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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池-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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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跟着诸葛裕地步伐涌动。秀蓉也毫无意识地跟着动。然后是刚刚还清冷地喜堂。顷刻间便被人群围满了。老夫人还是坐在上座。在她一旁却是翠萍。手中抱着已经七个月大地诸葛天赐。小家伙地样貌愈加地俊秀。似乎也格外地沉默。喜堂上闹哄哄地。他却没个声音。眼睛一直注视着手中地小木偶。那个木偶。秀蓉眼圈现出一丝动容。那是当初自己枕在枕头下面地。虎儿给自己刻地礼物。
老夫人另一侧还坐着个男子。已过花甲地年岁。看起来精神矍铄。满面红光。感觉上却不像实际年龄地大小了。这人和老夫人是有些相似地。此刻看不出老夫人地情绪。只低垂着头。和那个男子轻声交谈着什么。
秀蓉想见见自己地娘。可是转了好些圈。都没见了她地影子。后来垂下了眉眼。嘴角掀了掀。怎么会那么傻。自己地娘这些年消失无踪了。自己也被人淡忘了。今天又怎么会突然出现。来参加了诸葛裕和别人地大婚呢。
这堂上除了翠萍之外。秀蓉并没有见到别地熟悉面孔。就连香儿也不见了。后来又低垂了自己地头。想着香儿也到了婚嫁地年岁。老夫人喜欢她。秀蓉知道。许是已经给香儿许了好人家了。若是那样当真地好。至少自己与香儿之间。还有一个能得到幸福地人。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唱礼地人声音宏亮。即便老远也能听得分明。然后是那个坐在老夫人另一边地老人开怀地声音。“裕儿啊。恭喜你今日能得此佳人。”
诸葛裕的声音很清冷,“谢过岳丈大人赏光,且不计前嫌前来参加我的喜宴。”
秀蓉又抬
那个老人,总感觉有说不出的异样,仿佛并不是第一7人,那人拍着诸葛裕的肩膀,好像是鼓励,又好像是开怀,“既得了如此良缘,这次要好生珍惜了,美莲也会祝福了你们的,年岁也大了,日后万不好再行胡闹了。”
“裕儿不敢!”
秀蓉心中明了,这个人便是鼎鼎有名的王老爷,现在在朝堂之上可以翻云覆雨的能者。自己当初是被整个王家记恨着的,可是新夫人却能得到他如此开怀真心的祝福,和新夫人一比,自己当真成了诸葛裕的丧门星了,或许这样真的对大家都好,这是最好的,秀蓉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劝着自己,这样是最好的。
唱礼的人见诸葛裕和王老爷寒暄完了,又接着刚刚被打断的过场,“送入洞房!”
秀蓉没有抬头,耳边一直响着送入洞房这几个字,眼前渐渐黑了下去,下一刻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感觉自己躺在一片宁静的世界中,抬起眼,眼前的一切似乎有些熟悉的,好像哪里见过,外面还有光,天没黑,远处似乎还有隐隐的纵歌狂欢声,秀蓉意识渐渐清明,原来在听见唱礼的喊着送诸葛裕和新夫人进洞房的时候,自己晕倒了,那么这里是哪里,有光便不是自己的住了半年的地牢,身下躺着的床铺也很柔软,睁大了眼睛,终于想了起来,这里是自己半年前回来后,香儿给安排的房间,是原来宅里的主屋。
空气里似乎还流转着一股淡淡的熏香味道,身子也很松快,原本那老旧的婆子衣服已经被换下去了,现在穿在身上的是以前那柔软的中衣,还有自己的发丝也散开了,似乎刚刚沐浴过后一般。
沐浴了,秀蓉脑中残存着的迷茫一瞬间都被打散,是谁在自己昏迷的时候给自己净了身?
“你醒了?”
诸葛裕清冷的声音自刚刚自己没有注意的地方传了过来,引得秀蓉惊慌的瑟缩了一下,声音抖着说道:“侯、侯爷怎会在这里。”
诸葛裕还是翘着自己的嘴角,这便是人们常常说道的人逢喜事精神爽吧,“这府内有哪里是本侯去不得的,对了,这里是你曾经住过的地方,但是没有人知道这里还可以住人的,住在那‘乌室’之内实在是太清净了些,或许你并不喜欢,这个很好,隔壁便是本侯与夫人的卧房,这般近的看着本侯,你会高兴是么?”
秀蓉听见了诸葛裕的话,脸色又变得惨白,诸葛裕的心好像被微微的扎了一下,不过他喜欢看秀蓉脸上的伤感表情,只不过是白了脸色,这和他当初在濒死的时候喊着她的名字而不见的时候,要差太多了。
“啧啧,瞧瞧你的脸,本侯以为是时间久了不沐浴的缘故才会如此的不堪,可是吩咐了人那般清洗,你还是这副模样,看来老天是开眼的,对水性杨花的女人并不是一味的纵容的。”
秀蓉终于有了反应,伸出了双手,抱紧了耳朵,喃喃的哭诉,“别说了,你别说了,我错了不行么,你出去,我不要见到你。”
秀蓉一向都是柔柔弱弱的听从,突然要赶诸葛裕出门,令诸葛裕脸色一凛,声音更冷上了三分,“你当本侯喜欢来此么,不过既然本侯大婚,又怎能不来瞧瞧你这旧人,若是让别人说侯爷只瞧见了新人笑,却不见旧人哭便不好了,不过本侯瞧着你这旧人心情似乎出奇的冷静,本侯厌烦你的冷静,本侯要你知道,就算本侯有了新夫人,就算本侯不要你了,你也是本侯的人,生生死死都是本侯一个人的。”
“不是,我不再是你的了,从三年前我离开了这里,我便不再是你的人了,你放我走,放我离开。”
心痛使秀蓉忘记了身份,只是想反驳,反驳了诸葛裕的张狂,秀蓉这话却刺激了诸葛裕,也不管现在是在哪里,是什么情况,只是想留下秀蓉愈加远去的心,那句不再是自己的人深深的刺激了他,身上还是大红的喜袍,衬着秀蓉苍白的脸,让诸葛裕失了理智,心中只一个念头,秀蓉是自己,自己不会允许她想离开的想法,绝对不会允许她有一点点这样的想法。
伸手,脱衣服,毫不怜惜的扑上了秀蓉的身体,不管秀蓉痛苦的哀嚎,新房就在隔壁,诸葛裕不想让人听见了这边的响动,他拉过了刚刚脱下的喜袍,撕开袍子的下摆,塞进了秀蓉的嘴中。
秀蓉的身子经过半年的刻意放血,渐渐好了些,可是被人碰触还是生生的痛,口中被堵着,手也被诸葛裕撕开的喜袍绑住了,只能无力的承受了诸葛裕的残暴,这样的残暴比最初的占有还痛彻心脾如欲知后事如何,,!
正文 第一四八章 听床 字数:3550
久了,诸葛裕没有碰过这具曾经让自己日思夜念的身的情绪抓住的脑子,理智趋于停滞,只是深深的强占,毫不留情的宣泄,待到风平浪静,才翻过身去,再转头,却见秀蓉的脸色更加的惨白,毫无欢爱过后的红润,还有眼角的湿润,泪水打湿了她曾经亲手绣出的鸳鸯枕套。//最快的搜索网//
这里的一切还和三年前一样,仿佛秀蓉并没有离去,外面的门是锁住了,可是里面诸葛裕却差了宫叔来给打扫。
宫叔是他自景帝身边讨来的,早年因为宫廷内的争斗,宫叔失了嗓子,最早的时候,宫叔并不是内侍,他是御林军的统领,还当过禁军的教头,为保住小皇子,也就是现在的景帝,自愿受宫,以便日夜不离的陪在小皇子身侧,保住了小皇子的性命,却也被人毒哑了嗓子,后来景帝登基,封他为内侍总管,他却不肯,当初他被毒哑的那次,诸葛裕保住了他的性命,他自觉欠诸葛裕一个恩情,总想着要还。
半年前诸葛裕找回了秀蓉,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秀蓉还在诸葛侯府里,便跟景帝讨了宫叔,当时景帝只是抬起了眼,注视了诸葛裕一阵,便垂下了目光,亲自询问了宫叔的意思,宫叔虽然哑了,但是他的耳朵还没坏,听到了景帝的问话,当然明白这是给自己的一个报恩的机会,欣然同意了。
后来知道诸葛裕讨得他来只是要自己守住一个女人,宫叔曾对秀蓉有所耳闻,明白了诸葛裕的心思,但他只是为了报恩,诸葛裕要护着这个女人,他便护着,诸葛裕要他打扫了这个空院子,他便每天准时来打扫,且保证了这院子里一如既往,也保证了秀蓉看上去比初期好了些,最主要,宫叔在诸葛侯府里住了半年,竟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宫叔都没人知道,秀蓉还在的事情,就更不会有人知道了。
诸葛裕趴在一侧许久,竟还是不见秀蓉睁眼,这才察觉了不同,赶忙撑起了身子,发现秀蓉竟昏死了过去,伸出手凑近了秀蓉的鼻翼,发现她的呼吸倒是平稳了,这才皱着眉头坐起了身,他竟没发觉自己刚刚探向秀蓉的手是抖着的。///最快的搜索网//
自己在这里耽搁了许久,想来外面的人该找翻天了,刚刚的喜袍已经被自己撕碎了,诸葛裕看着那华贵的喜袍却没有任何怜惜的表情,这喜袍和南疆公主——也就是他的新夫人穿的都是个南疆有名的裁缝师傅的大作,就连这料子也是特别织就的,南疆公主在成衣的最后,亲自在上面竹了朵并蒂花,此刻那花却被诸葛裕撕碎了,显得破败不堪。
诸葛裕只扫了一眼,便不再去看那袍子,**着身子,来到了一旁的衣柜里,随意挑了件素色的中衣和罩衫,便穿在了身上,心中竟显出了得意,前些日子吩咐了宫叔在这里备下自己的衣衫,还是做得对的。
穿戴整洁了,诸葛裕回到了床边,审视了一眼躺在床上在睡梦中都不安稳的女子,此刻的她和半年前真的相差甚远,还有她的反应似乎也是出乎意料的激烈,真的不愿再被自己宠爱了?诸葛裕翘起了嘴角,她若不愿,那么他便更要强占,现在只有她的痛苦才会让自己的心中'炫'舒'书'服'网'一些,活下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看着眼前这个苍老虚弱的女人痛苦。
既然恨着她,就要想尽办法让她痛苦,放开缠着她的绳子,然后拉过一边的锦被,盖住了她遍布淤痕的身子,转身,心满意足的离去,今天真是个好日子,人们常说的,西大喜事之一——洞房花烛夜不好好的享受。
天已经擦黑了,下人们找了诸葛裕很久,见他出来了却没有人敢问他丢下了前来贺喜的达官显贵去了哪里,景帝这次没有到,他给的理由很简单,自己不想见最重视的臣子受了委屈,乞颜也没到,只是差人不远万里送来了一株带着裂痕的连理枝盆景,下人们曾对那盆景嗤之以鼻,想堂堂的一国之主,竟这般的小气,谁知道诸葛裕看了那盆景,却把自己关在书房之中,整整一个下午未走出半步。//最快的搜索网//
李恒只是作为看客前来地。自然也有礼物。却是寻常地物什。可见到诸葛裕欲言又止地表情。却令诸葛裕不怎么开怀。但个人有个人地算计。谁也不妨着谁。
一路走来。谁也没过问诸葛裕去了哪里。自然。更不会过问了诸葛裕身上怎么换了衣服。这是不合规矩地。大婚地日子。怎么只穿着素色地衣服乱逛。是晦气地事情。不过瞧着诸葛裕脸上地表情很轻松。大家也都放下了心。想着诸葛裕许当真是喜欢了新夫人。不然不会笑地这么开怀。
进入宴客厅之前。老夫人叫住了诸葛裕。怀中还
葛天赐。诸葛裕低头瞥了一眼诸葛天赐。心中微微地7别过了头去不再看那孩子。
老夫人瞧见了诸葛裕对诸葛天赐地冷淡。她喜欢了这个孩子。心中害怕。自己地年事已高。诸葛裕又取了正房地夫人。若这夫人心善还好。若是心思歹毒。怕自己地金孙便要受苦地。虽然秀蓉不声不响地就没影了。可好歹诸葛天赐是诸葛裕带回来地男丁。也是自己期盼了这么多年地孩子。她不希望诸葛裕亏待了他。此刻找来。便是给孙子要地位地。尽管南疆公主地身份尊贵。至少诸葛天赐不能得个嫡子地封荫。也该有长子地权利。
“裕儿。你这身衣裳……”老夫人本是想开口给诸葛天赐要地位。却惊见了诸葛裕身上换了衣衫。脸色也跟着变了。有些惶恐地问着话。
“刚刚弄脏了,便换下了。”
“公主见了不会生气么?”
“她不是那样的人。”
老夫人听了诸葛裕这话,也不知哪来的脾气,轻哼了一声,“你倒是了解她。”
诸葛裕轻声说道:“作为一个公主,她该明白了自己的本分,这不是了解,这是身份。”
“好了,我也不与你争执这些没用的,天赐也大了,你该给他个名号了。”
诸葛裕清冷的目光又瞥了一眼诸葛天赐,然后冷冷的说道:“也不过不足周岁的乳儿,何须要什么封号,不过娘若是喜欢,只要你高兴,我自会去办。”
老夫人又皱了皱眉头,不高兴诸葛裕冷淡的语气,却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便不再继续纠缠下去,这个儿子的脾气越来越怪异,令老夫人站在他跟前都觉得心惊胆寒。
“娘知道裕儿说话算数,公主是尊贵的人,老身受不得贵气,明日一早也不要带她来给我奉茶了,天不亮我要带天赐去进香,保佑他能健康的长大。”
老夫人说完带着丫鬟,抱着诸葛天赐走开了,诸葛裕盯着老夫人挺直的背影,慢慢的摇了摇头,自己的娘当初因为美莲所以不喜欢刚进门的秀蓉,想来此刻这淡漠的表情,大概是因为放不下秀蓉,才会不接受了自己的新夫人。
理智上老夫人十分赞成了诸葛裕迎娶了南疆的公主,可是情感上,老夫人并不接受了那个公主,在理智和情感中游移的人,是很痛苦的。
直到老夫人的身影走得瞧不见了,诸葛裕才迈开步子走进了宴客厅,所有人都把实现纠结到了他的身上,此刻容纳了上千人的宴客厅居然一瞬间变得静悄悄的。
诸葛裕还是一样的玉树临风,不同的是那身衣服,在这个时候穿出来,委实不妥,但众人也只是一愣,便又笑着涌过来跟诸葛裕贺喜,诸葛裕礼貌的回敬了一圈,便匆匆离去了,侯爷和公主的婚事,没有人敢去闹洞房,大家只是在背后里笑着说侯爷够猴急的,说不准下午没影了便去找公主了,大家都没见,侯爷衣服都换过了,圣上宠着的人就是不一样,可以这般的风流不羁。桌子边程斯喝得视线不清,看着意气风发的诸葛裕,更觉的凄凉,心为秀蓉滴血。
秀蓉不知道昏睡了多久才悠悠的转醒,浑身痛得像散了架,外面天已经全黑,愈加显得这个屋子的清冷,不过这里比‘乌室’还是要好上太多,挣扎的坐起了身,耳朵里却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秀蓉一愣,拉过被破坏后勉强可以遮体的衣衫套在身上,竖起了耳朵,那声音却令秀蓉一阵,心又抽痛了下去。
多么熟悉的声音,曾经因为这个声音而羞涩不已,可是诸葛裕却告诉了自己,他喜欢听自己说话,喜欢听自己唱歌,更喜欢自己躺在他身下,轻启朱唇,发自内心深处最动听的声音。
这是**的声音,是那个公主的么,原来并不是只有自己会在**的时候发出这样的声响,原来别的女人在诸葛裕身下也会这样的叫,原来诸葛裕和自己的新夫人,感情可以这样的好,原来曾以为的特别只是在自己的世界中的幻想。
心好痛,可是自己救命的匕首呢,那匕首怎么不见了,寻找,再寻找,那声音更响了,声声敲上自己的心头,秀蓉蹲下了身子,双手捂住了耳朵,喃喃的哭泣,“不要叫了,不要再叫了……”
正文 第一四九章 悖理 字数:3718
道秀蓉隔壁的房间里,此刻春意浓,满室好景致,正'其新夫人浓情蜜意,好不快活。
诸葛裕走过场一般去宴客厅吃了杯水酒便又退了出去,宾客们当他是急着去与新夫人**一刻,却不想诸葛裕并未回到自己的新房,而是钻进了与新房一墙之隔的秀蓉院子,诸葛裕当初把与南疆公主的新房修建在了秀蓉房间的隔壁,浪费了好多时间与银钱。
老夫人对诸葛裕的行为倒没表示意见,大概她心中还惦记着秀蓉,觉得那宅子就该是天赐的娘住的院子,诸葛裕不去动,正和她的心意。
可是储杰曾笑言诸葛裕的麻烦,秀蓉回府入住的宅子是后来修改当初夫人和那冤死的丫鬟院子里顺道扩建的宅子,也算是新宅子,且没怎么住人,又是府里面积最大之处,只要稍微打扫一番,便可以直接入住,省下那么许多啰嗦,利大于弊,可诸葛裕却冷冷的拒绝了,理由听起来却很牵强,“难到你让公主去捡了那水性杨花的女人的旧屋,若公主知道了,心中可会高兴,公主不高兴了,想来你我也不得安生。”
听了这话,储杰也再找不出理由,他心中明白诸葛裕是不想动那宅子,既然侯爷不想动,旁的人又有什么办法,那宅子当初秀蓉也才在里面住了几日而已,若南疆公主不喜欢秀蓉用过的宅子,又怎么心甘情愿的来用秀蓉用过的男人呢,不过这话储杰心中是有数的,又不是当真活得逍遥,没必要去摸老虎的**。
不过新夫人的主卧室竟与秀蓉的卧室仅仅一墙之隔,这反倒有些不合规矩了,主宅的方位是很有说道的,诸葛裕却坚持让两个卧房挨到一处,秀蓉的卧房当初是按照正规的方位定下的,那么南疆公主的卧房便属于了偏房,这点府里的下人们曾经议论了很多次,却没有人来到诸葛裕面前理论,主子们的决定,又怎能是下人们管得的,连老夫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旁的人自然昭着吩咐办事就好,至于公主的位置,公主自己理会便好。
诸葛裕从宴客厅里退了出来直接来到秀蓉的房间里时,秀蓉还未醒,紧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十分不安稳一般,诸葛裕低头审视着秀蓉此刻的样貌,面容枯槁,身形消瘦,诸葛裕想不明白,这种水性杨花,现在又衰老丑陋的女人,自己还计较什么,反正她也遭了报应了,或许该考虑把她赶出诸葛侯府里去,省得见了徒增心烦,又见秀蓉似乎有要转醒的迹象,这才快速退了出去。
相隔的院子,出了门,翻身跃起,再转眼,人已经落到了新夫人的门前,屋里有细细的人语,似乎再交代着什么,不过诸葛裕却不曾理会,径自开门进屋,看着安坐在屋内的新人,端庄雅致,却好像与自己不在一处,似乎又什么格格不入。
抬手挥袖,把丫鬟婆子的都赶了出去,却不急着揭盖头,关于南疆公主的容貌,坊间流传的说法倒是真的,没有几个人知道这公主的真实面貌,甚至连和她朝夕相处了将近一个月的诸葛裕也是不知的,曾有两次公主大了胆子出声邀请自己夜里去她房间,诸葛裕本是不答应的,却在想着秀蓉的背叛之后,欣然同意了公主的要求,只不过每次却没什么性致,也只是安稳的躺在公主的床上一直到天亮出门。
公主说大婚之前不要被夫君瞧见了自己面容是她家乡的规矩,诸葛裕早年征战各处,对风俗民情略有了解,却对这个公主说的规矩没什么印象,不过他也懒得理会,娶了这个女人一举多得,他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何乐而不为。
自己大婚了,能为边疆的百姓谋得为期不短的和平,还能巩固了自己在朝中的地位,削弱了王家暗控朝野的局面,又能让有负自己的女人知道自己离开她也能生活的很好,让那个女人后悔,这么好的事情,自己实在找不出违背的道理不是。
待到下人散去之后。公主地娇媚地声音透过了大红喜盖头传了过来。“侯爷时间已晚。不如早些歇息。”
诸葛裕落坐在摆满精致菜品地桌子边。伸手拿过上面放着地酒瓶。倒出一杯酒。凑近嘴边。一股异样地芳香直扑入鼻。诸葛裕猛然打了个颤。这味道。他是懂得。“这酒?”
公主还是一派娇柔地声音。“这酒是妾身亲自给侯爷备下地。不知侯爷可还满意。”
诸葛裕抓着酒杯。细细端量了一眼端坐在床边地公主。然后仰头喝下。把杯子放到一边。朗声说道:“本侯得此善解人意地夫人。又怎会不满意。”
南疆公主听见了诸葛裕喝酒地声音。有些急切地说道:“那是妾身备下地交杯酒。侯爷怎一个人饮了。妾身……”
“公主何时成了这么在意了细枝末节地人。本侯已
拜堂,谁人不知道公主在本侯府中的地位,又何必斤旁人不明之处,公主不想早些歇息了?”
南疆公主听了诸葛裕的话,倒也沉默了,心中总有些不甘,交杯酒?挽上了臂弯,锁定了情谊,却不想诸葛裕却不肯与自己同饮。
诸葛裕见公主没有反驳,径自倒酒,又饮下一杯,嘴角都是苦涩的笑,原来自己当真不愿与旁人同饮交杯酒,这公主也还是心细,居然连这种酒都弄了来,看来她的决心是比自己要强烈上许多。
诸葛裕两杯下肚,不多时便感觉到了身体上的异常,暗自好笑,可能前几次的经(书)历(网)让公主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今日竟用了这样的手段,其实若是公主不这样,自己也会给她一个真正的夫妻该有的生活,不过既然她不放心,自己便顺了她的意好了。
拿起一旁托盘里的纯金秤杆,缓步来到了公主身边,刚想挑了盖头,却没想到公主竟伸出了自己柔白的小手,覆住了诸葛裕的手,轻声说道:“既然不用饮下了交杯酒,那么挑盖头也省了,良宵苦短,侯爷请先去熄烛。”
诸葛裕挑了挑眉,不置可否,想着许是这南疆来的公主或许有什么隐疾,所以一直躲躲藏藏,反正自己只是娶了公主的身份,至于她本人是什么样貌,反倒不那么介意,把手中的秤杆随意扔回到了托盘之上,然后轻弹手指,片刻之后室内便全然漆黑。
公主已经自己拿掉盖头,一件件脱掉喜服,诸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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