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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啸九霄-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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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葫芦大叔讷然,看着样子,借酒消愁,估计没是没有打探到竺卿宛的下落。男人想要发泄的时候,喝点酒也没什么。荣成臻凉酒量向来不错,糖葫芦大叔便去拿了坛花雕到他房里。
花雕花凋,花之早夭。他还记得她说的。
从坛子里溢出的酒香散发在房中浓郁芳菲,满酌香含北砌花,盈尊色泛南轩竹,酒不醉人人自醉。他一口一口浅尝,竺卿宛和贺兰妆未的身影在眼前不断闪现,像日月轮回交替,不知不觉酒坛见底,愁绪不减反增,糖葫芦大叔已然多搬了几坛,看着越喝越迷蒙的荣成臻凉,劝不动又动不得,只得留他一人在屋子里,吩咐了手下莫要给他搬酒。
酒坛砸在地上发出巨大的碎裂声,侍卫们一个不动,他们有严格的纪律,遵循着自己的原则。
只是有人耐不住了,给不给人睡觉啊!
克隆竺卿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听见旁边丁零乓啷有一种拆房子的感觉,从被窝里出来揉了揉眼,敲开荣成臻凉房间的门,看着平日从不失态的荣成臻凉此刻瘫坐在案几前的地上,捧着空的酒坛。
她继续揉了揉眼,确定自己没看错,又掐了自己一把,确定不是在做梦。这一定是本年度最大的八卦,荣成臻凉喝醉了!他在撒酒疯!
她提着裙子轻轻走到他身边,推了推荣成臻凉,没反应,心中一阵暗喜,被困了多日,没法跟荼勒联系上,趁着他喝醉,不妨试一试混出去。
起身正要离开,不料荣成臻凉脚一斜,绊住了她,她一个踉跄摔在他怀里。他身上淡淡的寒兰之香混杂着浓郁的酒香,毫无违和感,馥郁中带着清新冷艳,从鼻息呼入,□撩动诱人,有多少人能在这柔情的攻势下毫无感觉。
荣成臻凉半眯着眼,抱着她,看着一张与竺卿宛相似的脸,浑噩中手指掠过她的眉眼,是她,没错,她回来了,贺兰妆未不用去冒险了!突然间心情明了,那搂着她要的手更为用力,他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贴在一起的气息,拨撩着夜色弥漫的软玉温香,门外的寒风呼号成了冬日里狂野的舞蹈,“你在——”他伏在她耳边,低声呢喃。
克隆竺卿宛想要推开他,只是哪里还推得开,反倒是这一推在他眼里成了娇羞,她一横心,这世上的取舍平衡,想要不费吹灰之力得到些机密简直就是痴人做梦,便附合道:“我在,一直都在,从未离开。”
荣成臻凉笑得满足,那些纠缠苦痛随着酒精麻痹的神经散入门外的风中,不知不觉将眼前的女子当做了竺卿宛,她在,真好,她安好,心明天晴万里无云,她不离,倾国倾城即便倾了天下又如何。
双手搭在她腰间,流畅的眉角含着水波的眼眸,青丝掠过鼻梁夹了一簇在红唇皓齿之间,乱花迷人眼,每一个心跳,透过肌肤那样剧烈。情愫伴随着酒意充斥着一切美好的画面,对着身下的女子,狠狠地亲了下去。
这种感觉这样美好,她像一波湖水融化在杏花飘舞的芬芳之中,静静地享受那片刻的欢愉,不知何时手抱住了荣成臻凉坚实的背脊,骨脊分明,练武之人特有的坚韧弹性,偏偏他又看起来清瘦。
每一个亲吻落在唇边柔软清香,他无意识地吮噬,香甜似夏日开得正艳的瑶莲迎着阳光,又似昙花一现的美丽不知如何才能抓住。配合得天衣无缝,理智被冲动所取代,日日揪紧的心和紧张疲乏的身体,需要发泄和抚慰。
“可以吗?”他在耳边低诉,半是询问半是哀求,酒气氤氲的眸子水波流动,任是那再强硬的坚持都会被化作软云。
“嗯。”她发出的鼻音带着些呻|吟,像允许又像是反问,心中的天平慢慢地倾斜,如此卓绝的男子,世上可有第二?该给或不该给,这是一个问题,可决定权在他手上,反抗化为调情,反抗不了不如享受。
心中酥□痒,彷佛有蒲公英的棉絮开在心头若有似无地轻擦,他眼前是她的笑,她的痴,她欲拒还迎,她满脸绯红,她桂香袖手,让他情动无法自拔。
荣成臻凉迅速起身,抱起地上的人,走向飘动的幔帐……
**
糖葫芦大叔将院子巡视了一边,一切井然有序,在暗处盯守的人精神奕奕,那女子的房间灯灭着,门却半掩着,心中一惊,连忙闯进门去。
“竺姑娘,你在吗?”糖葫芦大叔喊了几遍,没人应答,心中突觉不好,挥手找人来点了烛火,被褥乱糟糟的堆在床上还有些余温,看来是刚走了片刻,却一点不像是出门的样子。
四周安静地吓人,他的手下个个武艺精湛轻功了得,“可有看见姑娘出去了?”
众人面面相视,知道这个竺卿宛是个仿冒货的只有荣成臻凉和糖葫芦大叔,荣成臻凉和竺卿宛之间的情谊大家看得分明,是以方才她进了荣成臻凉的房间无人阻拦,谁知道拦了准女主人的下场会是怎样?都说女人小心眼,做手下的,该瞎的时候装瞎比较好。
没人吭声,只是有人用手指了指荣成臻凉的房间,心中却低估着:头,你要去破坏主子的好事?
春宵一刻值千金,主子脾气再好,这事也不能乱来。
糖葫芦大叔一咬牙,留下一句“不好!”便电闪疾驰地冲进荣成臻凉的房间。
小酒怡情大酒乱性,糖葫芦大叔冲着扑鼻而来的酒味暗骂自己这般大意,若是真出了什么事,别说竺卿宛知道会如何,就是荣成臻凉自己都会愧疚难当,到时不弄得鸡飞狗跳难以收拾才怪。
看着地上的脏乱和碎了的酒坛,美人榻上的帐幔被拉下,依稀可见里面的人影撞动。
惊悚感油然而生,糖葫芦大叔站在原地,不知该进该退,退一步,明日便无法交代,进一步,真的撞破了春宵一刻,让荣成臻凉如何做人。
两难的这一刻,摇摆的软榻突然停了下来,床帐之内传来荣成臻凉略带喘息的声音,“过来帮忙!”
“啥?”糖葫芦大叔有些晕,帮忙?床笫之事还有帮忙一说?这女的彪悍道一个荣成臻凉都满足不了?
“愣着干嘛?快过来!”
糖葫芦大叔迟疑地走到床边,床帐被荣成臻凉撩开,里面的女子以及其惶恐的眼神看着荣成臻凉,衣着完好,只是被传单绑住了手脚塞住了嘴巴不能言语。
“这是?”糖葫芦大叔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幸亏没轻举妄动,荣成臻凉这么冷静的人,怎么会一朝按耐不住就如狼似虎地扑倒他人?
荣成臻凉对着她冷笑,与方才的意乱情迷截然相反,他根本没有喝醉!
“丢尽官金大牢。”他拍了拍手掌,理了理身上的衣物,继而朝那女子淡然道:“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学她的。谢谢你告诉我傅薄云的下落!”
那女子惊慌之下想要挣扎,可全身被严严实实地绑着,方才意乱情迷之际,无意中透露傅薄云暂住在皇城军军营之中。她哪里知道那里是荣成臻凉势力触及之地,一旦傅薄云的行踪被发现,很有可能被他一举拿下。
倘若荣成臻凉此刻不知道这回事,那么等到傅薄云发现皇城军中的异样猜想到此处被荣成臻凉掌控,朝廷动作立刻下来会致使荣成臻凉的计划毁于一旦,而此刻只要拿下了傅薄云,形势立刻改变。
“你这张脸,我很不喜欢。”荣成臻凉捏着她的下巴看着酷似竺卿宛的面容,“现在就带走,这张脸——”
糖葫芦大叔将那女子拽下床,他从来不需要荣成臻凉讲完整句话,心里便知晓了他的想法,这女子,是活不了了,这乱世之中,没有善良可言,也许荣成臻凉原本不至于让她死,但看在这张脸的份上,她也非死不可。
那女子摇着头眼神哀求,荣成臻凉哪里还会再看她一眼,披上裘衣,同糖葫芦大叔一同踏出房门。那女子在糖葫芦大叔手中挣扎着,她何尝不懂,一张同样的脸皮,顶在不同人身上的效果全然不同。若刚才她坚决地挡住荣成臻凉的美色|诱惑,也许此刻她不会这样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我去一趟皇城军驻扎营地,明日之前回来!”他牵过门口的一匹马,飞身而上,消失在前方茫茫的道路中。
作者有话要说: 竹子:凉凉,你想吓死观众吗?
荣成臻凉:下次再搞个山寨版的我就来压你!
竹子:e on baby!
竹子新文《娘子卸甲来爬床》已开启,战场朝堂文,求收藏╭(╯3╰)╮
☆、第六十九章
皇城军新上任代替罗适的将军叫余恕中,是睿王当年的门生,只是离开的比较早,且其门客的身份一直隐藏的很好,混迹在军中直到荣成臻凉联系上他。
余恕中是个很机敏的人,上任没几天就跟手下副将混得很熟。男人要熟起来,不过就是请他们喝个酒逛个窑子,军中副将都是一步一步爬上来的,原本对于这个空降的将军不屑一顾,只是他三番几次的请大伙出去耍,带了几副上好的骰子会军营,平时一起赌赌钱,更重要的是,这个余将军收起不太好,总是输,一来二去,那些副将都爱和他赌。军饷就那么些银子,那些个常年不作战又不能回家的,也就只能靠这些来消磨时光。
夜深人静,皇城军军中依然灯火通明,呐喊声不绝耳语,糙汉子们的大笑声清晰入耳,荣成臻凉用轻功飘过几顶军帐,落在那最为嘈杂的军帐旁。
“你说我这手气怎么就这么差?你说,是不是你出老千?”军帐中传出一个洪亮地笑声,“来来来,继续,明个没事,今晚好好玩!”
“赔钱!赔钱!”银子在桌面上被划来划去,几个穿着铠甲的军官围在一处玩在兴头上。
“老林,今晚赢了多少?”
“还没来玩呢!快点下注了,要开了!”
“下在老余那就是找死!”
钱币碰撞在一处发出响声,凡是跟钱有联系的,噪音也是美妙的,臭味也是喷香的,丑陋也是惊艳的。
有巡逻的士兵队伍绕过军帐,荣成臻凉挥手弹过一颗石子,砸到一人的脑后。
士兵转头看向背后的人,“谁打我?”
众人摇头,士兵摸了摸后脑勺,巡逻队伍继续前行。
“咚”,又一颗石子砸在他的脑后。
一条黑色身影从队伍前飘过,只露出点影子,霎时士兵手中火把大盛。
“有人闯军营啦——”
呼啸声此起彼伏,士兵乱作一团,那正玩得高兴的军官纷纷放下手上的骰子将银子塞回兜里冲出军帐。
“不许乱!全部镇定!”一副将冲着骚动地人群大喊,“你,领一队人往东南方搜查,你一队人往西北方向,……所有人,查看自己队伍中是否有人失踪,现在立刻行动!”
余恕中慢悠悠地整好骰子,向四周查看,真有人胆大到半夜来军营做什么事,必然是武功高强的,怎会被一群巡逻兵发现,他手指扣在桌面,敲了三声,军帐顶上传出回响。
“余将军可好?”忙碌的人群,唯有两人淡定安然,荣成臻凉在军帐之上,对着里面的余恕中。
余恕中早已料到来的是宗政亦,只是这大半夜前来,令他不解。此前他们有联系过,就在杀罗适的时候,荣成臻凉安下这个计划,罗适为人轻浮有二心,以浮生园一事扳倒他,再让自己人上位,借刀杀人,又能紧紧握住兵权。
“皇城军中最近可来了什么奇怪的人?”荣成臻凉从跃下帐顶,背靠在军帐阴影一侧,前方是正在搜查的士兵,“新情报,有个不速之客现在皇城军中。”
余恕中一惊,皇城军眼前控制在他手下,但时间过短人心不稳,凭借他人之力混进个把人很难察觉,又让宗政亦亲自出马前来知会,只怕不是个好对付的人,“敢问公子,是谁?”
“傅薄云!”荣成臻凉淡淡的,从缝中塞入一张纸,“画像,无论用什么方法,找出此人,他很重要,越快越好。我替你埋了伏笔,就从现在开始找!”
余恕中立即掀开帐篷,走到帐外,“兄弟们,皇城军中混入了一个奸细,此人是蛮夷间谍,务必用任何方式将他找出来。此人混在你等之间,是最近刚入营的,谁有知道,来我帐中汇报,找出此人,重重有赏!”
荣成臻凉在暗处偷笑,余恕中办事很得力出手果断决绝,是个将才,日后须得多加提携。
士兵中躁动连绵,听到“重重有赏”四字都像打了鸡血,目光在人群中游移,努力想着今日可有什么生人出现在军营中。
余恕中说完便转身回了军帐,今夜来打小报告领赏的不在少数,荣成臻凉隐在暗处始终没走,说明对方身手高强非常人所能及。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便有小兵在军帐口张望,“将军,一个月前东营五号帐来了个新兵,形势诡异,小的特来汇报。”
余恕中眼皮也未抬一下,“一个月前是近几日吗?听说那人曾经跟你打过架?”
一号兵灰溜溜地走出军帐。
二号兵已等在帐外,看着一号兵丧气而归,得意地看了他一眼,“将军,西营的小曹经常外出听说结交了些不三不四的朋友还经常带回军中。”
“是么?小曹经常去你在兆京的家中看望你夫人?”
二号兵满脸羞愤地夺门而出。
三号兵随之进来顺手给余恕中倒了杯茶水,“将军,您夫人可好儿子可好老母可好,家中一切可安好?”
“说重点!”
“小的前些日子看见南营老丁带了个贼眉鼠眼的人进来,小的知情不报,实在该死!”
余恕中嘴角一撇,这公报私仇的可真不少,“你是该死?军饷全输给老丁了吧?探亲时被你老娘揍了?”
三号兵一口血差点从喉咙喷涌而出,扶墙而归。
……
余恕中仰天长叹,士兵素质有待提高,个人偏见必须摒除,否则日后哪能同心协力众志成城。
一个副将打开门帘冲进军帐,坐在位置上大口踹气,“他妈的,那西四营的混账东西,竟敢不把老子看在眼里,冲着前几日有朝廷派来的那小子撑腰,公然抗命,殴打我查营的士兵。将军,这笔账怎么算?”
荣成臻凉突然动了一下,余恕中有所察觉一掌拍在桌子上,“走!”
“不带人?”副将有些犹豫。
“对,我一个人去!”余恕中拍拍他的肩,“毕竟是上头派来的人,要给点面子,人少好说话,你在留在这里,我定替你讨回公道!”
副将是个粗人,看着余恕中为他出头,便也不好违抗。
余恕中走出军帐,荣成臻凉便悄悄跟在后头。
军营里的冬夜并不那么冷清,帐中传出的灯火照应在雪地上,被暖气合成水珠,每踩一脚便有水花被带起的声音,这皇城军驻扎在兆京城的近郊,又因为是皇军向来待遇优厚,没有边塞军队的苍凉和野性。
西四营的分营比其他营安静,这里没有被搜索,士兵们各自在自己的营帐中做点大男人之间的事,军营中的真爱是手,男人多了三观扭曲了的也大有人在,只不过,今日不是来看笑话的,荣成臻凉有些严肃,真是傅薄云,那么一场对手戏在所难免。
“余将军!”守营的士兵看见余恕中亲自到来,不敢怠慢,有机灵的立刻去向里面的人通报。
“听说朝廷来了个高手暂扎在这里,这些日子未曾会面,本将军特来拜访!”余恕中礼数完备,等着那人出现。
人影越靠越近,直到出现在眼前,果然是傅薄云!
余恕中行了个军中之礼,“不知如何称呼?”
“在下姓傅!”
“傅大人到此多日军中没什么接待,今日本将军亲自前来请您去我帐中一叙,可赏脸?”
傅薄云有些犹豫,可周边士兵众多,余将军亲自前来,若不去,必然让众人觉得他心高气傲,日后想要再次查些线索会困难很多。只是这是一场鸿门宴,他心里亦清楚。
傅薄云微点头,走一步是一步,艺高人大胆,这军中人的身手,多少有些了解,有一流高手却无顶尖高手,以他的机智足以应对。这正和余恕中下怀,荣成臻凉在暗处,傅薄云即便多长了脑袋都想不到。
余恕中并未从大路带傅薄云去大营,而是带着他走出皇城军营走向荒郊。
“余将军这是何意?”傅薄云原是做好了被埋伏的准备,而此刻以他的直觉,此处没有伏兵,余恕中不是他的对手。
“余将军没有意思,是我的意思!”荣成臻凉不知从何处鬼魅般出现时,傅薄云愣在原地。“怎么,没有想到?”荣成臻凉抱胸站在余恕中背后,风扬起他的黑发,矜雅卓绝,彷佛天端的神祗,与傅薄云的青涩的俊俏鲜明对比。
荣成臻凉对着余恕中微微颔首,示意他先离开。
一战已避之不及,傅薄云自嘲地笑笑,“我就知道一定逃不过你,没想到你来得那么快,看来她失手了。”
“你好歹与小猪呆了那么久,岂不知她的言语她的行为别人模仿不来?用她的话说就是她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他边说话,边轻轻拔出寒魄剑在手,剑锋的冷意比这场大雪更加凌厉些。
傅薄云没有否认,模仿竺卿宛,那是一场笑话,出此下策,实为无奈,他不想再解释些什么,从袖口接住一把白玉象牙的玲珑玉琴,那温润的玉与寒魄剑截然相反,透着些青色的眼,在空中飘飘袅袅。
手掌大的玉琴,威力丝毫不必傅薄雷的那把若,太月除了玄火琴外,早已将自己的真传教于她的三个儿子,个个都是一等一的顶尖高手,只是玄火琴的招数失了玄火琴,威力便被减弱了几分。
萧瑟的琴声回荡在空旷的荒野,内力发出去的招数在琴风中带了些红色光,像九天玄女手中的红色绸缎,是三途河中绽放的曼珠沙华,红的妖艳灿烂。荣成臻凉手执寒魄,那如湖水澄蓝的光色与那一抹红交织在一起,鲜丽分明,冲撞出巨大的雷鸣之音,雪花被卷成巨大的雪球,一招一式的来往之间片片成锋利刀刃,两人在闪躲和发招下如飓风狂旋,犀利似苍鹰,那空气变得闷沉,等待着必杀之招。
“轰隆”,一声爆破天际撕裂苍穹的声响,荣成臻凉倒退了一张捂住胸口,喷出一口淤血,傅薄云手中的玉琴已然断裂,他没动,没有溢出血丝,只是那一瞬筋骨像被生生抽离,半跪在地上,看着手中的武器化作音色的粉末,与白雪交融。
风,舞地那样惨烈……
作者有话要说: 竹子:凉凉,你这算公报私仇吗?
荣成臻凉:这小子蹭了这么多戏份,是时候收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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