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幽池-第9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两个完全没有对身边地人多留意一下。福玉娘眼角又是抽了抽。看着敖鄂与韩守备你来我往地。好像这府邸是敖家了。在场地一干人等不过只是来鉴证敖鄂与官府交好地路人甲了。
果不其然。敖鄂与韩守备并肩直接走进了司徒旧宅。路过福玉娘身边地时候。敖鄂要笑不笑地说道:“福大当家地。守备大人已经进府了。福大当家不会要怠慢了官爷吧。”
福玉娘也挤出一抹假笑。喃喃地说道:“怎么会。民妇可是开客栈地。这待客之道可不逊色与敖大官人地周全。民妇倒是要谢谢敖大官人有心。把咱们这司徒府当成自己家般地‘爱惜’着。”
“哪里、哪里,都是旧识了,理应互相照应的。”
敖鄂与福玉娘并肩走在前头,他们口中的上宾大人却像个侍从一般跟在二人的后侧,赵福自然是跟在最后方的,至于那些随从都留在外面了,赵福带来的是一百二十五人,而韩守备却带来了整整三百人,人数的差距令赵福是怎么也不敢造次的。
这些人司徒旧宅要想容下也是有可能的,可敖鄂却让他们只是侯在门外,等着主要人物进府之后,门子竟然关上了司徒府的大门,所有的人都被关在了门外,这点是钱管家吩咐的,防备着那个赵福的狗急跳墙,虽然瞧着赵福那种唯唯诺诺的样子就知道这种可能性不大,但是对于小心了一辈子的人来说,任何一点点的可能性都是注意的,现在福玉娘无暇顾及这些,钱管家也就恢复了他原本的英明。
那些有备而来的众人都被挡在了门外,可司徒家老宅子里的人都在的,跟在福玉娘、敖鄂、韩守备和赵福身后一路走来也算得上是浩浩荡荡了。
敖鄂与福玉娘直接走进了司徒家的大堂,这里很多年都没有宴请过贵客,有些地方已经暗淡,不过每日都会有婆子来打扫,也还
,毕竟曾经也是大宅子,怎么也不会入不得人眼地。
福玉娘也不客套,进厅堂之后直接坐在了上座,敖鄂与韩守备坐在上宾的位置,至于赵福,福玉娘并未与他虚与委蛇,赵福也不敢张口套那个没趣,都进门了老半天了,却只是与钱管家一般站在一旁。
福玉娘装成吩咐下人招待贵客的样子,自然无暇理会赵福,敖鄂却只顾着品着司徒府里的下人送来地茶点,也没有搭理赵福的意思,当然,韩守备更是只与福玉娘说笑,赵福是什么东西,他哪里还记得住。
赵福尴尬的僵在原地,一直等着福玉娘把该吩咐的都吩咐下去了,敖鄂也喝够了他的茶水,韩守备不再滔滔不绝的问着问题,静默的时间,赵福才晓得该是自己登场了,躲得了一时,躲不过一世,可他张了几回口,却说不出任何地话来,直到一边的福玉娘把大家的注意力转了过去,他才松了一口气。
“咱们府里一直都太平着的,这点咱们这里的官老爷是再清楚不过的,今日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这宅子外一时间竟来了这么多的人,让我有些不能适应,民妇当真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弄得外面乱糟糟的都是人,能否请韩大人给民妇说说呢?”
韩守备看着福玉娘一直盯着他的脸,自然面上显出一抹开怀,虽然敖鄂已经对他宣誓了所有权,但是不代表着他不会有别样的念头,很久之前他都听闻过福玉娘地作为,那个时候只是暗暗的赞叹这世间竟有如此女子,今日一瞧,又被福玉娘不自觉流露出来的神采折服,被自己仰慕的人用崇敬的目光注视着,心中怎能不雀跃,说话也不觉放得温柔了,“这个,今日有人来报,说有宵小之辈妄图打扰贵府平和,我等自然速来为民解忧。”
“是这样啊,那么宵小何在?”
听见了福玉娘的问题,赵福不觉缩了缩脖子,迎着笑脸走了过来,细声细气的说道:“在下不是宵小,在下只是来跟福大当家商谈合作之事,误被认作叨扰了福大当家的宵小而已。”
“合作,我司徒家业并没有与人有合作的打算,是不是这位管事记错了。”
福玉娘佯装不解的问道,赵福听见了福玉娘地回话有些激动,却碍着韩守备的存在不敢太过张狂,闷声闷气的说道:“福大当家的一直不曾在府里,想来也不会清楚我赵家与司徒家的渊源,这点以前地账房都是清楚的,赵家想与司徒府合作地事情,也是以前的账房给牵地线的。”
他不提账房到还好,他这么一提,福玉娘顿时在脑子里成型了一个念头,原来这旧业中那些事情都是赵家做下地,这个管事当真没脑子,这话居然现在敢拿出来说,真是为了避罪,把自己家的主子都给卖了。
想清楚了这些,福玉娘端着手中的茶碗,掩着嘴露出一抹了然的笑,眼神不自觉的飘向了敖鄂,正巧与敖鄂那双会勾人的眼对了正着,福玉娘此刻是没有与他对视的念头,只是把眼微微的挪了挪,重新对上了一边的韩守备,笑着说道:“这位管事不提我账房倒还作罢,可他今日提了,我反倒要说说了,我这府中自年后已经连着三任账房莫名其妙的糟了难,我第一任账房家中之人皆失去踪影,我那第二任账房家中更是惹人垂泪,同时两命被人所伤,他又不知所踪,只留下两名稚儿,而我第三任账房,现在还是生死不明呢,不过听着眼下那管事之人的意思,他倒是比我还清楚了我的账房都做过些什么,自然对我账房的行动如此了然,想来定然是深交,就是不知道他是否能告知关于我那失踪的账房到底哪里去了,怎么也该回来给自己的老爹尽尽孝,这养儿就为养老送终,养老是不必了,送终也有人替他完成了,至于这最后,他怎么也该给他爹坟前培一锨土,也算他爹没白养他一回,是吧。”
说罢竟做出了掩面要哭泣的动作来,前两任账房她说了实话,可这关于杜子美的,福玉娘是怎么也不想当着敖鄂的面提出来了,这话也只是说说,一边的赵福身子都开始抖了,韩守备更是直接问了过去,“福大当家之言颇有道理,既然你认得那账房,就告诉大家他们去了哪里,家逢巨变还不回来,有悖常理啊。”
赵福掀起袖子擦去额角的汗,轻轻的说道:“韩大人说笑了,小人只是说以前认得司徒旧业的账房,并未说与其交好,小人也很久不曾见过他们了,实在不知道他们身在何方了。”
“不会吧,赵管事,敖某前不久可是听说了有人在你们主子那里见过洪秀才的,这怎么几天时间赵管事就把这么大个人给忘记了呢?”
“洪、什么洪秀才,敖大官人说笑了,我不认识洪秀才。”
敖鄂随意丢出了一句,福玉娘与钱管家已经了然,不过这个答案也让福玉娘心口一阵愕然,脸上还是维持着平静的笑,轻驳了赵福的前言不搭后语,“不对吧,这位管事,洪秀才就是我的第二任账房,你既然说与我账房有所交往,又怎会不知道他的称呼,这位管事,你这话说得我可是越来越有些糊涂了。”
“这个,我与大当家府中第一任账房交好,和洪秀才并不熟识,所以不知道有个洪秀才也足为怪。”
“这样啊!”福玉娘若有所思的低垂了头,一边的敖鄂还是举目四望,仿佛刚刚因他的话而引起的各种心思与他全然无关一般。
韩守备看看福玉娘,又瞧了瞧赵福,笑着说道:“既然不是福大当家亲自迎他来的,那么他所说之言就不是真的,我想该带他回去好好说说清楚了。”
“如此有劳韩大人了处理了。”
正文 第二三六章 内贼 字数:3591
面突然跑进来了一个人,附在钱管家耳边小声的嘀钱管家一直皱着眉头听着,而敖鄂又端起了方才放下的茶碗,状似悠闲的啜饮着里面的浓茶,可眼角的余光却没离开过刚刚进来的那个下人和钱管家。
那下人说完之后,钱管家对其挥了挥手,然后走到福玉娘身边,小声的说了起来,“大当家,下人来报,说方才从后门有人扔下个布袋子,下人打开一看,竟是府内账房洪秀才,您看这……”
福玉娘一惊,不自觉的把目光又瞥向了敖鄂,看他还是低垂着的头,好像没有任何的异常,福玉娘皱了皱眉头,把视线收回,也不再与钱管家嘀嘀咕咕,索性放开了声音说道:“既然大家都在,这事情也总要有个了断的,我司徒府今日就请韩大人给做个见证,这为人府中内贼者,一直是我所深恶痛绝的一种人,却没想到我司徒府也有一日被这种人所盯上,择日不如撞日,刚巧咱们官府里的人也在此,不如现在我就与这内贼做个了断,不知道韩大人可会帮着参考一下我这家事呢?”
“这个,也好,说是你福大当家的家务事,不过也涉及到了今日之事,算不得完全是家务,也与我等的职责有些关系的,你自管探个明白,稍后我会带回去处理,这样于你于我都算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了。”
韩守备还没有完全搞清楚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可看见福玉娘诚心地笑,顺着就点头,敖鄂还是低垂着头,让人看不见他地想法。
不多时,下人们便拉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子走了进来,男子脸色惨白,身子单薄,年龄在二十七八岁,面容倒还算清秀,可脸上却有一丝掩不住的邪气,使他整个人看上去并不讨喜。
这人被带上来之后,眼睛在人群中扫了一圈,最后竟定格在赵福的脸上,好像要说什么,可赵福却艰难的别过了脸去。
福玉娘清了清嗓子,大声的说道:“你便是洪秀才?”
男子回头看着福玉娘,眼中闪过一抹错愕,随即点头说道:“是,小人便是洪廷,人称洪秀才。”
“既然你便是洪秀才,那你可知你为何在此?”
洪秀才急着张口。那阵势好像要狡辩一般。他地眼睛不敢看向福玉娘。所以四处乱飘着。在瞧见敖鄂地一瞬间。身子明显地一颤。也不狡辩了。福玉娘问了什么。他直接就说了出来。“既然我今日被擒。也无话可说。与府外勾结之人确实是我。至于和谁勾结。你们想来已经清楚了。”
福玉娘微微抬高了自己地头。目光中露出一抹赞许。可声音却更冷上了几分。“你家中老父之死到底是何人所为?”
洪秀才听见了福玉娘问了这个问题。先是一愣。随即脸上掩不住地悲伤了起来。“是我。我是畜生。是我杀死我爹地。”
虽然有些错愕。可福玉娘并没有表现地太过惊讶。因为那个老人家地表情看上去很淡定。或许还带着一丝地担忧。若不是至亲之人害他。那老人地表情何至于如此。
“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你当真这么丧尽天良。你地两个孩子还小。让他们看见了亲人惨死。你觉得他们会怎么样?”
“我没有办法,都是赵家,是赵家老爷逼我的,他们惧怕福大当家的,怕事情败露,对他们有了影响,所以想到了嫁祸之计,他们杀死了知情地老账房,怕老账房跟家中透漏过什么,把其全家都杀死了,轮到我这里,也害怕被敖大官人找到线索,他们想弄死我,我不想死,他们便说不死也可以,那么就让我家里的人去死,让人家以为是老账房与外人勾结地,我没有办法了,我亲眼看见他们杀死了老账房一家,我承认我是胆小鬼,所以——所以我只能按照他们的吩咐,杀了我爹和那个下贱地女人。”
“都是些不高明的小算计,既然你这么怕死,现在回来说这些,难道就不怕死了么?”
洪秀才地脸色已经白得近乎透明,身子也抖得筛糠一般,可还是维持着镇定,小声的说道:“因为这个世界上有比死还可怕的事情,我知道我的一双儿女被大当家好心的收容了,当初我是一时贪念铸成了错事,对不起大当家的,只希望大当家心善,让我的一双儿女将来不至于走上我这条路,是那个贱女人,她若是没跟别人跑了,我也不那么疯狂的想要弄银子,也不至于落到了赵家的掌握中,结果越想脱身,却愈加的走不出去了。”
赵福还没听完洪秀才的话,人已经开始站不住脚了,这个时候他不知道自己是该转身就向门外跑还是留在原
了洪秀才的话,就在他拿不定主意的时候,耳边响起的声音,“原来还牵扯在命案里了,看来这赵家当真是要处理一下了,不过,不知道赵家与王家可有什么关系……”
福玉娘听见了韩守备的话,眼睛再一次瞥向一直未语的敖鄂,敖鄂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福玉娘瞧着他真的有置身事外的表现,才又转过头对韩守备轻轻的笑,“韩大人,难不成这赵家若是与王家有了关系,即便犯了王法,我们也动他不得了?”
韩守备被福玉娘的话顶的顿时红了颜面,轻声的说道:“当然不会,我只是随意问问罢了,既然有人指正了赵家,明日一早我便会带人过去瞧瞧的。”
“那就有劳韩大人替民妇做主了。”
赵福终于有了反应,他一把抓住站在他身边的洪秀才,面容狰狞的说道:“你这歹人,竟敢污蔑我家老爷,是不是姓福的那个婊子让你这么含血喷人的,若你当真怕死,又怎么会承认了杀人。”
洪秀才双手被敷在身后,被赵福一拉扯,身子就有些不稳了,险些栽倒,可他人还是倔强的站在原地,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赵福,声音很小,可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清楚的听见他说了什么,“赵管事,放手吧,有的时候,遇上了不能得罪的人,是比死还可怕的。”
这话说得真心,听在赵福耳朵里却觉得格外的刺耳,“你个没种的,以前为了钱出卖了司徒府,如今又是为了什么出卖了我们,老子今天就扒了你这见风使舵的小人的皮。”
说罢竟从自己的身上摸出了一把匕首,抬手就向洪秀才身上扎去,洪秀才也只是闭上了眼睛,嘴中念叨着,“爹,我对不起您,我这就下去给您老赔罪去了。”
可他念叨完了很久身上都没有接到预期中的痛楚,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就瞧着敖鄂站在他身边,一手擒住了赵福的手腕,笑着说道:“赵管事,你怎会如此鲁莽,守备大人还在呢,当场行凶,怕就是王老爷亲自出面也保你不得了。”
赵福手中的匕首应声掉落,随后赵福竟当真所有人的面给敖鄂跪下了,脸上也涌出了泪水,抖着声音说道:“敖大官人,这事情是怎么回事想必您比小人还清楚的,还请敖大官人替赵家想想办法啊。”
“赵管事,你这话说得,可是你们动了人家司徒府的主意,既然有胆子想吞下这么大的产业,当初就应该把后果想清楚了,没有些手段,你说只几个人会有通天的本事,支撑起这么大的家业,你说我说得对么,赵管事啊?”
敖鄂明明是笑着说了这话,可赵福却感觉到了敖鄂语气中那股子杀气,心中想起了最开始王家对司徒府动心思的时候,曾有王家的人提过说司徒府大概还与敖鄂有关系,可后来有些事情不知道怎么就被忽视了,现在瞧着敖鄂的这个表情,再去想那些谣传,怕就不只是谣传了。
赵福这时再转头去看曾经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毅然决然杀了自己亲爹的洪秀才,现在却表现出了毫无畏惧的求死,他说了什么,‘有的时候,活着比死更可怕,是么?
赵福怎么能忘记了,敖鄂还有一个外号就是玉面阎王的,若犯到他手中的敌人,他会令其生不如死,赵福身上又打了个颤,慢慢瘫软到了地上。
敖鄂也不再看他,转身面对着坐在上座,表现的优雅得意的福玉娘轻声说道:“福大当家,你这府中可也真是热闹,看来敖某这次来你府上做客,算是来着了。”
“是啊,多亏了敖大官人有心,不然哪里瞧着这热闹去。”
对于敖鄂与福玉娘的你来我往,清楚的人也明白他们话中是别有意义的,不过这些都不是现在要注重的东西,这次本来是请福玉娘回到这里处理了这次账房失踪的事件,只是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结果,当然,清楚的人诸如福玉娘与钱管家心中明了他们并没有做什么,可事情的结果已经到了他们眼前,关乎到司徒家与福玉娘的事情,会有人格外的用心,定然与敖鄂脱不开关系的。
咕~~(b不知道最近的章节怎么样了,爬上来谢谢给票票滴亲,这个月的制度改了,上个月初级V消费消费5元,会有一张基础票,对手指,要是还米投票滴,给恋喜行不,要是已经给了乃绵喜欢滴作者,恋喜很厚颜滴求下个月的票票!叩谢啊,爬走!
正文 第二三七章 换命 字数:3414
果已经有了,处理结果的过程就简单了许多,自然,简单与复杂都是看敖鄂的立场的,敖鄂态度并不十分鲜明,好像是想置身事外,又好像在心中合计着新的诡计了,让人云里雾里的,心中不安生。
韩守备瞧见了敖鄂的态度,也静默了声音,不说处理与不处理,福玉娘见其二人的脸上表现出默然的表情,心中又开始担心了起来——莫不是敖鄂打算对她司徒府动什么歪心思吧!心中惶恐着。
从赵福带人闹事起,福玉娘的脸上就没有过大的波澜,好像真的做到了传说中的泰山压顶而毫不畏惧,她脸上的表情至始至终都是那么的淡然,就算输了人,也绝对不能输了阵势,再者福玉娘自认到目前为止,都是赵福等人在表演,自己既然出声的少,现出的纰漏自然也不会多
低沉的的压抑让一边的人沉不住气了,赵福首先跳了起来,拎着那匕首就要架上站在他身边的敖鄂的脖子,福玉娘从眼角的余光中看见了赵福的动作,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自不量力。”
而一边的韩守备倒是表现出了莫大的惶恐,大声呵道:“你这奴才想干什么,莫要伤了敖大官人,敖大官人也是你能动的么,不想要你的狗命了?”
赵福摇着头,声嘶力竭的喊道:“我不管什么敖不敖大官人的,我只知道我要是留在这里,小命一定没了,你们都闪开,我要出去,我这贱命本就不值钱,你们留下也没什么用处,不如就此放了我,我也不过是替人做事的,主谋又不是我,少我一个对你们并没有什么损失的不是么,现在用他的命换我的命,值得了,若你们当真不想放过我,那么有敖大官人陪葬,我也算是三生有幸了。”
韩守备有些焦急,可福玉娘看上去却比方才还要镇定了,完全现出一副看好戏地表情,对上了敖鄂的眼睛,她暂时想不明白敖鄂怎么还不动手除掉驾着他的赵管事,就是因为不明白,她才懒洋洋的又把自己地目光挪到了敖鄂的脸上。
在视线与敖鄂交接的一瞬,福玉娘清楚的看见了敖鄂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就是这一瞬间的发现,让福玉娘的心揪了起来,因为熟悉,她才明白,刚刚那眼神,是敖鄂开始算计的前兆,他要算计的是谁,福玉娘不想也知道绝对不会是劫持他地那个男人,算计那样的一个人,没有意义的,可若不是算计他,那么会是谁。
猜不出敌人的心思,就好像摸黑打仗,这点让福玉娘心中极不'炫'舒'书'服'网',电光火石的算计之后,福玉娘终于不再沉默,她大声喊出了口,“等等,这位赵管事对吧,你要什么条件才能放过敖大官人,或者这里我才是主子,你不如放开敖大官人,我替他给你做人质,你看可好。”
她这话一出口,一直在一边的钱管家猛然抬头对上福玉娘,眼中全是担心,他知道福玉娘素来与敖鄂为敌,却不明白这个时候福玉娘又怎么会突然替敖鄂说话,还要用自己地安危来换得敖鄂的周全,而一边的敖鄂则微微眯起了眼睛,笑容里有一抹赞许,还含着一抹复杂的情绪。
赵福听见了福玉娘地问题。想也想地就说了起来。“若想保住我地命。这里没有谁比敖大官人更适合我了。我现在要一辆马车。还有一百两银子。我这次办事不利。回去了我家老爷也未必能饶过我。就算他不追究。得罪了不该得罪地人。也不知道赵家还能保住不。所以我要离开。走得远远地。这次总算能做我自己想做地事情了。真好。真好啊……”
福玉娘皱了皱眉头。韩守备眼中全是担心。他怕福玉娘拒绝了赵福地要求。直接张口说了出来。“好。不管什么要求。本官都会答应。你先放过敖大官人。”
“放了他我也别想走出这里了。你当我真地是白痴么。外面你地人可比我地多多了。我不会以为手中没有任何把柄。你们能这么就放我出去。少罗嗦。快去准备东西。”
韩守备脸上显出一抹尴尬。福玉娘明白他地尴尬。随即吩咐钱管家。“去给赵管事备下马车和银两。”
钱管家微微迟了一下。想问什么。可被福玉娘板着脸教训了。“钱管家。敖大官人地可是精贵着呢。若在我府中发生任何地意外。可不是你我所能担待得起地。还不速速去备下赵管事所要求之物!”
福玉娘如此
钱管家猛然惊醒,就算敖鄂表现的再不济,他也不,又怎会轻易受制于人,现在这样,指不定里面又藏了些什么,大当家的决定,很多时候都是对府中最有利的,如此自己也不能怠慢了去,转身就向外面奔去,赵福看着钱管家的匆忙,突然觉得这么久以来,自己终于做出了个对的决定,虽然冒险,也比等着被赵家处理了好,赵老爷人没什么脑子,可狠绝在朝中却是出名的,自己办事不利,若再添了为赵家惹来麻烦的事情上,两罪并受,他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