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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凰诀-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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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住!”玉潇然冷喝,吓了周全一个激灵止步不前,“我谁也不让上,不习惯别人近身,你们把药搁下,都出去,我自己上!”
  “老大!”一旁杨之帆道,“您都是我们老大了,怎么还耍小孩子脾气,这暑气天的可耽误不得,一不小心,就化脓了,还是快些上药吧!”
  玉潇然眼见自己今日非上药不可,手一指角落里正一声不吭叠被子的人:“上药也行,我让他给我上药!”杀手皇妃很嚣张
  几人顺势看去,正是平时不怎么爱和众人交流的闫桥,此人被玉潇然一点,手上动作一顿,脸色几不可闻地变了变。
  玉潇然十分享受某人的脸色变化。
  王信道:“老大,您跟他又不熟,还是我们哥几个来吧,省得麻烦别人!”
  赵宗申也上前一步:“是啊,那人平时都不怎么爱搭理人,听说啊,不是什么好人!”
  玉潇然双眼一瞪:“到底是你们是老大还是我是老大,你们快点把他叫过来,我就要他了,不然打死我我也不上药!”
  杨之帆无奈摇了摇头,给周全使了个眼色,周全将药塞进闫桥手中:“喏,兄弟,你也看到了,帮个忙!”
  闫桥看了看手中的药瓶子,良久面无表情看着几人道:“还不出去?”
  几人随之一愣,随即被杨之帆扯了扯袖子小声道:“还是出去吧,这也是个怪人,万一耽搁了老大上药就不好了!”说着,边向外走边道:“老大,我们就在外面不走,有什么事您喊一声我们就立刻冲进来!”
  玉潇然觉得好笑,还冲进来,八成是把自己当成小绵羊保护了,大手一挥:“快出去吧,出去吧!”
  待众人已出,玉潇然望着踌躇不前的闫桥:“还愣着做什么,快上药啊!”
  “属下不敢!”闫桥,自然就是小黑,自然也就不敢,否则,若是传到前主子耳朵里,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玉潇然双眼一番:“那你把药拿来,我自己上!”花季里的我爱你
  小黑犹豫了片刻把药递过来,玉潇然摆手:“那床脚下有一个包袱,你把那个黄色的小瓶子拿过来!”
  小黑依言而做之后,迅速地转过身去。
  只听见身后簌簌的声音,等了许久,琢磨着就算把全身上下涂两遍也该涂好了,小黑犹豫开口:“姑娘,好了没?”
  “没有!”身后传来女子不耐烦的声音。
  “还是属下来吧!”小黑踌躇片刻道。
  “你不是不敢吗?”玉潇然没好气道。
  “属下会把眼睛蒙上。”小黑老实答道。
  半个时辰之后,小黑在玉潇然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指挥下终于满头大汗地完成了任务,扯下眼睛上的黑布仓惶而出,玉潇然满目笑意,孺子可教也,还不算是朽木,只不过未经雕琢而已。
  因着上次帮了老王的忙,所以老王是对玉潇然感恩戴德,于是玉潇然再也不用半夜让小黑去偷烤鸭了,好吃好喝的在床上待了好几天,终于把掉出去的几两肉补了回来。
  晚上塞北南风正好,凉凉地吹在肌肤上,叫人很是心旷神怡,与帐篷里各式各样的男人气味有天渊之别,玉潇然伤刚好,便急不可耐地出了帐呼吸着塞北的新鲜空气,大老远地,便看到高悬穿越重重灯火大大咧咧地跨步而来,便觉得眼皮子突了突。
  “哎呀!余冉啊,你可算好啦,可把本帅我给憋坏了,好不容易才操练完,走走走,咱俩打一场去,好不容易碰见个对手,不比试一场我是夜不能寐啊!”高悬一见账门口的玉潇然立刻眉开眼笑。

  ☆、第七十三回 天生我材必有用

  玉潇然看了看东边的月色,无辜道:“主帅,属下伤刚好啊,皮肉都还疼着呢,动不得武!”
  高悬一把拍上玉潇然肩膀:“哎,堂堂七尺……堂堂血性男儿,哪有那么娇贵,我看你倒是最近几天滋润不错!”高悬本想说七尺男儿,待眼明手快地瞧到玉潇然身高后硬生生转了话把。
  玉潇然不禁觉得好笑,这高悬,很对自己的性子,只是眼下自己的确不需要再出风头,便准备拒绝,刚要开口,忽见军营西北霞光满天,接着便听见鸣锣声四起:“走水了,粮仓走水了!”
  高悬原本笑眯眯的脸色一变,随即一声怒骂:“好好的粮仓怎么会走水,干什么吃的!”随后转身对玉潇然急道:“今日又得作罢,我得赶紧去看看,回头再比啊!”说罢,头也不回地大步向火光方向奔去。
  玉潇然在霞光满天之时便开始起疑,粮仓远居西北一角,远离火源,又有重兵把守,好好的又怎么会起火?而且如今边关又无什么战事,敌军远远到不了去烧粮绝路的那一步去!所以,一定另有隐情!玉潇然大脑飞快运转,千丝万缕的前后联想也不过是片刻时间,三步两步追上高悬止住其大步流星的脚步沉声道:“今日军营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
  高悬正焦急赶过去,忽然有人拉住其手臂不禁恼火,回头一看是玉潇然,又听见其说的莫名其妙的话,有些急道:“你别拉我啊,现在不是唠话的时候,粮仓乃是固本之源,若是有个什么闪失就完了,快放手!”说着,还一把欲拉下玉潇然紧攥自己的手。
  “主帅不觉得这火有问题吗?”玉潇然一针见血道。
  高悬是心急,却也不是笨人,本一心想要去查看火势,看着玉潇然镇静的双眸,平静无波,顿时脑袋清醒了几分,站定道:“今早定远王返营……”我的长孙皇后
  还未说完,一脸惊恐地望着玉潇然:“你是说……”
  玉潇然慎重点点头:“很有可能!定远王乃北疆大军支柱,多少人盯着,现下其他主帅一定与您一样正急着赶往粮仓,那……”
  “那定远王一定很危险!不管是不是,我得去定远王那里看看,粮仓自有其他主帅!”高悬一拍脑袋,同时,看向玉潇然的眼中又多了几分佩服。
  玉潇然顺手抄起侧边伙食营的锅铲,一边急道:“那还等什么,定远王营账在哪里?”
  高悬立刻头也不回地向前奔去,玉潇然随后跟上。
  军营因为粮仓起火顿时有些混乱,不少人已急急忙忙提着水桶向粮仓奔去,高悬和玉潇然两人逆人流而奔走,也再没有时间向其余人解释,两人只得御起轻功至营账上方疾驰而过。
  半空中的玉潇然正御轻功而起,忽然有刺眼的光华一晃而过,高悬显然是也察觉到了,两人齐齐看过去——果见不远处一颗大树上若隐若现的银光,不错,属于锋利箭矢的冷茫,蓄势待发。
  高悬顿时疯了般加快脚程向前奔去。
  玉潇然运极目力看向箭矢的方向,一身灰色袍子的中年男子正遥遥看着粮仓的方向,并时不时与旁边的年轻将领交代几句,身影挺拔,目光如炬,却,毫无所觉!
灰羽天使
  “咻”——玉潇然极为敏感的破空之声瞬间如白绫一般束住了玉潇然的咽喉,已然来不及上前去救,只听高悬怒吼一声:“王爷小心!”
  那灰袍的男子顿时向两人看来,微微皱眉。
  玉潇然奔跑地刹那间来不及思索,“咻”地一声手中的铲子疾飞而出,直直飞向定远王方向。
  “什么人!”定远王身边的将领挡在定远王面前,却不是对着刺客的方向,显然是把玉潇然丢出的东西当作袭击的武器了。
  正怒喝间,“叮”地一声金属相撞的声音瞬间吸引了定远王两人的注意力,随即定远王身形一动,带着身边的将领倒飞而出。
  平常炒菜用的锅铲遇上千百次锤炼而成的利器,自然是不敌,再加上是玉潇然仓促间投掷而出,力量上已有所欠缺,倾刻间利箭已破开薄如蝉翼的锅铲继续一往无前。
  只是暗箭已然变做了明枪,对于久经沙场的定远王来说,避开,只在弹指间。
  这也正是玉潇然想要的结果,准确地告知箭矢所在的方向,玉潇然也不傻,本就没指望一个破锅铲能够止住势如破竹的利器。
  “啪”地一声,被穿了个大洞的锅铲悲哀落地,随着定远王的躲开,箭矢也继续破空之声而钉在了不远处的大树上。
  偷袭未成,暗处随即又黑影斑驳,随即几十个黑影直扑定远王。定远王与那身边将领急忙应战,于此同时,四周守卫官兵也举刀应上,场面顿时乱成一团。神医毒妃:废物大小姐
  黑衣人显然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并且都是冲着定远王而来,并不与四周士兵对上,只一边用轻功闪躲一边向定远王靠近,士兵都是普通的士兵,短时间内自然无法对这些高手造成伤害。
  定远王四周黑衣人越来越多,饶是久经沙场,应变起来也有些吃力,所幸四周拼命而来的士兵分解了黑衣人的攻势,让中间被围住的俩人还能够稳住局面。
  这一切,自然也就只在一呼一吸之间。
  而这一呼一吸之间,玉潇然与高悬俩人也已赶到,二话不说便加入战团。
  玉潇然随手捡了把刀迎上,腰间虽有虹争,但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必要时可以出其不意。
  高悬向来是个直性子,此刻正是火冒三丈:“混帐!烧我粮草,杀我大将,岂有此理!”说着,便毫不留情地一刀砍上近身一个黑衣人的后背。
  玉潇然嘴唇轻泯,不敢放松,来人身手敏捷,心中便沉了几分,可见,如今哪里都不是太平的。
  有了玉潇然和高悬两人的加入,定远王两人压力骤减,弓箭营也已准备妥当,尖刀利箭如嗜血修罗般一个个送掉黑衣人的性命,入别人地盘杀人,讲究的便是快、狠、准!本是完美计划,先机却已被玉潇然毁掉,想要搬回一局就只能速战速决,只可惜,几人都不是等闲之辈。
  地上尸体越来越多,黑衣人越来越少,眼见势头不对,便起了撤退之心,但是哪有那么便宜的事,玉潇然四人手势伶俐,定远王怒喝一声:“抓活的!”几人便速战速决,将剩下几个黑衣人每人或点穴,或踢入士兵之中用枪架住,方才喘了口气。

  ☆、第七十四回 天地不仁人可仁

  定远王身边将领一步上前,用剑指着脚下的被点穴的一个黑衣人道:“说,谁指使的?”
  黑衣人嘴唇轻启,玉潇然脸色一变,惊呼道:“不好!”
  话音刚落,黑衣人嘴中便吐出一口黑血,随即没了呼吸,再看其他黑衣人,无一例外!
  玉潇然以前虽听过一些组织专门训练的杀手,一旦被擒便服毒自尽也未觉得什么,今日亲见,却只觉心底发寒,到底是什么,竟让这些人如此决绝,连送出性命都没有丝毫犹豫,他们的心中,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吗?那么他们来到这个世界,到底是为什么呢?
  是否,小黑,也同他们一样如此悲哀?慕容修文,那个如同阳春三月春风化雨滋花颜,温润如璞玉的男子,也这样拥有一群杀人机器?权力富贵,真有这么可怕吗?
  性命弃如草秸,生活不如猪狗,人心堪比禽兽!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狗刍,人心不仁,先以人为狗刍!
  一瞬间,玉潇然千思百转,随即狠狠地摇了摇头,不敢去想,更加不想去想,有时候,思考的太多,并不是一件好事。
  一旁高悬立刻奔至定远王身侧,看着胸口上渗出的血迹,惊呼一声:“王爷,您受伤了,快传军医!”
  一声惊呼打断玉潇然的思绪,玉潇然这才有空看向传闻中镇守边关十五载的大将,原本清秀的因为塞北风霜的雕琢而增添了几分坚毅,玉潇然想,如若定远王不是身在边关,那他一定会与慕容修文一样,是个温润如玉的男子,但是,本该儒雅的书生之气,却因长久的金戈铁马的洗涤而出落成如今的萧索和凛然。
  定远王黝黑的双目中精光落在玉潇然身上,一手捂住胸口,声音依旧沉稳有力:“这位小兄弟好身手,怎么没见过?”龙兴华夏
  玉潇然行了个礼:“属下伙食营余冉,让王爷受惊了!”
  “噢?你就是余冉?”定远王嘴角微翘,眸光闪射,“先进帐吧!”
  玉潇然道了声是,便跟在定远王身后进帐。
  定远王斜靠软塌,看了一眼正拿来软枕的高悬:“你倒是长进了许多,竟能猜出这是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高悬嘿嘿一笑,挠了挠头:“嗨,我哪有那能耐,都是余冉小兄弟的功劳!”
  “噢,是吗?”定远王看向玉潇然,赞赏之色越入眼中,“果然是年少有为啊,可造之才!”
  玉潇然拱手微笑:“谢王爷夸奖!”
  “哈哈……”定远王大笑,这一笑却是牵动了伤口咳了起来,“咳咳……一点也不谦虚啊……咳咳……”
  原先在定远王身边的年轻将领立刻大急,向外喊道:“军医呢,怎么还不来?”
  “哎!”定远王一摆手,“楚关,小伤而已,不要大惊小怪!”说罢,定远王眼睛一瞥,瞄向高悬:“你是不是找人比武了?”
  高悬一愣,随即咧嘿嘿一笑:“王爷,您真是神机妙算啊,末将对您那是佩服的五体……”
  “别给我戴高帽子!就你那些小心眼,谁不知道,否则你一个主帅,好端端地找人新来的干嘛!”定远王打断高悬的话,虽语气严厉,但实则也是无奈。佞臣再上
  高悬嘿嘿地陪笑着。
  定远王道:“楚关,今天的事,你怎么看?”
  年轻将领楚关眉头一皱:“回王爷,此事蹊跷非常!边关常有摩擦,但临国也没必要如此大费周张来杀王爷,而且看来是蓄谋已久,难道是王爷以前的大仇家?末将也只是猜测而已,不敢妄下定论!”
  话音刚落,玉潇然心中暗暗摇头。
  定远王听后不动声色,轻声道:“楚关,你跟随我时日已久,衷心自不必说,但看事情总不能通透!”
  “末将天资愚钝,让王爷失望了!”楚关恭敬道。
  定远王叹息一声:“我并不是责怪你,而是你太过耿直忠厚,实在是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啊!”
  楚关并未接话,定远王看着玉潇然道:“方才我见余兄弟目中似是流露出不赞同之色,可是有所察觉啊?”
  玉潇然看了定远王一眼,斜靠着的人目光灼灼,虽有伤在身,却毫不失观察入微,心中暗暗佩服,躬身一礼道:“属下不敢!”
  高悬哈哈一笑道:“哎,余兄弟,王爷让你说你便说啊!方才还毫不谦虚,怎的此刻倒扭捏起来了!”
  高悬显然是个急性子。
  玉潇然四下瞟了一眼,定远王心中了然:“放心,此刻我营账四周必定戒备森严,你尽管说!”跳楼价:腹黑奶爸5块钱
  “是!”玉潇然拱手,“属下方才与那些人交手,虽然个个都是高手,但可以感觉到,他们在隐藏自己武功来路!如果是仇家,大可不必如此,取您性命才是至关重要的事,所以,属下认定非仇杀,而这些人显然是最先隐藏自己,所以只有一种可能,他们的武功套路,与我们有很大不同,并且很好辨认,否则也不会当先隐藏!而这种情况下,只有一种可能,他们,不是汉人!而在北牧,草原民族虽多,但是除却仇家,没有人会下如此手笔来杀您。所以,属下大胆猜测,他们必定来自关外!”
  听了玉潇然的话,定远王静默片刻,忽然笑了,盯着玉潇然道:“所以,你一定还没说完,对不对?”
  此话一出,高悬与楚关是一脸困惑,但玉潇然却是心如明镜,玉潇然也笑了,笑得跟定远王很像,这是一种萍水相逢惺惺相惜的笑:“王爷妙心,属下确实还有他想。属下听闻最近北疆匪乱不已,多次追剿未果。属下多方打听发现一个定律,那便是,无论马贼到何处,总会有一部分人逃出来,试想,马贼一般凶狠残暴,一次疏忽也就算了,又怎会屡次放人一条生路?并且属下在来往军营的路上,已与马贼交过手,发现其中大部分人都是训练有素而非乌合之众!匪乱是假,转移注意力是真,逃生也是假,让人不断扩散扰乱民心是真,杀人也是假,让军营自乱阵脚是真!故此,余冉斗胆断定,不日边关必有大变,临国怀然此刻必定虎视眈眈!”
  “什么?!”玉潇然话音刚落,高悬猛然惊呼,“余兄弟可不要乱说,边关虽时有战事,但也只是小打小闹,怀然老实地跟只小猫似的,怎么敢弄匪做乱,又企图与我国开战!”
  楚关也是满脸的不可置信,只有定远王,一动不动,表情未便,但眼中的光芒却是越来越炙热。正在此时,军医匆匆在帐外候见,定远王大手一摆:“不慌,先候着吧!”
  楚关和高悬刚要开口,便被定远王凌厉的眼神而制止。


  ☆、第七十五回 初献妙计在军营

  定远王似笑非笑看着玉潇然:“余兄弟可知,这话若是传了出去,会有什么后果!”
  “知道,边关百姓慌乱,临国怀然必会责其妖言惑众扰乱两国邦交,包藏祸心!”但是,玉潇然深知其实定远王也已胸有成竹,所以,自己也不必有所顾忌,大义凛然道:“朝廷命官我敢杀,王爷觉得属下是个计较后果的人?”
  “哈哈……”定远王又是一声大笑,“好狂妄的小子!不过,本王喜欢!其实我早已收到宋狐狸来信,只是觉得左右不过是个沽名钓誉之辈,况且,宋相如今已面目全不如往日,只一昧委曲求全,所以本王本打算不予以理会,现在看来,这眼睛毒辣的人,果然非宋世涵莫属啊!”
  “王……王爷!”高悬诧异不已,“他他他说的是真的?”
  “我与马贼相交数次,自然能看出异常,而且马贼源源不断,剿了东窝,筑了西巢,哪有这么巧合一时间马贼齐齐出没!”定远王也不卖关子了,“而且,临国探子来报,怀然可汗最近两年大修王陵,哼,我我可不信他大费周张地只是为修了个王陵!”
  修王陵,自然是为了寻个隐秘的地方练兵!
  高悬道:“那那王爷怎么不早说?”
  “我若说了,以你这性子,岂不早就开始摩拳擦掌厉兵秣马?那岂不是打草惊蛇?”定远王眼一瞥,高悬立即嘿嘿地噤了声。
  “那现在怎么办?”楚关问到。
  定远王目光如炬:“余小兄弟想必已有高见!”
  楚关与高悬立刻看向玉潇然。
  玉潇然盯着定远王胸前的血迹,高深莫测似笑非笑。
  定远王眼中赞赏之色更重:“哈哈,好计好计!”
  “什么计?”高悬疑惑道,“余兄弟没说话啊!”'海贼王'泠倾珞,灼焰飞
  玉潇然道:“将计就计!”
  高悬顺着玉潇然的目光看去,一团殷红色的血立刻给了提示,连忙一拍脑袋道:“哈哈,果然好计策,高!实在是高!”
  定远王也笑地如同狐狸:“来,宣军医!”
  军医给定远王把过脉后恭敬道:“好在只是伤了皮肉,未伤及肺腑,开几副益气补血的药便好了!”
  玉潇然看了一眼军医:“哎,军医确诊是否有误,在下明明看见王爷失血过多,昏迷不醒,怎么就只是伤了皮肉了!”
  “是啊!军医,王爷明明重伤不醒,你再给看看!”高悬也接过话道。
  军医眼瞅着两个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无耻之徒王爷也不阻拦,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又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定远王,毕竟也活了一大把岁数了见多识广,忙点点头又把手放至正用晶亮晶亮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定远王手上:“是是,老朽老眼昏花了,再诊诊,再诊诊……”
  “军医,怎么样了?”高悬一脸关切地看着军医问道。
  老军医把了半晌,缩回自己的手,试探问道:“王爷胸前中刀,出血过多,昏迷不醒?”
  高悬一拍大腿:“那您还不赶紧开方抓药去啊,这人命关天的!”
  “是是!”军医又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转身欲背起药箱。
  “慢!”玉潇然出声阻止。
  军医一个激灵,顿了顿:“这位小兄弟是否也要看病?”
  玉潇然摇了摇头,高深莫测道:“军医准备如何给王爷开药?”汉末枭雄
  老军医偷偷瞄了一眼眼中闪着耀眼光芒的定远王,道:“开重伤昏迷的?”
  玉潇然摇了摇头,定远王眼中光芒更盛。
  老军医疑惑了,你们让我诊断病人重伤昏迷,却又不让开药,老朽我一把老骨头了,就别折腾我了!玉潇然看军医一脸为难之色,终于摸到了以及良心还在,慢悠悠道:“治重伤昏迷的药开,但益气补血的药也得开,只不过两副药要同时煎熬,但是益气补血的药明着熬,重伤昏迷的药暗地里熬,但又不能太暗,明白否?”
  定远王一声大笑:“哈哈……余冉啊余冉,何止是小狐狸一个,简直是狐狸精转世啊……哈哈……”
  定远王心情大好,江山之大,果然是卧虎藏龙啊,眼前这仅年约十六七岁的少年,必定不是池中之物,赞赏完玉潇然,定远王转身对着军医道:“常军医在军中鞠躬尽瘁,颇受兵将敬重,本王也自是感激,这次,又要麻烦您配合演场戏了!”
  “是是!王爷缪赞,老朽愧不敢当,老朽明白了,先行告退!”军医一脸肃然之色,王爷亲托,自己又怎能辜负?
  军医刚走,帐外突然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定远王一使眼色,楚关掀帘而出,随后进来道:“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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