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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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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睡了,有这么巧吗?”
“为什么不能?”安竹很茫然地问道。
“哼,”獒战冷冷一哼道,“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七莲跟穆当哥私底下有往来,而且七莲可能就是穆当哥这些年一直不娶的理由。”
安竹眸光四散:“不会吧?”
“那你知道七莲祭司有个叫芙儿的小名吗?芙蕖乃莲,芙儿分明就是七莲的小名,那夜救神庙之火时我亲耳听见穆当哥唤七莲为芙儿,还会有假?”
安竹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道:“居然还有这种事儿?穆当哥和七莲?这算哪门子事儿啊?你不说,我完全不会往他们俩身上想啊!”
“我要没听见穆当哥那样叫七莲,你以为我会往他们俩身上想吗?可能就连穆烈,也从来没想过自己哥哥会跟七莲纠缠不清吧?”
安竹有点理不过头绪来了,反背着手在房间里踱起了步,想好好理一理或者找一找穆当哥和七莲会有私情的任何蛛丝马迹。两人都在沉默不语时,贝螺送早饭进来了。
“正好安竹也在,先填饱肚子再说吧!”贝螺放下早饭道。
“没胃口。”獒战淡淡地回了一句。
“没胃口那我就在你头顶上敲个洞灌进去好吧?”贝螺故意逗他道,“不吃饭怎么有力气想事情?爹还指望你帮他看好整个獒蛮族呢!来吧,多少吃点!”
“是啊,獒战,过来吃点,不然哪儿来力气应付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安竹走到桌边坐下道,“大首领这一伤,那些心里喜欢犯嘀咕的人怕已经开始嘀咕上了。大首领是谁,号称南疆三虎之一,威名远播,震慑谷内外,如果那些人听说大首领伤了又无人主持大局,你说他们会怎么样?过来吃点,吃完我们好商量对策。”
贝螺将獒战拉到了桌边,替他盛了一碗栗米红枣粥道:“刚才蜀葵来过了,还跟我说了件事儿你们要不要听听?”
獒战用勺子搅着粥道:“是不是说穆当哥和翁瞳舒睡上了?”
“你们都知道了?”
安竹笑了笑道:“还是穆烈头一个发现的呢!他都知道了,你说我们怎么会不知道?”
“那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贝螺剥着咸鸭蛋壳道,“穆当哥怎么就跟翁瞳舒睡上了?对了,安竹还不知道穆当哥那档子事儿吧,狗狗?”
“是穆当哥和七莲那事儿吗?獒战刚才已经跟我说了。”安竹道。
“那你不觉得奇怪吗?”贝螺一脸好纳闷好纳闷的表情道,“穆当哥心里的那个人应该是七莲的,为什么又去把翁瞳舒给睡了?以穆当哥那样的人品,应该不会酒后乱那什么吧?”
安竹笑道:“你怎么知道?谁知道自己酒后会干些什么呢?喝醉之后是酒说算,不是人品。也许昨晚穆当哥真的喝多了,错把翁瞳舒当七莲了呢?”
贝螺皱眉摇头道:“我还是不信,我不信我穆当师傅会那么*。”
“那或许就是装出来的。”獒战咬了一口咸香的鸭蛋,冷不丁地冒了一句。
“装的?”安竹和贝螺不约而同地把目光转向了獒战。
“为了掩盖某些事实,而故意装出来的同*共枕。如果昨晚穆当哥和翁瞳舒在一块儿的话,那他就跟伤了我爹没什么牵扯了,我们能怀疑的人就只剩下七莲了。”
贝螺疑惑道:“你这么说是指穆当哥跟伤了爹有关系?”
“或许,真正伤了我爹的那个人就是他也说不定。”
“会是穆当哥吗?”贝螺思量道,“昨晚,穆当哥和翁姐姐,七莲和爹……哦,会不会是这样的?昨晚爹才是喝多了想去找个女人消遣消遣,所以才自己跑了出去。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想到七莲了,去了七莲住的地方。当爹想对七莲欲行不轨的时候,穆当哥忽然杀到,为了保护七莲,所以穆当哥就把爹伤了,然后……这也说不通啊!我穆当师傅不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吧?如果是他伤了爹,他应该会承认吧?”
“我也觉得,跟穆当哥相处了这么些年,他不会是那种做了不敢认的人。又或者,事情原本就是那么地简单,大首领想去睡七莲,遭到七莲的反抗,而后七莲伤了大首领。别忘了,七莲的身手也不差,当年还曾经率百刀族与我们獒蛮族交过手。而穆当哥和翁瞳舒,也许就是喝多了之后的一场*罢了,你说呢,獒战?”安竹说完转头看向獒战时,发现獒战又在发神,忙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问道,“喂,又在想什么啊?是不是太累了?要不去睡会儿吧?”
獒战若有所思地放下勺子道:“安竹,去一趟穆当哥家。”
“这时候?”
“对,就这时候。”
“穆当哥说不定还没醒呢!”
“不需要他醒,”獒战脸上扫过一丝冷冰道,“你去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把翁瞳舒悄悄地给我抓来。”
“啊?”安竹和贝螺都惊了一下。
“别问那么多,赶紧去!”獒战看着安竹肃色道,“记住了,别被人发现了,要悄悄的。”
安竹没再多问,放下勺子起身就走了。等他走后,贝螺纳闷不解地问獒战道:“你为什么要抓翁姐姐啊?你想对翁姐姐逼供吗?”
☆、第二百七十三章 抱歉獒战
獒战冷漠一笑道:“我想让你的穆当师傅自己招供!”
“呃?”
“我现在越来越肯定,伤我爹的人就是你的穆当师傅。”
“为什么?”
“有些事儿你不知道,但我心里清楚,等着看吧,我觉得我没猜错。”
獒战刚吃完早饭,斗魁几个族老便来看獒拔了。贝螺故意捡了比较好听的话来说,诸如,刚刚已经醒过一回了,没什么大碍,需要静养什么的。如果不这样说,贝螺担心外面些人知道公公倒下了,会对獒蛮族不利。眼下除了查清公公被重伤的原因之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封锁公公重伤的消息。
为了避免更多人知道公公真实的伤情,贝螺只让阿越素珠两个人接触公公。对外,贝螺都说公公已经醒过一回了,并无大碍,寨子里大多数人是信了的。
另一方面,她又悄悄地派人前往花狐族请药师来。因为七莲曾是寨子里医术最高的,她一逃,寨子里就只剩下了一个药婆,而这药婆医治点伤风感冒跌打肿痛还行,遇上公公这样严重的伤情还是束手无策,只能前往花狐族请人了。
当天晚上,獒拔还是没有醒来,贝螺隐隐觉得獒拔这次伤势或许比自己心里料想的还严重,什么时候能醒来一点都不乐观。如果外界知道南疆三虎之一的獒拔已经倒下了,獒蛮族会受到什么样的夹击完全不敢去想,因为不得不承认,公公才是整个獒蛮族的顶梁柱。没了公公的獒蛮族,随时都有沦为他族奴隶的危险。
“唉!”怀上孩子之后,贝螺第一次叹气。
“公主您别太愁了,大首领会好起来的。”阿越在旁安慰她道。
“阿越,你学医怎么样?”贝螺忽然看着她说道。
“您让我学医?是为了治大首领吗?我现学也来不及了啊!”
“算了,”贝螺垂下目光摇摇头道,“别当真,我只是忽然想起了点事儿才说的,学医可不是个轻松活儿。”
直到这回公公出事了,贝螺才意识到獒蛮族的医疗条件有多落后。如果犯事儿的不是七莲,由七莲来医治的话,可能公公早醒了。刚才看见阿越时,忽然想起阿越曾说过很羡慕七莲会医术,所以才有感而发了。
主仆俩正说着话,外面使女来报,说穆当来了。贝螺起身走出门外,果然看见穆当站在楼梯下,脸色不怎么好。她忽然想起獒战的叮嘱,便走下楼梯道:“穆当哥,你找獒战是不是?”
穆当点头道:“獒战在吗?”
“他在寒洞,他说如果你来找他,就去寒洞。”
“知道了……”
“穆当哥,”穆当正要转身离开时,贝螺叫住了他,在他那有些显白的脸上打量了一眼问道:“你没事儿吧?”穆当冲她淡淡一笑道:“没事儿。”说罢他扭头往外走了几步,几步后又停了下来,缓缓转头看着贝螺道:“奇魂会是个好师傅的,贝螺,跟着他你会学到很多东西,包括能从我这儿学到的。”
“什么意思?”
“你很聪明,学什么都很在行,你以后会是个好主母的。”
“穆当哥……”
没等贝螺说完,穆当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贝螺心里忽然涌起了一点点失落,或者还有一点点难受。穆当哥那话听上去虽然奇奇怪怪的,但她听得懂,那更像是道别或者嘱托的话。如此看来,狗狗猜得没错,真正伤了公公的人应该是穆当哥。因为穆当哥已然知道狗狗绑了翁瞳舒,事情瞒不过去了,也知道此去可能凶多吉少。
狗狗真的会对穆当哥下手吗?说实话,贝螺不想看到那样的结果。
爬到寒洞对现在的穆当来说有点吃力。昨晚被獒拔重伤了的地方还在疼,虽然翁瞳舒已经给他用了最好的药,但獒拔毕竟是獒拔,伤害指数不是一般的。
走到寒洞门外时,穆当脸色已经有些惨白了。他手撑在石壁上,微微喘息之后,才勉强继续往里走去。
獒战已经等候多时了,听见他的脚步声,缓缓转过身来打量了他一眼,语气轻讽道:“爬得很辛苦吧?”
“还好,”穆当咽了一口口水,喘气道,“终于是爬上来了,有事儿就说吧!”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到这儿来吗?”獒战面无表情地问道。
“翁瞳舒在你手里是吧?”穆当缓步走向了大石头,坐在上面道。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抓她吗?”
“不必绕弯子了,”穆当顺了两口气道,“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但一切与翁瞳舒无关,你别为难她。”
獒战反背着手,慢慢地走向他,目光阴冷地问道:“那你告诉我,我爹到底是谁伤的。”
穆当轻笑了笑,捂着心口处咳嗽了一下道:“你觉得七莲能把大首领伤成那样吗?你又觉得这寨子里有谁能把我伤成这样?你已经猜到了,何必再问呢?”
獒战忽然抓住了穆当的衣领,一把将他从大石头上提了起来,愤怒道:“果然是你!为什么?就为了七莲吗?”
“你爹要杀七莲,我不可能不出手。”
“我爹为什么要杀七莲?”
“他察觉到了我和七莲的关系,他怀疑七莲是故意接近我,打算利用我来对付他的。”
“这么说来你好像很无辜似的,”獒战紧咬牙龈道,“说得好像是我爹逼你出手的,你真有那么无辜吗?没有昨晚的事,你是不是就不会对付我爹了?你还是会的吧!”
穆当看着獒战,目光中流露出了些许的无奈:“会……”
“我就知道……”獒战紧紧地拽着他的衣裳,愤怒中带点无奈何伤感,“我就知道……你还是会对付我爹……还记得吧?几个月前我将贝螺私下放出谷后,你在这寒洞里对我说过的话吧?你说,让我千万别等到贝螺在别的男人*上醒来时才去后悔,那种滋味儿你尝过,比死还难受。看来你当时没对我撒谎,你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尝过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儿。那个在别人*上醒来的女人就是七莲,对吧?而那个所谓的别人正是我爹,对吗?”
穆当面色如旧:“对……”
“所以,你早就打算好了要找我爹算账的吧?”
“对……”
“那么昨晚呢?是凑巧还是你和七莲精心设好的局?”
“凑巧而已……”
未等穆当说完话,獒战扬起拳头,一拳揍在了穆当左脸颊上!穆当往后一倒,跌坐在了大石头上,牙血顺着嘴角流下。他轻轻地擦去了嘴角的血迹,喘息了两口气,回过头来看着愤怒不已的獒战说道:“如果换了是你,你会不想报仇吗?”
“七莲是你的女人,这事儿谁知道?你出去问问,这寨子里有谁知道?”獒战指着洞外激动道,“当初我爹要知道七莲是你的女人,他未必会动七莲!”
“可他终究还是动了不是吗?你能让我当那事儿没发生吗?”穆当反问道。
獒战瞪着他沉默了两秒,背过身去没回答。穆当缓缓地从大石头上站起来道:“如果这事儿发生在贝螺身上,我想你早对你的仇人下手了。”
“那你为什么不早下手?”獒战转过脸来问道,“你其实有很多机会可以置我爹于死地的,为什么没有早下手,偏偏等到了现在?”
穆当扶着心口又咳嗽了一声道:“为什么?有时候我也在想,何必想那么多呢?那不就是一刀下去的事儿吗?可每次提起杀你爹的念头时,我都不得不想想整个獒蛮族。不可否认,你爹糟蹋过无数的女人,但他在管治獒蛮族这事儿上还是很有手段的。他的威名是震慑其他族落不敢来犯的要因之一,如果我草草地了结了他,那么我为獒蛮族带来的只会是无尽的灾难和杀戮,我不想那样。”
“那你在等什么?等一个什么样的时机才去杀了我爹?”
穆当看着獒战,沉默了良久才开口道:“我在等你长大,等你独当一面成为獒蛮族新的顶梁柱。到那时,即便你爹没了,整个獒蛮族也不会散不会乱。”
“你说什么……”穆当的回答让獒战有些意外,怎么想,答案都不应该是这个啊!等自己独当一面?如果真的到了那时他再杀自己父亲的话,自己也绝对有能力去追杀他了,那他终究会亡命天涯一辈子的。
“如果在这件事上我有失误的话,那就是我没算准你爹昨晚会去找七莲。我不知道你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和七莲的,但昨晚那种情况下,已经由不得我选择了。抱歉,獒战,未来的日子你可能会面临很多棘手的事情,整个獒蛮族只能靠你了。”
☆、第二百七十四章 曾经敬佩的哥哥
“为什么?”獒战分外不解地看着他问道,“你为什么要等我独当一面的时候才下手?你是在小看我吗?你觉得我不够强大,不够能耐成为你的对手?”
“不,”穆当脸色发白地摇着头道,“我从未小看过你,我和奇魂都相信,你以后会像你爹那样成为南疆一霸,让族人们过上更好的日子。”
“你不怕我会追杀你一辈子吗?”
“不是不怕,是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
“我不懂你说的话……”
“或许有一天你会懂的。獒战,我已经承认你爹是我所伤,那你能放过七莲和翁瞳舒吗?她们是无辜的,她们只是想保护我所以才想出这样遮掩的法子。你要处置我我无话可说,但请你别像你爹那样滥杀无辜,而且……我相信你不会的。”
哗啦一声,獒战从腰间拔出了佩刀,抵在穆当脖子上厉声道:“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我现在不想跟你做这些无谓的争执,杀了我替你爹了报仇,然后放过七莲和翁瞳舒,如何?”穆当看着他表情认真地问道。
獒战没答话,盯着穆当那双极尽坦然的眼睛,握着刀柄的手忍不住紧了紧,好像在平复内心涌起的又不想被穆当发现的紧张。现在,穆当是坦然了,但他……却真是下不去那个手。
若问整个寨子獒战服谁,这小霸王还真谁都不服,唯独有两个人他是心生敬佩的。一个是他爹,另一个就是穆当的。小的时候,他有一段时间暗暗地羡慕过穆烈,因为自己没有兄长,而穆烈有。每次看见穆烈像个小跟屁虫似的跟在穆当身后喊哥哥哥哥,要这个要那个时,他就觉得很羡慕,尽管他有爹有凌娘,而穆烈只有一个哥哥。
那时,他总躲在角落里想,为什么自己没有哥哥?就连唯一的姐姐都死了,家里为什么只有自己一个小孩?要是能有一个哥哥,那该多好啊!
所以,他嫉妒穆烈,那段时间总去欺负穆烈,顺带也欺负欺负安竹他们那几个。几个小孩因为他是小王子都不敢怎么还手,但有一次实在是被欺负得忍不住了,几个孩子便把他引到了狼谷,丢进了一个捕狼的陷阱里,让他在那儿饿了一天*。
独自待在陷阱里的那种孤独和恐惧他至今都还记得,就像姐姐去世的那晚,也想母亲离去的那天。当他在心里把安竹穆烈那几个小孩的祖宗骂了一千遍之后,有人来救他了,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穆当。
穆当将他从陷阱里拉出来时,他撒气地推了穆当一把,因为饿没力气,他几乎没推动穆当,反而自己一屁股往后坐了回去。他憋着快要蹦出眼眶的泪水,指着穆当嚷道:“是你弟弟把我丢下去的!我要告诉我爹,让我爹把你弟弟还有你全都扔到这儿来喂狼!”
穆当缓缓地蹲了下来,脸上是微风拂过的微笑:“我向保证,你爹不会这么做。”
“我爹会的!”他大声朝穆当嚷着。
“他不会,我有法子说服他不重罚我弟弟和安竹那几个。不过他们也须得收到一定的处罚,再怎么说也不能把王子殿下你扔这儿来,他们太调皮了。殿下,原谅他们吧!或许,你们还可以做朋友。”
“我才不会跟那种小孩子做朋友呢!花尘才是我的朋友!”
“不,你错了,”穆当笑着对他说,“能与你分享他的一切除了女人之外的人才是你的朋友。”
“反正你弟弟和那几个坏家伙就是没资格做我朋友!他们是卑贱的族人,他们不配!我要告诉我爹,让我爹把你们都统统杀光!”
穆当还是淡淡一笑,那笑容让他记忆了很久。很多年后回想起来,他觉得自己当时的行为还真符合一个狂躁小孩的单纯幼稚,挺可笑的。再说回那件事,结果真如穆当所料,父亲獒拔没有严惩那几个小孩,只是罚他们去翠鸣谷当一个月的粗使工。他很失望,问父亲为什么不把穆当那几个全都杀光。父亲说:“不要随意去杀聪明人,聪明人得留着为自己所用,这一点战儿你要记清楚了。”
他那时不懂什么聪明人留着自己用,就是觉得很不解气。可安竹那几个都被罚去翠鸣谷了,找不着好玩的人欺负了,他觉得很无聊。所以有一天,他忍不住跑去了翠鸣谷,打算去看看那几个坏小孩是什么下场,是不是在哭鼻子找爹娘?那个穆烈是不是像个小可怜似的在擦鼻涕找哥哥?活该!他们都是活该!谁让他们惹獒蛮族的小王子的?活该!
可惜,事情并非他所料。当他来到那片茶园时,他看见穆当正带着那几个坏小孩在茶园旁烧火煮茶,还烤了鸡和鱼,玩得不知道多开心呢!他觉得很生气,为什么被罚的人还能这么高兴?不是个个都应该在哭鼻子找爹娘吗?不行,得回去告诉爹!
他刚想转身走时,安竹叫住了他。他回头厌恶地盯了安竹一眼道:“离我远一点,我不喜欢跟你说话!”安竹指了一下穆当说:“穆当哥哥说了,我们不该把你丢在狼谷那儿的陷阱里,你要是出血了,会把狼引来,你会死的。我们不想让你死,我们就是想也欺负欺负你一回,省得你老是欺负我们。”
他说:“我就是想欺负你们,就是想了,怎么着?我以后天天欺负你们,就盯着你们欺负!”
这时,穆当走了过来,搭着安竹的肩头对獒战说道:“殿下,要不要跟我们一起玩狩猎的游戏?”
“不要!”他生硬地回绝了,“我才不要跟你们一群坏家伙玩呢!我要回去告诉我爹,你们在偷懒,没有干活儿,在偷吃烧鸡烧鱼,让他再狠狠惩罚你们一顿!”
“我记得我上回向你保证过的事情吗?这回也一样,即便你去跟你爹告状了,我也有法子不让你爹罚他们。”
“我不信!”
穆当笑了,伸出一只拳头道:“要不要来个约定?如果你这回告状没有用,那以后就不能再欺负安竹穆烈他们,还要跟我们一起玩狩猎的游戏,怎么样?”
他很天真地用自己的拳头去捶了穆当的拳头一下,爽快答应了,然后飞快地跑回去跟父亲告状。不过,这回他还是没能如愿,父亲几乎当他没说过似的,压根儿没有惩罚那几个坏小孩的意思。他很好奇,穆当到底跟父亲说了什么,为什么父亲就是不罚那几个呢?
第二天,穆当来找他兑现诺言。出于自尊,他只好兑现承诺,很不以为然地跟穆烈和那几个坏小孩去玩狩猎游戏了。所谓狩猎游戏,其实就是一块儿出去打猎,比比看谁猎物最多。尽管游戏很简单,但在他记忆里,那是很开心的一天,也是他后来慢慢跟安竹穆烈那几个成为朋友的开始。
几年后,有一天他问父亲,到底穆当当时说什么,为什么没有惩罚那几个丢自己进陷阱的孩子。父亲说:“穆当告诉我,他说:‘殿下需要朋友,如果大首领真的想将殿下培养成一个强者,就更应该让他学会结交朋友,辨识善恶,一个孤独的强者会更容易被人击败。’。后来爹想了想,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与其杀了那几个小孩,还不如留下给你做伴儿,况且他们也没有恶意的。看来,爹当时的决定是对的。”
与其说父亲的决定是对的,不如说穆当比父亲更了解当时的他,做了一个有利于自己的决定。正因为有了安竹和穆烈那几个,他才渐渐淡忘了心结,重新开始了没有姐姐和母亲的生活。
此后,他越发地信服于穆当,因为穆当向他保证过的事情,几乎都一一兑现了。他暗暗地想,将来一定要做个比穆当厉害的人,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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