀,也没必要对自己用这么狠毒的招数,用上服之立刻毙命的毒岂不更好,何苦受这么大折磨!皇上,这分明是有人谋害啊!”
  “苦肉计也说不定!”龚丙答道。
  “宋爱卿平身吧,莫要慌张,朕自有定论。刘御医,此毒为何毒?可有解药?”未理会堂下的针锋相对,成元帝皱着眉头道。
  “此毒为北牧北方飞雪峰所长的腐蚀草和流光兰混合而成,但……”刘御医迟疑道,“但因不知下毒比例为何,所以微臣不敢随便用药,微臣无能!”
  “刘御医的意思是此毒无药可解了?”成元帝问。
  刘御医沉吟了半晌道:“也不是不可,只是……”
  “有话就直说,此事关系到余大人的性命和我朝声誉,朕绝不会就此作罢!”成元帝开口。
  “是。传闻天山雪莲可解百毒之效,只需一片莲叶便可祛除腐毒。”刘御医道。
  此话一出满殿哗然,三年前西方小国进贡一株天山七色雪莲,被成元帝收入国库,在场多数人都是知道的,只是这天山雪莲何足珍贵……
  “大胆刘御医,你竟敢觊觎我朝至宝,是何居心!”一直未说话的明王此刻开口了,一脸怒色,又道:“父皇,雪莲可遇而不可求,怎可给一个有通敌之嫌的小人,请父皇三思。”
  成元帝思虑良久,并未回答明王,只是缓缓道:“龚爱卿,朕记得你是来自北方的吧!”鬼妻来袭,痴缠天才诛妖师
  扑通一声,龚丙跪下了,脸色惨白:“皇上明察,臣即便是要害这余大人,也不至于用如此明显的手段而招人怀疑啊!”
  “实则虚之虚则实之,龚大人,是也不是?”宋相冷睼。
  “皇上,皇上,微臣断没有害余大人之意啊,微臣冤枉!”龚丙大叫。
  玉潇然满眼讽刺,先让你狡辩,等下便让你哭!
  “好了,龚卿家,朕也只是随便问问。你可有解毒方法?”成元帝道。
  “臣并不懂医理,还请皇上恕罪!”龚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既如此,还是先听听钟爱卿将此案查的怎样了吧!”成元帝话锋一转,不错,看你到底查出个什么结果再做定夺也不迟。
  “是,皇上,臣恳请将上次早朝吕大人所出罪状先交由微臣!”钟怀仁此话一出,明王、吕良、龚丙三人皆是一惊,暗暗对视了一眼。  成元帝摆了摆手,便有当职太监将几张薄纸递给钟怀仁。
  钟怀仁默不做声,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打开盖子欲其中一张薄纸倒去。
  “住手,钟大人,难道你想销毁罪证不成!”吕良赶忙出口制止。
  成元帝也道:“钟爱卿,你这是作甚?”
  “启禀皇上,待微臣将此物倒于纸上,一切将水落石出。”钟怀仁不慌不忙道。
  “噢,何以如此神奇?只是,这份证据非同小可,爱卿如何能够确定?”成元帝望着钟怀仁满脸探究道。  “臣愿以性命做担保!”钟怀仁朗然道。凌晨的凌子
  吕良上前一步:“哼,钟大人事事都以性命做保,当真以为自己有多少命似的。”
  “怀仁只是就是论事,吕大人屡屡阻止怀仁,到底有何居心?”钟怀仁目不斜视。 “哼,老夫只是怕钟大人无缘无故搭了性命!”吕良冷着脸说。
  “好了,莫要再争了,既然如此,那就由钟爱卿吧。朕也很好奇,如何将这一小瓶水倒下去,就可以水落石出了,若非如此,那钟爱卿可就是欺君之罪了。”成元帝开口道。
  “若非如此,臣愿意承担后果!”钟怀仁依旧坚持。
  玉潇然听此忍不住开了口:“钟大人……莫莫要为下官而冒险!只要有人相信下官,下官便就是身死,也再无……咳咳……再无遗憾了。”
  “余大人此刻不适宜多说话,怀仁自有主张!”看着钟怀仁那坚持的样子,玉潇然深知钟怀仁虽性格清冷,实则也是头倔驴,自己认准的事,便是刀架在脖子上也不会变,也不再开口,暗道,反正事实已掌握在自己手中,结局已定,就由他去吧。
  只见钟怀仁将药水倒上,静静等待着,众人皆屏住呼吸,一刻钟过后,除了那药水浸入纸张后,再没有了丝毫动静。
  玉潇然皱了皱眉,青谨给她说过,不消一刻钟便可,难道青谨估量错误?但不可能啊,青谨虽然爱开玩笑,但大事上却从不马虎啊。玉潇然偏过头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钟怀仁的手中,脸色开始变得凝重起来。
  钟怀仁脸色也慢慢变了,看着眼前一点动静的纸张,想起这两日暗中帮助自己的神秘人,莫非这神秘人实则是来误导自己的?但是也没这个必要,如若不是黑衣人提醒,自己也不会怀疑到录华楼大火,更不会想到这实则是用了南竺秘法,这不是多此一举吗?联姻
  越想越迷惑,时间仓促,钟怀仁也只能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但是现在,钟怀仁却有些后悔了,暗怪自己害了自己性命不说,还无法帮助贤弟逃出生天,此刻贤弟又身重巨毒,钟怀仁觉得自己都快窒息了。脸上也微微出了细汗。
  又一刻钟过去了,依然没有动静,玉潇然似乎可以听到钟怀仁汗渍滴落在大理石板上的声音,让自己的心也跟着紧了紧。
  上方成元帝动了动身子,道:“钟爱卿,两刻钟都过去了,何以还不见分晓?”
  “或许还要在等等。”钟怀仁依旧盯着自己手中物什。  “哼,我看是什么也等不出来了,余大人早已确认这就是他自己的字迹,难道老夫还能造什么假不成!”吕良吕大人适时站出来愤然道。
  钟怀仁没空和他进行口舌之争,玉潇然此刻身重剧毒也不能多说话,宋相也紧张兮兮的盯着。
  吕良得势不饶人,躬身对上方成元帝道:“皇上,三天已过,钟大人无法翻案,如今铁证如山,再容不得他人狡辩,请皇上降罪!”说完还跪了下去。
  “请皇上降罪!”吕良刚说完,便有部分官员跟着跪了下去齐齐道。  玉潇然默不作声的扫了一眼,好个明王!
  成元帝望着下跪的官员无法说服自己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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