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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枭雄-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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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知道你精明美丽,不必再问姓山的化名了。姑娘,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不必勾心斗角,说出你与姓山的事,饶你一命,以姓山的全部消息换你一条命,想必你十分乐意的。但消息必须字字皆真,不然这桩交易没有任何价值,是么?”
“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何如此待我?”
“哈哈!大概我的师父是狂人,我也沾了狂气的缘故吧,可不能怪我。说吧!我美丽的好姑娘。”
“你为何要问姓山的事?”
“呵呵!我飞龙从不放过有助于我成名或扩张势力的机会。姓山的在金四娘处讨得解蛊药,救了乔天香姐弟,我如果自认是姓山的,想想看日后洛阳乔家还能不帮助我称霸江湖?许家少庄主已答应助我,加上乔家,白道英雄将成为我秋雷的囊中物,想起便够惬意了,是么?”
姑娘哼了一声,切齿道:“象你这种人,简直猪狗不如,我会让你欺骗乔家么,你少做白日梦。”
她不能说,秋雷的脸貌与山壮士相象,如果她说出,乔天香姐弟极可能上当。即使乔天香姐弟不相信,但笑孟尝是个恩怨分明的侠义英雄,又未见过山壮士,怎能不信?尔后虽不至助恶,但不过问飞龙称雄霸道则极有可能,因此她决不能说。
秋雷一手按上她的胸部,一手去拉她的腰带,笑道:“你可以仔细看看,白昼将近,黑夜将临,确是做梦的好时光了。丫头,你听着。你,天姿国色,美得教人心动神摇,在奉先寺后山脊我第一眼便看上了你,更爱上了你。
我飞龙不是好色之徒,但看了漂亮的女人决不放过。七柳湾我有八个女人,没有一个可以比得上你。我答应你,返回七柳湾之后,明媒正娶和你结为夫妻。为怕你变卦,我不得不先和你鱼水合欢,造成事实。呵呵!日后你是我的妻子,你我一体,荣辱相关,你不会不赞成我雄霸天下的,当然也不会反对我网罗乔家的侠义英雄替我效命罗!哈哈!”
话声未落。姑娘的腰带已卸,上农徐弛,单薄的胸围带子太脆弱,一拉便断,胸围子一松,玉乳怒突,酥胸半露,眼看春光外泄。
姑娘急得要吐血,秋雷在胸前轰动的双手,惊得她魂飞天外,魄散九霄,这辈子她哪见过这种仗阵?
“住手!畜生!你……”她发狂地叫。
她感到秋雷的手不住颤抖,气息咻咻,可怕极了,手经过之处,她的肌肉不由自主的跳动,动得她心如火焰,羞得她真想一头裁下九层地狱。
“哈哈!你叫吧!你也许不知道,女人的呼号在男人的眼中看来,那是无价之宝,快意极了呀。”
“嗤”一声裂帛声,胸围子应手而升,酥胸暴露。
她暗叫一声“命也”!便待嚼舌自尽。
秋雷早有防备,一手扣住她的牙关,气喘吁吁地凶狠地说:“你听着,如果你想扫太爷的兴,明晨太阳未出山之前,你的裸尸,将会高挂在洛阳城中心的钟鼓楼飞檐下,我会办到的……”
话未完,一个提着剑的青影从林外飞射而入,暮色苍茫中看得真切,是一个蒙面高大的人,手中剑缺口甚多,穿一身青直裰,身法奇快,人未到喝声先至:“什么人在此造孽?”
秋雷吃了一惊,抓起剑飞跃而起。
姑娘听出是秋岚的口音,喜极而泣,尖叫道:“山恩公,救我!”
几乎在同一瞬间,秋雷同时大晚;“谁放管我飞龙秋雷的闲事,留下命来。”
两人虽同时喊叫,但姑娘的嗓子尖锐震耳,不但蒙面人吃惊,秋雷也心中一震。
兄弟俩总算会面了,晚霞满天。天宇中红光照耀,柏林中虽光线不足,但足以明察纤毫。
秋雷穿一身紫,看去有阴森和冷厉的感觉,剑尖斜指,用锐利的目光死死地向秋岚打量,目不稍瞬。
秋岚站在丈外,“嚓”一样将剑插在土中,目光在弟弟和姑娘的身上转动,蓦地长吁一口气,吐出一声令人心弦为动的叹息,向姑娘走去,伸手拉过姑娘敞开的罗襟,替她掩上暴露在霞光下凝脂般的酥胸。
姑娘惨然地注视着他,大眼睛允溢着泪水,颤声叫:“如果你是我爷爷五狡猊的弟子,我该叫你山叔叔或者叫师叔。”
“天哪!你……”秋岚心胆俱裂地叫,如果姑娘的话不假,那……他竟看到了姑娘一无遮掩的酥胸,那还了得?姑娘的话,象一声焦雷。震得他昏昏沉沉,在喜极中掺入可怕的震撼,他愣住了。
这一生中,他有两件心愿亟待完成。一是找到弟弟劝弟弟改邪归正,一是找到师母让师父一家团聚同抗金神。目前,弟弟就在眼前。这位琬君姑娘自称是师父的孙女,师母的下落已算是找到了,难怪他喜极。
可是,弟弟却在这儿凌辱琬君,在光天化日荒野之中,这种罪行是决不见容于胜人的。
“我是琬君哪!”姑娘痛苦地叫。
“何穴被制?”他急问。
“背部,凤眼、挂膀、阳关。”
他伸手想将姑娘翻过身来,但迟了,身旁的秋雷已一闪即至,冷冰冰的剑尖抵住了他的颈侧冷叱入耳:“住手!你好大的胆子。”
秋雷先前听姑娘叫来人为山恩公,同时听出来人的口音厮熟,心中有点憬悟,所以死死盯着来人的双目。在这双眼中,他找到了哥哥秋岚的神韵。
这时,他并不感到太突然。有人假冒他的名号大闹洛阳的事,他全部了然。由于冒充他的人相貌与他一样,他已疑心到是嘉定州大佛下救人的哥哥,前来暗助他一臂之力。
所以立即派清风至夷陵州通知江南浪子,前往嘉定擒捉虚云上人和哥哥送至许州,以释心中的疑云。
疑心他哥哥出现江湖的事,始自三峡,他这次方派人前往嘉定求证,已经是嫌晚了些。迄目前为止,唯一难定以释念的事,便是哥哥只会防身拳脚,决不会比一个三流江湖朋友高明,而冒充他的人竟然敢和独角天魔泰然交手,而且居然势均力敌,难怪他心存疑念,不敢认定是哥哥了。
今天,姑娘叫出“山恩公”三字,来人又是蒙着脸的,聪明过人的他,便猜出是冒充他的人出现在眼前了。
老天!秋岚的口音,令他感到震惊,赫然是久别经年的哥哥哪!
秋岚的一双平和坦诚的大眼,更唤回他的记忆,半点不假、这双眼确是他哥哥秋岚的。
他吃惊了,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怔在那儿。
眼看秋岚替姑娘掩上敞开的衣襟,他心头涌上一丝惭意。这种事见不得人,为世人所不齿,被人揭开了,惭愧也是意中之事。
姑娘的话,又令他大吃一惊,老天爷!这个蒙面人竟是玉狡猊的弟子,白衣姑娘是玉狡猊的孙女儿,这乱子闹大了。
蒙面人如果是玉狡猊的弟子,那么,便不是他的哥哥秋岚了。在震撼中,他心中泛起重重杀机,心念一转,乘机欺近伸剑制住了蒙面人。
秋岚并未站起,仅扭头平静地注视着他。
“站起来!”他冷叱,剑尖徐压,锋利的剑尖,无情地压入秋岚的颈皮半分深。
秋岚徐徐站直身躯,面对着他。他的剑尖,也换贴在秋岚的喉下。他左足踏进一步,伸手一抄,拉下了秋岚的蒙面巾。
同一时间,秋岚痛苦地说:“弟弟,想不到你会坏到这般田地。我仍然是一句老话:终南狂客教坏你了!”
“果然是你!”他失声惊叫。
“月余来我费尽心机想见你一面,鬼使神差始终未能如愿。弟弟,你能平心静气听我的劝告么?”
“你真是玉狡猊的弟子?”他岔开话题问。
“事到如今,我不愿瞒你,是的。”
“虚云老和尚是玉狡猊!”
“是的,我也是近来才知道他老人家早年名号。”
“你存心不良,瞒着我说你只会护身拳脚,哼!你有何居心?”他气愤地问。
秋岚神色一正,诚恳地说:“弟弟,请听我解释。练武旨在强身、修心、养性,争强斗胜,不算……”
“住口!你讽刺我么?”秋雷火暴地叫。
秋岚吁出一口气,无可奈何地说:“我无意讽刺你。只是,毕竟你我是手足同胞,在情在理我该尽我做哥哥的本份,劝你光明正大地做人。弟弟,可否收了剑,你我坐下谈谈?”
秋雷迟疑着,剑上的力道忽轻忽重,显得他心中甚乱,已至天人交战的混乱境界。但最后他仍不收剑,名利二字,战胜了骨肉亲情。他重重地哼了一声,久久方说:“你说,你在三峡和这几天到洛阳的所作所为,是不是有意助我?”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这也是我的一片私心,希望替你减少仇家。我无意和任何人动手,闹了这许多事,都是他们迫我动手的,他们以为我就是你。弟弟,我感到很痛心,你心中似乎毫无亲情存在,仍将剑指着我,难道你还顾忌我这做哥哥的会向你动手么?”
“很难说,大丈夫立身行事,必须兢兢业业,时刻提防,防人之心不可缺,害人之心不可无。在你未表明态度之前,我对你不无顾忌,并不因为你是我的哥哥而疏忽大意。”
“你疯了,弟弟。”秋岚痛心疾首地颤声叫。
秋雷回报了一声冷笑,傲然地说:“一切废活都是枉然,就算我疯了也无不可、反正我知道我自己是清醒的就行。我知道你是满肚子道学真理要向我传述,免了也罢。我只能告诉你的是,我不听你的。
再就是去年在石淙村我对你所说的话十分简单明了,我必须不择一切手段登上江湖霸主的宝座,我干得很好,而且成功之期指日可待。哥哥,人生一世,如驹过隙,如不珍惜大好青春,轰轰烈烈干一场,转眼华发满头徒伤岁月无情,于事无补,徒显得自己无能,辜负了一生。告诉你,我认为如不流芳千古,也当遗臭万年,方不枉在人世走一场。古往今来,芸芸众生多如恒河沙数,日生三千夜死八百,时至今日,有多少人留下些什么任后人凭吊?
没有多少,只有极少数的几个圣贤和巨奸大恶尚被人记取,而那些所谓圣贤,我敢保证全是些欺世盗名的混蛋。当然,我也不会自甘菲薄去做大奸大恶遗臭万年,我只想在世时万事如意予取予求便心满意足了。
等我登上霸主宝座统驭天下群雄时,我会做些大仁大义的怪事来掩盖我的污名。你等着瞧好了,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成功之后,在以往奋斗中取成功的岁月中所犯的错失污点,自会被我成功的光辉所掩盖,其他何足道哉?”
“天哪!弟弟,你……”
“不许你呼天叫地,听我说。”秋雷沉喝。接着,脸色一沉,凶狠地说:“我等你一句话,你是帮助我纵横天下呢,抑或是想拆我的台!”
“弟弟……”
“废话少说。在名利之下,最忌顾念亲情。任何人想扯我的腿,他就是我的生死对头,休怪我六亲不认。帮助我的话,你便是我的臂膀,是我的哥哥。拆我的台,你便是我的生死对头,讨厌的绊脚石。我等你的答复。”他的话说得斩钉截铁,声色俱厉,不容对方有所误解。
秋岚感到心中发疼,冷气从闾尾逗升上泥丸宫。痛苦地摇头,怆然地说:“弟弟,请给我向你解说的机会……”
“不!你要说的话,书上都有,我又不是没读过书的人,那些仁义道德,和什么以德服人者王等等废话,用不着你饶舌,那那是高贵的士大夫们吃饱了红烧蹄膀没事干,胡说八道说来愚民的鬼话。
我敢给你打赌,写那些经书说仁义道德的人,决不是在四川挖过盐,在湖广兴国铁冶所掘过矿坑的人。我敢打赌。他们的家中必定有家奴或婢仆。即使他早年贫贱,写那些鬼论时,决非他在贫贱时所写的。说,我等你的答复。”
秋岚知道乃弟不可理喻了,沉痛地说:“如果我不愿答复你呢?弟弟,你忍心杀我么?”
秋雷一咬牙,厉声道:“我会的。你不答复,即等于拒绝我的要求了。”
秋岚深深吸入一口长气,一字一吐地说:“弟弟,你虽不珍惜手足之情,但我却不能放弃自己的责任。弟弟,人已到了悬崖泥沼的边沿……”
“刷刷!”锋刃啸风之声刺耳,银虹似电运闪两次。
“哎呀……”地下的姑娘尖叫。
电芒倏敛,冷冰冰寒芒刺目的剑身,锋尖仍点在秋岚的心口上。
秋岚的胸襟,裂了一个八字形裂缝,鲜血缓缓下滴,但他似乎已经麻木了,吃惊地注视着脸色冷酷的秋雷;他感到剑伤没有痛楚,但似乎已经裂开,象有无数钢刀在心中刺、扛、戮、绞。
他几乎不相信这是事实。但头上是红霞似火的苍天,脚下是柏香扑鼻醒脾的大地,鼻中有柏树和青草的芳香与泥土气息,林上有飞鸟喧鸣,胸前创口鲜血在缓流。一切是那么真实,真实得可以听到、看到、触到和感觉到,半点不错,事实俱在。
“你知道了吧?摆在你眼前的是两条路,生,或死。手足亲情算得了什么?三年前和五年前家乡闹饥荒,野无遗草,父子相食,那就是亲情。告诉你,你是玉狡猊的弟子,那丫头是玉狡猊的孙女,你助我雄霸天下,我要那丫头做妻子,玉狡猊必能为我所用,金神那老匹夫岂奈我何?如果不,你两人都得死!”秋雷冷酷地发话,杀机怒涌。
“丧心病狂,莫此为甚。”地下的姑娘尖叫。
“噗”一声响,秋雷飞起一脚,将她踢得连翻三次身,方被树根所阻住。
“闭上你的嘴,等会儿你就不会嘴强了。”秋雷向她怒叫。
秋岚长叹一声,泪下如雨,颤声道:“弟弟,你太过份了,太过份了,难道你就是那年在刀光剑影大火飞腾中,躲在我怀中的好弟弟?你……”
“住口”秋雷暴躁地叫,似乎有点天良发现。
“做哥哥的只求自食其力,求得温饱足矣,不想争名夺利,只求在世上俯仰之间无愧无作,庸庸碌碌做人。良言苦口,你中毒已深,己听不进我的话了。弟弟,我必好痛,眼看你深陷名利深渊不克自救,我亦无力挽回你的心,九泉之下,我无颜再见爹娘……”
“住口!住口!”秋雷厉叫,剑尖陷入秋岚的胸肌中。
秋岚并末住口,往下说:“我惭愧,我不再管你的事了,用不着杀我,我不能让你负上残杀亲手足的不义罪名,你让我离开披发入山苦度余年忏悔我的失职吧。”
“不!你必须发誓跟我走。”秋雷毫不动容地说。
“我也说不,收剑。”秋岚平静地说。
“你认为我不敢杀你?”秋雷切齿叫。
“我认为你太过份,你得收剑。”
“哼!你自寻死路,怪我不得。我说过的,你得死。”
“我也说过,不能让你负上残杀亲手足的不义罪名。”
秋雷双目凶光闪闪,冷哼一声,咬牙送剑。
人影突杏,秋岚如同鬼魅幻形,疾退丈外,快得令人肉眼难辨,逃出一剑之厄。
秋雷大吃一惊,一声怒啸,如影财形飞扑而上,手下绝情,剑上殷雷骤发,招出杀着“飞电沉雷”。
秋岚赤手空拳,无法还手,展开神奇的闪避身法。三两闪之下,便绕树干抢至侧方。再神奇再凶狠的剑法。也奈何不了不接招的人,池轻易地躲过了“飞电沉雷”杀着的凶狠袭击,无奈他何。
不等秋雷再发第二招,他已折向飞扑不远处地上的琬君,一手抓住姑娘被摘掉置在身畔的连鞘长剑,一手挟了姑娘,人化狂风,卷出柏林外,向南如飞而去,如同流光逸电,冉冉消失在暮色苍茫的山林中。
秋雷怎肯甘休?全力狂追,追了二两里,还未超越第二座山头,早已失去了秋岚的身影。
秋岚怀着一颗破碎的心,满怀凄怆地狂奔,他似乎已经麻木了,一面飞掠,一面痛苦地呻吟道:“苍天哪!原谅我弟弟无知,原谅我弟弟疯狂。他自小跟随着一个狂人化育,那不是他的错,不是他的错……”
他胡言乱语,沼水如泉涌,大串地滚落在胸襟上,跌碎在姑娘的怀中。
姑娘一阵惨然,不由也陪着他淌泪,她不知该说些什么话来安慰他才好。
超越第三座山头,前面有樵径出现。刚降下山麓,一个青影从斜刺里冲出,双方在林缘会合了。
“站住!”青影沉叱,是女人的声音,但震耳欲聋。
“让开!”秋岚在激动中大喝,抽出右手,将运鞘的长剑猛地挥出,人仍向前冲。
“那是我奶奶,山叔。”姑娘急叫。
秋岚心中一震,神智书清,站住了。不错,正是三岔路旁农庄中的老太婆,不久前和金神拼命的师母。他抱着姑娘,含泪下拜,颤声道:“徒儿秋岚,拜见师母。”他抱着姑娘磕了四个头了。
老太婆赤手空拳,几乎挨了一剑,听姑娘一叫,劈出的掌收回了,站在那儿受了礼,讶然问道:“请起,不久前在金神剑下救我的蒙面人,是你么?”
“正是岚儿。”
“琬君怎样了?”老太婆焦急万分地问。
秋岚将姑娘交到老太婆手中,惭然地说:“被人制了凤池、挂膀、阳关三穴,请师母及早施解。”说完,转身回避。
姑娘穴道被解,伏在奶奶怀中痛哭失声。
老太婆见姑娘衣衫凌落,早已心胆俱裂,再死她哀切地痛哭,更是魂飞天外,以为她受到可怕的凌辱,抽口冷气惊问:“丫头,怎么回事,你……你……”
姑娘拭掉泪水,向远处的秋岚颤声问;“秋叔,我可以直说么?”
秋岚用双手掩脸,痛苦地说:“说吧,早晚要让人知道真相的。”
姑娘放低声音,将经过在奶奶耳畔一一说完。
老太婆静静地听完,心中的大石落地,举步走近秋岚身后。柔声说:“孩子,不必自苦,体己尽了心力,让上苍作见证吧!”
“师母,岚儿心痛,但愿我不是他的哥哥。”秋岚痛苦地叫,浑身都在颤抖。
老太婆幽幽一叹,黯然地说:“我知道你的痛苦刻骨铭心,但事已至此,自苦无补于事,你该……唉!今后你有何打算?”
秋岚转过身来,断然地说:“无论如何,岚儿得再试一次、宁可教他无情,不可令我无义,岚儿要尽心力,劝使他改邪归正放下屠刀,堂堂正正地做人。”
“很好,理该如此,毕竟他是你的弟弟,先坐下,告诉我,你师父目下可好?”
老太婆席地坐下,姑娘也倚在老太婆身旁坐了。秋岚在下首盘膝坐下,将早年虚云大师将他救出,远走嘉定教养成人的经过讲加叙述。并说及去年如何省墓途经石淙村,遇上活僵尸,方知师父的早年名号。
如何返川苦练寂灭术,如何决定劝告乃弟光明正大做人,如何准备走遍天涯海角寻找师母,如何在酆都和飞云观救人。
他将往事一一说了,最后说:“师父说过要走一趟普陀朝山并未告以后相会的地方。岚儿想,师母可否走一趟普陀?琬君侄女的师父是东海神尼,那……”
老人婆用一声长叹打断他的话,凄然地说:“想不到你师父勘破世情看破红尘出了家,二十余年音讯全无,他也真忍心,斩情灭性,也非出家人之旨,他……他……唉!”
“奶奶,琉儿想,爷爷可能已知道我们迁到东海了,不然怎么会想到去朝普陀?”姑娘插口说。
老太婆不住点头,说:“是的,你爷爷知道的。象王蜂长生禅院的知客僧悟静大师,是早年的黑煞神黄瑞海,早年是你爷爷的好友,出家二十五年,只有我知道他的底细。悟静大师必然已将我们的消息告诉了你爷爷,也许他还在暗中照拂我们呢。你爷爷无所不能,艺业天下无双,他在嘉定州逗留,可能是监视着金神的行踪哩!
金神的故乡在四川。从嘉定沿大渡河西上,进入蛮荒绝域,可以到达云南的野人山,这就是广大辽阔的南荒。金神举家通入南荒,极可能由大渡河进入,也必定由此而出,出必须经过嘉定州,你爷爷在江畔教人,自然是监视着来往的船只留意金神的行踪了。由今日岚儿与金神交手的情形看来,我猜想你爷爷根本不屑与他计较哩!”
秋岚额首同意,说:“不错,师父在台词神色间,一再道及不与金神计较,显然不屑与这种人一般见识,他老人家大概已看出金神不足为奇,只是不愿与金神见面而已。”
“岚儿,你认为金神的艺业能胜你么?”
秋岚郑重地思索片刻,说:“岚儿不敢断定,但岚儿有把握,他无奈岚几何。”
老太婆笑了,笑得很高兴:“你很谦虚,记着,谦虚过度便成虚伪了。”
“岚儿记着,不敢虚伪。”秋岚俯首答。
姑娘也灿然一笑,说:“在飞云观时,如果秋叔用剑,岂不省了许多麻烦?”
“算啦!丫头,你怎会知道无定剑法?你连看也没看过呢。”老太婆笑答。
“奶奶,谁说琬儿没看过?有次奶奶和爹在后山练剑,琬儿就躲在竹林中偷看哩!秋叔,可否将无定剑法教给我?”姑娘向秋岚笑问着,凤目中泛现难以言宣的复杂感情。
秋岚笑道:“这……这你得问奶奶。。
姑娘眼中的神色,以及秋岚在无意中叫出奶奶两个字,令老太婆心中一怔,瞥了两人一眼,突然问:“岚儿,你说,你曾正式拜过师父么?”
秋岚一怔,随即正色道:“师父自小教养岚儿成人,恩比天高。俗语说:受人一艺,终身师事。岚儿虽未正式拜师,但……”
老太婆含笑摇手止住他的话,问:“你师徒平日又如何称呼?”
“岚儿起初听别人叫师父为师父,便也跟着叫了。至于师父叫岚儿,通常叫孩子,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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