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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凰诀-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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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絮叨了半晌,玉潇然依旧是一声不吭,龙延拓眼中精光一闪而过,将脸伸至玉潇然面前凉凉道:“某人该不是舍不得王妃之位吧,也无妨,如若然儿开口,本太子也可勉为其难的收了你,太子之位总好得过……”
  声音戛然而止,世界顿时静了下来,满车的骄阳余辉瞬间黯淡了开去,只是因为,车内这对短唇相接的男女……
  方才龙延拓正凑近眉眼试图掀起眼前闷闷不乐女子的情绪,却不料马车一颤,他自己倒是稳住了身形,玉潇然却是正心不在焉神游天外,一个不稳倾身而上,因为惊呼而轻启的朱唇正触上面容戏谑的男子喋喋不休的薄唇,立刻震惊地少女睁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怔愣着。
  龙延拓同时也是一愣,鼻端有清香的气息进进出出,入眼的那一对清眸毫无杂质,纯粹的连最极品的玉石也黯然失色,耳廓处伤疤已经淡去,留下粉色的痕迹在落下的一绺黑发下若隐若现,最惹人遐想的还是唇间的那一抹柔软,目光虽未触及,但却可以想象出那里已经鲜红欲滴,唇齿间有细微清相的甘露传来,突然想让人一品为快,太子殿下如斯想着,也是唇比心快地这样行动了,他一愣之后眉目中温柔咋现,随即向前微倾让薄唇与那芳泽之地密切吻合,同时飞快地伸出舌头探向呆愣的少女,挑开柔软的红帐,越过旖旎的雪山,攻城略地般地袭卷属于少女的甘淳与美妙。萌之御灵者
  玉潇然一愣间未料及龙延拓会有如此动作,须庾间只觉得唇间仿佛是清风拂过,随即唇齿上的酥麻感瞬间游走至全身,让她的一个毛孔都为之战栗,立刻被这种奇异的感觉所惊醒,一把推开近前一脸享受的男子,将头撇向一边,却余光瞄到某人似是十分回味般的用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唇角,刹那间,玉潇然只觉得血气上涌,虽说是自己心不在焉撞上去的,但这厮也未免太过邪恶,本来不甚很好的心情立刻似被拧成了麻花,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得大喝一声:“停车!”
  不待马车停稳便逃也似的翻下马车。车内被玉潇然推至一旁的男子笑意不减的面上似乎有一刹那的失落闪过,却是懒懒的斜靠在车壁上,也去阻止仓惶而逃面色绯红的女子,眼中精光大盛,坐在车内若有所思,不知是回味还是在想其他……
  不远处慕容修文得知玉潇然下了马车,眼中掠过一抹未明的光芒,随即下车走至玉潇然面前询问:“怎么了?”
  玉潇然一见慕容修文便想起小黑,刚刚升起的异样须庾间消逝的无影无踪,虽然明白这是因为两人不同的经历和教育所致,但却一时间无法接受这种思想和言行,便将头偏至一侧不肯答话。
  慕容修文温润的眼中闪过一丝懊恼,却是拿这执拗的女子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得另辟蹊径道:“北牧定远王不知为何找你找的快要发疯了,我看不像是找一个一般臣子的样子,青谨和青慎也得知你失踪不顾宋世涵的阻拦正赶往边关,虽然我已经派过人去告诉他俩这边的情况了,但还是早些回去为好,有什么话咱们边走边说吧!”
  一番话说的玉潇然有些心动,却是放不下心中执拗,正要开口拒绝,忽然间瞥见远处疾驰而来的一抹灵动的绯红,胯下的马并不见得是什么绝世良驹,但马背上的人却显得悠闲自得如履平地,一起一落间与马儿配合的极为天衣无缝,想来如果不是长期与马为伴也绝练不出如此精良的马术,待再近些看清楚那女子的容颜,玉潇然不禁又开始头疼起来,此马术精良衣衫火红的女子,不是钰经的塔雅思公主又是何人!无限斩杀
  红影转眼快至眼前,少女一脸欢天喜地地给黑着脸的玉某人打招呼:“嘿!我来了!”
  玉潇然两眼一翻,差点晕过去,看着翻身利落下马的某公主,哆哆嗦嗦道:“你……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你啊!”某公主回答的理所当然,“王府中没有人陪我玩,三哥哥告诉其他人你死了,我才不相信呢!你不是在国师府吗,怎么会死呢,我早就打听清楚了,就知道你们今天要走,我不管,我也走!”
  玉潇然觉得日头十分晃眼,但却没有眼前这一坨鲜红刺目,盯着眼前满脸笑意的少女道:“走?你走哪里?”
  “当然是玉姐姐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啊!”塔雅思答的痛快,也不喋喋不休了。
  “胡闹!”玉潇然面色不善,“我是回北牧,你堂堂钰经公主跟着我一个北牧人算怎么回事!而且我不是去玩,我是有要紧事要做,你快回去,托里木找不到你会发疯的!”
  少女接下来的话却让玉潇然又颤了颤:“就是哥哥让我来的啊!哥哥还告诉我,你就是北牧军营的中郎将余冉,哥哥还说我太稚嫩,让我跟着你一起历练历练,哥哥说把我交给你他很放心,不过你也放心,我不会给玉姐姐添麻烦的,你瞧,哥哥给我准备了几套中原男子的衣服,哥哥还说啊,我扮起男人来,一定比你还像!嘿嘿……”塔雅思说着,还拍了拍身后的包袱,十分得意。
  日头愈加热烈,玉潇然有种中暑的感觉,她突然觉得自己对未来要走的路充满了无力感,不自觉退了两步,身后慕容修文慌忙上前扶住,对于红衣少女的出现也是有些不满。
  玉潇然站定,知道将塔雅思赶回去是不可能的了,理了理思绪正色道:“塔雅思公主,跟着我可以,但是我有几个条件!”
  塔雅思面色一喜,连连点头:“玉姐姐你说,我什么都听你的!哥哥也说了,如果我不听你的话他会亲自把我带回去的……”神秘之旅
  玉潇然听到这个亲自两字,心头有些怪异,却只是一闪而过,继续说道:“第一,我不让你说话,你不能开口。第二,我会给你取个中原名字。第三,没有我的准许,你不准离开我的视线。如果你能做到,我就答应让你跟着我!”
  “我答应我答应!”塔雅思连连点头。
  玉潇然翻身毫不客气骑上塔雅思的马,同时丢下一句:“那还愣着做什么,罗索!”钰经来的啰嗦公主!
  玉潇然扬长而去,留下满目迷茫的塔雅思,身侧慕容修文无奈一笑,走向马车,余光瞥到呆立在原地不动的某公主,好心提醒道:“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罗索应该是你将来要用的名字!”
  红衣少女恍然大悟,看着绝尘而去的女子,自然不知自己的名字还有其他深意,大叫道:“喂,玉姐姐,你等等我啊!”
  随即一把扯过慕容修文侍卫手上的马,急追而去。那边龙延拓通过马车的窗帷目睹外面的一切,眼中划过一丝戏谑,喃喃启唇:“小然儿,祝你好运!”
  塔雅思潇然骑术精绝,不多时便已经追上了前方的玉潇然,乐呵呵的喋喋不休,玉潇然嘴角一撇:“罗索,看来你忘了我们的承诺了!”
  塔雅思喋喋不休的小嘴戛然而止,立刻紧泯,紧张地摇了摇头。
  玉某人对小公主的表现很是满意,将要得意一笑,目光却被前方策马而来的一行人吸引了过去,当先那人威风凛凛,待看清那领先之人的面容时,玉潇然立刻大惊失色,想要躲藏已然不及,大急之中猛然想起自己如今女装真容,估计来人也无法认出自己,便略微定了定心神,故作无事地向前奔去。
  却不料,对面那人看清玉潇然时,浑身一震,想来若不是骑术精良恐怕此刻已经落下马来,面上毫不掩饰地升起震惊、不可思议,继而是狂喜之色,随后便在众人的诧异中拍马飞身而起,直冲向玉潇然,似乎是极为迫不及待。

  ☆、第二回 英雄难过美人关

  玉潇然看着来人飞驰而来的矫健身形,明显是冲着自己来的,眼底闪过诧异和震惊,却依旧不动声色,勒马而下,看着来人欣喜的神色,疑惑不解。
  那人径直来到玉潇然跟前,二话不说将玉潇然按进怀中,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翎歌,是你吗?翎歌,我就知道,你还活着,你活着……”
  来人飞身逼近之时,玉潇然就已有心闪躲,但却因一直以来对面前这人满是敬重而作罢,忽然被所料不及的怀抱紧紧裹住,已经超越了她的底线,刚欲挣脱却察觉到身侧男子的颤抖和不安,竟让人莫名的感觉到心疼,顿时让玉潇然忘记了挣扎。
  一旁塔雅思瞬间被面前变故震惊得不知所措,半晌才结结巴巴道:“玉姐姐……这也是你朋友吗?”
  红衣少女的话立刻惊醒了颤抖不已的男子,脸上激动之色渐渐褪去,身体渐渐平复,慢慢放开玉潇然,一脸苦涩地盯着玉潇然看了半晌道:“呵呵……是我痴了,你是月儿,怎么会是翎歌呢?”
  玉潇然听到翎歌二字时先是一愣,随即斗然变色,翎歌……
  看着以往气定神闲运筹帷幄的男子,此刻却言行反常无比,心中顿时风起云涌,却是一脸震惊道:“公子认错人了,小女子玉潇然!”
  来人一愣,随即笑了,笑的充满宠溺和心疼:“还要再装吗?余大人,你个小鬼,还真是……呵呵……”
  玉潇然瞬间充满戒备,却在听到男子毫无敌意的话后继续装傻:“您说什么我不明白,我和家妹还有事,先告辞了!”
  男子在听见家妹二字时一愣,随后看到一旁塔雅思便一脸恍然大悟,依旧笑得宠溺道:“我与你母亲是旧识。”
  一石激起千层浪,玉潇然无懈可击的装备在这一句话中渐渐瓦解,却故作镇定道:“您真的认错人了!”红尘多诡诈,她不得不小心,哪怕面前这男子曾经是自己较为敬重的长者。
  那人也不急,自怀中慢慢掏出一物,动作轻柔无比,仿佛在拿一件最为珍贵的礼物,玉潇然却在看到那东西之后再也按捺不住,气势瞬间飞涨伸手便要去夺那东西,那人似是料到玉潇然有此举动轻轻一让,同时抛出一句话:“月儿,听叔叔把话讲完!”
  玉潇然的动作,瞬间因为叔叔二字而停了下来,自小只有师父师娘师兄师弟,猛然间这两个生疏的字眼却让她的内心深处仿佛被什么东西敲击了一下,神使鬼差地便决定听面前这人讲完。乡村花医
  “很奇怪我怎么认出你的是吧!”那人低首,轻轻抚摸手中的一方手帕,那手帕质地柔软,一看便是上乘丝锦,纤长的指尖正在一角清晰地映着一朵栩栩如生的桃花之上跳动不已,“你一定以为,这朵桃花,是某个绣娘或是女子绣的吧?”那人突然说起无关痛痒的话,嘴角撩起一抹奇异的笑。
  玉潇然示意塔雅思不要说话,自己则紧紧盯着眼前的男子,不知为什么,他觉得这个人不会害他,反而会帮助她,一个久居边关近十六年的战神,对自己能有何图谋呢?而且她的确很好奇,他是怎样认出她的,仅凭一方手帕?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故事,与娘亲有关的故事,因为佟翎歌,是母亲的名讳,方才他所表现的欣喜与激动,绝不像是作假。
  不错,面前这个让玉潇然诧异不已的男子,正是驻守北牧边关十六载的战神定远王赫连成,他手中所拿的,正是玉潇然被劫之时来不及带走的包裹中带有自己生辰八字地手帕,那是除了凤璃玉以外,唯一和娘亲有关的东西。
  赫连成目光柔和,却语出惊人:“这朵桃花,是我绣的!”
  玉潇然震惊地张大嘴巴,看向赫连成生出老茧的手,就这双持枪杀敌的手,拿得起绣花针?
  “什……什么?”一旁塔雅思显然也被震住了,也顾不得与玉潇然的约定,毫不客气地上前上下打量着赫连成,“你……你绣的?你们中原不是只有女子才会绣花吗?你一个大男人看着怎么也不像绣花的人啊,怎么可能?莫非你也是女扮男装?可是也不像啊,我们那里虽然有许多像你这么高大的女子,可是你看着……”
  “咳!”玉潇然轻咳一声,斜了喋喋不休的塔雅思一眼,后者立刻会意地闭上嘴巴,一副我不说话了的样子。
  赫连成看了一眼满目震惊的俩人,眼神突然变得深远,仿佛在怀念着什么,许久才道:“的确,当时我向永宁最有名的绣娘讨教的时候,遭来了不少鄙夷的目光,呵呵,不过没关系,我只是想用一种特别的方式让她记住我而已。就这么一朵花,我反反复复绣了六个月,在你满月之日以送给你为由送给了你母亲,如若不是这样,我想她一定是不肯收的。所以,你说我废了这么大精力绣出的花,我会不识得?”
  玉潇然震惊的同时,也终于知道,面前这位男子,原来是心仪自己的母亲,而且竟然如此情深,想必多年来远驻边关不曾回京不曾婚娶,也多与此有关,敬佩他的执着的同时,也为他心疼,心中对他的话已信了七八分,继而道:“那你怎么确定我的?”鬼王的神秘新娘
  赫连成复看了玉潇然一眼,仿佛是透过她看向另一个人,笑的纯粹且温柔:“你的长得跟你母亲很像,想让我不相信都难。那年星辰殿大火,我怎么也不相信那地上面目全非的尸体是你的母亲,而你也杳无踪影,我发疯了般寻找你们母女,却始终一无所获,于是我便请旨离京,远赴边关,这一待,便是十六年了,当年尚在襁褓中的你,如今也已出落的和你母亲一般容色倾城,真好!有朝一日我见着你母亲,我也不会没有脸面了!”
  赫连成寥寥数语,玉潇然却仿佛可以看到当年他得知星辰殿大火的绝望与疯狂,一个为了母亲终身未娶的男子,那到底是怎样的爱啊!但是,她为皇嫂,他为皇弟,始终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玉潇然终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娘亲她,幸福吗?”一朝为妃,得到的不仅仅是荣华富贵,还有无边无际的寂寥与枷锁,她,应该是很爱皇上的吧!
  赫连成自是知道玉潇然问的什么,一声苦笑:“我与皇兄同时识得翎歌,但她至始至终爱的却只有皇兄一人,若不然,以她的性子,又怎会贪慕那所谓的荣华富贵,她为了皇兄,甘心入住后宫为妃,宁愿舍去自由,在一帮尔虞我诈的女人中卑微等待,她,是幸福的吧!”
  玉潇然默然,不知该如何开口,看着不远处停靠的慕容修文的马车,车窗处探出男子温润的容颜,突然间迷茫了,她突然间有些害怕,对前路漫漫的害怕。
  车窗内的遥遥相望的男子仿佛是感受到她的颤抖,脸色先是一变,随即毫不犹豫下了马车,再不顾有赫连成在场,大步走向玉潇然,目光坚定,步伐沉重,仿佛破开迷雾的朝阳,瞬间给了迷茫的人坚定的方向。
  赫连成早已看见远处停着的马车,待看清来人之后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暗道中原竟还有如此风华的人物,看这来头也不小,不知是何方神圣。
  慕容修文对着赫连成躬身一礼,大大方方道:“晚辈慕容修文,见过定远王!”看得出玉潇然对定远王的信任和尊敬,而且定远王乃玉潇然叔叔伯辈的人,晚辈向长辈行礼也是理所应当的,容王殿下这一礼,并不吃亏。
  赫连成一愣之后轻还一礼,不知是喜还是忧道:“早闻傲苍容王殿下温良如玉,人中龙凤,今日一见,可见传言也不欺人的!”
  “定远王谬赞!”慕容修文面色依旧。'综影'到哪里都是世界末日
  赫连成看了一眼慕容修文和玉潇然,目中闪过一丝了然之色,继而哈哈大笑道:“想必月儿此次脱难,容王殿下可是费心了!”
  慕容修文眼中闪过一丝未明的光芒,却是答的光明磊落:“晚辈不敢擅自居功,然儿脱险,马车中的那位贵人和然儿的师兄才是劳苦功高!”龙延拓未曾露面,可见是不想让定远王知道其身份,慕容修文也就没说,之所以如此,他还是有私心的,说到底还是不想让其与玉潇然有太多的牵扯。
  赫连成眼中精光一闪而过,原来马车中还有一人,又暗道自己这侄女也是不简单,小小年纪身边竟都是如此风华卓绝的人物,跟她母亲真是像啊,目中精光而过后,又忽然间想起当年那个容色倾城翩然灵动的女子,少年时一场偶然的邂逅,便注定了自己孤寂的一生,他觉得自己幸运,又觉得自己不幸,事隔多年,如今又见到了她的女儿与她如此相像,不禁让他百感交集。
  慕容修文见赫连成眼中哀戚与沧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便转身目光坚定地看着一旁静默不语的女子,没有说话,但那如波光碧海的深眸却表达了自己想说的一切。
  玉潇然看着如阳春白雪般的男子,他的素白的身影和温润的面容,恰如自己彷徨迷雾般内心中的一抹晨曦,带着拨云驱雾的光华,让自己的周身瞬间明亮一片,渐渐转化为一种无形的力量,她想,是否当年,娘亲也是这样的心情,又或许,她一如既往地执着,比自己更加强烈。
  相对无言,但却胜过千言万语,这一刻,两人心意想通,但却不知,在这芸芸众生大千世界巅峰之上,这种感情,是否能经得起权欲风霜的摧残,是否永远坚不可摧,有时候,信任到极致,那么也会崩溃到极致……
  不远处金顶宽大的马车内,紫衫男子透过窗帷看着路边默默相望的两人,突然间莫名的烦躁,索性后仰靠着车壁闭目养神,眼不见为净……
  既已见到赫连成,那慕容修文与龙延拓二人与玉潇然也该分道扬镳了,龙延拓始终没有下马车来,甚至连道别的话也没有,一向我行我素的太子便施施然带着一干侍卫离去,随即慕容修文也交代了玉潇然几句离开了。
  因为离别在即,所以玉潇然按捺下心中别扭,交代慕容修文一定要将小黑还回来,慕容修文无奈,只得答应,一回到傲苍,便立刻放小黑出来让他继续护卫玉潇然。
  天涯海角,各自离去,却又在为着有朝一日的相执相守而默默努力,只是,天下事,谁又能够算的清楚,看的明白呢?

  ☆、第三回 红尘处处皆执念

  有了赫连成,玉潇然也不担心回到军营该如何撒下弥天大谎了,只将这事交给赫连成去办就可,无形之中,玉潇然显然已将这位痴念母亲十多年的男子作为了自己最为信任的人。
  玉潇然无故失踪一事,赫连成理所当然地将责任推给了无辜的行将朽木的怀然王庭,于是,我们英明神武的定远王殿下,便对自己的将士们塑造了一个在九死一生中英勇无畏反抗敌军劫持追杀忠君爱国热血奋战的高大的中郎将形象,并号召全体将士为我们受尽屈辱和磨难的中郎将报仇雪恨一雪前耻,定远王本就乃北牧边关将士心中神圣的存在,而这余冉余中郎将又是他们征战怀然中的新的战神与偶像,自然是在听到定远王慷慨激昂的演说之后,立刻群情激愤,个个除却咬牙切齿立誓一定要踏平怀然,为他们伟大勇猛的中郎将报仇雪耻之外,那看向玉潇然的眼中除了同情之外又多了炽热的崇拜。
  将士们高昂的斗志和愤慨差点将玉潇然感动的热泪盈眶,我北牧多血性男儿啊,同时又用诧异且崇拜的眼光看着上一刻还是堂堂高高在上一本正经运筹帷幄的大将军,这一刻却成了胡说八道天马行空大忽悠的赫连成,不禁感慨万千,真是人生处处有奇遇啊,爱情可以成就一个人,爱情也可以毁了一个人。
  同时,杨之帆也被冠上了护主有功的头衔,官升两级,成为玉潇然手下得力干将,除此之外,玉某人声称磨难途中巧遇罗索搭救,为报答恩情,将之带到身边,有福同享,众人又是一阵称赞唏嘘,咱们中郎将不仅有勇有谋,而且有情有义,知恩图报,真不愧是我等典范啊!
  塔雅思第一次来到北牧军营,自是兴奋不已,但却被玉潇然一句如今北牧与钰经同争怀然,若是被人发现了你的身份,我可不管而悻悻睡下,没有心事的人向来是睡得很快,玉潇然听着身侧塔雅思均匀的呼吸声却怎么也是睡不着,便起身向外走去。
  夜间的草原静谧且安详,若果不是四周有来来往往巡逻的士兵,玉潇然一定会觉得这里的确是一个睡觉的好地方,刚坐下不久,身后便传来赫连成的声音:“就知道你睡不着!”
  玉潇然准备起身行礼,赫连成一边伸手阻止一边顺势坐了下来:“你一定在想你母亲的事情吧!”
  玉潇然低首掐起一丝草叶,拿在手里把玩,自顾自地说道:“自我有记忆起,便只有师父师娘和大师兄,后来又陆续有了三个小师弟,那时我从没想过有关于身世的事情,直到有一天师父告诉我实情,准我出来查明身世,我才意识到,原来我也是有父母的,后来我因娘亲的一块玉而得知自己身世,呵,原来我竟是北牧遗失的公主,说实话,我对这个身份并没有什么憧憬和想象,身在皇家,远不如外面那么逍遥自在,可是我不能,不能这么自私,我同您一样,不相信从星辰殿抬出来的那一具面目全非的人是娘亲,既然母亲没死,那我便是上天入地也要找出她,因为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受苦,我潜入朝堂,企图找出当年真相,可是,命运弄人,朝堂复杂,我步步为营机关算尽,却还是躲不过明枪暗箭,至今却是毫无头绪,我……我该怎么办?”荣耀骑士团
  赫连成默默听着玉潇然简单地诉说自己多年来的生活,面上浮出不忍与自责,叹了一口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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