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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凰诀-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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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潇然方恍然回神,有那么一瞬间,她心中有一种期待,星辰殿,星辰殿中的人,一如当初,尽管,她从来没有见过当初的星辰殿。
  没有犹豫地,玉潇然越进了院中。
  满院早已落败的桃株,玉潇然眼眶微湿,原来,原来她对桃花的喜爱,缘在此处。
  殿中早已没有了灯火,玉潇然停在正殿门前,刚刚抬起手准备推开门,却又顿了顿,转过身大步而去。
  她怕,看到满殿的寂然。
  “还是……进去吧!”青慎微微开口道。
  玉潇然稍稍伫立了片刻,然后推开了大门。
  想是能工巧匠心思巧妙,门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
古代混饭难
  殿中的景致,出乎意料的简单,正对殿门的美人塌,以及桌案上的一方茶具,光滑亮泽。侧边的窗台旁,一株幽兰款款而生,殿中的桃林,从窗内可以一览无余。
  再至屏风后,梨花木雕床旁……是一张摇篮。
  或许是,玉潇然曾经的床。
  一切都纤尘不染,看来是常有人打扫,原来,不止思念娘亲的,不只自己。
  玉潇然恍然道:“你……你在这里,快乐吗?”的确,尽管一切的一切,都可以看出皇上思念娘亲,但是,佳丽三千,娘亲只有一个皇上,而皇上……
  韶琼之后,手执凤璃玉的女子,为何甘心嫁入皇家,被禁这深宫大院,与众多妃嫔同享一个男人?是因为……爱情吗?
  看这摆设,便可知,这是一个淡雅如烟的女子,自然也不稀得富贵荣华。
  玉潇然想不明白,如果是她,即便是为了爱情,她也不愿意终生在这机关算尽的锦衣玉食中苟且生存!
  此事一了,她必然要远离这波谲诡诈的是非之地,然后继续做一个随心随性的江湖女子。
  “娘娘……娘娘,是您回来了吗?”一声抽噎的女声响在大殿门外。
  玉潇然一个机灵,迅速与青慎对视了一眼,跃上了房梁。
  方才自己只顾得叹息,青慎也放松了警惕,差点让人发现了行踪,想不到这殿中,竟然还有人住?
  娘娘?是唤得娘亲吗?她识得娘亲?是娘亲的什么人?
  一盏油灯携着纤瘦的影子进了殿中:“娘娘,娘娘您回来看止澜了吗?止澜没用,止澜对不起娘娘,止澜没有找到小公主……呜呜……娘娘……呜呜……”土豪老公偷偷爱
  这女子说着说着便呜咽了起来,声音响在空旷的大殿中格外凄凉。
  玉潇然心中暗叹,倒是个衷心的姑娘,只是,她向来不爱看人掉泪,便跟青慎打了个手势,向外射去。
  黑影一晃而过,隐约听见那叫止澜的女子更加大声:“娘娘,娘娘……”
  这边玉潇然未理出个头绪,傲苍国却传来一个消息:原太子慕容庆陷害慕容修文未果,反被查出觊觎皇位,并拉帮结派私自养兵,帝大怒,当殿夺了太子头衔,将其贬为庶民,幽居原太子府,求情者一律按同罪处理。
  这个消息,如同一颗石头,投进了原本平静的水中,虽起不了轩然大波,但却滋生了细细的涟漪,使得四国久久不能平静。
  彼时玉潇然正喝着龙延拓走时送来的养生茶,青谨大嘴巴滔滔不绝的时候,玉潇然还用手捂住了茶杯,生怕青谨唾沫星子飞了进去!
  待青谨拿起一杯茶,咕咚喝了一口后,玉潇然凉凉道:“讲完了?”
  “啊,讲完了!”青谨头一点。
  “那你出去,我要睡会儿!”玉潇然下逐客令。
  青谨看了看窗外正烈的日头,头伸过来:“你就没有什么看法?”
  “他国政治,关我屁事!”玉潇然理所当然道,并施施然起身走向床塌。
  青谨摇着头唏嘘着:“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有了新欢,忘了旧爱……”
  待青谨走后,已躺在床上的玉潇然睁开眼睛,看不出喜怒,门外传来脚步声,随即青慎的声音传来:“大哥!”
  玉潇然甩甩头:“进来!”

  ☆、第四十七回 风波不断奈若何

  “方才我在你的窗台外发现了这个!”青慎递来一封信和一只飞镖。
  玉潇然伸手接过,不禁“噗嗤”一笑,那飞镖想是玄彬的独家所创,不然有谁会刻个这么丑的自己在上头,头大身子小,而且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下面刻了个大大的名字!
  玉潇然撕开信封,里面只有寥寥数字:
  然儿,我已安然回宫,未来将许久不见,不要太想我!北牧之事,多加小心,不然我向谁讨债去!
  玉潇然看完,立刻气的将手中的信揉搓了几道丢在地上,愤愤不平道:“呸!哪个想你了,不害臊!如君令是你自己给的,如今你倒成了我的债主了!”
  青慎看得莫名其妙,刚准备捡起信,玉潇然拦着道:“不许看!出去出去……我要睡了!”
  青慎原本好奇心就不重,也没觉得什么,只是瞅了自家师姐一眼便出去了。
  这么被一封信一搅和,玉潇然便只剩下腹诽抠门太子,再无心思其他……
  相府外大街上,一少年一脸狂躁,一边走一边怨声载道:“我的一世英明啊,全都毁在那只镖上了,主子追女人,我这做跟班的倒霉!什么世道啊,跟了个无良主子,非让我把自己刻那么丑,我丑吗?我玄彬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天行皇宫多少小宫女都对我芳心暗许……”
  少年一边走一边喋喋不休,引得旁人纷纷侧目,少年见了又道:“看见没,少爷我回头率多高啊,这不是风流潇洒是什么……”
  不远处一位中年美妇牵着孩子:“看见没,不停先生的话,以后就跟这傻子一样……”爱卿们;朕有喜了
  ……
  傲苍传出惊变没几天,北牧也开始不太平了:北牧东南部长垣之地的知洲表书上报,城内瘟疫蔓延,大有不了遏制之势,奏请朝廷前去支援。
  事不是好事,文武百官各个都是惜命的主,唯恐避之不急,谁还愿意请命前去。所以,理所当然的,这事落在了新进二贵玉潇然和钟怀仁的头上。
  一则是皇帝也不愿伤及君臣和气,二则是近日来玉潇然与钟怀仁表现不错,这皇帝自然要摸摸二人到底有多大本事!
  所以第二天圣旨便下,命玉潇然、钟怀仁二人为钦差,带太医院七名御医前去疫区处理此事,即刻动身,不得有误。
  圣旨一宣,领班太监还未走,青谨、青慎二小儿则即刻欢天喜地地收拾包袱去了,太好了,终于可以出去透透气喽!
  宋相目瞪口呆:怎……怎么?这是要出游?
  待玉潇然整顿好,宋相拦着身后青谨、青慎板着脸道:“你俩不许去!那是疫城,你当是好山好水地去避暑啊!”
  青谨、青慎立刻两眼一瞪,眼见着要发怒,玉潇然忙上前道:“是是是,伯父说的是,小孩子容易感染,快回去!还是伯父思虑周到!”
  宋婉真红着眼睛道:“是啊,凌弟、苍弟,你们去干什么啊,婉姐姐就不去,乖乖跟着婉姐姐待在相府!”
凶悍王爷猥琐妃
  青谨、青慎二小两眼一翻,玉潇然拦在二小面前,对着宋相恭敬道:“如此,麻烦伯父与婉真代为照料了!”
  说罢,便又听宋相交代几句,看宋婉真掉几滴眼泪,方脱身赶往城外与钟怀仁等汇合。
  此行除却玉潇然、钟怀仁与御医外,皇上还派了三百人的侍卫队护送,所以也不用担心马贼什么的,玉潇然观察沿途地村落与城镇,不错,帐篷干净齐整,马肥牛壮,没有发现瘟疫的踪影,不然北牧可有得头疼了。
  因为疫情紧急,所以玉潇然等人赶路直至天黑,才停下来安营扎寨。
  玉潇然正拾掇自己的营账,老远地便听见疾驰而来的马蹄声,无奈的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此二人正是从永宁追来的青谨、青慎,相府那些家丁,自然是看不住他们的。
  两人两马披星戴月而来,看守地侍卫刚要拦截,玉潇然开口道:“侍卫大哥,这是舍弟,还妄行个方便!”
  侍卫见是玉潇然,忙行了个礼道:“属下不敢!”便退下了。
  钟怀仁也闻声而出,望着下马的青谨、青慎若有所思。
  玉潇然忙上前去,声音不大不小略带不悦道:“胡闹!谁让你们来的?快快回去,真是胡闹!”
  青谨瞄了一眼旁边的钟怀仁,装作委屈道:“大哥这一去,是不要我们了么?爹娘已经不在了,大哥再不管我们……”说着,还拿起袖子往那什么也没有的脸上擦了擦。盗运成圣
  玉潇然心中一个哆嗦,但也只得意味深长道:“大哥不是不管你们,而是此去无比凶险,一不留神便会送了命……”
  “如此,我们更要与大哥同生共死!”一旁面无表情的青慎打断玉潇然的话道。
  玉潇然正准备开口,旁边钟怀仁不轻不重开口:“贤弟三人果真是兄弟情深呐!如今,夜色已深,不如就让凌弟与苍弟留下,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玉潇然等得就是钟怀仁开口,略微思索一番,便也‘勉强’留下自己的弟弟们,留着留着便可留到了长垣。
  是夜,玉潇然修书一封于宋相,大约是舍弟不听话啊,私自跟来,赶不回去啊,宋相莫念什么的……
  长垣近于中原地带,那里生存的大多都是汉人,而且,附近多为北牧边关要地,若一不小心,瘟疫蔓延军营,那便是了不得的大事了,这也是成元帝速速派人前救灾的原因。
  路上倒是很太平,明王很知趣的没有前来凑热闹,大约是最近风头正盛,又或者是疫情事宜关系重大,如若钦差出了事,那皇帝自然不会像上次玉潇然蒙冤之事那样草草了之。
  君王在上,虽然不希望多出事端,但更不希望,失去民心,但凡有脑子的皇上都不会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况且成元帝既能将北牧治理的井井有条,那自然也是个了不得的君主。
  护卫队需要押运大批物资,尽管日夜兼程,却也耽误了不少路程,玉潇然与钟怀仁商量了一下,决定单独前行,先去考察一下疫情。
  是夜,玉潇然与钟怀仁交代了一番,便携了青谨、青慎先走一步。

  ☆、第四十八回 都是一些精明人

  考虑到明王可能会有第三只眼,玉潇然等人便隐了行迹,此时此刻,多一事自然不如少一事。
  钟怀仁倒没多说什么,只是几人重置马匹飞奔而去的时候,斜眼看了青谨、青慎之后,道:“凌弟和苍弟的马术倒是上乘!”
  玉潇然瞳孔几不可察地一缩,随即张大嘴巴笑道:“嗨,我家世代都做些草料生意,自小我兄弟三人便在马背上长大,这点功夫倒还是有的。”
  听了玉潇然的话,钟怀仁微微一笑,未再说话。
  上次被诬一事,事后钟怀仁竟只字不提,这让玉潇然有些心虚,琢磨着钟怀仁不傻,莫非他在怀疑什么,实在不行,杀人灭口也行,当然,这是笑话。
  越往西南越接近中原地带,气候也就越加湿热,玉潇然心中凛然,怕是这种天气,瘟疫蔓延的最为迅猛。
  不过还好,一直到了长垣城下,玉潇然等人未曾发现与长垣较近的几个城镇有所异样。待几人赶至长垣,已至午时,日头相当热烈,玉潇然感叹:“亏了就这几日,不然非把我晒成个黑碳不可!”
  钟怀仁边下马边道:“想不到贤弟也是个爱美的人。”
  玉潇然一顿,随即面不红心不跳下马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贤弟我就算是为了相爷的门面,也不能太可惨了不是!”
  钟怀仁不置可否,牵着马匹向城门走去,青谨、青慎对望了一眼,没有说话。
家臣
  城门口有官兵把守,并贴了告示,许进不许出,若有急事出城,需要知洲手令,玉潇然默然,这也不失为一个折中的法子。
  街道上冷冷清清,路人都行色匆匆,几人脸色沉重,看来这瘟疫,已经影响了百姓的正常生活,人人自危。
  玉潇然扯了个从头到脚包裹地跟粽子似的勉强能看出来是女人衣袖道:“大姐,这长垣城怎么这样了?都弄成这样,不热吗?”
  那大姐从上到下打量了玉潇然几人一番,才小心翼翼拔下捂着嘴巴的白布抹了一把细汗道:“几个公子外地的吧,哎呀,你们怎么来这了啊!如今这被瘟疫闹的,还像个城,分明就是地狱啊!公子们看着像是有钱人家的,还是快去找知洲大人讨个手令快快出城为好!”
  玉潇然听着糊涂,钟怀仁却道:“这位大姐,却不知这有钱与手令有何干系?”
  那大姐看了钟怀仁一眼,习以为常道:“这位小哥真会玩笑,有钱,自是能从知洲大人那里讨来手令,没钱的,就只能在这城里过一天是一天喽!”
  玉潇然这才听明白,感情这知洲在这发棺材财呢,真是岂有此理!百姓安则能国泰,贪官污吏自是不少,可是有哪个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当真是天高皇帝远了!
  压下心中怒气,玉潇然道:“那这城中得了瘟疫的人呢?”
  问到这,那大姐的脸上总算有了些动容:“还能怎么办!唉,别说得了瘟疫的人了,前日里我小侄子在大街上咳嗽了一声被巡街的官差听见了,二话不说就给抓到城西疫区去了,唉,这不是让去送死吗?可怜我那大妹子在疫区大门口头都磕破了,可那当差的说知洲有令,要么进去陪他,要么不见,我那妹子无法,自己也跟着进去了,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战宋
  “疫区里没有大夫吗?”钟怀仁凛然道。
  “城中的大夫大都去了那里,可是至今也没传出个什么信儿,唉……不过听说朝廷派了什么钦差来治这瘟疫,也不知管不管用!唉,你们几个打听这么多做什么,还是快快离去吧……这瘟疫可厉害地紧!”那大姐说着,又将脖子上的布拉了上去,捂地严严实实地匆匆走了。
  玉潇然几人脸色铁青,来之前未曾想过还有此等荒唐狗官,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什么,一路无声地找了个客栈草草安顿了下来,便又向城西赶去。
  本是钟怀仁不愿意让青谨、青慎跟来,玉潇然也是装模作样地附和了几句,可是青谨又拿出一副你不让我去那你也去不成的态度,弄得钟怀仁也觉得十分无奈。
  玉潇然暗道,开玩笑,这么有挑战性的疫情,医狂若是不凑热闹,太阳从西边出来。
  玉潇然照青谨的吩咐交代了钟怀仁注意事项,又给了颗消毒的药丸,钟怀仁一言不发的接过,又将玉潇然看了半晌,玉潇然讪讪道:“我自小爱研究医书,医术虽谈不上精通,但多少还是懂得的。”
  钟怀仁凉凉道:“我又没问,贤弟用不着多解释!”
  说完,头也不回地回房收拾去了。国士无双
  “嘎”!玉潇然与二小目瞪口呆,你没问,你没问你看着人家做什么,脸上有花?
  城西的疫区很好找,因为大老远地玉潇然几人便闻到空气中有些许的腐臭味,而且还有官兵把守。
  还未等几人近前,一个口鼻用白布束上的领班模样守卫便挥着手道:“去去去,一边去,别在这晃悠!”
  玉潇然笑眯眯上前道:“官爷,我们是来探亲的,我叔叔都进去七八天了,一点消息也没有,官爷,行个方便吧!”
  “行个方便?”那官差瞪眼,“给你行个方便,谁给我们行个方便,知洲大人若是怪罪下来,谁担待得起!想进去也可以,除非别出来了!”
  玉潇然依旧笑眯眯的,往那官差手里放了锭银子:“就行个方便可好?这留着各位爷买点酒喝!”
  “去去去!”那官差将手一抖,不受玉潇然贿赂,“别在这捣乱,否则把你抓起来!”
  玉潇然又一声朗笑,又加了个银锭:“官爷,你瞧瞧今个日头大的,知您也不容易,就给我们一刻钟,让我们进去看一眼行吗?就一眼,找得到找不到那是小的的造化,官爷,您就通融一下吧!”
  那官差未料眼前这瘦弱的少年如此难缠,又看了看手中的银锭,往怀中一揣:“得,就当我们没看见,你该怎么着怎么着,不过,一刻钟之后,你若是还不出来,我可是不再开门了。”
  玉潇然连连答谢,带着三人向里走去。

  ☆、第四十九回 水深火热是百姓

  大门一开,腥臭的腐气迎面扑来,几人未曾束面,气息很是浓烈,玉潇然气结,就这样的条件,里面的人能好得了才怪。
  四周的围墙高得恍如皇城,进了一道大门之后,五步之外竟然还有一道大门,敢情这知洲有钱,都用来圈禁百姓了!
  里面腐气重重,自然没有官兵把守,那守卫招呼的一个卫兵给玉潇然将第二道大门沉重的大锁打开之后,便匆忙出去了。
  青谨眉头微皱,这气味……
  待打开第二道大门,玉潇然心中,便只有了熊熊怒火,纵她不是菩萨心肠,可是此时此景却也由不得不动容。
  读过书上记录的昏君治下的民不聊生,想像过兵书上记载的修罗战场,却从未亲眼见过,上至七旬老人,下至襁褓之婴,食闻之作呕的馊粮,饮见之欲逃的脏水,覆虱蚊遍布的铺盖,竖着的照顾横着的……
  几人心志虽坚,但在此时此景却也一时无法反应过来,直到有人前来问话:“看你们不像是得了瘟疫的,是来寻亲的?”
  玉潇然打量了眼前清瘦的老者道:“您是这里的大夫?”
  “老夫姓黄,是这里的大夫,你们是……”那大夫拱了拱手道。
  玉潇然还未答话,钟怀仁道:“老伯,我们是来寻亲的!”
  “不知寻的是哪位,可否告知老朽,或许可帮公子寻上一寻!”
  “杨大勇!”玉潇然胡乱诌了个名字,“是我的表哥!”
  那老者回忆了一番,自是想不起玉潇然这子虚乌有的杜撰,略带歉然道:“这个名字倒十分陌生,或许是老朽老了,记性不好也也未可知,几位不要着急,此地还有几位大夫,老朽去帮公子问问,只是为了几位安全,几位还是不要乱走的好。”冷面皇帝霸道妃
  玉潇然听此对这老者好感大生,忙笑着道:“如此,便多谢这位大叔了。”
  玉潇然趁这大夫刚走,悄悄给青谨使了个眼色,却见青谨脸色沉重,恍若未闻,心底便沉了几分,忙前走了几步,对着一个面黄肌瘦,正照顾一个老妇的青年道:“这位小哥也是这里的大夫吗?”
  那青年停下手中的动作,看了一眼玉潇然道:“哎,我哪会什么医术,我是前几天因为身上长了疥疮,去医馆里抓药的时候,正被几个官差瞧见,硬是说我染了瘟疫把我抓了进来!”
  “岂有此理!”玉潇然闻此再也镇定不下去了,“这不是置百姓生气于不顾吗?狗官唐俞竟荒唐至此……”
  “哎呦呦……”那青年忙四周看了看,“这位公子别这么大声,叫人听去了可不得了了。说实在的,我本也不是个什么好心人,可是在这待了几天了,人心都是肉长的,哪有不动容的,这不,虽不通医理,搭把手也是好的……”
  那躺着的老妇面色苍白,听见两人的谈话道:“阿强啊,是个好人,以前在游手好闲的不务正业,总不招人待见……咳咳……谁知这个时候了,还不顾生命危险来照顾我们……果真是患难见真情……咳咳……”
  想是那老妇多说了几句话,不停地咳嗽起来,玉潇然忙上前扶着拍了拍,身后钟怀仁眼色闪了闪,未曾开口。
  那妇人无力地推着玉潇然道:“咳咳……公公子……快别离我这么近……老身是得了瘟疫的,会传染的……”
  玉潇然笑笑道:“没事儿,我自小身强体壮,没得过什么病,不怕!”
  那旁边名唤阿强的青年嘿嘿笑了声,顺带还上下打量了一番‘身强体壮’的玉潇然。女仙有毒
  玉潇然恍若未闻对着那青年道:“你们平时就吃这些?病成这样,总需要药材吧……”
  “唉……”那青年突然叹了口气,“官差都怕得要命,谁还管你的死活啊,听天由命吧!平时就几个大夫出去采些草药,不过现在死的倒不少,没一个好的!”
  玉潇然拍着老妇,连忙对着青谨说:“阿凌,你来扶着阿婆,我去那边看一看。”
  那青年忙伸手过来:“使不得使不得,这位小兄弟这么小,还是我来吧!”
  青谨却在那青年弯下身之前靠了过去,却是刚刚碰到那老妇,便被慌张的青年拉起来了,看得玉潇然直摇头,忽然眼角撇到墙边一闪而过的黑影,这是……
  玉潇然几人随后又闲问了几人,未等那黄大夫前来,便匆匆离去。
  刚一回客栈,玉潇然还未倒口茶喝,便见青谨面色沉重进来:“立刻去找知洲,封城门,任何人都不得出入!”
  玉潇然一怔,莫非……
  “是鼠疫!”青谨扔出三个字。
  玉潇然脑袋轰地一声,果不其然,刚刚在疫区看到的那黑影,是老鼠。
  玉潇然道:“可有解救之法?”
  青谨摇了摇头:“尚且不知,我还不知道病源来自哪里,鼠疫较为复杂,蔓延极为迅猛,索性这知洲坏心办了好事,封了城门,疫情时间也不算太久,还没有传染出去,若真是有那么一两个漏网之鱼出去了,那对于北牧……便是灭顶之灾!”猎美邪神
  玉潇然脸色不甚好看,出了门就携了钟怀仁向知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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