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灵魂的香气-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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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止水韩辛雨对视一眼，韩辛雨瞪大了眼睛：〃老板，他们是什么人，让你这么破费，连钱都不要了，还要替他来传话？〃
　　老板那道倒八眉，都拧在了一起：〃姑奶奶，大金哥您都不知道，还来大花岭出什么街，这片区二十四街，一十八巷，谁不都得仰仗着金哥给碗平安饭吃？听叔一声劝，快去陪个不是，啊？〃
　　听完老板这句话，所谓大金哥的那一拨人，各个都面露得色，好似看着一碗熟肉似得，眼珠子往上顶，斜睇着韩白二人。
　　韩辛雨听完，翻了个白眼：〃我道您想说什么，这不就是传闻中的地头蛇么，您放心，甭管我两，我两不住这片区。〃言罢，四处看了看，〃啧啧，乱糟糟的跟拧麻花似得，平时交通也很拥堵吧，以后让我来，我都不来了。〃
　　〃噗—〃白止水在下面掐了掐韩辛雨的手，用暗语道：说得太过了，虽说我打他们没问题，但你也说的太伤自尊了，这个挑拨，只能给六十分。
　　哐当一声，一个啤酒瓶砸过来，老板已知覆水难收，连忙跑到了屋里，准备报警，却听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道：〃老胖，今儿报了警，你这店以后也别指望开了。〃
　　韩辛雨望着白止水：〃你说了要带着我打的！〃
　　白止水挑了挑眉，一把搂着韩辛雨的小蛮腰，回避了适才的拳头，又将桌上一只空酒瓶递韩辛雨手里，笑到：〃在我们那里，有一种男女组合的竞技项目，双方手持木追，在空中连体，击落星罗棋布的能量分子球，分子球击落最多的队伍，就是最后的赢家，现在我们手里的酒瓶就是木追，而这些人就是分子球，我负责控制运动方向，你负责攻击，开始了！〃
　　韩辛雨点了点头，随着白止水方位和速度的转移，美见到一个人靠近，她便奋力用酒瓶攻击，一番砰砰声下来，竟是轻而易举放倒了那三个背心汉子，韩辛雨扔掉酒瓶，兴奋的一跃而起，搂着白止水的脖子，狠狠亲了一口，白止水怔了怔，方道：〃咱们回去吧。〃
　　放下一踏钱在桌上，正要从那群在地上□□的人中间走过去，白止水忽觉身后一凉，瞬间拥着韩辛雨转了个身，只见适才站的地方，一道匕首诡异的悬浮在半空，哐当一声，掉了下来。
　　白止水冷冷盯着那女人怀里的精瘦男子，缓步走到了他面前，女人连连后退，惊叫道：
　　〃你…〃
　　〃玉林，闭嘴。〃男人突然笑了，露出森森白牙，拍了拍干枯的手，整个人如同半截刚从墓地里挖出来的干尸一般。
　　〃小伙子，不要太年轻气盛！〃这句话掷地有声，韩辛雨正纳闷这匕首从哪儿来的，被他这么一呵斥，顿时吓到打了个激灵，白止水轻轻捏了捏韩辛雨的手，方才轻描淡写道：〃这句话该对你自己说才是，你故弄玄虚我没意见，可吓到我女朋友，我很不高兴。〃言罢，忽然一手扯下男子，宛若扯一坨死肉一般扔在了地上，那叫玉林的女人不觉发出阵阵尖叫，白止水掩下眼底的绿光，偕韩辛雨离开了大花岭。
　　〃那男人挺有意思的。〃白止水喝了一口水，笑着看向正在往脸上贴黄瓜片的韩辛雨。
　　韩辛雨随口道：〃有什么意思，老色魔。〃黄瓜溜溜滑了下来，她张口就是一片，白止水道：
　　〃我收罗了他的资讯，他本名张强，曾经是一个黑社会组织的头目，后来在一其黑吃黑的交易中，被仇家追杀，下半身在药力作用下坏死，被完全切除了，现在他改名叫夏金，大约三年前，他干掉了他的仇人，现在是大花岭一带的地头蛇，花柳巷那起案子也和他脱不了干系。总的来说，就是一个命比较硬的混混，这种人在你们这儿不难见到，也没什么意思，我说有意思的是他现在的体质。如果我没看错，他和光年浪子绝对有联系，并且这个失去半截身子的男人，等同于是光年浪子放在实验室外面的小白鼠，他的下半身已经在药物刺激下出现了异变。〃
　　〃异变！〃韩辛雨坐了起来，〃你是说他现在是个怪胎？〃
　　白止水沉声道：〃差不多吧，这种超乎身理与基因的刺激，让他体质异变，其实他现在不需要轮椅也可以走路，同时他还学会了用意念控制物体，但这种违背自然规律的异变，弊大于利，一旦种植在他体内的暗黑物质，结构发生改变或者开始吞噬他本身的细胞，他就会看到自己一寸一寸的异质化，并最终彻底消失，毫无保留的彻底消失，包括生物体所自带的意识能量场也会荡然无存，并且这个过程十分痛苦，犹如非麻醉状态下，对肉体的切割。〃
　　韩辛雨打了个寒战，〃这个怪物不会来报复我们吧？〃
　　白止水一把捏住韩辛雨的鼻子：〃得罪人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这个？〃
　　韩辛雨费力抓开白止水的手，嘀咕道：〃你是说他真会来报复我们？〃
　　〃按这人的性情，倒真会来想办法做出来，在体内植入暗黑物质，其实犹如自我选择生一场痛苦的慢性病，不论身体还是灵魂都将饱受摧残，这人之所以和光年浪子合作，大概就是为了找自己当初的仇家报仇，从意识力上说，爱的力量和仇恨的力量，其实并没有多大区别，只是有人被爱驱使着，而有些人被仇恨驱使着，爱和恨，无疑都是人世间的两种折磨。〃
　　〃照你这么说，爱也不见得比恨高尚咯。〃
　　白止水点了点头：〃不论是以爱之名，还是以恨之名，沉浸在某种强烈情感下的人性，都是扭曲的，为了恨去杀人和为了爱去杀人，说到底二者又有什么区别，所以在我们的世界，情感被定性成危险区域，裁判所和社会管理局，每年都会对所有在编人员进行体能与心理回访，一旦发现有心率指数异常的人，就会被要求前往心理科接受彻底的检测与资料。〃
　　韩辛雨目瞪口呆：〃这也太夸张了吧。〃
　　白止水摇了摇头：〃光年浪子就是因为每次回避监测，才渐渐堕落，最终被通缉的。〃
　　〃虽然听你说，感觉前方无比高能的样子，可是我却觉得好心疼你哦，大魔王，你以前居然在那种完全数据化的世界生活了这么多年，不觉得很寂寞吗？〃韩辛雨抱住白止水，柔声道。
　　白止水笑了笑：〃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我现在正在收集夏金的犯罪数据，估计明天就能够通过匿名邮箱，将这些残存在磁场中的图片和音频，发送到陈警官的邮箱，我想这些，对与前年的西街连环杀人案还有花柳巷大型涉黄案件，也会有帮助。〃
　　〃现在？〃韩辛雨哑然，看着轻描淡写的白止水，〃匿名邮箱，你到底给陈紫照做过多少好事？〃
　　〃也就做过两三次线人吧，都是通过我设定的匿名邮箱，这些资料，没有全方位的监控系统，根本无法得到，还有一些私密信息，即使有监控系统，没有我们这种通过信息磁场提取残缺信息的能力，也是无能为力，一旦陈紫照收取这些信息，夏金就等同于暴露在了阳光下，到时候他在监狱里等待死神，自然就没工夫来报复你了，今日若非你歪打正着，让我发觉光年浪子已经开始对三维人使用暗黑物质，还真会忽略掉他手中扔储存大量暗黑物质的事实，所以在这件事上，你也有份参与。〃白止水摸了摸韩辛雨的头发，和煦道。
　　韩辛雨翻了个白眼：〃谁真的怕那怪老头来报复，我问的是你私底下除了给陈紫照发资料，还有没有做过—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最后几句话咬着嘴唇，说的有气无力，不待白止水回答，韩辛雨一个骨碌，滚进了床单里，怎么每次自己都这么没出息的爱吃醋，真是越来越没脸见人了！
　　白止水畅怀大笑，关了壁灯，躺在韩辛雨身边，低声道：〃你失踪的时候，那些照片就是我提取的，你还想看吗？我这儿还有许多你哭花了妆的照片哦。〃
　　〃什么？？！〃韩辛雨一个翻身，正滚进了蓄谋已久的某白怀里。
　　〃我真想在你脑子里种十万组病毒代码！〃某韩咬牙切齿。
　　

☆、暗涌

　　你灵魂的香气　
　　二十九
　　这天早上，陈紫照像往常一样，给自己煮了一杯咖啡，随手翻了几份银行寄来的账单信息，咀嚼着吐司，正准备下午去接自己亲爹，顺带提醒他最近因为自己女儿工作的缘故，生活可能会不太平，要注意安全之类的。
　　忽然手机震了震，她随意扫了一眼，是电邮提醒，然看到发件人后，她立马拿起了手机。
　　这个邮箱域名为'大魔王'的人，在近一个月内，每次给她发一份邮件，都必然会解决她正在面对的问题，将她从面前的死结中解脱出来，所以也就不奇怪，适才看到大魔王的邮件，会如此反应了。
　　陈紫照点击解压，越往后看，面色越是凝重，到最后，索性风风火火的出了门，开车回了派出所。
　　陈紫照回办公室的时候，大彬正在处理一份文档，见她面色凝重，迟疑道：〃师姐，今天你不是休假吗？怎么—〃
　　〃通知所有人开会，大鱼就要落网了。〃陈紫照打开电脑，将邮箱中的附件一一解压到了桌面，大彬见自己师姐再度开启了工作狂模式，轻叹一声，便起身联络他人去了。
　　陈紫照翻阅着图片，忽然想起什么，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师兄，今天我爸下午六点的飞机，你帮我去接一下。〃
　　听到李昕的回答，她顿了顿又道：〃也许是我最近太敏感了，你和我爸还是多注意点，毕竟花柳巷牵扯挺大，这个案子现在又是由我全权负责，我始终有些放心不下。〃
　　五天后。
　　韩家，空空没精打采地吃着意面，韩辛雨则显得红光满面，就是吃馒头，也溢不住嘴角的笑意。
　　空空看了看处于非正常精神状态的某女，又看了看慢条斯理喝着蔬菜汤的白止水，顿了顿方道：〃姐，姐夫，我想回太虚寺。〃
　　韩辛雨一口馒头没咽下去，瞪大了眼睛看着空空，什么情况，以前每次来她这儿，不呆满一个月，绝对不会走，现在才呆了几天？半个月都没到吧？
　　白止水放下汤匙，淡淡道：〃想清楚了？〃
　　空空如同小鸡啄米一般，点了点头。
　　白止水道：〃甚好，你还太年轻，回去专研佛学，侍奉祖父大人，也是福气，有时间我和你姐姐就回去看你们。〃
　　韩辛雨终于咽下了嘴里的馒头，喝了一大口水，方道：〃这么快就要回去？过两天吧，等周末的时候，我让你童姐送你。〃作为朋友，姐能做的都做了，能不能得到俺爷爷的认可，嫁进寺里做媳妇，就看你的了。这般想着，韩辛雨方才发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和鲁童联系了。
　　鲁童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张嫂准备了一桌子菜，然，吃的时候，除了韩辛雨眉开眼笑，其他人都好像有什么心事似得。
　　晚上，白止水居然要出门，韩辛雨虽然意外，但说出来，倒显得自己巴不得和他一起睡似的，也就没有多问，便在鲁童的房间，和鲁童难得的再度同床共枕。
　　鲁童脸上涂了一层面膜，好似黑脸包公，韩辛雨也涂了面膜，却看起来像个绿头怪，两个人絮絮叨叨说了不少闲话。
　　鲁童突然戳了戳韩辛雨：〃你们晚上一般几次？〃
　　韩辛雨怔了怔，方才反应过来，小脸上跟出了太阳似的，面膜都要被融化了，方道：
　　〃才几天不见，你怎么变这么污，我们，我们还没，没到那一步。〃
　　鲁童哈哈大笑：〃韩小姐，你逗我呢，你们两个天天睡一屋里，你现在跟我说，你们居然还没那个，难道是他—〃
　　〃你滚，我们家大魔王身体好的很！〃韩辛雨面红耳赤。
　　韩辛雨见鲁童笑的前仰后翻，郁闷的翻了个身，突然想起什么，问到：〃怎么你明天不用上班？今天就过来了，我还以为星期六才过来和空空一块儿去太虚寺。〃
　　听闻此言，鲁童才停了下来，默然了一会，方道：〃我们集团好像出了点大事，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但是谣传，我是说，只是谣传。〃
　　韩辛雨翻了个白眼：〃你放心，就算你就是那个传谣言的人，我也不会举报你。〃
　　鲁童嘿嘿一笑：〃谣传说，我们家大老板其实是个变态杀人狂，不仅和一年前的西街连环杀人案有关，还和最近这起大型的黄暴案子花柳巷一事，也脱不了干系，警方来我们这边调查好几次，现在听说铁证如山，要对我们老板还有集团内部一些大佬，立案彻查，一出这事，各种状况都出来了，我们就放假了。〃
　　韩辛雨瞠目结舌：〃你说你们老板夏天，是个变态杀人魔？？？〃
　　鲁童一把捂住韩辛雨的嘴：〃你叫这么大声干什么，我告诉你，如果这件事被证实了，我可一点都不惊讶，你还记不记得你写《西街十字梦》的过程，那时我们去西街，你见了很多孤魂野鬼，灵感挡都挡不住，就写了这个故事，我们老板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自从公司决定拍你的小说，老板审阅之后，就非死磨着我要见你，当时我就觉得奇怪，这事我还和你们白先生提过。〃
　　韩辛雨一脸懵然：〃你不会觉得你们老板是因为看了小说，觉得我可能知道点□□，所以才想见我，来确定那件惨案里，会不会有漏网之鱼？〃
　　〃正解。〃鲁童拿起茶几上的电解水，吸了一口又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我们老板是西坪镇人，那真是少年天才，十四岁就能拿到麻城理工的PHD，你觉得这是正常人干得出来的事儿嘛？〃
　　〃那也不能因为人家是个学霸，天资聪颖，就莫名其妙说他变态吧，记得以前和他吃饭，还挺幽默的…〃韩辛雨撇了撇嘴。
　　鲁童放下水杯，一本正经道：〃你可以去网上查一下我们老板的资料，网上说他一出生就是个孤儿，父亲不详，母亲好像是难产，在西坪镇福利院长大，八岁被收养后，就消失的无影无终，六年后，才有资料显示说去了国外念书，回来就融资创办了大夏集团，一路顺风顺水，事业蒸蒸日上，你不觉得他的整个人生轨迹，就很诡异吗？〃
　　〃诡异，倒不觉得，就是觉得挺惨的，一出生就是孤儿，没准正因为小时候太惨了，一遇到机会，就特别珍惜，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鲁童见韩辛雨油盐不进，完全不往自己这个方向靠，一脸嫌弃道：〃就你这脑子，一点想象力都没有，还写小说，要不是因为过去，你有六根不净这项特异功能，估计你一个字也写不出来。你倒是忘了写西街的时候，那群鬼魂说他们村里，曾经出过一个怪胎，是未婚女人产子，结果一出生，就把自己妈给克死了，被送进福利院，接连吓坏了三个老嬷嬷，要不是因为他脾气古怪，又贼机灵，早就被驱逐出村了，后来那小孩就不见了，也不知道哪儿去了。但是他们死的的时候，明明确确看到了自己曾用石子扔小孩的景象，你不觉得这很有问题吗？〃
　　韩辛雨怔了怔：〃是的，我记得自己将这些写下来后，他们就消失了，你的意思是说你们老板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小孩，而他很有可能并没有被任何人领养，自己逃出了福利院，经过一番奋斗，又回来报仇？〃
　　鲁童点了点头：〃你是没有和他相处过，实话告诉你，每次去他办公室，我都觉得阴深深的。〃
　　话音刚落，一阵风袭来，帘布微微摇动，韩辛雨和鲁童，对视一眼，都惊悚地大叫起来。
　　两个人紧紧的抱着彼此，约莫过了好一会，方才确信没人，略微放心起来。
　　〃刚才，你有没有觉得有人踩了床垫子一下？〃鲁童弱弱到。
　　韩辛雨在心底默默叫了一声：大魔王，是你吗？
　　却并没有听到回答，然她适才也感受到了有人进了屋子，并且刚从自己的床上踏了过去。
　　韩辛雨连忙爬下床，将窗户关上，披着毯子和鲁童去了客厅。
　　如果是大魔王，让鲁童看到他现形，估计会吓坏了。
　　如果不是大魔王，还留在这个房间里，也太危险了。
　　韩辛雨回到客厅，将所有灯都打开，拿出手机给白止水打了个电话，然却始终显示为忙音。
　　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韩辛雨披头散发的奔了过去，门外正是半个小时前刚出门的白止水，韩辛雨怔了怔，让他进了屋。
　　

☆、视频

　　你灵魂的香气
　　三十
　　鲁童见了来人，顿觉松了一口气，正准备去睡觉。
　　韩辛雨忽然道：〃鲁童，你去把空空叫起来，你难道忘了今天晚上是什么日子吗？有法事啊！〃
　　鲁童怔了怔，忙道：〃对哦，差点忘记了，十点之前应该可以赶上，我这就去叫他。〃
　　一阵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韩辛雨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水，白止水淡淡道〃他们要去哪里？〃
　　韩辛雨笑到：〃今天是空空第一次帮外人做法事的日子，定在亥时。〃
　　白止水点了点头，便没有说什么了。
　　韩辛雨拿起手机，想了一会又放下了，待鲁童与空空出了门。
　　韩辛雨和白止水进了屋子，白止水淡淡道：〃去换件衣服，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韩辛雨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抱起茶几上的松子酒，给自己倒了一杯，闷闷喝了几口。
　　默然半响，方道：〃用你自己原本的脸吧，用他的样子骗我，会让我恶心。〃
　　这可是他为大魔王设计的造型，不给钱就想抄袭，没门。
　　“白止水”略为诧异的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头发撩乱，衣衫上都是褶子，有些邋遢，实在不像是聪明的女人，然看神色，却是识破了自己的真身。他意念微动，瞬息便成为了一个一头银色板寸的年轻男人，眉眼间距不宽，看着有几分独有的魅惑。
　　韩辛雨看了看他，问到：〃光年浪子？〃
　　那男人点了点头。
　　韩辛雨顿了顿又道：〃你是夏天？〃
　　男人笑了：〃不，他是我儿子。〃
　　这般温存的笑意出现在这张冷峻的脸上，居然很是好看，看的韩辛雨咽了咽口水，又喝了一大口松子酒。
　　〃你坐会儿，我去换件衣服。〃
　　看着韩辛雨一副漫不经心的背影，光年颦了颦眉：〃你是怎么识破的？〃
　　韩辛雨回过头，翻了个白眼：〃我和大魔王之间的秘密，岂是你能明白的，再说了，我们家白先生从来没有觉得这个世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除了我家！〃
　　光年为之失笑：〃也罢，倒是忽略了你体内蕴藏着他的源代码，而我却不能与你心意相通，是不是发觉了这个，韩小姐？〃
　　听闻此言，韩辛雨怔了怔：〃你说什么？〃
　　〃怎么，她没有告诉你，你体内的密匙就是未来审判者专有的源代码吗？这组源代码里不仅蕴藏了许多与宇宙相关的信息和能量，更是你们家白先生生命工程中的钥匙，一旦破译成功，这猫和老鼠的角色，可就要重新定义了。〃这一席话，光年说的轻描淡写，听在韩辛雨耳朵里却犹如五雷轰顶，浊浪滚滚，电闪雷鸣。
　　A市市中心，立交桥上，一辆小Polo穿梭在车流中。
　　空空睡眼朦胧的坐在副驾驶上，闷闷道：〃小童姐，这么晚了，你带我去买什么东西？〃
　　鲁童将手机扔给他，沉声道：〃买什么东西，是去搬救兵，傻瓜，你姐姐现在遇到麻烦了。〃
　　空空一脸懵然：〃我们搬什么救兵？上哪儿搬救兵？神棍能有什么危险，好好在自己家里呆着，我姐夫那个神人还陪在身边。〃
　　鲁童不耐的转了个方向，缓了缓道：〃我现在没功夫和你解释太多，你拿好手机，一旦上面有了信号，就赶紧给你姐夫打电话。〃
　　空空揉了揉眼睛，正要看信号指示，却被界面上，卡通版韩辛雨一脚踢向白止水的图像惊呆了，怔了怔道：〃我没看错吧，小童姐，你也太狂热了吧，和我姐感情再好，也不至于把她和我姐夫当屏保吧，我还以为你的屏保是我呢。〃
　　鲁童翻了个白眼：〃那是你姐姐的手机，密码手势是L。〃
　　也不知道小车行驶了多久，空空手里的手机终于有了信号，鲁童看了看里程表，不觉冒了一身冷汗，距离韩家已经超过了三十公里。
　　而此时此刻，在一片灯海中，金银楼的天台，显得多了一份古朴与宁静，一间木制的亭子间里，缀满了盛开的浅紫色藤萝，夏夏坐在藤椅上，从茶几的冰镇篮里取出红酒，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又给对面的白止水斟了一杯。
　　两人相视一笑，都举起了酒杯。
　　〃一开始你就怀疑到了夏天身上，结果因为光年的障眼法，你一直没看出破绽对吗？〃夏夏喝了一口红酒，浅笑道。
　　〃不，只是那时候，我还没有适应源代码抽离体外的状态，夏夏，我希望明天，你能陪我一起去大夏集团，一旦光年出现，我们就联合发动空间锁，避免给他任何使用暗黑物质的机会，我们以前是学院里出了名的黄金搭档，我想这个对你我而言，不难吧？”〃白止水淡淡道。
　　夏夏蓦然半响：〃抓住他之后呢？马上离开？〃
　　白止水沉默了许久，将酒水一饮而尽：〃我的源代码现在遇到了一些问题。〃
　　〃你是担心将你的小情人变成智障吗？或者直接脑死亡？〃夏夏轻笑一声，〃真没想到，向来眼高于顶，不近女色的757号，却在为一个蝼蚁一般的存在，感到左右为难。〃
　　〃从生命体的本质而言，我们都是平等的，强弱或者长短，都不应该成为超级生命体，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