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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凰诀-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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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瞬间,两人已然获救。
那人月白色的长衫在山崖中猎猎飞舞,眼神如玉,姿容胜雪,束起的墨发夹杂着白玉带在风中迎风招展,仿佛在这一瞬间,晨曦照耀葱茂翡色绿如玉的旖旎山林瞬间失去了所有的颜色,只剩下那一抹出尘的月白。
有些人,生来便注定是冠压天下的人物。
玉潇然敛去眉目之色,淡然道:“多谢王爷出手相助!”
慕容修文。
彼时一别,千山万水,如今再见,沧海桑田。
“王爷?”慕容修文低声呢喃。
玉潇然道:“难道不对吗?傲苍国的容王殿下,又或者是未来的太子殿下,如日中天,恭喜恭喜!”
“潇然……”慕容修文薄唇微动。娘子在上;桃色众多
“哎!”玉潇然打断慕容修文,“王爷,在下余冉,希望王爷莫要再唤错了!”
青慎及时少有地开口:“奇怪,什么人如此本事,我竟丝毫无所觉?”
慕容修文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玉潇然后,对着疑惑不解的青慎道:“来人是鲛族,极善山林之中隐藏行迹,纵然功夫再好,只要不近身,便很难察觉!”
青慎眉头稍稍舒展,点了点头,看了一眼玉潇然手中因自己与慕容修文近身而变得如同一般杂草无恙的云星草道:“云星草药效难以保存,还是速速下山吧!”
说罢,足下当先一点,丢下玉潇然向山下纵去。
慕容修文看了一眼玉潇然,薄唇微动,玉潇然一个纵身,追青慎而去。
慕容修文摇了摇头,转身向对面山头做了几个手势,不慌不忙跟在两人身后,眼中光芒却闪烁不定。
青慎头也不回的向下跃去,玉潇然渐渐感到吃力,心中暗骂,小混蛋,跑这么快干嘛,师姐我追得上吗?
正思虑间,手臂上一紧,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印了上来,玉潇然顿时觉得轻松了许多,玉潇然正要推脱,却忽然转了个弯,不用白不用!
待下了山,日已出山,玉潇然翻身上马,慕容修文将手中的缰绳递到玉潇然面前道:“云星草越早用,药效越好,你还是骑乘风回去吧,片刻可至!”
“多谢王爷美意!”玉潇然拒绝道,“王爷相助之恩来日定当相报,余某不愿再多欠人情,告辞!”
青慎看着沉默不语的慕容修文,拱了拱手道:“多谢了,告辞!”
刚一进疫区,青谨和玄彬便迎了过来,将手中云星草默然不语地交给玄彬,玉潇然一言不发地向营帐行去。十三州
“这……这是怎么了?”玄彬看着玉潇然的背影道。
青谨也一脸疑惑地盯着青慎,很显然,要答案。
自然,青慎充耳不闻地离开了。
玄彬立刻大惊失色,忙将手中的云星草丢至青谨手上在自己衣袖上擦了擦自己的手:“有……有毒!”
青慎低头看了手中的无一丝异样的云星草:“何以见得?”
“你没看有两个都被毒地又聋又哑了吗?”玄彬一本正经道。
“……”沉默了片刻,青谨答曰:“庸医!”转身向营帐走去。
“什什么!”玄彬惊讶地睁大眼睛,转身追上青谨,“庸庸医?你说我?开玩笑,这药方也有我的功劳好不好!你竟然……”
第二日,疫区迎来百年不遇的贵客,长垣知洲唐俞,玉潇然正值四下查看喝了药的病人,果然是气色好多了,听见来人的传报,挑了挑眉,敢情这死胖子挺会抽时间,疫情已大有好转您来了,虽是这样想的,玉潇然还是放下手头事务迎了出去。
“哎呀呀,今这风吹的稀罕啊,唐大人来了!”玉潇然看着满面红光的唐俞,膘肥肉厚,比前几日又丰腴了许多,看来,那千儿八百银子对这唐大人来说,真是九牛一毛啊!
唐俞看着玉潇然精光闪闪的眼睛,顿时心有余悸,忙哈哈笑道:“余大人说笑了,听闻余大人等已寻到治疫良方,下官今日来,是报喜来了。”
“哈哈,唐大人客气!”玉潇然笑的满面春风,琢磨着是不是再捞一把油水,“这都是托唐大人鸿福啊!”
两人打了把官腔,玉潇然刚要开口,唐俞抢先道:“余大人,今日除却解瘟疫之难的好事,下官还带来一个好消息。”
☆、第五十七回 双雄逐鹿针锋对
“哦?”玉潇然惊讶地打量一眼唐俞,“唐大人,有何喜事啊?”
唐俞先哈哈笑了两声道:“下官知道瘟疫后续还需不少药材,故此,下官是送药材来的!”
玉潇然一愣,这唐俞转性了,突然这么大方?看着玉潇然疑惑不解的神色,唐俞得意道:“余大人,容下官先卖个关子,先给大人引荐两人!”
在唐俞说出两人的时候,玉潇然太阳穴突了突,忽略掉心头不适,咧着嘴巴道:“难得唐大人有如此雅兴,那余某就拭目以待了。”
玉潇然话音刚落,关闭的疫区大门“吱”地一声大开,展现出外面震撼人心的锦绣风光来。
一瞬间,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人间无数。
浴火朝阳与沧海明珠。
星辰银河落九天与柳月春风袭人面。
纵是容颜粗桃凡李,却也单见这风姿与气度,便足以拨人心弦。
紫衫翩然,素衣出尘。
众人痴了醉了惊了,玉潇然却要疯了!
易容术她岂会认不出,况且还是如此拙劣的易容术,骗骗像唐俞这样的草包还差不多!明明就是故意让自己认出的!
况且就算自己不识易容,人中龙凤,自己又颇为熟悉,岂是一方小小的面具就能够掩住风华的!
龙延拓,慕容修文,谁能想到,俩人竟在此时此刻此地从天而降,而且还诡异般地同时出现。
尽管她不愿意承认,但她的的确确有那么一刻被惊住了。洪荒大帝
“唐大人!”玉潇然提高了声音,及时打断了众人的春梦,“这是怎么回事?”
唐俞回过神来,听见玉潇然不算是高兴的声音,忙答道:“余大人,这紫衫的是是严公子,这位白衣的是沐公子,两位是外地来的药商,听闻长垣瘟疫横行,都愿意无条件捐助药材和银两,以供疫区之用,不过……”
“不过什么?”玉潇然咬牙切齿。
唐俞偷瞄了玉潇然一眼,这余大人怎么看起来不开心的样子啊,这不是高兴的事吗?心有疑问,唐俞也是不敢问出,只要解决了疫区钱财问题,这余大人再也不会来找自己要钱了,真好!想到这里,唐俞心中豁然开朗,连忙答道:“不过两位都要求住在疫区,说是要监督用财用药,以免……以免有人中饱私囊!”
玉潇然皮笑肉不笑:“是吗?如此说来,无商不奸这句话说得还是不对的,最起码这两位老板那是不奸的,是也不是,唐大人?”
唐俞听着玉潇然骂人不骂人,夸人不夸人的话,赶忙偷偷瞄了一眼门口笑而不语的商人,生怕惹毛了两位财神而使之拂袖而去,却也不敢回答玉潇然的话,只得呵呵地笑着。
龙延拓风姿万千上前一步笑眯眯道:“余大人所说不假,商人也是人,也有恻隐之心,就好像当官的,有像余大人唐大人这样的好官,也有贪赃枉法的坏官,是也不是,唐大人?”
唐俞连连点头,并未对紫衫人的无理感到生气,反而有一种这样的人,生来就该是这样的感觉,笑眯眯道:“呵呵,严公子所言甚是,哈哈……本官尚有要事在身,余大人乃处理瘟疫钦差,有什么事跟余大人商量就是,本官先告辞了,告辞了……呵呵……”
余大人心情好像不怎么好,今日来的不是时候,还是速速离开为妙,免得一不小心又丢了银子……总裁的私有宝贝
“听说今个有好事来!”玄彬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什么好事啊,怎么能少得了……”待小跟班看清楚来人之后,一个吞吐口水,我字说咽了下去。转身“哇哇”大叫道:“啊!我……我是男人,我我还要娶妻生子延续香火,我还要纳几房小妾,我还未享受神仙之乐,我不要……”声音渐行渐远渐无声,再也看不到了踪影。
看得身后跟来的青谨和青慎二人目瞪口呆,失心疯?待看清门口的来人,二人先是一愣,随即对望了一眼,默默走开……
“余大人,远来是客,我等前来相助,大人连口茶都不请吗?”龙延拓笑眯眯看了一眼玉潇然,便当先向里面走去,那模样,哪是来做客的,东道主也不及他这么自在。
门口一言未发的慕容修文也不慌不忙向里走去。
玉潇然望着两人的背影,转身狠狠瞪了一眼守门的侍卫:“好好把门,再放闲杂人等进来扣你们的奉禄!”
俩守门的侍卫对望一眼,大人怒火攻心,不好惹!
天降喜事,疫区里得瘟疫较轻的人生活也已经能够自理,便张罗着为两位大商接风洗尘。说是接风洗尘,其实也就是简简单单几样家常小菜。
钟怀仁卧床不起,御医们又忙得诊脉抓药,其他人又上不得台面,接风之事,自然就落在了玉潇然头上,陪同的还有青谨、青慎二小,以及耷拉着头的龙家小侍卫。
玉潇然居于主位,两手边是龙延拓和慕容修文,其余三人都坐在另一头。
玉潇然这情形颇为怪异,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便手举一杯清茶一本正经道:“疫区简陋,余某便以茶代酒,先感谢两位的热心相助!”独宠鬼颜太子妃
龙延拓挑了挑眉:“怪不得余大人跟皮包骨似的,原来就吃这些,恐怕再过不了几日,余大人真的成了大人了!”
这个大人二字,龙延拓着重凸显了一下,说着,夹了一筷子桌上唯一的荤菜小黄鱼放入玉潇然碗中。
玉潇然不动声色看了看自己平坦的某处,脸色不甚好看,邪了眼道:“穷山僻壤里出来的苦小子,比不得您财大气粗锦衣玉食,粗茶淡饭吃不下也得吃!”
“潇然,你确实瘦了!”慕容修文开口,也夹了一筷子菜放入玉潇然碗中。
玉潇然默然不语,半晌说道:“在下余冉,多谢沐公子!”
龙延拓眼神深了深,慕容修文无奈地摇了摇头。
有人在饭桌另一头小声咕哝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话音刚落,“咻”地三道眼神如刀光剑影般射来。
青谨忙低头扒了口饭:“好饿,好饿……”
身边青慎和玄彬两人连连鄙视……
“来,余大人,多吃鸡蛋,好长肉……”一声轻笑响起。
“黄花驻颜……”又一声音不紧不慢铺开。
“白菜养生……”
“豆腐美容……”
“米饭管饱!”
“嗝!”猛扒米饭的青谨噎着了!
☆、第五十八回 最是难忘初相识
“主子偏心,玄彬任劳任怨主子从来没给我夹过菜,我到现在一口菜还没吃……”小侍卫在见到自家主子魅惑的眼神一瞥的时候,渐渐没了底气,“米饭管饱!主子说得对,米饭好吃,好吃!”说着,还扒了几口。
玉潇然看着碗中堆积如山的饭菜,顿时没了食欲,筷子往桌上一拍:“两位慢用,余某先行告退!”
“这么说,我可以吃你碗里的菜了?”青谨大喜在望。
“撑死你!”丢下三个字,玉潇然匆匆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远远地看见钟怀仁的营帐,想起今日清早钟怀仁烧已退下,约摸着也是醒的时候了,便向钟怀仁那里行去。文弱书生的耐力远远超过玉潇然的想象,玉潇然进账之时,钟怀仁已然起身。
“钟兄,不知鬼门关风景如何啊?”玉潇然笑着走进,顺便给钟怀仁递了杯茶。
钟怀仁笑笑,不答反问:“听说来了两位风姿卓越的捐助商人?”
玉潇然拿茶杯的手顿了顿,随即笑道:“嗨,什么风姿卓越,不过是卖弄风骚罢了,哪及得上你我!”
帐外树叶的“莎莎”声仿佛了些许。
钟怀仁轻笑:“如今怀仁不易见生人,待明日好些了,还是要拜见一下两位申明大义的两人才是!”
玉潇然不甚苟同:“不过就是沽名钓誉之辈,钟兄不必放在心上,好好休息便是!”
帐外树叶又“莎莎”响了响。
基因帅哥
钟怀仁看了眼玉潇然道:“看来贤弟对此二人多有不满啊!”
“有吗?”玉潇然侧目,“钟兄定是大病初愈,眼花了吧!”
“呵呵……”钟怀仁一声轻笑,“外人皆传余大人天人下界,神勇无敌,沉着稳重,殊不知,余大人实则是这般性子!”
玉潇然见钟怀仁笑自己,也不恼:“官场皆传,钟大人形容淡漠,言语冷冽,实则……”
钟怀仁敛眸:“怎样?”
玉潇然做回想状:“哎呀呀,我记得那日某人高烧不退,竟抓着我的手不放,一个劲儿地贤弟,贤弟叫个不停……啧啧……那样子……咦,钟兄,脸怎么这么红?又发烧了?”玉潇然本是睚眦必报,说着说着瞥见钟怀仁脸色不对,想着大病初愈应该是很脆弱的,也不做他想,上前一步便欲向钟怀仁额头探去。
钟怀仁后退两步,结结巴巴道:“果……果真如此?”
玉潇然这才明白,原来这钟怀仁是害臊了,当下觉得十分有趣,玩心大起,逼近一步道:“不仅如此,钟兄抓着我的手,哎呀,那叫一个紧啊,松都松不开,一个劲儿的胡话连篇,什么朝夕相处了什么你心我心的,莫非钟兄近日里看上了哪家的姑娘?这也没关系,钟兄都老大不小了,按道理早该娶妻生子了……”
玉潇然得意洋洋喋喋不休,看着钟怀仁脸色红了白,白了青,青了又红,甚是五彩缤纷,越说越来劲,钟怀仁终于打断了玉潇然的话:“贤弟住口,莫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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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潇然见钟怀仁脸色沉重,暗道,难道自己戳中这钟怀仁痛处了,多年不娶实则是因为钟怀仁心有所属却又有缘无分,便少有得噤了声,干巴巴道:“那个……那个,钟兄,我……我胡说八道唬你啊,你你莫放在心上,如今你身体正为虚弱,需要多休息,贤弟我就不打扰了,先先忙去了!”
玉潇然说完,见钟怀仁仍旧一声不吭的若有所思,心中少有愧疚了一番,打人不打脸,损人不揭短,自己的确是有些过头了,不过也不关我事啊,我也不知道这钟怀仁有这么个过去啊,看钟怀仁那一脸缅怀的样子,便也不再多做停留,默默走了出去。
再说钟怀仁这边,待玉潇然出帐,猛然醒悟过来,自己失态了,对贤弟太凶了,也不知贤弟有没有生气,难道自己那日真的对贤弟……
想到这里,钟怀仁便觉得颇为异样,想了一会儿,只觉得头疼,便一歪身子又倒头睡了过去。
玉潇然没走几步停下,斜了眼看着不远处一颗大树,优哉游哉走至树荫下靠着树干道:“我说太子殿下,您是属什么的?还是如今这天行国的人习俗都变了,整日在树上谋生?”
头顶上传来一声轻笑,眼前紫影一闪,一张普通的脸便放大在玉潇然眼前,这样一来,那双魅惑的瞳眸不但不因此而失色,反而更显妖异,龙延拓笑眯眯道:“然儿这个想法不错,等我回了京畿,便下令在此道上开天辟地。”
玉潇然撇了撇嘴:“昏君!”
龙延拓挑了挑眉:“唉,生得英俊潇洒呢,有人说卖弄风骚,做些好事呢,有人说沽名钓誉,为君者兢兢业业呢,有人骂昏君,这世道……”边说边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都市电能王
玉潇然侧目,刚要开口,不远处一袭白衣翩然而来,脱口而出的话立即卡在了嗓子眼,再也无心玩笑。
龙延拓眼光几不可察地深了几许又邪笑如初:“看来,此地不适宜多待,走了,小然儿,好自为之!”
玉潇然恍若未闻,只是看着那素色修长的身影走来,未说话,她从来都不是逃避的人,只是不知怎样开口而已。
慕容修文看了眼龙延拓离去的身影,许久方道:“你,还好吗?”
玉潇然突然就笑了:“当街惩恶霸,相爷乘龙快婿,御驾前空手降彘,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想必以王爷的神通不会不知,所以,我,好的不能再好了!”
不错,慕容修文既然能够在危急关头救下自己,那必然是对自己了如指掌,她早该知道,帝王家的人,从来不会像表面那般无害,但必然有自己独到之处,更何况是傲苍声名选扬的容王殿下,温雅有礼,谦恭和善,定国策,减兵赋,施善事。
只是,传闻受百姓爱戴,却不受君王恩宠。
慕容修文眸光盯着玉潇然,轻声道:“潇然,你知道,我不是问这个!”
“那王爷想问什么?”玉潇然声音斗然冷却,“想看看我有没有伤心欲绝?有没有一蹶不振?还是有没有寻死觅活?还是从此长隐深山老林永世不出?”
不是没有怨气没有恼怒没有难过,只是,她从来都知道,那些,都于事无补,所以她忍耐再忍耐,今日,却不知怎的,尖酸刻薄的话再也藏不住掖不住地脱口而出。
☆、第五十九回 风华各异同桌人
慕容修文一顿,随即上前一步,走至玉潇然面前低首看着满面怒容的她,轻声道:“对不起,我……”
“我明白,你有不得已的苦衷!”玉潇然抢先打断,不是不愿意听她解释,而是,不愿意知道那些帝王家的权谋与是是非非,这段时间,被明王明里暗里的下毒手,纵然她早已明白帝王家深似海,但却真正置身其中的时候,说是不失望那是骗自己的,若不是为了娘亲,她绝不会踏入这是非之地。
狐狸师父从来都是未雨绸缪的,怕是早已知晓自己终将会蹚进这滩浑水中,所以才在自己疑惑之下强逼习得阴谋诡诈,官场之道,帝王权略。
慕容修文苦笑,明明知道她从来都是如此聪慧的女子,却还是忍不住想去解释,自己啊,果真是无药可救了。
看到慕容修文的苦笑,玉潇然有一种银针入骨的感觉,皇权高势,从来都身不由己,怪不得别人,更加怪不得慕容修文,生来经纬之才风华万千,却从来只是个闲散亲王,如若不是步步为营,怕是早已身首异处,想到这里,心便软了几分,涩涩道:“帝王家的事,我懂,所以,我不怪你!”
慕容修文闻之一愣,随即看向玉潇然晶然明亮的瞳孔里,脸上顿时笑如梨花盛开,如月落银辉,皎洁温怀,一把拥住玉潇然:“潇然,你……你果真不是一般的女子!我……我好欢喜,真的,我好欢喜!”
玉潇然听着慕容修文语无伦次的话,感受着微微发抖的身体,多日来的心中积郁,顿时豁然开朗,罢罢,自己本就是随性中人,那便放纵一回又如何。
远处,一袭紫衫绽放在枝叶葱笼之中,看着那地上合二为一的影子,嘴角露出了苦涩的笑容。绝色凶器
“主子!”树下小侍卫不满开口,“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主子,您为何走开,您为她也做了不少啊,您为何不说!”
“木未成舟,到底谁主沉浮,妄下定论还为时过早!”树上的人喃喃开口,散尽风中,划向远方,落入树下人耳中,平复了小侍卫愤愤不平的表情,主子既如此说,那他便相信。
有了慕容修文与龙延拓的相助,疫区大大解决了药材问题,恢复程度一日千里,许多身体溃烂的人开始慢慢结痂,同钟怀仁一般初染瘟疫的人已经能够行动自如,疫区一派升腾喜气。几日后,大多人已恢复了七七八八。
疫区欢庆日,举杯共消愁。
宴不是奢华的宴,每桌上只有零落的几荤几素,酒也不是名酒,酒馆里最次的竹叶青。大大小小的,摆了几十个桌子。
玉潇然、龙延拓、慕容修文几人坐于众人中心,一声“开宴”而下,四周觥筹交错之声与欢呼雀跃之声乍起,玉潇然几人脸上也多了几分喜色。
坐中一人起身大声道:“父老乡亲们,静一静,静一静!”待人群静谧下来,这人接着道,“天降大难,时不我与,我等本该阎王殿中相会,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还能如今日这般大快朵颐,多亏贵人鼎力相助啊!”
说着,说着,这人眼眶微湿,抽了抽鼻子,接着道:“各位,救命之恩我等无以为报,今日,我等给余大人和钟大人等人行个礼,虽不值钱,但是聊表敬意,如何?”
话音刚落,未及玉潇然等人有所反应,此人当先跪下,玉潇然惊得当即站起,须庾之间,在场之人全部跪下,除却玉潇然这一桌几人和几位太医大夫。暴力女配的悲催史
“多谢大人救命之恩!”众人齐齐道。
玉潇然与钟怀仁对望一眼,赶忙上前,玉潇然边扶起眼前一人边道:“各位快快请起,此乃我等分内之事,实不敢当,大家若谢便谢几位大夫和这两位药商吧!”钟怀仁也道:“正是,怀仁也未做什么,反倒是极为不争气地卧床几日,给大家添麻烦了,怀仁受之有愧,还是谢谢几位鼎力相助的大夫和药商吧!”
人群中立刻人七嘴八舌道:“钟大人说得哪里话,钟大人还是操劳过度受我等连累所致……”
“是啊,是啊……”人群皆是附和之声。
钟大人道:“总之,此次皆是众人之功,各位还是谢谢几位大夫吧!”
众人又忙向龙延拓与慕容修文几人重重一礼,两人倒是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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