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女凰诀-第4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日,玉潇然刚回房安歇,一踏进房门,还未等有所反应,眼前黑影便是一闪,小黑已挡在面前,气势冷冽,蓄势待发。
  眼眸一敛,玉潇然对着身前小黑道:“小黑,你先下去吧!”
  “是!”小黑一愣,一丝莫名的色泽闪过眼底,却也是恭敬道了声是退出。
  “不错,挺称职!”一声戏谑带有磁性的男声自屋内传出,屋内那人斜靠软榻,媚眼中波光流转,仿佛比那九天之上的玉盘倾泻下的银辉更为光彩夺目,风情妖娆间隐约透出一种三分睥睨天下的威严,三分看尽世间百态人生的沧桑以及几分讥笑红尘世俗的不屑,光滑如绸缎的墨发一半用琉璃玉般的发带模样的东西束起,一半随意的在半空中摇曳生姿,一袭紫衫如流水般在妖娆却又起伏有力的身姿上顺势而下,随着那人的优雅的动作不断掀起阵阵旖旎的波澜。
  然而,最令人惊心动魄的还不是这些,而是那一抹似笑非笑的旖旎薄唇,悠然绽开一种令人如痴如醉的红晕,仿佛一片绽开的曼陀罗花,明知有毒,却偏偏不可自拔。万化风流
  不是第一次见这人风华冠世,却又一次次地为天作之美而震撼心神,故作淡然踏进房门悠闲坐下的玉潇然,在下一刻瞥见那一抹惊心动魄的殷红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脚下一顿,眉目中闪过一丝可疑的狼狈和羞赧,却又在瞬间被通通掩进了密如蝶翼的眉睫里,她眼中光芒未定,似乎是已习惯了那人的不请自来:“看来五万战马的诱惑力果然不小,连堂堂天行太子殿下也不例外!”
  经常夜闯玉姑娘闺房,而且还能镇定自若如在自家后花园悠闲喝酒赏月的人,天下除了龙延拓,再也没有第二个人。
  “受诱惑的不仅仅是我一个,还另有其人!”龙延拓漫不经心,意有所指。
  玉潇然拿着茶盏的手一顿,隐去眼中一丝莫名的光芒,虽明白这不是挑拨而是龙延拓暗中提醒的话,却瞬间失去了玩笑的心思:“夜已深沉,殿下待在一个女儿家闺房中,不好吧!”
  却不料这人本就不是一般人,得了逐客令却依旧是稳坐不动,眼波讳莫如深,良久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身在红尘,有些事情,从来都身不由己!”
  玉潇然浑身一震,只觉得眼睛酸涩,喉间哽咽,半晌不知该如何应对,以至于烛火明灭中的房间格外的沉寂,让人突然间感觉到瑟瑟秋风声中些许的透骨微凉之意。
  翌日,玉潇然该上朝上朝,该去军营去军营,该操练操练,但训练却比以前更加猛烈。
  云小侯爷六人自作聪明,各个都理所当然地认为他们的将军是被人横刀所爱而心烦气躁,私下里悄悄跟众将士们说:“咱们将军啊,你们要多体谅他,他被人抢了女人却还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啧啧,真够可怜的,将军虽平日里下手狠点,但总的来说对咱们也不错,咱就好好操练别给他添堵了!”
  于是,正准备以言行抗议宣威大将军的太过狠辣的将士们,瞬间升起了恻隐之心,自认为男人最是能理解男人的将士们,一致认为,头可断血可流,媳妇不能被人偷!虽不知道是谁如此可恶,但自家将军受到了如此奇耻大辱,不憋屈才怪呢,跟将军相比,这些小痛小痒算得了什么,咬咬牙也就过去了,最重要的是不能给咱家将军丢脸!
  玉潇然看着校场愈加卖力的将士们,以及投来敬佩之中夹杂着些许同情的目光,虽然感觉到有些奇怪,却也无心考究和思量,只是觉得老天终于开了眼,总算给了她些许安慰。

  ☆、第二十一回 人生但得知己在

  青谨和青慎从小黑那悄悄问得,原来是那日龙延拓来过师姐才如此,自以为是地认为左不过是天行太子又惹着师姐了,琢磨着说点高兴的事让师姐乐呵乐呵,于是,玉潇然又回府当晚,便听到了窗外青谨和周全的如下对话:
  “周大哥,你听没听说过傲苍的容王?”
  “这能不知,英名远扬,才德兼备,眼下正是傲苍炙手可热的人物呢!”
  “没错没错,就是他,听说啊,他最近也来了永宁呢!”
  “真的吗?那在……”
  “你们在做什么?”一声冷冽的怒喝打断了正在窗下两人兴奋异常的对话。
  随后传来衣衫簌簌的摩擦声,仿佛是有人被大力扯到了一旁,然后传来青慎压低声音的怒喝:“你疯了,你说这些!”
  “我是看师姐不开心,谁都不理,说点让她高兴的事!”青谨无辜道。
  “你是不是草药尝多了,毒坏了脑子!”青慎甚少开口,此刻却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口气,“你也不想想,那慕容修文好端端的为什么来永宁!”
  “你是说……啊!糟了,闯祸了闯祸了!”青谨得意洋洋的声音经过青慎的洗礼瞬间慌张起来,随后又疑惑起来,“咦,你这千年不化的臭石头怎么也开了窍?”
  窗外沉默片刻,忽然传来青谨的惨叫声:“啊……慎,你……你怎么下得去手?疼……”
  “活该!”青慎不轻不重的声音渐行渐远建无声。
  玉潇然躺在床上,并非她刻意去听窗外人压低声音的对话,而是近日因她勤学苦练,武功已经大有进益,更加耳聪目明,窗外的动静早已悄无声息地钻入耳中钻入心底,如同放了一只虫子在那里不停地撕咬,唤起酥麻疼痛的感觉。
  慕容修文既已来到永宁,却从未寻过玉潇然,甚至连个音讯也没有,玉潇然自然也未寻过他,甚至连只言片语都未曾提过,两人似乎心照不宣般躲着对方,就这样,慢慢等到了成元帝宴请各国来使的日子。
  这次北牧国宴与上次宴请托里木不可同日而语,宴会设在北牧皇宫人工湖的湖心岛上,极其奢华壮观,丝竹管乐不绝于耳,伴随着锦舟欸乃之声,别有一番风韵,清醇的酒香夹杂着金秋十月木桂的浓郁的花香中,一应错落有秩的桌案大大小小的摆开来,大到高殿银柱,小到杯盘碟筷,位置颇为讲究,无不在诠释着帝王家的奢靡繁华的景象和生活。黑妻冷夫
  这不是玉潇然第一次参加国宴,却是第一次真正被皇族的奢靡繁华所震撼,想到过这种场合的隆重和繁华,却未曾想到竟如此大费周张,以至于她在抬脚下船的时刻差点摔了跟头。
  一旁划船的小厮显然是受过颇为严格的训练,眼明手快地将玉潇然扶住,笑容客气有礼:“余将军想是不适轻舟摇曳,有些眩晕了吧!”
  玉潇然顿了顿,连忙正了正身子干巴巴笑道:“啊哈哈,是了是了,确实有些眩晕!”
  “那将军先在这歇着,稍后便会有人来为将军做引,奴才先去接其他大人!”那小厮笑了笑,扶玉潇然在水边的凉亭坐下。
  “去吧去吧,我还没那么娇弱!”玉潇然摆了摆手,挥退了小厮。
  若不是四周珠光宝气,丫鬟小厮往来不已,玉潇然看着这岛上不知何处引来依旧碧绿洒荫的树树木在湖面上的盈盈倒影,倒也觉得颇有风情,只是,远处踏着锦舟徐徐而来的那一道高大的身影,却是一瞬间破坏了这良辰美景。
  那人目光在触及玉潇然时浅浅一笑,随后便如秋鹭掠水一般飞身凌波点水直直向凉亭飞来,惊得划船的小厮一个不稳,瞬间让锦舟晃荡不已,在水面上画出一圈圈好看的涟漪来。
  玉潇然看着那飞驰而来身着异域华服的身影,心中瞬间升起几分心虚几分忐忑,生怕下一刻面前这人便气势汹汹冲到自己面前伸手要人。
  却不料,怕什么来什么,那人一个旋身轻巧地落在凉亭一侧,目不转睛地盯着玉潇然,脸色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而后缓缓开口:“塔雅思……”
  玉潇然一听这三个字,浑身汗毛瞬间炸了起来,一向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动的神色瞬间被惊的无影无踪,连忙起身结结巴巴道:“三三王子,你……你先别急,你慢慢听我说,她……她……她……”她什么呀,她只身一人在边关军营?她不愿再跟着自己,只是因为看上了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个老男人?她在努力向定远王妃而不懈努力?玉潇然凌乱了,她不知道怎样跟托里木解释,因为她相信,无论哪一个缘由,都足以让面前视妹胜珍宝的钰经三王子殿下托里木抓狂,但是这种情况下,如若托里木对自己不依不饶,文武百官见证之下自己真是百口莫辩,不难保有人心以此做文章。'火影'老爸与房客的二三事
  自托里木认识玉潇然以来,见到的女子不是冷眼冷语就是精芒在目地与自己周旋算计,哪里见过她如此慌乱不堪的模样,那闪躲不定的眼神和那吞吞吐吐的薄唇,顿时让托里木兴趣大增,神色不动一步步上前盯着玉潇然道:“她?她怎么了?”
  玉潇然看着步步紧逼的托里木,一步步后退,背后一凉便已抵在了凉亭的大红柱子之上,退无可退,更加慌乱:“她……她……”
  托里木嘴角不着痕迹地翘起,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一手撑在玉潇然背后宽大的石柱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惊慌闪躲的女子,发出重重的鼻息声:“嗯?”
  被禁锢逃脱不得的玉潇然,眼看着越来越靠近的托里木的俊脸,重重的鼻息吞吐在自己的额上,十分不耐这种被人步步紧逼的感觉,心一横一种视死如归的声音脱口而出:“她在边关不在我这里她要做定远王王妃!是我没看好她要打要杀随你便!”说完之后,重重吞吐一口气。
  “呵呵……”托里木不禁失笑出声,正要开口说话,却眼尖地瞥到不远处徐徐步来的身影,眼底飞快划过一抹失落,随即站定身姿看着湖面,仿佛方才的步步紧逼不曾发生过一样。
  玉潇然自然也看见了来人,手中一紧,同时耳边飘过托里木戏谑的声音:“塔雅思托我转交给你!”摸着手中信件样式的东西,玉潇然先是一愣,随即飞快地将东西藏进衣袖中,立身站定。
  这边刚一分开,那边人影已至亭边,恭敬立于一侧行礼道:“是钰经三王子殿下和余将军吗?筵席将开,请随奴才来!”
  托里木俨然已早作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极为客气对着玉潇然道:“余将军先去,本王先等等自己的随从!”
  玉潇然看了眼将至岸边的求戈,点了点头,作了个揖道:“那末将先告辞了!”说着,跟着来人向宴会去了。
  玉潇然刚一落座,正琢磨着莫不是托里木知道了塔雅思的事情,要不怎么带来塔雅思的信呢,心中最然疑惑,但却是不能拿出信件来一探究竟。
  “贤弟最近颇为忙碌啊!”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了玉潇然的思绪。
  玉潇然一听到这声音,顿时开心起来,看着缓缓落座的钟怀仁,嘴边翘起一抹浅笑:“是啊,军营那些小子不让人省心,倒是没有时间同钟兄畅怀痛饮了!”末世重生之逆袭吧,少年!
  玉潇然这一道翘起的浅笑,落在钟怀仁眼底,突然让他觉得如同晚夏初见茉莉花一般的清丽淡雅,在这灯红酒绿的繁华之中极为光彩夺目,让人突然觉得这样一朵本该开在广阔的锦绣河山之中的淡然芳颜,又怎可在红尘中浮浮沉沉,染尽铅华?
  “钟兄?”玉潇然见钟怀仁不说话,以为是近日因自己冷落了他而不悦,“钟兄在恼我吗?”
  “啊!”钟怀仁被玉潇然一唤,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回过神来道,“贤弟说的哪里话,贤弟日夜为北牧百姓日夜操劳,为兄又怎么责怪于你?倒是贤弟最近府上人来混杂,不知能否处理妥当?”
  玉潇然见钟怀仁没有生气的意思,舒了口气:“嗨,不过是多了添了几双碗筷而已罢了!钟兄没发现我近日腰粗了许多吗?”
  钟怀仁一愣,看了一眼玉潇然纤细的身姿,随即却明白了过来,哑然失笑,无奈摇了摇头:“你啊,也亏得是你,若换做了旁人,谁又能够在被这么多饿狼虎视眈眈盯着时玩笑得出!不过,贤弟确实财大气粗了许多!”
  “哈哈……”玉潇然一笑,“钟兄近来可是愈来愈幽默了!”
  “所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钟怀仁一语双关。
  玉潇然坦然一笑:“那钟兄认为自己是近朱还是近墨啊?”
  “贤弟认为呢?”钟怀仁神秘一笑。
  玉潇然看着与以往大不相同的钟怀仁,想起几个月以来的惺惺相惜和生死相托,不禁沉默良久,幽幽道:“有朝一日钟兄若知弟有事相瞒,钟兄可否原谅?”
  钟怀仁脸上神色一顿,眼中笑意渐渐隐去换上莫名的光芒,许久才又换上坦然的笑容:“红尘繁琐,谁没有个秘密!无论如何,贤弟还是贤弟,是怀仁莫逆之交,死生莫不敢忘!”
  玉潇然看着这一刻钟怀仁亮若星辰的坦荡眸色,胸怀中渐渐染上一种莫名的感动于心安,抬起手拿起茶盏对着钟怀仁:“万两黄金容易得,知音一个也难求!筵席未开,不得饮酒,弟以茶代酒,敬钟兄!”
  钟怀仁看着玉潇然高举杯盏的纤手,坚定有力,了然一笑:“无需多言,怀仁明白!”
  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人生最大喜事。

  ☆、第二十二回 宁愿相见不相识

  百官落定,各国来使也已相继入座,玉潇然却始终未看到龙延拓和慕容修文的身影,渐渐地心底升起一丝未明的侥幸,却又随之一声自嘲的苦笑。
  “皇上驾到!”随着一声尖细的高昂声,丝竹管乐之声戛然而止,成元帝带着一干妃子徐徐出现。
  众人慌忙起身行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各国来使也依礼而行:“见过北牧皇上!”
  成元帝高踞于座上,哈哈一笑:“免礼免礼!都入座吧!”
  “谢皇上!”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之声伴随着丝竹管乐之声又起。
  成元帝面带喜色:“还请众位来使稍安勿躁,今日还有三位贵宾光临我北牧,即刻便到!”
  成元帝声音一落,便仿佛如一道利剑般将玉潇然内心割得寸寸成伤,一种深入骨髓的痛蔓延全身,却只能在这群臣簇拥之中保持无懈可击的微笑,麻木而又苍凉。
  随后,一声高昂的响彻四方的声音传进每一个人的耳中:“天行太子殿下到!圣华太子殿下到!傲苍容王殿下到!”
  话音一落,数百道目光齐齐涌上来路,除却玉潇然。
  一阵跌宕起伏的管乐之中,徐徐现出三道身影。
  紫衫旖旎,白衣优雅,华衣高贵。
  这一刻,所有人都有一种恍若梦中的感觉。
  纵然山河锦绣,日月临空,也无法描述这一刻给人的震撼。
  有些人,生来便是风华盖世,光彩夺目的,比如这步履轻盈的三位盛名传遍四海的男子。
  成元帝率先从这一幕的震撼中回过神来,眼中毫不掩饰赞赏之色,面上笑容更盛:“哈哈,三位皇子远道而来,真是让我北牧蓬荜生辉啊!快请入座,快请入座!”
  三人略一施礼:“谢北牧皇帝!”随后,便被人引至成元帝不远的桌案处。
  人群中的托里木,看着这风华绝世的三人,先是一愣,扫了一眼玉潇然的方向,随即了然苦笑。
  玉潇然至始至终都未抬首,眼睛直视眨也不眨地盯着眼前的白玉杯,袖中的手却不知何时早已紧紧握住,不算长的指尖嵌入肉中也丝毫不觉。
  刚刚入座的龙延拓眼光似是漫不经心地掠过玉潇然所在之处,似笑非笑的神色几不可察的一顿,随即收回波光潋滟的目光,也看着面前的白玉杯若有所思。赤血龙骑
  身侧司马空哲似乎是有所觉,余光瞥了瞥龙延拓一眼,诧异之色涌上眼眸,须臾之间便再也无迹可寻。
  而至始至终目不斜视正坐于桌案之后,慕容修文,面色依旧温润如玉地正襟危坐。
  众人自是无人察觉到这一切,成元帝高高在上哈哈一笑,举起面前玉杯:“各位来使光临鄙国,真乃我北牧大幸,朕敬各位一杯!”
  众人也不紧不慢举杯:“皇上客气!”
  成元帝又是哈哈一笑,广袖一挥:“开宴!”
  话音刚落,丝竹管乐之声大起,四周桂花香味愈浓中一阵异香飘过,身姿妖娆的舞女徐徐步入宴会正中,翩翩起舞。
  上次国宴,玉潇然垂涎三尺大快朵颐,此刻对着满桌的美食佳肴毫无所觉,只不断拿着玉壶满上自己的白玉杯,一杯接着一杯。
  “别喝了!”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指按住了面前装满美酒的杯子。
  玉潇然不悦地顺着那手看去,随后笑了笑:“怎么,怕我醉了?”
  钟怀仁看着玉潇然的浅浅一笑,突然间觉得这笑在十月凉秋中格外苍凉,心中莫名其妙的随之一颤,微微放低了声音:“这是国宴!”
  “放心!”玉潇然拍了拍那按住酒盏的手,“我的酒量你还不知,千杯不醉!”
  那边静默良久方道:“酒不醉人,人自醉!”
  玉潇然浑身一颤,看着钟怀仁眼中莫名的闪动:“钟兄,你就让我喝吧!”
  轻柔却固执的声音里略带哀求,让钟怀仁的心颤抖之中仿佛被谁揪了起来一般,却情不自禁放开了手,默默坐正了身子。
  玉潇然仰首痛饮,却在这一刻忽然听到众人的惊呼之声,虽是宴会,但到底是国宴,玉潇然也不禁诧异众人为何如此失态,抬眸间,却看见四位婢女抬着粉色的露天软轿从天而降,同时洒下五彩的花瓣,落入正翩翩起舞的舞女之中,恍若九天仙女莅临人间。
  而软轿落地之际,四周舞女立刻上前齐齐簇拥,将轿子里的景象遮掩的密不透风,一时间筵席之中众人翘首以待,恨不得推开四周那碍眼的胭脂俗粉,一饱里面的旖旎神秘的风景。
  成元帝见众人如此,脸上得意的笑容又再度升起,随后眼中精光一现便露出赞赏之色,各国来使无不翘首场中,眼中露出焦急的神情,却只有那姗姗来迟的三人稳坐于桌案之后,或细细品着杯中佳酿,或转动手中的白玉杯,或一动不动地随着音乐敲击着玉案。大明二十四监
  却又在此刻,那簇拥着软轿的舞女缓缓打开手中的粉色羽扇,像一朵盛开的蔷薇在暖风下缓缓绽放,渐渐地,露出里面倾国倾城的花仙来。
  肌肤胜雪,柔若无骨,眼若秋水,盈盈一波,待众人定睛一看,又是一声叹息和焦急,那一抹若隐若现的纱帕,遮掩了本应绽放的风华,那花仙略一转身,对上各国来使之处翩翩起舞,眼波每掠过之处,便掀起一处久久不能平静的波澜。
  随后,丝竹之声一转,仿佛枝叶簌簌摩擦的声音传来,四周舞女翩翩而动将那花仙围在中间,配合着那中间纤巧的身姿摇曳不止,管乐再一转,仿佛潺潺流水倾泻而下,场中人的动作也因此更加欢快雀跃,不断扭动,美不胜收。
  众人如痴如醉盯着眼前着旖旎美景,一时间觉得眼前突然百花绽放笑傲春风,下一刻间却如临山巅一览众山,烟雾迷蒙,大气磅礴。
  那薄如清烟的一方纱帕,随着身上那人的动作一起一伏,仿佛随时便可脱离那两枚玉钗的束缚而乘风归去,众人的心,也跟着那起起伏伏的纱帕一上一下,恨不得自己便化为那无处不在的清风,掀起那一方屏障,露出后面的磨人心神的风景来。
  玉潇然仰首饮尽杯中佳酿,眼瞥过众人贪婪的眼神,讥诮在嘴边升起,却瞥见钟怀仁看向自己的担忧面容,撇起嘴角:“怎么钟兄不看美人却看我呢?莫不是我比这美人好看,呵呵!”
  钟怀仁一愣,随即收回神色:“美人虽美,却只是如梦如幻,不如触手可及的莫逆之交!”
  “好个莫逆之交,来,钟兄!”玉潇然心神一动,举杯仰首而尽。
  钟怀仁也举起杯子一饮而尽,看着今日一反常态的贤弟,眼中讳莫如深。
  却在此刻,又一声惊呼,玉潇然再一看,那一方众人恨之入骨的纱帕终于落地,随着美人的微微抬首,露出倾国倾城的容颜来,待她触及那容色,浑身一震,这是……
  “美!真美!”一声声赞叹之声情不自禁地响起。
  与此同时,不远处稳坐的龙严拓与慕容修文也是手上动作一顿,诧异之色闪过眼中,随即隐去。
  美人看着众人的反应,眼波流转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得意之色,踏着莲步缓缓上前,盈盈一拜:“拜见父皇!”
  众人又是一愣,公主?莫不是……
冒牌悍妞
  成元帝哈哈一笑,大手一招:“我儿思彤免礼,上父皇这来!”一句话,昭告了惊艳全场的女子的身份。
  思彤浅浅一笑,慢慢起身,道了声“是”后向成元帝走去。
  待掠过龙延拓桌前时,脚步一顿,脸上飞快染上一抹红霞,掩面向成元帝龙案走去。
  成元帝正对着思彤,看见此景眼中神色一喜,更加高兴,牵过上前的宝贝女儿:“各位来使,这便是思彤,今日让思彤与众位见上一面,各位觉得朕的爱女如何啊?”
  成元帝话音一落,思彤却是瞬间依进他的怀中,娇嗔一句:“父皇!”
  下方却是接连响起一阵阵赞叹之声:
  “公主容色倾城啊!”
  “是啊是啊,公主真是才貌双全啊!”
  ……
  成元帝眼中难掩得意之色,看向笑意盈盈的龙延拓:“太子殿下呢?”
  “世间少有!”龙延拓转动着白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