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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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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白涵转过身来点头道,“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正因为是我的错,所以老天才会让贝螺对我死心,爱上獒蛮族那个野蛮子,这就是我该受的惩罚。”
  “听起来好像你真的对那位贝螺公主痴心不已。”
  “痴心错过,便是痴出命来也是枉然。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遍后,我算是想透彻了,与其一直以白家荣辱为借口来遮掩当初没敢带贝螺远去的那一丝丝胆怯,倒不如坦率认了,心里来得痛快。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我没白中你的毒。”
  “这就是你把我关在这儿不杀的理由?”
  白涵浅笑了笑:“不是,我只是觉得……杀了你会可惜。”
  “为什么会可惜?”
  “为什么?”白涵垂下眉眼想了想道,“或许,你让我有种错觉。你说话乃至骂人的语气和架势都有点像贝螺。我想老天派你到我身边来给我下毒,大概也是对我负心的惩罚,我若杀了你,岂不辜负了老天?我会派人把你送出城去。离开后,你赶紧出夷陵国国界,别再回来了。”
  “因为燕姬吗?”
  “燕姬不会放过你的,碧湖这回回宫肯定会告状,她一定会下令杀你的。”
  “你就不怕燕姬找你麻烦吗?”
  “怕也找,不怕也会找,我已经摊上这事儿了,是逃不掉的。只是你,没必要掺合到这里头来,走吧,夷都不适合你,另外去找个地方过日子。”
  白涵转身后的那个背影让惠儿凝视了良久,说实话,听到白涵刚才痛斥碧湖那番话,她心里莫名地有了一些感动。可这男人的话还能再信吗?她不知道,只是心里一直坚守的那份恨意略有消减了。
  半柱香后,白涵真的派人将她送出了城,给了她盘缠,让她离开。但面对无垠的田地,她有些茫然了。离开夷都,她还能去哪儿呢?这趟回夷都她是决心要将燕姬等人置于死地的,难道就这样灰溜溜的走了?
  她没走,而是在城外躲了三天。三天后,她从别人口中得知了一个消息,说王上下令彻查白家,白家已经被监视起来了。听到这个消息,她并不惊讶,白涵那么羞辱碧湖,燕姬那种心肠狭窄容不下他人半句闲言碎语的必定会找借口报复。
  当天,她化妆入了城,打算去金义府上走一趟。拐进一条小巷后,她忽感身后有人,转身一看,竟是两个权家的人。她不由地紧张了起来,刚想开口说话,这两人居然眼神一直,咚咚地倒在了地上。
  原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在这两人之后,还有一只狡猾的犬灵王。
  “被人跟踪了还往金义府上跑,不跑人家把你们连根拔起啊?太不小心了啊!”獒战用脚踹了踹地上那两个人道。
  “你怎么会……你不是已经离开了吗?怎么又会回来?”惠儿惊讶道。
  “这破夷都本王子想回来便回来,想走便走,有何难的?”獒战不屑道。
  “你也是找金义的?”
  “看来我们是同路,不过我小逛了一圈,发现金义府邸附近都有权家人看守着,我们这样贸然进去,肯定会被权家抓个正着的。”
  惠儿不解地问道:“权家为何要监视金义?”
  “你没跟白家告密吗?”獒战靠在墙边抄手问道。
  “我不会出卖金义的,这点你放心。”惠儿正色道。
  “哦……”獒战点点头道,“那应该就是因为前几天有人跟权家告了密,说我人在都城内,还与金义以及燕胜如姐妹有勾结了。”
  “有人告密?是什么人?”
  “这也是我回来的缘由之一。行了,你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让金义在府外见我们?”
  “有。”
  晌午时分,天道馆里的旅客人来人往,这儿是夷都最大的驿站,旅客最多了。金义乔装成了一名行脚商人,混进客栈后,找到了惠儿和獒战所在的那间客房内。

☆、第三百一十六章 到底是谁出卖了自己

  金义见到二人,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特别是惠儿。他拍着惠儿的肩头道:“我果然没看错人,你去了白府也没出卖我,好样儿的!”
  惠儿道:“我说了不会出卖你就不会出卖。如何,权家是不是看你看得很紧?”
  金义抹下头上的头巾,轻叹了一口气坐下道:“出来一趟不容易啊!多亏了阿攒这易容术,不然的话我也来不了。自从权家收到密报后,我府邸和燕胜如府邸都被监视了。前两日又不知怎么的,白涵把燕姬给得罪了,燕姬就和权家燕家联手说我和白涵暗中勾结意图谋反,要彻查我们两家。所以,我连出个门儿都极为不方便。不过话说回来了,獒战你是怎么出城的?那日为何我派去的人都晕倒在后巷子里?”
  獒战站在窗边观察动静道:“说来话长,反正好歹去出去了。”
  “当日城门忽然有变,我正想派人去知会你的时候却发现你们那拨人已经人间蒸发了。我当时还担心你们被权家的人抓去了,后来一打听才知道权家也还在找你们,我才松了一口气。”
  “我问你,”獒战瞄了他一眼问道,“是谁向权家告密的知道吗?”
  金义摇头道:“不知道。我也正纳闷,到底是谁向权家告的密?这人是怎么知道你在夷都的?按理说,你做事也算很小心了,应该不会漏出什么马脚吧?”
  獒战捏了捏鼻子,皱眉道:“我和我那几个手下出入都很小心,没道理会轻易被人发现,要那么容易被发现,我那犬灵王的号就白叫了。”
  “那你说是怎么回事?告密之人是如何知道你在夷都的?”金义摇头纳闷道。
  “所以我必须知道是谁在我背后捅了我这么狠一道,险些害得我一家子的命都交代在这儿了!”獒战目光阴冷道。
  “要想知道这事儿,还得去问权家的人,不过你这身份也不方便去问权家的人是不是?”
  “这事儿我自有主张,还是先顾着你自己吧!我先走一步,你们俩慢慢聊!”
  獒战离开后,惠儿问金义道:“我看这回你和白家都不容易脱身,有何打算?”
  金义抿了口茶,有些无奈道:“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所幸他们没拿住什么实在的证据,一时三刻还治不了我的罪,与他们过两招再说。”
  “你蛰伏已久,难道宁愿被人抄家问斩?你派鲁不攒做细作,先灭了东阳,后图獒蛮,不就是为了成就你将来的南疆霸业吗?此时若不动手,更待何时?良机一旦错过,你后悔都来不及了。”
  “可兵马未足,仓促行事,只会落得个人亡府破。”
  “兵强马壮是一回事,可兵马再多,头领无用,也不过是一片散沙而已。权家虽有权归权英等兄弟,但论起打仗来也就是权国公和权归有本事,其余的也不过是混日子罢了。再说燕家,完全是一群乌合之众,纸上谈兵,凭你的本事,何愁拿不下他们?”
  金义看了看惠儿,不解道:“为何你会热衷于我的起事?”
  惠儿望了一眼窗外叹息道:“让金赞承位,本就是件可笑之极的事情。他生性闲散,懒惰贪玩,毫无治国之才。承位后,真正掌权的并非是他,而是燕姬。燕姬那人心胸狭窄,一心想光大她们燕氏而灭了你们金门,简直其心可诛!所以,在几位殿下中,你才真正能承位之人。”
  金义听罢,好不惊讶:“我实在是小看了你!没想到你居然还懂这些,简直难得啊!我早看不惯燕姬仗着金赞为国主肆意妄为,想取而代之,却苦于筹兵不足,时机不对,一直没法行事。听罢你这番话,我心里猛地就踏实了!诚如你所言,燕氏只是乌合之众,权家也不足畏惧,我何必怕他们?真是身在此山中,看不清此山貌啊!你一言提醒了我,真乃我福星也!他日若真得王位,必封赏你公主之衔。”
  惠儿道:“这是后话,此时来说还为时尚早。如今白家受困,你与白家正是联手行事的好时机。错过这次机会,往后再难找这样的好机会了。”
  “说得正是!对了,你还要留在城里吗?我听说燕姬在到处找你,你留在城里太危险了,我还是派人把你送出城吧!”
  “我既然来了,便没想那么快走。最危险的地方或许就是最安全的,你设法让我入府,这样我也可以帮你出谋划策。”
  “好,你现在驿站稍稍歇息,我立刻回府安排!”
  当天夜里,獒战很悠闲地躺在燕胜如家对面的屋顶一角,吃着烤牛腿子,喝着小酒。约莫一炷香后,有几个人从燕胜如家走了出来,领首的便是权英。
  看见权英时,獒战嘴角勾起一丝贼笑,打了个饱嗝,将手里的牛腿子丢了下去,起身跟上了权英。
  权英与那几人分开后,往夜市走去,仿佛是想找点酒喝。走到一家小酒馆,上了二楼隔间,他开口便要了两斤酒。他端起酒碗正要喝时,獒战忽然从窗户那儿慢悠悠地翻了进来道:“知道本王子要来,特意点了这么多酒恭候我吗?”
  “獒战?”权英吓得碗里的酒都撒了!
  “嗷那么大声干什么?”獒战盘腿坐到了桌前,抱起酒坛子喝了一口道,“你现在是不是打算撒着小腿去跟你爹报信啊?”
  “报什么信啊?胜如两姐妹可被你给害惨了!”权英着急道。
  “哟?还没看出来是个情种儿呢!”獒战捻着碟子里的花生笑道,“早知道这样,早早娶了她不就好了吗?至于被我要挟吗?”
  “你快别提要挟的事情了!我知道我自己没能耐,不敢跟我爹说我和胜如姐的事情,可你好歹一个王子,不能这么撒手就走吧?现在胜如姐姐妹俩日子可不好过啊!”
  “看到了,宅子外面到处都是人。不过,燕姬至于那么狠吗?燕胜如好歹是她的亲妹妹呢!”
  “亲妹妹又如何?燕姬娘娘本来就心狠手辣,就算是她亲妹妹,她也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那天我爹派我大哥带人前往胜如姐家里搜人,所幸你们已经离开了,不然的话胜如姐姐妹俩就麻烦大了!现在虽然没真凭实据可以证明你在那儿待过,可燕姬还是把她们姐妹俩禁足了,还威逼她们把你交代出来,否则……”
  “否则什么?”
  “否则就会为她们指定夫君,必须出嫁。燕姬心那么狠,岂会给她们俩指定什么好人?铁定是那种四五十丧了配偶的!你说,她们俩下半辈子还有什么指望?”权英悻悻地灌了一口酒郁闷道。
  “是这样啊……”獒战点点头道,“那我问你,向你爹告密之人到底是谁?”
  “别说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我也不可能告诉你的。”
  “你真的不知道?”
  “此事大概就我爹和我大哥知道,恐怕连我二哥都不知道,更别提我了!此事来得突然,消息又准确,可见对方对你的行踪是颇为了解的,或许是你自己人出卖了你呢?”
  “不太可能。”
  权英抖肩冷笑道:“别把话说得太死了,这种事儿谁说得清楚?对了,胜如姐姐妹俩你打算怎么办?人家两个女人很可怜的,你不能不管吧?你要不管,我都看不起你这獒蛮族的犬灵王!”
  “先看不起你自己吧!”獒战起身道,“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只知道在这儿喝闷酒,有意思吗?还不如上战场去给敌方一刀捅了来得痛快呢!慢慢喝,先走了!”
  “你又要上哪儿去?你可别乱跑,城里有你的通缉告示。”
  “你们家那帮废物我还不放在眼里。”
  獒战照旧翻墙而出。出了酒馆,他一路都在想刚才权英的话。其实,他也疑心过自己人。木棉那三个都是从小跟着他的,不可能是他们三人,所以唯一可能的便是酒铺的人。但酒铺的人都是花尘精心挑选出来的,按理说应该是绝对忠诚于花尘的。如果连酒铺的人都不是,那么告密的人会是谁呢?
  记得贝螺说过,在她生产之前,曾有一帮黑衣人偷袭她和惠儿的马车。当时有个黑衣人上车便来拉她,可见对方的目标应该是她。那么,这帮黑衣人会不会跟告密者有关呢?
  如果是有关的,那么这当中会有个疑问。既然这帮黑衣人已经打算告密了,又何必再在光天化日之下刺杀贝螺呢?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想着种种疑问,獒战不知不觉走进了通往酒铺后门的那条小巷子。忽然,身后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他灵机一闪,翻上了旁边的院墙。

☆、第三百一十七章 被逼出嫁

  渐渐地,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重,而且越来越多,听上去好像有人在被追赶。一阵哐当声响后,杂乱的脚步声渐渐安静了下来。
  “燕小姐,请跟我们回去吧!您再怎么逃,也逃不出夷都的!”外面传来了一个男人严厉的声音。
  燕小姐?莫不是燕胜如那两姐妹?獒战皱眉想道。
  “休想!我才不会跟你们回去!放开!放开!”
  果然是燕胜君……
  獒战翻墙而出,没费多大功夫便将那三个追赶燕胜君的人打倒在地。刚刚停手,燕胜君忽然一脚踹了过来,獒战立刻抬脚一挡,后退了一步道:“怎么?还要恩将仇报?”
  “你个混蛋!”燕胜君指着獒战骂道,“要不是你,我和姐姐怎么会被软禁?你不是自诩天下无敌吗?为何连自己的行踪都隐藏不住?如今害得我们姐妹俩被大姐怀疑,被大姐软禁,你简直就是罪魁祸首!我这就要捉了你去见大姐,让她知道我没有跟你同流合污!”
  “你要捉了我去见你那心狠手辣的大姐我不反对,但至少你得有那个本事!不过我现在没空跟你玩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要么自己赶紧找地方躲起来,要么等人来抓吧!”
  “你上哪儿去?”燕胜君叫住獒战道。
  “我要去找那个出卖我的人,好自为之吧!”
  獒战往前走,燕胜君也跟在后面,好像打算一直跟下去。獒战回过头来,不耐烦道:“你这样跟着我,目标太大了知道吗?再加上你天生的愚蠢和自以为是,你很容易把我暴露了。”
  燕胜君瞪着他道:“那不更好?不必我动手,自会有人来抓你!”
  獒战往回走到她跟前,眼含讥笑道:“你真的以为抓了我去见你的那大姐,你就可以一表忠诚了?我实话告诉你,有人出卖了我,跟权家告密说我就住在燕胜如家,所以即便到了你姐姐跟前,她也不会相信你的,你还是早点放弃你那幼稚的想法吧!”
  燕胜君眉间扫过一丝惊讶道:“你是说……有人出卖了你,所以权家的人才会知道你的下落?”
  “要不然呢?”
  “你编的吧?你不是自诩能运筹帷幄吗?还会被人出卖?”
  “只能说明人家的脑子比你好使!”
  “你……对了,你果真已经逃出城了?”燕胜君有些不敢相信道,“那天权家重病把守了城门,你是怎么逃出去的?不太可能吧?”
  獒战双手叉腰,无奈地看着她道:“送四个字——井底之蛙!”说罢他转身朝前走了。
  燕胜君紧跟在他身后追问道:“那你是怎么逃出去的?”
  “我告诉你你再去告诉你那大姐,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傻啊?”
  “你骗我的对不对?你肯定是藏在城内哪个地方了对不对……”
  “闭嘴!”獒战忽然轻喝了一声,将她迅速往旁边一处后门上一推,然后自己也侧身藏了起来。她惊了一跳,刚想嚷嚷却被獒战捂住了嘴巴:“给我闭嘴!出一点声儿我立马掐死你!”
  她没动弹了,隐约觉得獒战好像在往前面窥探着什么。过了几秒,獒战松开了手,一溜烟地消失在了黑暗中。她拔腿想追时,人已经不见了。她不由自嘲地笑了笑,人家是犬灵王,能那么容易追上的吗?这王八蛋男人还真有胆儿,逃了居然又跑了回来,他到底想干什么呢?
  见追獒战无望,她转头朝另一个方向跑去。她想去燕王府,那是她和胜如姐最后一个机会。燕姬姐姐不肯信她们,刚刚还派隐娘来告诉她们,已经为她们择定了夫婿。这消息对她而言如五雷轰顶。她为何不嫁?不就是因为宁缺毋滥吗?若如此草草嫁人,她后半辈子该怎么过?所以,她只好翻墙而出,寻找堂兄燕越王求助。
  从燕王府后院溜进去后,她轻车熟路地摸到了燕越王的书房门前。刚想侧耳细听听里面有无动静,里面就传来了嫂子燕王妃的声音:“燕姬娘娘这招来得好!那两个早嫁早了!留着本来就招是非,赶紧打发了我们这燕氏一门也清静些!”
  “既然娘娘下了令,她们不嫁也得嫁了,难道还敢违抗王命不成?顶多嫁妆给她们收整得风光些罢了!”燕越王一副事不关己的口吻懒散道。
  “好了好了,这下我心里那两个疙瘩总算是去了!”燕王妃谢天谢地道,“你是不知道,有她们俩在,把我们燕氏一门的名声都搞臭了。那胜如呢,整天没事儿请这家少主请那家主上,*上忙得跟菜市场似的!说起来就丢燕家的人!还有那胜君,真是瞧不惯她那副自以为是的样子!明明是个姑娘家,还矫情地去学什么刀剑,跟男人混在一块儿打打闹闹,与那胜如都是一路货色!”
  “行了,打发了就是了,也不是多大点事儿。”
  “早该打发了!这回还真的谢谢娘娘,替燕家除了两个祸害!不对,该谢谢那獒战,没他那档子事儿,那两个还蹦跳着呢!”
  “其实呢,就算没獒战那回事儿,娘娘也打算将她们二人打发了。”
  “真的?娘娘也看不过眼了?”
  “谁看得过眼啊?胜如自打死了男人就不安分了,胜君更是不改她那副臭脾气,二十五岁了都还不嫁,那不是给娘娘娘家抹黑丢脸吗?这回甭管獒战那事儿是真是假,索性借着这个由头打发了,大家耳根子都清净是不是?”燕越王一副嫌弃的口吻道。
  “那是当然啦!”
  门外的燕胜君听到这儿,胸腔内已经积满了怒火。她很想一脚踹开门,狠狠地训斥这夫妻俩一顿的。但一想到现身就完蛋了,她只能压下这口火气,偷偷溜出了燕王府。
  从燕王府出来后,她变得有些茫然无措了。胜如姐家不能回去,堂兄燕越王家也不能去,可能在这夷都里所有的燕姓族人的家都不能去,现在她真的变得无家可归了。
  她父母都已经去世了,唯一的姐姐也在三年前远嫁了北方。在姐姐出嫁后,她便又回到了夷都,之前有五六年都是随姐姐住在外地的。回来后,胜如姐很热情地欢迎了她,邀她一块儿同住,她便留在了那儿。
  今晚,她面对诺大一个夷都,竟无所归处。想起过世的父母,想起远嫁的姐姐,忽然觉得姐姐说得是对的,夷都不要回,那里不是女人最好的归属。即便姐夫是个北方蛮汉子,即便要远离故土,姐姐最后还是选择了远嫁,而她,倔强地选择了留在夷都。如今想起,她眼里便全是泪水,呜咽不止。
  人情凉薄,也就是如此了。
  可她到底比一般女子坚强,哭过之后便开始自寻出路了。她知道燕姬很快会在全夷都找她,但她暂时还不想离开,因为她好奇獒战来夷都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不知道从何时起,她对那个男人所有的一切都觉得很好奇。
  没有离开夷都的她选择在一位朋友家暂时藏着,等待合适的机会再混进胜如姐府中,把胜如姐也带出来。燕姬要将胜如姐嫁给一个五十多岁的部落首领,她想想都觉得渗人。
  在朋友家等候了五六天后,朋友终于给她带回了一个关于燕胜如的消息。燕姬准备在十天后便将燕胜如送去夷陵国的那个附属部落,嫁给那里的部落首领。她听了之后,心里更加着急,可又苦于一直没法混进胜如姐府上,而且獒战仿佛也从城中销声匿迹了,怎么找都找不着一点影子。
  当初獒战说过欠胜如姐一个人情,现在就是他该帮忙的时候了,难道那个男人不打算履行承诺了吗?
  九天后,在郊外那间僻静的小院里,贝螺正在打包收拾东西。经过三十多天的调养,她已经正式出月了。虽说应该是四十天才出月的,但眼下情况特殊,能安稳地坐完这个月子已经算不错的了,更何况,狗狗他们还有件大事儿要做,她得提前带着两只小狗狗离开夷陵国。
  东西收拾好了之后,贝螺和木棉以及奇魂派来接应的人准备出发了。獒战十分不舍地搂着他那两个儿子,这个看一眼那个看一眼,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贝螺伸手接过老大道:“得出发咯!跟爹爹说声再见,让爹爹早点来和我们汇合,我们就好早点一块儿回獒青谷去看爷爷了!”
  獒战掂量着手里那个小的,笑米米道:“放心,事儿一完就来追你们。哟?麟儿好像又长重了一些呢!个子小小,还挺能吃的啊!”
  “人家都一个多月了,当然重啦!过几天你再掂量又得重上几两呢!小孩是现吃现长的,跟韭菜花儿似的噌噌外上冒的。好了,不说了,真得走了,你们一会儿还有事情要做呢!”
  獒战心里更不舍的是贝螺。他腾出手来,揽着贝螺对了个嘴儿,然后拍了拍她的小臀道:“路上小心点!我已经让奇疯子派人等在那边了,出了边界就安全了,我会尽快赶上来的。”
  “知道了,爹爹拜拜!”
  “拜什么拜?我还没死呢!”
  “笨蛋,拜拜就是再见啦!走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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