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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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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他越发地信服于穆当,因为穆当向他保证过的事情,几乎都一一兑现了。他暗暗地想,将来一定要做个比穆当厉害的人,超越穆当,成为了他的目标,虽然这个目标他没跟任何人提起过,却一直在他心里藏了很多年。
但今天,他想超越的人变成了重伤他父亲的元凶,一切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时候发生了改变。父亲睡了穆当哥的女人,而穆当哥要为自己的女人报仇,那么他应该怎么办?这一刻,他有种信任崩塌了的感觉,内心愤懑焦躁地想着:为什么一定要是穆当哥呢?
“獒战!”安竹忽然奔了进来,“抓到七莲了!”
“抓到了?”穆当收了佩刀转头问道。
“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据抓到她的人带信回来说,她说是自己伤了大首领,与其他人无关。”
“别信她的,獒战!”穆当伸手抓住了獒战的胳膊急切道,“她不过是想为我脱罪而已!她没那个能耐伤了你爹的,这一点你该清楚!放了她,随你怎么处置我!”
☆、第二百七十五章 别再让我遇上你
獒战回过脸来,冷冷地看着他道:“那谁又能说得清楚你是不是在帮她脱罪呢?不着急,等把她押回来之后我再慢慢审,一定会有个水落石出的!”
“獒战……”
“送他回去,禁足,不许出家门半步!”獒战吩咐完安竹,头也不回地出了寒洞。穆当想追上去,小腹却一阵绞疼,疼得他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安竹忙上前扶起他问道:“穆当哥,你没事儿吧?”
“安竹,”穆当抓住安竹的胳膊晃了晃,额头冒着冷汗,脸色惨白道,“别让獒战伤害七莲……这真的不管七莲什么事儿……是我跟大首领之间有……有有……”
“穆当哥,你还是想回去吧!”安竹打断了他的话道,“你都伤成这样了,先回去养着,七莲那边我会看着办的。你也得相信,獒战不是那种乱杀无辜的人。”
话音刚落,穆当就晕了过去。能撑得这会儿,他已经很努力了。
再次睁开眼时,窗外已经透着蒙蒙亮了。穆当隐约觉得帐外坐着个人,勉强支起身撩开帐帘一看,原来穆烈。
穆烈低垂着头,表情呆滞,仿佛一座木雕似的坐在那儿。穆当正想开口,却先咳嗽了一声。穆烈立刻回过神来,上前扶住他道:“哥,你醒了?还觉着疼吗?”
“你怎么呆坐在这儿?”穆当靠在枕头上道。
穆烈坐回了凳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眼角似乎有些泛红。穆当歇了一口气问道:“怎么了?”
“哥……”穆烈犹豫了片刻,垂头问道,“你是不是……真的不是我亲哥?”
穆当一愣,怔怔地看着穆烈问道:“你听谁说的?”
“看来是真的了,对吧?”穆烈脸上起了一层浓浓的忧郁。
“听谁的?七莲吗?”
穆烈点点头道:“对,是听她说的。你还昏迷着的时候,她被押了回来,獒战审她的时候她说的。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怪不得哥长那么好看,我却是这么张脸,还以为是爹娘太偏心了,把好看的脸都给了你,原来……原来我们压根儿就不是一对爹娘生的。”
“穆烈……”
“哥你不用说了,”穆烈眼眶湿润道,“我知道你是有苦衷的。就像七莲说的那样,没谁比你更在意獒蛮族人的死活,就算你早知道你自己是獒殿大首领的儿子,也没拿这事儿出来闹,也没有跟巴氏那帮反贼一块儿反,你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你心里那些苦我都能明白……”
“别说什么亲生不亲生的话,我从来都当你是我的亲弟弟,我依然还是姓穆的,不会因为知道我真正的身世而改了姓,爹娘的养育之恩是无法抹杀的。”
“我也是,就算你不是我亲哥,我还是会当你是我亲哥哥的。哥,”穆烈抬起眼帘看着穆烈,不舍道,“你离开后要跟七莲好好过日子,千万……千万不要再被獒战找到了!”
“离开后?”穆当有些惊讶,“什么意思?獒战肯放我和七莲离开了?”
“对,獒战是这么说的。”
“为什么?他为什么会做这个决定?”
“我想,他大概也是下不了手吧!他说了,放你和七莲还有翁姐姐离开,但他和你的事不会就这么算了,你最好别再碰上他或者被他抓到,到那时他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獒战他……”穆当心里忽然翻涌起阵阵暖意,感触道,“我和奇魂果然都没看错人,大公主也没看错……”
“哥,我帮你收拾行李吧!收拾好了,我就送你们出谷。”
“七莲呢?”
“在蜀葵那屋,因为也受了点伤,正在包扎。”
随后,穆烈帮穆当收拾起东西,趁天未亮起之前,将三人送出了寨子东口。走到通向峡谷那边的分岔口时,穆当看见前面站着两个人,背影像是獒战和安竹。
穆当扶着穆烈的手,缓步走了过去。安竹看了他一眼问道:“穆当哥,还能走吧?”穆当点点头道:“还行。”说完他看了一眼獒战,上前两步道:“獒战,多谢了……”
“不必谢我,”獒战抄着手冷冷地盯着前方渐渐泛白的山峦起伏线道,“我只是没兴趣杀一个连还手都还不了的人,省得说我獒战胜之不武。我没说这事儿就这么结束了,别再让我碰上你,一旦遇上,我绝不会手软!”说罢,他看也没看穆当一眼,扭头就走了。
“穆当哥,保重了!”安竹口气有些无奈地说完这句话,跟着獒战走了。
穆当转过身去,看了一眼獒战渐渐离去的背影,心里涌起了百般滋味儿。穆烈在旁提醒道:“走吧,哥,我得尽快把你送出谷去。”穆当再次打量了一眼身后的獒蛮族寨子,心里有些苦涩道:“终究还是要离开的……算了,走吧!”
穆烈和七莲扶着穆当,翁瞳舒拿着行李跟在后面,四人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了密林深处的小道上。安竹回头看过一眼,对走在前面的獒战道:“没影儿了。”
獒战没回答,埋头往前走去。安竹快走了几步跟了上去道:“獒战……”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别问,我不想回答。”獒战打断了安竹的话道。
“我不是想问你为什么放走穆当哥,我是想问你怎么应付接下来的事情?大首领暂时昏迷不醒,穆当哥也走了,獒蛮族内可以信任的人越来越少了。自从上次巴氏一事之后,我们的元气大伤,直到现在都还没恢复过来,而且,穆当哥和七莲这么一走,百刀族势必也不会再归顺于我们獒蛮族。我们手上能掌控的附属部落就只剩下了乌陶族和木樨族。如果要反,现在是乌陶族最好的时机。”
獒战停下了脚步,在小桥上伫立了片刻,转身对安竹道:“听你的意思,是要先看管好乌陶族?”
安竹道:“我是这样想的,百刀族一脱离,势必会影响到木樨和乌陶两族。木樨族成不了大器,但乌陶族就难说了,所以我们得提高些警惕才行,或者再派一两个人去监视着。”
獒战摇头道:“我倒不这么认为。”
“那你是怎么想的?”
“对木樨和乌陶两族,我们现在是鞭长莫及,管不过来。与其费心神去看住那两个族落,倒不如由着他们去。是反还是不反,随他们的便。看牢本族,防止有人再趁机作乱才是根本。趁这段风平浪静的时候,我们抓紧恢复元气,先巩固了本族,再做打算。”
“你这么说也对……”
话刚说到这儿,安竹手下的一个从人飞奔而来,手里捧着一封插着狗尾草的信。那是花狐族来的信,獒战立刻接过来打开一看,脸上不由地多了几分凝色。安竹忙问:“怎么了?难道去请药师的人半路上出事儿了?”
獒战紧了紧牙龈,把信丢给了安竹道:“水元族开始攻打花狐族了。”
“什么?”安竹忙展开信看了看,惊讶道,“水元族居然开始攻打花狐族了?他们长胆儿了?”
“不是长胆儿,是没了外婆,他们就愈加地愚蠢了。花尘说了,这背后怂恿的应该就是巴陵国。巴陵国一直都想拿下花狐族,再吞并我们獒蛮族,打通向西的通道。”
“那两兄弟简直是自取灭亡!巴陵国不过是在利用他们而已。先让他们攻打花狐族,消耗花狐族的人马还有他们自己的,巴陵国再趁势夺下整个水元族以及花狐族,做个渔翁得利之便。唉!”安竹摇头鄙夷道,“真不知道那两兄弟脑袋是怎么长的,居然能蠢到这种地步!”
獒战往桥边走了两步,眺望着不远处哗哗流淌的清河,凝神了片刻后说道:“其实,这对我们来说可能是个机会。“
“什么机会?”
“拿下水元族的机会。”
“你想拿下水元族?你想怎么拿下?”
獒战转过身来道:“我想领一队人马悄悄潜入水元族,擒贼先擒王,活捉了水华两兄弟,助花尘先夺了水元族,断了巴陵国伸过来的利爪。”
“这行得通吗?你亲自去?你走了,谁来坐镇寨子?”
“你。”
“我?”
“我不打算带你去,你留下看住寨子就行了。之前楚慈曾给了我一些有用的东西,利用那些东西,我认为在半个月之内就可以结束这场仗。而半个月之内,只要你看管好了,本寨内应该不会有事。”
安竹斟酌了片刻后说道:“这多少有点冒险,你想清楚了?”
獒战抄手道:“不冒险,怎么会有丰厚的回报?我想水华那两兄弟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会亲自去收拾他们。杀他们一个出其不意,我们才能有机可趁。只有帮花尘先占了水元族,抵挡住了巴陵国的进攻,我们獒蛮族才能平安无事。否则,一旦花狐族被巴陵国所控制,我们就危险了。”
☆、第二百七十六章 文姬娘娘过世(月票94…174)
“那这事儿要不要跟斗魁族老他们商量一下?”
“不用,跟那几个族老商量他们未必会答应,磨叽来磨叽去,说不定连最好的战机都会错过。事不宜迟,我今晚就出发,赶在半个月内将此事了结了。至于寨子里,你替我看好了,有什么异动,随时来报!”
“行,族老那边我会跟他们解释的。”
当晚,獒战挑选了二十个最好的手下,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獒青谷,直奔水元族。穆烈和木棉跟随而去,安竹和獒昆留下坐镇本寨。对外,安竹都说,獒战在狼谷营地进行秘密操练。因为安竹与獒战一直是形影不离的,所以那几个族老也没怎么起疑心,以为獒战真的在狼谷营地。
为了把戏演逼真了,贝螺还每隔两天约上蜀葵和丘陵一块儿去狼谷送衣物吃食,这样一来,族老和族人们就更加不会怀疑了。一晃眼十天过去了,獒战那边没有传来任何消息,就连花狐族那边也没传来水元族撤退的消息,贝螺不禁开始担心,獒战所说的半月之期能不能兑现,再有,若是时间拖长了,獒战在狼谷操练的说法肯定会被族老和族人们怀疑的。
那天又去了一趟狼谷,在回来的路上,有族人匆忙来报,说谷外有个自称安顺王心腹的人求见贝螺,说有要紧的事情禀报。一个多时辰后,那个自称安顺王心腹的人来到了贝螺面前。经阿越辨认,这人的确是安顺王从小带在身边的侍从。
行过礼后,这侍从禀报道:“安顺王命小的前来,是为了向公主禀报,半个月前的一晚,文姬娘娘已然去了。”
“什么?”贝螺惊了一跳,“你说文姬……不是,你说我娘去了?是过世了的意思吗?”
那侍从点头道:“正是。安顺王知道公主此时的身份已经不便回都城吊丧了,但公主毕竟是娘娘亲生,理应知道娘娘过世的消息,所以特命奴才日夜兼程赶来向您禀报。公主,节哀顺变!”
“怎么会这么快?之前不还说好好地在宫里吗?”贝螺追问道。
“唉!”那侍从轻叹了一口气道,“有燕姬娘娘在,又岂会给文姬娘娘太长久的好日子过?燕姬娘娘视文姬娘娘为眼中钉,只要稍微抓住一点点把柄,就想治娘娘和安顺王死地。这回,娘娘可以说是为了安顺王而死的。”
“这话怎么说?”
“这话说起来就长了,公主日后若有机会见到安顺王,您自然就会明白了。不过,娘娘在死之前已经从阿越哥哥阿金口中得知,公主在獒蛮族一切安好,獒战对公主也很不错,娘娘也算死得瞑目了,”说着侍从从怀里取出了一个小朱漆匣子,双手呈上道,“这是娘娘临终前嘱咐安顺王交给公主的。”
阿越接过来递到了贝螺手里,贝螺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封帛绢还有一些首饰,想必应该是文姬娘娘留下的陪嫁首饰。看着匣中之物,贝螺也颇有些伤感。原本是打算有机会回都城去探望一下那位素未蒙面的娘亲的,谁知道竟先一步去了。
“公主不必太过忧伤,”那侍从又道,“您身怀六甲,千万要保重身子才是。如今娘娘已去,您与王宫之间也没什么牵扯了,娘娘只盼着您能好好地在獒蛮族过日子就行。”
“那安顺王呢?”贝螺将匣子交给了阿越问道。
“主上服丧后,照样得回原封地去,不过……”
“不过什么?”
“燕姬娘娘心狠手辣,她未必会留主上活口,必定会想方设法置主上于死地。为避祸端,主上只能谨言慎行,丧葬一毕,即刻返回封地,不再踏入都城半步。”
贝螺不禁想起了之前关于她不能生养的那个流言,摇头感触道:“那个燕姬娘娘的确是有些阴辣手段的,我娘一死,她可能更加肆无忌惮了,怎么肯收手?我看你家主上在都城实在是凶险,你还是速速回去吧!他身边多一个人,也多一份保障。”
“小的知道,小的即刻就返回都城去!”
“阿越姐姐,”贝螺吩咐道,“将上回花尘首领送我那匹马给他,再给他包上足够的干粮以及盘缠,另外将我配置的草药每样拿一份,让他带给安顺王。万不得已时,或许还能有用。”
那侍从叩谢道:“那小的就代主上先谢过了!小的就此别过,公主请保重!”
“辛苦了,去吧!”
阿越领着那侍从去准备马匹和干粮了。贝螺又重新打开了匣子,取出了里面那封帛绢展开看了看,勉强能看懂几个字,却不能尽解其意。正看着,门外忽然传来了素珠的呵斥声:“你站这儿发什么愣?眼眶还红了?谁也没训你你哭什么?”
“怎么了,素珠?”贝螺收起帛绢朝外问道。
素珠推门进来回禀道:“没什么,就是刚刚瞧见那叫惠儿的丫头站外面抹泪珠子,好不吉利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大首领怎么了呢,所以我给训了几句,没惊着公主吧?”
“我哪儿那么小器?对了,你不在凌娘那边伺候着,过来是有事儿吗?”
“这会儿淮娘正抱着添儿在夫人那儿说话呢!奴婢听说夷陵国来人了,就想过来瞧瞧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
“没什么,就是来说我娘过世的事。”
“文姬娘娘过世了?”素珠惊讶道。
“嗯,”贝螺点点头,略显惆怅道,“若不是夷陵国和獒蛮族闹翻了,兴许我还可以回去奔丧,送她老人家一程,但可惜两族已经因为上次的事情断了往来,也断了我奔丧的可能了。”
“公主保重,别太伤心了,得为您肚子里即将出生的小王子想想。”
“知道,你去吧!阿越正在为那位报信的侍从收拾马匹和干粮,你要帮忙就去找阿越吧!”
“好,奴婢去了。”
那位侍从当天下午便离开了獒青谷。贝螺后来把那封信交给阿越看了看,阿越看完信后轻叹了一口气说:“看娘娘这言辞仿佛并非是病死的,而是自尽的。”
“自尽的?”
“娘娘在信中说,燕姬娘娘逼迫安顺王得紧,还以她为要挟,她得知公主您在獒蛮族过得很好,她也算安了心,不愿意将来成为您和安顺王的负担,成为燕姬娘娘要挟你们的把柄,所以就……娘娘真是可怜啊……”阿越感伤道。
“那个燕姬娘娘到底有多可恶啊?”贝螺气愤道,“杀人不过头点地,她何必做到这个份上?瞧着吧,她逼死我娘,一定会再加害于安顺王的。”
“是啊,奴婢真担心安顺王的安危。安顺主上性子像娘娘,从前先王就说他脾气太好,没有王者的杀伐决断,得好好练练,只怕现在也还是那般模样。不过公主也不用太担心了,都城还有文家,文家会保护安顺主上的。”
“文家真的能保护安顺王吗?”
“应该能吧?毕竟文家在都城还有一定的势力在。燕姬娘娘再嚣张,也得给文家三分薄面。公主,您还是别多想了,您再想也管不上都城里的事儿啊!眼下只能求祖先保佑,求先王保佑,安顺王能安然度过这一劫了。”
这天夜里,大首领家的每一个人都安安稳稳地进入了梦乡后,有一个人躲到灶房后面,搬出一直火盆开始烧东西。她不敢把火烧得太旺,只能小心翼翼地往火盆里添着各色布条,眼里噙着泪水自言自语道:“这是我现在能烧给您最好的东西了,我也只有这些……还是没能见到您最后一面,不过您放心,我绝对不会放过那些害过您也害过我的人!我一定要回到夷陵国都城,一定要!”
“谁在哪儿烧东西呢?”阿越的声音忽然在灶房后门上响起。
她猛地惊了一下,顺手将旁边一勺凉水泼在了火盆里。噗嗤一声,盆子里冒起了一股浓浓的黑烟,呛得她连声咳嗽了起来。阿越一边扇着那烟一边走过来说道:“谁啊?这么晚了还在烧东西吃吗?当心把灶房给烧着了啊!”
“阿越,是我。”
“是你啊!你在这儿干什么呢?瞧这烟雾多大啊,当心烧起来了!赶紧把火盆端到井边去浇浇水吧!”阿越咳嗽了两声道。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我睡不着出来逛逛,咳咳咳……你赶紧把那火盆弄了吧,别熏着你自己了,我先回去了。”
阿越一边咳嗽一边转身往灶房后门走去。她刚走没几步,后背上忽然一阵闷痛,然后就咚地一声倒在了地上。在她身后,那个握着粗木棍的人呼吸沉重地喘着气:“对不住了,阿越,我只能这样了!我一定要,一定要回都城去!”
☆、第二百七十七章 回都城
阿越不见了,这是贝螺第二天早上才发现的。她立刻把安竹找来了,安竹也迅速派人在寨子内外寻找,但一整天过去了,阿越像人间蒸发了似的,一点踪迹也没有。
到了晚上,安竹那边依然没传来什么好消息,贝螺连吃饭的心思都没有了。阿越向来离她不会有十米远,这回怎么就莫名其妙地失踪了呢?
正当她独自坐在塌边握着筷子发神时,忽然有人推门进来了。她因为想得太入神了并没在意,直到一双白净的手伸了过来,手上还拿着一封信时,她才收回神抬头一看,原来是那天下午素珠训斥的那叫惠儿的丫头。
“夫人,这是刚才一个族人送来的,说是给您的。”惠儿语气轻柔道。
“是吗?”贝螺接过信道,“知道了,下去吧!”
“是!”
惠儿退出房门后,贝螺有些纳闷地拆开了那封信,刚一拆开,一根簪子就从信中掉了下来。她捡起来定睛一看,整张脸都白了,这不是阿越姐姐一直戴着的那只簪子吗?
她忽然意识到这封来信不简单,忙展开信看了起来。信很简短,不过寥寥二十多个字,好在都是贝螺认识的。当她看完那二十多个字,理解了其中意思后,整个人都有些僵硬了。
愣了大概几秒后,她紧握着那封信,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起了步子,又不时地往外看了几眼。一小会儿的斟酌后,她咬了咬牙龈,仿佛打定了什么主意,从柜子里取出了獒战送给她的那把象牙匕首藏在了袖子里,然后开门偷偷地从后院出去了。
她一路快走,从寨子东门出去了。守卫以为她是去小园圃那儿,还很贴心地递上了一支小火把给她照明。她举着那火把出了寨子,却不是往小园圃方向而去,而是往通向峡谷的那条小道上走的。走到那个分岔口时,她停下了脚步,举着火把四下张望了几眼,就在此时,手里的火把忽然被人打掉,火把掉落在旁边水坑里,灭了。
她惊了一下,迅速转身,同时也将手探进了袖口里,准备拔出匕首。但还是晚了一步,对方已经先用冰冷的刀刃抵住了她的脖子,令她不禁浑身一颤,缩起了脖子。月色下,她使劲眨了两下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对方那张脸道:“是你?”
“公主最好别嚷嚷,否则,您和您肚子里的小王子都得跟着文姬娘娘下地府去!”对方的声音冷得像天上的寒月。
“阿越姐姐呢?”
“看来公主对阿越真的很好,我一说绑了阿越,您立刻就赶来救她了,真是主仆情深啊!”
“不想听你废话,我已经来了,阿越姐姐呢?你为什么要绑她?”
“公主放心,阿越好好地躺在灶房后面那间小柴屋里,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人发现她的。公主,请吧!”
“去哪儿?”贝螺不解道。
“离开獒青谷,回夷陵国都城。”
“为什么?难道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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