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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号殡仪馆-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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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请容许我找一个角落,默默蹲一会儿……
“不过你昨晚上做的还不错。看来你这些天撞鬼多了,虽然没有人告诉你该怎么对付鬼,但是你已经能轻车熟路地想到应对的办法了。”被无情奚落一番之后,再得一顿夸奖,我顿时觉得钱多多跟六翼天使一般美丽善良!
而许哲也昨夜与我分头行动之后,他并没有马上去逸夫楼,而是回了足球场……去找东西。
经过那一夜108道雷电神符的轰炸,那足球场已经化为了一片焦地,过了整整三天,也仍然散发着焦臭味。许哲也清晰地记得,那一天晚上,白芷汀站在足球场边上,肤若凝脂,双眸含血,当她的眼泪从脸上滑下来的时候,在夜里,显得是那么的清晰、明亮……
他清晰地记得白芷汀流下了一滴泪,化作一颗宝石,掉落在了草丛中。
虽然听着很扯,我当时也没有心情留意这种风花雪月的细节,但是许哲也留意到了,并且返回足球场,翻找了许久,在半焦不焦的草丛中,找到了白芷汀流下的眼泪。木欢岛巴。
他把女鬼泪放到口袋里,这才有底气去逸夫楼。
不得不说,许哲也比我聪明多了,也比我有盘算多了,在他没去之前,就为自己多做了一手准备。
那时,逸夫楼是对他开放的,所以他一抵达逸夫楼,便就早早有人……不,有鬼奴婢提着灯笼在迎接他了。
鬼奴婢将他引入了地下鬼府,他刚到下面,就发现那府邸张灯结彩,似乎是有人要成亲一般喜庆。
他吃惊地问:“你们这里有人要成亲了吗?”
接他的鬼奴婢咯咯一笑,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他:“这要成亲的不是你和我们主人,还能是谁?”
“不是……我和谁成亲?”许哲也没有料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鬼奴婢推入门中。紧接着,是一窝鬼奴婢簇拥而上,有人给他脱衣服,有人给他戴帽子,还有人给他穿衣服……不消一会儿,他就被打扮成古代新郎的模样,被鬼奴婢们笑咯咯地推进了新房中。
在新房里,他见到了白芷汀。
白芷汀给了他两个选择,一是以死谢罪,二是以身相许。
星期六那晚上,我们惹怒了白芷汀,激怒厉鬼的代价就是死!要么我们死,要么整个校园里的学生死!而白芷汀对许哲也是多情的,还给了他另外一个选择,那就是以身相许,只要许哲也愿意留下来,成为她的新郎,那么,她愿意放弃杀人疗伤,也放过那天晚上一起埋雷害她重伤的那两个男人。
许哲也选择了以身相许。
后来,我问他那时候究竟有没有被厉鬼迷住,变成他的傀儡。他说没有,他那天晚上为白芷汀梳妆描眉贴花黄,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的。我问他为什么我叫他那么多声,他都不回我一声呢?他说,就当时那情况,他哪儿敢回我呀?千年厉鬼心情好,无视我的苍蝇叫,可是那并不代表她没有听到!
她不仅听到了,而且还伸出了长长的指甲,只要许哲也回头应我一声,她就马上掉头杀了我!
我还侥幸地以为自己藏得好,叫得很小声了呢,却没想到,自己昨天晚上,曾在鬼门关外兜了一圈!
那一段时间里,于我而言,是焦虑;而于许哲也而言,则是不停地在心里面为我的智商捉急!
终于,他最先沉不住气。
在为白芷汀插上最后一支木簪子的时候,他俯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一千三百年了,该放下了。”
就这么一句话,惹怒了白芷汀!
她转过身来为掐他,那时候,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看得出她的不忍心,如果她真得想杀他,那么他就不会有挣扎的余地了。他说出了那番话,虽然将白芷汀的怒火更激发上了一层,可伴随怒火而来的,他同样也强烈地感受到了她的于心不忍!
就在时机成熟的那一刻,他决定拿出女鬼泪来打动她,但可惜的是,他有一个猪一样的队友。
就在白芷汀看到女鬼泪并深深感动,手劲松懈,正准备感动得眼泪哗啦啦的时候,他的猪队友冲过来了,而且还拿出了一本簿子,把白芷汀给收了……
好吧,那个猪队友是我。
我哪儿知道,许哲也这么玩命,是早就准备好了女鬼泪,要跟千年厉鬼上演8点档……不,是人鬼情未了呢?
总之,我收了就是收了。
然而,我依旧不知道这个生死簿究竟有个毛线用,千年厉鬼能收,千年鬼奴却不能收,这是个什么道理?
第92章 派别
现在,我可以自豪地说,曾经让我很是苦恼的的生死簿,现在只要我心念一转,它就会出现在我的手掌上。
黑色滚金边。看着就是庄重气派。
但是,我也可以很苦逼地说,翻开生死簿一看,除了某一页上面用鲜血写着白芷汀的名字之外,其他页都是白页!木序圣划。
没想到吧?传说中的生死簿,竟然都是白页。哈,我也没想到。
几乎在所有人的脑海中,都理所当然地觉得这生死簿上应该记载着天地万物所有生灵的升沉忌日,就连自古以来的神话故事中,黑白无常、牛头马面勾魂的依据都是根据生死簿来判断,甚至就连阎罗王也是依靠着生死簿来判定一个人生前有罪无罪,是该判入十八层地狱呢,还是投一个好人家。
可。我召唤出来的,压根就是一个白簿子!除了某一页上用鲜血写着白芷汀的姓名。其他页都是白的!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抓狂地把生死簿从头翻到尾,又从尾翻到头,愣就是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这肯定是真的生死簿呀!于唯亲自给我的就是这一本书,而且,我也是因为这个本的缘故。只要看到人脸,就能看得出来这人的姓名、生辰和忌日呀!可是为什么这本书上面什么都没有呢?”
钱多多说:“也许它是在等你写上去?”
“不可能!它不是随便能乱写的,看样子是有条件的。”我斩钉截铁地说,“因为我能写上千年厉鬼的名字,但是却写不上其他鬼的名字!而且,其他的名字呢?我的脑海里能浮现出普通人的名字,可是为什么生死簿上却没有呢?”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呀。”钱多多无奈地说,“我也是第一次见到生死簿,老实说,我跟老馆主共事二十年。但是从来都没有见过他提起过生死簿。我也仅仅知道他是鬼门关守门人的身份,仅仅知道他手里捏着鬼门关的钥匙,每周五晚都要开启鬼门关,除此之外,他从来都没有跟我展示过生死簿。提都不曾提过。”
我听了有些吃惊,显然,这个祖孙的传承是走一套程序的,第一步是确认继承人,转交鬼门关钥匙,直到今日,我总算知道鬼门关钥匙为什么会被轻易转交出去了,因为相比起后面的生死簿,这钥匙显得也不怎么重要了;第二步就是通过考验,不通过,下场就只有死,而通过了才有生死簿。
显然,我爷爷那时候通过了考验,并获得了生死簿,然而在那之后,却不曾告诉过任何人生死簿的秘密,哪怕是亲密如钱多多,他也没有和他提过只言片语。
钱多多说:“老馆主的驭鬼术与众不同,但我们也只是知道他驯服鬼的方式与别人是不一样的。因为收鬼、训鬼、驭鬼和养鬼,每个门派都有各自的方法,窥探他人门派的秘法是行内大忌,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也没有问过老馆主他是如何驭鬼的,而且他施展驭鬼术的时候,我通常都会避开。”
我默默地对他竖起大拇指,表示这个人遵守了二十年的行业规矩,值得佩服。但,也因为他太守规矩了,所以我们对生死簿的线索断了。
我问:“门派?你和我爷爷不是一个门派的吗?我一直以为,你们同一个地方出来的人,你们应该是同门呀!”
钱多多摇头说:“不是的。”接着他苦笑着说,“我是亡命之徒,二十年前被人追杀,幸得老馆主收留,这才有了今日。在二十年前,我在一个门派里修行,但是年少气盛,做了一件错事,所以被门派敢出来了。现在虽然有沐沐、丁菀两个徒儿,但却也不敢说自立门派。老馆主呢……”
他看了我一眼,斟酌一番,才说:“你们是家族血脉传承,每一代只有一个人,而且当这个人要继承上代职责的时候,就会与家族分离出来,至死都不与家人相联系。三百年来,也不与其他门派相交,独来独往的,也谈不上是门派。你出去行走江湖,就算报上名号,也不会有人知道的。”
“那刘鑫泽呢?”
“阿泽是老馆主二十四年从乱葬岗里抱回来的棺材子,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一个大龄宅男,二十四年来,足不出户。这次,也是因为老馆主去世,而我又不在馆里,所以阿泽才会出门来找你的。”
“他是我爷爷抱养的,是我爷爷的养子吗?”我挠挠脸,那我岂不是要叫刘鑫泽一声“叔”?
钱多多点头:“算是吧。”
我们在饭堂里聊了许久,大体上,我了解了殡仪馆的人员关系,每个人基本上是独立的,除了钱多多、沐沐、丁菀是师徒关系,据说殡仪馆还有其他人在异地,并没有赶得回来参加我爷爷的葬礼,到时候,我见到的时候,自然就会认识他们的。
而对校园,我也重新认识了一下。
钱多多说,昨晚上他勘察了一下这个校园的势力分布,发现这个校园的势力真是复杂,有白芷汀这千年鬼一方势力的(只有白芷汀杀死的才会变成她的鬼奴),然而这片土地经过上千年的时代变迁,无数人在这块土地上生老病死,尤其是近代史,战争一打响,死的人更多。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白芷汀这千年厉鬼实在是与世无争,从不打理自己地盘的,所以才会让这个地盘上什么鬼都有。一般像白芷汀这样有高深道行的千年厉鬼,是不会允许自己地盘上出现其他族类,绝大多数厉鬼,还不准许活人踏进自己地盘上的呢!所以白芷汀竟然能让一所大学在这里建立起,此举也是匪夷所思了。
我昨夜里,见到看守鬼墓的老太太和那些鬼手,其实都不是白芷汀的势力范围,守墓老太太就是一个好心的老太太,专门为死者守墓,以免外人骚扰死者的清梦。通俗点说,就是不领工资的舍管阿姨。
而鬼手则是战争时被活埋的人,因为死得太痛苦,所以一直渴望着有人能把他们从坑里面挖出去,这才会捉人腿的。而那时候被我们捉住的鬼手,却是白芷汀家的鬼奴乔装打扮的……当钱多多踏进校园开始,就引起了鬼族的重视,一个有修行的道人,走哪搁哪,都让小鬼怕怕,所以不管钱多多的目的是什么,校园里各势力达成了一个共识,那就是先干掉这个修道之人。
囧!
钱多多昨晚也是受了无妄之灾了。
而生死簿,我们翻来覆去,始终窥看不出一个秘密来。
“星期五,于唯一定会来找你的。”钱多多抚摸着黑猫的皮毛,淡定地说,“也许,只有他知道这生死簿的秘密了。”
我对着满满空白页的生死簿,无奈地叹气。
也许,真的只有于唯知道这个生死簿的秘密了吧?
然而,就在我的叹息声落下的时候,对面,钱多多的身旁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
我的爷爷。
“爷爷?”我吃惊。
但除了我,似乎没有人能看得见他,即使是钱多多,也看不见。
爷爷含着笑,伸出手指,轻轻点了一下生死簿上的空白页,我低头看去,生死簿上忽然浮现出了许多黑色的字体……人名、生辰、忌日。
就在这些信息浮现完整的时候,忽然,有一群厉鬼咆哮着从生死簿中挣扎而出,直袭我的面容,我吓了一跳,赶紧把生死簿合上,将那群从未见过的厉鬼关进书中,再抬头一看的时候,我爷爷不见了。
第93章 刺青
我呆呆地看着爷爷曾经出现过的方向,许久都回不过神来。
“怎么了?”钱多多问,“刚才老馆主来过吗?”
“坐了一下,就走了。但他没有说什么。”我也从来没有见过我爷爷说过一句话,我看见别的鬼都能说话的。即使是被割掉舌头的女护士,她也能发出呜呜的哭声,可是我爷爷从来都是安安静静地来,安安静静地走,挥一挥袖子,不带走一片云彩。
我最后没有将爷爷的指点告诉任何人,俨然,生死簿的秘密是爷爷至死都要保存完好的秘密,32年来他只字不提,那我也不能随意开口告诉任何人。
钱多多说,生死簿的秘密,以后就只有在座的我、他、许哲也和于唯知道,这件事我以后也不要再和任何人提起了。否则,隶属于地府的生死簿出现在人世间。一定会掀起腥风血雨!
我的脑海里,一直闪现着之前因为爷爷的指点而扑出来的凶恶的鬼,等我冷静下来,仔细回想这些凶恶的鬼的面目的时候,我发现我真和钱多多说的那样子。在他们行内人看来鬼有不同种类,而在我看来,大鬼小鬼都是鬼,稍微长得凶恶一点,我就以为是厉鬼了。而我仔细回想这些个鬼的形貌的时候,我才发现他们并不是红色的,即,他们并不一定是厉鬼。木序乒血。
无疑,这些鬼是爷爷掌管生死簿的时候所收服的厉鬼了。因为爷爷去世了,所以它们浮现出来的文字才是黑色的。而我在书写下白芷汀的姓名与生辰忌日才是血红色的。
这些鬼,还封印在生死簿内。
而。看他们的样子,似乎想要挣脱生死簿的束缚,随时会冲出来!
爷爷去世了,那,生死簿还能镇压得住这些恶鬼吗?
生死簿成了我内心深处最大的疑惑。然而,一切,都只能等到星期五,于唯再现时,才能从他的身上得到答案。
……
“女生寝室杀人案”水落石出,杀人者就是那负责将簪子转送给别人的女生王瑶思,在王瑶思被押上警车的那一刻,这一个凶杀案落幕了,而厉鬼杀人的传说却在校园里传得沸沸扬扬,最后被校方给压住了。
黄道金说,这个案件必须有一个结果,而这个世人是不会相信有鬼神的存在的,于是王瑶思便就成厉鬼杀人案的替罪羊。而最终,法庭将会根据精神病院开出的报告,确诊王瑶思精神错乱,而将王瑶思判入精神病院内进行诊治,而不会判她死刑。
而我们帮助警方查清这个案件的“真相”,所以黄道金也帮助我们跟他的上级沟通,在警局洗掉了我们的案底,林子安家人的起诉被警方用其他理由给压了下去。
后来钱多多告诉我们,其实,黄道金的上头多多少少也明白,这个世上有许多事情与鬼神有关,而她们解释不清楚,也不能对外宣称,所以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但,钱多多也告诉我,警方、政界在我们这一行里安插了自己的人,比如钱多多,在我们这一带,但凡出了什么点灵异案件,那黄道金都会第一个联络上他,请他出面解决。所以,与警方打好交道,日后再碰上像林子安这个案件的时候,我们也能脱身,不然,我们无法解释行尸从哪儿来,别人怎么死,那么下场就会落得跟王瑶思一样,只能将所有的罪名都担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些都是题外话了,女生寝室杀人案一结,我们的案底一洗清,我们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
那天晚上,钱多多跟提小鸡一般,将我拎回了殡仪馆。
为的是,将我身上的伤都给一次性处理了。
我身上的伤口全是被鬼挠伤……当然,除了鼻子上那道爪痕是拜阴险的猫大爷所赐之外。
人若是被狗咬了,是要去打狂犬疫苗的。而我被鬼挠伤,则是躺上了殡仪馆的手术台,主刀医生……丁菀。
钱多多说,丁菀从小就很有学医天赋……不,准确点儿来说,丁菀从小都有对人体构造的兴趣与天赋,她时时刻刻都想着怎么把一个人拆下来,再装上去,她最成功的一个实验体就是曾经偷偷拆下无人认领的尸体的肢体,东拼西凑,做出了一个活死人,那时候,丁菀7岁,来到殡仪馆才一年。
活死人:既不能说是活人,也不能说是死人,只能称之为活着的死人。
没有人教过丁菀怎么去制作活死人,但丁菀凭借着她的天赋,借助死人的肢体,制作出了一个全新的生命。如此卓越的天赋,换来的……是她师傅一顿竹笋炒肉。
丁菀不懂事,但钱多多看到她做出来的活死人之后,就炸毛了。
因为这是禁术啊!
一等一的最高禁术!
但凡法界的人敢用什么法术让死人复活、或者是追求长生不死、再或者是制造出三界六道之外的生命体,都是最高禁忌。一旦做出来,在法界也就等于是过街老鼠,人人得而诛之了。
钱多多一顿抽,已经算是很轻的惩罚了。
如今,我躺在殡仪馆的手术台上,丁菀站在手术台边,而给她打下手的就是刚提到的活死人,这个活死人叫白槐,长得人高马大的,皮肤青黑色,身上有不少缝合线的痕迹,但是八年过去了,这些缝合线的疤痕也淡了下去,如果不看那皮肤的颜色,他走在大街上,就像是一个经历过严重创伤的人。再给他一个铁碗,他可以分分钟跪在马路边上,然后一个人路过,就丢一枚硬币进碗里面。
而我的枕头边,摆着一个SD娃娃,就是那个被塞进了我一缕生魂的SD娃娃,后来我才了解到,生魂是一个人生命的根本,一旦离体,那人就会当场死亡。而丁菀却能将我的生魂抽离,而我依旧能安然无恙地活着,不得不说,她的本事不小。
只是……
我有点害怕,她会在我身上再动什么手脚。我就只有三魂七魄,现在被她抽了一缕生魂,再抽,我就没了!
“你究竟要不要打麻醉?”丁菀冷着脸问。
我眨眨眼,SD娃娃在我枕边似笑非笑,有些碜人,我说:“打是要打的……但你真的不会再对我的身体动手脚?”
“嗯。”
“真的不动?”
“嗯。”
“确定不动?”
“啰嗦!”丁菀一针扎了下来,恶狠狠地说:“全身麻醉去吧,你这猪猡!”
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我身上那些僵硬的肉块全部被剜了下来了,敷上了草药,就连脸上的肉也剜了下来,现在完全是靠着局部麻醉的药效撑着,不然我非得痛死不可。
然而,丁菀并没有遵循她的承诺,手术前她说她不会动我的,但是我醒过来之后,天黑了,我的背上多了一块刺青,许哲也用手机给我拍下来给我看,没有人能说的出来这是什么样的图案,像古老的文字,又像神秘的图腾。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钱多多说,我胸口有道符,能防止恶鬼掏心,但是画符人疏忽了一点,那就是我背部没防备,现在可倒好,丁菀趁着我被麻醉的时候,又在我身上乱作手脚了!
“这究竟是什么玩意?”我哭笑不得地追问丁菀,虽然知道丁菀不会害我,可是身体老是被人动手脚,这感觉很糟心啊有木有?
丁菀冷着脸说:“不知道。”
“不知道,你还给我弄上去做什么?”
“爷爷叫我做的。”
我脸抽了。
我的爷爷,在我的身上动了一次手脚,又动了一次手脚,而,没有任何人知道这刺青的背后究竟代表着什么……
第94章 脸
之后,等到23点,钱多多又像拎小鸡一样,把我拎进了鬼饭堂里。
我脸上的伤是老鬼婆挠出来的,上面有老鬼婆的诅咒。单只是用手术刀将腐坏的肉给剜下来是没有用的,如果不去消除了老鬼婆的诅咒,那我的脸就不会长新肉。
我再来到这个鬼饭堂的时候,一切都和那个晚上一样,不,是比上周五还更拥挤了,所有的个鬼都愁容满面的。鬼是一种奇妙的存在,他们散发出的情绪可以影响身边的人,甚至,他们的情绪还是有颜色的。
所以钱多多一推开饭堂的门,我就看见里面站着的、坐着的一群鬼,而在这群人的上方压着一片黑云,那黑云的面积占据了整个饭堂。就差电闪雷鸣和下雨了。
叩、叩、叩!
钱多多彬彬有礼地敲了鬼饭堂的门。
所有鬼都抬起头来了,看到钱多多,一瞬间。双眼全绿了!
请想象一下,黑暗之中,忽然一瞬间打开无数绿光电筒那震撼的场景,简直就是吓死宝宝啦!
我躲在钱多多背后,小心脏被这场景给吓得扑通扑通的,而钱多多却是习以为常的样子,爽朗地笑出声来,大声嚷道:“掌柜的呢?贵客上门,掌柜不上前来亲自迎接吗?”
老鬼婆从鬼堆里面挤了出来,恨得牙痒痒的,怒骂道:“钱多多你这龟孙子!总算肯出现了呀!若不是我这老太婆想出了这么一个主意,恐怕你是绝不打算再来了,是也不是?”她朝钱多多摊开手,扯着嗓子嚷道:“把欠老娘的酒钱还来!”
“成!小事一桩,就这点小事情。你至于把气撒到无辜群众的身上么?”钱多多嘻嘻一笑,爽快地掏出了一叠冥币放到了老鬼婆的手上。
“咦?”老鬼婆露出了吃惊的神色,似乎害怕钱多多会把钱抢回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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