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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凰诀-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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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姑娘向来爱得了便宜还卖乖,一边感叹自己无事给自己找事一边叹息,这买卖果真是劳心劳力的事,倒不如打场架来得痛快,摇了摇头自己果不是经商得料,远远的,便走来一位真正的经商天才。
不过一日而已,这人便憔悴了许多,看向她的表情多了几分无奈和悲凉,他动了动嘴唇,最终也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玉潇然倒是十分落落大方,似是没有看到那人面上神色,一瞬间便彬彬有礼起来,微微颔首算是招呼:“上官公子!”
“上官公子?”上官凌云一声无奈的苦笑,看向她疏离有礼的面容,心中五味杂陈,“小玉,我……”
“小玉终究不是我的名字,上官公子若是不嫌弃,可称呼为潇然!”她轻轻一笑,无懈可击,却是话中有话,提点着他。
上官凌云嘴皮动了动,依旧没有唤出声来,最终只道:“我……”
“上官公子,浮生一梦,如今梦醒,尘归尘,土归土了!”她抢先说道,上官凌云要说的话,她也猜出几分,与其听那些情意绵绵的悲伤之话,与其回应不了他的无边情意,倒不如撇个干净,说个透彻,“潇然已醒,难道公子愿意永远沉浸在梦中不肯醒来?”
她这番话,真挚却决绝,仿佛一把无形的匕首,将上官凌云的心口一刀一刀地划开,直让他看到鲜血淋漓的事实真相。
有时候,就是要这么残忍,否则,害人害己。
上官凌云浑身一颤,看着做梦也不可能忘却的倾城容颜,是她却又不是她,记忆中的她,虽然狡黠,但却从没有如此明艳,虽曾用卑劣的手段得到了她一时的芳心错付,但彼时的她,虽然光彩照人,却不如今日这般夺目,如果她是一朵花,那么他,便是一滴可有可无的珠露,有他她可娇艳欲滴,没有他她也依旧美丽动人,但是那个人之于她,却是她的一缕春风,他来,她才绽放,如此而已。
假做真时真亦假啊,强求而来的,终究不是长远的。
这样的女子,明艳聪慧,举世无双,又哪里是自己所能拥有的,她就如远天之上熠熠生辉的星辰,神圣不可攀越,能够触及她的,也便只有那堪比天神一般的人物。
他不甘,却也不得不认命,千般回转之后,终究不过一场空梦而已,他抬眼看着神色清明的女子:“那你对我有没有过一点点动心?哪怕是你被修改了记忆的时候?”网游遮天
玉潇然看着他俊朗的容颜,眉宇之间不似初见那般光彩夺目,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悲伤和失落,昔日神采飞扬的光芒全都不见,让人于心不忍,但是,她终究是狠了狠心回道:“有动心,但不是对你!公子与我,不过是萍水相逢的一场朋友而已,即便潇然曾经对公子有过丝毫念想,也不过是因为公子曾舍身为潇然的感动罢了,感动,并非感情!”
上官凌云本也是聪慧之人,她的回答,想必他也已经猜到,但不听她亲口说出,总也有几分念想而已,沉默良久之后才勉强一笑:“姑娘心意,在下明白了!”
“无论如何,还是要多谢公子曾真心相待的情意的!”玉潇然真诚道。
“姑娘不怪在下?”他微微一愣,有些诧异。
她轻轻一笑,如吹散阴云的和煦清风:“对于真正的朋友,潇然向来是只记好不记坏的!”
上官凌云面色一喜,心中豁然开朗,能见她开怀一笑,自己也就莫名的心安了,终于重整心情道:“对,朋友!能做姑娘的朋友,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既然是朋友,便也不必姑娘姑娘的生分了,你永远都是潇然的上官大哥!”她见他眉宇之间心结散去,心头也慢慢松了一口气。
上官凌云递来手中包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这是你的东西,那时我怕……”
“:我明白!”玉潇然伸手接过,打断他的解释,“过去的已然过去,就让他随风而去好了!”
上官凌云舒心一笑,仿佛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飞扬,而后正了正神色道:“凌云有一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玉潇然了然,自包裹中掏出一把带有尊字的令牌:“你是想问这个?”
上官家族富甲天下,并非只在钱财之上。
“如果我所料不错,这应该是夜微阁最具权势的令箭,想来你也并非夜微阁的人,是如何有这个令牌的?”上官凌云皱了皱眉。
玉潇然看了一眼手中的精致令牌:“是夜微阁二阁主所赠!想来是受一位故人之托!”
“故人?”上官凌云面色古怪,“多年前,我与夜微阁二阁主曾有一面之缘,虽不曾深交却也知这令牌的存在,可以说是夜微阁的命根子,是什么故人有如此大的颜面,能让二阁主将这令牌交由你?”
他如此一分析,玉潇然也有几分疑惑,却无法说出秦秋身份,只得说:“这位故人和夜微阁阁主颇有渊源,但究竟如何,我也不是十分清楚,照你所说,这令牌如此霸道,倒不至于让二阁主相赠,如今想来,倒也是有几分蹊跷!”
“夜微阁向来神秘,我也不是十分清楚,只是往后你还是小心为上,这令牌还是安置妥当,万不可……”他说到这里,面色一红,接着道,“万不可如此事这般轻易让人拿了去!”
“我本也不愿接受此物,只不过二阁主一心要给,我也不好拂了他的意!”她听他如此说,原本只以为这令牌十分重要,却未曾想竟重要至此,心中打定主意还是早些还去为妙。
上官凌云想了想:“那在此之前你可曾与他相识?”
“从未见过!”那日她心中便已奇怪,如今再想,便愈发蹊跷。
“这二阁主倒是不常在夜微阁现身,会不会不在夜微阁?”上官凌云低首沉思,“我也只不过是猜测,总之你还是多注意一些为好!”
她点了点头,又与上官凌云寒暄几句,便匆匆赶回了。
☆、第二十三回 离别只为重逢续
女凰诀;第二十三回 离别只为重逢续
“是有几分蹊跷!”龙延拓把玩着手中的尊者令,眼底光芒闪动,“夜微阁二阁主从不现于人前,我虽与阁主有些交情,倒至始至终都没见过其庐山真面目,如今竟肯轻易将这尊者令交由你,确实是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现在看来,也要需多打听打听了!”
玉潇然想了想:“这尊者令如此珍贵,还是早些还去为妙,可我又不知从何还起,这可如何是好?”
“我替你还了!”龙延拓神色未明,将尊者令往袖中一收,仿佛是在放自己的东西一般。ai悫鹉琻
玉潇然诧异:“你不是与那二阁主不曾相识吗?”
“可我认识阁主!”龙延拓答得很快,不知怎的,他对于这尊者令有种莫名的抗拒,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她摇了摇头:“不好吧,毕竟是二阁主亲自交由我,这样会不会很失礼!”
“那你能找到二阁主?”龙延拓神色不善,“这尊者令不是什么好东西,在你身上多一刻钟,或许就多一份麻烦,你可是个闯祸精!”
玉潇然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随即撇撇嘴:“我是闯祸精,那你便是狐狸精!”
“正好,绝配!”龙延拓答得轻巧。
玉潇然翻了个白眼,跟皇帝陛下说话,一半正经一半被调戏,无论说什么,到最后都会拐到这上面来,斜眼看了香炉内燃尽的灰烬,神色渐缓:“又来信了?”
龙延拓看了看闪动着点点星火的灰烬,唇间笑意带一抹莫名之意,眼神深邃,似在叹息:“女人太聪明也不是什么好事!”
“如今你刚登基不久,朝中一定有许多事情等着你处理!一天催促你多次,还是早些回去为好!”她顿了顿,接着说道,“我也该走了!”
他抚了袖口的龙纹,良久才抬首温柔浅笑,情意绵绵:“好,明日清晨,你先走一步!”
“好!”她回他浅浅一笑,应道。
离别,你不送我,我也不送你,既然早知会离去,倒不如不送。
送君千里,终需一别,送得越长,心也就越断肠,如若如此,还不如各自离去,又并非相见无期,何必凄凄惨惨哭哭啼啼而去,倒不如大大方方离去,只为下一个更美的归期。
第二日。
“潇然,此去保重,后会有期!”上官凌云掩去眼底的不舍,笑着拱手道。
“上官大哥也保重!”玉潇然牵着马绳,微微颔首。
“玉姑娘,相助之恩无以为报,来日姑娘若有任何吩咐,在下必定全力以赴!”司空义满脸真诚,昨日便已收到梓晴回府的消息,心中的大石总算是可以放下了。
玉潇然轻轻一笑:“报答不需要,只希望司空公子日后遇事三思而后行!”
司空义面色一红,想起近日的荒唐事,也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哼!莫说你会不会,下次你和那什么梓晴郡主便再也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了!”青谨冷哼一声,虽然师姐不曾怪罪,但他倒是记得他是怎样夜以继日为师姐调配解药的,想来便心中有气。
“不得无礼!”玉潇然斜了他一眼,“你就偷着乐吧,你莫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因为解了那鬼医的手段暗自洋洋得意了许久,如今你医术上也大有进溢,你反倒要多谢司空公子才是!”
青谨面色一窒,眼中闪过得意,但也随机隐去,将头偏向一侧,对着一旁青慎小声嘟囔:“我怀疑我用错了药,把师姐的脑子药坏了!”
的确,以玉潇然小肚鸡肠的个性,若是搁以往,不知要进行一番怎样的睚眦必报呢,想当时他可没有忘记自家师姐是怎样拳打脚踢那赫连明的,可如今非但没有,反而还与别人做起了朋友,当真是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这令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其中究竟,只得归结于师姐脑子坏掉了。野蛮女友杠上蛮横男友
玉潇然自然听得他的窃窃私语,回头向司空义道:“师门不幸,司空公子莫要见怪!”
“哪里!诸葛先生天定之才,教出的徒弟个个本事无双!在下佩服还来不及,又怎敢怪罪!”司空义丝毫不曾在意,爽朗一笑,“在下倒是十分羡慕姑娘有两个本领如此高强的师弟!”
“司空公子再夸奖他们,只怕是等下我师姐弟赶路都要找不着北了!”她一声调笑,也不做停留,转身上马,“话不多言,多谢二位相送,后会有期!”
司空义扯了扯身侧神色未明的上官凌云,与之齐齐道:“后会有期!珍重!”
玉潇然一夹马肚,与青谨和青慎并驾,绝尘而去。
伫立在原地的上官凌云,看着那渐渐消失在山石之后的身影,神色终于落寞了下来。
司空义看了他一眼,心有不忍:“师弟,都是师兄不好,若非师兄如此糊涂,你又怎会……”
“师兄!”上官凌云复轻轻一笑,“师弟要多谢师兄,因为师兄,我才得以认识她,即便她不属于我,倒凌云此生也必不后悔与她有个最美的相遇!凌云终于知道了爱情的欣喜与苦楚,也终于体会到了师兄的难处!”
上官凌云这一笑,苦涩却坚决,看向司空义的眼神多了一分惺惺相惜和敬佩,他的苦处,自己终于品到了几分,莫说为之惘顾道义,即便是粉身碎骨也必定在所不惜,只希望,她毕生安好无虞。
高高的山崖之上,眺望的男子一身衣袍迎风随意飞舞,精致邪魅的五官偶尔乍泄出几缕精光,眼底浩瀚如波,唇边噙一抹淡如云烟的浅笑,仿佛随时可乘风登云而去的天神,又仿佛脾睨天下的修罗。
“哇,玉姑娘的桃花好旺啊!”惊叹的声音响在四周,随即山崖处的高枝上露出独属于小侍卫的那张脸来,看向远处的山脚,那里两个身形长身玉立,他目力自然不差,将其中一人的神色看得清清楚楚,“主子,属下好生为您的将来担忧呢!”
“你还是为你自己担忧吧!”龙延拓收回目送消失在天际一人一马的目光,声音幽幽,话音刚落,便只听那枝干“啪”得一声,随后便是小侍卫的惊恐之声。
幸而小侍卫在他家无良主子说话之际便早已有所准备,这才免去了坠落悬崖粉身碎骨的危险,他腾身而起险险落稳在山石之上,拍了拍胸口,嘟囔不止:“主子太狠心了,属下说得是实话嘛,真是的,连真话都不让说了,唉……这日子……怎一个苦字了得……”
龙延拓广袖一卷,斜睨了玄彬一眼之后转身离去,使其的话语渐渐被自己的唾沫所淹没,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声音谄媚:“嘿嘿……主子,我们要去哪里啊?”
“回京城,找添香……”
玉潇然一路北去,在青谨和青慎的带领之下与小黑汇合,却在事先已经商量好要汇合的客栈里没有寻到小黑的踪迹。
客栈里一片狼藉,横七竖八躺着不少尸体,鲜血外渗,看来时间不是很久。
玉潇然眉眼深沉:“该不会是出了事情吧!”
“出来!”她话音刚落,便只听青慎冷喝一声,一个掌风掀开了角落处堆积的门板。
“饶命啊,饶命!”一人哆哆嗦嗦,看也不看三人一眼便趴在地上不停地磕头。
“有没有看到一个抱着婴儿的男子?”玉潇然厉喝一声,现今情况不容乐观,她没有时间去安慰这受了惊吓的店家,只得用最快的速度得知小黑的情况。
“有有有,因是那人不爱说话,又独自一人抱着一个婴儿,所以小人记得十分清楚,他就住在楼上西边最里面那个房间里,今日来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人,他们跟你问了同样的问题,之后便大开杀戒……呜呜……真是造孽啊……”那人哆哆嗦嗦说道。最后看向一边横七竖八的尸体,老泪纵横。奉纸橙婚·幸孕生猛妻
听他断断续续说完,三人便急急向他所说的房间走去,房门大开,屋内没有打斗的迹象,房间的窗户大开。
“小黑一定是事先得了风声从这里逃了出去!”玉潇然看了一眼窗外道,“西边是一片树林,小黑擅隐行踪,一定是往树林里去了,事不宜迟,快走!”
她说完,便当先越窗而去,青谨和青慎随后跟上。
果不其然,树林里有人穿梭的迹象,无论是敌人或是小黑,询着这踪迹走总是没有错的!
青慎四处嗅了嗅,当先而去:“跟我来,临走之前我给小黑身上放了一种香,只要他在我方圆十里之内我必可找到,他现在在我们西北方向,没有挪动,我们快去!”
玉潇然也不接话,跟在青谨身后穿梭,脚下生风,没过多久,便听见前方传来打斗之声,她面色一变:“快走!小黑有危险!”
青慎身法最快,在听到声音之际便已经当先而去,远远的,便看见小黑在与一群黑衣人殊死搏斗,青慎身形一闪,所过之处接连惨叫,将小黑推到了一旁,玉潇然上前一把接过,却摸到一手的鲜血来,声音急促:“湛儿呢?”
青谨这边已搭上了他的脉搏,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给之服下,小黑的面色便略有缓和,只听他道:“姑娘放心,小公子没事!我在刚入镇的时候便察觉有人跟踪,便使了个计转移他们的视线,趁机将小公子寄养在一户人家里,此后我手中抱得都是假得包裹!”
玉潇然松一口气,神色缓了下来,小黑向来不会办没把握的事,那边青慎也已轻而易举将一群黑衣人解决,她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冷冷道:“又是他!”
“你如今真正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他必定会对你穷追不舍!以前你在天行皇城的势力范围,站在你意欲反他,他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阻拦!”青谨道,“别耽搁了,还是快些去接湛儿吧,然后好尽快赶路!”
“你们跟我来!”小黑面色平复了许多,身上伤口不少,但到底是没受内伤也就没什么大碍。
“就是这里!”小黑将三人带到一户普通人家,上前敲了敲门,“穆大娘,穆大娘,是我,开门啊!是我!”
玉潇然心中一沉:“方才里面明明有声音,为什么不肯开门!”
小黑脸色也是白了白,也顾不得其他,一脚踹开大门,屋内之人闻声而出,一见小黑立刻“扑通”一声跪下:“大爷,小人对不起你,孩子……孩子让人给抱走了!”
小黑面色更加惨白。
“是不是一身黑衣背上有廉月弯刀的人?”玉潇然面色一冷,问道。
那俩人一见玉潇然先是一愣,后又被她凌厉的气势所震,点点头:“对对,就是他们!”
“往哪个方向去了?”玉潇然问道。
跪在地上的中年妇女道:“我看他们往西边那条路去了,说是要在官道上汇合!”
“走!”她一声厉喝,生怕小黑自责,便是对着他的方向而说,之后当先而去。
四人走了百余丈,玉潇然突然停下脚步:“不对!那些人丧心病狂,客栈的人都一个不留,这对夫妇怎么什么事情也没有,不对,有诈,快些回去!”
她话音刚落,便一个闪身向来路折回,院内传来两人得意的交谈声:
“老头子,咱穷了一辈子,如今可好了,咱也做一回有钱人,你瞧这些白花花的银子!”
“是啊,我活了这么大岁数,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你说那小娃娃什么身份,怎么那些人都想要他?”
“管他呢!反正那些人往东边官道去了,他们让我们说了相反方向给打听的人,我们照着办就是……”
门外玉潇然做了个无声的手势,一行人往东边追去。嫂子别这样
“师姐,还是你聪明,差点被这两个贪财的小人骗了!”青谨冷哼一声,“你干嘛阻止我,这样的利欲熏心的人,我倒要好好教训他们一番!”
“由他们去吧,救湛儿要紧!”玉潇然脚下未停,直直向东边追去,面色虽然平静,私下里却早已心急如焚。
几人马不停蹄追了近一个时辰,终于听到了婴儿的哭声,赫连湛的啼哭,玉潇然自然是十分熟悉,看向那正在马车旁已经装扮成普通人家手忙脚乱的一行人,眉目一转,自贴身包裹里取下一面新的人皮面具来,做工十分精致却不起眼,那是临走前龙延拓给她的,她戴上之后,瞬间变做了一个清瘦的中年妇人模样,她又取下发簪,改为用发带随意一绾便成了一个中年妇人简单的发髻,她又看了小黑一眼,拿出一件外套递给小黑:“换上,然后把你的容貌改一改,等下陪我演出戏,这是你唯一将功赎罪的机会,你看我眼色行事,若是露出了破绽,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懂吗?”
小黑一边将衣服换上,没有接话,却神色凝重,点了点头。
“你俩等在这里,见机行事!一旦湛儿回到我怀中,你们就立刻……”她贝齿一咬,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青谨和青慎点了点头。
她转过身,见小黑已装扮成了一个中年男子,点点头道:“搀着我!”
小黑一愣,随后也依言挽上她的手臂,动作却僵硬无比。
“靠近点,现在我们是夫妻!”玉潇然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
“夫妻?”小黑喃喃重复,而后眼中闪过莫名的色彩。
玉潇然却以为他依旧拘谨,冷声道:“小黑,如果这次救不下湛儿,你就不要留在我身边了!”
小黑浑身一愣,良久才调整了姿势,道:“属下一定拼命救回小公子!”
“谁要你拼命!”玉潇然低喝一声,“从现在开始,咱俩就是一对赶路的普通中年夫妇,你看我的眼色行事就好!”
“是!”小黑恭敬道。
“要叫我老婆子!”玉潇然纠正。
小黑嘴唇动了动,良久才声音嘶哑惟妙惟肖:“老婆子,咱们快赶路吧!”
玉潇然眼中闪过赞赏之色,孺子可教也。
这边一行人对着啼哭不止的赫连湛束手无策,本就是一群亡命天涯的刺客,自然没有哄孩子的本事,其中几人显然已失去了耐心:“大哥,这里有迷药,不如喂给他吃了,也省得哭声太大引人注目!”
“不行!再怎么说他也是主公的弟弟,而且主公也没说要之性命,这么小的孩子,若是有个万一,你我也担待不起!”那抱着赫连湛的人否决道。
“哎呀!走了这么久的路,真是累啊!老头子,还有水没有,给我点!”这边玉潇然俩人已经开始唱起了双簧。
“哪里还有水,一路走来都被你喝完了!”小黑似是有几分懊恼。
玉潇然看了一眼马车旁的几人,将其警惕的神色不动声色地收进眼底,催促道:“那你去找点水啊!”
小黑似是十分不耐:“这荒山野岭的人,你让我去哪给你找水喝!”
“那有一行人,你去借点水来吧!”玉潇然故意提高了声音,让那几人听到。
小黑似是不愿:“你没看人家正有孩子闹心吗,怎么顾得上给你借水!”
“不就孩子哭闹吗?”玉潇然似是十分不屑,“想当年十里八村得哪家不找我看个孩子,再难治的孩子到我手上都得服服帖帖的,看孩子嘛,十分简单的事,有什么好闹心的,就你个死老头子好面子,不肯落下脸面借水,你不去借,我去!”
她说罢,便向面上依旧带几分警惕之色的几人走去,并舔了舔有几分干涸的嘴唇。
☆、第二十四回 主仆俩人双簧戏
女凰诀;第二十四回 主仆俩人双簧戏
玉潇然还未走近,便只听前方一人一声厉喝:“站住,干什么的?”
他这一声厉喝,惊住了身侧的赫连湛,使之哭声一顿之后便愈发大声起来,玉潇然心肝一跳,暗骂一声,面上却是笑容和善:“这位小哥,您瞧您这么大声,您都吓着孩子了,奴家并不是什么坏人,而是奴家相和公急着赶路,不料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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