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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凰诀-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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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着势如破竹的侵袭,悬殊过大,她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眼睛向左侧瞥了瞥,身形却直直向右侧移去。
那人的手指便在她的一瞥之中向左勾去,直到那人“咦”了一声愣了片刻,仿佛是不可置信一般看了看自己的空空如也的双手。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如是而已,任你强大如此,却也不得不上当。
☆、第七回 我心只随卿心动
女凰诀;第七回 我心只随卿心动
玉潇然便趁这一个愣神之际抬手便是一剑,这一剑,速度、力量乃至内力都被她提到了至高之地,本是这一剑劈去,再加上绝世神兵,即便是青慎也不敢小觑,但面前这人虽未转过身来,却是只凭直觉险险躲过了这雷霆一击,一看这动作的敏锐,便是身经百战而成,并非青慎先天而成的所能比拟的,因那人这速度极快,她这一剑又势如破竹,便硬生生将之黑白相间的发丝削去半截。ai悫鹉琻
黑白相间的发丝轻轻散落。
那人身形一顿,落稳之后便气势陡然增长,银面下的双目怒涛滚滚,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更何况如这人一般本事的人更是如此,被削去了一半长发,便等于给了那人一个响亮的耳光。
强大的威压紧紧锁定了玉潇然,让她恍惚间有种将要窒息的感觉,慌神的瞬间便有劲风袭面,那人的大手已经直锁至面前,仅余寸许。
她面色一变,便抬手一剑,直贴自己面际而过。
这人虽然武功盖世,但到底是对这绝世神兵有所忌惮的,不得不收回手,留下数道残影在她眼前,另一只手却是快如闪电地拍了过来,直中她的右肩。
她只觉心口间血气翻滚,一口鲜血已喷出,直直吐在那人的银衣之上,银红相间,格外妖冶。
那人却是一脸不耐,两招已过,他又是不留余力,却是连一个身受重伤的女子也没抓住,怎不让之气恼,只见那人眼中冷芒一闪,杀机骤现,再也不愿玩这猫捉老鼠的游戏,一掌微微抬起,隐约间便可见真气涌现。
玉潇然迎面而立,本是翻滚的心口愈发难受,就好像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水面,压抑地让人喘不过气来,本就身受重伤,方才那一剑已经用尽她的一击,却不料未给那人丝毫重创,反而后来这一掌,已让自己无处可逃,无力可使!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声音犹如黑夜中冉冉升起的悠然月色,让人重新看到了希望,那声音厉声乍喝,却又如春风入户一般让人陶醉,如细雨一般让人心生涟漪。
“谁敢伤她!”
那声音携带万千煞气而来,她听过这声音最多的便是邪魅的,再者就是旖旎的、戏谑的、调笑的、笃定的、慌乱的、沉着的、稳重的,从未见过如今日这般怒气冲天,气势翻涌。
斜阳欲下,那人披一身余晖盈盈走近一步十丈,仿佛撕裂滚滚云层的一道紫色霹雳,瞬间光彩夺目熠熠生辉,又仿佛嗜血的修罗,带一身浓重的地狱气息走来,让人刹那间升起一种黑云压城的铺天盖地的压抑感觉。
逆光的容颜上,只微微看清他略带起伏的棱角,如墨的长发因为他极致的动作而翩然起舞,却看见他反光的妖冶双眸中冰冷的绝杀之色,仿佛冰雪一夜覆盖天地,乾坤掌握在手间,让人闻之胆寒。
声音响彻大殿,如同惊雷一般震惊人心,声音一落,人也片刻降至,他一把拉开怔愣相望的女子,修长的手指好像迎风接露一般优雅缓慢,紫色的广袖迎风飞舞,但却势如千钧一般对上那人的的手掌,就恍若轻轻一揽,便将之势如破竹的侵袭化得悄无声息。
那人来势如同滔天的滚滚风雨,动作却如同春风化雨一般优雅从容,仿佛不过是在大手挥毫点作一副水墨丹青一般将岁月静和,让人本是寂寥干涸的心野雪刹那间遍地花开,连绵成一座风景秀丽的山岚原野。
他看着面带迷茫之色的女子,唇边绽开一抹舒心的笑意,声音宛如天际传来的梵音,渐渐萦绕进灵魂身处:“怎么,相隔不到一日,便不识了?”
他声音本带一丝戏谑的笑意,落入身边的人的耳侧变成了酸楚的味道。
玉潇然喜忧参半,她既为来人风雨无改的出现而感到欣喜,也为他气势汹汹的到来感到担忧,她干涸的双唇动了动,却是咳出一口鲜血来:“我……咳……”
一口浓郁的鲜血洒落在他紫袍之上,让颜色变得更加深刻,来不及观察那人神色,她只觉背上覆上一只温软的大手之后,一股温热的暖流游走在她的七经八脉,外侵的真气迅速被这强劲的力道逼出外,让她体内的威压骤减,呼吸顿时舒畅了许多,她止住内心的汹涌澎湃,幽幽道:“你不是……”推倒陛下!
这人,便是本该在外的龙延拓。
他接过她手中长剑,一剑劈开精铁锻造的牢笼,将手边的女子交由青谨手中,看了她一眼之后便道:“看好她!”他说完,便提步向内而去。
战势早已因这人的到来戛然而止,添香满身鲜血地上前单膝着地:“属下护主不利,请主子责罚!”
他去势未止,丢下一句“起来吧”便向那面带不满之色的明黄色身影走去,他手提长剑,唇边含笑,眼底的目光深不可测,挺拔的身姿宛如天神盖世般立在奉先帝三步之外,声音响彻在大殿之中:“父皇,儿臣可曾说过,不要碰我的人?”
“放肆!”奉先帝在他这不同以往的目光中变色三分,却依旧保持着帝王的威仪,怒斥眼前的紫袍男子,“这就是你跟朕说话的态度?”
那人再近一步,直逼得奉先帝无路可退,微胖的银色身影悄无声息地隔在两人面前,一副如临大敌的态势。
龙延拓面色却依旧不变,长身玉立,声音低沉:“父皇,儿臣其实是十分尊敬你的!以往无论做父皇您什么,儿臣都不闻不问,但是今日,父皇实在是让儿臣心寒!”
奉先帝看了眼他手中的长剑,声音深沉:“拓儿,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父皇!”他轻笑一声,看了一眼手中滴血的长剑,“父皇以为儿臣要弑父吗?父皇放心,儿臣还没有丧心病狂至此!”
奉先帝似是长舒一口气:“朕就知道,拓儿向来是个识大局,分轻重的储君!朕,果然没看走眼!”
“是!父皇不辞劳苦寻拓儿回来,不就是为了让这万里的江山不落入外人之手吗!”他又是一声轻笑,却有无限悲凉的情愫埋没在其中。
奉先帝,只有两子,一子乃庶出,而且天生残疾,一子嫡出,天赐风华,却流落在外多年。
身后不远处女子微紧的心仿佛抽搐得有些疼痛,她抚摸上自己的心口,却不知是因为他在心痛而心痛,还是这看似风华绝代其实自幼飘零孤苦的男子而心痛。
似是心有灵犀,却又是无从捉摸。
奉先帝也接着一声冷笑:“是,拓儿不也想要这天下吗?”
龙延拓看着奉先帝目光之中的灼灼神色:“儿臣是想要,但却与父皇不同!父皇可知,这万里江山,为何让无数英雄豪杰前仆后继不择手段取之?”
“江山太美,谁哪个不想身临高处点指天下!”奉先帝说道这里,目光之中毫不掩饰对权力的渴望与贪婪。
他又接着道:“那父皇可知这江山因何而美?”
奉先帝面色一窒:“你这话什么意思?”
“江山之美,是因为它有日月光芒普照,而儿臣心中的日月……”他侧首看了一眼浑身是血的女子,眉目间有刹那的温软,“便是她!”
奉先帝看着自家儿子邪魅的眉眼,以及眉眼之中灼灼风华,向来知道他满腹惊华盖世之雄,却未曾想竟也执着至此,耀眼至此,他虽长立未动,他便已觉出他君临天下的王者之风如同泰山压顶一般铺天盖地而来,就连自己这个久居高位的帝王竟也不敌其三分,看到自家儿子如此,他眼中的光芒越来越炙热,仿佛西方绝地大漠里焦灼的旅人看到清泉一般欣喜,然那人接下来说得话却是让他又突然间意识到,方才片刻的欣喜,不过是一片海市蜃楼而已。
他说:“如若我心中的日月落了,我便让这天下永世都暗淡无光!”
他身姿妖娆却犹如凌云而立,声音清淡却犹如气吞霓虹,神情浅笑却犹如嗜血修罗。遗失的海蓝之光
奉先帝双目渐渐放大,而后后退一步,似是不可置信一般看着前一刻自己还万分赞赏的儿子,这一刻便煞气陡生威胁他来,他哆哆嗦嗦抬起手来,面上威严已去三分:“你……你要做什么?”
“父皇久居高位,儿臣不忍父皇日理万机劳心劳力,恭请父皇退位!”他双手一揖,似是十分虔诚恭敬。
“放肆!你……你竟敢逼宫!”奉先帝一愣,而后怒目而视。
龙延拓幽幽一叹:“父皇年纪大了,有些事情难免看不出个是非来,儿臣也是为天下苍生着想!”
“你……”奉先帝见他如此,便知他决心已定,面色一变冷喝道,“逆子!谁给你如此大的胆子!来人呐,把这个逆子给朕拿下!”
他疾言厉色,四下却未曾有丝毫动静。
无人上前。
看着奉先帝越来越阴沉的面色,龙延拓负手而立道:“难道父皇忘记了,多年前,父皇便已将皇城大权交由儿臣?”
“逆子,那是朕对你的信任,谁知你丧心病狂至此!”奉先帝一声怒喝,刻慢沧桑的俊脸上因为怒气而不断抽动。
“父皇,你因何如此,你我都心知肚明!”龙延拓轻轻一笑,却有意味不明的悲凉渗出,再一次微微躬身,“儿臣恭请父皇移居后朝,颐养天年!儿臣依旧会如以前那般尊您敬您,太上皇的位置,不也同样高高在上?”
“逆子!逆子啊!”奉先帝怒极而笑,“哈哈……哈哈哈……也罢,也罢,这天下交由你,朕也算对得起列祖列宗,哈哈哈……”
他笑着转身,幽幽朝内阁走去,声音悲壮苍凉,萦绕在大殿雕栏玉砌的楼栏之上,颤颤而去的高大的背影却无故生出无奈和寂寞来,却渐渐没入旖旎精致的罗帐之内。
原地而立的微胖银衣的中年男子,默默看了丰神俊朗的紫袍男子一眼,而后转进殿内。
提剑而立的紫袍男子站在原地久久未动,散漫的目光洒落在层层叠叠的罗帐之上,神色未明。
他静默而立,却隐隐生出一种遗世而孤立的悲凉与落寞。
天际渐渐淡去,将这充满历史富丽堂皇的皇宫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宽大华丽的马车行走在宽阔的官道上,马蹄“哒哒”声中,为死寂的皇宫增添一丝鲜活的气息。
宝马香车,宝马的确如此,香却是药香,夜明珠光芒柔和明亮,尽管车厢内坐了四五个人,却依旧犹显车厢宽敞明亮。
车厢内却只有簌簌包扎的声音,屋内几人,一路无话,心事各怀。
车夫“吁”得一声将马车停下,却丝毫没有引起车内的晃动,想必是心灵手巧之人,只听车外人道:“回太子殿下,到府上了!”
几人刚下了马车,眼前便是一晃,一人便扑到了添香面前,惊叫道:“添香,添香你没事吧?”
添香猝不及防被那人抱住,搭上了手腕上的脉搏,冰冷的面色缓和了几分,摇了摇头:“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呢?”那人咋咋呼呼,一把扯住添香向府内走去,“走走走,我去给你检查检查!”
添香冰冷的面上终于出现了一丝羞赧之色,被那人拉拉扯扯直向府内,却只见她看了一眼大步前行的那人道:“今日我去寻你的时候,你不是说你不能动吗?早上连药都上不了……”
“这不因你你照顾有加,恢复迅捷吗?”那人身势不止,答得飞快。
添香随那人而去,依旧疑惑道:“真的?”
那人听这疑问的声音身形一顿,一只手拉住添香不放,一只手立刻捂上了屁股“哎呦”一声道:“哎呦,你不说倒好,疼死我了,疼死我了我……快走快走……”你若盛开,清风自来
他一边低声呻吟着,脚下动作却是愈来愈快,不一会便不见了踪影。
玉潇然看着俩人消失的方向,冷着的唇角终于有了一丝笑意,身子却突然腾空起来,一转眼间,已落入了紫色的温暖的怀抱中,她面色一变,便刹那间只有怒没有羞,右手被那人用胸口压在里侧,左手根本就使不上力道,只得抬首怒道:“众目睽睽之下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他看着神色未明的女子,仿佛没有看到她的怒气,轻笑一声,目光落在她愠怒的神色之上,缠绵悱恻,而后诧异地看了看四周道:“众目睽睽?哪有众目睽睽?”
她四下看去,该低头的已经低头,该当先走去的已当先离去,一刹那的怒气已经渐渐退却,她因这四周的回避和突然间的寂静而面如火烧,自知挣脱不开,便少有得羞赧起来,将脸埋入那人怀中。
龙延拓又是一声轻笑,敛去眼底未明的光芒,大步流星地向府内走去。
待玉阁。
龙延拓将玉潇然放在床榻之上,斜靠在床边,自己也随之倾身,如水的目光看进她如墨的眼底,仿佛清水浸了墨玉一般相合相契,化作这一室缠绵悱恻的旖旎软香。
她因这暧昧的姿势而面色更红,右手轻轻一推他坚实的胸膛,面色的潮红不知为何突然间退却,化作了丝丝冰冷,她略微皱了皱眉头道:“起开!”
他见她如此模样,顺势微微起身,为她盖了盖被子,唇边笑意不减道:“我就知道你会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她垂首敛眸,神色未明,似是默认了。
“自我回宫以后,父皇性情越来越怪异,做事也越来越偏颇!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我天行的江山考虑!况且,父皇年纪大了,确实该颐养天年了!”他自顾自说道,而后话锋一转,“你可知……我父皇因何只有两子?”
她猛然抬首,虽然心绪难平,但到底是聪颖无双的:“你是说……”
“不错,他因中蛊已深而再难有子嗣!”他偏首看向来了别处,唇边一抹笑意也变得苍凉无比。
玉潇然这才恍然抬首去看面前的男子,唇边的一抹浅笑从未下过他的容颜,但有时却可见笑中的无奈无凉薄,她从他不曾表述过多的话中便知,奉先帝,必定对他是又爱又恨。
爱,是因为他是振兴天行,担任祖宗基业的唯一传人,祖宗基业在先,奉先帝必不会让身有残缺的大皇子接替皇位而贻笑大方,更不会将皇位拱手相让于外族血统,那他的选择,便只有一个,就是流落在外的嫡子,如今他又如此惊才绝艳,奉先帝又怎会不喜?
恨,是因为来自他那痴情的母后所留于世间的一丝冤孽,他与她七分相似,奉先帝每每看到这眉眼,没有说不恨的,若非不恨,当年又岂会不管不顾他们母子的死活,以奉先帝的运筹帷幄天纵英才,即便当年宫中事变,藩王起兵,但凡他将之放在心头,又怎会让之流落宫外。
她见他如此,心中为之疼惜的同时,却也有丝丝温暖萦绕不去,面前这人,风华姿容自不必说,在世人面人便也是无懈可击强大不可抗的人物,如今若不是为了安慰她,为了让她不将今日他逼宫之事的责任都包揽在自己身上,怕是这些隐秘的沉痛将会永远地被埋没下去,永不见天日。
她抬起盈盈素手,抚上那人邪魅的眉眼之间,那里不同往日,细细看去便只觉有密密麻麻的悲凉涌上,使之轻轻蹙起无边的涟漪,她对之前之事再不说一句,只笑了笑道:“你这眉眼,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这一笑,便明艳如花,芬芳了黯淡的整个世间,让身侧之人微凉的心口,冉冉升起了如火的朝阳。
他因她眉眼间渐渐褪去的冷漠和自责化作温软而渐渐欣喜起来,伸出手覆上她温暖的右手,将之紧紧握在手里,与之十指相扣,轻吐的声音犹如拨帘入户的春风一般缠绵:“只要然儿开心,我就永远不会如此!”
一室罗帐,珠帘玉屏,笼罩在絮絮低语浓浓深意之中……
☆、第八回 凤凰于飞因缘深
女凰诀;第八回 凤凰于飞因缘深
翌日,天行国一道御旨昭告天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之嫡子龙延拓聪敏过人,惊华满腹,功绩卓越,深受天行上下拥戴,朕今秉承四海之愿,退位让贤,将天下大统传于嫡子,特此昭告天下,钦此。ai悫鹉琻
消息一出,四海沸腾,古往今来,没有几个皇帝肯在自己正值壮年之时将皇位拱手相让,四海瞩目之事莫过于波谲云诡的皇家之事,关于此事,必当众说纷纭:
有人说:“太子殿下太过惊华,奉先帝甘愿屈居幕后!”
有人说:“太子殿下的至尊之位早就以事实的身份存在,如今不过是一个形式而已!”
有人说:“说不定,又是一场宫变赢家!”
……
但就是没有人说,太子殿下乃是冲冠一怒为红颜。
或许,本就不是。
诏令一出,龙延拓不但不忙,反倒太子府做起了闲人,添香一时半会儿估计也回不了待玉阁,他便借故堂而皇之地做起了玉潇然的贴身“侍女”。
“怎么如今你反倒闲了起来?”玉潇然看着殷勤忙前忙后的龙延拓疑惑问道。
他神秘一笑,魅惑天成:“富贵闲人不也很好!”
他这妖媚无双的笑容,看得她心神恍了恍,忙瞥开目光看向窗外,却只见寒鸦匆匆,老树枯藤,幽幽道:“我来天行,也有些时日了!”
“不长,刚刚十日零九个时辰!”他看了一眼目光深远的她道。
她微微一愣,而后笑道:“太子殿下果真如传言那般记忆超绝,连时日都记得如此清晰!”
他看着她的笑,眉目弯弯犹如弦月,干净白皙的皮肤犹如纤尘不染的白莲一般清雅,娇俏的红唇却犹如一抹殷红的飞云在天边调皮地跳动,红云之间隐约栖息两行若隐若现的珍珠白鹭,墨发只用一根通体碧玉简约却精致的簪子绾起。
她不染朱砂胭脂,却更显容颜绝世,她不披绫罗绸缎,却更加高贵清丽,她不戴金钗玉摇,却更多娇俏迷人。
她天生便是矛盾的结合体,却有种让人说不出的自然天成之妙,仿佛她每次都让人出乎意料,却又让人觉得她本该如此。
他细细欣赏她的云端之美,便也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靠近,也许是不知不觉,也许是他明知自己有所动作却不曾克制,总之是更近了,他温热的鼻息散落在她耳际,幻化成一片缠绵的云霞:“然儿可知什么叫清水出芙蓉,天然来雕饰?”
每每他靠近至此,她便在他魅惑妖冶的面容和声音中心如鹿撞,不知所措,她阅尽古今历史杂记,学尽万卷兵法玄机,看尽至高武医巅峰,在波谲云诡的朝堂和深宫方能应对自如,却单单不知怎样与人迂回婉转花前月下,对这来势汹涌的暧昧和缠绵毫无招架之力,只得咬了咬牙偏首故作不满道:“你这是笑我来自山野?”
他又是轻笑出声,在她耳际卷成温热气浪,将女子尴尬不知所措的神色收进眼底,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更加贴近:“我可不敢这样说,否则公主殿下不知要用怎样的诗词来编排我,到时只怕是本太子不想臭名昭着也不行了!”
她因他的靠近而微微后仰,却不料腰际一紧,便已被人紧紧稳住。
只听那人声音满是邪魅,似笑非笑道:“然儿有伤,不可乱动!”
她因他的禁锢而动弹不得,只得咬牙切齿瞪了那人一眼,恨恨道:“你若不近,我便不动!”
“然儿这情深切切的眼波,是在暗示我什么吗?”她的微嗔怒视,落入他的眼底,便成了媚眼如丝。
她更加心慌意乱,并不看他:“胡言乱语,谁……谁暗示你了!”平民天使进驻校园
“然儿!”他的声音突然低沉下去,一手轻轻抚上她的左臂,“有青谨的照顾,你的伤好的真快!”
痊愈,便意味着离别!
他这低沉的声音如同巨石一般投入她的心底,激起千层浪,直直看上他落寞的面色,安慰的话便脱口而出:“我……我这不是还没好吗?”
她这慌神之间,却是错过了他眼底一闪而逝的精光。
只见他眉目缱绻,目光缠绵,浅笑旖旎,仔仔细细将她容颜看了个通透,缓缓低下头去,鼻息间便触到她淡如幽兰的清香之气。
她因他渐渐逼的气息而不知所措,直觉想要躲开,眼前却突然间浮起他方才落寞的神情,只得作罢,但是,就这样抬首不动,便只能承接他铺天盖地而来的缠绵气息,最后,她只得微微低首。
他在她低首的刹那眼中温暖的笑意渐渐浮起,余光收揽她鲜红欲滴的面色,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触手便是一方光滑如玉的肌肤。
她直觉犹如火烧一般灼热的下颚上突然扶上了一只温柔冰凉的手指,让她在这三分微凉的舒适中更添几分羞赧,却不得不顺着着手势盈盈抬起螓首。
微敛的双眸因面容的抬起而刹那间明艳如珠,白里透红的肌肤为本是绝色清丽的她更添几分娇媚之色,以往凌厉闪躲的眸子此刻都化作了一汪春水,荡漾了面前这人的心脏,使他再也无法压抑心中渴求已久的期望倾身而下,覆盖上那一方红润旖旎的软香之地。
并非第一次双唇相触,却是她第一次没有拒绝地坦然接受,这一吻,便与之前丝毫不同。
比马车之中猝不及防一吻更加让人意外,比星辰殿果决侵袭一吻更加霸道,比初来天行她闪躲游弋中一吻更加缠绵悱恻。
太子殿下是有预谋而来,他料定添香正在与玄彬打得火热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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