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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凰诀-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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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潇然丢下手中滴着血的利刃,解开钟怀仁的穴道,高声道:“唐俞已死,余冉杀害朝廷命官,不得行事,按照我朝律例,此案交由钟大人处理,钟大人,请!”说着,手一摆,伸至钟怀仁面前。
  “贤弟,你……”钟怀仁无奈看向玉潇然。
  玉潇然打断钟怀仁的话:“钟兄,别让我失望,别让袁氏父女失望,别让门外百姓失望!”
  钟怀仁苦笑一声:“我还有别的选择吗?”说罢,向正堂之上坐去。
  钟怀仁自然不负众望,命人将唐俞尸体抬下去安置,又差人将冯三抓了来,依律还了袁氏父女公道,将冯三打入死牢。
  百姓连连称赞半晌,袁氏父女又相继谢恩,方才散去。
  小客栈内。
  玉潇然推开房门,看到里面好整以暇坐着地一团紫气,道:“您这梁上客做得格外得心应手啊!”
  “如若余大人不怕断袖的传言,我也不介意正大光明地走正门!”龙延拓答地飞快。
  玉潇然鼻孔抽抽,径直坐下,未曾答话,随意接过龙延拓递来的茶水喝了一口。
  “你就不怕我在水里加些东西?”龙延拓笑道。
  玉潇然手顿了顿,随即一饮而尽道:“你们主仆,一个做贼一个内奸,指定天下无双!”

  ☆、第六十三回 情之一字若奈何

  “喂,女人,知不知道什么叫恩将仇报啊!”一张大脸迅速出现在在窗台外,小侍卫倒挂着晃晃悠悠愤愤不平地瞪着玉潇然,“少爷我是来帮你的,你竟然说我是内奸!”
  “恩将仇报我不知,倒挂地蝙蝠倒有一只!”玉潇然继续戳中。
  “哇哇……”小侍卫叽叽喳喳,“主子,这下您知道这女人如何荼毒属下了吧……唔唔……”
  一团不明物体飞射而出,堵住了小侍卫哇哇大叫的嘴巴,世界顿时清净下来。
  龙延拓优雅地拍了拍手:“吵死了!”
  玉潇然撇了一眼玄彬飞射而去的身影,疑惑道:“那是什么?”
  龙延拓漫不经心道:“不知道,就在那随手一抓丢了出去。”
  玉潇然看向龙延拓示意的地方,眉头紧皱,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昨日,她将一双袜子丢在了那里……
  正思虑间,眼前突然出现一张大脸,玉潇然一把拍开:“干什么!”
  龙延拓唏嘘一声:“啧啧,原来这就是惘顾法纪,仗义疏财,手刃贪官的英雄本色啊!果真是名不虚传!”
  “太子殿下很闲吗?”玉潇然侧目。
  龙延拓适可而止:“我不闲,只是我得提醒你这长年累月在悬崖峭壁行走的英雄一下,不然以后我找谁讨债去!”
  “人说施恩莫图报,殿下还真是一点也不吃亏!”玉潇然接道。
  “我是王者,不是慈善家!”龙延拓答得也快。
  玉潇然正要开口,忽听到门外敲门声响起,玉潇然扭头道:“谁?”神秘少主,萌妞太勾人
  “是我!”温润的声音传来。
  玉潇然转身,龙延拓已经不见身影,只有窗外仿佛吹来阵阵清风。
  玉潇然起身打开门,慕容修文随手将门关上道:“唉,你还真是不让人省心!”
  听出慕容修文话中的无奈,玉潇然耸了耸肩:“一时没忍住!”
  慕容修文靠窗坐下,看了眼桌案:“看来,已有人先我一步了!”
  玉潇然看了一眼桌上未收的两杯茶水,道:“你别误会,我……”
  “潇然!”慕容修文打断玉潇然的话,笑容绽开春水,“不需要解释,相反,我很愧疚,也很不安。”
  玉潇然疑惑地看着慕容修文,宛如墨玉的瞳眸中无一丝异样,方放下心来。
  “那些日子,一定很辛苦吧!很抱歉,我不在你身边。”慕容修文轻声道,“我不安,是因为,生死边缘,同你共进退的人,不是我!”
  玉潇然心中掀起涟漪,上前一步携了慕容修文的手:“慕容大哥,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我知道,你有你的无可奈何,况且,是我刻意隐了形迹躲开了你不是吗?你不用自责。”
  “我知道,你从来都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慕容修文牵紧玉潇然的手,“可是,我会责怪自己……”
  “慕容大哥!”玉潇然笑了,“既知我,那便不必多做解释,以后,再不相负就是,好不好?”
  慕容修文眼波荡漾,随后重重点头。追美兵王
  玉潇然又开口道:“我知道你是来帮我的,瘟疫之事你已经帮我很多了,相信我,玉潇然从来不是一个要依靠任何人生存的无能之辈,我拿捏得了分寸!而且,圣华如今必定需要你主持大局,所以,北牧不是你久留之地!”
  “我从来不曾怀疑过你的能力,只是,这一次恐怕……”慕容修文接道。
  玉潇然笑道:“既相信我,那便对我放心,不要让我觉得自己很没用!”
  慕容修文欲言又止,片刻道:“我不会阻止你飞翔,但是有需要,一定要开口,我给你的玉佩,你……”
  玉潇然从怀中掏出玉佩晃了晃:“怎么?你以为我丢掉了?”
  慕容修文脸上绽出欣喜:“潇然,我……我我……慕容修文何其有幸,得如此佳人!”
  玉潇然抬首答得理所当然:“那是自然,我玉潇然可是天下独一无二的,以后你可要小心喽,弄丢了,可就再也不会有了!”
  慕容修文满目宠溺,理了理玉潇然鬓角掉落的一绺青丝:“你呀,就不能谦虚一点吗?”
  “我说的是事实好不好!”玉潇然撇嘴,“若是谦虚了,那不就是骗人了!”
  “呵呵……”慕容修文失笑,看着眼前男装的女子,心中无限欣喜,曾经他以为,再也不会有这么一天了,可是,这个女子的豁达与大度,又再一次给了他重生的机会。
  打断女子自恋的遐想,慕容修文道:“明日你回去,我不便追随,如果你有需要,拿着玉佩到永宁成安药铺即可,知道吗?”
  “哎呦,知道啦知道啦!怎么你们每个人都……”玉潇然说着声音小了下去。慕容修文眸色顿时黯了下去,玉潇然自知失言,定定道:“你放心,玉潇然认定的人,只有一个,除非,你负我在先!”末日之灭绝
  “得卿如此,夫复何求!”慕容修文开口道,“不然我将霜因调去永宁……”
  “别!”玉潇然打断慕容修文,“得了吧,以前在凤羽城时就没给我过好脸色,我才不愿意看别人脸色呢!再说了,谁都不许帮我,否则休怪我翻脸,这是我北牧内政,岂能他国插手!”
  慕容修文笑得无奈:“你呀……”
  窗外某屋檐上,一袭紫衫迎风惆怅。
  窗内浓情缓缓,温润而又明朗。
  夕阳无限好,有人两两话情浓,有人独自清酒和忧愁。
  十里长街巷,玉潇然身处囚车之中,道旁挤满了前来相送的百姓。
  钟怀仁面色清冷:“非要这样不可吗?”
  玉潇然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不然怎样,钟大人想落个包庇罪犯的罪名!哎,先别忙着说话,我知道你不怕,只是你想过没有,只有你与此案撇清关系,到时你方能为我说话,不然等我俩都身兼罪责时,更为棘手!”
  钟怀仁泯着薄唇不曾开口。
  玉潇然接着道:“钟兄,小弟相信你!况且,坐车总比骑马舒服不是,只是,我那两位弟弟,总是多生事端,还望钟兄代为照看!”
  钟怀仁沉默片刻,方重重点头。
  四周响起嘲杂之声:“余大人,您怎么在囚车里啊?”
  “是啊是啊,余大人,您这么好的官,能犯什么事呢?”
  ……

  ☆、第六十四回 针锋相对御书房

  玉潇然转过身,笑眯眯对着愁眉不展的百姓道:“没事没事,乡亲们莫要多心,余某犯了些小错,这是负荆请罪呢!”
  “大人!”一声清亮的女声从人群中传出。
  玉潇然扭头望去,正是那昨日蒙冤的袁娇扶着自己的父亲前来,玉潇然放下嬉皮笑脸,正色道:“袁大叔,袁姑娘,可曾安置妥当?”
  那袁氏父女闻声一脸哀戚,袁大叔显然是棍刑加重,颤颤巍巍想要跪下,一旁钟怀仁赶忙扶起:“袁大叔身体未愈,切不可有大动作!”
  袁娇赶忙替父亲行礼道:“多谢钟大人了,钟大人,余大人这是为何?是否是因为昨日杀了狗官所致?待回了永宁会不会……”
  钟怀仁尚未开口,玉潇然抢先道:“姑娘放心,余某杀的是狗官,办的是为民除害的好事,怎么会有什么事呢?顶多皇上训斥一番,罚点奉禄而已,放心吧!”
  “可是,大人您杀的是坏人啊,为什么会这样?”百姓不谙政事,自是不解。
  “对啊,余大人,您杀的好!”四下附和之声大起。
  玉潇然心中苦笑,是啊,姑娘我杀的是该死之人,怎么会这样呢?朝堂若是像百姓生活柴米油盐酱醋茶那么简单,那也不叫朝堂了。
  钟怀仁见玉潇然不说话,忙开口郑重道:“诸位放心,有怀仁在,定当与余大人同进共退,拼尽全力护得余大人周全!”
  “钟大人既如此说,草民便一定相信!”
  “多谢各位厚爱,怀仁就此告辞!”
  “钟大人,走好!”
  “余大人,您走好……”红楼伪梦
  “钟大人,余大人就交给您了……”
  ……
  “各位放心,余某福大命大,一定会逢凶化吉的!”玉潇然悠然自处地靠在囚栏上。
  钟怀仁眉头紧皱看着一边整理自己仪表一边与百姓打得火热的玉潇然,无奈策马前行。
  不远处转角处,小侍卫嘟囔道:“主子,咱也就这么回去了?永宁可不太平啊!”小侍卫小心翼翼地试探。
  龙延拓眼神深邃,慵懒一笑,转身离去:“不必,她是九天展翅翱翔的雄鹰,而不是偏安于牢笼之中的金丝雀!”
  “哦!怪不得这么彪悍!”小侍卫看了一眼被人群包围的囚车,转身跟上自家主子。
  “还不快走,王总管还等着你呢!”漫不经心的声音轻飘飘地传入某侍卫的耳朵,却如同击缶一般让其心中直打鼓。
  “唔……主子不能太无良,属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小侍卫撒开双腿赶紧追上无良主子絮絮叨叨。
  玉潇然等回京,早已有人在城门守候,着两位钦差速速前去面圣,足见成元帝焦急之心。
  玉潇然打发青谨和青慎回相府,自己连相府那条街都没踏上,下了囚车便与钟怀仁直奔皇宫。
  御书房外,玉潇然‘扑通’一声跪下,钟怀仁顿了顿,随即跟随引路太监进了御书房。
  奏请回朝的折子三日前便已送到,皇上对瘟疫之事颇为上心,长垣自然一有任何风吹草动便可传入皇上的耳朵里,包括,知洲身死。
  所以,还是主动请罪的好,否则待到皇上亲问,那便是被动了。独宠——无赖皇后
  钟怀仁进去不到一刻钟,便有人来传话,让玉潇然御书房晋见。
  冤家路窄啊,玉潇然进门之后,看见里面一脸得意之色的裘光柯暗道,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
  本来不是很担心的心情,顿时因为这俩不速之客而沉了几分。
  玉潇然进了御书房,老老实实叩首:“罪臣余冉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噢?”成元帝微微开口,“听闻余卿家治疫有功,保朕江山社稷,如何跪在门外不进,又何如自称罪臣啊?”
  玉潇然恭恭敬敬开口:“疫毒已去,乃是有圣上鸿福相罩,微臣不敢居功!微臣有罪,微臣杀了长垣昏官唐俞!”
  话音刚落,成元帝高喝一声:“大胆余冉,身为朝廷命官,难道不懂我朝律法?竟敢擅自杀害朝廷命官!”
  玉潇然又叩一首:“微臣知罪!”
  成元帝轻击龙案,声音听不出喜怒:“此事到底如何,余卿家速速如实道来,不得有所隐瞒!”
  “是!”玉潇然抬首,从头至尾一字不落的讲了一遍,当然,其中不乏声情并茂的神形。
  “放肆!”成元帝听完玉潇然讲述,一拍案几,“岂有此理,如此昏庸至极的知洲,竟荼毒我北牧子民十余年而安然无恙,我北牧当真无人了吗?”
  底下无人出声,很显然,皇上正在气头上,谁敢答话。
  片刻,皇上开口:“但是,纵然如此,也应该有刑部缉拿大理寺会审,何时轮到你兵部郎中来越职施行了?嗯,余卿家,你来说说!”群魔追妻插翅难飞
  玉潇然见皇上虽怒气冲天,但显然不只是针对自己,又重重一叩首道:“微臣自知有罪,但微臣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并不后悔,微臣对得起朝廷对得起百姓!”字字铿锵有力,洒在御书房的每一个角落。
  “皇上!”裘光柯生来便不是省油的灯,躬身一礼适合开口,“不可听信余大人一面之词啊,况且,即便那唐知洲有巡私惘法之嫌疑,那也轮不到余大人施以极刑吧,不经大理寺会审定案,无凭无据就这样把人杀了,置我朝律法于何地啊!”
  “皇上!”钟怀仁躬身,“余大人此举虽有违律法,但其心可昭日月,那唐知洲的的确确有贪赃枉法之嫌,这是证据,还请皇上过目!”说罢,钟怀仁自怀中掏出账簿,交由皇上近侍呈了上去。
  成元帝看罢,沉声道:“裘爱卿,你看看吧,小小一个知洲,竟能滥用职权如此贪赃枉法!”
  “臣遵旨!”裘光柯接过账簿道。
  玉潇然心中有数,成元帝既如此说,又将账簿拿给裘光柯看,那自然是偏向于自己了。
  裘光柯正阅账簿时,守门太监来报,丞相求见,说有要事上报。
  成元帝眸中精光一闪:“宣!”
  裘光柯边看账簿边嘟囔:“还不是求情来的,能有何要事!”声音不大不小,恰巧屋内几人都能听到。
  丞相一进门,匆匆行了礼道:“启禀皇上,北方边界处有匪做乱,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几次围剿而未果,已有不少牧民惨遭其害!”
  此话一出,裘光柯脸色几不可闻难看了些许。
  成元帝广袖一拢,声音难听了几分:“岂有此理,如今我北牧大祸临头了吗?昨个京机布防图被盗,今个瘟疫,明日匪乱,再过个几日,是不是就该亡国了!”

  ☆、第六十五回 最是难过美人关

  一个惊雷下来,玉潇然知道成元帝是真的怒了,吓得在场几人连忙下跪:“圣上息怒!”
  上方静谧片刻,才听到成元帝缓和下来的声音:“众爱卿平身吧!”
  几人谢恩起身,除却玉潇然。
  “余卿家也起吧!”成元帝道。
  “罪臣不敢!”玉潇然再次叩首,亏得在碧遐谷时整天被师父罚跪,早已练就得刀枪不入,跪上一跪也无妨。
  成元帝松了松脸色,刚要开口,裘光柯抢先道:“皇上,祖宗理法不可违,纵然余大人有天大的理由,那也要杀人偿命,否则众人皆效仿之,那便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裘将军!”宋世涵开口,“余大人纵然有罪,一来其为民之心天地可昭,二来此次治疫有功,怎么说也罪不致死吧!”
  “若是人人都携功而惘顾律法,那我北牧威严何在!皇权何在!此后若有人一触律法,皆拿余大人说事,岂不是天下大乱?这个后果,不知宋相可负得起?”裘光柯掷地有声步步紧逼,说得头头是道。
  宋世涵也非三言两语就能打发得了的宵小之辈,答得从善如流:“若是余大人身兼如此大功最后却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未知可有人肯为朝廷卖力,这个后果,裘将军可担得?”
  “你!”到底是个武夫,纵然拥千军万马,逞口舌之便又怎比得过一个满腹经纶的文客。
  “好了!”皇上一拍龙案,轻喝一声,“日日争吵,两位爱卿何时能让朕省心一点!”
  “臣不敢!”宋世涵与裘光柯连忙低首。
  “皇上!”钟怀仁此刻开口,“那唐俞贪赃枉法荼毒百姓证据确凿,余大人确实是为民请命,而且一路回京,余大人已身处囚车反省思过,纵然有罪,的确罪不致死啊!还请皇上网开一面!”说完,跪了下去。阳性反应
  成元帝沉吟片刻,刚要开口,御书房外忽然传来嘲杂声。
  玉潇然与钟怀仁对望一眼,眸色沉重。
  “大胆!御书房重地,谁人敢如此喧哗?庞得正,给朕去看看!”成元帝不悦道。
  “是!”太监总管庞得正领命出去。
  不一会儿,便回来复命:“启禀皇上,唐嫔娘娘门外求见,说说是……”
  “说什么?”成元帝眉毛一皱,“朕不是交代过,商议国事之时,任何人不得打扰,唐嫔说什么了,吞吞吐吐地作甚?”
  庞得正小心翼翼开口:“皇上忘了,五年前,唐嫔娘娘还是个贵人,初得圣宠,说自己是为了体面,求圣上给自己正当亭长的兄长谋个正当官职,当时长垣知洲一位空缺,皇上就……”
  这下成元帝听明白了,敢情这等昏官还是自己亲自任命的,当下更加不悦:“那这唐嫔是来……”
  “回皇上,唐嫔娘娘说,说要皇上主持公道!”庞得正老老实实道。
  “后宫不得干政,军国大事,岂是她一界女流之辈能插得上手的,你去回了她,让她速速回去!”成元帝声音微怒。
  “遵旨!”庞得正哈了个腰出去了。
  早先未回永宁之前,玉潇然从慕容修文那里就已经得知唐俞有一妹妹,正是如今恩宠正盛的唐嫔,不因为别的,只因为北牧皇嗣单薄,而这唐嫔肚子又极为争气地大了起来,想来也有三月有余。重生之朵朵桃花煞
  几人脸色都不是很好看,除却裘光柯得意地暼了一眼脸色铁青的宋世涵。
  “皇上皇上!”庞得正慌慌张张跑进来,“启禀皇上,唐嫔娘娘跪在门外不走,说是皇上不惩治凶手,为其兄长讨回公道,就不起来!”
  “放肆!”成元帝大怒,“御书房岂是她随便撒野的地方,随朕出去看看!”说罢,大袖一甩,当先大步而出,庞得正连忙跟出。
  留下屋内几人鸦雀无声,冷面相对。
  门外传来女子哭闹声和成元帝的呵斥声,不一会儿声音小了下去,再片刻之后,成元帝走了进来,重回案几之后坐下。
  玉潇然、钟怀仁和宋世涵看着皇上愁眉不展之后,各自的心都沉了沉。
  宋世涵忙抢先开口道:“皇上,这匪乱之事……”
  成元帝静默片刻,喝了口茶道:“朕感觉有点累了,有什么事容后再议吧!来人,先将余冉收押,其余人暂且退下!”
  宋世涵与钟怀仁对望一眼,随后躬身道:“微臣告退!”
  裘光柯欲言又止,随后也愤愤不平的告退了。
  玉潇然重重一叩首:“谢皇上!”
  玉潇然被侍卫带走,身后仿佛传来若有若无地叹息,直直敲进玉潇然心房。
  玉潇然刚被带出门,忽然刺耳的女声从侧方传来:“余冉,我跟你拼了!”
  前方不多远的宋世涵、钟怀仁和裘光柯停住脚步转过身来。
  玉潇然不胜其烦,有完没完,眼见着一锦衣华服的女子顶着头上叮叮当当的金步摇冲来,却被门口的几个太监拦下。总裁的惹火甜妻
  “娘娘,娘娘息怒!”一个小太监开口,“御书房重地,不得喧哗,否则圣上怪罪下来,我等吃罪不起啊!”
  ‘啪’地一声,响亮地耳光印在了开口小太监脸上,唐嫔翘起兰花指:“放肆!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拦我?你有几个脑袋敢冲撞龙胎?息怒?你哥哥被人杀了,你能息怒吗?啊?”
  小太监一手捂着脸,又瞟一眼唐嫔微微隆起的腹部,连忙下跪:“奴才知错,奴才该死!”
  其余几人眼见如此,那拦着唐嫔的手也渐渐松懈了下来,玉潇然讥讽一笑,看着冲上前来的唐嫔,刚要闪躲,却眼尖地看见房门口闪出的明黄色衣摆,随即一道威严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放肆!”
  然后,成元帝从御书房大步而出。
  门口一干人等慌忙行礼,那唐嫔一听成元帝声音,先是哆嗦一下,随即止住冲来之势,皱着眉头撒娇道:“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啊!您,您不能便宜了这余冉!”
  玉潇然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这皇帝老头的眼光实在是不怎么样!
  成元帝一脸不悦:“放肆,堂堂后宫嫔妃,大庭广众之下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皇上!”唐嫔依了过去,不依不饶道,“皇上,您要怎么处置这余冉啊?”
  “前朝之事,后宫不宜过问,如今你身怀六甲,理应待在寝宫内好好保胎才是!”成元帝缓和了声音道。
  “皇上,臣妾得哥哥不明不白死在这余冉刀下,臣妾……臣妾如何安心养胎……呜呜……臣妾就这么一个亲人了,往后孤苦无依,臣妾……臣妾还是随兄长而去算了!”唐嫔声泪俱下,哭得那是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第六十六回 数来数去恩情债

  成元帝脸色软了几分道:“爱妃,你哥哥贪赃枉法荼毒百姓,就算余卿家不杀他,朕也必定不会放过他,爱妃知道,朕一向爱民如子,难道爱妃想让百姓指着朕的脊梁骨骂吗?”
  “这……”唐嫔说不出话来了,“皇上怎可听信这余冉的一面之词,就算哥哥真有什么罪,那也不应该就这么死了啊!这……这让臣妾以后如何面对我唐家列祖列宗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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