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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枭雄-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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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怎会有钱棍?连稍粗的树枝也没有。时间宝贵,耽误不得,他必须试试。这时,他有些后悔手中没有刀剑了,如果有刀剑,花些少功夫,不难将锁砍掉哩!

他推门,门沉重如山,闭得牢牢地。

他再抓住铁锁,默运神功全力扭动,铁环磨擦得吱嘎嘎怪响,且有火花出现,但毫无用处。

他浑身肌肉绷得不住跳动,手指关节喀勒勒怪响,左扭右扳,他已用了全力。

锁是圆形的,不好用劲,空有干百斤神力,却用不上全劲。

他疯狂地用劲扭,扳、拔、顶,却不知锁未被弄毁,却引动了机捩,蓦地脚下一沉,门上的搪口巨石条突然下坠,以雷霆万钧的声势下砸。

变生仓卒,他大吃一惊,双手一推,便待反射而退,岂知搪口高仅一丈,脚下出现了一丈见方的陷坑,不等他用劲推门反弹,石檐已光临顶门。

他暗叫完了,本能地双手上举,在间不容发中托住了千斤檐石,右脚稍抬,蹬住了铁门下的石基,全力将石上托猛推。

他身高八尺,檐口高仅一丈出头,下坠只有两尺不到便被他托住了,重量增加不太多,被他一推之下,居然向外偏飞急落。

脚下,是一块巨型翻板,飞快地翻转,外缘凶猛地盖到,力道千钧。

他向下沉,坠下五丈深的坑底。

“叭”一声巨响,翻板合上了。檐石也在同一瞬间,砸在翻板上,声如巨雷。

他沉坠坑底,眼前黝黑,定下神伸手向左右探索,所触之处冰凉,全是巨石墙,触手光滑。

“我被困住了。”他想。

解开了百宝囊,取出火把子擦亮,仔细察看陷坑的景况。

坑深五尺,上面钉了铁叶的翻板,闭死了。还不错,距坑底约两丈左右,有一个一尺见方的通气洞,可以看到洞口指头组的铁栅,由洞中透入清新的气流,今坑内的人不至于会闷死。

他正想跃上通风洞,蓦地,听到洞口传来了隐隐人声,有人叫:“明师弟,你出去禀天机四师伯,请他慢些儿启盖擒人。这家伙十分利害,能将看守石室的亮师弟悄悄地制住,岂同小可呢?我先用迷烟熏他,慢慢来。”

秋岚不怕迷烟,但他不能坐以待毙,时限不多了,他必须火速行事,立即熄了火把子,飞纵而上。

一尺见方的通风口,只安了两根铁栅,即使能毁了铁栅,也无法钻出洞外。

但他毫不迟疑,铁栅容易用劲,功行双臂,抓住铁条全力左推右扳,硬生生将铁条扳成弧形了,再加一成劲,铁条的上端滑出了石孔。

他将铁条拔出了,用缩骨法钻入洞中,只滑行两尺余,便到了一座向上升的蹬道内了,洞口附近,象是一座石室,里面有人。

脚步声逐渐去远,显然有人奔上去了。

壁根下,一灯如豆,一名老道正在拉开一座壁橱的木门,正在抓取一只大型的瓷鹤,可能鹤内藏了利害的迷烟。老道面向壁橱,却末料到身后来了不速之客。

秋岚一闪即至,捷逾电闪,左手扳住了老道的右肩向后带,老道应手转身。

“噗噗噗噗!”秋岚拳出如风,暴声似连珠,老道双颊连中四拳,被击倒在地上直翻白眼,口中沁血。

秋岚飞快地将老道抓起,一手叉住老道的咽喉,抵在石壁上,低喝道:“别声张,不然要你的命。”

老道浑身都软了,拼命去扳抵在胸前的大手,象是蜻蜓撼铁树,毫无用处,嘎声叫着:“轻些!轻……我……我不叫……不叫,不……叫。”

秋岚放松些少,说:“带路往秘牢,你愿意么?”

“我……我愿……愿意。”

“不要耍花招,免得送命。先前有位不知死活的家伙说是石室没有机关埋伏,在下几乎上了大当。”

秋岚将老道的牙关拉下,将人向前推,冷笑道:“带路,小心你的命。”

他一面取出一具黑布头罩戴上,只露出口眼耳鼻,右手夺过老道的长剑,正待举步,突听足音隐隐传到。

他给了老道—指头,制住了老道的右期门穴,低声说:“你的同伴来了,等会儿你如果捣鬼在下就毙了你,再要你的同伴带路。”

他将老道塞入壁橱中,贴身藏在甬道前端的墙角内。

脚步声急骤,有人奔到,又是一个老道,人未到便叫:“悟师兄,四师伯叫你快些……嗯……奇……”

秋岚不等对方格话说充,闪出截住连劈两掌,将老道击昏,挟至壁橱拖出悟师兄,换上昏了的老道。

解了悟师兄的穴道,问:“道爷,你叫悟什么?”一面问,一面拍上老道的牙关。

“小道悟法。家师叫天鹤。”老道抽着冷气答。

“哦!飞云观主是你的师祖了。走吧!领路。”

悟法老道倒底怕死,乖乖地领路,由相反的方向走。甬道向上急升,石级甚陡,由去向猜测确是进入石室的下方了。

石室内部的确没有设机关,甫道尽头便是下层秘牢的中间刑室,各种刑具环列,血腥味甚浓,四周挂了四盏纱灯。

到了刑室,便听到低低的呻吟声、咒骂声、哀号声、叹气声,令人头皮发紧。室左右通向中房,后壁有通至上层的石级,门缝中传来上面肉票们的号哭声,凄凄切切令人鼻酸。

秋岚心中惨淡,忖道:“这事我岂能不管?我得救这些人重见天日。”

“悟法,金四娘关在何处?”他问。

老道还来不及回答,左首暗影中的中房内金四娘大叫:“牛鼻子,你们到底有何居心?未免欺人大甚。”

接着,玉虚子的声音说:“金四娘,外面有人砸飞云观的困额,他们怎肯让你出去放野火的呢?”

“狗杂毛,谁要你接口?本姑娘早晚要活剥了你。”金四娘厉叫。”

“哈哈!放心,你不敢拿我怎么样的,咱们目下是共上一条船,也是同病相怜,何必再计较呢?倒霉事都因你而起,你不先找我的晦气,我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别吵了,在下来救你们。”秋岚叫。

他摘下一盏纱灯,交给悟法提着,找了一把巨大的刑斧走向左边中房。

“什么人?能救在下出去么?”第一间牢房中,一个象貌清瞿的中年人抓住铁栅急声问。看了秋岚的怪打扮,这人已看出秋岚不是飞云观的人了。

秋岚一咬牙,突地高产叫:“秘牢的朋友听了,在下至今仍不知出路,愿为谙位毁牢,但如何出因,还得凭诸位的运气了。”

说完,巨斧疾挥:“喀嚓!”铁栅门的铁锁应斧而落。

象貌清瞿的中年人扳开栅门奔出,长揖到地说:“在下岳阳俞湘,江湖匪号是满天花雨。救命鸿恩不敢或忘,请示恩公名号。”

秋岚走向另一间囚房,苦笑道:“在下不是江湖人,名不见经传,恕难见告,俞兄谅我。”

金四娘囚在最后一间,对面一间是玉虚子。秋岚身后,共跟了十二名放出来的囚犯,他们都不走,跟定了秋岚,显然他们的出险希望,皆寄望在秋岚身上。

玉虚子出来了,两眼直盯着秋岚。秋岚身上穿的是黑油绸水靠,他心中有鬼,暗叫不妙。

金四娘当然也看出异状,也听出了秋岚的口音,叫道:“蒙面人,先别放走玉虚子,他已是飞云观主的走狗,他如果先走报信……”

玉虚子的手脚铐镣已被秋岚砍断,这时心中一虚,拔腿便跑。

秋岚伸脚一勾,玉虚子扑地便倒。

“你不能走,玉虚子,不然休怪在下治你。”秋岚说。

满天花雨手脚十分敏捷,一脚踢中玉虚子的左环跳穴,老道爬不起来了。

“老道,你得听话。”满天花雨冷笑着说。

“你……你是飞龙秋雷么?”玉虚子抽着冷气问。

秋岚一斧砍开金四娘的栅门锁链,又问:“你看我象不象秋雷?”

金四娘走出囚房,说:“狗杂毛,这位壮士如果是秋雷,你还想活?”

她等到秋岚砍掉她手脚上的锁铐,行礼道:“壮士。你我素昧平生,承蒙你一再援手,不知有何用意,可否先将名号见示!”

秋岚摇摇头,说:“目前恕难见台,但在下确是有求于姑娘,从曲都追踪着姑娘的芳驾,可惜始终未能接近……咦!姑娘的大革囊?”

“兵刃暗器,全被飞云观主换走了,我也吞服了老杂毛的百日飞升丹,只能活一百天了。”金四娘恨恨地答。

秋岚如被五雷轰顶,冷汗直流,久久方虚弱地问:“姑娘是说,所有的物品全被他们搜走了是么?”

“是的。你……”

“在下想向姑娘讨些解蛊药……”

“可是,我的解药全在革囊内。”

秋岚手中的巨斧颓然失手坠地,以掌击头痛苦地叫:“天呀!如何是好,我……我如何是好呢?”

“壮士,要解蛊药易事,在十天半月中我可以……”

“不行!”秋岚狂叫,突又抓起巨斧,沉声道:“金姑娘,为了夺回你的大革囊,非亲向飞云观主讨不可么?”

“东西他带在身上,不找他不行,他不肯将革囊交回,要迫我教他用蛊。”

“金姑娘,请跟我走,我要找飞云观主决一死战。”秋岚叫,情绪激动,他被迫得走极端。

“好,我跟你走。”金四娘正色答。

“恩公,在下愿追随骥尾,向恶道索回血债。”满天花雨攘臂大叫。

“不可!”秋岚叫,又向众人叫道:“诸位请听了,不可逞匹夫之勇,飞云观到了四大凶人中的独角天魔,还有三凶之一的雷音尊者,在下这次破釜沉舟出面找他,存亡难料。你们如果找到出路,该互相帮助尽快逃出危境。走!我砍开石室门,替你们开路。”

满天花雨说:“恩公,石英共有三道之多,砍不开的,只有向下找出路,别无他途。”

“好,往下走,跟找来,劳驾俞兄带着玉虚子,在下既然救了他,自不能杀他,虽则他值得一杀。”

囚房全部开放,共有十八名江湖人,上层有四名肉票。秋岚换了一根鸭卵粗的齐眉铁棍,押着悟法带路,一行二十四人由秋岚抑着悟法领先,众人也在刑室抓了趁手的刀斧棍棒,向下走去了。

甬道直通至观后道院的秘室,悟法当然知道路径,胆战心惊的在前领路,腰带被秋岚抓在手中,铁棍搁在他的右肩上,想跑也绝不了。

满天花雨挟着玉虚子,走在秋岚的右后方。金四娘绰了一把刽子手用的鬼头刀,走在秋岚的左后方,不时向满天花雨挟着的玉虚子冷笑。

满天花雨之后,是重庆府的名宿恨地无环张澜。他年届花甲,人显得瘦小而殷实,挽着一个二十来岁双眼哭得红肿的青年人,一面走一面低声安慰脸无人色的小伙子,右手掂着一把巨斧,从容而行。

这位根地无环来头不小,在四川论真才实学,他稳坐第一把交椅,但极少与江湖人来往,名号反而不太响亮,他的师父是早年威镇武林的长眉罗汉泰弘上人。

到了南道底部,也就是秋岚脱险的地方。秋岚突然心中一动,站住向金四娘说:“不行,按方向估计,秘室在道院中心,里面定然凶险水测,机关埋伏重重,咱们人多,怎么能从里面杀出呢?不如诸位先在地牢中等候,在下到上面石室试试。”

“石室只有一座三重门。怎能……”金四娘反对。

秋岚已打定主意,断然地说:“恶道们既然发现在下陷身坑内,必定到石室察看,等他们开门之后,岂不省事?再说,石室之后便是山坡的密林地带,脱身极易,总比进入道院中枢容易脱身些,在下宁可从石室碰机缘。”

金四娘略一思索,点头道:“好,从石室脱身安全得多,我也愿意冒一次险。”

秋岚立即转头,分派满天花雨和恨地无环断后,把守住甬道,其他的人仍回到地牢等候消息去。他和金四娘升上石室,在门旁候机。

天机回到门旁,伸手入怀掏锁钥,一面说:“莫不是刚才的大震把他们吓死了?每个人值三千两银子,吓死了岂不白费功夫?我得去看看。”

铁叶门拉开了,木门也推入石墙的夹缝中。天机隔着铁栅门。向里大叫道:“肉票们,你们怎么啦?”

秋岚躲在左面走道上,金四娘在右面。通风孔外两个老道的对话,秋岚听了个字字入耳,他用抖切虚弱的沙嘎口音凄惨地叫:“水……水……水……我渴死……死……了……”

金四娘也低低的长叹,颤抖的叹息声象是垂死者的最后呻吟。

天机冷笑一声,将锁匙神入锁孔内,一面喃喃地说:“这几个该死的家伙,看来真吓惨了。”

“师弟,别理他们。”天极阻止天机开门。

“怎么了?”天机惑然问。

“我看不大对。”

“有何不对?”

“你可听到下面秘牢那些死囚经常不绝的咒骂声么?没有,寂静的可怕哩!我看,还是由下面地道气窗看看那些死囚的动静比较稳当些。”

天机点点头说:“也好,咱们马上去察看。”

说完,他重新将锁扣上,扣锁声沉重。

秋岚大急,暗叫道:“师父,徒儿要开杀戒了,事非得已,请谅徒儿。”

他将已取在手中的两盏长明铁灯盏抓实,突然闪出,喝声“打!”灯盏脱手而飞,快得令人肉眼难辨,分射两名老道。

铁栅门的铁条粗如鸡卵,每根相距约有八寸,灯盏的圆径只有四寸,深不足三寸。闪出现身后双方相距不足五尺,快得令金四娘这位了不起的高手也末看清,两老道自不必说,灯盏穿栅而过,两老道眼中只有看到人影一闪,却未能从幽暗的灯光中发现飞来的灯盏,不偏不倚,打入两人的胸腔中,只“嗯”了一声,向后跌出丈外,“砰叭”两声暴响,跌在门外的翻板上,翻板一翻,跌落坑底去了。

秋岚跪倒在室中,合掌闭目低叫:“我佛慈悲。我佛慈悲!弟子是不得已……”

金四娘飞纵而出,低叫道:“糟了!恶道跌进陷坑去了,锁匙还在他们的身上。你又不是佛门弟子,穷罗嗦什么?快想法子出去好么?”

秋岚拾回铁棍,跃起向金四娘说:“金姑娘,招呼他们上来。”

他走近铁栅,试了试力。铁栅中间加了两道横栅,上下共扣了两道锁练扣,不易弄开。他将铁棍伸入栅中,搭上了锁链,功行双臂,全力一扳。

人群急奔而至,恨地无环抢近,接住铁棍一声沉喝,两人同时用劲,锁链吱嘎嘎一阵怪响,突然绷断。

铁栅门拉开了,秋岚叫:“陷坑宽一丈,必须跃过。”

蓦地,警钟大鸣,道院后面的警哨发现石室有变,发钟声告警了。

过了陷坑,秋岚叫道:“诸位速由后山脱险,快走!金姑娘,咱们去找飞云观主,怎样?”

金四娘摇摇头说:“你自己去吧,独角天魔我惹不起。这样吧,我在后山林中等你,如果你能取回我的革囊,我答应给你天地间无蛊不解的奇药。如果你不幸失手,对不起,恕我不能陪你了,我得赶在一百天之内找解药救自己的命。”

秋岚急急地说:“好,一言为定,千万等我。我答应在三天之内,替你找到解药。本来我可以现在给你的,但目前解药在身边。”

金四娘大喜,问:“你有解药?”

“不错,毒王送给我三瓶解毒药,可解各色奇毒。”

金四娘喜悦地说:“我先谢谢你,本来我也准备去找毒王的,但我与他仇恨难消,他可能不会送我解药哩!我走了!呆会儿不见不散,祝你成功,再见。”

观中火把通明,二十余名老道已倾巢而出。

客院中,闪电似的奔出独角天魔一群高手,正以流光逸电的身法掠来。

秋岚向后一指,向众人叫:“还不快走?四位难友也请你们带走。”

满天花雨不走,狂笑道:“恩公不必催促,俞湘要与杂毛们拼骨,与恩公押押阵摇旗呐喊总可以!哈哈!”

恨地无环将挽住的青年人交与一个豹头环眼大汉说:“东方贤侄,速带商公子返回重庆,这两天铁手姜贤侄和鬼眼瘦猿戎老弟,与离魂掌关老哥师徒俩,定已到府城找我。你告诉他们,如果找活着,我会替关老哥尽力,传授他的徒弟李玉衡大力金刚掌奇学。如果我死了,请他另找高明,走吧!快!”

他所说的李玉衡,正是许州鹰爪李豪的孤子。

众人匆匆向山林中逃命,只留下恨地无环和满天花雨。他俩人够义气,明知独角天魔可怕,仍然留下来和秋岚同患难共生死。玉虚子改由他人带走,不住呻吟鬼叫。

秋岚自不能勉强他们走,向客院侧方的空地一指。说:“咱们到宽敞的地方,和他们决一生死。”

满天花雨却说:“恩公,咱们何不引他们到大殿前的广场决一死战?”

恨地无环接着大斧,从容地说:“咱们从左绕出,毁他们的房舍先激怒他们,才能将他们引来,勉得他们去追那些难友。”

秋岚喝声:“走”!三人便向左绕殿而出,在转角处铁棍一挥,“挡”一声暴响,殿角的外院墙震倒了两丈左右,在轰然大震声中,向前急掠。

恨地无环大斧一挥,一座凉亭轰然倒塌。

后面五六丈,独角天魔领先飞赶。三丈后的飞云观主怒叫如雷,一面追一面大吼:“何方鼠辈如此可恶?给我站住。”

龙形剑与绿凤比飞云观主快些,但却比不上独角天魔。

雷音尊者与飞云观主并驾齐驱,但他的方便铲太过沉重,事实上并不输于龙形剑。互相比较优劣立判,姜是老的辣,独角天魔果然名不虚传,遥遥领先。

秋岚发觉恨地无环和满天花雨脚下太慢,知道他两人原气末复,如果想逃走,决难逃出老凶魔的手下,便叫道:“两位先走,在下断后。”

快转出观前,独角天魔到了。秋岚知道不阻挡一下是不行的,猛池回头大喝道:“老凶魔,慢来!”

独角天魔一声不吭,他小看了秋岚,山藤杖也不用,左手疾伸,五指箕张,劈面便抓。

秋岚本有点心怯,被老凶魔的威名所震摄,但这时已别无抉择,他必须面对现实,无论如何得向飞云观主讨革囊,势必和独角天魔较量。因此、无形中他已抱定硬拼的决心,雄心万丈,事到临头,怯念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必须冷静的应付即将到来的万千凶险。

他不敢冒然进招,足尖一点,疾退八尺。

独角天魔如影附形跟到,左手原式不变,仍然劈面伸来,五指如钩,裂肌潜劲已然着体。

秋岚心中暗懔,身形向右略闪,虎躯下挫,来一记“狂风扫落叶”,不但避过一爪,更抢攻老凶魔的下盘。

独角天魔冷哼一声。突然提起一脚,硬向扫来的铁棍踏下,满不在乎。

“哈哈!”秋岚一声狂笑,半途撤招向后急掠。

独角天魔一声怪叫,紧锲不舍飞赶,一面怪叫道:“不接招你就走得了?留下命来。”

秋岚早有打算,他要激怒老凶魔,明示怯弱,令老凶魔估错他的实力,方能抓住机会行雷霆一击。

在怪叫声中,已到了观前广场。

恨地无环和满天花雨站住了下山小径的方向,两人左右一分。

秋岚到了,身后独角天魔已接近至八尺之内。他大旋身铁棍狂扫,沉喝近:“接我一棍。”

“拿来!”独角天魔叫,狂傲的伸手接棍。

这瞬间,小径中一个高大的照影,幽灵似的进入了松林,捷逾电闪地向观前掠来。

观门大开,火光大明。

龙形剑与绿凤到了,飞云观主和雷音尊者也到了。

恨地无环和满天花雨挺刀斧左右迎上,毫无畏惧。

但龙形剑和绿凤并未加入,左右一分。飞云观主和雷音尊者也左右急飘,驻足而观。他们都是江湖中自命不凡的人,不屑倚多为胜,在一代凶魔之前,也不许他们有插手的机会,所以皆在外围看两人恶斗。

秋岚见老凶魔竟敢狂傲的伸手抓棍,心中不悦,力贯棍身,不变招却加了十成劲。

“噗!”棍、爪在电光石火似的刹那间接触。

人影乍分,罡风大作。独角天魔没抓住铁棍,被震得左飘丈外,一声怒啸,须发无风自摇,怪眼连翻,山藤杖一振重行扑上。

秋岚退了三步,铁棍粗如鸡卵,这时前半段竟然被震得微向侧弯,老凶魔的爪力是骇人听闻的。

双方皆无名火起,立即各展绝学,铁棍如闹海狂龙,山藤杖似出柙猛虎,接上了。

罡风暴起,劲气直迫丈外,地下尘土飞扬,走石飞沙,在三丈外旁观的人纷纷后撤,立脚不中,四周六名高手脸色全变了。十余名高举火把奔近的老道,火把的火焰被罡风迫得呼呼跳跃,赶忙向外退。

“打!”独角天魔怒吼如雷,杖化重重杖山。点打挑扫劈如同狂风暴雨,全是硬拼的进手狠招。

秋岚也不甘示弱,棍影如飞瀑怒潮,硬接硬抢狂野万分,进退如电锐不可当,完全是刚猛的狠着。

好一场武林罕见的龙争虎斗,这是力与力的考验,在人影飘摇风尘滚滚中,响起一连串棍仗相击相错的刺耳暴响,罡风嘶啸声令人头皮发紧,令外围观战的大名高手心已提至门腔,手心冒汗,连大气也不敢喘。

三照面四盘旋,蓦地响起独角天魔一声令人心血下沉的厉吼,接着“拍”一声暴响,两人双手持棍杖、这时突然在中间顶住了,四条铁臂撑实,下身逐渐相贴。

“开!”独角天魔又叫吼。

但开不了,两人脚下急动,地下的土石不住翻动,谁也无法迫进,力道相当。

独角天魔额上见汗,怪眼中似要冒出火来。

秋岚鬓旁汗往下滴,颊旁的肌肉在抽动。

生死关头到了,两人要用下盘行雷霆一击啦!

独角天魔知道遇上了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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