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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凰诀-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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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少女一看便是南疆之人,而自入南疆以来,青慎所杀的,只有……
  青谨也不是傻子,一边躲避一边不可思议道:“你妹妹该不会是那只花吻蛛吧!”
  “哼!还敢说你们没有杀,这下承认了吧!”那少女略一放开短笛,声音十分恼怒。
  玉潇然顿时哭笑不得,心中哀嚎一声,只见这少女虽然出手狠毒,明媚的双眸中却是纤尘不染,想必本性并非如此,口上一松:“这位小姑娘,我们确实是杀了一只花吻蛛!可是我们不知道它是有主的,所谓不知者不罪,我们还是先打个商量吧!”
  那少女果真听一脸好奇道:“怎么商量?”而后还不待玉潇然再次开口,她便摇了摇头,使得身上的环配愈发作响,面色一变:“不行!习梧姐姐说过,中原人多喜纷争,阴谋诡计不断,你们一定是想骗我!我才不上你们的当!”
  玉潇然眼睁睁看这少女翻脸比翻书还快,一脸惋惜之色。
  那少女还未来得及进行再一次的攻击,只听不少脚步声由远及进,她拿着短笛的手微微一顿,脸上一副失望之色,似乎未曾尽兴。
  玉潇然几人自然也听得这声音,与青谨对望了一眼,几人渐渐靠近,不多会,茂密的枝叶中便钻出几十条人影来。
  他们齐齐向着枝干上的少女单手环胸躬身行礼:“见过族长!”
  玉潇然几人一顿,族长?而后无奈苦笑,麻烦大了。
  那少女灵巧一跃,便已经从高高树干上落地,收起短笛,四周毒蜂渐渐退却:“阿大,你来得正好,这几个人擅闯我族,又杀了阿花,你把他们都带回去,我要用他们的血来祭祀阿花!”神箭诛日
  玉潇然一声苦笑,看向那怒目而视自己的少女,恭恭敬敬道:“敢问这位小姑娘,贵族是哪一族?”
  那少女嘴巴一翘,声音傲慢带着几分怒气:“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哼!阿大,你还不快把他们抓起来!”
  “这……”那领头的异服男子一脸为难之色,踌躇未定,声音迟疑,“大祭司说……”
  “哼!我是一族之长,我的话你敢不听,小心我罚你去祠堂!”那少女嘴巴一撅,极为不耐。
  异服男子身躯一抖:“是,阿大领命!”
  玉潇然给青谨和青慎使了个眼色,又看了一眼只笑不语的龙延拓,任由那些人将自己五花大绑起来。
  那少女得意一笑,当先走去,还没走几步,复住了脚步,对着身侧的男子道:“今天的事,不许告诉习梧姐姐!”
  “是!”身后人似是无奈应了一声。
  就这样,玉潇然几人连带着龙延拓统统做了阶下之囚。
  玉潇然站在囚牢里,开始与看牢人套起了近乎。
  “这位大哥,你们这是哪里啊?”玉潇然伸长了头,看着那站在不远处看守的男子。
  南疆部族不止苗族一部,却以苗族部众最广而为尊,依附相存,所以只要是进了其他部族,苗族也就不远了。
  男子却不为所动,看了眼玉潇然,未出声。
  玉潇然挑了挑眉,想是这里的人都得了那少女的命令,清了清嗓子,她面对着青谨,声音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刚刚好可以让该听到的人听到:“弟弟,大哥对不起你啊!让你与大哥一起不明不白的送死,死了就算了,就连死在哪里都不知道,将来在九泉之下,我怎么有脸与爹娘相会啊!”
  “大哥!”青谨也不傻,立刻入戏,声音似有不忍,“男子汉大丈夫怎会惧死,能与大哥死在一起,小弟已无遗憾!”
  “弟弟,我的好弟弟……”玉潇然声音哽咽,似乎极为动容,背对着那男子的面上却是无限促狭。
  这边却是不停用眼瞄那似有不忍的看守人,声音愈发凄凉:“大哥……”
  龙延拓双手环胸,面色促狭,对这出戏看得津津有味。
  青谨无力长叹,盯着那渗透进来的一缕斜阳,目不转睛。少女情怀总是诗
  不远处守卫偏首,无奈的声音中满是同情:“这里是南疆苗族!唉,要说你也倒霉,惹谁不好,偏偏惹上了煞星……噢不,族长,还杀了她最近的新宠,我说你们这些中原人,好端端来我们苗族做什么!老老实实待在你们中原不好吗?”
  玉潇然面上一喜,与同样一脸喜色的青谨对望了一眼,抹一把“眼泪”,红红的眼睛看向那牢外上钩的男子:“族长?就是那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吗?那么年轻就做上了族长啊!真了不起,也是我等兄弟倒霉,怎么就偏偏惹了你们族长了?唉!”
  “我告诉你啊!”那男子四下看了看,压低了声音,“什么族长,那就是个小霸王,全族上上下下谁没被她捉弄过!如今人人见了她都绕着走!所以今日你们撞上了,只有自认倒霉了,除非……!”
  “除非什么?”玉潇然将头探上去,一脸好奇。
  “没什么,没什么!”男子摇了摇头,似乎不愿再说。
  玉潇然眼珠子一转:“族长不是能者居之吗?如果真照你所说的,她怎能治理好你们部族?”
  “族长确实是天赋异禀,只是尚且年幼!多亏了我们大祭司!”男子得意一笑,似乎极为敬重这位大祭司,开始侃侃而谈,“我们大祭司啊……咦,我给你们说这些做什么!我们族内的事,你们外人少打听!”他说到最后,面色一沉,话锋一转,十分警惕地瞪了玉潇然一眼。
  玉潇然脑中灵光一闪:“你们大祭司,是不是叫做习梧?”
  “你怎么知道?”那男子目光一变,立刻伸头盯着玉潇然。
  玉潇然不语。
  那男子接着道:“莫非你们是大祭司请来的客人?看你们这打扮,也不像是坏人!”
  玉潇然接着不语。
  “你怎么不说话?”那男子奇怪地看了玉潇然一眼。
  玉潇然似乎恍然大悟,神色突然哀戚不已:“抱歉,这位小哥,我失礼了!在下家中有位老父,受人算计中了蛊毒,在下听说南疆之人极擅蛊术,故来此寻求解救之法!”
  那人面色一软:“倒是个孝子,唉,我阿爹阿娘死的早,我没来得及尽孝,我告诉你啊,你想解蛊毒,来这算是对了,只可惜……”
  “只可惜我没命回去!”玉潇然幽幽一叹,“我死了也就罢了,可是我父亲……”
  那男子已经有了几分动容:“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族长向来最听大祭司的话……”那男子说到这里,便不再说话。隐婚市长
  玉潇然知道,他已仁至义尽,她话锋一转:“听说,苗族有种能解百蛊的神蛊,是真的吗?”
  她的目光,纯净、明亮、温软、期冀,让人不忍心去拒绝,。
  那人毫不犹豫脱口而出:“那不是什么神蛊,那是大祭司的蛊王……坏了,我说太多了,要是族中人知道我跟你们这些外人说这么多,便麻烦了……不说了不说了,你们自求多福吧!”他说到一半,一边摇头一边走远,看来是不打算再次开口了。
  玉潇然收回目光,与青谨对望,小声道:“看来,说什么也要见到大祭司了!”
  青谨点了点头,面色沉重:“大祭司只在重大场合才出现,恐怕我们想见到她,并不容易!”
  玉潇然眼珠又是一转:“那小丫头明日要拿我们做祭品,这难道不是大事吗?”
  青谨恍然大悟:“只是,那丫头有意隐瞒,所以我们得想个方法让大祭司知道这件事!”
  “你有办法?”玉潇然怀疑地看了一眼青谨。
  青谨鄙夷地回了一眼:“南疆有南疆的蛊术,可我的医术也不是一无是处!”
  玉潇然立刻做惊恐状:“你要毒死人家?太狠毒了!”
  青谨又做鄙夷状:“你以为我是青慎,还没见着人,就把人家妹妹给杀了!”
  玉潇然撇撇嘴,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青慎,拍了拍他的肩膀,她又看了悠哉乐哉的龙延拓,斜了眼道:“太子殿下今日格外的沉默!”
  并非她爱滋事,而是她觉得这不像是龙延拓的为人。
  龙延拓眉眼一挑:“何以见得?”
  “以我对太子殿下的了解,您不像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玉潇然答得飞快。
  “然儿如此了解我,我心甚慰!”龙延拓说得不咸不淡,眉眼间净是笑意。
  玉潇然面色一赧,怒道:“我没心思跟你打情骂俏!”
  “那然儿什么时候有时间,本太子随时奉陪!”龙延拓答得巧妙。
  玉潇然:“……”
  唯小人与龙延拓难养也。
  这一搅和,玉潇然俨然忘记了要质问龙延拓的问题,更是忽略了某人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

  ☆、第五十七回 慈悲祭司怪族长

  第二日,玉潇然几人被人带出囚牢,直至一处空旷宽阔的高台之地。
  宽大的祭坛立于正中,上面镂刻着各种奇奇怪怪的图形与文字,再细细看去,刹那间给人一种庄严肃穆的感觉,四周整齐排列的火柱从入口处一直延伸至祭坛之上,古老而厚重的山石作为脚下铺垫,绵延数里。
  玉潇然一行人被绑至高台已经准备好地十字架上,在场的之人寥寥无几,俨然大部分都是昨日在场的数十人。
  不过,不要紧。
  “族长到!”一声高昂的声音响起,随后一个娇小的身影便自人群之中徐徐走来。
  自然便是玉潇然几人昨日见到的娇俏又蛮横的少女,那少女一脸得意与兴奋:“你们几个中原人,竟敢杀了阿花,今天,我就要拿你们的亡魂,来超度阿花的在天之灵!”
  “族长姑娘,我们不过是失手杀了您的花吻蛛,您也不至于让我们四个人都赔上性命吧!”青谨嘴角一撇,眼中无一丝惧怕。
  那少女身侧的男子,正是那个叫阿大的,小声道:“是啊,族长,不能草菅人命啊,虽说他们是中原人,擅闯南疆,可这是大事,我们还是先跟大祭司商量一下再定夺吧!”
  少女似乎有所说动,咬了咬鲜红的嘴唇,而后面色一狠,略一跺脚:“不行,他们中有人杀了阿花,我一定要为阿花报仇!”
  旁边有人小声嘟囔:“阿花在你手里不照样被折磨的不成样子……”
  “你说什么?”少女立刻怒目而视。
  那人立刻垂首躬身:“没……没说什么……”
  少女没听清楚,玉潇然几人倒是听得明白,对这少女族长的幼稚而又怪异的举动弄得哭笑不得,看着那少女自怀中缓缓掏出一物,赫然便是连青谨也避之不及的花吻蛛的尸体。
  这少女竟是那样随意地放在手中,丝毫不在意它的毒性,不过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既是花吻蛛的主人,那便碰一碰又有什么奇怪的呢!
  年轻的少女将花吻蛛的尸体放在祭坛中央,口中念念有词:“阿花,姐姐为你报仇了,你安息吧!”
  而后她后退三步,神色肃穆:“点火!”
  她话音刚落,只听不远处突然依稀传来嘈杂之声,少女面色一变,问道:“怎么回事?”
  “回族长,族人听说今天有祭祀,都来了!”一人急急忙忙跑来道。变身香江
  “什么?”少女愤怒中有了一丝慌乱,责怪道,“不是说不让你们说出去的吗?”
  “族长息怒!我等兄弟的确是守口如瓶,真是不知道族人怎么知道的啊!”阿大站在一旁,眼中也是疑惑不解。
  玉潇然与青谨相视一笑,想起昨晚神不知鬼不觉迷倒看守人,偷偷溜出去大肆散播明日祭祀的消息,如此一来,人尽皆知。
  祭坛四周的人越多,那少女的面色愈是慌乱,人群中有人相问:“族长,何事需要如此盛大的祭祀之礼啊?”
  “是啊,怎么还是活人祭祀,多少年都没有过了……”
  ……
  少女略一整了整面色,四下看了一眼,声音略显焦急:“这几个人无故来我部族,心怀不轨,又杀了我的阿花,我一定要用他们来祭奠阿花的在天之灵!”
  人群先是一愣,看向少女的眼神里多出几分愤怒,苗族向来以族长为大,但却也是个平民为先的异族,百姓对族长的不满,纷纷在此刻表现了出来:
  “族长,这是草菅人命啊……这……”
  “是啊,身为一族之长,怎么能这样……太不像话了……”
  “族长,不如把大祭司找来商量一下……”
  “都住口!”那少女一声娇喝,场中立刻鸦雀无声,一脸不满地看着面目不善的少女,“是你们非要选我做族长的,如今我既做了族长,就应该我说了算!阿大,还不点火,把这几个人给我烧了!”
  “这……”阿大拿着火把踌躇不前,看了眼群情激奋的百姓,一脸为难之色。
  “你不烧,我来!”少女急了,一把夺下阿大手中的火把,不顾阿大的阻拦,一副势必要杀了几人的表情。
  少女眉目紧拧,在看到玉潇然几人投来的目光中身形一顿,眼中似划过不忍之色,却也随即咬了咬红唇,小声嘟囔道:“你们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们杀了阿花,我我……反正我会去会超度你们的……你们走好!过了今天,我也就自由了!”
  玉潇然听着这少女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语,隐约间竟升起一种对这少女的怜惜之意,她不知这种感觉从何而来,这种感觉却愈发得清晰,她耍了耍脑袋,抛却杂思,看着步步逼近的少女,静静地等待着某个人的来临。姐姐,求你了
  “瑜罗!”空灵而缥缈的声音自不远处徐徐递进,就像春风入户拂过罗帐般轻软,让人本有些烦躁如暴雨倾盆的心,顿时平静下来,又恍如有清灵悦耳的轻柔乐章,缓慢地在人的心头扩散。
  少女拿着火把的手一顿,面上的戾气刹那间飞遁而去,面上表情变得委屈而又慌张,仿佛是一个做错事被父母发觉的孩子般低下头去,小声道:“习梧姐姐!”
  她话音刚落,人群便悄然让开一条路来,本是愤愤不满的百姓不知何时早已换做了一副恭敬虔诚的神情,目光欣喜希冀,仿佛见到黎明的第一缕朝阳。
  自远处盈盈走来的女子,一身苗族女子群装曳地,简单素雅,并不是绝世的姿容,却给人一种如九天仙女一般的出尘与高贵,她眉目素淡,隐约流转之间,是一种洞穿世故的慈悲,是的,慈悲。
  这是一个满身慈悲的女子,她看所有人的眼神,都温情谴绻轻柔和睦,任何阴险不堪的世俗,在她眼中,似乎都无可遁形。
  天生此女,仿佛就是为了慈悲他人一般。
  她在万人瞩目中走来,仿佛步步生莲的救世主,她轻柔地抚上瑜罗的肩膀,语气轻柔,毫无嗔怪之意,却比之更加让人愧疚:“瑜罗,你又胡闹了!”
  名为瑜罗的少女声音淡得仿佛天际云烟,又仿佛要诉尽万千委屈:“习梧姐姐,我……”她看着眉慈目善的女子,踌躇许久,低下头去,敛尽心中委屈:“对不起,我错了!”
  年轻的大祭司幽幽一叹,转身看向祭坛,素手一挥,铁锁应声而落。
  玉潇然揉了揉手腕,看着面前迎风而立的慈悲女子,竟隐约间升起一种自惭形愧的感觉。
  习梧如水的目光自几人面上一一划过,面带歉意:“贵客远道而来,我族却有怠慢,还请见谅!”
  “是我等唐突冒犯,还请贵族海涵!”玉潇然回到。
  习梧轻轻一笑,这笑,犹如新月微生,柔美谦和:“贵客初来乍到,还请移居客房,容我等接风洗尘!”
  玉潇然微微颔首谢礼,跟随其后,心中却是在想着如何开口。
  摒退左右,房中只剩下六人。
  瑜罗居于主座,毫不在乎身侧四人看向习梧:“习梧姐姐,我一点也不喜欢他们,为什么要请他们住在这里!”
  “瑜罗,不得无理!”习梧微微低首,而后一语惊人,“这位是北牧的公主殿下,这位是天行的太子殿下!”重生之医路扬名
  龙延拓似乎一点也不意外,自顾自地品着苗族的美酒。
  玉潇然拿着酒盏的手一顿,而后微微一笑:“大祭司果然不同常人!”
  习梧也轻轻一笑:“前几日习梧夜观天象,发现北方星鸾微动,便知有贵人相访,只是不知何日到访而已!”
  “习梧姐姐,我早看出这位他是女扮男装了,那这两个小家伙是谁啊?”瑜罗一指青谨和青慎,问道。
  习梧眼波未动,笑了笑,看向玉潇然:“公主殿下和这两位小公子,是诸葛先生的弟子吧?”
  玉潇然眉目一冷,与青谨和青慎对望了一眼,而后按捺下心绪,笑了笑,抚了抚面颊:“想是我们的易容,出卖了自己!”
  “玉凉夕前辈对我族有大恩,想来我们也是极有渊源了!”习梧仿佛是没有看到玉潇然三人的反应一般,依旧笑得轻柔,“一别近十年,不知两位前辈可好?”
  玉潇然想起云游的师娘和常常为此跳脚的师父,嘴角不自觉扬起温暖的笑:“他们……算是很好吧!潇然向来是个爽快人,不喜拐弯抹角,但今日也并非挟功相来,但却有一事相求!还请大祭司通融!”
  “公主有事求于南疆,无非只是巫蛊了?敢问是何人中了蛊毒?”习梧看向玉潇然。
  “我父皇!”玉潇然实话实说,既已来到此地,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青谨接着道:“所中蛊毒乃是附心蛊,已有两年之久!”
  习梧的面色似有刹那间的一变,但仔细一瞧却依旧是那慈悲的样子,没有说话。
  “胡说!附心蛊中养之法只有长老会的人才知道,中原怎么会有人中了附心蛊!”瑜罗倒是不满开口,看那样子,倒不像是骗人。
  “瑜罗说得不错!”习梧缓缓开口,“附心蛊只有内族人有中养之法,普通民众是不知道的,你们是否有弄错的可能?”
  “不会错的!”青谨语气不善,极不喜欢有人怀疑自己的医术,“附心蛊进入人体,表面上虽不会让人有任何异常,但是会致使中蛊之人脉搏心率比常人快上些许,而且血液偏浓,味道偏甜,这都是附心蛊依附进人的身体侵入心脉导致的异象,成元帝中蛊已深,如果下蛊之人催蛊,倾刻间便毙命,无一丝转还的余地!”
  青谨的话,玉潇然不是第一次听,然却一字一句犹如泰山般沉重压在她的心头,让她几乎要窒息。

  ☆、第五十八回 夕阳纵逝却动人

  余光将女子的神色收进眼底,龙延拓幽幽开口:“贵族巫蛊之术天下无双,附心蛊又出自贵族,多多少少也有逃脱不掉的嫌疑!”
  玉潇然一愣,不解看向龙延拓。
  “你这是什么意思,说这蛊是我们下的吗?”瑜罗皱着眉头,盯着龙延拓。
  习梧却是不恼:“太子殿下这是说我们苗族有人有异心了?”
  “习梧姐姐,别听他胡说八道!”瑜罗撅着嘴巴但,“我们南疆远离中原,更加不会理会你们那些勾心斗角的土地之争,不可能!”
  龙延拓拢了拢袖:“只要有人在的地方,就有贪婪!多年前,你们南疆不也为了各族的主导之位你争我夺!”
  “你……”瑜罗眉毛横飞。
  “你如今倒是终于肯为族人考虑了!”习梧拍了拍瑜罗的手,笑容里有了些许安慰,并示意她稍安勿躁。
  瑜罗撅了嘴道:“我是不懂事,也不许别人污蔑我们族人!”
  习梧偏首看了龙延拓一眼:“天行太子说得不错,有人的地方就有贪婪!就算此事与我们南疆无关,但众生平等,更何况北牧公主又亲临,我族自当尽力为之!只是附心蛊与普通蛊不同,养蛊之人给蛊虫所喂毒物不同,我等不知下蛊之人,也是有心无力!”
  玉潇然心中一顿,再顾不得其他:“听闻南疆养有百蛊之王,可解天下蛊毒,不知可否……”
  “蛊王乃我族圣物,怎会……”瑜罗对玉潇然几人依旧心怀敌意,处处反驳,却说了一半,被习梧按捺了下去。
  习梧沉吟片刻:“滋事体大,我与瑜罗做不得主,还需与长老会商议!”
  玉潇然心中一喜,没有直接了当的拒绝,就说明有转还的余地,是好事!略一点头:“那是自然!”
  “各位就先在这里住下,容习梧与长老会商议之后再行定夺!习梧先行告辞!”习梧缓缓起身。
  玉潇然赶忙出声:“大祭司且慢!并非潇然故意编排贵族之人,只是我等来此,是隐了行踪的,还请大祭司为我等隐瞒身份!潇然不胜感激!”
  “习梧明白!”习梧轻轻点了点头。
  青谨看了眼瑜罗一眼:“大祭司自是个明白人,只是……”
  “各位放心,瑜罗虽年幼,但轻重缓急倒还分得清楚!”习梧立即会意。
  瑜罗哼了一声,瞪了一眼青谨和青慎二人,跟在习梧身后走出门去。明朝好女婿
  “师姐,苗族圣物,怎会轻易外借于人,她怎么没有回绝?”待瑜罗和习梧走后,青谨疑惑道。
  玉潇然低首沉吟:“我猜她也有事相求于我们!”
  “我们?”青谨皱了皱眉,“自古南疆与中原互不干涉,她有何事能求到我们?”
  玉潇然摇了摇头:“不知道,静观其变吧!总之,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救父皇!”
  她复眯了眼看向龙延拓道:“太子殿下对苗族好像甚为熟悉!”
  龙延拓唇角笑意不改,幽幽道:“多年前,我的确来过南疆,而且与大祭司,也算是旧识了!”
  玉潇然心头一跳,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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