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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凰诀-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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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延拓很是识趣地站在了屏风外,并没有向里走去,坐在软塌上,垂首敛眸,细抚袖间的龙纹,不知在想什么!
突然间,他双眉一挑一个闪身,不见了踪影。
与此同时,只听门外尖细的声音传来:“皇上驾到!贵妃娘娘驾到!”
“月儿!月儿!”成元帝还没进门,声音便已从殿外急急传来。圣龙的共妻
“皇上请留步!”青慎一伸手,止住了继续前进的成元帝一行人。
“放肆!”成元帝还未开口,陈贵妃便一声娇喝,“你是什么身份,胆敢拦截圣驾?”
青慎眼皮未抬,声音古井无波,想必不是万不得已他才不想这多废话:“师姐受伤,谨正在为她包扎伤口,不便打扰!”
“受伤?”成元帝剑眉一皱,“伤在哪里?严不严重?”
青慎摇了摇头:“肩头!”
“皇上!”陈贵妃幽幽开口,有些迟疑,“公主千金贵体,青谨公子虽然年少,但毕竟男女有别,不如臣妾进去帮公主包扎,也好有个照应!”
成元帝点了点头:“也好,爱妃有心了!”
“皇上这是哪里话,臣妾是长辈,都是应该的!”陈贵妃轻轻一笑,抬脚向内,却依旧被青慎拦了下来。
成元帝微微蹙眉:“青慎公子,贵妃娘娘说得不错,的确男女有别,公子为小女着想,朕甚为感激,还请公子行个方便!”
青慎踌躇片刻,微微让开了身子。
陈贵妃绕过屏风,一见里面情形,先是愣了愣,而后走至床边看了一眼捂得密不透风的玉潇然,偏首问把脉的青谨:“公主的伤势如何?”
青谨蹙眉,而后幽幽收回手,声音毫无起伏:“只是些皮肉伤,无妨!”
陈贵妃看着床上双眼半阖的玉潇然,面上摆几分柔和之色:“听闻公主身上有伤口,还是让本宫先替你包扎吧!”说着,便掀开被子查看。
“别!”玉潇然拽住被子,声音似是极为虚弱有强装镇定,“多谢贵妃娘娘美意,捧月尚无大碍,已经上过药了!”
陈贵妃一脸坚持:“那怎么能行,皇上既恩准本宫为公主包扎,本宫若是敷衍了事,那岂不是犯了欺君之罪!来,公主,别耍小孩子脾气,让本宫看看!”
玉潇然眼中精光一闪,似是看了一眼青谨,后者仿佛立刻会意,阻拦道:“贵妃娘娘,我师姐真的无大碍了,我是大夫,难道娘娘还不相信我?”
陈贵妃手上动作一顿,她依旧笑得端庄和蔼:“青谨公子的医术便是连太医院院士都赞不绝口,本宫又怎会质疑会质疑公子!只是,皇上既差本宫进来,本宫若是不看上一眼,又怎能安心呢?”
推脱了半晌,玉潇然似是推脱不过一般,终于松了口:“那好吧!”
☆、第五十二回 至亲骨肉始相残
陈贵妃面上一喜:“这就对了!”说罢,慢慢掀开被角,露出玉潇然被鲜血染红的亵衣,上下查看一番,果见只有穿肩而过的伤口已被涂抹好了伤药,血也已经止住了,她眼中似有令人胆寒的光芒刹那间敛尽,而后一边为玉潇然盖好被子,一边故作惊恐道:“哎呀,这么大的伤口,公主还说无大碍,真是苦了公主了!”
玉潇然将她的神色动作通通收进眼底,默不做声。
这一惊呼,惊到了外间的成元帝,他顾不得其他三步两步跨进,威严的声音中有掩不住的焦急:“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很严重!”
陈贵妃立刻迎了上去,一脸自责:“都是臣妾不好,惊着皇上了!是臣妾看公主肩头有好深一个伤口,一时不忍才惊呼出声!不过皇上放心,已经上过药了!血也已经止住了。”
“父皇!”玉潇然抬首,欲支起自己,却被成元帝眼明手快地按了回去,“父皇,请恕皇儿无礼,不能以身相迎!”
“都这个时候了,还说这些做什么!”成元帝略一皱眉,又看了一眼青谨,问道,“伤口如何?”
“皇上请放心,伤口并没有涉及到命脉,只是肩胛骨已经穿透,怕是一时间无法行动自如了!”青谨看了一眼面色惨白的玉潇然。
成元帝手上动作一顿的同时,语气里也有微微放松:“那就好!那就好!月儿这几日就好好休息,黄甲军那也不要去了,直到伤养好为止!”
玉潇然也不推辞,点了点头,而后看了一眼成元帝道:“听闻父皇也受伤了,在哪里?如何?”
“放心吧!”成元帝安慰地拍了拍有些担忧的玉潇然,“父皇这不是好好的吗?只是受了点皮肉伤,无碍!只是这刺客怎么好端端地来了星辰殿?”
玉潇然摇了摇头:“皇儿也不知,皇儿一听父皇遇刺,便急急忙忙往外赶,还没出殿门便遇到一群黑衣人要来擒我,那些人武功实在是高,又人多势众,连止澜也受伤了,幸好皇儿命大,有贵人相助,这才逃过一劫!”
“贵人?”成元帝一愣,“是谁?”
“皇儿也不知,那些刺客不敌,便跑了,那救皇儿性命的人也随之走了,并未报上姓名!”玉潇然轻轻答道。
成元帝广袖一甩,似是极为愤怒:“哼!真是反了天了,此事朕一定会彻察到底!”
“父皇也不知刺客是什么人吗?”玉潇然问道。
成元帝眉头一皱:“月儿可听说过夜微阁?”
玉潇然点头。
“夜微阁乃是杀手组织,一向不理朝廷纷争,却不知今日为何插手此事,还伤了你!看来,此事要好好查个究竟了!朕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本事,竟然请得动夜微阁!”成元帝越说越怒气越大。
“皇上息怒!”陈贵妃盈盈宽慰,“不过是一些乱臣贼子而已,想是恰好撞见了公主,想挟来做人质,皇上切莫因为那些人气坏了身子!”爸爸去哪儿'末世'
“乱臣贼子?”成元帝重复着陈贵妃的话,眼中光芒未定。
陈贵妃面色一变,立刻跪下:“臣妾失言,一时妄议朝政,请皇上恕罪!”
“起来吧!”成元帝收回怒气,看了一眼陈贵妃道。
玉潇然嘴角一撇,冷笑不已。
成元帝站直身躯,低首看着玉潇然:“月儿先好好养伤,父皇还有事要处理!”
玉潇然微微点头:“皇儿恭送父皇!”
待这头安静下来,玉潇然微微起身,靠在床头,声音毫无起伏:“谨,你说,她为什么非要查看我的强势?”
她刚刚故意表现出异常虚弱不让陈贵妃查看,的确是存了试探的心思。
青谨给自己塞了颗药丸吞下,答得含糊不清:“看你死没死呗!”
无视青谨没心没肺的答话,玉潇然冷哼一声,仿佛是在沉思。
“你怀疑是她?”青谨偏首道。
“哼,照当下情形看很有可能,不然她方才为什么把矛头引向乱臣贼子那边,真是此地无银,当真以为可以瞒天过海了!若果真是她,那她就是故意误导父皇!”玉潇然冷笑。
“那也不一定!你的仇家那么多,是来夺凤璃玉也不定!”青谨撇了撇嘴,看了一眼默不做声的青慎,“你说对吧,慎!”
后者面无表情将头撇向一侧:“我不管那么多!”
玉潇然啧啧一声,声音有些幸灾乐祸:“谨,你惨了,慎好像在生你的气!”
青谨一愣,随后看向一言不发的青慎:“喂,木头,怎么了?”
青慎依旧面无表情,沉默半晌,在另外两人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丢下一句:“你们两个,都不许有事!”而后有些不自在般走了出去。
青谨一愣之后,戏谑的笑颜上突然有了欣慰的色彩,眼中似有温热的液体闪动,他在怪他用身体挡住那足以致命的掌势吗?
玉潇然也是一愣,想起不久前的惊魂未定,又起后怕之心。
“姐弟情深!”戏谑的声音打断了几人的温情氛围,随即行如鬼魅的妖娆紫影翩然而进。
青谨抽了抽鼻子:“我去哄哄木头!”
玉潇然靠在床边半阖了眼,声音略带疲惫:“你怎么又回来了?”乱世情缘
龙延拓答得毫不迟疑:“什么叫做又回来了!我根本就没走!”
玉潇然透过微阖的眼眸,看见玉立的这人如流光泻影一般绝美,似笑非笑的眼神落在自己肩头的鲜红处,仿佛有未明的温软划过,噙着魅惑如曼珠沙华的浅笑的红唇鲜艳欲滴,想起自己每逢绝境时他都如天神一般从天而降,安静的心弦便仿佛像是被一只无形的素手拨动一般,发出自己无法控制的悦耳的欢鸣和安心,她略微闭了闭眼,嘴角含笑:“龙延拓,谢谢你!”
长身玉立的优雅男子身形一顿,平静的眼波犹如被掀起了狂潮怒涛,半依床榻的女子笑如三月刚刚盛开的桃花,清雅温软却不妖艳,但也只是刹那,他微微凑进,在青谨把脉坐过的椅子上闲闲坐下,轻笑一声,有点苦:“很难得!”
她对他,不是虚与委蛇的敷衍,便是色疾声厉的驱逐,再者是明嘲暗讽的鄙夷,如今日这般坦诚真心的笑颜,的确是少之又少。
人都是贪心的,他龙延拓,也不例外。
他接着道:“但我要的,不是这些!”
他不要她的感激。
他要的,是感情。
玉潇然未睁开眼,第一次没有回避他的问题,声音苍白无力:“你要的,我给不了!”
身边半晌没了声息,仿佛那人已不在,但是她却知道,他在。
因为,她很安心。
许久,身侧慵懒却毋庸置疑的声音传来:“没有你给不了的,只有你想不想!”
他的声音,比松坚,比山重。
玉潇然未再接话,心底却有长长的叹息。
“你可知我从哪里赶来?”龙延拓见玉潇然不说话,转了个话题道。
玉潇然睁开双眼,未做多想,揶愉道:“莫非我这漫天的杀气,惊醒了温柔乡里的太子殿下!”
龙延拓轻轻一笑,凑上前去:“若真是如此,然儿当如何?”
眼波一顿,玉潇然敛尽眸色,动了动身子:“与我何干!”
轻轻一笑,声音无限绵长,太子殿下也不逼问:“明王殿下今晚邀本太子前去赴宴!”
玉潇然嘴角揶愉一顿,羽睫颤动,冷笑一声:“真巧啊!”
北牧上下,知道自己与龙延拓相识的,无非只有赫连明一人。
自己遇刺,龙延拓被支开,是巧合还是人为?
她的心渐渐微凉,同胞兄妹,他竟一点也不留情面,同时又触动万分,以龙延拓的聪慧,必定是赴宴之有所察觉,心意如此,她又岂能不知。'综漫'渣攻成长史
赫连明,这招高明,刺客兵分两队,一队佯装刺杀成元帝,不仅可以掩饰他的真正目的,同时也可以牵制禁军,一队才是真正的刺客,刺杀自己。
本可以鱼目混珠,却在宴请龙延拓这一招上让自己找出了幕后黑手。
却不料,算盘打得响,早已将自己暴露了出来。
“又开始不安分了?”龙延拓瞥了一眼玉潇然,嘴角翘起。
玉潇然侧首盯着龙延拓:“你好像和那个鬼面人很熟?”
“他就是夜微阁阁主!”龙延拓一语惊人。
玉潇然猛然抬头:“什么?他……”
“夜微阁是他一手所建,声势浩大,朝廷的事甚少插手,世人都避之不及,你这哥哥能耐不小,竟请得动他!呵呵……”龙延拓嘴角讥诮,眉眼戏谑,仿佛觉得十分有趣。
玉潇然眉目一转:“那……”
“夜微阁有夜微阁的规矩,所以就算是阁主也不能随意透露雇主信息,夜微阁这条路,不通!”玉潇然还未开口,龙延拓便打断了她的念头。
玉潇然撇了撇嘴。
龙延拓幽幽道:“别以为我不知你在打什么算盘,这几日你就在床上好好养伤,别四处瞎晃悠!”
“我的事,不要你管!”玉潇然不以为然。
龙延拓前倾寸许,面目不善:“你最好如此,否则……”
“否则怎样?”玉潇然不屑抬首,却又惊恐地发现,太子殿下的脸与自己的脸差点贴在了一起,面上一红,心中一惊,却是退无可退。
龙延拓只笑不语,深邃的眉眼微敛,倒映着女子苍白的容颜。
玉潇然只觉这眉眼深邃迷人,灿若星辰,让她的心突然一窒,却是不耐伸出右手狠狠将虎视眈眈的男子推开:“好了,我都这样了,能去哪里!我警告你,休要有事没事趁机靠这近,堂堂一国太子整日与登徒子无异!”
龙延拓轻轻一笑,也不反驳也不怒。
北牧皇宫一役,成元帝龙颜大怒,命令刑部极力查案,结果,可想而知。
夜微阁无迹可寻,更不会给人蛛丝马迹。
夜微阁做事,果然是密不透风。
然而不出三日,江湖便传闻夜微阁接手任务失败,百战百胜的神话已经被打破,更在接下来的几日里,夜微阁多处分坛被毁,损失巨大,至于谁这么大手笔,更是无人得知。
☆、第五十三回 只恨不得长相思
夜黑风高夜,某人出洞时。
玉潇然一袭黑衣,躲过众人耳目,身形灵巧地一跃,便悄无声息地落在了房顶,只是在落定的时候,眉头微皱,龇牙咧嘴起来,嘀咕道:“都几天了,怎么还这么疼!青谨,你个庸医……”
某人一心责怪他人,猫腰前行,丝毫未曾留意,背后早已有人虎视眈眈地席地而坐,眉眼戏谑,一副守株待兔的大灰狼模样。
此大灰狼,正乃龙延拓是也。
“月黑风高夜,你这一身,要去哪?”背后传来闲闲的一句话,顿时让那纤细的身形一顿,脊背如磐石一般僵硬。
她心中一窒,暗骂一声,阴魂不散,转身之际脸上却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信口胡诌:“杀猪!”“爱”“书”“楼”“论”“坛”“整”“理”
那人斜靠檐角,初冬微弱的月光刻画出他棱角分明的容颜,唇角微翘,宽大的紫色衣袖在半空中招揽成风,目光灼灼如万家灯火,不但不拆穿,反而似乎对某人说得话十分当真,声音步步紧逼:“堂堂北牧,一个公主穿一身夜行衣去杀猪,嗯?”
玉潇然看着某人大有下一刻便逼近自己神情之势,心中一窒,脸上突然就笑开了来:“嘿嘿……那个御膳房屠夫告假了,我去帮帮忙……帮帮忙……这不是怕血花四溅吗?”
龙延拓轻笑一声,媚色天成,双腿交叠,双手环胸,眼中戏谑毫不掩饰:“姑娘如此善良热心,不如先帮帮我?”
玉潇然一愣,心生警惕:“你?需要我帮?”
“嗯?”龙延拓眉眼一挑,看向一脸防备之色的女子。
后者立刻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心中暗骂自己好死不死怎么就招惹了这个瘟神,嘴上却是答得飞快:“噢,哈哈,能帮能帮,你说,只要不上刀山下油锅就行!”
那人唇角弧度弯曲更加明显,将女子掩去的愤愤不平之色,一丝不落地收进风华万千的眼底,幽幽一叹,似乎极为惆怅:“唉,更寒露重,孤枕难眠,就暖暖被窝吧!”
玉潇然两眼一翻:“……还是上刀山下油锅吧!”
龙延拓答得轻巧:“那我怎么舍得!”
这边答得大义凛然:“没事儿!我舍得!”
那边依旧不肯放松:“可我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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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我的**我做主!”玉潇然豁然挺胸抬头,目光如剑,却因这太过补足胆量的动作而牵引了肩头的伤口,已然忘记自己身在墙头的公主殿下脚下一滑,惊呼声还未来得及出口,便向墙头下坠落而去。
可想而知。
有某太子在的情况下,某公主又怎会有与大地亲密接触的机会。
檐角那人轻轻一笑,紫袍迎风做舞,身姿优美宛如皓月苍松,未见有所动作便已瞬间来到了墙角,轻轻松松地就接住了翩然而落的女子,双手一弯绕过女子的伤口,将其揽进怀中,声音似是十分愉悦:“很难得,竟然有人主动投怀送抱!”
不过就是上牙碰下牙的瞬间,玉潇然还未从墙头的惊落反应过来,就已经落进了温软着带着浓郁男子气息的怀中,她仿佛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震惊般抬首看着笑意盈盈的男子,眉眼中净是不可思议,甚至有些惊恐,她的声音有些哆嗦:“你……你……你还是人吗?”
其形似神,其智胜妖。
这么短的时间,她都来不及反应,他却快得犹如白驹过隙。
看着少有如此惊慌失措的女子,龙延拓自是知道她所指,轻笑带起了胸腔的震动,他略微垂首,眼中有掩不尽的笑意,愈发衬得他的容颜妖媚迷人:“是或不是,难道你不知吗?”
他将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女子的额头,以实际行动告诉她,他的答案。
额间微痒的触感立即惊醒了震惊中的玉潇然,她像被踩着尾巴的狐狸一般跳出温软的臂弯,一脸戒备:“我不是说过了,没事别离我这近!”
龙延拓抬眼看了看高大的围墙,那里除了呼啸的北风只剩下空荡荡一片,但却提醒了健忘的某人方才发生过的事:“这不是有事了吗?”
玉潇然:“……”
龙延拓逼近一步:“不是让你不要乱跑吗?”
玉潇然后退一步:“那我总不能闲着吧!”
“你若想去查看赫连明动静,大可叫青慎或小黑去!”龙延拓再近。
玉潇然再退:“不行,我不放心,我得亲自看一眼!”
“风头已经过了三天了,你想看什么?”龙延拓再近。战气凌霄
玉潇然这下不退了,略一敛眸之后,她幽幽道:“听小黑查探说他发现赫连明府上有一些异族的人,我觉得不简单!”
“是南疆苗族!”龙延拓一把堵住玉潇然退路,“而且不是一时半刻,他们已经跟随赫连明许久了!”
玉潇然猛然抬首,看着近在咫尺的龙延拓,苦笑一声:“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
龙延拓对赫连明府上之事如此清楚,必是为了自己,而他在此之前,想必虽了解天下之势,但却对他国宫廷之事未曾上心,而今为了她,他竟如此大费周张,必定耗费了不少精力,如此恩情,她怎么承受得起。
她也,要不起。
龙延拓晶亮得双眼几不可察地黯然之后,突然轻声笑出,声音满不在乎:“你以为我这样做是为了你?成大事者必定要心怀天下,对各方之事了如指掌,而我,只是恰好帮了你罢了!”
玉潇然目光微敛,他说得不错,但她知道,他只是为了让她安心而已,她最讨厌自己的地方,便是她把事情看得太过透彻。
因为太过透彻,所以无法装糊涂。
龙延拓自然知道自己三言两语无法打消女子心中所想,见以她的聪慧,天下间又有多少事能够瞒得住她呢?
更何况,他本就没想瞒她!
太子殿下看中的,从来都没有打算放弃的念头。
他微微一叹,知道眼前的女子不仅聪慧,更有她自己的骄傲:“我能帮你的,不多,天行那边出了些事情!往后你要好自为之才是!”
玉潇然身形一窒,负重的心突然轻松间,竟有……几分捉摸不透的怅然,她扬首笑得灿烂如花:“好啊,早点走,正合我意!”
龙延拓看着玉潇然有些笑得有些过分灿烂的容颜,语气里全无往日的不耐和强硬,反而有丝丝牵强的意味,眼中光芒喜色乍现,随即隐去。
这晚,在龙延拓的搅和之下,玉潇然自然没出得皇宫。
第二日,青谨来给玉潇然换药,他把了把脉之后,眉头略皱,声音不善:“昨晚,你做什么去了?”
玉潇然心中一跳,脸色依旧不变:“没做什么啊!”
青谨一哼,显然是有怒气,知道自家师姐向来说谎话是脸不红心不跳,一边起身一边怒气冲冲瞥了一眼玉潇然,丢下一句:“我去配药!”便转身走开。情报贩子不卖萌
玉潇然见这架势,心中立刻哀嚎一片,完了完了,接下来的药肯定会吃死人的。
“哎呦!”青谨满怀怒气,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人自门外走进,眼明手快去伸手相扶那被自己大力撞得踉跄的明黄色身影,心中连连惊呼不好,若是落入有心人眼中,那又是麻烦,连忙道,“皇上没事儿吧!”
身后庞得正也是一个大惊,连忙上前扶住:“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哎,朕没事儿!不要小题大做了!”成元帝稳住身形,看了一眼青谨,面露疑惑,“青谨公子作何如此生气啊?”
青谨恍若未闻,古怪地看了一眼成元帝,站立未动。
“父皇,来了怎么未听到通报啊!”玉潇然慌忙自塌上站起,整理好把脉时被略微挽起的衣袖。
成元帝微微一笑:“朕是怕打扰月儿休息!”
玉潇然上前一手搀住成元帝:“父皇小看皇儿了,皇儿都好得差不多了!您看!”
“呵呵……”成元帝轻轻一笑,而后又看向依旧毫无动作的青谨,“青谨小公子这是怎么了?”
极为心虚的玉某人生怕下一刻青谨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一边将成元帝引上塌,一边招呼止澜沏茶:“父皇不用理他,神神叨叨的,谁知他又怎么了!”
“你啊!”成元帝看着愈发与自己亲近的女儿,眼中净是慈爱,“是不是又欺负人家了?”
玉潇然看了一眼依旧站在门前不动的青谨,心底也微微诧异,却也没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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