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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宠第一毒妃-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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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拿秦韶华当主人的。
奇门门主何等身份,被一个姨娘拉着争锋,真是不交手都觉得身份被拉低了。
齐王要是不能待他家圣主好,奇门的子弟们可咽不下这口气。
秦韶华也不好和白城子详细解释,毕竟姐弟这层关系齐王自己还没公开,她不能越俎代庖。
知道白城子这是心高气傲的自尊,就笑道:“有白尊者替我撑腰,我还怕什么,自然要在齐王跟前做第一人。要是有人找我麻烦,我就把她丢给白尊者收拾!”
嘴上是这样说。
其实,她心里想的何止是“第一”,而是“唯一”。
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是容不得别人插足的。
齐王以前如何她不管,以后,只能是一对一。否则她绝对不能容忍。
正说笑呢,一个去偏院的侍从很快折返,禀告说:“秦姑娘,薛姨娘闹着要见您。您看?”
白城子皱眉,“请您不要去。”
高贵的凤凰怎么能应麻雀的战。
他知道自己管得有点宽,但着实是替自家圣主不值。
秦韶华勾唇一笑,笑容懒洋洋的,“她闹着要见我,就能立刻见到我?我又不是她呼来喝去的仆人。让她等着吧!等我忙完了,得了闲,心情好的话就去看看她。”
偏院里薛姨娘听到秦韶华不肯来,再次恼羞成怒,紫涨了面皮,心里将秦韶华诅咒了一千遍。
秦韶华又是到了晚间,齐王快要休息的时候,才把薛姨娘上吊的事告诉他。
齐王听得直皱眉。
秦韶华捂住了他的嘴,“你不用说话,更不用耗神管这件事了。我一会过去见见她。她是冲我来的,解铃还须系铃人。”
齐王拨开秦韶华的手,顶着一张备受折磨而失了血色的脸说:“这也不是你该劳神的事。”
“怎么不是我的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秦韶华让侍从服侍着齐王洗浴,自己趁着这工夫过去了偏院。
说是偏院,其实布置得也很好。
但是薛姨娘看不到好处,不肯享受,满心都在和秦韶华生气。
所以秦韶华一进门就被她冷冷盯着说,“你终于肯来了,呵呵!”
秦韶华把屋里的人都打发出去。
有两个薛姨娘自己的贴身丫鬟不肯走,生怕秦韶华对她家主子不利似的。
秦韶华也不勉强她们,反正接下来要说的话,又不是丢她的脸。
薛姨娘愿意让丫鬟听着,就听呗。
秦韶华直接坐到了薛姨娘对面,两个人隔着一张小方桌,方桌上一壶热茶,几个茶杯。
薛姨娘见她不请就坐,冷笑:“你倒是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我为什么要把自己当外人?”秦韶华拿了一个茶碗,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而且还伸手做请的姿势,“你自便。”
一副待客的态度。
薛姨娘皱眉,“你弄清楚,这里是我的屋子。”
“是吗?是你的屋子,还是王爷的屋子?难道这里一房一屋,一草一木不都是王爷的?”
“是王爷的又怎样?王爷和我是什么关系,你再清楚不过,王爷的东西,当然就是我的。”
“那王爷和我什么关系,你知道吗?”
秦韶华笑盈盈盯着薛姨娘反问。
薛姨娘一愣。
秦韶华莫测的表情让她有了不好的预感。
“什么关系?”她问。不由攥起了拳头,很是紧张。
秦韶华笑着告诉她,“我已经在夏侯夜的房间里睡了很多天。”
“你……”
薛姨娘霍地站了起来。
面色顿时通红,指着秦韶华憋了半日,最后只吐出四个字,“你……不要脸!”
秦韶华反问,“那你呢,你要脸吗?”
“你还敢问,你敢问我?”
“我就是问你,薛姨娘,你还要脸吗?”
秦韶华收住了笑容,严肃地盯着她问。
薛姨娘怒不可遏,“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难道你心里不清楚?”秦韶华冷哼一声,“你身为他的同父姐姐,竟然对他起了非分之想,所以我才问你,你要脸吗。”
“你说什么,你这个……”
薛姨娘又急又怒,气到了极点,一时想不出该用什么话来骂秦韶华。
然后猛然惊醒,身边还有两个丫鬟呢!
这两个丫鬟可不知道她和齐王的真实关系。
她霍然转头,狠狠瞪住丫鬟,骂道:“你们戳在这里等死吗?还不出去!”
丫鬟们连忙脸色煞白地走了。
她们好像听到了不该听的事情,非常担心自己的小命。
秦韶华淡淡地笑:“薛姨娘就别拿仆人作伐子了。你就算杀了她们灭口,也挡不住其他人的悠悠众口。王爷身边那么多人,心腹侍从都知道你和他的真实关系,所以你做下这种种嫉妒霸道之事,难道侍从们就看不出来么?”
“秦韶华你到底在说什么!”
薛姨娘快要崩溃了。
若不是知道自己打不过,她早就扑上去撕秦韶华的嘴了。
薛姨娘因为白天上吊,脖子上被勒出了青紫的痕迹,此时激动起来不免咬牙切齿,神情有些狰狞,样子看起来就有点吓人。
她直愣愣瞪着秦韶华,鼻孔一张一张的。
原本的美人脸,也变成了丑的。
秦韶华目光淡淡的,语气淡淡的,“我说什么,你心里清楚。”
比谁都清楚!
第245章 好好的怎么会中毒
“秦韶华你这个狐狸精,你迷惑阿夜,你还侮辱我……”薛姨娘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秦韶华冷冷看着她,不管她多难堪,还是继续说着。
“薛姨娘,你之所以对王爷的事情这么关心,之所以这么反感我,难道不是因为你自己真正带入了妾室的感情,真把他当成了你的男人么?难道在你心里,他现在仍然是你的弟弟?哪有你这样的姐姐,竟然还管起弟弟的女人来了!”
“你胡说!你脑袋里头想的东西真是龌龊,你太不要脸了!秦韶华,阿夜怎么会收用你这样的女人!”
“薛姨娘,注意你的用词,他对我可不是’收用’。他在爱我。爱,你懂么?你显然是不懂的。就算你把王爷当成丈夫来看待,你对他也不过只是独占欲罢了,离爱还差的老远呢。”
秦韶华言辞犀利,堵得薛姨娘反驳不得,浑身颤抖。
“你……你……”
“薛姨娘,你越界了。”秦韶华郑重而严肃地说。
早就越过了姐弟的界限。
有些人,你不真正点醒她,她永远都沉浸在自己糊涂的情绪里。
还有些人,即便是你点醒了她,她也不愿意承认。
因为真相让她害怕。
她不想面对。
薛姨娘显然就是这种人。
秦韶华越是冷静,越是刺激她。
她抄起面前的茶碗就朝秦韶华迎面砸过去。
哐啷!
可怎么砸的到秦韶华。
秦韶华微微一偏头就躲过去了。
茶碗摔到地上,摔得粉碎,惊动了外面候着的仆人们,一个个争先恐后抢进来看究竟,生怕薛姨娘又有什么闪失。
秦韶华把他们再次撵了出去。
并且告诉他们说:“不用怕,从此以后,薛姨娘要是出了什么事由我担着,与你们任何一人都无关系。”
薛姨娘尖声冷笑:“你担着,你担得起么?你算什么东西,我可是楚国堂堂公主,金尊玉贵的身份……”
“所以你为什么窝在王爷的后宅里当姨娘呢?金尊玉贵,呵呵,你怎么不亮出一国公主的身份,光明正大走出王爷的后院呢?”
秦韶华一瓢冷水泼醒薛姨娘的美梦,“我跟你说,等我有空的时候,会把王爷跟前的所有女人都清出去,齐王府不再是你安身之所。你最好早作打算。”
“你凭什么?”薛姨娘挺直了腰板。
“就凭我是夏侯夜看重之人。我只接受一夫一妻。其他女人,在王爷跟前没有立锥之地。”
“哈,你还想当阿夜的妻子!你真是痴心妄想,他怎么可能……”
秦韶华冷冷打断她,“我再痴心妄想,也没和他隔着伦理纲常。”
薛姨娘顿时脸色苍白。
伦理纲常……
姐姐和弟弟,永远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最多,她只能打着避祸的旗号当个小妾藏在后院里,自欺欺人罢了。
她精神瞬间委顿下去。
她看着秦韶华张了张嘴,再张了张,终究没有说出话来。
是彻底被打击到了?秦韶华挑挑眉。姐弟相恋什么的,她作为现代人,视野开阔,并没有很抵触。
秦韶华一直觉得,抛开基因学上的后代缺陷问题不谈,近亲、直系血亲在一起,所谓触犯伦理都是虚的,光谈伦理没有意义。
因为每个社会的衡量标准不同,伦理自然也不同。
你觉得姐弟结婚是违反纲常,人家古埃及皇室为了血统纯正和权力集中,还盛行姐弟结婚呢。人家可不觉得那是违背伦理。
所以,在秦韶华眼里,若是薛姨娘和齐王彼此真心相爱,她作为旁观者会祝福他们。
可他们不相爱啊。齐王爱的是她秦韶华。
她才是和齐王发展感情的人。
薛姨娘不过是个破坏两人感情的,暗恋型第三者。
打击小三,人人有责。
秦韶华就顺手借用一下古代伦理大旗,提醒薛姨娘不要踩雷区。
她把话说了,也就不再久留。
转身就走。
留守在偏院的侍从悄悄上来问,“要不要多派几个人手在这里,万一薛姨娘她再要寻死……”
“没关系,她不会死。她死了我担着。”
秦韶华看得分明。
一个真正想寻死的人,悄悄死了就算了,怎会弄出那么大动静让人听见,抢进来救她?
不过做戏罢了!
像薛姨娘这样有太多祈求的人,是轻易不寻死的。
她们总能找到让自己活下去的理由。
就算姐姐暗恋觊觎弟弟的心思被点破,薛姨娘她也绝对不会寻死。
秦韶华就是这么笃定!
……
果然秦韶华所料不错。
薛姨娘没有再寻死。
听偏院服侍的下人说,那一晚见过秦韶华之后,薛姨娘自己在房中熬了一夜,第二天早晨起来脸色苍白,眼睛充满血丝,整个人都像是得了一场大病似的。
但是她却精神好了起来。
一双眼睛亮闪闪的,却不是正常的亮法,像是荒原上夜晚狩猎的胡狼,看到谁都让人家心里发憷。
她顶着一张苍白的脸,光芒四射的眼,十分违和感地活力满满过了一整天。吃了很多东西,又挑选了好几套衣服换来换去。
晚上还舒舒服服去温泉泡了个澡。
然后就回到房里上床睡觉了。
秦韶华听下人报上来薛姨娘一天的活动,知道这个人要么是想开了,要么就是在蓄谋什么。
不过,无关紧要,她并没有将薛姨娘放在眼里。
现在她眼里都是齐王。
一心惦记着怎么治好他的腿。
夜里再次下了一场大雪。
早晨天气放晴,地上铺了一尺深的积雪,天地间一片寂静无声。
齐王抱着秦韶华在窗前坐着,窗子半开,两个人坐在房间里头看雪。
“这场雪没有上一场大。”齐王说。
他呼吸的热气扑在秦韶华耳朵上,弄得她痒痒的。
秦韶华知道他说的是哪一场雪。
就是两个人堆雪人那次。
那一次,他们之间头一回有了拥抱。
“还想看雪人吗?要么,这回我堆个瘦版的雪人给你?”秦韶华问他。
齐王用力摇头:“可别了,你说堆个瘦的,还不知道要比上次的胖几圈,你的手艺我可不敢相信。”
敢嘲笑她!
秦韶华霍然站起,“我堆给你看。”
齐王连忙笑着把她拉下,重新搂在怀里:“别去,就在我怀里待着吧。你要是堆了我的雪人,我却不能堆一个你站在一起,那我的雪人该有多可怜。孤零零站在雪地里,好冷的。”
他这些日子身体虚弱,秦韶华把他照顾的很好。
他就打蛇随棍上,经常在秦韶华跟前露出孩子似的模样,说话行动都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秦韶华见他这样,只好作罢。
他现在可不能出去挨冻,好好在屋里养着吧。
她就笑着说:“那等你好了,再下雪的时候我们一起出去堆雪人。”
“嗯。”齐王重重点头。
又问,“要不要喝酒?上次的酒还剩了小半坛。”
上次的酒……
秦韶华忍不住想起上次喝完酒,两个人在地上抱了半天的事情。
可不想再喝!
“我不喝,你也别喝,要是想喝酒得先问过白城子和吴先生,他们让你喝你才能喝。现在一切都以治腿为主。”
齐王把脸埋在她的脖颈里,深深嗅她的香气,懒洋洋地说:“你这么盼着我能站起来?我要是站起来了,先抱着你在院子里跑三圈。”
“这可是你说的。”秦韶华被他弄得脖子发痒,偏头往一边躲。
两个人正在闹着,这时候,一个侍从打外头跑进院子,脚步匆匆的,神色也有些严肃。
齐王坐在窗子跟前,一眼就看到了。
秦韶华认出那是在偏院伺候的侍从。
怎么了,那边有事吗?莫非是薛姨娘又闹起来了?
现在被齐王撞个正着,想瞒着他也不成了。又要害他劳神,真烦啊。
齐王叫住那个侍从,问:“出了什么事?”他手底下的人都是很稳重的,轻易不会露出急态。
侍从先看了秦韶华一眼。
见齐王盯得紧,只好当着齐王的面把事情说了。
“启禀王爷,秦姑娘:薛姨娘那边有些不好,自从早晨起来就脸色发青,人也一阵一阵头晕,现在连床也下不来了。请过了大夫,大夫看不出所以然,属下见姨娘情况越来越不好,就过来问问秦姑娘,想请白先生过去看看。”
秦韶华说:“那就让白先生过去。”
薛姨娘再如何也是齐王的姐姐,又没有伤人害命,有了病当然要治。
侍从去请了白城子看病。
白城子过去偏院一趟,然后很快就回来了。
说:“王爷,贵府的这位姨娘是中毒了。毒物倒不是奇毒,要解毒也容易,只是需要两味新鲜的草药。可凤凰城正是隆冬时节,寻新鲜草药很困难。”
中毒了?
秦韶华皱眉。
“好好的怎么会中毒。”她看向伺候在偏院的侍从,“昨日薛姨娘不是很好么?”
侍从听说不是病,是中毒,也是一头冷汗。
他在那边可不是为了伺候,是盯着薛姨娘安危的,并且防着她不要做傻事。
他盯得很紧,但真没发现薛姨娘是怎么中的毒。
思忖着禀报说:“昨日没有异常,昨晚也没有异常。那边伺候的人都是薛姨娘自己身边的,还有咱们跟前可靠的人,不可能有人下毒。昨夜大雪,外人来动手的可能更是微乎其微……”
第246章 区区一个妾室
大雪天。
别说若有歹人来做坏事,必定会在雪地上留下痕迹。就是府邸周围潜藏的暗卫也不会让外人靠近的。
薛姨娘好好地在屋里睡觉,怎么一大早起来就中了毒?
秦韶华站了起来,抓过狐裘披在身上,对齐王说:“我现在过去看看,有我在,她中了什么毒都不会有性命危险。你在屋里好好养着,不必过去,更不要着急。”
齐王这半晌听禀报,一直没说话,此时握了握秦韶华的手说,“那边有毒素,你自己也小心。”
秦韶华一笑:“我是干什么的?专门玩毒的啊。你就放心吧。”
她领着白城子再次踏入偏院。
偏院的下人们正在慌乱之中,齐王这边派过去的人还好,因为平日有规矩,就算慌乱着急也有个尺度,该做什么事也都没耽误。
薛姨娘身边的仆婢们就非常凌乱,说话做事慌慌张张,不是这个撞了那个,就是那个骂了这个。
秦韶华进院子的时候,薛姨娘的贴身丫鬟端着一碗羹汤被跑过的小丫鬟撞洒了,烫了她的手,她正站在廊下揪着小丫鬟的耳朵低声喝骂。
秦韶华微微皱眉。
同行的齐王侍从立刻走到那个丫鬟跟前,板着脸问:“做什么?我刚离开一会,你们就乱了套。这样还怎么伺候姨娘?是不是不想服侍了?不想服侍就早点说,我送你们去好地方养老。”
侍从们在齐王跟前毕恭毕敬,对秦韶华也是礼遇有加,但他们身为齐王近侍,在别人跟前可是非常有威严的。
这么一板脸,把那丫鬟吓得不轻。
连忙行礼告饶:“都是奴婢为姨娘担心,一时失了分寸,奴婢不是有意的,放过奴婢这次吧!”
侍从把她喝退,转过身来又规矩了所有下人,这才恭敬地请秦韶华进屋。
秦韶华一进屋就对上了薛姨娘含恨的眼睛。
她时而昏迷时而苏醒,现在正好醒着呢。
“一定是你,对不对?”薛姨娘眼睛里的仇恨几乎要冲破眼眶,变成实质的刀剑砍向秦韶华。
秦韶华没有理会,走近她,细细查看她的脸色。
薛姨娘呸了一口:“你盯着我看做什么?你这个狠毒的贱人……你为什么不放过我,为什么要玷污我的名声,为什么还要给我下毒?我到底哪里挡了你的路,你要害死我,你竟然要害死我……”
她捧着青灰色的脸,哭了起来。
秦韶华看过了她的面色,并没有做进一步检查,回头询问白城子,“是琼花之毒么?”
白城子点头:“正是。”
心里也暗暗佩服。果然圣主是毒宗的宗主,在毒术一道上天分极高。他刚才经过仔细检查,望闻问切之后才能确定是什么毒,圣主却只看了一眼就认出来了。
秦韶华不理会薛姨娘的哭骂,只当那是背景音乐了。
细细思虑道:“琼花之毒,乃是几种毒草混合配制而成,虽然配置过程比较复杂,但原料不难找,毒性也并不是很强。正如你所说,想要解毒很容易,只是缺新鲜草药。”
野草入药,或者用叶,或者用花,或者用根茎,但大多都是晾晒干了之后再炮制的,或者捣碎成粉末,或者切割成块,才是我们日常所见的中草药。
直接用新鲜草木入药的非常少。
但是这琼花之毒,因为配置的时候就是以“新鲜”为第一要素,所以成毒之后,若是想解毒,也必须要求做解药的草木是新鲜采摘下来的。
新鲜程度必须在一天之内,过了夜就会失去疗效。
可这凤凰城地处北方,到处冰天雪地天寒地冻,去哪里找新鲜采摘不过一天的草药去?
就算是快马去南方采都来不及。
别说是马,就是现在有飞机运输都来不及。
白城子也是摇头叹气,“现在是冬天,能生长新鲜草药的地方必须是楚国南部,和晋国接壤的那几个州郡。从这里过去千里迢迢的,用最快的速度往返也要两个多月。”
可是这琼花之毒,一个月内若是解不开,人就会消耗至死。
秦韶华立刻问侍从:“若是用你们通信的加急通道,快马加鞭去南方州郡,最快多久能到?”
侍从仔细算了算,“就算是日夜兼程,人不下马,随时在驿馆更换新鲜的马匹和骑手,这一路下来,最短也要二十天。”
二十天足够了!
秦韶华说:“那就用最轻便的马车,把薛姨娘立刻送到南方去,拿着解毒的方子,到了当地立刻采集新鲜草药配制解药。若是足够快的话,还来得及救她的命!”
侍从肃容领命,“我这就去禀报王爷,速速安排。”
“等等!”秦韶华叫住他,仔细交待,“马车再快也比不上单骑骏马。这样吧,薛姨娘的马车疾驰赶路,前面派几个骑手打前站,先拿着方子去找草药。等找到了草药,配好解药,薛姨娘的马车一到就用药。这样可以把时间缩短。”
若是骑手比马车快了几日,那就日日用新鲜草药配一副解药,等着,保证无论马车哪天到都能立刻用上解药。
若是只快一日,那正好,拿着新鲜解药回头去迎接马车就是,更能缩短时间。
这就是时间统筹的学问。
侍从立刻明白了,“我这就去禀报王爷!”
匆匆离开。
薛姨娘床边站着她另一个贴身侍婢,侍从一走,没了管束,这侍婢就瞪着秦韶华说:“你故意要把我们姨娘支开?你绝对是故意的。我们姨娘已经中了毒,你怎么能让她日夜兼程赶路,你安的什么心?”
秦韶华轻笑:“她身上的毒,一个月之内不解开就会死掉,偏偏解毒需要新采摘不超过一日的草药,凤凰城可没有。我这是救她呢。你若不信,自可把你家姨娘留在这里等死,只要最后她死了你担得起责任就好。”
她不过看在齐王的面子上,举手之劳帮个忙。
若不是齐王的姐姐,她才懒得管呢。
但是帮忙也要人家接受才行,若不接受,自己非要等死,那她也无能为力。
她又不是救世主,非得拯救每一只迷途羔羊。
薛姨娘的脸色因毒而发青,一生气,就更青了。
“秦韶华,你敢说毒不是你下的?呵……呵呵,你好狠毒的心,好深沉的心计。怕我在这里碍了你狐媚王爷,就下毒把我支开。不然,为什么我中的偏偏是必须要新鲜草药才能解的毒?明明就是你利用凤凰城的天气便利,借题发挥,正好把我送走。”
婢女帮腔:“就是。你下了毒又好心出主意解毒,反正你提醒过了,若是一个月到不了南方,我们姨娘死在路上也与你无关,你只要把责任推给时间来不及就好了。真真是好狠毒的心肠!”
薛姨娘盯着问:“这真是必须要新鲜草药才能解的毒吗?恐怕这还要查实呢!若是解毒条件根本没有你说的那般苛刻,其他草药也能解毒,那你就更是用心险恶了。故意让我去南方找新鲜草药,故意拖延我解毒的时间……”
白城子听得直皱眉。
他和圣主好心帮忙,倒是落了一身的不是。
可真是自寻烦恼。
他身为名医,平日出入贵门都是被礼遇有加的,就算在齐王跟前,齐王也要尊称他一声“先生”,哪有受过这种无端的折辱?
他也是心高气傲的,顿时就冷冷哼了一声,“不信便罢。区区一个妾室,把自己看得未免太高!你们自己去找合适的解药吧,恕不奉陪!”
他拂袖,请秦韶华先走。
秦韶华也无意在这里久待,该交待的都交待了,该尽到的责任也尽到了。人家自己要是想作死,关她什么事?
遂似笑非笑盯了薛姨娘一眼,“我要是想害你,可不用这么麻烦。直接抽你一顿,把你打死更方便。”
白城子说的没错,薛姨娘也把自己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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