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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池-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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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美皱紧了眉头,“短不了你们的就是,再我一万五千两银子照例说应该是和兰香姑娘有三天的相处的之后才付账的,这才一个晚上,你们就急急的赶来,是不是太过了些。”
那人听了杜子美的话,倒也是不紧不慢的说了起来,“这个若换了旁人,自然是要三天之后的,可对于杜账房,啧啧,这点倒是不怎么好说了,所以鸨母让我过来催催,一万五是多了些,杜账房就先把零头付了,也好稳稳咱们这些人的心,您看这样可好?”
杜子美看着春香楼第一龟公的脸,只觉得寒从脚下生,眯紧了眼睛,轻声问着,“说道昨夜之事,我倒是有些不解的,既然我去了春香楼,何故今早会在自己的床上醒来,这点,你可否给杜某人个解释。”
龟公对杜子美的问题是毫不在意地,“这点是该问问你杜账房自己了,你都不知道,我一个下人又怎会知道了去
这银子是一定要给我的,今日你不给,我也就不走了你也该是知道些的,若是没有了一定的身份,又怎敢收了王家地人并这么快就让她挂牌子了,想你一个账房先生,与她谁的能力大些,你自己心中也是有分寸的才是。”
听了龟公的话,杜子美软下了态度,面子虽然重要,可未来是更重要的,孰轻孰重,他是该有个计较地,遂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既然如此,我跟你明人不说暗话,这事若是被我们掌柜的现了,别说是一万五千两,就是一百五十两对于杜某人来说也属不易,你们也不是蠢笨之人,心中都该有分寸地才是,所以你容我些时间,待到我忙完手上的账目之后,会想办法去给你们提银子,这样还不成么?”
那龟公听了杜子美的话,顿时笑得开怀,“杜账房也是明白人,咱们只是想要银子,不到最后,谁也不会做那鱼死网破的打算地,大家就是要杜账房这句话,反正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福缘客栈这么大的家当,想来杜账房也不会为了咱们那春香楼区区一万五千两银子放弃了福缘客栈极其附属的产业才是,杜账房,你说小人说得可有些道理。”
杜子美额头微微冒着冷汗,他很像抽打那龟公越来越猥琐的笑脸,可他知道这龟公敢大摇大摆的上门来威胁自然有其道理地,只能低声下气的陪着笑脸,“这是自然,你先回去,我保证今天晚上会把银子送到鸨母手中。”
龟公笑着离开,杜子美坐在桌前,翻看着账本上那一万五千两地进账,心头突然有些紧张的激跳了起来,怀揣着账目就出门去了。
门外有路过地小二看见杜子美出门,奇怪的追问着,“杜账房这是要去哪里,要不要小地去给您叫车?”
杜子美斜视了小二,眼睛转了转,笑着说道:“面行的掌柜的要我过去对对账目,稍后若是掌柜的出门问起了我,你替我告诉她一声。”
小二连连的点头,“杜账房自管出去办事,掌柜的那里就交给我好了。”
杜子美点了点头,随后快速的走出了福缘客栈,这个时候去钱庄,简直算是铤而走险,可若是被福玉娘现他用账房里的钱去春香楼,那么他的一切也就要完了,福玉娘才答应了他要下嫁,至少等了他成了福缘客栈的掌柜的之后再去细想到底要怎么解决麻烦,所以眼前事,能避一则是一则。
快速来到钱庄,杜子美上前打听了那一万五千两的账目,因为这半年多来都是杜子美在打理着福缘客栈的账目,也算是老主顾,有些细节上的钱庄的管事也会适当的忽略,一切以简单方便为好,所以杜子美提出要查看那笔一万五千两的银子后,钱庄管事去给查了,随后却给了杜子美一个令他莫名紧张的结论,那银子没了——半钱都没有了,在他来之前不久被人提走了!
杜子美颤着声打听这那笔银子的去处,管事虽然有些莫名其妙,可也不好得罪杜子美,遂去详查,可结果却是他不知道是谁人提走了银子,那么大一笔,管事不知道是被谁提走了,他杜子美自然是不信他的,可是他现在不信也没办法,人家不说,他还能钻进他肚子里去看看不成,想来想去,杜子美又问出了别的问题,“你去给我查查,福缘客栈在你钱庄里还有多少银子。”
那管事也不含糊,并未出门就回了杜子美的问题,“方才在下顺便查过了,年后贵客栈并未向我钱庄投进来银子,而早先的银子,前些日子福掌柜的带人也提走了大半,现在这账面上也就剩下不足三千两,可是杜账房要对这银子有什么格外的安排。”
杜子美的心头更加的烦乱,坐的也不稳了,且不说他手中是没有这笔银子的银票,就算是有,这银子想来福玉娘前些日子来提前,剩下多少,她心中也是有数的,他若是把这银子现在提出来了,钱庄里福缘客栈的账面空了,这里的庄主一定会去找福玉娘报备的,这下子可就委实不好办了。
那管事也是聪明的人,他见杜子美面露难色,到是提出了个折中的办法,“杜账房,瞧着定然是手头有大买卖了,又不好意思跟福掌柜开口,其实咱们都知道杜账房在福缘客栈里的分量的,短了银子只要跟咱们钱庄开口,凭着杜账房的声誉,咱们小钱还是能帮着忙的,就看杜账房是不是肯开这个口了?”
杜子美听了那管事的话,眼前一亮,随后小声问道:“这个我能私下里借记多少。”
管事看了杜子美来了兴致,也不含糊,“平日里是有些官家的公子来咱们这借记,庄主都给了最高两千的价位,若是杜账房,看在咱们钱庄跟福缘客栈的联系上,怎么也可以给您三千两,不过杜账房可是要留下字据的。”
杜子美听了三千两,虽然这些相对于一万五是差了许多,但是能暂缓了一下春香楼的麻烦,接着他会再想办法,也是可行的。
“那好,三千就三千,我此时可否就得了这笔钱。”
那管事之人点头笑说:“这大笔数目的进出,在下虽然可以全权做主,但是还是需要跟庄家报备一下的,您稍等,我去跟庄家说一下。”
杜子美连连的点头,脑子里已经盘算了得了钱之后要怎么去跟春香楼的老鸨周旋了。
那边钱庄管事之人匆匆来到钱庄的楼上,推开房门,看着背对着他坐着的庄家,轻声说道:“大官人,他同意借三千两了,属下已经应下马上给他,您看这样还算妥帖么?”
敖鄂转过身来,对着管事之人微微的笑,“好,字据随后送到敖府。”
管事点着头,随后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大官人为何要如此麻烦?”
敖鄂斜着眼睛看了那管事之人一眼,随后挑高了眉峰,轻声说道:“真正的伤害便是攻其心房,待到利令智昏,其人便如驯兽,你指东,他不会往西。”
管事之人微微一愣,随后点头离去,他只要遵从主上的意愿行事就可,不必寻那么许多的麻烦给自己的。
正文 番外 我是敖鄂 字数:5260
叫敖鄂,有着天之骄子的傲然。
从我懂事起,我便知道自己是不同的,大了我十几岁的大哥总是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他不是个良善的东西,这点我是知道的,可我不知道的是,他别样的目光中却包含着敖家最大的秘密。
二哥看似纯良,可却从不与我接近,原本我只是以为是年纪上的差距,可渐渐从某些不拿主子看我的下人口中,我得知了一星半点儿关于大哥二哥对我态度的说法,他们说我不是爹的儿子,说我不知道是爹打哪里抱来的野种,对于一个野种,敖家真正的主子没有善待的必要。
尽管那些多嘴多舌的下人最后被爹拔去了舌头,可他们的话却影响了当时还很年幼的我,让我在同龄的伙伴还享受着身为孩子应有的乐趣时,过早的明白了所谓的人情冷暖。
好在爹爹待我是格外亲近的,可我还是隐隐的觉得他的亲近是包含着别样的味道,因为他在抱我的时候,我在他眼中看见的不是亲情,那是带着茫然的恐慌,真是好笑,像爹爹那种杀人不眨眼的巨富奸商也有害怕的人,最让人不可思议的还是他害怕的人是我这个一无是处的小孩子。
不管外人怎么我,可大家知道爹爹宠着我,就算是一直待我有异样情绪的大哥明处也不敢动我分毫,这样的日子适应后,生活倒也安逸了许多。
那年的上元灯节,我与身的家丁游逛在大街之上,抢男霸女我倒是不会去做的,不过那些日子我还是迷上了冒充市井上的小痞子,学着歹人那些下流的道道,好玩得紧!
可是那次我还没有开始调戏过往小姑娘,倒是被一个年岁与我相仿的男孩差点调戏了去。
他喜欢穿蓝色的衣衫,他说叫司徒若宇,这个名字我是听说过的,那个少年才子,爹曾拿他给我当过范例的,他似乎待我格外的亲近,不久我便明白了其中的缘故,他竟以为我是女子,瞧上了我。
被别人喜欢,会让我觉得怀,管他是男的还是女的,最主要的就是,他叫司徒若宇,是爹爹眼中难得一见的奇才。
爹爹爱才地格。天下皆知。得了这样地朋友。我在爹爹眼前会比那个整日就知道呼朋引伴进出青楼地大哥在爹爹眼中多了一份重量。至于二哥。他没多少出息地。镇日与花花草草地相伴。连大哥地咒骂都不敢回嘴地男人。在我眼中。与废物毫无区别。
有了司徒若宇为伴后。父亲对我地态度更谦卑了。这点喜在我心头。却也恨在大哥地眼中。每次见了大哥那副嘴脸。我也就更喜欢与司徒亲近了。
我想要什么。爹爹从不会吝啬地给予我。十四岁那年。爹爹给我送来个面容格外俊秀地丫头。那日误闯进了她地房间。她居然会在白天洗澡。看着她玲珑地身段。我发觉了身体上又出现了近一年来常有地变化。私下里也有学堂地人偷偷给我看过那种会引发我冲动地春宫画。我明白自己此刻需要地是什么。
当我把她还滴着水地身子自浴桶中捞出来之后。她并没有怎么阻止我地侵犯。我把自己放入了她地身体里。那种滋味当真是美好地。看着她身下淌出地血丝。我心中充满了自豪。夫子说地男女授受不清。那是外面地人。从小地时候爹爹就告诉了我。若是遇上自己喜欢地东西。不管是什么。哪怕是个人。都要占到自己地身下。大户人家府中地丫头。都是供主子使唤地。她们房外是下人。进了房。就是给主人暖床地。不必想什么狗屁教条。都是没用地废话。
所以我知道。这个丫头尽管在我身下表现出一副楚楚可怜地样子。但她也是欢喜地。毕竟。给主子暖床地丫头。身份较之一般地丫头可是要高贵许多地。身为丫头。想翻身也只此一个机会。那就是爬上主人地床。何况是她眼中那从不曾掩饰过地倾慕。她是喜欢我地。
随后地一段时间内。我是那么宠着那个小丫头。可是专宠一个女人。在爹爹眼中与世人瞧着十恶不赦地歹徒一样地不可救药。他认为儿女情长会影响了一个大有作为地少年地明天。
所以他要破坏我和那个丫头之间,我是不会反对的,与一个女人相处久了,我也感觉渐渐有些索然,那些日子,我甚至要怀自己是不是也喜欢司徒若宇了,因为我与司徒在一起的时候,明显比与那个丫头高兴了许多。
爹爹说,天下女人都一样,等着你冷落了她的时候,她会像疯子一般的找你来闹的。
最初我是不信的,可那丫头渐渐使我相信了那样的话,她最开始与我在一起的时候是多么的娴静文雅的,我甚至都有要收她当妾的念头,可她在得宠之后的骄横,还有我收了爹爹给的通房大丫头之后的又哭又闹让我倒尽胃口。
尽管后来她说怀了我的孩子,爹说我还介乎在孩子的年龄,这么小,是承担不起一个做父亲的责任的,所以他和我想到了一处去,就是绝对不会要一个身份卑微的子嗣。
至于爹爹到底怎么处理了那个丫头,我没去打听,因为之后的日子里,我的夜晚并不缺少各色美女,都是那种时间久了,爹爹就会替我处理的,我不会感觉麻烦,更不会付出什么真心,那种在文人墨客中反反复复歌颂着的东西,我一直以为都不过是些附庸风雅的笑话。
那年,爹爹要给我娶亲了,我是同意的,对于身边的女人,有没有名分,与我是没有不同的,只要能压得住大哥的气焰,就是偏得的。
可是那个时候,我居然遇上了一个乞儿,她看上去是那么的柔弱瘦小,我甚至分不清她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不过当她用那双大得出奇的眼睛盯着我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心头颤抖了,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那种纤尘不染的眼睛,多少年不曾离身的匕首我忍不住交到了她的手上,看着她抓着我送的匕首那种茫然,我禁不住生出了想要抓她回去暖床的念头——不管她是男是女。
不过她身上的味道实在太难闻了,我要差人来把她/炫/书/网/整理干净,谁也没想到,我的一个闪念,使我们错过了一生——那个唯一一个让我动了情,想要给她我敖鄂夫人的名分的女子!
再遇见之后,她成了福玉娘,我知道是司徒若宇故意的,因为我的乞儿手中抱着他一直想得到的匕首,我开始对司徒生出了怨愤,可也禁不住更向往了司徒府。
我知道小乞儿原本的名字叫白如玉,我喜欢叫她玉儿,为了玉儿,我渐渐冷落了府中那些每天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为的就是爬上我的床,然后得到她们
身体和物质上的双重满足。
爹身体渐渐出现了问题,也不再怎么管我的事情,我知道他是想把位置传给大哥了,那个时候我已经确认了我不是敖家的后代,所以对爹私下里的决定并不上心,位置传给谁又有什么区别,我该得的那份,爹爹早早的就告诉我,绝对不会短了我的了。
每一次见玉儿,她都给我新的惊奇,她的眼睛纯净,可总是充满了忧愁,像她这样的女子想要隐藏了身份,其实是很难的,她太过璀璨,只要我稍稍动动敖家的人脉,她的身份我就通晓个一清二楚。
居然有人能让我的玉儿如此伤心,我绝对不会允许的,所以我单身一人带着护体的软剑,把那个狗官的人头挂上了他府中的大门后,我以为我的玉儿会快乐了,可是她却好像完全找不到方向了。
我还来不及告诉她我想迎娶她当我敖鄂的夫人,司徒就兴冲冲的告诉了我玉儿要嫁给他了,最初的时候,我明白司徒是因为我喜欢玉儿才故意接近她的。
可是司徒跑来诉我玉儿要嫁他为妻的时候,他或许不曾留意,可他脸上的笑却刺痛了我,他的表情告诉了我,他是认真的,他竟然会爱上了玉儿,司徒竟喜欢上了我的玉儿,这怎么可以,玉儿只能是我的,我绝对不会允许像司徒这样的男子去沾染了她的洁白。
之后我知道了玉儿最终头的理由,竟因为司徒若宇写得一手好字,而那字是唯一配得上她的字的,什么狗屁理由,我那个楚楚可怜的小乞儿为了这个理由还有司徒老狐狸所谓的恩情牵制,竟要嫁给司徒若宇了,那个原本喜欢男人的人,还有这种心思,绝对不值得原谅。
司徒老狐狸的如意算盘我是知道,白如玉的名声太过响亮,想来司徒老狐狸早就知晓了她的身份,才会这么善待了她。
司徒空有才华,却没有心计,罐是个扶不上台面的阿斗,他连他哥哥都比不过的,坊间有传闻说司徒罐是活不过八岁的,为了司徒家的家业着想,司徒若宇需要一个能帮助他的好夫人,可又不能有一个太过强大的岳丈吞了司徒家的产业,所以玉儿就是他最好的儿媳人选。
那一刻我才又深深体会利的好处来,我要得到玉儿,就要扫除所有的障碍,我派人杀了一心想要害我的大哥,多么好笑,他派人杀我不止十次,我还是好好的活着,而我只是直接把他派来的人加了银子,送还给他,他却一命呜呼了。
我故意留下因为与爹爹意见不合而离家出走的二哥的命,爹爹是个强悍的商贾,不过人之将死,曾经被忽略的人性也渐渐的显露了出来,他要用整个敖家的产业换得他儿子的平安,我允了,反正那个没用的男子也不可能会回来找我的麻烦,何乐而不为。
至于坊间传闻我活人皮吓死爹爹的事情,倒也并不全是事实,我剥人皮的时候,爹爹可以说只剩下一口气了,可总也不死,他是痛苦的,我明白,郎中说若是结束他的痛苦,那么就给他一刀,不然那罪当真不是人受的。
他是不是我亲爹对于我来说并没有多少意义,可好说他也养了我那么久,感情还是有的,那动刀子的事情,我是下不得手的。
所以我想到了这个方法,一方面教训了那些不听话的人,另一方面结束了他的痛苦,他的一生我不会去评价,不过他死后嘴角的弧度,我知道自己做对了。
得了敖家,吞了司徒家,就在我以为玉儿离我越来越近的时候,司徒投潭了,他托付我好生照顾玉儿,可看着跟着司徒的影子投潭的素白身影,我的心揪在了一起。
曾经我一直以为自己是没心没肺的,那种生生死死的爱情不过是**间的传说而已。
原来,有那么一日,我也会体会心碎欲裂。
我不顾生死救出了玉儿,随后又找到已经没有了温度的司徒,为此我落下了终身的恶疾,可是玉儿还是恨我。
她抱着司徒的尸体哭得凄厉,我坚持着不倒下去,司徒是与我二哥一般的孬种,他失去了所有,包括尊严,可他不想失去了玉儿对他最后那一丝的牵挂,所以他选择了这种方式。
玉儿说她与司徒早已经私定了终身,可她怎么会知道,真正与她定下终身的那个男人是我。
这是又一个证明司徒若宇不是男人的理由,我只是随口说说,他若是让了玉儿给我睡,他那几十万两的赌债就不用他烦恼了。
谁会想到,就是这样一句话,他竟动了心思,当他神秘兮兮的带着我走进了竹林中,看见静静的端坐在青石板上,眼睛上缠着布条,衣衫却是微微敞开的玉儿,那一刻我的心情比战场上的擂鼓还要响亮的。
当我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她留在了我肩膀的齿痕,是我们之间一个外人都不会知道的秘密。
她还是个处子,看着我的身体上沾染了她的血液,那种震撼是比什么都要来得欢心的,她最终是属于我的,虽然与司徒若宇定下了婚姻,可司徒却从未碰她。
得了她的人是如此的简单,可得她的心却是如此艰难的一件事情。
最初的一个眼神,谁人能知,竟会有一生的!
天下间又有几人能知,福缘客栈的前身,是姓敖的!
玉儿说此生我们注定无缘,我便寄望于来世。
人世间痴男怨女多半被人笑为愚钝,其实,我这天下第一奸商又比他们聪慧多少,在那恃才自傲的年少年华,那个白衣女子一个眼神,我就不由自主的给自己下了一个套子,随后经年,我再也未从这个套子里爬出来!
说些废话:本卷即将结束,这点亲多半也看出来了,上次亲给恋喜投了加更票,恋喜没有完成,昨天和前天恋喜家又停了两天网,今天偶然间才发现还有亲给的催更票,这番外是要等本卷完结后才附送的,今天就提前放出来了。
在此恋喜谢谢亲们给的各种票票
恋喜有些犹豫了,想知道亲的意见,随后大家是想看媚索幽与阎君的故事,还是接着夏回后的设定来呢,媚索幽本是放在最后的故事的。
至于秋的故事,则是一个参女还有平凡男子与蛮横不懂事的婆婆之间的纠葛了!
跪求亲给意见了!
(*^_*))嘻嘻……
谢谢亲们一直以来的支持!
正文 第二八一章 争斗 字数:3484
子美得了三千两银子的票据,虽然心中还是惦念着要楼里的老鸨周旋,可多少也有了些底气,步子比方才来时轻松了许多。
转过两条巷子,他竟看见了被前呼后拥着的栓柱与他迎面走来,若是平日,他或许会当成没瞧见了他一般的闪过去,都是福缘客栈里待过的人,现在栓柱成了敖翔——敖家唯一的继承人,而他却还只是一个小小的账房,想起来心中就像压了块石头,堵得是十分的难受。
可今日是不同的,他见了敖翔与他迎面走来,觉得老天都帮着他呢,福玉娘答应了他下嫁的消息,他最想的便是让敖鄂与司徒罐知道,现在遇上了敖翔,敖鄂要知道也就快了。
杜子美就站在原地侯着敖翔,敖翔见到杜子美站在原地笑的一副奸诈的狐狸样,他是不想理会他的,可是他惦念着福玉娘,所以还是带着人向杜子美的方向走了过去。
还是杜子美先开了口,“!我当是谁竟有如此派头,却原来是栓柱啊,不对,不对,现在该叫敖翔公子了,您这是要去什么地方呢?”
敖翔听着杜子话中的讥讽,扯了扯嘴角,反驳了回去,“就是,杜账房若是没打招呼,我也没认出来你呢,既然偶遇,好歹也算是旧识了,不如到前面茶店,我们一起吃碗茶如何?”
敖翔这些日子一直被敖各种规矩束缚着,就连出个门也要跟着许多的随从,他委实有些不适用,这回是去敖家暗地里的钱庄找敖鄂的,也有马车准备载了他来,可他实在想走走轻松一下,竟不想会遇到故人。
这杜子美的酸令他厌烦,可他只是想听听福缘客栈里的消息,他自己是不能回去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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