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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河山之中华军神-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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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我真切地感受到,日本的威胁越来越近了。
用不了十年的时间,他们就会对中国发动一场全面的侵略战争,因为这个国家以经被一伙军国主义分子所控制。
一伙禽兽将一群国民也教育成了禽兽!
这是一个巨大的战争机器,一但发动不到毁灭的那一刻就不会停下来。因为它那虽然庞大的工业却是为战争而准备的,若是没了战争,这个国家的经济就会崩溃。
一个将国家预算的百分之五十以上都用来做为军事用途的国家有多么危险,不是毁灭别人,就是毁灭自己。
而且这个国家还在提高自己的军费开支,据说要达到百分之八十,多么可怕呀,一年六十亿美元的军费。
我现在被许多指责为卖国贼,北洋政府总理段国章为此还专门通电全国,声讨我的“卖国”行径。在九月的共和国议会会议上,以张玉廷为首的元老派集体向我发难,要求我立即停止这种“卖国”行为。
“我听这话,你们说话的口气怎么和我们的敌人越来越象了!”我斜着眼看着他们,底下的那一群人顿时不再说话了,我这话里是不是“暗示”他们将成为我的敌人,终于使他们都闭上了嘴,现在没有人想公然与我对抗。
“所有我们的敌人反对的,我们都支持,所有我们的敌人支持的,我们都反对!”我狠狠地说道。不过,这句话到底对不对?
妈的,我是军阀我怕谁!咦,这话好象是从哪个流氓口里先说出来的吧。
崛起与发展 十九、上海滩
我在这一年开始了我的初恋。
中华四十三年的秋天,我得了严重的胃病,在广州的医院怎么也检查不出是什么原因,于是我每天仍然保持着上四到六趟厕所这种令人难已忍受的习惯。
“大帅在那?”
“哦,大帅正在卫生间,您请稍微等一会!”
这是我的下属们在见我时最常用的对白之一,还有就是,有时会议中间,我不得不中断讲话,快速地冲进洗手间。每次当我从厕所中出来时都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这种决定国家兴衰的重大时刻,我却跑进了厕所。
当然,我在厕所里所作出的一些决定好象并不是那么臭不可闻,看来思想和空气完全不相溶的两种东西,是谁在唱“我的思想飘在空中”,简直是胡说八道。
但是,我还是下决心一定要根治这种“怪癖”!
在我的私人医生的建议下,我来到了上海。
据说,上海的同仁医院对肠胃病的诊疗有着独特治疗方法。
我只带着随身副官汤耀岑和杨大夫及四个卫兵乔装成商人模样就去了上海,当然,自己的去向还是做了一些安排的。情报局局长廖祖茗再安排多少他手下的特务在一旁暗中保护,那就是他的事了。
我只是想轻松过一回老百姓的生活,当然,杨大夫说如果搞很大的声势有时会影响到医生的判断力。
上海滩自一八四五年被英国人建立第一块租界地以来,西方列强纷纷仿效,几十年间,竟已有十几个国家建起了租界,所谓‘十里洋场’就这么形成了,其中以英、法两国租界占地最大。
短短的几十年间,利用中国的廉价劳动力,这里迅速成为了中国最大的港口城市,号称“东亚首埠”,自从太平天国占领南京后,苏、皖、浙一带的富商也举家迁至上海避难,这也极大加快了上海的发展,至现在已成为有着近二百万人口的大都市。
当然,这里灯红酒绿下掩饰着贫穷,三教九流各色人等全都聚集到了此地,白天热闹的街市到了夜晚是冒险者的天堂。各种黑帮势力在这里占地为王,依然收刮着穷人们为数不多的钱财。
上海是全国犯罪率居高不下,这也和这里政府部门充斥着贪污腐化息息相关,政府官员、不法商人和黑帮头目相互勾结,联手欺压百姓。政府的无能导致黑帮几乎控制了大部分的城市功能。
去年底,由于上海的治安实在不象话,我下令撤换了原上海市的警察局长,由长江舰队陆战旅旅长林升出任警备司令兼上海市警察局长,夜晚由军队执行治安巡逻任务,上海的治安才好了许多。
悄悄到得上海,我们这一行人住进了“大东方饭店”,这是位于外滩附近的一家甲等旅馆,副官曾提议去住到更豪华的“国际”、“扬子”等饭店,还是被我拒绝了。这样不符合我们的身份,当然,还有一个理由,我确实有点舍不得花钱。
这外滩一带紧挨着外国人的租界区,由于种种原因,一直被保留了下来。
我和杨大夫没事顺便在外滩这一带闲逛了起来。
大街上人来人往,各种铺林立,一些梨园茶社门前贴了些海报,尽是些《牡丹亭》、《西厢记》、《锯沙锅》之类的戏名,时而会传出些胡琴、锣鼓之声,我对唱戏之类的事情还真是不感兴趣,杨大夫倒是不时对一些——名角今夜登台献艺之类的东西颇感兴趣,不时口中啧啧有声,仿佛对不能亲临现场观看那些名角唱戏极为遗憾。
“你若想看,晚是可以过来亲自卖票进去呀!”我对杨大夫笑道。
“那,那多不好,元帅患病期间我却独自去梨园听戏,实为不忠!”杨大夫摇着头说。
“啥?这和忠不忠有啥关系,我又不是得了啥大病,再说了,今晚又不去医院!”
杨大夫还是说啥也不肯,依然对着两旁的牌子啧叹不已。
走了很长的时间,却又感到腹中作响,杨大夫连拉住路人,问明了方向,遂拉着我转过一个街口,向右一拐,进了一条杂乱的弄堂,又奔了一半,我这才见到一个小门上面写着两个我又爱又恨,现在最急切见到的两个大字——厕所!
我一头就钻了进去,杨大夫被拦在了门外,“每个人一个铜板,阿拉没见那么没礼貌的人,拎勿清!”听这话的意思是说我上厕所没给钱,不过这上厕所和有没有礼貌有啥关系。还拎得清拎不清的!靠,我蹲在马桶上狠狠骂道。
这是南方常见的木制马桶,里面的臭气熏得我差点晕了过去,好不容易解决完了,我连腰带都没系好就冲了出去。
我一眼就看见汤副官正带着四个卫兵在不远处站着,他脸上正带着一副笑容,正在那里幸灾乐祸。妈的,好小子,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我为自己的“光辉形象”受到了损害而愤愤不平,不过,自己刚才也确实够狼狈的。我悻悻地往回走着,不小心“咚”地一下,踢到了地下的一只破竹板做的盘子上。
我抬头一看,却见马路边的台阶上,正坐着一个四五十岁的穷苦艺人,怀里抱着一把胡琴正在拉着,琴声甚为凄苦。只见他脸上长满了一腮短桩胡子,面黄肌瘦,眉毛眼睛深陷着,两只眼睛也没有什么神采。身上却穿了件破旧灰黄布长袍,不过因为好久不洗了,早已分辨不出原来的颜色。在他身旁却立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鹅蛋形的脸庞,却是白里透出红来,显得很是清秀。身上穿的旧蓝竹布长衫,倒也干净齐整。身旁立着个竹制的鼓架,上面摆了一面小鼓。
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弯下身来想将那只竹盘给拾起来。
崛起与发展 二十、天下穷苦
正在这时,却见那姑娘却跑了过来,“先生不可,您是贵人,刚才却是对不起了!”
“咦,明明是我踢了你们的盘子,怎么你反倒道开歉来?”我也有此奇怪,便笑着对那姑娘说道。
那姑娘俯下身去,将那竹盘拾了起来,“原是我们的东西挡了先生的路了,若是其他的人,怕是早就骂过来了!”那姑娘却是害羞地低下头去,“先生您是个好人,跟他们不一样!”
哈哈,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这么夸我,不由得大为高兴。
“老先生,你们在这是做什么?”我问道。
那正在拉琴的老者停下手来,张开嘴来,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就象见到了什么怪物似的。咋了,难道我脸上张了朵花?
“小哥怕是没怎么出过门吧?”那老者张口说道,“我们父女这是在街头上卖艺的,勉强混口饭吃,倒让小哥见笑了!”
哦,我这才明白过来,看来我还真有点白痴,不过说我没出过门?咱可连洋人他们老家都去过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看样子老先生还没开张吧,我就再这听一段,就算给您起个彩头!”
原来这种街头中卖艺的还没见过象我这么穿着的人听过,见那老者面带一丝惊愕之色,转过头去同那姑娘说得两句,那姑娘又看了我一眼,头了点头,遂开始了准备。
我呢,也还不习惯长久地站着,于是靠到了街边的一棵树上,杨医生见我这副模样,却是感到哭笑不得。
却听那姑娘说道:“即然先生不嫌弃,小女子在这里就献丑了。我这里有一段黄梅调,叫《十八相送》,是那《梁山泊与祝英台》里改过来的一段,唱得不好,还望包涵一些。”
那老者拉起了胡琴,这回琴声却变得悠扬,原来这只是个过门,却听那大姑娘将鼓敲了两下,开口唱了起来:“云山叠叠水茫茫,送弟平安返故乡。三载同窗嫌聚短,伤离恨比柳丝长。分花拂柳,恭送弟郎,你莫怨骊歌今初唱。唱不尽离别愁,诉不出其中况,感哥你送我一程,我多添一番惆怅。”
那姑娘穿着虽然寒素,但唱将起来却目光流转,自有一股清媚之态,显得楚楚动人。这黄梅调本身就平易通俗,再加上那姑娘唱得极为婉转动听,一会工夫,边上就围起了二三十人,再加上那老者琴伴唱拉得曲子也极为应景,各人不由叫起好来。
由于周围围观的人一多,汤副官和那四个保镖也凑了近来。
这一段唱完之后,却有几个白听书的,转身就离开了。那老者见状,赶忙放下胡琴,拿起那竹盘开始向大家收钱。
这人们有的给一个铜子,有的给上两三个,有的则表示身上没带着钱。这街头唱戏、打把式卖艺,原本就是有钱的给点,没钱的算捧个人场,那老者并不强求,转了一圈,这才收得了十几文铜钱。
这老者看了我,这才走了过来。
我知道那老者是向我来要钱的,顺手往身上一掏,却摸出几块银元来。说实在的,我还真没用过铜钱,身上哪有这个呀,我也不想做事做的太过,我拿了一枚,随手就扔到了那盘子里了。
那老者却吃得一惊,没想到我那么慷慨,却将身子屈了一下,做了一个前清时请安的动作,口里不住地向我道谢。那姑娘也是诧异地望了过来,我看了一下那姑娘的眼神,知道是误会了,我这可不是想施舍些什么。
杨医生倒带着零钱呢,见我那么大方,也扔下了十来枚铜子。
我看了看汤耀岑,见他也楞在那,知他也没了零钱,“咋了,想白看戏不给钱么?”我说道。
汤耀岑从口袋里将手伸了出来,也将一块银元扔进了盘子里,“我们几个人的!”他对那老者说道。我感到特别开心,敢笑话我,马上就让你出血!
我这正想离开,却见那老者拉着那姑娘却跪到了我的面前,“多谢先生救命之恩!”我倒吓了一跳,为了两块银元,这还不至于吧。
待将那两人扶了起来,那老者这才说出原委,原来这老者是当初战乱时从安徽逃来上海的,一直以在街头卖艺为生。这前几天他的婆姨却生了场大病,却是无钱看病,这两块大洋简直就是天上掉下的救命钱。
我听了那老者的介绍,不由心中一寒,这天下还有多少贫病无依的穷苦百姓呀!
我赶紧劝慰了几句,我父女俩才千恩万谢地走了。
天气虽然很好,我的心情却很糟糕。
“跟着那两人,看他们住在哪?”我对汤耀岑说道,“若真是贫困就给他们三十个大洋!”说罢扭头就往回走。
“不再在街上多转转了吗?”杨医生跟了上来。
“不了,心情不好!”我没好气地说道,走了一会,我不由长出一口气,“《晋书》上说晋惠帝司马衷是个弱智,有一年闹灾荒,老百姓没饭吃,到处都有饿死的人。有人把这个情况报告给惠帝,但惠帝却对报告人说:‘没有饭吃,为甚么不让他们吃肉粥呢?’,杨大夫,你看,我比那晋惠帝如何?”
我看着杨医生一时楞在那里,不由轻声笑了一下,“大家都拿这事当个笑话讲,其实,究竟有几个人能真正体会到老百姓的艰难呢?”
我就这样一路低着头回到了房间,我倒不是特别为那些穷苦人感到悲伤,穷人的日子不见得比我们过得不开心。而是震惊于国内的贫困,什么时候我们才能让老百姓都过上富裕的生活呀,我们的国家还是太落后了,连战败了的德国人都要比我们的老百姓生活得好的多!
回到房间里刚躺了一会,却听到声一响,一个保镖进来说道:“报告一号,上海警备司令林升在门外求见!”
崛起与发展 二一、养病
“嗯?”我坐了起来,这小子咋知道的?“让他进来吧!”
“是!”
我坐了起来,还没来得急穿上皮鞋,林升就走了进来。
“喂,瞧你这打扮,跟个特务似的!”我一见林升就笑了,这家伙一身黑色西服,头上顶了个礼帽,居然还戴着一幅黑眼镜!
“哈,你说对了,这身行头还真是从我手下的一个探长身上扒下来的!”林升大笑着说道,“我还在办公,一打听到你的落脚点,这就偷着溜过来了!”
“你咋知道这来上海了?”我问。
“呵呵,总统大人驾到,我这做警察局长的再不知道,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俺这条小命还真不够给你赔的!”林升说道。
“好了,即然你已经知道了,就别再声张,省得弄得鸡飞狗跳的!”我说道,“我这是来治病,又不是来参加游行!”
“是,知道了!”
“哎,你这上海警备司令也当了半年多了,清剿黑帮的工作进行的怎样了?”
一听这个,林升的兴致立即就没了,“这事甭提多难了,还不如同敌人在战场上打一仗呢!这些黑帮分子在上海的势力大着呢,我来之后,稍稍收敛了一些,主要是不好抓住证据呀!尽抓些小鱼了!那些黑帮大佬们自己又不亲自出马,很难抓到他们的把柄!”
“哈,要是容易,我就不让你来了!上海这个地方鱼龙混杂,我为什么决心搞好这里的治安?主要是这里临海,日本要发动侵略,很容易就会从此处开始攻击,我不想在打仗时再出现什么意外的情况。第二,这里是重要的工业基地,我不想因为治安方面的原因而影响到经济发展!”我郑重地说道,“处理上海的治安问题,要有长期打算,当然,对那些做打手的也要严厉打击,从重处理。这样才能震慑住这些流氓们的嚣张气焰。该枪毙的就枪毙,不要手软,杀一部分,这才能震慑住他们,你要将他们当做我们的敌人来看待。”
“还有,对于内部的一些与黑恶势力相互勾结,共同欺压百姓的反动分子,要严厉镇压!不管他是谁,不管他有多深的背景,我们决不姑息!”我说道。
“还有一点就是发动老百姓进行深入的揭发,总有一部分老百姓身负血海深仇,他们会向政府鸣冤的。先解决这一部分人的事情,给全上海的老百姓一个信心,有冤屈的百姓自然就会向政府述说他们的冤情!这样,你收集的资料就会越来越多!还有,有些不好找出足够证据的,可以通过军事法院处决一批罪大恶极之凶手,省得地方法院插手,又有人来冒名顶用罪!”
“另外,地方警察局以及地方政府若是发现私人武装或着土匪武装,在三个月内没有剿灭又知情不报的,按通匪罪论处!”
我的这一番讲话,后来成了全国范围内严厉打击刑事犯罪分子运动的指导思想,使得在共和国内出现了较为安定的局面。
在说完这些之后,我和林升又聊开了一些较为轻松的话题,林升这小子趁机将他收集的日本海军的最新动态送到了我的手里。
由于《马赛海军条约》对海军舰船吨位的限制,日本海军这几年倒没有什么重大的发展,不过,却在水上航母上开始作开了文章,计划从中华四十六年开始建造四艘“凤翔”级航空母舰。
林升的报告中对国内的海军状况表示极为担忧。
而我一直没有批准海军的申请,因为在新型的军舰设计研制出来之前,我不想花钱再建造那些老式的军舰了,我有限的资金都被用于空军的发展上面了。
第二天下午杨医生通知我,同仁医院已经为我安排好了床位,明天早上我就可以去医院的接受检查了。
我早上八点半到达了同仁医院,为此,林升专门安排了两辆小汽车,到了医院之后,我住进了早已定好的病房,接着我被从身上抽出了一针管的血。
十点半左右,过来了一名护士,脸上捂着个大口罩,也看不清脸。我知道这些外国人开设的医院里的护士大多是一些修女,所以也没有太在意。她通知我现在可以到检查室去做检查了。
“你们不能进去!”那名护士拦住了汤副官和我的四个保镖。
“还是在外面吧!”我也说道,那五个人这才不再说话了。
令我感到好奇的是,给我主治的医师居然是个中国人,我还是感到十分亲切。接下来的事情就没有那么轻松了,我躺在床上之后,护士们将一根橡胶管子塞进了我的口中,然后顺着食道开始一点一点插了进去,我觉得胃中开始翻江倒海,使劲地干呕着。
可是,我什么也吐不出来,因为那里堵着根橡皮管子呢。
于是,鼻涕、眼泪糊满了我的脸上,边上一个护士拿了一张卫生纸帮我擦了一下。她的眼睛真好看,我觉得她的眼睛里带着一丝笑意。
我觉得我这次真的是糗大了,呕,我又开始了干呕,这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我在被他们折腾得精疲力竭之后,这场检查也算完了,我躺在那实在不愿动弹。
“起来,检查完了,你可以回病房了!”一个女声响起。
“珍姐,我看让他再休息一会吧,他肯定被折腾坏了。”
我满情感激地朝那个声音望去,又看到了那双美丽的眼睛。这小姑娘的心眼真好,我想到。我可不愿被她们瞧不起,虽然我自打出生以来还没有受过这样的罪,但是,我好歹是个男人,是男人都不愿被女人小瞧。
于是我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妈的,该死的杨医生居然将老子一个人撂到了这里,他却和那个医生一齐走了。
“还是我送你回病房吧!”刚才那个小护士伸手扶住了我。
呀,原来被女人架着的感觉还真的是很奇妙,我从十三岁以后,再也没有一个女人能抱过我了,真是有点陶醉呀。
刚出了检查室的门,那五个人就热情地全都伸出手来,妈的,真是多事!我真想在他们一人身上都踹上一脚。
“谢谢啊!”我流着口水,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妙曼的背影消失在了门后。
崛起与发展 二二、天上人间
我的检查给快就有了结果,为我主治的那个大夫叫周焕文,“哦,罗先生只是患了比较严重的肠胃溃疡,可能是由于长期的饮食无规律引起的!没有什么大碍,不过得仔细调养一段时间。对待这种慢性病症呀,我的见解是多用中药,西医为辅,这才能治疗得比较彻底!”周医生站在床头,轻声说道。面对着我,实际上是说给杨大夫听的。
“嗯,中西结合,周大夫果然见解不凡呀!”杨医生也接口说道。
“哦,现在许多人大都盲目迷信西医,认为西医简直无所不能。特别是象你我这样留过洋的,大多对西医嗤之以鼻,不屑一顾。认为如果提了中医,仿佛堕了他们的名声似的。幸赖我这是家学,这才发现其实中医在有些方面,确实比西医要管用些。”周医生说道,这家伙还真是自有见的。
不行,我得将他挖到我的手下去!
“这样,罗先生先在这里住上十多天,好生观察一下!您就先休息吧!”
人都出去之后,我坐在床上,看着前几天才买的一本意大利人杜黑的《制空权》,这是一本新出的对一战中空军的做用所做出的理论总结。
我正看了一半的书,这时,一名护士走了进来,啊,多么熟悉的眼神。
“哎,先生,该吃药了!”一个动听的声音从口罩后面飘了出来。
“啊,该死的口罩!”我竟脱口而出。
“啊,口罩怎么啦?”那声音说道,忙放下了手中的托盘,将口罩摘了下来,在上面仔细看了起来。
原来她们竟将口罩看得如同自己的脸面一样。
她露出了自己的面容,天哪,我惊愕地张大了嘴,怎么来形容她的容貌呢!
我呆呆了半晌,这想起一个词来,恐怖,对,绝对恐怖。
眼前这个少女见我目瞪口呆,两眼无神,不由轻轻一笑:“喂,楞着干啥,快点吃药!”
我的胸腔又仿佛被重锤撞击过似的,立刻呼吸紧张,嘴唇发干,心脏就象要跳出嗓子眼一般。“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恐怖呀!”我在心里说道。
那少女好象对这种场面见得多了,却不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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