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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凰诀-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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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方大胡子也是重重“嗯”了一声,极为不悦。
黑衣鬼差忙上前道:“大人息怒,这女子性情有些倨傲,一直不肯相信自己已是鬼魂,不如叫判官查上一查,便知分晓!”
大胡子略一招手,旁边便有一人上前将一本厚厚的簿本交给了他,他掀开一看,声音低沉:“赫连捧月,北牧皇族之女,生于成元三年四月六日,怪不得这么倨傲,原来是人皇血脉,俗名玉潇然……玉……潇然?”
那人念及此处,突然再次重复一遍,而后惊坐而起,满面震惊之色,半眯着的双眼顿时瞪得如铜铃一般大小,三步两步跨下台阶,盯着女子上上下下打量个不停,结结巴巴道:“你……你是玉潇然?生于北牧,长于碧遐谷的玉潇然?”
此人正是玉潇然,确切地说,是她的魂魄,只是她自己不知而已,她双眼一翻,冷哼道:“既抓了我来,还问我是谁,装模作样!”
那大胡子却是没接话,猛地转头瞪着那一黑一白两个鬼差,声音如同怒滚的惊雷:“混账!你……你们把她给我抓来了?你……你们……”最强小叔
他这番德行,委实有些对不住他方才出现的那犹如乌云蔽日般的威风凛凛模样,使得那两个鬼差一愣之后跪地的身影开始颤颤巍巍起来,一人面露不解:“大……大人,小……小的见那身体三魂七魄已然出窍,便……便招来了地府,难……难道错……错了吗?”
“错!大错特错!你……你们两个不长眼的,你你……你们怎么把她找来了!”大胡子满面焦急之色,就差跳脚了。
玉潇然一愣,她?她怎么了?难道抓错人了?她再次审视四周,想起方才几人的对话和那两个鬼差神出鬼没的身法,以及毫不费力地捆在自己身上的绳索,面色一变凑上前道:“你……你们真不是人?”
大胡子转过头,换上一脸陪笑:“这位姑娘,真是对不住,我们……我们抓错人了,马上就送你回去!马上!”
他说完,便又瞪一眼呆愣的黑白无常,低声喝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松绑!然后送这位姑娘还阳!”
黑白无常站起身,白无常前去松绑,只听黑无常道:“大人,从来只听九幽地府有来无回,没听说过有来有回的啊?”
“笨蛋!”大胡子一脚踹在黑无常屁股上,一把将他拽到一旁,压低声音,“天煞之子和地煞之子挑动棋局,参与人间浩劫,却不料一子有变,结局已然成谜,这趟浑水,我们九幽蹚不得,否则不是你我能够承受得起的!如今我们再不还魂,怕是将来浩劫一过,就会有人打上门来算账的!你差点给我捅了个大娄子!”
“噢!”那黑无常是懂非懂点点头。
玉潇然耳朵尖,一边去身上的铁索一边竖起耳朵将那边的对话听了个七七八八,嘴角轻轻翘起,眼中精光一闪而过,低首不动声色地整理着衣服。
“姑娘,我们这就送你回去,送你回去!”那大胡子一边陪笑,一边欲上前引路。
哪知请神容易送神难,玉潇然拍了拍衣衫上的尘土,幽幽道:“哎,不急不急!”
那大胡子一愣:“怎么,姑娘不想还阳了?”
“还是要还的!”玉潇然揉了揉手腕,“只是我这被你们呼来喝去的,您就不表示点什么就把我打发走了?”
“那依你的意思……”大胡子看着她灼灼的目光,立刻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笑了笑,犹如白鹭掠水一般淡然却笃定:“如果我所料不错,您就是这九幽地府的主人吧!您抓了我这不该抓的人来,现在是没有人,哦不,神不知鬼不觉,但难保有朝一日东窗事发,到那时,恐怕您就没这么好收场了吧!”
大胡子看了一眼身后的黑白无常,后两者立刻哆嗦一下,连连摇头,示意自己一概不知,他却又看了眼满目挑衅的玉潇然立刻明白了过来,暗骂一声,却是陪笑道:“那依您的额意思,您要如何才能保密?”
☆、第七十二回 生死哪能比情重
“很简单,你只要告诉我天煞之子和地煞之子是怎么回事,我自然会选择性地忘掉九幽地府这件事!”玉潇然看着满脸无奈的大胡子。
“不可不可!天机不可泄露!”大胡子面色大变连连摇头,一副沉重之色,
玉潇然叹息一声:“唉,那我就没办法喽,谁知道,我这张嘴会说出什么来呢!”
“你!”大胡子面带恼怒之色,而后无奈摇了摇头,向她招了招手,“好吧,你过来,我悄悄告诉你!”
她面上一喜,凑上前去:“真的?快说!”
“当然是假的!”大胡子狡黠一笑。
玉潇然面色一变,暗道一声不好便急急忙忙后退而去,却不料为时已晚,身体刹那间天旋地转,只听见耳边一声厉喝:“去吧!”
身体飞起之际,遥远的,她仿佛听见那个大胡子可恶的声音:“陆判,抹去她关于九幽的记忆!”
她低咒一声,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玉潇然的手指动了动,便立刻惊住了怀抱她的男子,她只觉周身仿佛泡在温泉之中一般温软舒适,摇了摇头,她费力地睁开双目,入眼便是一片旖旎的紫色,身体一个激灵,幽幽醒转的她想也不想便飞起一脚欲将那人踹开来去。
本是她随意一脚,按照往常必定落空,却未料她反腿一脚正中他的腰际,一脚将之踹至床下。
半空中的紫影眉眼含笑,唇间笑意绽放愈盛,身形翻转已然落地,单手撑住床棱,
目光犹如东方的启明星一般耀眼,他垂首低吟,眼眸中浪羽翻飞,声音嘶哑:“然儿,是你吗?”
玉潇然一愣,记忆中的男子总是戏谑浅笑,薄唇殷红犹如盛开的曼珠沙华,深不见底的双眸之中偶尔隐约乍现缕缕睥睨的光华,魅惑的声音里总是带着几分促狭之意,举手投足间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般自信,此刻他却青涩胡渣满面,眉眼之间是略带倦意,让他看起来犹如春睡的海棠般迷离悠远。
他目光欣喜温存,仿佛秋波一般缠绵彻骨,又宛如菡萏滴露那般明亮皎洁,让她顿时有些无所适从。
她缓缓收起飞起的一脚,在这灼灼的目光之下有些微微发赧,声音有些慌乱:“当……当然是我!我……我怎么了!”星际之男色袭人
他眉眼含笑:“你?是这头懒猪,已经睡了两天了!”
她眉头一皱,依稀间觉得自己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却想不起梦中到底有什么,她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动了动自己的身体,刹那间欣喜万分:“我没事了!”
他笑容愈发灿烂:“是,你从鬼门关又转回来了!”
“是啊,九幽阎罗见我太过蛮横,不敢收我,所以又乖乖把我送回来了!”她唇角一撇,信口胡诌。
“师姐!”他还未曾答话,便只听房门“哐当”一声被大力推开,外面的人破门而入,身形快如闪电般靠近,一把抱住欲起身下榻的人的大腿,再次按上她的手腕,声音里满是狂喜,“我就知道你死不了,祸害活千年啊!”
“玉姐姐,你醒了,太好了!”瑜罗的身影随后跟进,站在原地眉开眼笑地欢呼雀跃。
玉潇然看一眼满面狂喜之色的俩人,一边扯开青谨一边穿鞋,低首之际却趁机揉了揉发红的眼眶,对着那转身向门外走去的紫色身影道:“你去哪里?”
“既然你已经没事了,我自然也就该走了!”他停住身形,却未曾转身,声音嘶哑低沉。
她眉头一紧,直觉这厮并不是那么识趣的人,精光乍现眼中之后她低吟一声:“哎呀,好痛!”
话音刚落,余光中刹那间被紫色的阴影填满,他的声音依旧嘶哑低沉却有些慌乱:“怎么回事?”
青谨无声轻笑,声音促狭:“难得太子殿下您也有上当的时……啊……你的脸!该死,我怎么忘记了!”
玉潇然在青谨惊慌失措的声音中看去,眼中的狡黠在须臾间退却,她的双目微微湿润,她来不及穿上另一只鞋子,跌跌撞撞站起身,在那本该面如冠玉此刻却犹如充血的面色中不知所措,唇间汨汨的鲜红血液让他看起来诡异无比,却更带几分媚色,她抬起的指尖颤颤巍巍,欲抹去那犹如泉涌的鲜血,却不料愈来愈多:“你……你……”
刺目的血液再次自这个男子身上溢出,他举世无双,他运筹帷幄,他眉眼高傲睥睨仿佛天下俱在心中,世界上能够伤他的东西少之又少,可他却一而再地因为自己而伤,这次他欲悄然离去,想必毒素已侵入他的体内,虽不知青谨是怎样救活自己,但她也猜得到那时怎样的九死一生。'兄弟战争'墨染柒柒
她来不及再与他细语低喃,来不及哀思沉痛,一把抓住青谨的手腕,声音急切带着几分颤抖:“谨,你快救他,你一定要救他,你救救他,别愣着了,救救她,快……。”
她的声音语无伦次,她如墨的双目中是掩不住的波涛汹涌,她的手指有些许颤抖。
青谨却早已扣上了龙延拓的手腕,面色古怪地看了一眼龙延拓后又将目光移向了玉潇然的面上,眉头紧皱。
“如何?”她在这古怪的目光中身体紧绷,紧紧盯着青谨的一举一动,尽力地保持声音平静。
青谨沉思了片刻,郑重道:“你们先出去,不要打扰我把脉!”
“出去?”玉潇然重复一遍,知道青谨有时把脉不许人打扰,但也只是在事情比较难缠的情况下,按捺下心头思绪,看了看瑜罗一眼,点了点头。
门外。
瑜罗坐在院中满目欣喜,享受着劫后余生的美好,慢慢品着茶,小小的年纪中满是大人的口吻:“玉姐姐,你喜欢太子哥哥吧?”
“胡……胡说!我……我怎么会喜欢他!”玉潇然双目一挑,不满看向瑜罗,“小孩子家家的,什么都不懂,不要胡说!”
听着这毫无底气的声音,瑜罗眨了眨眼,清澈的眼中毫无杂质,仿佛这世界上最为纯净的天石让人不忍直视:“是吗?那你做什么走来走去?”
“我……”玉潇然在这看似单纯的目光中哑然,随即心中灵光一闪,正色道,“他是因为我才这样,我……我当然担心了!”
“哎呀!”瑜罗似叹息一声,一边倒着茶一边似在自言自语,“可惜了!”
玉潇然耳朵尖,凑上前去:“可惜什么?”
“可惜太子哥哥不眠不休远去千里之外为你取来浣红砂!就算是常人不眠不休也要七日才能赶到的红卿馆,太子哥哥不知怎么不到三日就赶回了,真是令人匪夷所思!为你他耗费真力,却不料身沾毒素,生死未卜!”瑜罗喝了口茶,瞧瞧看了眼某人越来越软的面容,继续道,“而且,我听说,红卿馆的馆主是个母夜叉,最好男色,也不知太子哥哥他……”缠爱
“他怎么了?”玉潇然忙坐下,红卿馆她自然晓得,馆主也有几分耳闻,江湖上闻风丧胆的女魔头,据说是红卿馆部众无一不是男子,想到这里她心头一跳,紧紧盯着瑜罗。
瑜罗却是十分老成般瞥了一眼她的神色,转了个话题道:“如此也就算了,你吃了半成的回生丹沉睡了两天两夜,太子哥哥抱着你一动也未曾动,一步也不让我们靠近!啧啧……。”
玉潇然在瑜罗灼灼的目光下无可遁形,别开头看向房门,若有所思。
关上的房门缓缓打开,走出青谨瘦小的身形,玉潇然三步两步凑近:“如何?”
眉头紧皱,他摇了摇头,良久才道:“抱歉师姐,毒素侵心,我……无能为力……你……”
他话未说完,门口已不见了玉潇然的身影。
她一步步走近,步伐仿佛重达千斤,她犹豫不定,不知是该停留还是向前,最终她还是鼓足了涌起踏进一步,看见了斜依在床榻的他。
他红如鸡血石的面色已有所缓和,肌肤白里透红,让他看起来更加妖艳,更加俊美,微阖的双目因她的靠近而缓缓睁开,唇边的笑意愈发盛隆,落在来人的眼中,却更让她心酸了几分。
他声音嘶哑低沉,却犹如远山天籁一般充满诱惑:“来,然儿,过来!”
玉潇然心鼻一酸,再也抵挡不了这充满蛊惑直击内心深处的声音,加快步伐走去,缓缓伸出的手颤抖至苍白,良久,她缓缓蹲下身下伏在他身侧的床榻边缘,终于止不住滔天的泪水,倾泄而出,低声呜咽:“对不起……对不起……。呜呜……我……”
他微阖的眼眸终于几不可察地涌出几分明亮的笑意,刹那间如同夕阳折射在湖水之上的光芒那般耀眼夺目。
他懂。
她的抱歉,不是因为自己为她如此,而是她终于明白,自己迟来的心思。
他抚摸上女子绾起的发髻,她一向以男装假面示人,但那瘦削的肩和单薄的背,总是让人忍不住地怀疑,她是怎样笑着撑起那些比山还重的负担,他敛去眸中光华,只剩下寸寸如水的温软,声音一转略带促狭:“你哭什么?”
☆、第七十二回 本是天定心意通
“啊?你……。”垂首掩面的女子疑惑地抬首,瞥见的是男子满面得逞的笑意和戏谑的眉眼,微微眯起了双目,想起了瑜罗和青谨的表情,脑中灵光一闪,“你没事?”
他拢了拢广袖,刹那间又是那个举世无双不可一世邪魅精明的龙延拓,声音漫不经心:“谁说我有事了?”
玉潇然抹了把脸直起身,对着门口咬牙切实:“青谨!”
“来了!”眼前青色的人影一晃,已出现了青谨那张十分欠揍的笑脸,“师姐,您有何吩咐?”
玉潇然双目几欲喷火:“你竟敢骗我!”
“没有啊!”青谨满脸无辜。
她怒气滔天一步步逼近,几乎可以听见银牙咬碎的声音:“你方才说毒素侵心,无能为力,这还不是在骗我?”
“太子殿下的确是毒素侵心啊,而我也的确无能为力!”他双手一摊,一副无辜的模样。
玉潇然脚步一顿,知道还有下文:“还有呢?”
“你身上的毒素,由于你们经脉相通之际,已经有一半已经悄无声息地转入到他的体内,从而渐渐侵入心脉!”青谨想了想答道,“但是因为控神蛊毒和浣红砂已经相融相抗,太子殿下体质天生独特,毒素在他体内已经自行调和,入住心脉,无法逼出体外,但也不会毒发,所以他才安然无恙!”
玉潇然一愣:“一半的毒素?”
“不错,另一半毒素依旧停留在你的心脉之处,而你之所以毫发无损,是因为有回生丹的调节!”青谨接着道,“但是控神蛊毒已经一分为二,本是一体,又各自在你们的心脉之处,所以,此后,你们的心境若有所变化,便都会各自牵制各自体内的控神蛊,从而使两者互相感应,所以说,从一定意义上来说,你们可以,心意相通!”
青谨一语惊人。
有人欢喜有人愁。
玉潇然一声惨叫,似是不可置信:“什么!”
瑜罗上前一步,笑着露出两排整齐的贝齿:“玉姐姐,这是不是就是你们中原人常说的心有灵犀啊?”
“小孩子,休要胡说八道,什么心有灵犀,他……他能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吗?”玉潇然眉目一挑,有些慌乱的反驳。
瑜罗水汪汪的大眼睛转了转,看向龙延拓:“太子哥哥,你快说说,玉姐姐心中在想什么!”
龙延拓唇角微挑,微微阖上双目,似在深思冥想,稍后睁开狭长的双目,眼中俱是笑意地看着玉潇然,双唇微启。
她被这灼灼的目光看得心中愈紧,步步后退:“你……你不要胡说八道啊……我我……我什么都没想……”她一步步后退,直到脊背抵上大开的房门,一个闪身,不见了踪影。总裁老婆爱上我
刹那间瑜罗目瞪口呆,而后偏首看向微微后靠闭目养神的龙延拓:“太子哥哥,你不去追吗?”
“追什么!”他双目未睁,声音里带着无尽的绵长笑意,“无论她去哪里,最终都会回来的!”
瑜罗目光炯炯,无限崇拜地看向成竹在胸的太子殿下,高瞻远瞩啊!
玉潇然醒来第二日,青慎风尘仆仆自雪山回来,并带回了雪蛤之血,唤醒了蛊王,如此说来,几人的南疆之行也要告一段落了。
南疆丛林边缘。
“瑜罗,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你该回去了!”玉潇然按捺下心头的不舍,开口道。
瑜罗抓着玉潇然的手臂,紧紧不放,双目通红:“玉姐姐……”
“瑜罗,你已经是真正的一族之长了,你是你族人心中永不崩塌的支柱!你已经借用控神蛊一事击退了心怀不轨的羲和一部,给了其余几部一个下马威,明日的大祭司选举应该不成问题,南疆大局已定,种种事态表明你有足够的能力能够使南疆安定,玉姐姐不能一直陪着你,因为,在遥远的国度,有人在用生命等着我回去!”她郑重地扶着瑜罗的双肩,与之四目相对,“而且,我也有不可推卸的重担在身!但是瑜罗,你记着,无论你将来遇到什么,你都不能向任何磨难低头服软,你要记得,在同一片天空下,有着和你共同流血流汗不流泪的同路人!他们虽然不在你身边,但是他们会默默地陪你走到最后!”
瑜罗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她复看一眼青慎,动了动嘴唇,最终未曾开口说话。
玉潇然了然,初到南疆,青慎虽然远去雪山不曾相陪,而且素日里他甚少开口讲话,瑜罗却十分与之亲近,反而与青谨有些疏远,或许这便是缘分使然。
她是想,让青慎留下陪她,昨日,青慎一回,便一直同瑜罗处在一起,两个人也不知说了什么。
玉潇然看了眼青慎,也缄口不言,该选择的,他已经选择,她无法左右任何人的抉择,青慎虽不爱言语,但决定的事却向来不会改变。
叹息无声,她给瑜罗擦了擦眼泪,安慰道:“你还有大长老和你的族人,他们都已经真心接纳了你,你一定不要让他们失望!”她说完之后,猛然低首,对着瑜罗耳语几句。
瑜罗先是一愣,而后目中光芒大盛,声音里满是惊喜:“真的可以?”
她重重“嗯”了一声,目光里满是灵动狡黠:“有何不可!”
瑜罗擦了擦眼角,看向青慎:“青慎哥哥,你要走了!你也保重!”女配华丽逆袭记
青慎点点头,生硬道:“你也保重!”
瑜罗复看向青谨和龙延拓:“太子哥哥,青谨哥哥,保重!”
龙延拓点点头道:“我们走吧,再向前三里,出了南疆,便会有人接应!”
“那我们走了!”玉潇然看了眼瑜罗,“后会有期!”
几人刚走出不远,只听龙延拓斜向玉潇然一侧,笑道:“你是让瑜罗偷偷去中原找你吧!”
玉潇然一顿,勃然大怒:“小人!不准偷窥我的心事!”
“就你那点小心思,还用得着偷窥?”龙延拓答得毫不含糊。
“我告诉你,青谨所说的什么控神蛊之事纯属瞎掰,你妄想揣摩我的心思,我告诉你,你永远也猜不到!”玉潇然撇撇嘴,龇牙咧嘴道。
这种怪异的感觉,让她每每在龙延拓面前都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偏生太子殿下心思如海,千变万化,喜怒平常,让她无从猜测,况且,她也不想去猜测。
如此想着,她便暗暗决定,以后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心境起伏,免得让太爱殿下又钻了空子!
龙延拓轻笑一声,斜眼看着所思所想皆见于脸上的玉潇然,刚欲开口便听见远处熟悉的嘶鸣声,不多时,路的尽头便出现一匹通体洁白的灵驹。
玉潇然面露喜色:“灵羽!”
灵羽似因许久未曾见到主人,十分想念,所以须臾间便至眼前,不停欢快的嘶鸣。
灵羽一至,便只见眼前黑影又是一晃,一人已单膝着地跪至龙延拓一丈之外,面容平淡无奇,声音恭敬:“见过主子,属下已在此恭候主子多时了!”
龙延拓点了点头:“起来吧!马已经备好了吧!”
“启禀主子,备好了,都是可日行千里的宝马!”那人恭敬答道。
龙延拓偏首笑了笑,走至玉潇然身侧,声音邪魅:“我已经为青谨青慎备好了马!”
玉潇然一愣,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那我呢?”
“灵羽乃是灵兽,驼上你我可依旧行动如风,你还担心什么!”他更近一步,温热的鼻息洒在她的耳际,缠绵悱恻。
她面色一赧,而后又是一顿:“你也要去北牧?”
“如果我所料不错,永宁,离大乱不远了!”他抬首看一眼北方,身姿飘渺,面容精致妖魅,仿佛一个决胜于千里之外之外的战神。
玉潇然面色一沉,心中计较一番,却是别扭道:“我北牧的事,何须你一个外人插手!”元极破空
外人?龙延拓眉目一挑,嘴唇动了动。
“启禀主子!”那沉默不语的来人突然开口,“属下有要事相禀!”
“嗯!”龙延拓双眉一挑,似是不悦自己属下的唐突插进,却在转身之际身形一顿,声音不变道,“莫非天行出了事情?”
那人微微颔首:“是!重西王调换了皇城的守备军!”
龙延拓略微拢了拢袖,继而轻笑道:“他动作倒是挺快!”
玉潇然看着他拢袖的动作,虽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却也知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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